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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思念

[db:作者] 2025-08-18 09:00 5hhhhh 3530 ℃

小时候,我对你的思念是一封家书,一张明信片。长大了,我对你的思念是一份不能言说的爱,一湾浅浅的海峡。

时间来到1988年,我早已经不是那个刚进院工作的实习医生了,经过这两年的工作,我已经成为了一位住院医师,也能胜任一些一级手术了。

事业顺风顺水,自然也有很多女孩追求我,家里也有些长辈时不时的来给我说媒,谁愿意错过一个年轻有为的医生呢?父母则时不时的把“有没有女朋友?“,”我们也想抱孙子!“这样的话挂在嘴边。但我知道,我其实是个同性恋,甚至有点恋童癖;但在那个年代,谁敢把这种话说出口呢?

(1)缘起

这事要从我的外公说起,他是一位离休老干部,离休前在中国兵器工业规划研究院工作(北京广安门北街10号)他老人家参加革命很早,一直在兵工厂工作,后来还被公派去苏联(现乌克兰)基辅学习过兵器制造技术,妥妥的老专家。

外公有一个亲生弟弟,比他小四岁,感情也很好。但是在1927年,国共内战全面爆发,因为兵工厂搬迁,外公被迫随着兵工厂搬去了西安的陕西省机器制造局,从此便跟弟弟失去了联系。直到1949年内战结束,通过各方面打听,才知道他弟弟跟随国民党军队败退撤去了台湾……

后面的事情大家可能也都知道了,自从解放军在金门一役大败之后,两岸开始了长达三十几年的不接触,不谈判,不妥协,所谓的三不政策。外公虽然也思念弟弟,但是在那个年代,台湾全省戒严,就算写封信也要通过香港中转。由于我外公的身份,就算信寄到之后也会被严格审查,搞不好就会变成弟弟与共匪私通的证据,甚至搭上性命。

事情到了70年代末终于开始有了转机,信件的审查也没之前那么严了,于是一封封家书从高雄眷村经过香港中转最后来到北京的外公手里,我还清晰地记得那时每次收到信我都会缠着外公念给我听,因为大陆地区1956开始就开始全面使用简体字了,所以他们来的信有些多字我都不认识。

鈞:

兄,你我兄弟一別竟數十載,只嘆世事無常,造化弄人。弟與妻兒隨蔣公登陸台灣后被安置于高雄眷村,一切安好。唯獨日夜思念故鄉,恨未能為父母盡孝,常暗自落淚。如今我已有兩兒一孫,家庭幸福,望兄勿太过挂念。

望有生之年,國共和解,你我兄弟再聚首,開懷痛飲。

望兄身体健康!阖家幸福!

弟,鐸

民國六十八年八月十五,中秋

信里面还附了一张全家福,全家六大一小,表叔公在正中央端坐,怀里抱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孩,其他人围在老人身边。

就这样继续书信来往了几年,在1987年,台湾终于解除了全面戒严,并且宣布开放老兵回大陆探亲。

1988年初,我最早是从我妈那得到的消息,有天在家吃晚饭的时候。妈妈突然对我说:“你表叔公要来北京探亲了,你能不能请两天假带他们出去走走?”(那时全国还是一周上班六天,直到1995年劳动节以后才开始有固定双休日)

“啊?妈……我能带他们去哪啊,我自己还骑自行车呢,怎么带他们?”

“不行,必须去,你也老大不小了,也不谈女朋友,家里的事也不管,太不像话了。”老妈下了死命令。

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麻烦!他们几个人啊?”我问道。

“可能四个,你表叔公,你表叔表婶,还有小表弟。”

“小表弟?”我想起来那张照片上被表叔公抱在怀里的小男孩。

“啊?还有小孩,那我不是要被烦死了?”我抱怨道。

“小什么小,人家算起来也有十三四岁了,你别老是找各种借口!”

