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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家教 - 4,1

[db:作者] 2025-06-23 08:43 5hhhhh 6400 ℃

借楼排版

                08

  叫堂,当你血液里的瓦斯够多够浓,你就一定要到这里来发泄一下,叫出你的不满,叫出你的愤慨。

  周五的晚上,「叫堂」里挤满拥塞的人群。

  每个人都在享受青春、享受热情,除了一个人以外……

  「这女人!」丹尼尔不愉快的哼道。

  他又不是没神经,会不晓得莫为何会突然要求「狂野」?

  「该死的,根本是迷上了丹尼尔!」

  丹尼尔,成禹的另一个身份,可是他还是感到极度不悦。

  「她到底喜欢哪一个?和我做爱,心里却想着他!」他已经忍不住骂起脏话来了。

  他到底在生谁的闷气?他在生自己的闷气?

  但是又怎么样?他的心里就是不平衡!

  「我低声下气,百般讨好的扮演好学生,就算是最凄惨的日久生情,她也应该选择辜成禹吧?」

  斯文的成禹占尽天时地利,没想到她的心,还是给「野生」的丹尼尔叼走了……

  女人喜欢坏,却不愿意嫁给「坏」老公!

  「真是!」他吞下一大口威士忌。

  不坐在醒目的吧台,反而躲到DJ室,约翰怎么看也不对。

  他钻进丹尼尔的身边,拿着啤酒一屁股坐下。

  「干嘛?吾日三省吾身啊?」约翰调侃的说。

  丹尼尔懒得回答他,只是耸耸肩。

  「怎么了?心情不好?」见他不说话,约翰只好自己找话说。「嘿,上次和你跳舞的那个女人是谁?新把上的妹妹?」又是她!他才决定要暂时忘了莫的。

  「说她是妹妹,也太ㄍメㄚ了吧?」他没好气的回应。

  「啊,少来了!」约翰的巨掌,一掌就挥向他的肩膀。「能让你主动去找人家跳舞,『叫堂』里面可没有发生过几次!」「那是因为我每次到这里来,都已经累坏了。」

  「累坏?」约翰一脸不相信。「少来了,你可是个过动儿耶!」

  过动儿,他才不是什么过动儿!

  可是丹尼尔不想多说,干脆又灌了一大口威士忌。

  「干嘛?想喝醉呀?酒后失身比较自然?」约翰多嘴的补上一句。

  「去!」丹尼尔比了中指。

  不管约翰说什么,丹尼尔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约翰也只能识趣的离开……

  可是他前脚才踏出去,却又发现什么的很快缩回来。

  「喂、喂!」

  「干嘛?」丹尼尔不耐烦的应了一声。

  「你看那边、看那边啦!上次和你跳舞的那个女人,她又来了!」

  啊?

  丹尼尔火力全开,如雷贯顶的抖擞了起来。

  顺着约翰指着的方向望去,果然,那个不安于室、三心两意、喜新厌旧、水性杨花的莫,果然就在那里!

