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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欲城堡(1-17),2

[db:作者] 2025-06-23 08:43 5hhhhh 3600 ℃

  狭窄的甬道被迫容纳下不合尺寸的巨大,我就向被楔子贯穿的祭品一样,僵硬地被梅·希曼的肉刃牢牢地钉在他身上,一动都不能动。

  被我的温软包围,体内的深处感受到入侵的异物迅速地又涨大了几分。

  「呜……」难掩的悲鸣从口中溢出,痛苦得我几乎想退出。

  没等我再有所行动,梅·希曼怒吼一声,将我压置身下,没有喘息地开始疯狂的拉动。

  粗长的贯穿,几乎直达我的心肺。肺里的空气被粗暴地挤出身体,我大张着嘴,希望能够呼吸,可是疯狂的抽插几乎让我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攀住梅·希曼宽厚的肩背,我如同落难的船员抱着一块浮木,在狂风暴雨的海上漂浮。

  下身被强力撕扯着,熟悉的疼痛从腰腿和幼嫩的肛肠传来。

  「我……我喜欢你……」梅·希曼在我耳边告白,声音青涩得如同少年。

  「嘘…………」抱住他的身子,我轻声在他耳边安抚着。

  果然如此……这是我所能想到的,能够解释一切的仅有的理由,虽然极不合理,我也已经无力去思考这层感情背后的原因…………只是,感情?在这个世界里是根本不被需要的奢侈品。

  没有象以往那样扭腰摆臀的取悦他,我只是紧紧地搂住这第一个向我表达感情的野兽,任由他在我的体内肆虐。

  「嗯…………嗯……」体内的空气尽数被撞击出来,冲过我的口鼻发出吭吭哧哧的声响。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梅·希曼粗重的喘息声,和我偶尔抑制不住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让炙热的天气又增添一份难耐。

  梅·希曼就像上足了发条的马达,没有停歇地拼命在我体内冲撞着,除了疼痛,我没有一丝的快感。我的身体早已对性事没有了感觉,只有被进入的不适和抽插时的疼痛。

  不过,平心而论,除了无法避免的疼痛以外,这次的交媾倒是少了些许难以抑制的呕吐感。

  将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肩颈,好让这只贪食的巨兽更方便地吃到新鲜的血肉。眼睛不由自主地飘向开在我身旁的花朵——它们真是美丽啊,可以自由地开放和凋谢……不要斥责我的不专心,我的灵魂一向是和肉体分开的。它经常漂浮在我的肉体上方,冷冷地旁观肉体被残忍地蹂躏,有时它也会趁着别人占有肉体的时候私自离开,到花园里、到城堡以外游荡,直到绵长的侵犯结束后才不甘愿地回来。也许正因为有这样的特质,才让我在着残酷的世界里生存了下来。

  这回灵魂又一次轻飘飘地离开我的身体,在我的上方看着我和梅·希曼的性事。我不喜欢梅·希曼,但也不恨他。毕竟在这个罪恶的城堡,每个人都如同饥渴的野兽,做出什么样的举动都属正常。但他对我的好,我也不感激……这只是利益交换而已,他想要我的身体,所以要让我活着……无关乎灵魂和感情,起码我这么认为。

  无意间转头,看到花丛中有一抹金色飘过…………我深爱的他原本也是有着一头金发的……被太阳般耀眼的光芒迷住,我终于无可抑制地想起他……沉沦吧,只要一次就好……幻想现在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人便是他,让我们短暂的相会,然后留给我更长久的痛苦作为惩罚。

  「梅……哦,梅…………」着迷地呼唤着,我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叫过这个名字了,努力想要忘掉,结果这次……看来又要失眠了……我的转变显然使沉浸快感的梅·希曼不明所以,微微支起身子,有些奇怪的看着我,渐渐的表情变得惊讶。

  我幸福地笑着,双手捧住他满是胡茬的大脸细密地撒下一串轻吻。

  「梅……我好想你……你终于来看我了……」我像个病人一样发出呓语,四肢紧紧地缠上梅·希曼粗壮的身躯,手指温柔地扶弄着他扎人的深褐色头发,微微张开嘴唇,覆上梅·希曼因惊讶而张大的嘴巴。

