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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俄尼索斯，葡萄藤、酒、植物、生育之神，节日仪式狂欢、宗教狂热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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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作为贡品，你被五花大绑推入神殿，看到阶梯之上，那位慵懒地躺在大理石床上的神明大人。见你被绑得严严实实跪在地上，他不禁笑出声来。

“你们这样一搞，像是把我当成了什么凶神，搞得我很苦恼啊……”

他打了个响指，你身上的麻绳应声脱落，重力与惯性使你连忙双手撑地，整个人跪伏在祂面前。你依旧不知道仪式的主要内容是什么，但选做酒神祭品的人向来都是有来无回，想到这里，有冷汗从你额头缓缓滴落。

“……起来吧，我又不会杀了你。”

“是！”你一骨碌爬起身来，站得像是一根插在地上的标枪，生怕自己怠慢了祂。

你想活着回去。

“过来。”

祂没有看你，自顾自拿起一串葡萄，从最下端开始品尝，一颗颗送进嘴里。你迟疑着，将脚放上第一阶。你看着祂，看到祂小巧灵活的舌头勾着一颗颗葡萄，再用洁白完美的牙齿轻轻啃下它们。你看不到咀嚼吞咽的动作，但是你确信葡萄无法满足这位神明。像是被塞壬诱惑了一般，当你回过神来时，已经站在祂床前了。你惊异不已，向后退却半步，却被祂一把拉住。你更惊慌了。祂的手比任何一位女性的都柔软嫩滑，但力道大得惊人。你没有看到肌肉隆起的迹象，仿佛那白暂的手臂只是一尊石膏制的雕像。祂的手心温度比常人略低，却并不是尸体那样冰冷，温温凉凉的抓着你，意外的很舒服。你呆滞了，不知道要怎么办，无助地对上祂海蓝色的双眼——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呵！你没有见过什么贵重的东西，然而这蔚蓝的爱琴海一般纯洁的眼睛，在祂脸上红晕的衬托下，绝对比那些贵族所言的蓝宝石更加美丽——

祂又笑了。看着你不知所措的样子，祂轻轻一拽，便将身强体壮的你拉到石床上坐下。

“你正坐在酒神身旁，开心吗？”

你从无尽的沉沦中清醒过来，下意识地点点头，又猛地摇头。

“嗯？怎么，难道你不喜欢这样与酒神一起度过一个美好的下午嘛？”

“！！不不不……这……这对您……”你吓得舌头打颤，“这太不敬了……”

祂一愣，“仪式举行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一个凡人觉得这样是大不敬的行为……哈哈哈哈……你是第一个……哈哈哈哈哈哈哈……”祂笑得眼眶中泛起了光，你不禁疑惑这事真的有那么好笑吗？但祂看起来很乐在其中。良久，祂收起笑容，你才意识到祂笑起来的声音是多么悦耳动听，与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里拉琴声融为一体，悄无声息钻入了耳膜。

你茫然极了。祂捏捏你壮实的大腿肌肉，笑道：“你当过兵？”

“是……现、现在是步兵……”

“和我讲讲你自己吧。”祂微笑着看着你，一只手托住柔软的腮部，那样子像个懵懂无知的孩子。

“所……所以仪式的内容就是陪您唠家常吗……”你不由得抬手抹汗，神明大人只是微笑着，沉默不语。“呃……好……”你打开了话匣子，从童年到参军到与波斯人血战（1），再到自己因为偷偷放跑俘虏被押送回卫城，成为酒神的祭品，你的经历似乎引起了这位大人的兴趣。当你倾吐完自己的一切，祂漂亮的双眼看起来十分愉悦。你十分不安，手掌在石床上来回摩挲，看样子仪式的过程算是圆满……结束了？

