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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yona】阿尔图罗轮奸凌辱72小时 Chapter 2(原名:阿尔图罗的镇魂歌)

[db:作者] 2025-08-18 09:00 5hhhhh 1770 ℃

黑暗中,阿尔图罗再一次站在了母亲的坟墓面前。这一次,围绕着她的,不再有居民们表里不一的虚伪。取而代之的,是暗处传来的,不加掩饰,刺得她胸口发闷的恶意。这恶意密密麻麻铺散开来,投射到她身上,如同无数贪婪的虫豸在肌肤爬过,啮噬着她所剩无几的勇气。

她忽然意识到,擅长于置身事外的她,第一次站在了漩涡的中心。

恐惧淹没了她,像没有星月,仅余幽邃的午夜,浓稠的黑暗从脚下倒灌至全身,连她头顶光环的荧光都淹没在其中。她头皮发麻,像有细小的针在不断戳刺,冰冷潮湿的汗水浸透了浅灰色的衬衣。冷风吹过,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打起了寒战。

因恐惧而模糊的视线中,阿尔图罗看见了父亲,自从母亲死后就几乎一直沉默着的父亲。她看不清父亲的脸,只是跌跌撞撞地靠拢过去,本能地攥住父亲的衣角,就像溺水的人攥住了最后的希望。

回应她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和男人倾泻恶意的秽语,“他妈的臭婊子,现在可不是你睡懒觉的时候!”

火辣辣的刺痛中,阿尔图罗猛地睁大了紧闭的双眼,她眼角凝成的泪滴中,倒映着浓浓的绝望。

距离“自由”还有71小时53分钟。

阿尔图罗的意识刚刚回归,迎接她的就是腹部未消的钝痛和左脸热辣的刺痛。还没等她说些什么,“啪”的声音就又在耳边炸开,一股力量把她的脸甩向了身体左侧,随之而来的是右脸上新一轮的疼痛。忍痛让意识强行保持清醒,她看见自己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左手被结实的麻绳捆在了一根粗铁管上,支持着身体的重量,麻绳也因此勒入了手腕,所幸隔着手套,暂时并不算疼。右手传来了与左手相同的下坠感,应该同样被麻绳绑在了铁管上。

“操,别把这婊子脸扇肿了,老子还没被萨科塔口交过呢!”

“就是啊,上来就这么骚,连老子都他妈敢勾引,恐怕吸过的鸡巴比那些站街的都多!”

一阵粗鲁的哄笑声中,离她最近,满脸络腮胡子的丰蹄男人没有再抬手,转而满脸淫笑地舔舐着嘴唇。阿尔图罗看着男人,心底泛起了浓浓的嫌恶感,只是她已吃过了苦头,不敢再随意表露,只能努力眨着眼睛,维持表情,营造出一种楚楚可怜的气氛。

“嘿嘿,倒霉了大半辈子,今天抓阄终于支棱一回了!阿尔图罗是吧,你很幸运,今天是老子第一个操你——”没注意到她的小心思,丰蹄男人按照自己的习惯,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分迟缓。男人飞快解开了系在腰间的绳子,松松垮垮的橙色囚犯裤子却没有掉落——男人粗大的肉棒已经勃起到极致,像晾衣服的架子一般撑起了裤子的裆部,让它仍然能够挂在自己腰间。丰蹄男人双手叉腰,炫耀一般地让腰部有力地前后摆动几下,甩掉了被肉棒挂住的裤子。破布一样的兜裆布和裤子一起落地,他肌肉隆起的精壮大腿之间,黝黑硕大的肉棒骄傲昂首,青筋盘曲虬结,随着男人剧烈的心跳而有节律地颤动着,龟头更是涨红成紫红色,独眼上挂着几颗泪滴。肉棒根部,丰蹄族特有的浓密毛发掩映着的,是两颗被富有弹性的紧实皮肤包裹着的圆润睾丸,丝毫不见下垂。一股浓烈的雄性体味钻进了阿尔图罗鼻腔,让她胃部翻腾,大脑一阵阵晕眩。

与男人们所想不同,阿尔图罗至今仍是处子之身,但她并非对男欢女爱之事一无所知。拉特兰的通识课教授过基础,而被她催化欲望的年轻男女,也曾在她面前表演过多次爱的协奏曲。只是,与那充满浓稠爱意的缠绵不同,阿尔图罗在眼前的男人心声中听不到爱,只有欲望的嘶吼在她耳边回荡。于是,恐惧悄然滋生:她知道初次体验就被自己小臂般粗大的庞然大物插入会带来何等的疼痛,她也知道眼前的男人只把自己当作发泄性欲的玩具,丝毫不会对自己产生半分怜惜……这种恐惧感甚至压过了自己处子之身即将被陌生的丑恶男人夺走的厌憎之情。

