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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负你,我永沉誓言海!你若负我,又当如何?

[db:作者] 2025-08-18 09:00 5hhhhh 4450 ℃

“哈。。。。哈。。。。哈咳咳咳。。。”

久违的空气滋润着空沉寂已久的肺,像是被救活的溺毙之人一样,空大口的喘着气。

“这里是。。。”

巡视四周,空此刻正全身被绑坐在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中,墙壁上挂着的刑具在昏黄的灯光下竟闪着亮眼的光。

“我记得我应该死了才对。”

空最后的记忆是被一个陌生女子用极其恐怖的魔力量将自己活活灌死,临死前的痛苦至今还历历在目。

“安柏,对,我要找安柏道歉,哪怕她要杀了我我也愿意,这都是我的错。”

没等空自我忏悔完,房间的门被缓缓推开,哒,哒,哒,一名陌生女子踩着高跟鞋走到空的面前。

“你是谁?”

回答空的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陌生女子一只手抓住空的头发抬了起来,四目相对,空哑然失声,女子眸子里尽是星辰之光,深邃的眼神仿佛要把他吸进去。

空注意到女子另一只手似乎拖着什么,灯光太暗空什么也看不清。女子直起身只是手指画了个圈,屋内顿时明如白昼,刺眼的光照的空睁不开眼。

再次睁眼时,空的面前多了把椅子,而椅子上绑着的正是莫娜。

“莫娜!莫娜你还好吗!”

空记得在他死前,莫娜曾拼尽全力反抗却也无济于事,此刻的莫娜被赤身裸体地绑在空的面前,原本穿着乳链的乳头只留下浅浅的洞痕。

“那婆子让我清理门户。”陌生女子开口了,言语中充满了蛇盯上了猎物的气息,“念在你是我师妹的份上,我打算给你一个机会。”

师妹?空并不知道莫娜居然还有师姐。

“师妹?我怎么从没听过那老婆子提起过你?”

莫娜自己也不知道她居然还有个师姐,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师傅唯一的徒弟,而如今两个同门却以如此不体面的方式见面了。

“你才活了多久?她又没必要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

女子从墙上摘下一根细绳,

“当初那婆子因为我私生活过于不检点把我驱逐了出去,没想到如今却又因为自己徒弟是个迷奸犯再找到我让我清理门户,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说话间女子将细绳的一端缠到空丝毫没起反应的肉棒最前端,

“我啊,可是最擅长这种事了。”

“你要做什么!”

莫娜看着女子拿着绳子另一端朝自己走过来心理警铃大作,任由她怎么挣扎,身上的绳索没有半点松动的痕迹。

一旁的空早就被女子用莫娜的丝袜封了口,唔唔唔地乱晃。

女子一只手捏着绳子端,一只手随意刺激着莫娜的小阴蒂,女子的手段可谓是炉火纯青,仅仅几秒莫娜就被女子的手指摸到爱液横流,阴蒂也是探出头来。不理会莫娜的娇喘和咒骂,女子将绳子系到莫娜小阴蒂上,此时绳子被绷得笔直。

“好了,重新自我介绍一下,你们可以叫我露妮,虽然我的名字并不是这个,接下来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如果你们赢了,我会放你们自由,我去和那婆子说明,如果你们输了,就要一辈子在这里做我的玩具咯~”

“呸!你以为这种低级手段能困住我吗?别做梦了!”

恢复体力的莫娜调用着浑身魔力,紧接着小穴有种触电的感觉,爱液如同小溪一样拉着丝流了一地,高潮了的莫娜挺着腰一脸不可置信地喷了空一身圣水。

“我没提起过吗?我对你的身体做了些手脚,每当你想用魔力时。你的魔力会全都聚集到小穴上,让你高潮个爽。怎么样?很舒服吧?放心,效果只有两天而已,毕竟真把你永远变成那样,那婆子怕是会现身杀了我。”