“哦……”

(2)初见

1988年7月17日,星期日

下午两点多左右,舅舅开车把他们一家四口从机场接了回来,我也如约来到外公家。

一进门,就听到大家说说笑笑的声音,外公的眼眶还红红的,显然是刚刚见到多年未见面的亲生弟弟,一时将几十年积压在心里的情绪全部发泄了出来。

外公看我推门进来了,赶快说:“这是我外孙子,小凯,刚大学毕业现在在医院上班。”

“表叔公,表叔表婶。”我挨个叫着人。

一路叫下去,发现了坐在角落的小表弟,黝黑的小脸,单眼皮小眼睛,平头(台湾直到1989年才废除发禁,在那之前小男生都是标准的平头)穿着时髦的白色T恤衫,棕色短裤,白袜,系带皮鞋,一副大陆小男孩不常有的打扮。

“弟弟。”我先开了口。

“你这小孩,表哥来了也不打个招呼,没礼貌!”表叔说到。

“没事表叔,弟弟刚来,还有点认生。”我当然不会跟臭脾气小孩子一般见识。

“哥!”他还是怯生生的开了口,声音哑哑的,一听就是在变声。

“小凯啊,坐下喝口水,现在还早,你弟弟他在这无聊,你带他出去走走吧。晚上我定了丰泽园最好的包间,晚上我们一起给你表叔公接风洗尘。”外公给我安排了差事。也对,让一个十几岁小屁孩听他们唠家常说往事实在是太无聊了。

于是我喝了一口外公的上好普洱茶,跟小表弟说:“走吧!我们出去走走!”

(3)游园

小表弟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好好好!走吧!”说完站起来就想拉着我往外走,还真是心急。

“听你表哥的话,吃晚饭前必须回来啊!”表叔叮嘱着。

“您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说着就带着表弟出了门。

“表弟,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呢?”出了门我才想这件事来。

“哦,我叫谢鸿明,大家都叫我阿明!”

走在我身边,我又仔细的打量了他一下,黑黑瘦瘦的,有一米六左右了。

“哥,我们去哪?”表弟好奇的问道。

“去河边走走吧,西边有个滨河公园。“其实我也不知道去哪好,就随口说。

“好啊好啊!“他也是第一次出远门,对身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好奇,再加上国民党的教育长期都对他灌输所谓的“沦陷区”人民生活水深火热,这更激起了他探索的欲望。

“那走吧!”我带着他往河边走。

一路上,他好奇的边走边问:“哥,你这里平时都玩什么啊?”

“还能玩什么呀,打打游戏机,出去看看电影,听听音乐会。”八十年代的生活确实不像现如今这样丰富多彩。

“哥,你有女朋友吗?”

“啊?”突然被表弟这么一问,我懵了,怎么跟家里长辈一个腔调。

“没……没有…我刚毕业工作,还没找女朋友,你有吗?”

“人家还是小孩子啦,怎么可能会有女朋友。”表弟咯咯地笑着。

说着说着,我们走到河边,河堤上三三两两摆摊卖玩具的小商贩,此起彼伏的蝉鸣,空中还时不时飞过几只蜻蜓。

我跟表弟沿着河边溜达,他不时蹲在地摊前看这看那。

“喜欢什么就跟我说,哥给你买!”

“嗯!”

“阿明,你今年几岁了?”

“十四了,开学我就上国三了。”

“哦,还是个小屁孩!”

“讨厌啦!我才不是……”

后来我们捡了一大把石头,下到河边打水漂,边打边聊着。

“哥,幸好你来了,不然我快要闷死了,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非要放暑假把我拉来,只是跟我说要见一个非常重要的人。”说着便侧蹲下身子右手把一块石头甩了出去,水面上顿时激起几道涟漪。

“那我这几天就好好陪陪你吧,反正我也请了探亲假,你想去哪玩呢?”

