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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长篇】钝痛 1

[db:作者] 2025-08-18 09:00 5hhhhh 1460 ℃

“海子,你先走吧。”

在八幡海铃坐进出租车的那一刻,祐天寺若麦拒绝了与她同行。

“是因为丰川同学吗?”

“差不多。”

没有过多的追问,用最简单的方式询问缘由之后八幡海铃便理解了。

“我明白了。”

做了简单的道别,带上门,出租车朝着若麦的反方向开走了。

若麦转过身跨着大步朝着丰川祥子离去的方向走去,不到一分钟便追上了那个显得有些毫无防备的人。

丰川祥子自然是发现了来自她后方那存在感颇高的脚步声,警惕的瞥了一眼,看见了她不太想在这个时间点见到的人。

后方的人与自己的距离慢慢拉进,到最后都快贴上她的后背了。

祥子实在不知道这人究竟打着什么算盘,不过她现在的情况可能更糟。

“为什么跟过来了,祐天寺小姐。”

“我倒是想问,你为什么要逃走呢?”

“你指什么?”

祥子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头昏脑涨的感觉让她恨不得原地躺倒,当然,她不会这么做。

“那个,时效快过了吧?我不认为能撑到你回家。”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祥子没有理会跟在自己身后的若麦,只不过表情还是紧绷着,对方明明不是Alpha,怎么会察觉到这种事情呢,可能只是想要缠着自己吧,祥子这样安慰自己。

可无论是哪种情况,对于现在的她来讲都是很糟糕的。

若麦没有不去理会祥子那与往常相比没恶劣多少的态度,而是上前抓住了她的手直接拉走。

“等!你要拉我去哪里?!”

不好的预感袭来。

“你不想在大街上被袭击的话就跟过来,我不会害你的。”

这句话彻底印证了丰川祥子的猜想,这个人果然察觉到了,但是,为什么?

祥子一边估算着抑制贴的大概失效时间一边感受着自己因药物渐渐失效导致的状态变化,不甘心地咬着牙被若麦一路拽着走进了附近小巷中的一家旅馆。

虽然祥子对这方面的知识并不多,但她也十分清楚的知道情侣旅馆不是她这个年纪的人该来的地方,更何况前台真的会给学生入住吗?

她的所有疑问在进入旅馆之后便全部被打消了。这是一家无人放馆,只要根据需求选择便能轻松入住,是专门提拱给不方便露面的那些客人的。那么自然,祥子与若麦十分轻松地得到了旅馆的客房钥匙。

祥子该庆幸自己穿的不是校服么。

“呼,总算进来了~”

若麦像是松了口气似的躺倒在大床上,而祥子则是表情僵硬地杵在房门口。

“祥子你也别干站着,先坐下来休息会儿吧~”

“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说实在的,祥子十分清楚自己被带到这里的理由,而她依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询问着。

被带到这里来还能是什么理由。

若麦看着门边那摆出防御姿态浑身紧绷的人,脸上没什么表情,爬起来之后迅速逼近门口的祥子,将她圈在门与自己之间,不给她躲避的空间。

两人的距离非常近,近到呼吸的温度能直接透过脸颊感受到的程度。

“你想让我对你做什么~?”

带着炽热吐息的耳语让祥子下意识地加重了呼吸,她想要推开眼前这个高她半个头的女人。

几乎失去效果的药贴有些潮湿,肿胀的腺体在祐天寺若麦无法感知到的情况下狂烈地释放着苦到不行的黑咖啡味,填满了这个不大不小的空间。

祐天寺若麦永远不会明白丰川祥子的苦恼。

若麦的体格在祥子看来直接遮蔽室内的大部分光线,使得祥子的视野有些模糊不清,浑身的炽热让她有些晕乎乎的,像极了发烧。

她的挣脱计划失败了,在原本就存在的体格与力量差之下,祥子愈发觉得身体使不上力,唯有遍布全身的灼热感在不断地升腾。

她知道自己被捕获了,当挣扎的猎物放弃挣扎,那么便迎来它了的死期。

“真是不坦率啊~明明告诉我的话我就直接提前准备好了。”

“多管闲事。”

谁要接受你的施舍。

“如果我不多管闲事你现在大概已经在街上被袭击了,我可不想因为这种事导致 Mujica活动停止啊。”

祥子对于若麦的正论无言以对。

“我来帮你解决吧~?”

若麦轻佻的嘴脸让祥子感到警惕,但也仅仅是警惕,过分滚烫的燥热感已经让她开始有些神志不清。

自己溢出的信息素味道实在重过头了......

“不要....碰我.....”