激烈的高潮过后莫娜脱力地瘫在椅子上,嘴角流着口水,强打着精神没让自己昏迷过去。

而游戏才刚刚开始,空软趴趴的肉棒在看到莫娜晃着诱人的双峰,挺着腰像是母狗一样从小穴喷着尿,竟然毫不知耻地硬了。逐渐昂首充血的肉棒在绳子的拉扯下拉着莫娜地阴蒂,刚刚高潮的莫娜阴蒂又收到这种刺激再次将要达到高潮。

“第一局,如果莫娜你接下来再次去了的话,就算你们输,我会给你们加上点新玩具。”

听到这话莫娜强忍着要去了的冲动不停地朝空喊话,

“空。。。啊!嗯~~~空!不要。。。不要勃起了。。。。空!!!嗯~~~”

本就被莫娜这屈辱的样子搞到想要射精的空听到莫娜如此淫荡的娇喘,肉棒立得更直了,就连露妮也吃惊空的肉棒好大。

“空。。。你这么做。。。嗯~~对得起安柏吗?啊嗯~~~快,停下!!”

莫娜紧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然而没想到的是,当空听到安柏后,肉棒勃起达到了最大程度,最高处已经和空的乳头一平了。

“呵,明明是你自己下药和婊子似的迷奸这位旅行者,让他当着那位小女友的面把你射成泡芙,如今你还有脸提她的名字?真是好笑。”

莫娜的小阴蒂被空勃起的大肉棒活生生拉出一厘米,

“额额额额~~嗯~~~嗯嗯~~啊~嗯~~”

莫娜已经连话都不会说了,鼻涕口水顺着她引以为傲的脸蛋滴落到那傲人的双峰上,空见到莫娜如此丢人的模样不自觉的动着腰,而每动一下,莫娜的阴蒂就会被拉扯一下,很快莫娜就忍不住了,乳白色的液体从蜜穴中一股一股地流了出来。

“好,第一回合,你们输了。”

露妮拍着手从墙上取下两根比莫娜小臂还粗的肉棒玩具,已经高潮到接近昏厥的莫娜本能地摇着头,露妮才不管这些,沾了沾莫娜的爱液对准莫娜菊穴一口气插到底“呕!!呕!!!”

莫娜被突然塞进身体的巨大玩具刺激地一阵阵干呕,可已经几天没吃过东西的她此刻什么都吐不出来。

露妮拿着另一个玩具朝空走了过来,空看到这场面吓得连连摇头,唔唔唔地晃个不停,另一端的莫娜阴蒂又一次受到拉扯,莫娜被刚刚的玩具插得已经没了力气,任凭小穴的爱液和尿液肆无忌惮地流淌。

“唔!!!!!”

回过头露妮已经把另一个玩具插进了空的菊穴,空被刺激地当场肉棒乱晃,而为了防止空浪费宝贵的精液,露妮提前用橡皮筋把空的蛋蛋和肉棒根部绑了起来,就算空再怎么想射也不会漏出一滴精液。被射精欲望裹挟的空已经失去了他一直以来的教养,晃着肉棒企图蹭上露妮裸露的小腹。至于莫娜,此刻莫娜已经翻着白眼嘴角流着口水昏死了过去。

“真是个杂鱼小穴,还没插入就昏过去了,就这还能把人迷的神魂颠倒的?”

莫娜的昏迷让露妮的原计划被打乱,不过她想到了个更好的点子。

她取下墙壁上的玩具一一给莫娜换上,当然都是加量款,光跳蛋就往莫娜小穴里塞了不下二十个,之前的乳链经过露妮的改造已经可以把乳头和阴蒂连起来了,露妮把莫娜搬到地上,把乳链的连接环和莫娜的脚趾连上,这样一来莫娜想要高潮伸直的双腿就会拉动乳头和阴蒂,带来难以想象的疼痛。

解开空肉棒与莫娜阴蒂连接的细绳和空身体的束缚,露妮贴心的为空准备好他常穿的行头,牵着空的手传送到了蒙德外郊。

据说安柏自从被空背叛后一蹶不振,把自己关在房间内接近两个月,之后琴为了让安柏早日康复委托优拉带着她到蒙德外逛一逛散散心,毕竟蒙德城内到处都是空的痕迹。

算来差不多该到了,露妮看着远处渐渐走来的两个身影,伸出手隔着裤子逗弄着空涨的不行的肉棒。空也看到了那两个熟悉的身影,空想要逃跑,可露妮软软的小手死死的握着空的肉棒。