  「你这个妖精!」梅·希曼怒吼一声,狠狠地吸住我的柔舌,逼我跟他一起翻覆在欲海之中。

  下身的冲撞更加粗野,撞得我胯骨生疼,更别提柔嫩的肉壁了。

  「好疼……梅……放过我…………不要……求你温柔些……」我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大声斥责他带给我的伤害。

  使劲吻住我的嘴巴,梅·希曼凶狠地封住我的哭喊,占有我的力道有增无减,野兽般的『咕噜』声从他的喉间不断溢出。

  「你们到是很有闲情雅致啊……」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将我从美梦中惊醒。

  一个黑影罩住我的天空,逆光下看不清样貌,但是声音是我永不会遗忘的梦魇。

  「老爷!」梅·希曼仓惶地从我体内拔出还未释放的肉块,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看来我派给你们的工作量还是太少啊……竟然让你们有时间在这里偷懒?」老爷慢慢悠悠地扶弄着偎在身旁的「金丝猫」,但声音里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原来我看到的那抹金色是从「金丝猫」那里发出来的……留恋地又看了眼唯一能撼动我心的颜色,艰难地收拢分开的双腿,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是老爷突然用手中的马鞭点住我的大腿内侧,止住我的动作。

  我畏缩地躺回原地,低垂下眼帘,奴隶是不允许看主人的。

  老爷用马鞭轻轻拨开我的双腿,细细的马鞭在我的私处流连忘返,仔细地勾画着我仍然泛着潮红的阴部。

  身体顺从地躺在地上任由老爷玩弄,而我的神经却恐惧的紧绷起来,准备迎接不知何时会挥下的鞭子,想躲可又不敢,只好尽可能地将腿分至最大来表示驯服和卑微。

  马鞭毫无禁忌地翻弄着我萎靡的分身,轻戳我阴茎下的肉球,热辣辣的视线投注在我身上,使我极不自在,让我在炙热的阳光下感到刺骨的凉意。

  「你……不能勃起!」

  「!」我惊恐地抬起头看向老爷,竟然忘了奴隶该有的禁忌。

  一个巴掌狠狠地打下来,随侍一旁的侍仆不等命令,直接上前一步狠狠地挥了我一掌,力道之大,让我刚刚支起的身子一下子又扑倒在地。

  「我让你打他了吗?」老爷优雅的声音响起,却像是在为我敲响丧钟。

  被责备的「侍仆」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狠命地自己抽自己耳光。

  「属下该死!老爷饶命啊!」

  没有理会跪在地上使劲抽打自己的侍仆,老爷转向一直缩立在一旁的梅·希曼,道:「你看守的奴隶不能勃起,你这个做舍监的居然敢不上报?」

  语气中没有太多的责罚,却足够梅·希曼颤抖不已了。

  「报告老爷,这个奴隶的性功能是完好的,所以……」

  「哦……你是说,我的判断是错误的?」老爷漫不经心地转着手里的马鞭。

  「小的不敢!」足有两米高的壮汉也无法抑制恐惧,一下子也跪倒在地。

  「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自慰射给我看!」冷冷地看着我,老爷面无表情地对我下命令。

 

                 6

  怎么办?!怎么办?!我的脑子飞快地旋转着。

  「我想一边服侍老爷,一边自慰……」我孤注一掷地下了决定,用最柔媚淫荡的语调诱惑着眼前这个掌握着我生死大权的天神。

  对于我犯上的邀请,老爷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硬着头皮将沉默当成默许,爬到他脚下,用牙轻轻咬下他的拉链。

  奴隶是不许碰老爷的,怕葬了老爷的身子,何况我这刚和别人交欢过后的肛肠更是污秽,岂可亵渎老爷的神圣?于是我决定冒险用嘴来服侍老爷,以求得微乎其微的生存可能。

  老爷的身材非常高大,跪在地上的我尽量挺直身子才能将将够到他的皮带。

  老爷的长裤下并没有穿内裤,拉链刚一拉开,早已勃发的肉块「腾」地跳到我眼前。

  我的天!看着老爷的巨物,我不由得狠咽了下口水。如果说梅·希曼的肉具超过常人的尺寸,可是和老爷的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坚挺的硕大上,血管狰狞地突起,肉具上泛着身经百战才能练就的深紫红色,比婴儿手臂还要粗长的阳具简直应该是野兽才有的尺寸!