恐惧不像厌恶,无法用表情掩饰。阿尔图罗的眼睛猛地睁大,本就白皙的肤色更显苍白,牙齿不住打战,娇小的身体像筛糠一样拼命颤抖着。她下意识地摇着头,浑身上下并不多的肌肉无不紧绷着,双手徒劳地试图挣扎麻绳的束缚,短裙下裸露着的大腿也随之夹紧,好像这样做就可以躲过被当作性玩具蹂躏的命运。

男人似乎对阿尔图罗平坦的胸部兴致缺缺,粗糙的大手直接伸向了她短裙覆盖不到的大腿。她厚实的黑色丝袜本身是颇为窄小的尺码,不久前包括膝盖在内的几处位置已经划破,很快就被她还算结实的大腿撑出了几个白花花的破洞。男人是那种喜欢直奔主题的类型,单手从内侧扣住阿尔图罗的左膝,无视阿尔图罗触电般的激烈反抗,用蛮力将它抬到了略高于阿尔图罗腰部的位置,随后另一只手从短裙裙摆下探入,一阵摸索后准确地捏住了她黑色蕾丝边内裤上系于右腿外侧的绳结。随着一侧绳结被拉开,内裤的一侧无法继续维持形态,不再紧贴她的胯部,变成了类似腿环的结构,松垮地吊在她被男人举起的左侧大腿上。男人似乎对此很满意,没去解开另一侧的绳结,而是一手将阿尔图罗拼命挣扎的左腿紧紧夹在自己粗壮的腰间,布满老茧的手把玩着她丝袜包裹着的光滑小腿,另一只手如法炮制,将她的右腿也一并抬起,顺手脱掉了她右脚穿着的高跟鞋。阿尔图罗纤细的右脚脚踝在男人手中就像是任意摆弄的玩具,拼命的挣扎和反抗起不到一点作用,被男人毫无压力地扛在了肩上。

借由这种不是很对称的姿势,阿尔图罗金边短裙的裙摆因重力而倒垂于腹部,没有一根毛发遮掩的光洁蜜穴就这样门户洞开,只能任由男人们欣赏和玩弄。

“我操,还是个白虎!”

“不是,这逼怎么这么白啊,不会还是个雏吧?”

“他妈的,凭什么不是我第一个操!”

七嘴八舌间,下流的脏话此起彼伏,灌入阿尔图罗的耳朵。她又羞又怕,精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把头扭到一侧,不去和男人们淫贱的眼神对视,却发现男人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围成了一圈,只好把头高高仰起,看着天花板上吊灯昏黄的影子。两汪水潭在她朝天的脸上悄悄汇聚,她发现她此刻能做到的,唯有拼尽全力不让潭水泄漏。

“操,老子捡到宝了!”纵使是急性子的丰蹄男人,也不由得一愣,对着阿尔图罗的蜜穴仔细端详了一番。未经人事的穴口向内紧闭,假如不用手指撑开,从男人的视角看去只能看到一道没有任何瑕疵的平直裂缝,与她白皙皮肤的颜色浑然一体,没有任何多余的色素沉淀,只因为毛细血管更加充足,而微微显出一种娇嫩的粉色。由于她双腿被男人控制住,被迫大开,这道裂缝此时有少许张开的趋势,隐约间可以看到两瓣肥厚的穴肉,内侧边缘微微润湿,因与外界接触,表面水分蒸发而微微颤抖。至于更里面的洞天,则被穴肉紧密包裹着,难以窥视。

男人兴奋低吼一声,把硕大的龟头顶在了两瓣穴肉中央,顶得穴肉分开,未充血的小巧阴蒂和其他复杂的穴口结构逐渐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渴望已久的性器顶端早已分泌出了不少先走液,先前就被男人随手抹匀,现在正泛着油亮的水光。可即便有着润滑,阿尔图罗狭窄的穴道入口仍然造成了不小的阻碍。男人能感觉到她腰部因恐惧而产生的剧烈颤抖,即使她未曾像别的女人一样求饶,这也让他打心底里充满愉悦。男人向左歪头,布满肌肉的粗壮脖颈夹住了阿尔图罗还在试图挣扎的右脚。感受着腮旁丝袜绵密的触感,满意的笑容在男人的嘴角勾起,他空出的左手足以在遏制阿尔图罗腰部颤抖的同时,进一步掰开她狭窄的穴口。