呼吸愈发急促,而刚才为止靠在门上的驱体不知何时已经因为无法支撑而向若麦身上倒去。

“啊呀.....这下麻烦了。”

若麦一副伤脑筋的表情将眼前的人横抱而起,无视当事人的意志,若麦直接把她丢上了床铺并压在身下。

“祥子,现在给你几个选项,你自己选择吧。”

“第一,把你扔在这我现在立马去买新的抑制贴,顺便一提这附近最近的售卖店往返40分钟。”

“第二,跟我做,我有特殊手段可以缓解你的症状。”

“第三,虽然好像没必要......总之就是什么都不做。”

若麦知道,祥子绝对不会选二,刚才的挑逗都只是私心作祟,她并没有想越界的意思。

而祥子的自尊心是否会让她选一又是个问题,毕竟这怎么说是个不大不小的人情,三虽然一开始就不在考虑范围内但感觉可能性反而最大。

分析完当前状况之后若麦忍不住叹气。

“.....别管我。”

不出所料的,祥子选了三,完全在若麦的预料之中,她打算起身出门给她买抑制贴去了。

“懂了懂了,祥子你就在这躺着,我出门买个抑制贴给你。”

把祥子说的话左耳进右耳出,估计祥子压根没想过自己说的话跟选项一是可以同时成立的吧。

毕竟不管她跟若麦出门买东西也不冲突呀。而在若麦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她的脖子上突然环上来一双手将她往下拉去。

事发突然,她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地撑住双臂才勉强没酿成惨剧。而与之相对的,无论惨剧是否发生,眼前这件事也都会发生。

祐天寺若麦定住了,因为那从未预料的原因,因为她曾经想了无数次但无法实现的事情,她定住了。

而现在,已经成为了即定的事实。

身下的人自顾自地将舌头缠了上来,已经无法判断她究竟还留有多少程度的理智,而若麦的理智也因为这一吻逐渐变得破败不堪起来。

她想现在就飞奔出去买抑制贴给祥子狠狠贴上,趁人之危不是她的作风,可又因为私心想要就这么将错就错下去。

在经过一番思想争斗之后若麦理智地选择了前者,于是她准备起身离开。

可当她刚支撑起身体,便又被祥子摁下去进行了第二次接吻。

啪嗒,若麦的理智在祥子软滑的热度下烧毁了。她给自己找了无数个理由开脱,因为她确实在祥子无意识的行为中看到了希望。

私欲与过于强烈的感情踢开了理智,仅为了自己而将本不该发生的事化为了现实。

她是愚蠢的,愚蠢到因为一时之快而毁了两个人的人生。

但没有人有资格责备她,因为谁也无法保证能有更好的选择。

所以她也是虔诚的。

“祥子,稍微等一下。”

虽然若麦很想顺着祥子主动开启的吻直接一路向下,但在那之前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刚起身马上就被拉住了衣角,祥子用极其湿润的眼睛看着她让若麦恍惚了一瞬,只不过她还是“无情”地掰开了抓着自己的手,抚摸了下她的侧发,轻轻落下一吻。

在对方乖乖放手之后,她迅速地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板银色包装的药。

样子在若麦退开后便强迫自己坐了起来,她想看看若麦去干嘛了。

换作是往常的祥子,绝对不会有这般明显的在意他人的举动。

“那是什么?”

理所当然的疑问。

“人工信息素,因为我是 Beta,没有腺体这种东西,自然是没有信息素。”

“Omega在发情期期间想要恢复正常也只能依靠 Alpha的信息素吧,抑制贴顶多短时间内起抑制作用,没法代替信息素。”

祥子看着若麦对她进行说明,就顺着她的话表示”这样啊”,而事后祥子回想起来,祐天寺若麦早就蓄谋已久,一直等待着合适的时机,根本是没安好心。

但那些已经是后话了,现在的祥子已经丧失了那种程度的辨别能力。

若麦解释完之后挖了一颗塞进嘴里,随后便传来了咀嚼的声音。若麦吞食药丸像极了咬碎随处可见的硬果糖那般随意,以至于祥子好奇起那东西的味道。

“什么味道?”

若麦爬上床再次扒倒她之后祥子问道,而她的回答则是一个吻。

醇香而浓厚的微甜随着对方的轻吻而灌入口腔,浓烈的味道让她更加失去理智,她贪婪地伸出舌头,舔舐着那股本不存在的味道。

颈后的腺体稍稍缓和了疼痛,她本能地拽下了已经失效的抑制贴丢到地下,报复式地释放着压抑了许久的信息素。

原来祥子的信息素是苦味过重的黑咖啡,若麦有些惊讶,毕竟眼前的人比起咖啡更爱红茶。

分开之后,若麦调笑着,祥子还想说些什么,嘴唇再次被堵住了。

“有点苦,不过我很喜欢。”

这句话让对刚才有些不满的祥子变得更热了些许。虽然脑子里好像在说“你干了件无法挽回的事”,但她的思绪早已被蛮横的生理期本能地抛到了脑后。

接触逐渐深入,若麦的手从肩头一路划向小腹,祥子的衣服早就被丢得无影无踪,手掌的触感对于现在过热的身体来说有些冰凉,她觉得有些舒服。

被轻抚的背传来一阵痒意,与正在接吻的状态相辅相成,腿根传来些许瘙痒之感,祥子下意识扭了扭身子,若麦则像是心领神会般将手伸向了那处已经将床单打湿了的热泉。

”哈......”

