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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 鸢尾花(下)

[db:作者] 2025-08-18 09:00 5hhhhh 7500 ℃

3周后……

不知不觉已是暮秋时间,王都海姆达尔的天气一天天的冷了下来,虽不至天寒地冻,但也让人心生凉意。

但让埃雷波尼亚人心生凉意的绝不仅仅是天气。对他们来说,坏消息比秋风更让人紧张。

拉玛尔州公爵领叛乱,与卡尔瓦德共和国里应外合,成功解除了边境第一师团的武装。

王国长久经营的坚固防线和险峻的地型完全没有发挥作用,共和国两个精锐的高机动机械化合成旅迅速被布置到拉玛尔,并与玛尔州地方军一起击败了平叛的近卫二师。

再之后就是埃雷波尼亚王国与卡尔瓦德共全线开战。尽管其他战线烈度不大,但埃雷波尼亚集结了7个师,试图夺回拉玛尔州。这也难怪,拉玛尔州到王都海姆达尔只是一片平原,无险可守,但共和国也在继续增兵拉玛尔,拉玛尔州公爵领现在一时成了整个西大陆的风眼。

而我,却因为成功输送情报,官晋中尉。据说,我的情报到达玛兹女公爵和共和军代表的办公桌上只比海姆达尔军部发给第一师团的命令晚到几个小时。联军决定在第一师团来不及提升部署的情况下冒险提前起事,居然就搞成了。

我的情报当然是功不可没,但我清楚,功劳绝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

我此时又来到了上次的咖啡馆,但并不是为了和谁有什么接触。我不能仅仅是有任务时才来这里,这样如果我暴露,埃雷波尼亚很容易就能根据我的行踪判断我们的目地,会给和我接触的同志带来危险。这段时间我也没有再去和爱丽斯碰头,因为上次和他的女主人产生了过多的接触,难免让她对我留下些许印象。如果下次的接触再出什么岔子,对我和他……怕是都会有危险。

不知道他这些天过的怎么样……自从那天后,他那神采飞扬的表情,装作无辜的小眼神,还有那遍身的伤痕一直在我脑中挥之不去。

“一会把你桌上的巧克力蛋糕喂给我吧,我的确饿坏了”我想起了我们那天的对话,托他的福晋升中尉的我理应好好请他吃一顿的,但我现在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

不过,也许不远了吧。根据最新的还未公开的情报,埃雷波尼亚的七个师在拉玛尔吃了大亏,具体细节我还不太清楚,但传说共和国军很可能会直接剑指王都,如果可以利用现在王都空虚的时机,逼迫埃雷波尼亚和谈……说不定战争会比想象中结束的要快。

“先生,这是您点的咖啡和点心。”侍者打断了我的沉思,我拿起咖啡还没来的及喝,就发现杯子下压的一张小卡片,上面手写着几行小字:

在这萧瑟的秋天

他是一朵孤独的鸢尾花

他在狂风中颤抖

雨水想把他银白的花瓣打下

今夜的暴风雨恐将他摧垮

我期待着您

能够拯救他

我祈求着您

不要放弃他

尽管我知道这也许是奢求

但他是一朵还未绽放的花

望着头也不回的侍者,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他暴露了吗?这明显不是正规的求救途径,而且应该也不是陷阱,这里是王都,真的想抓我不需要证据直接抓了就是。但是,我该怎么办?

汇报,然后等待上级的判断?首先,时间很可能来不及了,信里强调了今夜,而现在天色已晚。更别说,上级会不会出手?虽然这个安插在这个位置的眼线很重要,但如果真的去救,毫无疑问也会使这个眼线彻底暴露。所以救了也没利益,情报局很难说会不会在意一个精灵奴隶的死活。

那我还能怎么办,自己冲到那个幕僚家里来硬的?先不说能不能成功,但这明显是违反纪律的肆意妄为,没有命令,擅自进行这种行动无疑是军法不容。

但是,我真的能就这么眼见着他陷入危险嘛?理性告诉我,我们只见过一面,我不欠他什么,就算我只是正常上报,也没有人能指责我。我感觉我真的有些做不到,我真的很想再见到他,我真的很想他能活下去,活到战争结束,活到得到自由……

我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怜悯?愧疚?喜欢?或是觊觎他身体的精虫上脑。但我感觉我真是做不到袖手旁观。我试着说服自己,信上并没明言他遇到了什么危险。也许,我并不需要去袭击首相的幕僚,就能解决问题。