  为了生存,我毫不犹豫地吞下这个几乎可以咽死我的巨大,使劲舔弄着。

  老爷毫不客气地按住我的头,使劲向他的私处按去。粗大的龟头穿过我的喉咙,直逼食道,从未达到的深度让我感到一阵作呕。强忍住呕吐的欲望,我费力地讨好他,可是老爷好像并不领情,硕大依旧坚挺,但是老爷的脸上还是一贯的冷静,没有一丝被情欲所惑的迹象。

  我费力地卖弄口技,尽量将不成比例的凶器全部纳入口中,手指敷衍地摸向自己的分身,挑逗那毫无反映的萎靡。

  感觉老爷的坚挺在我口中又涨大几分,吓人的尺寸几乎要撑破我的喉咙。深深进出我的喉管,巨大的肉柱在每次进出中都强力压迫我的气管。肺部缺氧使我无法自如地配合老爷的抽插,口腔的吞吐跟不上他的速度,舌头也变得麻木,可是被动的反映更激起老爷的焦躁,毫不留情的力道让我终于忍不住将硕大呕出。

  「咳咳……咳…………」趴在地上不停地咳嗽,几乎要把肺咳出来一样,疯狂的咳嗽使身体里的氧气出得多进得少,我的四肢几乎无法支撑住我并不强壮的身躯。

  「呃……」在我还没喘过气来的时候,身后一股强力揪住我的头发,一把把我拽起来,压到就近的大树上,下体被毫不迟疑的狠狠贯穿。

  我艰难地回头,看到老爷紧紧地压在我的背上,硕大的阳具撕破我的狭窄,直冲进从未达到的深度!

  好痛!身体被夹在在大树和老爷身体之间的微小缝隙中,随着老爷的每次凶狠的冲撞而被迫摇动着。第一次感到老爷是那么有力,双手将我的臀瓣大力的分开,巨大的肉块使劲向无限的深处挤去。每根手指都像铁钳,抓得我的屁股好痛。

  根本赶不上老爷的身高,我分开的双腿只能脚尖着地,随着每一次顶弄微微离地,即使这样,老爷巨大的雄物也才只进去了多一半!

  老爷显然不满意我这样的配合,大手下滑到我的膝窝,抬起我的左腿,这下他的冲撞空间骤然增大,可是我却只有一个脚尖可以站立,姿势痛苦极了。

  又是一个挺身,老爷想一举全部没入我的体内,怎奈苦苦支撑的右脚尖实在站立不稳,每次他的冲刺都使我随着力道倒向一旁,总也让他无从使劲。

  另一只手放弃蹂躏我的屁股,转向我的右腿,猛地将我的右腿也折了起来。

  突然失去重心,我反射性地抱住了身前的大树,两条腿被老爷像把尿一样地举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树蛙。

  双脚凌空,重量都集中在双腿间被侵犯的一点上,不需要上挺,随着体重我的身体直接坐向老爷的肉具,「嗞」的一声,再次撕裂的肛肠将老爷的雄物裹了个严严实实。

  我的大脑向我提出强烈的抗议,对于这样野蛮的对待,它选择给我一片白光,然后……罢工。

  老爷急促地在我体内抽动着,我的意识习惯性地背叛了肉体,飘向远方。

  冷静地看着这原本不该发生的一切,我感到有些好笑。旁边的侍仆惊讶地看着他们的神竟然像一匹发情的种马,饥不择食地和一个肮脏的奴隶交媾,欲望强烈到毫不掩饰的地步,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打击吧。

  我不相信受到这样的待遇是因为自己的技术好,让老爷急不可待地寻求发泄,如果硬要我说出原因,我更愿意认为这是一时的激动罢了。

  巨棒粗鲁地撞击我的肠壁,虽然有之前梅·希曼的疏通,但是老爷的庞大尺寸还是给我造成了巨大的伤害。鲜血随着性器的进出顺着臀缝流出来,两具饥渴的肉体疯狂地纠缠着,血随着老爷的动作沾满了我的屁股和他的肉棒。