仅仅是轻轻触碰,发出了一瞬弱弱的水声,祥子便与下方受到的刺激一同放出了欲望的喘息。

手指微微挪动,将自己淋湿,然后像是进行湿热地带的岩窟探索般小心谨慎地往里窥探,探进去一段距离,用尖端蹭一蹭内壁,附着在上面的液体由于指尖的刮擦而发出粘腻腻的声响。

它仿佛拥有生命,随着探索的深入而愈发滚烫,指尖的探测则更是使得窟内地动山摇。

忙禄的尖端东探西探,不断测试着它的耐受度,粘液随着律动而不断涌出,填满了整个洞窟,也浸湿了下方的白色岩地。

这片岩窟连接着附近的一大片群山,每当其响动,群山则像是听到了它的呼唤般纷纷回应着,颤抖着,远方还会断断续续地传来女人的沉吟声。

随着探测指数不断提高,速度越来越快,粘液的洪潮将手指吞没吸附,窟中的震颤愈发激烈。

短促而强烈的吟叫成为了信号,群山随着岩壁的收紧而发生大规模的地壳变动,一瞬改变了当地的地理环境,随后便又恢复平常。

只是那股遍布整片区域的热量仍未褪去,随着群山最高峰的震颤逐渐平息,一切才彻底归于平静。

而岩盘的底层,与洞窟相去甚远的群山边缘,它的底部被不属于这里的巨人扶起,像是为了将这一整片地域据为已有般,烙下了没有任何作用的印记。

她环抱住了这里的所有,即使她知道这只是此时此刻才被允许的特例,将体眠的群山侧过,带着某种不愿失去的彷徨,拥抱住了。

也许,这片神奇的秘境明天便不再是现如今的样子,它会变回那个退却了热度,排斥着他物接近而施放自然灾害的险恶之地。

温存一段时间后,将熟睡的祥子安顿好,若麦起身套上了刚才祥子为了肌肤相亲而让她扔开的衣服,拿着手机和钱包准备出门。

“......你要去哪里?”

刚才还昏着的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若麦正准备说些什么,躺在床上的祥子便有些焦急地下了床,然后因为腿内侧肌内的严重酸痛而跌倒在地,吓得若麦赶紧跑过去把她扶起来。

“不要走。”

随即而来的则是让若麦浑身一震的挽留。

若麦恍惚地看着眼前这个仿佛受了什么巨大委屈而极度不安的小兽一般的人有些不知所措地抓住若麦的衣服,缩进了她的怀里。

这突如其来的冲击让若麦差点忘了自己是谁,看着眼下这个特殊的状况,她打消了出门买抑制贴的念头。

抬起双手将祥子拥入怀中,抚摸着她的脑袋,不晓得你明天还能记得多少呢?

她干笑着,将祥子抱进了浴室清洗。

第二天丰川祥子醒来时那个翻脸不认人的态度,若麦第一时间将其归为了日常。

没错,日常。

昨夜那般娇弱而坦率的样子早已无影无踪,终究是内分泌导致的幻象罢了。

若麦知道祥子肯定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更何况两人是抱在一起睡的,就算可以说“只是抱着睡了而已”,垃圾桶里的事后清理残骸也不能够当作不存在,但谁也没有提起,仿佛这件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在祥子准备收拾好走人的时候,她突然僵在了原地。

“怎么了?”

“信息素的味道,溢出来了”。

啊~若麦立马理解到了祥子的意思。

“本来昨晚就想去买的,但你不肯放我去,我给忘了。”

她说的都是事实,但还是故意用了些许上扬且挑拨的语气,不出所料的,祥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距离退房还有三小时,你再睡会吧,我大概40分钟后回来。”

若麦拿起包走向房门,在路过祥子的时候停了一下,不顾对方怎么想就擅自抚上祥子的脸颊,用蜜糖般甜美但不做作的声音在她面前低语,仍有残留的牛奶味从口中呼出,灌入了祥子的鼻腔,她颤了下身子。

“要乖等我回来哦~”

宛若恋人般亲密地抚过脸颊,那个高挑的人推门离去。

直到屋内彻底变得安静,祥子才终于学会了呼吸。她大口呼吸着,从身上缓缓散出的不属于她的味道让她有些口干舌燥。

昨晚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燥热随着一句温柔的叮嘱与抚摸再次被唤起,温痒的怪异感显现在盆腔下方。