终于,随着男人腰部逐渐发力,伴随着一声细微的脆响,他整个龟头都被阿尔图罗的蜜穴吞没。一小股鲜血汩汩流出,顺着男人肉棒上虬起的青筋流淌下来,散落于肮脏的地面上。

身体被撕裂的痛苦洪水般涌来,仿佛要将阿尔图罗淹没。与刚才腹部受到重击的钝痛相比,被巨物侵犯的破瓜之痛不仅强度更为剧烈,而且是一种鲜明的、锐利的疼痛。她能感受到下半身每一根神经都在哀鸣,让她恨不得结束自己的生命。她再也无力逼迫自己强忍下这种剧痛,可她的力气像是全部被抽走了一样,连放声大叫都做不到,只能从喉头勉强挤出几声细弱的哀鸣,似有若无地排解着极端的痛苦。只是,倘若只听声音,不知原委的人们甚至会觉得这哀鸣颇为可爱。她甚至连腰部的颤抖都被男人有力的手压制住,只能吐着舌头,用激烈的喘息来为大脑提供虚假的安全信号,略微缓解这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双眼不受控制地些许上翻,几道泪水流进了她大口喘息着的嘴巴,咸咸的。

看着阿尔图罗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男人心底的嗜血欲望彻底被激发出来,不仅没有停下腰部发力的动作,更是利用鲜血提供的少许润滑,变本加厉地深入着。每次略微拔出一点,阿尔图罗都会产生一种痛苦即将结束的错觉,然而男人立刻加倍深入,让本来只会持续一小会的破瓜之痛变得漫长,变得永无止境。细若蚊咛的哀嚎回荡在男人耳畔,与肉棒深入时血水飞溅的摩擦声形成了某种共鸣,让人血脉贲张。一些围观着的男人们看着眼前因痛苦而挣扎、惨叫、啜泣的美丽胴体,咽了口唾沫,解开自己的裤子,撸动起了自己早就高高挺立的肉棒。

似乎经过了无限长的时间,男人有如少女手臂一般粗长的肉棒终于停止了深入。它其实尚未完全没入阿尔图罗的蜜穴,仍有一小部分滞留在外。只是男人察觉到一层坚硬的阻碍,像平直的甬道尽头一个陡然转过的急弯,使他无法再度深入。奸杀过许多女人的丰蹄男人知道,如果强行深入,恐怕会直接让阿尔图罗的身体发生致命的大出血,而这会给他带来数不清的麻烦——光是旁边虎视眈眈的其他人就不会放过他。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男人会给瘫软在自己怀里的阿尔图罗休息的时间。他立刻扭动腰部,开始了粗暴的抽插。粗壮坚硬的肉棒挤压着穴内的每一寸空间,每次抽插都刮动柔软的肉壁,肆意改变着肉壁的形状。这同样会对未经开发的少女身体带来极大的痛苦,只是远不如方才的破瓜之痛来得猛烈。

不知男人的动作持续了多久,阿尔图罗麻木的眼神逐渐恢复了神采。她已挺过了最难熬的折磨,她想。她甚至感觉随着男人的抽插一点点加快,自己身体深处出现了一点异样感。她在痛苦的海洋中仔细捕捉着这一丝异样:这似乎是一种麻痒的感觉,一种从脊柱深处诞生的,暖洋洋的,麻酥酥的兴奋之情。她大概猜得到,这就是所谓性的欢愉,也就是她所见过的无数男男女女相互缠绵渴求之物。她发现,每当男人的肉棒刮擦过自己肉壁上某个点时,这种麻痒的感觉就会增强一丝,虽然与对应的痛苦比起来就如同杯水车薪,但她会尽力捕捉这一丝感觉,用以分散对痛苦的注意力。

就在阿尔图罗仔细捕捉着异样感时,男人突然停止了抽插,痛苦和异样感同时消失了,只留余音萦绕。这本来应该是解脱,应该是值得庆幸的事情,可阿尔图罗听到了自己内心的声音——她想要继续探索那种异样感,为此她宁可忍受远胜于此的痛苦。察觉到这一点后,阿尔图罗不由得抬起头,用略带迷茫的眼神看了男人一眼,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立刻埋下了脑袋。

“他妈的,真是个婊子!”经验丰富的丰蹄男人立刻捕捉到了阿尔图罗这短暂的眼神变化,对着她可称丰满的两瓣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疼得她浑身乱颤,本就紧贴肉棒的狭窄肉壁也随之收紧几分,夹得男人胸腹绷紧,吐出了一口浓重的浊气。“小骚货,刚才还是个雏,现在竟然被老子的鸡巴干爽了?”