祂却没有要你离开的意思。一盏盈满美酒的金杯忽然出现在你的手中，你疑惑地看向对方，祂手中竟也拿着同样的物件。

“喝吧。”祂举杯示意，“今天早上刚酿好的，新鲜着呢。”说完祂便抬手晃杯，湛蓝的眼中回荡着酒红色的涟漪，又随着祂将玉液送入口中而消失不见。

请人喝酒的神明啊。你咽了口唾沫，酒，平时只有在盛大的祭典上，你在沐浴更衣后才被允许喝的美妙液体（2），在神明手中是如此随意的饮品。你也学着祂的样子，晃了晃杯，仰脖将杯中物一饮而尽。不像你之前喝过的东西，这杯酒温润如玉，葡萄的香气与酒的醇厚在你口中绵延回旋，像是风神与花神（3）相遇起舞一般，在口中起起落落，自然而然落入胃袋。如同一条绵软的纱带流过身体，你感到自己容光焕发，内心的忧愁与恐惧被一扫而尽，快乐与喜悦充斥着你的身体。这真是你喝过最美味的佳酿。你这么想着，控制不住地嘴角上扬，傻呵呵笑出了声。

“好喝吗？”祂的声音似乎隔着一层薄雾，增加了一丝朦胧感，这更使祂的话语听起来如天外妙音，如梦似幻。你点了点头，笑着放下酒杯。

就在你放下酒杯，金属与大理石触碰发出沉闷声响的那一刻，祂凑近了你，猝不及防地，祂尖尖的鼻头几乎贴到你的脸上，你清楚感受到祂灼热的呼吸喷吐在你的脖颈。酒精麻痹了你的大脑，你来不及避让，只觉得头皮发麻，血液直冲天灵盖顶，慌乱得满脸通红。你不敢推开祂，只好眼睁睁看着祂捧着你的脸，将洁白光滑的腿搭在你的腿上。祂比想象中的轻，你想。惯性与本能促使两人慢慢躺平，你们四目相对，你感到自己胸腔起伏得厉害。隔着一层薄纱，你忽然意识到神明大人胸口的触感……似乎有些异样。那柔软的感觉不像是男性胸口应有的，再加上先前这位的表现，你不禁疑惑起来，祂难道其实是一位女神？你又想起卫城中随处可见的酒神雕像，祂们的下体无一例外地雕刻着男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来不及想，祂那灵巧的舌头便撬开了你的牙齿，在你口中搅动起来。你惊异地发出“呜呜”声，却很快败下阵来——这是你从未体验过的，充满情欲的吻。你笨拙地顺从祂，随着祂的节奏配合着搅动，与此同时空气逐渐从体内消失——本就涨红了的脸此刻因为窒息有些发紫，而祂依旧没有要松口的意思——祂的欲望就像一个无底的深渊，你坠落其中，在下坠的幻象中看到了冥河，与那前来摆渡的卡戎（4）——你会死。这么想着，你开始剧烈晃动身体，试图向祂传达你的不满。祂这才起身，一道银丝从你与祂的唇间拉出。你大口大口喘着气，祂则有些不解地看着你。

“……哦！我很抱歉，忘记了你不是我的使者。”祂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轻抚你的脸颊笑着道歉。你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如有鲠在喉，沉默着，脑袋扭向一边。祂也小猫似的扭过头来好奇地盯着你，于是你又把脑袋扭向另一边。祂又这么做了，你们两个人现在就像是在嬉戏玩乐一样，真是胡闹。你没办法，只能看着祂，下意识开口，却问了那个本应该在心里藏着的你认为大不敬的问题——

“您……您是女神？”

话一出来你就后悔了，自己绝对会被轰成渣吧！这么想着，你慌忙捂上嘴，更不敢去看祂，害怕地闭上眼睛。

但是预想中的痛苦并没有到来，你偷偷摸摸抬起眼皮——没准以祂的怒威，自己已经在冥河边了也说不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看祂疑惑地眨眨眼睛，见你睁眼，祂嘴角的笑意已经无法抑制了。

“噗嗤”祂本就饱满的腮部鼓了起来，你觉得祂在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这种努力显然是无效的，因为下一秒你便再次听到了祂银铃般的笑声。“哈哈哈……你认真的吗？女神？像雅典娜祂们那样？哈哈哈……”祂就这么骑在你身上，笑得腹部一抽一抽，像是胃病腹痛那样。你不禁担心起祂的精神是否正常。祂又笑了一会儿，才抹掉眼角的生理眼泪，嘲笑地看着你。

