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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与蛊

[db:作者] 2025-08-18 08:59 5hhhhh 5450 ℃

一声巨响从天边传来,震起成群的飞鸟。连大殿前的师祖雕像都跟着晃了晃,散下一层朦胧的尘屑。

“我去看看!”

小道士刚要起身,就被身旁端坐的老者用浮尘拦住去路。

“回来。”

沙哑的声音悠悠回荡在大殿中,小道士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不住颤抖着,全然不若师尊那般安然自若。修仙之人切忌道心不稳,可他心里明白,现在根本就不是修身养性的时候。

他想出口争辩,却忽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影撞进殿内,定睛一看,正是奄奄一息的大师兄。

小道士急忙上前查看,却被大师兄用最后一口气喝住了。乘着从殿门照进来的猩红月色,他亲眼看着大师兄呕出一口鲜血来,泻落在身下的阴影中,血中赫然翻动着几只细长的蠕虫。

“......蛊后......杀进......万花谷......”

大师兄说出最后一句话,趴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下一刻,越来越多的蠕虫从他的身体里钻出来,仿佛激涌的赤潮一般向小道士逼近。

小道士被吓得慌了神,眼看就要被虫子爬上衣摆,却觉脚下一阵滚烫,一簇流火飞快地从自己腿间钻过去,将来势汹汹的虫群焚烧殆尽。

“师......师尊!”

他回头望向大殿中央的白发老者,又听得殿外一阵雷鸣般的轰鸣,比上一次离得更近了几分。

“没有时间了,万花谷的存亡在你一身。为师的话,你要切记。”

老者抚须,从古木根雕成的莲座上站起来,迈着迟缓地步伐走近小道士身前,口中念念有词。

“万花谷立派之初,是为了镇压一只被封印在此的上古妖物。此妖生于瘴气之中,饮鸩为生,食蝎吞蛇,集世间邪毒于一身,世称万毒之母。”

“五百年前,师祖将这妖物困锁在万花谷深处,建宗立门,世代看守。传说,只有以纯阳童男之体为引,才能打开封印,让毒母重临世间。”

“为师本以为,解封之日永远不会到来......可惜世事难料,蛊后横空出世,将我万花谷赶尽杀绝。”

“此女以身为器,噬天下蛊虫,养于体内,炼化千年,终成万蛊之后,为害一方。衡阳宗、天师府皆被其所灭,如今,万花谷也注定在劫难逃。”

老者干瘪而粗糙的手掌抚在小道士头上,每一道深如沟壑的掌纹都隐隐发出金色的辉芒。

“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放出毒母,让其与蛊后相斗,待她们两败俱伤之时,你们在从中寻找转圜之机。”

小道士感觉一股温热的脉流从自己的头顶直灌进心脏,再抬眼时,却发现师尊的模样愈发枯瘦苍老。

“师尊!您这是......”

老者的脊背佝偻着矮了下去,声音却愈发铿锵有力,说出的每一个字都稳若洪钟,在小道士的耳畔挥之不去。

“为师留你在身边,只因你就是那百年难遇的纯阳之体,只有你才能打开毒母的封印......可以你现在的内力,还远不能驾驭师祖的法阵。”

“所以,为师将毕生的修为都传于你,只愿你能挺身而出,救万花谷于水火。”

感受着师尊愈发虚弱的气息,小道士双拳紧握,又觉体中内力翻涌,势若冲天。

“徒弟必万死不辞,不负师尊养育之恩!”

万花谷中,早已一片狼藉。

一个身负重伤的弟子对着眼前窈窕的身影怒吼一声,举着断剑飞刺而去,却被那女子抬手扼住咽喉,悬吊在半空中。

“号称天下第一毒门的万花谷,也不过如此,好甚失望啊。”

女子几乎全身赤裸,只披一件薄如宣纸的素纱单衣,细腻而红润的肌肤上饰着褐色的蛊纹,连成柔圆的酥胸,紧秀的腰肢,挺翘的臀瓣,婷丽的双腿。

一只上下摆动的蠕虫从她掌心的裂口中探出头来,继而顺着弟子的脖颈向他身上爬去。满是粘液的环节越伸越长,渐成一条弯曲的触手,捆缚在弟子的四肢上。

“妖女......等师尊来......一定......啊啊!”