  「真是夫不如郎,郎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丹尼尔咬牙切齿的咒骂。

  「丹尼尔,你在说什么?什么……」

  「不关你的事。」

  丹尼尔顺手推开约翰,迥然的目光,带着「野生动物」的桀不驯,笔直的朝她的方向走去。

  即使聚集这么多人群,身高不算太高的莫,还是一眼就发现了他。

  黑色的背心、黑色的皮衣皮裤,他今晚看起来是重金属的摇滚巨星。

  莫觉得自己不该再来,可是她的好奇心、可是她的脚步,不听话。

  而现在她的巨星,正走向她……

  「跳舞吧!」

  不容分说,丹尼尔已经将她带入舞池内。

  在经过特殊处理的滑石舞池,有一个大约三阶高度的小舞台,舞台的正中央,是一根闪耀银色光芒的钢管。

  专供舞技特优,穿着特辣,或是只想引起注意的人士使用……

  今晚,在场的来宾,都将有幸目睹丹尼尔的舞艺。

  「嗯?」

  莫打算在一般的舞池停住,丹尼尔却将她往前拉。

  「你、你是要……」她迟疑的问。

  「不是我,是我们。」他给予肯定的答覆。

  眼明手快的DJ,看着老板亲自登上钢管舞池……

  聚焦的灯光,撼动人心的电子舞曲,所有人都屏息以待。

  直到丹尼尔,猎豹般优雅的脱下皮衣,在空中甩了两圈后,潇洒的扔向台下的人群……

  「唷荷!GO!」

  音乐声一下,丹尼尔宛若天神杰作的躯体,便开始在舞台上漫舞。

  「哇!我爱你,丹尼尔!」

  「丹尼尔,看我、我在这里!」

  属于雄性动物的力与美,充满了感官的原始力量。

  煽惑的肢体动作,由跨开的大腿内侧,一路抚上他硕实的胸膛。

  富含节奏的韵律,在他张扬的性感舞蹈中,诱惑的手掌按压他的突起,在腰部充满蛊惑的挺进动作中,迷醉了所有女性的心……

  「丹尼尔、丹尼尔!」

  声浪的震撼,让一直站在旁边的莫,如梦初醒的发现自己的处境——她跟个化石一样,用全身的细胞痴望着他。

  「脱掉它!丹尼尔,全部脱掉!我要吃你!」

  啧!这些女人,怎么这么不文雅!

  莫以为自己只是个观众,但等到其他女人饥渴的双手,纷纷抚上丹尼尔的身躯时,她的不悦却毫不迟疑的烧了起来。

  「喂!你们『ㄗ?ㄢㄓ?ㄜ』一点,他是邀我跳舞,可不是你们耶!」被激发的好胜心,她莫名其妙的生气。

  然而兵荒马乱之中,谁会理会莫说了些什么?

  「这些疯婆子,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是不行的!」

  跳艳舞,莫不会也得硬掰!没知识也不懂掩饰。

  轻缓、慵懒,她脱下外套,让它顺着手臂滑落……

  「嘿,有好戏看了!」台下的男人叫道。

  莫的双手插进发际,弄乱它原有的秩序。

  狂野的眼神、放肆的步伐,她一跃,就攀住冰冷的钢管……

  「哇!好痛!」莫暗叫一声。

  失手撞上「重要部分」,让她的眉头不由得紧缩;可是台下有那么多观众,莫不得不连忙挤出媚惑的一眼。

  钢管,在她分开双腿的舞弄下,似乎都可以挤出水滴……

  「耶!呜哇!」

  人群的鼓噪,催促着她的表演欲。

  陶醉在情欲的表情,挤压出乳沟的煽动,双手执入大腿间的火辣……

  她表演得正兴奋,却冷不防被一屁股撞出范围。

  「喂!」

  莫张开眼回过头,才猛然觉醒现场的状况——丹尼尔,已经被抚摸得快沦陷了!

  「啊,这怎么行!」

  顾不得自己的艳舞,她纵身挤入人堆……

  有的用摇的、有的用撞的、有的不堪推挤跌出去的……总之,她终于成功的摆平「对手」,救出她的「神秘王子」。

  而差点被分尸的丹尼尔,却只顾护着脸上的墨镜。

  「现在舞台上,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莫得意的说。

  她的头发经过「战争」已经狂乱,她的口红也不知道擦在哪个人身上;不过没关系,最重要的是,她知道他们两人将独舞。

  她要让现场所有的人荷尔蒙泛滥!

  丹尼尔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的手穿入她的腰际,配合着现场的呐喊,展开极具兽性的双人舞……

  他们在舞台上交缠,没有分级的动作,每一步都让人血脉贲张。

  交错的双腿,暧昧的前进与后退,他攫住她的纤腰,摇晃着她的紧密贴合。

  无法停止的舞步、浑然忘我的境界,再加上已然疯狂的呼声……

  在舞宴的最高潮,莫动情的撕开胸前的衬衫。???