“长城吧!还有故宫!我只在书上见过,真想去看看真的。”

“长城可以,故宫我看就算了吧,宝贝不都躺在你们台北的故宫博物院吗?我们这就只剩下破房子而已。”

“反正你安排啦!我都听你的!”说完又丢出去一块石头。

“哥,你们这冬天下雪吗?”

“下啊,怎么了?”

“哦!我从来没见过真的雪!只看过照片,而且高雄从来都不下雪的。”

“那你下次冬天再来啊!我带你去溜冰,打雪仗,逛庙会。”

“好!”

……

(4)浴池

晚饭吃的很高兴,丰泽园是那时北京数一数二的好饭店,我如今还记得丰泽园的馒头是甜丝丝的。

包间里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大家时而开怀大笑,时而悲伤叹息。是啊,一场内战,骨肉分离,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多少亲人生离死别。

我跟表弟这两个小辈坐在一起,边大口地吃菜,边附和着大人们。那时北京普遍都还没装空调,只有一架老风扇在包间里无力的摇着头,吹出阵阵凉风。表弟吃得高兴,鬓角渗出汗珠,还有几滴沾在他长长的睫毛上,煞是可爱。

吃完饭,外公开始安排住处:“我在院里定了一间招待所,有张大床,你们两夫妻去那睡吧,我跟你爸今晚要彻夜长谈,所以不用管我们。”

然后又转过头来问表弟:“阿明,你是跟爸妈去挤一下招待所,还是回家跟你表哥睡?”

“我跟表哥!”表弟想都没想,“坐了那么久的飞机汽车,累都累死了!天这么热,我可不想跟爸妈挤在一起睡。”(因为高雄>桃园>香港>北京)

“阿明!表哥还没说话呢!”表叔开口了,虽然分割几十年,但中国人传统的长幼和礼节丝毫未减。

阿明转头看向我,一双小眼睛满是期待的眼神。

“阿明说得对,就让他跟我睡吧!”表叔没再说话,默许了……

……

回到家,我对阿明说:“阿明,找几件换洗的衣服,我们去澡堂洗澡。”

“为什么?家里不能洗吗?”

“家里没有热水,用洗冷水你受不了的。”80年代末,能住单元楼就很不错了,哪能奢望有热水器呢。

“哦!”他从行李里拿了一身新衣服,毛巾,还有可爱的白色内裤。

到了浴池,人并不多,因为是研究院内部的浴池,不对外开放,所以不仅干净,设施也不错。

“你们俩是谁家的孩子?”门口看澡堂子大爷开口了。

“王叔!是我呀!谢钧的外孙子,小凯,这是我表弟小明。”

“呦!小凯啊!都长这么大了,你姥爷天天跟我说你可出息了,在儿研所上班呢是吧?”

“嗯!“

“进去吧!大池子刚换的水!好好泡泡!“

“谢谢王叔!“一阵寒暄过后,我拉着阿明进了浴室。

“哇!“阿明好奇的四处打量,按照他所说的如果家里可以洗澡,他应该很少来这种地方吧。

“哈哈,发什么呆呢?都傻掉了!“我把她拉到更衣室,打开柜子,开始脱衣服。

阿明有点害羞,但也没办法,开始扭扭捏捏的解扣子,脱衣服。他虽然瘦,身材却也匀称,皮肤黝黑,没有赘肉,尤其是小腹,平滑紧实,衣服不多,我很快就看到他白色的三角内裤,圆润的臀部,裆部小小的突起,让人羡慕的青春期男孩的身体。

小内裤被拔下来的一瞬间,他的生殖器显露了出来,颜色比其他地方的皮肤略深一点,初毛,已经割过包皮了,龟头像颗红润的小樱桃,因为热,阴囊已经完全松弛了,两个大大的睾丸垂在那里。