弟子挣扎着说到一半,目眦尽裂地看见蛊后轻弹指尖,缠在身上的触手随之绷紧,勒得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咔......咔......咔......”

“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吧。”

蛊后的脸上露出几分妩媚,轻笑着打量自己掌心的玩物,张开艳红的唇瓣,吻在他嘴上。

本是无比暧昧的温存,弟子的面目却越来越狰狞,下一刻,伴着一声惨叫,无数蠕虫从他的腹中孵化出来,连带着他的内脏一起滑落在地上。

蛊后满脸不屑地从弟子松弛的下巴里抽出修长的舌头,有些厌倦地把他的尸体扔到一边,任凭泛滥的蠕虫饱餐一顿。

“无聊至极。”

她话音未落,一道闪烁着寒光的剑气突然从耳后飞扫而来,擦着她裸露的脊背袭掠而去,掀起飞沙走石,浓烟滚滚。

“这下倒还不错。”

蛊后婀娜的身姿在灰烟中重新显现,她撩起耳鬓垂下的几缕散发,回过头来探明剑锋的源头。

“妖女!有本事来抓我啊!”

小道士御剑在空中飞驰,掐诀朝蛊后的方向又斩了两下,随即调转方向,朝丛林叠掩的山谷深处进发。

“毛头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花招。”

尘雾腾腾中倏然射出两只纤长的触手,捆在两侧的木枝上,拉着蛊后的身体一跃而起,在小道士身后穷追不舍。

青翠的梢头忽闪而过,留下的残影也渐显得陌生起来。小道士知道,自己正身处在万花谷的禁地,也是封印毒母的结界所在。

又往前飞了一段距离,周身的植被开始变得蔫颓萎缩,只有几根细软的枝丫垂荡在乌黑的树干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视线也被一团紫雾遮得模糊不清。小道士急忙运转内力护住心脉,将冒上来的毒气隔在体外。

一道巨大的金色法阵赫然出现在眼前,小道士见状急忙将御剑停下,又听得身后树枝断裂的声响越来越近,随之而来的还有阵阵尖锐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无路可逃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道士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他必须立刻解除封印,将毒母放出来,若是在这之前被蛊后抓住,所有的努力与牺牲就都白费了。

这可是师尊和无数同门用生命换来的最后机会,他就算拼上性命也得牢牢抓住。

“阴阳幻灭,灵阵大开,解!”

小道士将所有内力都汇聚丹田,法阵似乎感受到了纯阳之体的力量,开始剧烈地颠晃起来。几道裂痕瞬间从阵眼撕开,从中流出一股浓烈的紫烟,将触碰到的一切草木都腐蚀成一滩烂泥。

眼见封印开始崩坏,镇压其中之物势如狂澜,即将迸破而出,小道士心中升起一抹不祥的预感,想要御剑逃离,回身却正撞上蛊后抽甩而来的触手。

“你也该去黄泉见你的师兄们了。”

小道士来不及闪躲,被触手划破了侧腰,衣衫上登时浸出一抹殷红。他捂着侧腹弯下身去,一时失去平衡,从剑刃上跌了下去。

蛊后本想乘胜追击,却被那摇摇欲坠的法阵吸引了注意。她轻盈地落回地上,捧起一团漫开的紫气,凑到鼻尖嗅了嗅。

“猛毒......有点意思。”

似是对将要冲破封印的东西起了兴致,蛊母血红色的瞳眸凝望着法阵上断成几截的符文,不紧不慢地挥了挥手臂,操御着疾若飞鞭的触手将其彻底劈碎了。

“咔啦啦啦啦——”

金光闪闪的碎片如琉璃般倾落,缭绕的毒雾中渐渐浮现出一个浑圆的轮廓。那是一团缠结在一起的碧翠藤蔓,在接触到空气的刹那间便渐渐舒展,向四周生长,将中间的女子缓缓托出。