  感觉体内的填充物又涨大几分,按照经验判断该是高潮来临的一刻了。我尽力缩紧肛口,死死缠住那不合尺寸的硕大,刺激它尽快射精。

  就在我以为老爷的精华就要注入我的体内时,老爷突然猛地拔出硕大的凶器,一把抓过站在一旁的「金丝猫」,粗鲁地将肉棒塞进他的嘴里,疯狂喷射起来。

  失去老爷的支撑,我支持不住地顺着树干滑了下来,软软地倒在地上,连动动手指的力量都没有。

  我的宝贝依然萎靡,软软地瘫在我的腿间,宣告着一切努力的失败。

  费力地喘着粗气,我静静地等待着神的审判。

  老爷又恢复到一贯的优雅,一边煽情地逗弄着「金丝猫」的身体,一边看着他将刚才撕裂我的凶器上的精液和血液通通舔食干净。他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忘了我的存在。

  周围一片静默,只有风偶尔吹过花海发出的沙沙声……肉体的疼痛让刚刚痊愈的身体有些不堪重负,习惯逃避问题的灵魂又一次背叛了肉体,飘到远处的花海上空游荡。

  「你倒是很沉得住气啊!」一个声音的突然介入,打断了我灵魂的自由。

  转过脸,我知道这次是真的跑不掉了……死亡也许真的没有那么可怕,到那边再和他解释吧,他会原谅我吗?

  下颚被粗鲁的抓住,我被迫扬起头,看向那张突然贴近我的俊脸……老爷的长相还真是好看啊!

  「我讨厌在我说话的时候,有人忽视我的存在!」老爷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挤出声音来,表情仍然是一片云淡风轻,但是我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怒气正在激烈翻涌着,寻找一个可怜的发泄口。

  我是不是应该表现得谦卑一些,好让自己死得没有那么痛苦呢??脑子在活动,但是身体实在难以支撑……算了,就这样吧,这样的身体随便打几拳就可以解脱了吧……「啪!」的一巴掌,我又一次被打的扑倒在地,被打一侧的脸颊迅速肿了起来。

  老爷怒气未消地起身,转向一旁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的梅·希曼。

  「性奴不能勃起却没有上报……」老爷的眼睛无情地瞥向我的萎靡,「放纵污秽的奴隶诱惑主人……没有将奴隶调教得驯服……」

  听着这些罪状,我几乎要仰天长笑……除了笑,我还能做什么呢??无力的自嘲罢了。

  梅·希曼颤抖得更厉害了,腿支持不住自己的重量,「咕咚」一下瘫在地上。

  「来人,带他下去休息吧……」老爷懒得再看梅·希曼一眼,随意地挥挥手,让侍仆将他拖下去……「不!老爷饶命啊!!……老爷……」

  「等等!」

  阻止的声音未经考虑的冲口而出,说完我真想打自己一个耳光。

  老爷慢慢转过头来,眼睛里闪烁着让我不安的光芒。

  「你要说什么,奴隶?」声音里透着危险……「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请您放过他吧,如果要处罚,请惩罚我……」闭上眼睛,心底里暗骂自己是白痴……生存法则第一条就是:自保!为了自己能活得好一点,甚至不惜将别人推进地狱……可是,我竟然为了这个白痴的告白而让自己陷入更加不堪的境地……「惩罚你??」老爷像是听到了极其可笑的请求,「你以为你自己能没事么??」低下身子蹲到我面前,修长冰冷的手指轻抬起我的下颚。「我正在想让你怎么死才能补偿你对我的欺骗呢……」

  果然是这样……我自嘲地苦笑,居然还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居然有能力保护别人了……当初要不是因为自己太弱,他也不会……「老爷……」一个侍仆匆匆跑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老爷的脸色变了变,转而深思地看向我……「你……想活下去么?」

  我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老爷,几乎不能相信自己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如果你能连续和20个人做下来还活着,那我就赦免那个舍监的罪过,而且还能答应你一个要求……你觉得怎么样?」

 

                 7

  我被清洗干净后,拖到了城堡的西区大厅,一进入大厅,我的心立刻恐惧地紧缩起来……我就是在这个大厅被残酷地对待,继而失去性能力的,没想到命运竟然如此相似,今天我又被带到这个大厅准备接受同样的酷刑!