“旅行者,你知道吗?我和莫娜不一样,不会用那种歪门邪道去操控人,我更喜欢看人们自己的选择。我也读取过你的记忆,也愿意相信你和安柏坚贞不屈的爱情,现在我给你个机会,给你个赎罪的机会,去把自己的罪结清吧,是性欲还是爱情,你自己选吧。”

露妮松开小手拍了拍还塞着玩具的空的屁股随后隐去了自己的身形。

那两个身影越来越近,看得出来优拉在很努力地逗安柏开心,而安柏连强颜欢笑的精力都没有只是一路上静静地听着。空对她的打击实在是过于严重了,她实在无法想象,一直爱着自己,就连睡觉说梦话都是自己的名字的人,居然会以最糟糕最让人心痛的方式,当着她的面玷污只属于他们二人的宝物般的回忆。

“安柏,我知道我的笑话不好笑,我也没什么搞笑天分,可是我真的不想看到那么热情活泼的你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优拉停下了脚步转向安柏,安柏是她接触的第一个不在乎自己身份和她做朋友的人,其次就是旅行者,可为什么两个昔日最好的朋友,如今却到了这副境地?看看现在的安柏,她一直喜欢的兔子发饰也没了,披散着的头发都到胸口了也不打理,尽管为了优拉特地打起了精神可也掩盖不住她疲惫痛苦的眼睛,她的眼睛再也没了火热的光,取而代之的是空洞和痛苦。

而空呢?被人杀害,死状奇惨,她是恨空居然做出这种事伤害安柏,但她也并不是就希望空被人虐杀至死,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沉思着的优拉抬起头看到安柏一脸复杂的表情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是惊讶,是痛苦,是相思,也是。。。欣喜?

顺着目光看去,优拉也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空,你还活着?”

优拉还没来及反应,安柏突然冲了过去把空扑倒在地,眼泪如决堤一般从安柏已经灰暗的眼睛中涌了出来,这是安柏自回蒙德那天之后第一次哭。

“空!空!!空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空!”

所有的委屈、痛苦、愤怒、思念全都化作泪水打湿了空的胸膛。安柏回到蒙德后一直在等空来向自己解释,因为她相信空,相信这个为了她曾经以一己之力杀穿四百多丘丘人的营地,只为前来搭救因为贪玩被抓到的自己,当空浑身是血站在牢房门口时,安柏早已决定将一切都献给空。在所有人都在等琴团长指令组织进攻时,只有空得知这个消息后带着把铁剑就单枪匹马杀进营地救下了差点被做成食材的她。

她相信这样的空不可能会以自己的意志和莫娜发生关系,她在做侦查骑士期间就接到消息称有个女术士那里可以买到强效媚药,只是价钱有点高。如今看来,那个术士除了莫娜还能有谁?

可是她等了几天等到的却是空被人虐杀的消息,那一刻安柏的世界彻底崩塌了,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或许是自己走回去的,或许是被人抬回去的,她只知道,那个最爱她的,她最爱的男人,死了。

她甚至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冷静的让她自己都感到害怕,她以为是自己也盼着空受到惩罚,可她并没有因此有一丁点的高兴,她的感情就像是被封印了起来,所有人都说她看起来很痛苦,可她自己毫无感觉,就像是被烈火焚身却毫无知觉。

当她看到空站在自己面前时,所有的感情如同滔滔江水一瞬间涌入心头,有什么能比他还活着更让人高兴的吗?又有什么能比他背叛自己更让人痛心的吗?还是说有什么比她对他的信任更加坚定的呢?爱与恨交织在一起重塑着安柏崩塌了的世界。

“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是我做的不够好吗?你为什么背叛我?空!呜呜呜空,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啊!你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空!”