于是,我离开了咖啡馆,先去那个幕僚家附近看看再说。他主人的住处,我早就调查过了,首相的高级幕僚就那几个,我见过他的老婆,用排除法很容易就找到了。

我来到他主人家附近时天色已近傍晚,我还没来的及考虑下一步的行动,一声压抑的呜咽就传入了我的耳朵。我随着声音寻去,果然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手持木棍对着一个精灵少年死命殴打。是他,没错。

果然是艾丽斯,他和上次一样,还是赤身裸体,还是那么苍白瘦弱,下体的束缚、大腿上的铁环、沉重的脚镣,还有尿道里的电极一样不少。双手没有像上次一样被反绑在身后,而是仅带着一副手铐。

他被命令双手扶在路边的护栏手上,低下头翘起屁股。他身上全是伤痕,比上次还多还密,一道道淤青黑紫,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不知道他主人的暴行持续了多久,屁股和大腿后侧已经被打的全是鲜血。

我不敢贸然行动找了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继续观察,那个男人应该就是他的主人、那个首相的幕僚,他似乎喝了很多酒,已经完全醉了。我心下稍稍一松,爱丽斯应该没有暴露,只是……

在我正在思考的时候,少年的体力已经再也坚持不住,直接被打趴在地上。他的主人命令他起来,他挣扎了几次都无力站起。主人的毒打并没因此中止,棍棒和脚踢继续落在少年的身上,胳膊、肋下、小腹、下体,一下一下毫不留情。

这样子不对劲,他主人应该用了全力,这好象已经超越了一般对奴隶的惩罚,似乎真是要向死里打的样子。

“就算站不起来,厥起屁股总能做到吧。”他的主人命令。

少年挣扎着支起双腿勉强撑起屁股。此时他顺从的全完像一个从小被豢养的不会反抗性奴隶,让人绝对想不到几周前在我面前的神采奕奕,更想不到他胆敢把主人的机密文件传递给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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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远……你永远只能属于我……你永远别想……”他的主人醉的很厉害,说着一些不明所以的话。但此时他竟然把手里的木棍插进了少年菊穴。少年终于忍受不住痛苦,发生了一声的惨叫。

我再也看不下去,我从脚落中走了出来向他们两人走去。少年痛的混身是汗,身体痉挛,但却看到了我。

他的反应让我很奇怪,他的麻木平淡表情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惊慌,他盯着我拼命摇头示意我不要过来,我只好暂时停下。为什么?难道他不知道这么下去自己可能会没命吗?

少年的主人在木棍再也不能继续深入后命令少年继续撑好,“如果你不再是我的……不如现在就毁了你……”说着竟一脚一脚的踢向木棍的顶端。

木棍在冲击力的作用下继续向少年体内深入,血流了下来,这个样子绝对会出人命,我不顾少年的反对,冲了出去。我低头冲到他主人的跟前,一把抢走他身上的钱包,然后调头就跑,跑进了傍边的小巷。

如果他还不停止手上的暴行,我就只能当街攻击首相的幕僚了。还好,醉酒使这位幕僚丧失了理智的判断,他冒失的追进了小巷。躲在暗处的我,从后面对他的脑袋重重的一击。

我回到街上,看四下无人,便抱起了满身血污的小奴隶,消失在了逐渐黑暗的小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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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城区某个卡尔瓦德驻海姆达尔情报站的安全屋,我把怀中的精灵少年放到了床上。我的身上已是血迹斑斑,我无瑕顾及我的衣服,犹豫了一下,拨出了少年菊穴中的木棍,少年这时倒是完全没有压抑自己的剧痛,直接疼的叫了出来。 血一下就流了出来,我连忙撕下床单简单为他止血。

“你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嘛?”从疼痛中稍微缓过劲来的少年似乎完全没有感激我的意思。

“可是……是我救了……”我辩解道。

“但你这么做可能会让……我彻底暴露!你知道……把我弄到这个位置……‘银月’……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吗?”少年愤怒打断了我,他头上全是痛出的冷汗,声音虚弱,说话不时因为疼痛而停顿,但他散发出来的的气势和压迫感,和刚才被虐打时简止判若两人。

“但是,我不救你,你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暴不暴露又有什么意义?”我不服气的反驳道。

“但如果我能活下来,我就还能继续工作,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再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的身份被暴光了,上边调查起来,安排我到主人家里的同志就会有危险!所以就算我被打死,并不是最坏的结果。”

“但是,你就从来没有为自己想想嘛?你就不想活着看看新世界,试试做为自由人的生活嘛?这也许已经不远了!”我本来对他完全不在意自己有点生气,但由于我的考虑不周产生的愧疚,让我感觉我有些像个小丑。

“为了把我推到这个位置,仅我所知的,我的同胞就死了6个。你认为我有资格为我自己生命和未来做什么打算吗?”说到这里,少年的眼神中稍微有了些黯然,“如果我的同胞得到救赎的那一天真的到来,我存在的意义也就该结束了。”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你知道你上次送出的情报意义有多大?你应该为自己感到骄傲!”