那女子眉清目秀,细长的眼尾透着几分邪魅,薄透的青丝绸衣遮不住她婉丽的身段。毫无血色的肤肉上缀着青色的毒纹,酥胸肥臀,柳腰蔓腿,曲美的轮廓仿佛一盏白玉瘦瓶。

苏醒的毒母睁开邪绿的双眸,一眼就发现了不远处的蛊后。而蛊后也正盯着面前的毒母,眉峰夹着赤色的额纹,微微向下皱陷。

小道士渐渐恢复意识,发现自己正巧被埋在一堆碎石下面,侧腰的伤口中正爬着几只扭曲的蠕虫。他只能强忍剧痛,将感染蛊毒的坏肉一块一块割下来,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惊动了近旁的两个妖女。

处理完伤口之后,小道士已经筋疲力竭,只能用最后一点内力将自己的气息掩盖,透过石缝查看外面的情况。

毒母和蛊后......她们真的会像师傅说的那样,互相残杀,两败俱伤吗?

“你是那个小道士搬来的救兵吗?”

蛊后环抱双臂,端在自己丰腴的乳房下,抵得乳肉一颤一颤。她扬起头来,摆出一副藐视的样子,质问着眼前的毒母。

“哼,睡了几千年,刚醒就遇见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货色。”

毒母冷哼一声,也抱起手臂来,轻蔑抵回视着蛊后,又踩着周身弥散的紫雾,迈着轻佻的步伐,向她缓缓走去。

“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你是谁啊,骚货?”

蛊后见毒母离自己越来越近,依旧不改嗤之以鼻的神色,翻着白眼出言暗讽。直到毒母近在咫尺,诡异的目光中透露出些许邪魅的阴柔。

“试试不就知道了,贱货。”

不等蛊后反应过来,毒母突然抓起她敞开的领口,顶着酥唇吻在她微微张开的口中。开叉的舌头仿若蝮蛇的信子,平服地贴在蛊后的舌尖上,又将开分的两端螺旋包上她的舌根。

躲在岩缝里的小道士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事,号称万毒之母与万蛊之后的两个绝世妖女,相遇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接吻......他的脸上不自觉地潮红起来,下半身的某个部位随之变得坚硬无比。

他恍然意识到,毒母与蛊后生得都是天国姿色,若不是妖邪之身,肯定都是流芳千古的美人。

眼前的场景,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好在两个妖女的香吻只持续了片刻,亲着亲着,蛊后突然面色大变,慌张地将毒母推开,自己也跟着后退了几步,咳出几口深绿色的毒血。

“竟能受住我的毒吻,倒也有点本事。”

看着蛊后狼狈的样子,毒母意犹未尽地用手指抹了抹湿润的唇角,满面得意地讪笑着,却不料蛊后突然又朝自己扑了回来,吐出通红的舌鞭,捅进自己嘴里。

修长的舌头将毒母的口腔完全塞满,将她的整个舌面都包裹起来,继续向内缠上她的喉咙。

又过了片刻,毒母的脸色也难看起来,胡乱地将蛊母推走,双膝跪地,呕出几只赤色的蠕虫。

“能挡住我的蛊虫,你也不错啊。”

蛊后用舌头舔了一圈纤软的唇瓣,似乎还沉浸在吮噬毒母的享受中,笑得愈发猖狂。

毒母漱出一口蛊后留在自己口中的唾液,娇软地从地上站起来,投向蛊后的目光中已满是狠烈的杀意,而蛊后也正用同样凶戾的眼神回视着她。

“贱货,看来你想和我斗一斗?”

“怎么,你怕了啊,骚货?”