  裹着丹尼尔事后递给她的外套,户外的冷空气,让莫将自己紧紧包住。

  激情褪去之后,只留下不知该如何面对的尴尬……

  「太晚了,你快点回家吧!」他说。

  「我、我知道,我会马上回家的。」她答。

  莫随手招了辆计程车,用五百元钞票的利诱,要司机全速前进。

  她急着回家,他也急着回家。

  在舞池中被煽起的情欲贲张,还扎实的卡在他们的脑海中……急着回家,两人的「目的」一致。

  成禹的「重要部位」,还因为过度的亢奋隐隐作痛。

  黑色跑车驰骋在夜的街头,他一定要早一步回去收拾善后……

  只是等他飙进独栋洋房,屋里的灯光却已经全亮了起来。

  「糟了!」

  该死的,她的速度居然比他还快。

  也不管一身的汗味,成禹匆忙套上行李厢内的衬衫。

  而他才一进门,莫便整个扑了上来……

  「你到哪里去了,怎么那么晚才回家?」娇嗔的语调,勾魂的笑容。

  看来,她比他还猴急。

  「嗯,和客户谈点公事,没注意时间……」

  他稍稍推开她,谁知她又马上「黏」上。

  「也没有先告诉我一声,害我们今天的课程都没办法上。」她死贴在他身上,还不停的乱晃动。「不做功课,这样进度可是会来不及的喔?」

  「做功课?」他调侃的重复。

  「怎么?」她睁大眼。「你累了?」

  她担心的眼神,让他无法再忍住不笑。

  「做功课嘛,我永远都不会累!」

  成禹拥紧她,用自己的亢奋抵住她的厮磨……

  可是,那种熟悉的味道,那种二十分钟前还「拥有」的味道,却冷不防的钻入她的鼻腔。

  那是,丹尼尔的味道?

  莫纳闷的推开他,很认真的看了成禹一眼——可是,现在抱着她的人,是成禹耶!

  成禹,为什么会有丹尼尔的味道?

  「怎么了?」他不解的问。

  属于灵犬莱西的敏锐,身为一个专业侦查员一定要有的敏感度,让莫后退了好几步,比刚刚更认真的端详他……

  他,和他,身高、体型、头发、样式、胸围、味道,几乎都一样。

  「你有,孪生兄弟吗?」她狐疑的挑高眉。

  知道她起了疑心,成禹的脸色顿时苍白。

  「我、嗯、没有。」他垂下肩膀,深怕大祸临头。

  是了,她明明记得资料上,他是独子的嘛!

  不会这么巧,是刚好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吧?

  「你去哪里谈生意,谈得满头大汗?」锐利的眼,像刀光一样扫过他。

  成禹的心虚,开始变成一种犯下重案后的惶恐。

  「基本上,是因为、因为客户那里的空调、刚好坏掉了,所以……」他都结巴了!

  「空调坏了?」莫点点头。「可是冬天没有暖气,也不至于要汗流浃背吧?」

  啊?完了!

  他什么时候变得不擅于说谎了?

  他是双子座AB型,是最多变的「女性杀手」耶!

  「就是因为没有暖气,所以我们、我们就烤火……」

  这是什么烂理由,成禹自己都听不下去!

  「哦!」莫就要看他再怎么游。「烤火,在室内?」

  「对!」他点头,却是想找机会逃脱。

  可是莫,是不可能如他所愿的。

  「在室内烤火,难道烟雾警报器不会响的吗?」她之前还都很温柔,现在却话锋一转,母老虎的犬齿己经露出来。「别告诉我,他们连烟雾警报器都坏了!」

  「莫,你听我解释……」

  「我当然会听你解释,在我把你四分五裂之前!」她大叫。

  「事实上,我真的是去谈生意!」就算死,他也不能现在承认。「但是客户硬拉我去酒店,我怕你生气,所以故意在回家之前去洗三温暖……」

  还好,他还是有天分的!

  「把身体里的酒精蒸发,这样你才不会生我的气嘛!」他硬拗。

  「是吗?」冷冷的两个字,表示她还存疑。

  「是真的!」他不敢发誓。「你也知道酒店的服务小姐比较主动,我怕身上沾了她们的香水味,回家你又会兴师问罪……」

  莫冷眼的望着他,极力想找出他话里的语病。

  找不出来,却也不能这样放弃……

  「你知不知道,有一家」叫堂「的PUB?」莫干脆直指核心。

  「啊?」成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不知道、什么,我听都没听过!」

  「真的?」她单指戳向他的胸口。「可是我明明看你……」

  「铃、铃、铃」,打断了莫的问话。

  是行动电话,是他的行动电话响了!