“骄傲?我从小只被训练成窥视者和性奴,除此之外我都不知道我还能干什么,如果你真的怜悯我,该不会希望我在我的族人得到救赎后还继续做这种事吧?”

“你也许可以试着……找到新的归宿……爱丽斯,我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这么称呼你,但你是一个坚强的好孩子,一定会……”

“算了吧,我累了,如果就这样离开……也许正好可以休息一下……你不知道,主人之前都我做了些什么……我下边现在什么样子,你也看到了……我的裸体也被人看遍了,这个身体我自己有时想起来都感觉恶心……你说的新世界,不会有人要我的……”

我再也不能抑制的我的感情,也不能容忍他这么贬低自己,我一把把他搂进了怀里:“爱丽斯,如果我们都能活到那一天,如果你到时真的无处可去,只要你愿意,我会试着给你一个容身之处的。”

“可是我……”我感觉少年的身体在我的怀里开始颤抖。

“我不在意,这些都不是你的错,花儿不管冲破什么样的淤泥,依然可以……”我正说着,我感受到怀中的少年头一歪,已然昏了过去。

我吃了一惊,摸了一下少年的额头,好热。他的手好冷,刚才的床单完全没有像我期望的那样止住血,床上红了一大片。看来他受的伤比我想象的要严重的多。

看来必须马上送他去医院,但是这里是王都,我并不能证明自己就是他的主人。这时送他去医院,反而会让他被认为是逃亡的奴隶吧。现在只能……我想到了我们站在海姆达尔拥有一家不大的医院,明面上也是对外开放的,但暗地里却可以收治受伤的特工。

但如果我把他送到那去,我就必须要向站长解释今天的事情,坦白刚才的擅自行动。不过一想到如果不是我早些时候的犹豫,艾丽斯他根本不会受到最致命的伤害,我就不能再犹豫了。此时在我心中,这个精灵少年的性命,比军法对我的制裁重要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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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海姆达尔情报站,站长办公室门外,我稍微整理了下心情。昨晚我把艾丽斯送去医院后,他伤的很厉害,肠壁破裂必须手术。医生虽然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同意了救治,但要我必须向站长说明情况。

我敲了两下门,在得到同意后走进了办公室。站长是一位40多岁的中年女性,身材微胖,长相普通,看上去完全不像干我们这行的。严肃且不苟言笑,但我觉的她本质上还算个好人,但随即一想,干我们这行的,还用好坏来划分人群,似乎有些幼稚。

“中尉,我看报告了。”我的长官打断了我的思虑,我连忙对她敬了个军礼。

“肠壁破裂、失血过多、右臂骨折……尿道破损严重,尿路神经紊乱……还有严重的胃溃疡……营养不良……上肢肌肉萎缩……全身严重的外伤和软组织损伤……”站长看着手中的报告皱起了眉头。

“中尉,我们是情报机构,不是慈善机构。我承认这孩子很可怜,但这也不是你擅自把一个精灵奴隶带回来借口,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他是‘艾丽斯’,我们在拉玛尔州的情报就是他送出的,我们能有这样的胜利全都靠他的努力!”随即,我向我的长官详细解释了昨天的经过。

我看不到站长脸上有任何表情的变化,心里有些紧张……她总不会把艾丽斯扫地出门,甚至交给王国政府吧。

“不管什么理由,你的擅自行动必须受到惩罚……”短暂的沉默后,我的女上司再度发言。“禁闭两周,而且我会把此事汇报给国内的。”

对此我并不感到意外,甚至感觉处罚并不算重。“我接受处罚,但艾丽斯……”我忍不住问。

“放心吧,医生说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我也还没冷血到把他扔到街上或是把他还给他的主人,他会受到妥善的救治。”听到这句,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你的叙述也间接证明了我们另一条还没有完全被证实的情报。”站长接着说。