阿尔图罗觉得自己的脸烧得通红,尽管在男人们的视角里,她苍白的脸颊只是染上了一片氤氲的桃粉色。她想用胳膊挡住脸,但她双臂都被牢牢捆在一根横置的铁杆上,动弹不得。于是她再次把头扭向一边,以此逃避男人的羞辱。只是,说来也巧,旁边一个身躯肥胖的瑞柏巴男人正全身赤裸,一边吐着舌头,喉咙中挤出“嗬,嗬”的低吼,一边拼命撸动着自己不算大的肉棒。看到阿尔图罗被丰蹄男人蹂躏时楚楚可怜的姿态,瑞柏巴男人更是格外兴奋,大叫一声,不知积攒了多久的暗黄色的浓稠精液喷射而出,射得又高又远,尽数洒在了阿尔图罗的身上。她干净的脸蛋,头顶的光环,垂至地面的长发,洁白优雅的外衣和精致的黑色领花,各处都沾满了果冻一样粘稠的腥臭精液。那股腐烂海鲜一样的味道灌进阿尔图罗的鼻腔,让她有些想要干呕,却因为身体被丰蹄男人蹂躏到脱力,呕不出来。

“操你妈,差点射老子身上!”丰蹄男人愤怒地大吼,沉浸在射精后的余韵的瑞柏巴男人才如梦初醒,捏着吓软了的肉棒,肥硕花白的身体像泥鳅一样消失在了人堆里。

“真他妈晦气,算了。”丰蹄男人把玩着阿尔图罗滑腻的小腿和脚后跟,把她夹在自己腰间的左腿松开,让她仍穿着高跟鞋的左脚能够着地,而原本扛在自己肩膀上的右脚被用力抬得更高,几乎竖直起来,离男人的脸很近,让她柔软的脚心被男人粗重的鼻息挠得痒痒的。

即使阿尔图罗的柔韧性不错,这样高难度的体操动作也让她有一种韧带被强行拉长的刺痛。在这个过程中,丰蹄男人硕大的肉棒始终没有从她体内拔出,而她的腰部从正面面对男人,转为了侧对男人。她感觉得到身体相对肉棒转动时,龟头和棒身隆起的青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角度刮擦着从深到浅的整个肉壁,不像抽插时的刺激仅发生在前端。尽管这对刚刚还是处女的阿尔图罗来说,仍然痛苦大于欢愉,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发出了一声嘤鸣。

伸出舌头舔舐着阿尔图罗的脚心,男人再次摆动起了强健有力的腰部,动作比刚才更加猛烈粗暴,每一次都拔出到穴口附近,然后猛地怼入到扩张的边界,速度却丝毫不减。比刚才更甚的疼痛随着男人肉棒的抽插而一波波涌来,阿尔图罗只能凭着刚才的经验,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的同时,在撕裂般的痛苦中专心寻觅着那一丝麻痒的欢愉,希冀着能够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不知过了多久,让阿尔图罗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地,疼痛的感觉渐渐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耳边传来的汩汩水声。她娇小瘦弱的身体已然适应了这种庞然大物的抽插,一些稀薄黏滑的液体从肉壁内侧分泌出来,为肉棒的进出提供了润滑。而与痛苦减弱相对应的是,那种缥缈的,若有若无的麻痒感逐渐变得真实,变得明显,变得触手可及,让她整个下半身暖洋洋的,让她想要进一步索求。这种麻痒的愉悦就像早已沉睡在自己体内,男人的每次抽插都能进一步将之唤醒。她的腰原本不停挣扎着抵抗男人的侵犯,现在却下意识地开始迎合肉棒的亲吻,而这一点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骚货!我操死你,操死你!”丰蹄男人的眼睛变得通红,腰部就像一台蒸汽列车上的传动装置拼命抽送着,肉棒表面有些发烫,烫得阿尔图罗的脸跟着发红。他的嘴巴也没有闲着,隔着黑色丝袜对阿尔图罗光滑的脚掌又吸又咬,唾液在丝袜表面反射着油亮的光。这让阿尔图罗脚心痒痒的,只是她已无心顾念,全部精神都集中在了对下腹部温热的酥麻感的体验上。那种感觉越积越烈,让她一直轻咬着嘴唇的贝齿也跟着松开,让饱含渴求,而非蕴藏痛苦的呻吟声随着每一次抽插从她口中流泻而出。隐约间,她能察觉到体内粗大的肉棒愈发涨大,每一次深入时的颤抖也越来越剧烈。