  感谢上帝!天啊!不管是谁都好!

  「喂?」是公司里的杰克!「是,对!」成禹用一种,从来没有对他如此过的热切,紧抱着救命电话不放。

  「对、很重要,我知道!」他一个人在那里自编自导。「什么?明天五点要到公司?」他看了一下手表。「那只剩两个小时,我看我干脆现在过去好了!」

  这里是战场,他一定要远离战场。

  一挂上电话之后,成禹转身面对尚不肯善罢甘休的她……

  「对不起,我们改天再讨论好吗?我有个很重要、很重要的案子,早上五点以前一定要定案!」

  他一边说,一边掏出车钥匙。

  「我得走了,改天再说!」

  才刚踏出夜色,辜成禹却又慌忙躲入夜色。

  留下气呼呼的莫,一个人在家里生闷气。

  今晚,城市的两端,又多了两个强忍住满腔怒火,却只能各睡各的同伴。

                09

  莫用右手叉起炒饭,机械式的往嘴里送。

  眼睛盯着报纸,脑袋却早已漫游太虚幻境……

  首先,她是跟着成禹进「叫堂」,里面却没有他。

  「但是有一个戴墨镜的丹尼尔。」她一嘴食物的喃喃自语。

  之后,她和丹尼尔跳完舞回到家,成禹才刚进门:一身汗、自觉要「倒大霉」的表情,还有说谎时会闪烁的眼神。

  「唔,不对,这其中必有诈!」

  情报人员的疑心病一发,就非得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趁着成禹不在家,莫大方的踅进他的房间,准备开始翻箱倒柜……

  「子弹型内裤?」她拿起其中一件。「好啊,这小子!每次上课时都穿那种阿公牌的大四角裤!」

  装清纯,这是第一个发现。

  莫的手深入各个储物柜,翻找出被压住的VCD「淫号女刑警」、「不可能的肉棒」,还有……

  一小包、一小包各式各样的胶膜包装。

  「这是?」她睁大了眼。「啊!保险套!」

  装处男,这是第二个发现。

  莫屏住气,强压住心中想要放火烧房子的冲动。

  她打开更衣室,看见一长排井然有序的衬衫、西装,还有放在角落抽屉里面——网状背心、镶铜圈的皮带、重金属的链条。

  莫深吸了一口气……

  「丹尼尔,我第一次见到他,就是穿这件背心!」

  气到最高点,心中有噪音:蓝波要大开杀戒时,都会出现的衬底音乐。

  「我想尽办法让他『长大成人』,连哄带骗还赔上自己的第一夜,而他,居然早就是个『人尽可妻』的浪荡子!」

  有时候气过头,人反而会格外的冷静。

  「诓我,敢诓我这『正派征信社』的台柱,没有我马上会倒的栋梁?」莫冷笑,笑得森然又恐怖,就像笑到一半脸颊抽搐一样。

  她把物品归位,走下楼来打电话。

  「请帮我接辜成禹。」冷静、镇定。

  「是的,请问你是哪位找总经理?」电话那端询问。

  「我是……我是他的家庭教师。」

  莫本来想大叫「我是他的性玩物!」,但是这太刺激,而且总机小姐是无辜的,她的炮火不该伤及无辜。

  「好的,请你稍等一下。」

  快乐颂的音乐声,正好去帮辜成禹陪葬!

  片刻之后,成禹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

  「莫?」有一点迟疑,还有一点点戒慎恐惧。

  「难道,你还有第二位家庭教师吗?」她冷冷的问。

  「没有、没有,我当然知道是你,只是因为你从来不曾打电话到公司,所以我才想、想会不会是其他人的恶作剧……」

  他解释得愈清楚,代表心中愈心虚。

  「我只是打来告诉你,今天的课程要延后。」强压下怒火,莫冷静的说。

  「啊?为什么?」

  山雨欲来前的宁静,成禹的心脏也跟着无力。

  「我今天想出去走一走,在家里太闷,我想出去吃饭。」

  「出去吃饭?那要不要我陪你……」

  但成禹话还来不及说完,就已经被莫打断。

  「我想独自一个人,你忙你自己的事吧!」冷冽而坚定,不容他再多说。

  「莫,可是……」嘟嘟嘟。「莫!」

  她已经挂上电话。

  还怔忪望着话筒的成禹,心里有了可怕的预感……

  「她才不是去吃饭,她一定又是去『叫堂』!」

  她会怎么做?当着大家的面,把他的底牌给掀了?