“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们在拉玛尔获得了伟大的胜利。我们刚得到消息,埃雷波尼亚王国可能会在未来几天宣布,接受我们提出的和谈条件,全面停战。”

“啊……这……”我虽然也有预感,但亲耳听到这样的消息,还是让我吃了一惊。

“王都已经完全暴露在我军的面前了,他们的援军应该来不及了。和谈细节我就不多说了,最重要的两点就是我们退出拉玛尔州,尊重埃雷波尼亚的领土完整;埃雷波尼亚放弃对精灵的奴隶统治,给奴隶自由。并允许所有精灵自己选择留在埃雷波尼亚或前往卡尔瓦德共和国。你知道,我们吃不下王国,而且作为新兴国家,我们共和国的劳动力一直很缺乏……”

“那个你袭击的首相幕僚很可能是也得到了消息,抱着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就不如毁掉的心理所以才对这孩子下死手的。”

那个死变态,居然为了这种理由就……想到这里我不禁握住拳头。

“好了,我说了这么多,你也该安心了吧。去禁闭室报到吧。”

我感激的向我的上司敬了一个军礼,然后准备走出房门。

“年轻真好……”我似乎听到了站长小声的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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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后,禁闭室门外。

我终于结束了长达两周的处分,走出了禁闭室。

一出门,我就看到一位精灵少年靠墙站在门口。此时的他,上身穿着一件虽然有点旧,但却洗的很干净的白衬衫,下身穿着一条有些宽松的裤子。右手小臂打着石膏用一根吊带挂在脖子上,身上还看去似乎还有些没有拆掉的绑带。此时正常穿上衣服的他,比裸体时少了些妩媚,却又多了几分清秀,袖口下的手腕和领子边颈部的那些因为长期捆绑束缚而造成的黑紫痕迹,又让人对他多添了几份怜爱。

“艾丽斯,你身体没关系了吗?”我关心的问。

“对不起,我是来道歉的……”少年脸有些红,微微的低下了头,“您救了我,我不但没有感谢,还骂了您一顿……”

“您因为救我,还被关了禁闭……”少年完全没有了那天骂我时的气势,头压的更低了。

“没关系,和你的性命比起来,两周禁闭不算什么,我觉的很值的呢。”

“那个……那天您最后说的那两句话……我听到了……也都没忘……”

“我没打算反悔哦。”

“如果您知道我之前都经历了什么……还会……”

“如果今后你缺少倾诉的对象,可以告诉我。如果你不想再回忆这些,我就永远不想知道。但不管怎么样,我那时的话是认真的。”

“医生说……我有可能今后一直都离不开导尿管和尿袋了……”眼泪从少年的眼中流了下来。

“没关系,可以慢慢治。真的治不好,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大不了以后你的尿袋钱我包了。”我轻轻用手指拂去了他的泪水。

“我从小就是奴隶……除了侍奉主人和窥探情报,什么都不会……”

“我们可以慢慢学。”

“我从出生到现在的每一步,都是别人事先定好的,现在我面前没有路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走……”

“我会作为这个世界的向导,为你指路,但有些事情,还是要你自己来决定。”

“我前几天得到消息,我的搭档也死了……我怕……我是不吉利的,会让您……”

“鸢尾花在埃雷波尼亚象征着亡者世界的使者,但在卡尔瓦德却被认为是光明的自由的象征,而且还代表着生命的诞生。所以我们换一个角度讲,你为我们带来了伟大的服利,怎么能说不吉利呢。”

“可是我……”

“你不用想太多了,艾丽斯。你这么多可是……难道是说,完全是我自作多情了?你完全不需要我?”

“不是的!”少年的语气有些焦急,但随即露出了狡黠的微笑:“即然您这么说,那我们就说定了,您不能只救了我的命就对我不闻不问了……您可要对我负起责任哦。”

“你这孩子,脸变的到是真快。”

“我还有个小要求,您……能再抱我一次嘛,那天那个拥抱……让我……很怀念,让我想起了……很久以前……我的哥哥……”少年的脸又一次红了。

“当然没有问题,艾丽斯。”说着,我轻轻的把他搂进了我的怀里。“能代替你哥哥照顾你,我很高兴。”

“今后,只要您愿意,可以一直叫我艾丽斯,但我还是想告诉您,我的真名叫‘提欧’,精灵语中的意思是‘礼物’。”

“提欧,你还没告诉我,你身体到底恢复得的怎么样了,如果肠胃可以的话,我们一起去吃蛋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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