“我才不是女神……不过——”

那么自然的，祂身上的薄纱忽然滑落，将这具完美到令人窒息的胴体暴露无遗。你看到祂的胸部微微隆起，而顺着这柔和的身体曲线顺势向下，是你在雕像中才见过的少女特有的，微微隆起的小腹，在这之下是男人的下体——如果仅此而已就好了，然而祂轻轻撩开垂落的下体，其后赫然隐藏着第二个性器官。对于一位男性神来说，这本来是极为违和的，但你只觉得眼前这身体是你见过最美丽的事物，一切在祂身上都显得那么和谐，那么恰当。你被祂迷住了。

“怎么样？”祂笑着在你身前缓缓转动，展示那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能用美轮美奂形容的身躯。红晕从你的脸颊扩散到耳根，你感觉下身一热，立马明白自己对着最不该产生性欲的事物产生了性欲。最为尴尬的是，自己那根不洁之物……在起立的过程中碰到了神明大人的后臀。

完蛋了。你想。

“哦？”祂惊讶地扭头，看到你的内裤高高隆起，架出一顶雄伟的帐篷，又扭头看向你一副尴尬而难为情的样子，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凡人呵，看着我。”

祂的话轻柔却掷地有声，你一千一万个不情愿，也只能遵从神谕抬起眼帘。你看到祂修长的臂膀探向身后，紧接着你便感觉到那根顶部传来指尖的触感。你感到下身从布料包裹中解放，顶端被轻轻挤压着。祂似乎已经看透你的神色，猜出了你的心思，一口皓齿如海中珍珠：

“仪式……从现在开始。”

石床周围云雾升腾，空气中本有的淡淡酒香变得浓郁，你望向四周，色雷斯狂女（5）们身着拿着各式乐器，围着你们翩翩起舞。一位头顶花冠与公牛角的女祭司手持潘笛（6），吹响第一个音符。

祂动了。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祂如同一条灵活的蛇，侧身从你身上滑落，踏着云雾旋转一圈，钻到你两腿之间。你下意识夹紧腿，被祂轻松推开。你眼睁睁看着祂用那品尝美酒与珍馐的舌舔舐你的男根，漂亮的眼睛蒙上一层情欲。你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看着神明大人享受地吞吐你的分身。祂闭上双眼，你看到祂的睫毛颤动，你感到祂的口中温润如玉，你听到器官交合发出的微弱声响。祂抚摸着你腿上的疤痕，从膝盖处一直到大腿根部。你浑身一颤，于是有什么东西从男根喷射而出。又一声潘笛响起，祂用舌头意犹未尽地从根部彻彻底底打转一圈，才缓缓起身。你看到有白浊从祂口边流出，又被祂勾回口中。

“不用担心，这便是我所需要的……你很优秀。”

果然自己的心思全被祂看穿了。你虽然有些不确定祂是否真的喜欢……毕竟祂是面无表情说出这样的话的。

奇迹一般，你的分身并未就此瘫软。经过这次释放，你反而变得躁动起来，一股欲火冲上心头。祂笑着骑到你身上，左手亲自掰开流着水的女体，右手撑在你坚实的腹肌上，对准顶部。花蕊与柱体随着第三声潘笛传入耳膜而接触，肉瓣缓缓将你滚烫的分身吞入。第四声响起，你着魔一般爬起身来，宽厚的双手配合地扶着祂的腰，上下抽动起来。祂的手攀上你的后背，顺着脊柱的曲线游走，你颤抖着，听到轻柔娇媚的喘息从耳边传来，不禁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祂的身体紧致而温暖，内壁凹凸不平，几乎与你的每一处都相合，你无法再忍耐了，这是你第一次与他人进行性行为，快感如浪潮淹没了你的理智。一下又一下，你健硕的那根一次次冲击禁闭的门扉，祂微微昂起头颅，金质的葡萄藤冠借着阳光刺痛你的眼。生理泪水从眼眶中流出，你俯身亲吻神明的身躯。祂苍白的皮肤微微泛起潮红，那一根在你的撞击中微微抖动，看起来是如此可爱，如此完美——你内心深处，一个声音狂躁地呐喊：

