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宁娜对此并不寄予厚望。一方面，她不能坐视不管，壁炉之家是一个非常严密的组织。虽然有很多孩子和年轻人把这个孤儿院称为家，这对枫丹来说是一种有价值的社会服务服务，替芙宁娜解决了不少可能问题。但那里背地里可能会发生着什么也让芙宁娜感到十分困扰。愚人众可以很好地照顾那里的孩子们，但这也是一个理想的招募这些孩子的地方。芙宁娜起初并不太关心这个特殊的功能，只要愚人众不会在枫丹给她制造麻烦。

现在芙宁娜只是想知道愚人众在她的国度里是否有别有用心，作为一国之神，她必须尽最大努力去解决这个问题。然而，不管她有多少次试图在壁炉之家进行调查，她都一无所获。没有一个孤儿愿意和那些不属于他们“家庭”的人交谈。

在芙宁娜尝试了所有的方法之后，她终于设法吸引了一群壁炉之家里的男孩。尽管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亲自见过任何人，因此对于即将到来的见面能有什么新进展也不抱任何期望。即便如此芙宁娜也决定亲自前往与那些男孩见面。这可能和她每次派其他人去壁炉之家打探消息一样的没有价值，但她希望一国之神亲自出面能够让这些男孩说出更多的情报。

如果愚人众确实在枫丹密谋着什么，那芙宁娜对这些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就显得过于放任了。她更想在一切超出她的控制范围之前阻止可能的阴谋发生，尤其是当她这样的阴谋可能会有损她在民众中的声望。这对于一个扮演的“水神”来说是致命的。如果枫丹出了什么事，而枫丹的神明无法阻止它，那神明的存在本身就被打上一个问号。

一想到这一点，芙宁娜就感到如坠冰窟。所以她必须这么做！无论如何，她都要努力得到关于愚人众的情报。她已经做好了精神准备，无论之后的见面会发生什么，那些男孩会提出什么样的交换情报的条件。她知道这是些小孩子，但考虑到他们所在的背景，芙宁娜觉得这次的见面不会十分轻松。

当她走进和壁炉之家的男孩们约定的见面房间时，芙宁娜脸上挂着势在必得的笑容。她必须装出毫无破绽的样子。对于那些接受过愚人众谍报训练的孩子们来说，最细微的弱点也会成为突破口。她不知道他们可能知道什么，也不知道他们的间谍技术到底有多高。因此芙宁娜必须先在气势上胜过那些男孩。

“你好！再次感谢你同意和我见面！”芙宁娜向孩子们打招呼，用一种华丽的仿佛歌剧演出般的语调。他们看起来不像是坏孩子，也在对着芙宁娜微笑。虽然芙宁娜已经执政枫丹五百多年了，但事实上，她看起来跟这些男孩差不多大。“我是你们的神明，芙卡洛斯。”

“水神大人您好，这里的人都是我们的家人”其中一个男孩说，他微笑的嘴角变换了一下角度。“如果您向我们询问关于我们的情报，这些您所看到的就是全部了，我们只是一些为了有个家而生活在一起的孩子不是吗？”

“嗯~是个好说法，”芙宁娜嘴上认可着男孩的说法，却是轻轻摇着头说道。“但是！如果你是枫丹的子民，枫丹的神明问你什么你是否应该如实回答？如果不，我会直接把你送到裁定机去审判！”

“只是不给您提供情报吗？”另一个男孩插嘴说，面上确是一副十分感兴趣的样子。“这似乎不太公平。”

芙宁娜随机就被震惊了，好像一只被踩着尾巴的猫咪，虽然还是个小孩子，但这个男孩就已经在挑战她了！她不喜欢这种打趣的阴阳怪气的尊称和说话方式，但也是因此，芙宁娜内心更为戒备。她在这里可能要更小心一点。但她面上仍保持着笑容，说道。

“当然，我并没有说你会是那个被审判的人，但是在法庭上隐瞒信息是不被允许的，”芙宁说，男孩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好吧，这很公平，”他说。旁边的男孩一时间发出一阵压抑的嗤笑声。

“那么，欧比克莱歌剧院现在不开庭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吗？”男孩说，芙宁娜非常不喜欢那个声音。这个男孩已经或多或少地承认要挑战她水神的权威了。