“我怕你死得太惨,在我的毒里化成一摊血水。”

“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我的蛊虫会把你啃得只剩下骨头。”

两个妖女再次向对方走近,将手臂轻轻搭上彼此身后鼓起的臀瓣,又顺着滑嫩的腰窝抚摸着对方绵软的脊背。

“贱货,看看是我的毒厉害,还是你的蛊厉害。”

“骚货,看看是我先蛊杀你,还是你先毒死我。”

毒母和蛊后在对方耳边轻声呢喃着,同时吐出异形的舌尖,在彼此唇间挂上几垂带泡的液丝,又缓缓将绳条般的舌身缠连在一起,盘结成一根粗壮的舌柱。

宛若拧到极限的湿布一般,两个妖女的舌头不断渗出黏腻的唾液,毒汁与蛊水交融在一起,滴落在她们脚下。

将长舌捆扎在一起之后,毒母与蛊后继而将双唇张到最大,将彼此合为一体的舌肉各吞进一半,直到鼻翼相贴,自己与对方的绛唇完全扣合在一起。

湿润的触感仿佛开战的号令,让两个妖女身上同时抖出一激灵,顿时将对方的嘴吸堵住,继而疯狂地啃噬起来。

“......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吸溜......”

“......吱啧......吱啧......吱啧......吱啧......吱啧......”

温热的潮气在她们口中摩擦出动人的涩响,刺激着她们的敏锐的神经,生出奇妙的快感。毒母与蛊后的动作也随着渐浓的激情而愈发强烈起来,细腻的指尖在对方柔嫩的身体上捏来揉去,失控的声带亦不时发出娇淫的低喘。

“嗯......呜嗯......嗯......嗯......呜嗯......”

“啊......呃啊......啊......啊......呃啊......”

两个妖女将对方搂得更紧了些,和着粘黏的吮吸声与彼此交错的媚音,将饱满的乳球相嵌在一起,平坦的小腹也向前挺出,与对方贴服叠合。

“啊......啊......呃啊......啊......啊......呃啊......啊......啊......”

“嗯......嗯......呜嗯......嗯......嗯......呜嗯......嗯......嗯......”

看似暧昧的温存中,毒母与蛊后却都不敢掉以轻心。她们已经见识过对方的厉害,虽然自己能勉强抗下,但那无疑只是对方的小试牛刀,若动起真格来,稍有不慎,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败下阵来。

毒母小心地分泌毒素,杀灭蛊后在自己体内殖入的蠕虫;而蛊后也仔细地调动蠕虫,挡下毒母注射到自己体内的毒素。

两个妖女你来我往,斗了几个回合,依旧难分伯仲。愈发激狂的互吻之中,她们尖锐的指甲拉扯着对方身上唯一的轻薄袍衣,粗暴地将其撕得粉碎。

苍白与红润的肌肤毫无保留地触碰在一起,灼热的温度让毒母与蛊后下意识地顶起小腹,将下体葱郁的密丛抚擦在一起。

“呜嗯!”

“呃啊!”

胯下敏感的细肉陡然一紧,引得两个妖女一阵惊叫,一时失去防备。而就在这不可抗力的一瞬间,对方的攻势已经突破了她们体内的防线。

回荡全身的爽悦顿时变成碎骨蚀心的痛楚:毒母能明显感受到,自己的血管正不断被蠕虫啮咬断裂,蛊后也能清晰感受出,自己的内脏已逐渐被毒液侵蚀溶解。

“呜嗯......嗯嗯!呜嗯......嗯......嗯嗯!嗯......嗯!呜嗯!嗯......”

“啊......呃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呜嗯!”

“呃啊!”

两个妖女一同抬手掰按着对方的肩窝,用力将彼此推离开去,随即便失去平衡,跪倒在地。她们用双手紧捂着嘴唇,不断地咳呕着,鲜血、虫骸与毒液的混合物从指尖不断渗出来,在身下汇成一滩浅泊。

她们......真的两败俱伤了?

小道士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暗暗惊叹师傅的神机妙算,等这两个妖女互相消耗一番,没准真的能将她们一网打尽。

“骚货......我要杀了你!”

“我要宰了你......贱货!”