  大厅当中已经竖起两根粗大的铁柱,其中一根上已经绑了一个青年奴隶。我被拖过去面对柱子绑在另一根柱子上。偷偷地打量周围的环境,大厅的边缘站着两排主攻的性奴,一排是我认识的,另一排则很面生。

  「怎么样,你现在改变注意还来得及……」老爷不知何时已来到我的跟前,有洁癖的他已经洗了澡,换了一套衣服,连托起我下颚的手上也带上了手套。

  真不知道他那刚刚在我『肮脏』甬道里钻动的『男物』有没有被洗掉一层皮!我自嘲的撇撇嘴,暗笑自己已经到这份上了,居然还有心思管这些!

  「……只要你亲手杀了那个不称职的舍监,我就饶了你!」老爷慢悠悠地用带着手套的食指摩挲着我的下巴,动作优雅慵懒,声音却是让人咬牙的恶毒!

  「你可要想好哦……看看那边那群陌生的性奴,他们可都是从迪尔尼安家族里挑选出来的最强者……看看他们的大家伙……啧啧,还有那些入珠……你说你能熬过几个?……」

  「好吧,给我枪!」没等老爷的威胁说完,我轻松地作出了选择,「谢谢老爷给我这个重新选择的机会……其实,我早就后悔了!」我谦卑地说着,尽量掩藏眼中的戏谑。

  大厅尽头上宾的席位上已经坐上去了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从他严谨的坐姿,深陷的眼中闪烁的凶光,我可以肯定那就是老爷突然改变注意「赦」我不死的原因——迪尔尼安家族的二把手,费迪南德·范·迪尔尼安。

  在客人面前,老爷不可能出尔反尔,其实,当我被锁在这个柱子上的时候,我必须接受二十个男人蹂躏的事情便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不可能有所转圜,老爷这么问只不过是想再奚落我一番,怎么可能真的就此放过我?

  对我突然的改变,老爷果然显得有点措手不及……他本以为我会难以抉择,最少会有一丝犹豫……人最痛苦的事情就是选择,当无数可能摆在你面前,你的世界将会混乱成一片……不知为什么,在短暂的无措之后,老爷眼中居然升起的是遗憾……「可惜……已经晚了,你没的选择……」

  「老爷,您怎么可以言而无信?」我故意睁大眼睛,故作吃惊地望着他,「您叫我怎么相信,如果我能活着熬过二十个人,您能实践您的许诺?」

  「那……你只有祈祷了!」匆匆离开我,坐回到本应属于他的位子,照顾那迪尔尼安家族的红人去了。

  不一会儿,侍仆上来宣布:「费迪南德·范·迪尔尼安先生和爱德蒙·德·帕拉博斯先生的性奴比赛现在开始,比试以三局两胜为准,第一局,以哪方奴隶后射精为优胜……」

  听到比试项目,我差点暗笑出声……老爷可真是聪明啊!

  对方的两个健壮漂亮的奴隶向我走来,同样,我认识的1134和1190向对面的奴隶走去。闭上眼睛,尽量休息吧……后面还有更艰难的任务等着我呢。

  不用问,第一局我赢了,对方也不是傻子,我在不经意的抬头间,看到了迪尔尼安先生眼中闪过一丝了悟,而老爷却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

  「第一局,帕拉博斯先生获胜!……第二局,哪方奴隶最先射精即为优胜……」

  结局不用顾虑,理所应当的一比一平手,老爷并不以为意,兴趣盎然地等待最后的比试。

  「第三局,哪方奴隶活到最后即为优胜……」

  已经极度疲倦的我只觉眼前一阵眩晕,不是说熬过20个人就可以吗?怎么突然要致死方休了呢?……那个家伙居然又一次骗了我!看着台上老爷和迪尔尼安先生血腥的微笑,我的嘴角也不由得上扬起来,冷冷地瞪着前方,我暗下决心:我一定要活下去,我要让那两个家伙笑不出来!