收好衣服,我拉着他走进淋浴间,他不好意思的我一手拉着我,一手拿着毛巾护住自己的鸡鸡,充满了羞涩。

“怕什么?我可是医生,什么没见过?”我拉着她到淋浴头下冲着水。

“人家很少在这么多人面前脱光光嘛!”表弟羞赧的解释道。

冲了冲,我跟他走进大浴池,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并排坐了下来。

“跟我说说你们学校的事吧?”我打破了沉默,想找点话题跟他聊,另外我也和很好奇台湾的学校是什么样子的。

这时他却低下了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怎么了阿明?在学校不开心吗?”我关切的问道,心想是不是自己嘴贱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

“毕竟我们家是外省人,所以在学校总被本地的孩子合起伙来欺负!”他叹了口气,说。

“还有这种事?”

“是啊,我总被他们嘲笑是阿陆仔!外加我……”他深深地低下了头。

“你……?”

“我……我…喜欢男生……哥你千万别跟我爸妈讲哦!”他鼓足勇气对我说。

“难怪你今天要问我有没有女朋友……”

“嗯!我……我怕……怕哥会觉得我是个变态。”

“怎么会呢?哥理解你,你忘了我是医生吗?什么样的人我没见过呢?”我边说边用手帮他抹了抹脸上的水珠,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哥!你真好!”这时他竟然一头靠在我肩上……

我被他这么一靠,下体竟然有了反应,还好是泡在浴池里没人看见。

我们俩都沉默了,我伸出手把他搂在怀里,两个人互相依偎在浴池的角落里,空气中弥漫着水汽,我瞬间觉得浴池里安静得只能听到我们两个的心跳声……

……

(5)初夜

洗完澡换好衣服,我带着阿明往家里走,晚上已经没有那么热了,空气中飘过阵阵凉风,十分舒服。

“北京真好,高雄这个时候热的要死,又很潮湿,东西动不动就会发霉。”

“那你以后常来啊!不然干脆搬来跟哥住吧?”话虽这么说,但我知道实际操作起来难比登天,所以只能珍惜现在跟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可能他也觉得我的提议不太现实,所以沉默了。

没想到这一百多公里的海峡看似并不遥远,实则深不见底!

晚上,我跟表弟并排平躺在床上,都脱的只剩下条内裤,屋顶的吊扇轻轻的转着,小夜灯那微弱的灯光照出吊扇的影子。

“哥!”表弟侧过身,身上散发着阵阵男孩的气息,让我不知不觉的有点感觉燥热。

“怎么了阿明?睡不着吗?”我侧过身,用手摸了摸他的小脸。

“没…没什么…就是…刚才我在浴池对你说的……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哦!”

“阿明,你不是变态,喜欢男生也很正常,不要再自责了,好吗?”

“哥……!你…你是不是…也?”阿明试探性地问我,边问边拉住我的手。

我原本想抗拒,他可是我的表弟啊,怎么能?

但他慢慢的把我的手拉过去,贴在了他的胸口,我感觉到少年急促而有力的心跳,我知道他……产生了欲望…其实我也早就勃起了,只是我侧身的时候故意把一只腿放在前面用来掩饰我胯下充血的生殖器,才没被阿明发现。

我顺着阿明的胸肌往下摸,手渐渐滑倒小腹,感受着他的呼吸。手指尖触到内裤松紧带边缘时我停住了,我的大脑里还尚存一些理智,不停的告诉自己,停下!停下!他是你表弟!