她沉默地咬住下唇,夹紧了双腿。

虽然她的信息素因为外力而得以控制,但这并不代表它不会溢出,更何况是处在这种还残留着对方味道又被温柔对待过的此刻。

祐天寺若麦并不知道她所使用的外部手段将她与祥子领向了什么样的未来。

她也不会知道祥子因为昨夜之事内心变化了多少,她只是一如既往地对待着丰川祥子。

因为她未曾想过能够如愿。不,她想过,她幻想过这样的故事,昨晚也向着这个故事迈进了一步。

若麦回来的时候祥子坐在沙发上好似在发什么呆,直到若麦进门,她才显得有些迟钝地反应过来。

“身体还有点不舒服吗?”

若麦将买来的东西放在茶几上,伸手摸了摸祥子的脸,露出了昨晚那副温柔模样,让祥子一愣以至于没有第一时间拍掉她的手。

“先吃点东西吧。”

若麦把袋子里还温热的叉烧包与牛奶递给祥子。

“我就不用了。”

拒绝之后祥子便把手伸向袋子寻找抑制贴的踪影。

“我没买。”

这句话让祥子一惊,神情逐渐咬牙切齿起来。

“开玩笑的啦~你乖乖把早餐吃了我就给你。”

若麦看祥子还是往常的样子内心松了口气,胡乱地用双手揉搓着祥子的双颊后被狠狠拍开,之后祥子有些犹豫地拿起早餐吃了起来。

吃完后若麦掏出了抑制贴打算自己亲自贴,直接被祥子抢了去,只好摊摊手无奈作罢。

“早餐、抑制贴以及旅馆的具体费用事后请用手机发我,我会全数报销的。”

在准备退房之前,祥子这么说道,若麦也多少想到会变成这样了。公司可不报销这些额外费用,想也知道是某人自己报销。

“是我擅自拉你来的,早餐也是我擅自让你吃的。”

苦麦的意思其实很明显了,祥子也明白这一点,因此她的眉头紧锁了几分,恢复到了那个祐天寺若麦最为熟知的,过于封闭自己的丰川祥子。

“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祥子的神情非常不妙,微微眯起的眼睛与扭在一起的眉毛使她像一只即将攻击侵犯她领地的野兽一般充满了警告与威吓的低气压。

而这一点正是祐天寺若麦对她痴迷的理由之一,也是她最为恼火的地方。

“施舍?你在说什么胡话?”

若麦忍不住戏谑的神情,说到底只能这样而已。

“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我还没有好心到无偿关心你的死话。”

言语擅自脱口而出,从不顾及身体本人的意愿。心口在叫嚣着被敌视的愤怒,本有的爱意被烈焰覆盖,所有的湿柔被烧成焦炭,被突如其来的强风吹得七零八落,最后彻底没了踪影。

若麦头也不回地走了,愤怒使得她连祥子最后一刻的表情也没来得及看清,也不想看清,她现在只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一个人静静。

祥子再一次独自一人被留在了这个房间。她神情恍惚地看着门口的方向,贮立着的身子瘫软地埋回沙发,有些忍不住地抱紧了身体,肩膀随着胸口的起伏不断颤抖,喉咙里渐渐地传出鸣咽声。

再次返回的热度使得泪水无比滚烫,撕心裂肺的痛在心口与脑海疯狂哀嚎,一切都顺理成章却又无人知晓。

因情绪不安定和重要之人的缺失而稍稍浅漏出的咖啡味,在这个已经不存在对方余烬的房间里苦苦追寻,直到最后被彻底宣判死刑才难过的停下。

虚假终究只是虚假,与与生俱来就拥有的事物不同,终究只是装进牢笼的提取物。去除本有的注入能力,生产能力,所剩下的只有暂时的残留与浮于表面的痕迹。

只是减轻了痛苦,其分量并不足以度过发情期。即便抑制贴覆在腺体之上,也无法完全消去某人带来的意外泄漏。

发情期并没有因一次情事而结束,它仍在持续,无法安定的情绪超出以往,稍微回暖的理智与感性交织,编织出了最直接且过于激烈的自我曝露。

脑子如摇匀的豆浆似的难以做出精确的判断,本不存在的强烈情感化作荆棘纠缠在身上,使得祥子被这股情绪折磨得痛苦不堪。

她只能拥抱着自己,沉在这呼吸困难的海洋里慢慢消解,以至于她离开的时候已经是退房的死线了。

当丰川祥子再次见到祐天寺若麦的时候一切都很平常,自己的发情期已经结束,而祐天寺也依旧是她以往熟悉的样子。

唯一的变化大概只有双方才能感受到的,那种异于往常的微妙距离。

谁也没有提起那晚所发生的一切,两人只是顺着这股默契照常生活着。

什么都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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