  看着向我走来的性奴,我向他们扬起妩媚的笑颜。

  「众位亲爱的哥哥……人家累了好久……这次不要太使力哦……就算是要死的人,也要让我痛快一点吧……」

  为首的性奴看着我,也笑了一下道:「相信我,如果你真的在我们手里死了,一定是你的幸福……」

  不等我再开口拖延时间,一个性奴将我从柱子上解下来,扶住我的腰直接进入,快得让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又不是赶时间……这么快干什么?」我努力地摇动腰肢,诱哄着在我身上驰骋的壮汉,「慢点……慢点才够味……」

  「你罗里罗嗦地嘟囔什么……把他的嘴堵起来!……」

  荒淫、混乱……毫无节制地在男人身下翻滚……疼痛反而让我更兴奋……这是我活着的证明!

  我的嘴里、胃里和后庭都被性奴的精液填满……不时地涌出,然后又被强行贯进新的体液……挂在大厅门廊上的表针在周而复始地运转,我开始残忍地计算着对面那个青年的死亡时间……白白的什么在眼前飘……天使么?好美……周围好像有骚乱声,一个模糊的声音传入耳际:「老爷……迪尔尼安家的好像不行了……」

  「不许停!」尖锐的叫声刺痛我的耳膜,「只要有一口气,就给我继续!」迪尔尼安先生显然有点濒临崩溃,真的那么输不起吗?

  身上肆虐的力道更加狂猛,简直像是屠杀……显然迪尔尼安家的主攻性奴也受到了牵连,想要抓住最后的时间,让我提前见死神。

  我的身上已经被折磨得伤痕累累,脸被打的肿得像猪头,如果我说我是拳击运动员,那一定有人相信!

  为什么不直接扼住我的喉咙呢?那样岂不是更快更方便……两个奴隶一前一后地抱住我,同时挺进我的体内……我清楚地听到肌肉撕裂的声音……这就是屁股开花吗?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些?我不得不佩服自己坚韧的神经……我要活下去……结果,老爷笑到了最后。

  他心情大好地来到我面前,一向洁癖的他居然用手托起我满是精液的脸,虽然带着手套,但这也算是极大的荣宠了吧。

  「2078……你果然帮我赢了这场……说吧,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都可以帮你达成。」他的手离开我的脸,拿过侍仆递上来的新手套换上,显然他的好心情还是无法容忍我的肮脏。

  看着他志得意满的笑容,我突然有了种想要恶作剧的欲望。

  老爷拉过依然黑着脸的费迪南德·范·迪尔尼安亲切的说:「亲爱的迪尔尼安,我和这个奴隶在赛前打过赌,如果他能在这次比试中获胜,我就答应他一个要求,你来作证,省得外人说我『言而无信』……」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显然是还记得之前我对他的指责,「你想要什么?2078……金钱?权力?……你也可以离开这里……我给你自由!」

  自由?!多么充满诱惑的字眼,我知道我的眼睛在放光,而老爷也看到了。他从容地站起身来,准备宣布我将成为自由人……「说吧,幸运的小子,你到底有什么愿望?」

  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精液从我的嘴角留下来,咧开被打肿变形的嘴,向老爷露出一个奇丑无比的笑容,我对他说出了我的要求……「我要你……吻我……」

  然后我看到老爷的脸瞬间如锅底般黑黑的,而一直心情不好的迪尔尼安先生,则展开了稀疏的眉头,放声大笑!

 

                 8

  一巴掌重重甩在我微微上扬的脸上,老爷一向优雅冷静的面颊上闪过浓浓的恼怒。

  「来人……拿鞭子来!」老爷恶声恶气地命令道。

  旁人不敢怠慢,急忙拿过老爷常用的马鞭递了上去。接过侍仆送上的鞭子,老爷冷酷地向我劈头盖脸地抽打过来。

  站在一旁的迪尔尼安先生也不阻止,只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看我,再看看老爷。

  我无力地倒在地上,看着老爷冷笑。我清楚自己的身体,知道这面临崩溃边缘的肉体禁不住几鞭子就能驾鹤归西,抛却了对生的执着,我雀跃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这样我就可以摆脱现实中的一切束缚、诺言和使命,追随亲爱的梅,去那极乐净土享受历经苦难之后的喜悦。