“哥……哥……阿明…阿明想要……”阿明头靠近我,在我耳边轻轻低语。

这时我的冲动完全战胜了理智,阿明的酮体让我陷入了欲望的深渊。

我不顾一切的把头凑过去,吻了他的小嘴,他嘴里没有异味,香香甜甜的。这时他也努力张开嘴迎合着我,两个人的舌头缠在一起,彼此体会着对方的温热。

“阿明……别怪我……哥……”我还没说完,阿明就把食指按在我的嘴唇上,“哥……别说了……我愿意……”

我把头深埋进少年的胸膛,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气味,从脖颈到乳头,再到小腹,隔着内裤闻着他从那里散发出来的让我欲罢不能的味道。

“啊……”阿明娇喘了一声,但是明显压抑着,因为太大声会吵到在隔壁的外公他们,“哥……脱……脱掉……”

我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他的内裤边缘,他则配合的抬起屁股,让我帮他脱去内裤,他的鸡鸡早已硬起来,没有包皮,没有异味,尿道口渗出几滴黏黏滑滑的前列腺液,我舔了舔……咸咸的……

他用双手抱着我的头按下去:“哥……含…含进去……”

我却没有着急,开始用舌头挑逗他刚发育的生殖器,作为男人,又精通医理,我当然知道该如何撩拨他的欲望,给他最大的快感。

我的舌尖在冠状沟里游走,似要含住又马上松开,还不时的在系带上摩擦几下;然后用舌尖挑逗他的马眼,感受他包皮手术后茎身上留下的伤疤。

“哥……”我看他实在忍不住了,才一口含住他的整根阴茎,少年的生殖器尺寸还不算长,所以我一口到底,给他深喉的体验。

这时表弟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从嘴里发出一点点呻吟声,激烈的口交让他彻底释放了心底埋藏已久的情欲。

我也努力换着花样给他快感,时深时浅,时而舔弄茎身,时而猛攻龟头,时而轻轻拉拽他的阴毛,时而温柔爱抚他的睾丸。

表弟被我弄得浑身颤抖,终于要爆发了:“哥……我…要来了…”

我听到这,马上含住他的龟头,收紧口腔形成负压,迎接着他的精华。终于,一股股精液射进我嘴里,咸咸腥腥的,带着少年的温度。

“哥…脏……别吃……”表弟羞涩的轻声对我说。

我也学他把食指按在他的嘴唇上:“别怕…哥喜欢你的……”

我轻轻的把他双腿抬起来,叫他双臂环着抱紧,他好像早就知道我要干什么:“哥……轻点……我…我第一次……”

我把精液吐出来一些,涂在他屁眼上,然后探出食指轻轻的在肛门口按摩。然后又吻上他的小嘴,跟他分享口中剩余的精华。

“小屁孩!你好像知道我要干什么啊?”我戏虐的问道。

“当然了,这些我都在A片里见过……而且……而且……有一次我还在眷村的营房里……看到过……两个阿兵哥……在……”表弟对我毫无保留。

给他按摩了一会肛门,我轻轻的插入了一根中指。第一次被人侵入后穴,表弟害怕的瞬间夹紧了屁眼。

“放松……我不会弄疼你的……”我安慰他。

表弟也听话的放松下来,感受着我在他体内的动作。

我毫不费力的找到了他的前列腺,一个硬硬的栗子般的小突起,轻柔地按了上去。表弟立刻自己用手捂住了嘴,可能是刺激太过强烈,他怕自己不小心叫出声吧。

在我的按摩下,他刚射过精的阴茎再次挺立起来,我知道他又兴奋了,所以用两根手指一起插进他的屁眼,帮他做肛交前的扩张。我知道如果不做好扩张,等下插进去他会很痛,我可不想给他不舒服的性交体验,所以便使出浑身解数。

扩张了一会,我感觉差不多了,就伸出舌头在他的肛门口舔了舔,又吐了一些口水做润滑。拉来一个枕头垫在他屁股下面。然后脱掉内裤,把他的双腿架在我肩膀上,开始了最后的进攻。

虽然经过了充分的扩肛,但当我龟头触碰到他肛门口的瞬间,他还是忍不住的抖了一下:“哥……慢点……痛……”