两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将小道士的思绪拉回当下,只见毒母和蛊后摇摇晃晃地撑起身子,一把抹掉挂在唇角上的混浊液珠,张牙舞爪地朝对方冲了过去。

两个妖女的搏杀极为惨烈,腾空倾甩的触手与藤蔓宛若带刺的铁鞭,抽打在她们毫无遮挡的身体上,留下一道深陷进去的血痕,随之响起的是此起彼伏的痛苦哀号。

她们对攻了数个回合,打得难解难分,有来有回。或是蛊后孵出一群长着镰牙的飞虫,抖落在毒母身上,肆意啃食着她的血肉;或是毒母吐出一口深绿色的毒汁,溅及蛊后的体肤,冒起一阵腐化的青烟。

“呜嗯嗯嗯嗯!”

“呃啊啊啊啊!”

两个妖女在对方的磋磨中生不如死,不断发出刺耳的惨叫声,又气急败坏地操控着更多的藤蔓和触手,紧紧勒缠在彼此的手脚上,同时将对方拽向自己。

“啪——”

被对方捆绑成螃蟹模样的两具肉体撞击在一起,拍出一声脆裂的合响。毒母与蛊后全身的骨骼几乎都要碰得散架,可即便如此,她们也没有停止厮杀,转而竖起锋利的指甲,残忍地挖挠着对方娇艳的脸蛋,又露出尖牙,不断嘶咬着彼此肩颈之间的皮肉,将长舌刺进对方体内,不留余力地把更多毒液与蛊虫灌注其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触手与藤蔓不断蔓延,逐渐将相互对峙的两个妖女完全裹在里面,一层接一层地捆缚,逐渐包成一个红绿交错的巨大茧团,宛若抛在半空中的缝线绣球。

眼见那茧团的体型还在不断胀大,小道士心中一惊,急忙掐诀念咒,用内力在石缝里构筑起护体的术式。

闪耀着银白色光辉的法盾刚一结成,交织盘绕的藤蔓与触手便在相互角力中尽数断裂,失控的妖力在半空中炸开,爆出的气浪掀起万丈腾灰,将林木与山石震得粉碎,向四周塌陷成一方天堑。

藤蔓和触手的残肢碎块倾落如雨,毒液与蛊血凝集成天幕上的黑云,降下能腐蚀一切的酸雨。霎时间,废墟之上,瘴烟难散,寸草不生,宛若人间炼狱。

小道士与压在他身上的碎石一同被轰飞到天坑边缘,依仗及时张开的护盾勉强保住了性命。眼看着道袍上如细筛一般的溶洞,他只能奋力地爬到一块厚重而结实的岩块下面,躲避那骇人的酸雨。

在失去意识的时候,小道士的目光模糊地锁定在凹陷下去的洼地中央,在那里,遍体鳞伤的毒母与蛊后正向对方匍匐爬去。

“......毒......毒死......你......”

“......蛊......蛊杀......你......”

伴着她们断断续续的声音,他轻轻地合上双眼。

昏迷之中,小道士有两次浑浑噩噩地睁开眼睛。

第一次,他看见两个妖女躬步顶靠在一起,四条弯折的秀腿分得很开,独属于女儿身的阴具一览无余。一双赤瞳与一双青瞪得眦裂,绵软的脸蛋紧贴在一起,扁圆的嫩颊挤得唇角微微嘟起。

她们四乳相吸,纤腰互抵,一手攥着对方耳后的发丝,一手探到对方的股间,挑起的手指在对方淡粉色的阴穴中飞速抽插着,不时拉出垂流的浓汁。

“嗯......嗯嗯......这里......就是......嗯......你的......要害吧......嗯嗯!只要......把毒......嗯嗯!”

“啊......你......才是......啊啊......看我......啊......把蛊......啊啊!种......啊!种进去......啊啊!”