  对于一个已经看破生死的人来说,任何惩罚都显得那样的可笑。我鄙夷地看着老爷手中高高扬起的马鞭,在心中感叹他的无能。

  执着马鞭的手狠狠落下,我闭上眼睛等待死神的召唤。

  意料中的死亡阴影并未到来,我突然被紧紧裹进一个宽大温暖的怀中,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闷哼。

  惊讶地睁大眼睛,竟然发现梅·希曼将我护在怀中,替我挡下了那致命的鞭打。

  看着我瞪大的眼睛,梅·希曼努力控制脸部肌肉,让因横肉密布而略显狰狞的脸上努力扯出一丝善意的笑。

  「2078,你救了我的命………我的命是你的了………就让我把它还给你吧!」

  鞭子没有丝毫停顿地狠狠落在掩护我的庞大身躯上,我愣愣地看着他一鞭一鞭为我挡下死神的邀请,冷汗大滴地落在我的脸上,血色渐渐抽离他原本黑红的脸庞。许久,我伸展双臂,温柔地捧住梅·希曼惨白的大脸,幸福地笑着在他耳边轻轻呢喃……「……傻瓜……」

  被我的笑容蛊惑,梅·希曼傻傻地看着我,愣了一会儿,疯狂地吻上了我的唇,而我也不顾一切地回吻着他,两人像要将对方啃食入腹一般狂暴地索取,仿佛那致命的鞭打从未落在我们身上……鞭打骤然停止,一个巨大的力量将我和梅·希曼紧缠的身体猛地拉开,一双大手有力地掐住我的脖子,使劲摇晃着。

  「就是这个表情……你凭什么敢这样笑?在花园里就是这样……你该死!」老爷失控地狂喊,双手像是要将我摇散一般疯狂,俊美的脸上一片狰狞。

  一旁的迪尔尼安先生终于感到事态不对,上前阻拦。对于他来说,一个奴隶的死活无关紧要,但是帕拉博斯家族的首领如果得了失心疯,可不是件好事……毕竟爱德蒙·德·帕拉博斯的一声咳嗽,都会让从毒品到军火的所有黑道经济脉络如同地震般颠簸不已。

  「冷静点……爱德蒙……」命令侍仆上前拉开纠缠不清的两人,费迪南德·范·迪尔尼安冷冷地说,「看清楚了……他只是个奴隶,如果你不喜欢就将他处死,何必为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生这么大气?」

  多谢迪尔尼安先生的『义举』,我的脖子终于摆脱桎梏,空气贯进我的喉咙,让我止不住地狠命咳嗽起来。

  「你没事吧……」梅·希曼忙上前扶起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担心地轻轻拍抚着。

  伸手抓住他环绕在我胸前的臂膀,我艰难地摇摇头,抬眼看向被侍仆们拦住的老爷。只见他大口喘着粗气,脸颊涨得通红,眼睛还恶狠狠的瞪着我,仿佛刚才遭受侮辱的是他而不是我。

  迪尔尼安先生掸了掸本来就没有沾上灰尘的衣服说:「你们去把这个犯上的奴隶处死……你们的主人……」

  话还没有说完,迪尔尼安先生的命令就被另一个声音冷冷打断。

  「谁说要处死他?」在短暂的失控之后,老爷迅速恢复成为一贯的优雅与贵气,「你们带他下去疗伤……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就不要再来见我!」

  匆匆吩咐完,老爷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大厅,留下迪尔尼安先生一人尴尬地站在原地,久久无言。

  有了老爷的命令,我得到了最好的治疗。搬离了阴暗的奴隶监房,我被安排住进了远离主城堡的偏僻西厢。这里虽然离城堡主要部分较远,却很是幽静舒适,在这里我得到了最好的治疗和……监控。

  这段日子,梅·希曼为了躲避老爷明里说是照顾我,其实暗地里行监视之实的侍仆们的眼线,总是在深夜无人的时候偷偷潜入我的病房看望我,在我的枕边放下一束小小的野花。带着泥土芳香的花朵仿佛给我注入的无穷的活力,加之帕拉博斯家族强大的医疗技术,我这濒临死亡的身体,居然在很短的时间便恢复了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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