  她会怎么做?当着大家的面,表演全武行?

  「该死,我非得想个办法制住她才行!」

  成禹是这么想的,而莫也有自己的考量。

  离夜的来临还有好几个钟头,她有充裕的时间决定该怎么做。

  莫躺在按摩浴缸内,任水流拍打着她的穴道……

  「一报还一报,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他对我的『厚爱』!」

  身处豪宅之中,她回想自己一直都没能好好享受里面的设备。

  只因为她大专心于「课程」,只因为她的心思都缠绕在「小处男」的身上……

  「小处男?根本就是小畜生!」她发泄的大吼。

  离开浴室,她再次回到成禹的房间,打开更衣室……

  「黑色,我需要黑色衬衫。」

  莫赤裸的身体在更衣镜前,穿上黑色衬衫,套上尾端卷高一大段的黑色牛仔裤,还用自己的皮带,紧紧的捆住那随时会脱落的腰围。

  戴上大方框黑色眼镜,别忘了她的大头皮鞋。

  她转转身……

  「好了,我就是要这种效果!」莫满意的冷笑。

  一个男人,这就是她所要的效果。

  「辜成禹,你就等着看我怎么对付你!」???

  自从上次丹尼尔亲自下场大跳艳舞之后,「叫堂」外等着排队进场的人群,已经绵延到两条街以外。

  等候,没有让他们不悦,反而增加他们的兴奋。

  丹尼尔的黑色跑车直接驶入地下停车场,然后由侧门进入「叫堂」。

  外头的华灯初上,里面却已经热络的燃起烈阳。

  「丹尼尔!」男人对他招招手。

  「丹、尼、尔!」女人对他尖叫。

  他只是点点头,没有多做回应。

  他的眼光在找寻,找寻一个熟悉的背影……

  「她,还没有来吗?」他抬起疑惑的眉。

  他准备好「制住」她的办法:「随机应变」,就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她比我还善变,我根本不知道她会搞出什么来!」

  一个比他还善变的女人、一个已经完全制服他的野性,让他心甘情愿成为「爱奴」的女人。

  丹尼尔走向他固定的座位,在吧台椅上安置身躯。

  「阿刚,你还记得上次和我跳舞的那个女人吧?」他问。

  酒保阿刚点点头。

  「我当然记得,就是拉开衬衫的那一个嘛!」阿刚笑着回答,眼中还有沉迷的陶然。

  丹尼尔猛然使劲敲了他的头。「如果你看见她走进来,记得告诉我一声!」

  「好嘛!」阿刚委屈的瘪嘴。

  「别胡思乱想,快点认真工作!」丹尼尔没好气的说。

  即使「叫堂」内人来人往,新旧客户多得令人目不暇给;但能让人印象深刻的,也只有「大胆」才能勾住他们的记忆。

  然而丹尼尔一点也不希望,他们是用这种方式记住莫。

  莫只能属于他,能目睹她激情的,也只能是他!

  「那女人,也只有我才治得了她!」

  时间已经将近十点,她的身影却还没有出现。

  丹尼尔询问的眼神瞟向阿刚,阿刚也只能无奈的耸耸肩。

  这时,有人奋力的挤入吧台的位置,在丹尼尔的身边坐下。

  「马丁尼,谢谢。」低沉的声音,像是被掐住喉咙。

  丹尼尔看了「他」一眼,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但是「他」戴着帽子,将整个轮廓紧紧的压住。

  「需要冰块吗?」阿刚问。

  「不需要。」

  这短促的回答,一样带着一种熟悉,而且简直是太熟悉。

  丹尼尔忍不住要盯住「他」的脸……

  「这位先生,你一定在想,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吧?」「他」干脆大方的迎上丹尼尔的眼神,表情镇定又自然。

  是他、不,是她——莫!