安柏趴在空的胸膛上尽情宣泄着这些天的愤怒与思念。

而空在听到安柏对自己控诉那一刻,心中的魔障也终于褪去,随之而来的是感觉到解放了的菊穴。露妮似乎收回了那个大号玩具,空抬着想要抱却又不敢抱安柏的双臂,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他错了,他彻底的错了,那天安柏逃走后,他听信了莫娜的鬼话,认为安柏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他永远都不会再碰到安柏。那之后的几天里,莫娜无时无刻的在他耳边灌输着这些,身体也对莫娜的药开始上瘾。如今看来,死而复生也是一件好事,起码不会对莫娜的药产生依赖了。

“安柏,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无论说什么都改变不了背叛了你的现实,我愿意接受你的任何惩罚,如果你想要我这条命,我也会双手奉上,安柏,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安柏紧紧地抱着空,她无法忘记莫娜在她面前和空的翻云覆雨,她也无法忘记空为了安柏有多少次命都可以不要,她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想失去空,但她又不能容忍有人玷污自己最宝贵的记忆,得有人为此付出代价。

空在安柏的极力辩护下获得了琴的点头,允许空居住在蒙德,但如果发现任何一丁点背叛安柏的举止将会被当场赶出蒙德。

凯亚并不知道也没心思去了解空为什么死而复生,因为此刻的他被另一件事困扰,安柏的身上,好像有什么变了。

入夜,空和安柏回到了安柏的家,一如既往的温馨,空轻叹了口气,明明几个月前这种温馨足以要他半条命。

“安柏,我去洗个澡。”

“嗯!”

空说完走到浴室脱掉衣服,一转身安柏已经脱好衣服等着和他一起入浴了。

“安。。。安柏?”

“嗯!”

“我说我要洗澡了。”

“一起洗吧!”

“可是。。。”

“一起洗吧!”

也许是安柏对他缺少了安全感,也或许是安柏太过思念自己,空答应了安柏一起入浴。只是。。。洗澡的过程中,安柏似乎一直在盯着自己,是错觉吗?

洗完澡,安柏铺好床被招呼空上床,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们彼此都需要休息,空在道完晚安后就睡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啪嗒一声金属和金属碰撞的声音,像极了手铐。

手铐?

空睁开眼,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被手铐铐在床头,空满脸困惑刚想问点什么,转头看到安柏已经入睡又不好意思打扰,只能将就着先睡了。

第二天清晨,安柏早早地起床做好了早餐,空手上的手铐也没了踪影,兴许是梦吧,空向安柏打着招呼,安柏放下饭菜凑了过来,双手抱着空的头就开始舌吻,突如其来的舌吻让空乱了方寸,可自己毕竟做过那种事,也许安柏真的寂寞了吧。

日子一天天过去,空每晚都会感觉自己的手被手铐铐住,已经快十天了。安柏每晚睡前都会索求空的身体,可是空却根本硬不起来,因为在他眼里,他是罪人,他不配得到安柏,如今安柏原谅自己也全是因为安柏很单纯,他不能再伤害安柏了。

深夜,空再次醒来,只是这次醒的比较早,转头发现安柏不在床上,自己的手被手铐铐住。空有些担心安柏,这种手铐空以前在救人时研究过,打开方式并不难,空解开手铐听到地板下似乎有什么声音。顺着声音空居然发现了房间内的暗门,联想到安柏侦查骑士的身份,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可是暗门后传来的声音让空不免有些好奇,是女人的声音,还不是一个。

空小心地打开暗门来到地下室,昏暗的走廊尽头有个亮着光的房间,声音正是从那里传来的。空踮着脚一步步靠近,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安柏。。。她在自慰?

空透过门缝往里看,眼前的场景让空顿时愣在原地。

房间内布置和在稻妻安柏的房间一模一样,桌子上那些与空的回忆一件不少,而真正让空愣住的是被吊起双手挂在房间内赤身裸体的莫娜!