突然,男人双手紧紧抱住阿尔图罗的腰,肉棒拼命深入,研磨着肉壁最深处的甬道。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阿尔图罗感觉体内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充盈感。那是固体的肉棒做不到的,让每一处细小的缝隙,包括肉壁甬道尽头的子宫,都被大量黏稠的液体填满的充盈感。“骚婊子!贱婊子!给老子怀孕吧!哦哦哦哦……”阿尔图罗知道,男人已经到达了高潮,在她体内射出了精液。可她经历了这么多痛苦,却还没有体会到对应的快乐,仍然意犹未尽,身体下意识地继续索求着肉棒的抽插。腰部被男人紧紧抱住,无法前后摆动,她只能上下左右来回摇晃着,用蠕动的肉壁继续按摩着身体深处的龟头。这对处于高潮中的男人来说蕴含无限刺激,让他马眼大张,精液毫不留情地继续喷射着,口中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呻吟。

发黄的精液掺杂着丝丝殷红从阿尔图罗的蜜穴内汩汩流出,摔落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响。丰蹄男人像是一下子泄了力气,从肩上放下阿尔图罗的右腿,把沾满精液和血液的肉棒拔出,炫耀地甩了一甩,提起肮脏的裤子,满意离开。

直到体内持续的扩张感结束,阿尔图罗这才缓过神来,带着茫然和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自己两腿间大滴滴落的浑浊液体。她早就知道自己会被男人们内射,也说服自己接受了极大概率怀上男人们的孽种的事实。但直到此刻,她才对这一事实有了某种真实感。但更让她难以置信的是,随着男人拔出肉棒,她并没有感到解脱,而是感到空虚。是的,她体内那种酥酥麻麻,暖洋洋的感觉正在退去,这让她不知所措。她终于能够自由活动的腰部扭动着,大腿夹紧又松开,想要模拟肉棒在体内抽送的感觉,却收效甚微。她吓了一跳,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连忙努力让身体放松。自己这是怎么了?阿尔图罗失魂落魄地向内心发问,却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答复。

另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并不像刚才那样,恐惧着男人们给自己带来的痛苦。她现在恐惧的是,仅仅一次粗暴的性爱就能让自己的身体做出违抗头脑的举动,下意识地索求起肉棒,那么在七十二小时之后呢,到时候她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她难道真的像男人们说的那样,是个淫贱的婊子?不,绝对不可能,自己是个坚强独立的人,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屈服……阿尔图罗的头脑陷入了一片混乱,尽管理性暂时占了上风,但她耳边“婊子”“骚货”这种淫秽堕落的低语就像恶魔的呢喃,始终盘旋不去。

应该,应该过去很久了,两个小时?还是三个小时?这样的折磨应该快结束了吧……阿尔图罗迫切地想要找到一个证据,证明自己足够坚强,不会那么容易堕落,不会那么容易迷恋上快感,不会变成她见过的那些淫荡的女人。只是,墙上闪烁着的倒计时让她如坠冰窖,面如死灰——像刚才那样漫长的强奸,实际上只过了16分钟。推算下来,她想要离开这里,还要再进行上百次类似的性行为。

距离“自由”还有71小时37分钟。

接下来是(迫真)问答环节。

【Q】怎么换标题了?

【A】不起个淘宝关键词一样直球的标题没有流量,草。不过内容的质量还是会保证的,这是我对自己的要求。

【Q】图图姐怎么情绪波动这么大?剧情里不是挺高冷的吗?

【A】详见第一章,图图姐被破防了。类比法环的结晶人,破防一次就完全拉胯【草

【Q】怎么更新那么慢?

【A】平时太忙了,周末才有时间写。而且我一直坚信慢工出细活,这周的七千多字连写带改一共花了九个小时。【算下来比高中的时候写作文都慢……

【Q】打算更几章?

【A】目前打算再更至少两章,每章大概都是这个长度,至少一个星期……

【Q】后面会有Guro向内容吗?

【A】可能会有,如果看的人多的话就发个投票让大家决定吧。【所以看到这里的各位请点赞收藏评论谢谢!尤其是评论!我非常希望和读者们交流,得到大家的反馈!!!

【Q】接约稿吗?

【A】写完这篇之前暂时不接。这之后可能会以很低的价格接一些短篇,不为赚钱,只为拓展一下自己的写作空间。低价的代价是写得可能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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