  但是她为什么,要打扮的像个男人呢?

  「你不记得我,这很正常。」莫自顾的说下去。「因为我们只『睡』过三次。」她像要昭告众人一样的大着嗓门。果然附近的人群,个个都竖起耳朵……

  「不过虽然只睡了三次,但是你让我的『后庭』亢奋,可不只三天呢!」莫得意的,直望进他苍白的脸。

  她的复仇,就是「专搞小男生,却又让大家误以为是情圣」的诡计……

  看辜成禹以后,还怎么做人!

  「你、你……在说什么?」丹尼尔被出其不意的一击,乱了阵脚。

  「怎么了?你还想不起来吗?」她邪恶的笑着。「你不是还要求我,多找几个未成年的小男生给你,你说一起上才能兴奋嘛!」

  「啊?」

  「啊!」

  丹尼尔与旁人,没有一个不讶异的张大嘴。

  然而莫不管这些,她只想尽情的报复。

  「说真的,你的技术还真好,在新公园的那些欧吉桑,没有一个能让我享受完后,走路还『分岔』的呢!」她恶毒的补上一句。

  丹尼尔心想:好啊,这女人真够歹毒,居然用这招来「寻仇」!

  「我看你是性知识不足吧!」他尽量镇定。「你是个阴阳人,也就是说,该有的你都有……而我『用』的地方,可不是什么后庭。」

  「噢!啊,你、你这个……」莫气得说不出话。

  他居然敢说她是阴阳人!他这个该死的王八蛋!

  「从后面上,不一定是挤入『那里』。」那两个字太粗俗,丹尼尔自动用马赛克修正。「看来让你双腿分岔的,得归功于我的实力坚强!」

  「你……」尖细又高亢的抗议。「辜成禹,你这个小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敢说我是阴阳人!」

  莫气得大叫,早就忘了原先的伪装。

  而扳回一城的成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你是阴阳人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正视她的眼,深情而真切的望入。「最重要的是,我爱你。」

  啊?这、这……

  她没有听错吧?在这种错乱的节骨眼上,他居然大方又大胆的承认:他爱她!

  莫的神经,已经被绞成一团浆糊。

  「你、你在说什么?我、我看你是疯了!」她的声音,已经不像刚刚那么剽悍。

  「我说的,大家都听到了。」

  辜成禹,果然是很有「ㄍ??ヌㄒ??ㄠ」(气魄)的男人。

  他不但脸不红气不喘,还当场重复了一遍。

  「不管你是什么,我都爱你,莫。」

  噢喔!ㄈ?ㄟ了,全ㄈ?ㄟ了!