湿腻的声音若隐若现,仿若在粘稠的泥浆中来回搅动,伴着两个妖女迷离的媚喘,为她们交叠的身姿蒙上一层曼妙的温晕。旖旎的交合看似柔情万种,其间深藏的却是险恶的杀意。

子宫,是毒母的毒腺所在,亦是蛊后的蛊床所居,其重要程度等同于心脏,一旦被破坏,两个妖女体内猛毒与凶蛊便会立刻反噬,让她们一命呜呼。

而现在,她们的妖力已在相互拼杀中消耗殆尽,无法再御使藤蔓和触手,只能将最后的胜机放在破坏对方的子宫上。

最先将毒或蛊注入对方子宫的人,便是最后的赢家,而败者的死相也将会异常凄惨。

可毒腺与蛊床是两个妖女力量的根源所在,想要破坏又谈何容易?不等毒母与蛊后顺着对方的阴道将毒与蛊深注其中,她们的手掌便已经承受不住从对方下体中不断冒出来的致命淫水。

“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两个妖女抱起自己血肉模糊的手,发出凄惨的嘶鸣,小道士再次晕了过去。

第二次醒来时,他又看见毒母与蛊后宛若双鱼戏游,首尾相接。

她们俏丽的容颜埋在对方的臀瓣之间,张开的唇峰正嘬吮在对方汪着浊液的穴眼上,纤长的舌尖正一点一点钻进对方的阴道深处,沙面的舌肉摩挲着细密的阴壁,搔得彼此淫叫连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两具身体好似一对相互扣合的玉佩,弯叠的娉腿夹着彼此的头颅,小腹贴着对方的脖颈曲折向上,弹嫩的乳房揉挤在狭窄的缝隙中,像拢在手心里的糯米圆团。

毒母与蛊后在缠绵之中全身颤抖,却还是没有触碰到对方的子宫,反而搭上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舌头。就这样对舔了许久,她们才挣扎着把嘴从对方的下体中拔出来,借势在地上滚了两圈,趴在地上苦苦呻吟。再抬起头来时,出水芙蓉般的美貌也都毁于一旦。

“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我一定要杀了你!”

“我不会放过你!啊啊啊啊!不会放过你的!”

两个妖女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继续拼杀着,躲一旁的小道士却又一次陷入昏厥,什么也看不见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彻底恢复了神智,费力地重新撑起身子,靠在岩壁上重新调转气息,稳住内力。透过岩角的边缘探望时,他发现蛊后与毒母的战斗竟还没有结束。

她们显然已经油尽灯枯,却依旧搂着对方的身躯坐倒在地上,微微扭动着下体,让互相挤合的阴唇交磨撕扯。毒液淹着蠕动的蛊虫,从她们阴穴间的缝隙里不断流渗出来,向四周漫成汪洋一片。

“......来......嗯嗯......做个......嗯......了断吧......嗯嗯......”

“......是......啊啊......是该......啊......结束了......啊啊......”

两个妖女最终选择用自己的性器直接交锋,以几乎自杀的方式,让毒性最强、蛊性最烈的毒腺与蛊床做最后的较量。此时此刻,在她们阴道内部联通的潮热空间中,疯狂的虫群与汹涌的毒潮着不断相互碰撞着,不顾一切地破坏着敌人脆弱的肉壁。

强忍着下体痛彻心扉的侵蚀与啃咬,毒母与蛊后放开彼此的怀抱,将身体向后倾斜,双手撑地,将阴瓣更为紧密地叠嵌在一起。

“啊啊!我的蛊虫......会把你......啊~啊~啊啊!把你啃得......渣都不剩!啊啊啊啊!”

“嗯~嗯~嗯!我的毒会......把你......嗯嗯!嗯......把你蚀成......蚀成齑粉!嗯嗯嗯嗯!”

所有的感觉糅杂在一起,让两个妖女失去了最后的理智,脑海里只剩下摧毁对方的念头。她们更加用力地用腿夹住对方的腰胯,绷紧双臀,连带着下腹一同向前挺起,接合的性器随之交错摩擦,每一次颤动都生出绝顶的快感与难耐的折磨,又激起满腹的毒水与蛊浆,从淫穴中喷薄而出。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嗯......嗯~嗯!!呜嗯!嗯~嗯~嗯......呜嗯!呜嗯!嗯......嗯~嗯~嗯~呜嗯!!嗯......呜嗯嗯!”

“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

“啊~啊......呃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呃啊!呃啊!!啊......啊~啊~呃啊!”