啊，狄俄尼索斯，完美的神灵，

我为您献上我的精华，将神圣的接触完成，

用银白的液体的匙开启肉色之门，完成这伟大得无法言表的密仪（7）。

你大喊一声，白浊再次喷薄而出。那门扉并未开启，你因此而焦急烦躁。于是祂伏在你身上，起伏着，示意那祭司送来一杯玉露。祂握着酒杯，一饮而尽，又再次吻上你的唇。液体在你与祂的口中传递，抚平你的心绪。你瘫软下来，躺回床上——那石床不知何时已变成了天鹅绒覆面的床铺，淡粉色的绒毛随着你躺下的动静纷飞，落在你们的身体之上，如同粉色的雪花。这是祂的魔法吗？你不清楚，只觉得二人相拥，唇舌相碰，天旋地转，水乳交融。祂轻轻抬起臀部，又用力坐下去，以自己的节奏让你重新振作。

乐声起伏，狂女们的舞蹈逐渐迷乱。你听到她们时而尖声大笑，时而低沉呜咽，那双簧管可是在模仿公牛的怒号？那铜钹可是在附和狂女的啸叫？那鼓声可是在赞美酒神之父？（8）灵魂从最深处开始颤栗，那是野性的狂热，被这常人无法理解的仪式唤起，成为你重新雄起的动力。

酒已尽数送入你口中，祂想要离开，却被你一把按住。你变成了主动的那方，粗暴地在祂口中来回顶撞，压着祂的舌，触碰祂的齿。你的另一只手捏着祂的酥胸，那一团小小的软肉在你手中变换着形状，你听到祂发出满足的呜咽声。你借势翻了个身，以健壮的身躯压在祂身上，搂着祂的腰部，发泄自己原初的欲望。你的小腹在祂那里来回磨蹭，带出点点白浊。你退出祂的口腔，看祂泪眼朦胧，心里更觉得可爱，于是在祂的身体上胡乱留下自己的印记。你啃咬着，吸嗦着，在每一处留下点点红色，感受祂因为快乐而颤动的呼吸。

色雷斯的狂女们改变了鼓点，潘笛已不再主导乐曲，取而代之的是她们齐声的赞颂：

“伊阿科斯，布洛弥俄斯，宙斯之子！

阿克拉托佛鲁斯，至纯之酒的给予者！

顿得力特斯，恩丹德洛斯，树木之庇佑！

狄俄尼索斯，万千化名之神，伟大的恩泽！”（9）

随着颂歌的终结，你终于将那紧闭的门户顶撞开来。祂浑身一颤，从口中漏出一声甜美的喘息，腰腹高高弓起，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你的臂膀，大量透明的液体喷溅到你身上，前端也流出丝丝爱液。与此同时，你的精华犹如登门造访的见面礼，瞬间填满了神祇的身体。你试图爬起身，却感到头昏脑胀，四肢发软，撑着身体的胳膊一抖，整个人便趴在了祂胸口处，久久不能动弹。也许是这样连续而不间断的纵欲终于耗尽了你的精力——你如同一具木偶，被祂推着仰躺回床上——那冷硬的触觉是源于石床的特性，然而祂额前碎发上的一缕粉色绒毛又提醒着你方才的极乐绝非幻梦。祂再次骑跨到你身上抽动起来，疑虑与恐惧终于爬上你的心头。生命力流失的实感令你剧烈挣扎，可祂深蓝的双眼毫无波澜，甚至没有一丝光亮，像是完全沉浸在仪式之中，根本对此不作反应。祭司上前来，高高举起金盏，美酒从中倾倒，洒在你的脸庞与胸口，又像是有生命一样溶解入你的皮肤。异样的冲动从你胸中燃起，你的身体变得重新有力强健，下身昂扬而隐隐作痛。你的智识还在无谓地告诫你：这样下去你会死在这神殿中，像其他祭品一般。但那心中的欲火拉扯着你沉沦于祂的极乐世界，使你迟疑着久久无法逃离。祂停下动作，满意地露出笑容，那漫不经心的眼神如同盯着一件玩具，此时你才幡然醒悟：