  莫的心防,在一瞬间被彻底的攻坚,连最后一丝抵抗力也消失无形……

  「那、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嘛?」她虚弱的芳心大乱。

  「我想,」辜成禹坚定的眼神迎向她,手指支起她无力的下颔。「我想马上、立刻和你做爱。你敢不敢?」

  啊?噢,这……

  在场有多少目光注视着他们,等待着她的答案。

  满坑满谷的人群,莫就不相信他真的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她虚张声势的挺起胸。

  「那很好!」

  辜成禹执起她的手臂,将她拖往男厕的方向。

  「我……喂!你不是说真的吧?你只是开玩笑的吧?」她用脚拼命「刹车」。「成禹!你不能真的这么做……」

  「我当然能。」坚决的眼神,却吓坏了莫。

  男厕里刚好没有人,辜成禹锁上大门。

  「成禹,会有很多人围在外面的,他们会……」

  「会羡慕我们的遭遇。」他帮她接下去。

  莫死命的逃向门闩,慌乱的想打开男厕的门……

  成禹干脆将她制伏在门上,让她的身躯贴紧大门,他则在身后紧压住她的妄动。

  「你知道吗?这也是我性幻想的一部分,在公众场合,强爱一个我的女人!」他粗嘎的说道。

  成禹的手掌直接伸入她的拉链内,扯开她的底裤……

  「啊、啊!不行啦,会被听见的……」她既兴奋又狂乱。

  他勃然的亢奋摩擦着她的臀部,像是在为激情的销魂暖身。

  成禹撩起她的发,在她的耳边吹拂着潮热的温度,他含住轻巧细致的耳垂,手掌则挤入门与她衬衫的里端,直接探入蕾丝下的胸房。

  「你、兴奋了……你的乳尖,在为我发烧。」

  他揉搓着它,拉扯她逐渐硬挺的圆心。

  「啊、啊、求你啦……」她断续的呻吟。

  「求我什么?求我现在就进去吗?」他回答的邪恶。

  他挤压灼热的乳房,相信它们现在一定已经纷红,已经沉重,已经涨痛的喘息……

  已经为他发出渴望的哀鸣。

  「还不行,宝贝,我得先看看你湿透了没?」

  另一只手掌移下她的腰,盈盈纤细的腰,然后是她的大腿。

  炽烈的掌心,在大腿内侧用力的摩擦,厮磨出光与热……

  「噢!我……的天!」她昏眩的叫喊。

  成禹拉下长裤的拉链,在她紧俏臀部的每寸肌肤,缓缓的试探它的温度。

  「成禹……」

  「对不起,为了怕我们的『听众』太过兴奋,所以我只能这么做!」

  他捂住她的双唇,而后用力又猛烈的顶入她的紧穴。

  「唔、唔……」

  「宝贝,不过我相信你会喜欢才对的!」他粗喘着气。

  一次一次的刺入,让她湿热的两侧肌肉紧紧包裹他。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不由自主的离地升高,指甲陷入木门而后滑落,发出尖锐又刺耳的声音。

  「唔、嗯!」她闪声的娇喘,汗水打散了她的发,紧贴在她的双颊。

  「喜欢吗?」他再次用力一顶。「这样能让你高潮吗?」

  持续的加速,肌肉撞击发出令人脸红的声响。

  上下颠簸的动作,迎入她的,每一次都是最深切的烙印……

  他的双掌缠住她的腰,带领她开启极乐的路径。

  他的身体在极速冲击,喷火的滚烫种子就要射入她的最深处……

  她的全身在颤抖,呛人的快感在贲发……

  「啊——啊!」

  当他挺入最后的一击,他却来不及掩住她的口。

                10

  沉重的冬日,萧瑟的风习惯要钻入大衣里的骨髓,让你无所遁形的感受它的存在,呼吸,也得使上几分气力。

  但是今天很难得,阳光由云端后方露了脸。

  透着白净的光线,洒在露台上,也洒入那忘了关上窗的室内。

  「今天的天气真好?」

  「好像挺不错。」

  并躺在细绒床单上的两个人,用一种立正「躺」好的姿势。

  双眼盯着天花板上,因风吹动而旋转的吊扇……

  天亮了,人也清醒了,是该要有一点尴尬的时候了。

  是该「算总帐」的时候,不过谁都有错,谁都理直气壮;所以最好是等「他人」先开口,这样比较方便「他人」再反击。

  「其实,是你先心怀不轨的接近我的。」成禹小心翼翼的说。

  要率先发难,但不可以让情况变糟,成禹得步步为营。

  「就算是我先接近你,却是你占了大便宜!」坚定,但不可以发火。

  要事后反击,但不可以发泄怒气,莫得尽量控制。

  「可是这也算不上什么占便宜,反正我们两个都『享受』到了不是吗?」

  「但是你『享受』在先,我被你骗得团团转!」

  死爱面子,好胜心超强的两人,连这种事也要一比高下。

  而说到「骗」,成禹也有自己的火气。

  「我们两个到底是谁先骗谁的?」他一下子坐起身。「是你一开始就存心不良,在办公室里突袭我、我的『家伙』,我都还没和你算这笔帐呢!」

  喔,好啊!要翻旧帐是不是?

  莫也弹起身躯。「我人好好的进你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头上多了一个五公分的大包包!这笔帐又要算谁的?」成禹激动的掀开床被,也不管自己「手无寸铁」的猛比画。

  「是你自己撞到门,难道连门也要归我管?」他提高声量。

  莫一下跳到床上,一样是赤裸着身体。

  「当然归你管!你办公室里面的一砖一瓦、一只蚂蚁一具尸体,当然通通全部归你管!」她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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