她们越战越勇,转而缩紧肿胀的阴蒂,不顾一切地向前顶出,兴奋的下体仿佛狂躁的摆锤,猛烈地相击、分离再相击,潮腻的怼肉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溅起四射的水花,混着死虫与黏液,飞落在彼此伤痕累累的肉身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感受到!我的!蛊虫了吧!它们在!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马上!就变成!变成一具!干尸!”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你体内!全是!我的!我的毒!你的!内脏!全都会!腐烂!溶解!让你!让你!肝肠!肝肠寸断!”

她们下意识地扼住对方的喉咙,又合着彼此颤动的节律仰起头来,潮红的面色像极了在性欲中尽情释放的妓女荡妇。只有她们自己知道,那表情根本不是什么挚爱的欢愉,而是彻骨的憎恨,焚心的怨仇。

“毒死你!毒死你!毒死你!毒死你!毒死你!毒死你!毒死你!毒死你!毒死你!毒死你!毒死你!毒死你!毒死你!”

“蛊杀你!蛊杀你!蛊杀你!蛊杀你!蛊杀你!蛊杀你!蛊杀你!蛊杀你!蛊杀你!蛊杀你!蛊杀你!蛊杀你!蛊杀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毒死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蛊杀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个妖女渐渐没了对撞的力气,便又开始将阴唇贴碾在一起,相互厮磨起来。上下交错时,轻软的肉膜嵌入穴口的陷缝;左右相抚时,弹润的筋肤剥开遮掩的蒂心;扣咬旋转时,绵延的凹窝被拧成模糊的漩涡......强烈的搏绞中,蠕虫与毒液相融为一,向毒母与蛊后的下体中倾射,将毒腺与蛊床彻底吞噬殆尽,顺着崩坏的脉流,汇注在她们全身上下。

“......把你......啃成......白骨......”

蛊后的七窍中流出暗绿色的毒液,却依旧与毒母对磨着。

“......把你......溶成......肉泥......”

毒母的腹中破出一团赤色的蠕虫,却继续与蛊后对顶着。

蠕虫与毒液逐渐填满了天坑底部,不断侵蚀着触及到的一切,小道士深知事态不容乐观,这样下去,光是两个妖女体内流出来邪物,就足够毁灭万花谷了。

他想起自己临行前,师傅最后的嘱托。

“......只愿你能挺身而出......”

小道士握紧双拳,扶着岩壁站了起来,看着将要同归于尽的毒母与蛊后,又回头望向山下的万花谷。

他在胸前掐诀,口中一字一句的念出咒法。那是师傅传授给自己的最后一种法阵,也是五百年前,师祖封印毒母的法阵。

以殒身为代价,换妖邪永无翻身之日。

那是他生来的使命,也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

“......救万花谷于水火......”

“封!!!!!”

小道士的呐喊冲破云霄,一时阴云骤散,艳阳显出八卦的符文,下一刻,足以撼动山岳的法轮从天而降,落在万花谷最高的山巅上。

毒母与蛊后交合的对影亦被那道宏伟的金光吞没。

幸存下来的万花谷弟子们赶到山上时,除了矗立在峰顶的法阵之外,什么也没有找到。也无从得知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又是哪位高人封印了蛊后。

他们找不到小道士的踪迹,以为是师傅临终前让他逃走了。

万花谷宗脉得以延续,在往后的百余年里持续壮大,一举成为天下第一门派。

一日,刚拜入师门的小道姑发现一种奇异的花开遍了整个山林,刚想伸手去摘,就被随行的大师兄严词制止。

“师妹,此花可不能碰。”

“为什么呀?”

“你有所不知,此乃谷中剧毒之物,一半为毒草,一半为蛊虫,只要碰一下,就会经脉尽断,呕血而亡。”

“啊?万花谷里怎么会有这么危险的花啊?”

“传说,是谷内的禁地中封印着一只妖物,受到妖气影响,才生出此等邪物。”

小道姑闻言,对着远处的山峰望得出神。

她心想,毒和蛊......那一定是两只妖物吧?

不知道它们是朋友还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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