祂是纵欲与极乐的神明，成为祂的祭品即为成为祂的玩物。

你放弃了逃离，不再违抗祂的意志，全心全意地配合祂的律动。祂看似瘦弱的手伸向你的脖颈，刺入了你的皮肤。刺痛传输到大脑，生命力随着血液一同流失，飞离你的身体，你却无法停下动作，更加用力地撞击祂的身体。祂因为快感而发软的刺入你身体的手稍有脱力，于是你抓着祂的手，像是在引导祂一般助祂掐得更紧——随着血肉的流失，你感到身体变得轻松，生命的精华在你们交媾之时游走在你们的身体里，同时连结着外部的一切物质——风、火、水、土、以太——身体不过是一种累赘。你在癫狂的信徒的歌声与啸叫中坐起身来，又看到自己那充满瑕疵的身体仍然一动不动——祂微笑着松开手向后倒去，为你们二人释放自己体内的欲望让出位置。白浊飞溅在你们完美无缺的灵魂之上，乐曲昂扬至最高潮——仪式已经完成，你已是酒神麾下的新一位使者。你惊觉二人已在云端，而祂只是笑了笑，想要缓缓退出你的身体。

你不舍地拉住祂柔软的手掌，贴近祂的身体。祂也心领神会，再次吻上你的唇。这次，呼吸这阻挡了欲望的障碍，已然不复存在，如此这般，你可以与祂在永恒的时间内相拥相融，超脱世俗的一切限制，尽情纵容自己的欲望，而再也没有分开的必要了。

注释

1.公元前499年至前449年，波斯与古希腊城邦之间爆发的一系列冲突，因为是断断续续的战争所以每隔一段时间有一段和平的日子……

2.因为将饮酒视作“饮用酒神和被酒神附身的体验”，古希腊人认为宴饮本身也是一种宗教活动，在酒宴举行前有极为严格的要求

3.西风之神Zephyrus追赶春与花之仙女Chloris，使她变为花神Flora，最终二神成婚

4.卡戎是冥王哈得斯的船夫，负责划船将刚离人世的亡魂渡过冥河斯堤克斯

5.化用一下俄耳甫斯被狂女砍下头颅的典故，据此与其他资料推断这群妇女为酒神的信徒：“自愿追随酒神的女人，她们在酒神仪式中，除了狂饮烂醉，还会滥交纵欲。”而神话内描写她们是“狄俄涅索斯的保姆”，行侍女之责

6.花冠是我随便写的，本来应该是手持利克农，一种柳条编织成的果篮，用于盛放第一批丰收的果实献祭酒神；公牛角则是因为酒神作为宙斯之子以及一些其他原因，与公牛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女人在崇拜狄俄涅索斯时，头上戴着牛角。她们这是在模仿他的形象，因为在人们的想象中，他是一个长着牛头的神。在绘画上他也是以这样的形象出现”；潘笛则是一种古希腊乐器，发出的音色近似排箫。

7.随便参考了下厄琉息斯密仪：“大祭司和女祭司不是走进黑暗里，两个人在那里单独进行神圣的接触吗？”似乎说明了厄琉息斯秘仪中存在神圣婚礼。这种纯粹模拟性质的婚礼，是母神崇拜和狄俄涅索斯崇拜中常见的组成部分，神圣婚礼可能是大祭司与女祭司之间的模拟性质的婚礼，也可能是女祭司和“狄俄涅索斯”之间的纯粹象征性的婚礼。从神圣婚礼到圣子诞生的整个过程都被神秘化，其本质仍然是对“圣子”诞生的过程进行模拟的一种仪式。

8.均为崇拜酒神者使用的乐器，因鼓声如雷鸣所以和宙斯扯一下关系

9.念了这一大堆都是酒神的别名，具体意义就是后面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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