莫娜身上还戴着露妮特别定制的乳链和阴蒂环相连的银链,小穴里塞满了跳蛋,跳蛋的遥控开关全都绑在莫娜两条诱人的大腿上,一旁的桌子上放着的是。。。媚药!不同颜色的媚药!这些都是莫娜曾经给空注射过的,空十分了解那些药的威力。

是谁在安柏的地下室内做这种事情?露妮?空丝毫没注意到身后一个身影缓缓靠近,随着一声闷哼,空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空,你为什么要离开卧室呢?我明明把莫娜都藏到这里了你为什么还能找到她呢?难道她真的比我还要好吗?既然这样。。。”

安柏扔掉棍子拖着空进了房间,莫娜看到空进来后有些激动,可安柏并不想看到这一幕,她抓起桌子上的媚药朝莫娜的小穴上毫不犹豫地注射了一支。莫娜本来娇嫩的小阴唇,如今扎满了针孔。

很快莫娜的小穴就起了反应,那些跳蛋好多被小穴里的爱液润滑掉了出来,安柏随手拿起肉棒玩具插入莫娜小穴,跳蛋被玩具肉棒挤压地紧贴着子宫口,有些已经快要进入子宫了,莫娜的嘴被安柏用她自己的丝袜堵的严严实实,她只能唔唔唔地乱晃。

“我记得你就是在这里毁了我的一切的吧?”

安柏冷冷地朝着莫娜说道,摸着莫娜身上一道道鞭痕,安柏内心升起久违的快乐,这就是复仇吧?真的要谢谢那个神秘女子,不用那个女子说,她也绝不会让莫娜有任何机会离开这个房间一步。

安柏把空放在床上,拿起一支媚药稀释后注入空的肉棒上,没多久空的肉棒就立了起来,安柏一脸胜利者的表情跨坐在肉棒上。

“嗯~~~”

安柏发出舒适地呻吟声,伴随着小穴的吞吐,空的肉棒很快就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又一次温暖着安柏的子宫,安柏摸着小腹一脸挑衅地看向莫娜,此时的莫娜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那个天才占星术士终究是败在了自己研发的药品上。

安柏拼命地扭动着腰,企图榨干空的每一滴精液,她太想要空的小宝宝了,为此她已经连续好几天给空下药之后强上空了。

“都怪你!都怪你,空!你为什么不和我做?为什么?是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我真的不如她让你舒服吗?我明明已经很努力地用她的身体学习了!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碰我!为什么啊!!!呜呜呜呜呜。”

安柏在空的身体上一边哭着一边发疯了似的上下动着腰。

“舌吻我也好好地学过了,做爱的姿势我也学会了,就算是媚药我也可以的,可是你。。。呜呜呜呜。。。”

在空把自己的小肚子射得鼓起来后安柏才不舍地离开了空的肉棒,当然她没忘记给莫娜续药,看着已经布满针孔的小穴,安柏把目光投向一跳一跳的小阴蒂。紧接着一支媚药直接注入莫娜的阴蒂,莫娜像是触电一般手脚乱蹬口水直流,安柏给空穿好睡衣一步一步拖着回到卧室,把莫娜继续一个人留在那个房间让她看着安柏和空的美好回忆感受永无止境的高潮地狱。

隔天清晨,空已经记不起昨天的事情了,只觉得头有点疼,安柏坐到床边拿着空的手放到自己小腹上。

“空,我怀孕了。”

!!!!

空满目震惊,但又无从问起,他自己就是个背叛了安柏的渣滓,又怎么有资格去质问别人,空摸了摸安柏的小腹感受着新生命,脸上露出了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悲痛与后悔。

“空,我们一起把他养大好不好?然后我再怀上好多好多孩子,我们教他们读书,习武让他们成为蒙德新的骑士。”

空无言的点了点头,脸上的痛苦更甚一层,有什么比天天睡在一起喜欢的女孩子和别人怀孕更让人痛苦的吗?

安柏看着空痛苦的表情,曾经热情活波的笑容久违地又爬到了她的脸上,她自始至终只和空一人做过爱,但她不能说,因为,得有人为她那刻骨铭心的痛苦负责。她要让空一辈子都活在自己的爱人是别人的肉便器的阴影里,就像是她所经历的一样,空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其实就是他想的那个别人。

安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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