我一点一点把粗大的龟头顶进他的屁眼,里面柔软温热,湿湿的,少年的后穴……

“啊……”我舒服的哼了一声,继续向前深入,看得出阿明有点疼,却在努力忍耐着,配合着我的插入。

经过我们俩的努力,我终于一插到底,开始了运动。阿明好像也体验到了肛交的快感,当我进入的时候,他就放松肛门,让我直插到底;当我抽出的时候,他又收紧肛门,给我最大的摩擦,同时也享受着我刮蹭他前列腺的快感。

就这样,抽插了几十下之后,我射在了阿明肠道的深处。阿明的小腹部,他流出的前列腺液也形成了一个小水洼。我抽出阴茎,轻轻的把他小腹上的液体舔干净,亲了亲他,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出去拿了点卫生纸回来帮他清理。

“哥……你弄得我好爽……这是你在医学院学的吗?”阿明娇羞的问道。

“怎么会,学校才不教这些。”

帮他擦干净,再帮他穿上内裤,我俩重新躺好,但这次不再是并排,而是轻轻的抱在一起,阿明也俏皮的把一只腿搭在我腿上,用他的生殖器隔着内裤顶着我。

“哥…等我走了…给我写信好吗?”

“行!你也要给我写!不光要写信,还要寄照片!”

“嗯!”

“哥!明天……明天…还能再跟你一起睡吗?”

“你跑不掉的,你在这几天,哥每天都陪着你,好吗?”

“哥…你最好了!”

“……”

我抱着他,沉沉的睡去……

(6)离别

然而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一周的时间很快就到了,这一周,我跟阿明爬了长城,去了北海,吃了北京的各种小吃,还带他去了天安门广场。当然,等到晚上只剩下我们俩的私密时间,我俩激烈的一次次给予着对方快感。

离别的那一天,因为我没有车,所以还是舅舅把他们送去机场的,我把阿明送到门口,依依不舍的跟他拥抱,想亲却不敢亲他……毕竟他的父母和爷爷就在边上…而且我也答应了帮他保密的……

“阿明……回去记得给我写信……”我只能强装坚强,安慰着她。其实,我的内心早已崩溃了,舍不得他离开我。我知道他也在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眼眶。

“哥……”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语塞,只能转身上了车,连头都不敢回。

我也不敢再抬头看他,因为我怕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

就这样,阿明走了,谁知道这一别竟是天人永隔……

后来,我们也陆陆续续给对方写过信,他告诉我,他决定正视自己的性取向,向家人坦白。

我还记得他最后那一封信:

哥:

好久不見,真的好想你,你過得還好嗎?我有個好消息要跟你分享,我已經考上了空軍官校,再過幾天就要去報道了。哈哈,軍人世家出身,最終還是逃不過命運的安排。可是一旦從軍,我就不能再去大陸了,因爲現役軍人是不能隨便出境的。但我還記得跟你的約定,等我退伍了,我要等到冬天再去找你,因爲你答應過我要帶我去溜冰,打雪仗,逛廟會的!你可不能反悔哦!

弟,鴻明

1993年6月17日

后来,就再也没有消息了,等到祖辈去世之后,两家也再没了联系。

直到2010年,我终于忍不住亲自去了台北,并求助当地的户籍办公室,希望能找到阿明。

然而……答复却是……谢鸿明少尉,于1999年6月1日晚间的一次例行训练中,驾驶F-16A战斗机,在绿岛西南22浬外海失踪,失踪满半年后军方宣告殉职。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让我当时直接瘫坐在户籍办公室里面,我眼前发黑,满眼飘过的都是阿明那笑靥如花的小脸,还有离去时不舍的背影。

阿明……我拼命的责怪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不早一点,不早一点找到他,哪怕是再跟他见最后一面……

……

在阿明的墓碑前,我满满倒上一杯金门高粱,对他说:“阿明,哥过得很好,就是常常想起你。你要乖乖的在那边等着哥,等哥老死了,就去找你,跟你说说哥后半生的故事,跟你在一起永远不再分开……”

小说相关章节:儿科医生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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