“如果你想和裁定机作对，那当然是你的权利。但我们总是可以在开庭的时候把你带到法庭，无论用任何办法，不是吗？”她问道，嘴角的笑容终于有些挂不住了。

三个男孩中最大的一个举起了一只手，像孩子回答老师的提问一样认真回答道

“我们不会试图隐瞒任何东西，”他诚恳的对着芙宁娜说。“他们只是对裁定机和审判有点警惕，您可以理解的。所有枫丹这些权力和权威…不适合我们这样下水道里的孤儿。”

“所以你愿意仔细和我谈谈吧？很好，我本来很担心今天的会面是在浪费我本应欣赏歌剧的时间！”芙宁娜说道。她的语气一下子有些激动，事实上，她心里也的确是这么想的。她不认为他们会对壁炉之家有多么忠诚，她能提供任何男孩想要的东西。她可以给他们财富，名声，枫丹内部机构的权力！她所要求的回报只是帮助她确保枫丹这块土地的和平与稳定。这对于他们这些壁炉之家的孩子而言真的是一个堪称完美的人生结局，甚至整个枫丹没有人能像她一样给予这些孩子这样的机会。

“如果我们真的说了，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呢？”为首的孩子歪着头问。“您要知道，我们会冒很大的风险给您提供情报息。壁炉之家是我们的容身之所，【父亲】也不会太喜欢多嘴的孩子。”

“我当然知道，”芙宁娜点头回答。“你可以说出你想要的一切，权力，金钱……我可是你们的神明，我会给予你们一切。”喜不自胜的语调，带着一点歌剧般华丽的颤音。

“嗯，嗯，我们并不是真的需要这样的东西，”其中一个孩子耸了耸肩说。“壁炉之家会提供我们需要的一切。金钱有什么好处呢，权力有什么好处呢？”

“哦，是……是这样吗？”芙宁娜有点慌张。如果回答是如此明确的否定，他们为什么要和她见面呢？“所以，啊，我得问一下。你们来这儿是干什么的？”

“这些并不是你能提供的唯一东西，对吧？”第三个男孩好奇地看着芙宁娜，问道。“老实说，如果你只有这些，那这可能是在浪费时间。”

“哦，不，不，不！不，这怎么可能是全部，当然不是！毕竟，我是神明啊！”芙宁娜说，因为第二个问题而变得更慌乱了。“但是，如果壁炉能满足你们所有的需要，你今后还会追求什么呢？”

“当然，有些东西是【父亲】没有提供的，”领头的孩子在他上下打量着芙宁娜时说。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眼神仿佛具有了实体一样在她身上黏在了她身上，粘着她的腿，她的胸部和她的脸。即使那胸平的像个小男孩。“只有像您这样受人敬仰的神明才能给我们带来的东西。”

“嗯？不知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芙宁娜说着，脸有些发红。当然，她对这些男孩想要什么有了些许猜想，尽管芙宁娜很不情愿真发生那样的事。这就好像事实上她在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情报一样。

“我相信您知道的，”男孩笑着，终于还是说出了那个芙宁娜最不想听到的交换条件。“用您的身体来换取所要的情报。我们最敬仰的神明大人这对您来说很容易。您不需要多付出什么，只是花费一点时间，然后您就可以从我们这里得到您想要的一切。”

芙宁娜不得不承认，男孩的说法听起来也不是那么糟糕。她已经暗中调查了许久但没有取得丝毫进展。真的要向这群孩子低头吗？对于尊贵的“神明”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节目，但话说回来，现在的台下也没有观众。除了那三个孩子。芙宁娜环顾空荡荡的屋子，房间很暗，也许是壁炉之家物资不够充裕，也许仅是为了隐秘，屋里仅有的一台破旧电灯虚弱的发着黄光，未被光芒覆盖的地方黑洞洞的，像一张大口，等待着猎物自己送上门去。

她和她面前的三个男孩，主演与观众已然就位。

“你会把你所掌握的关于愚人众的信息告诉我吗？”她问道，一只手放在下巴上，好像在做什么思考一般。

“事无巨细，悉数告知。”其中一个男孩严肃地点了点头说。

“我们保证，这是值得您去做的，”另一个男孩补充道。这像是一种引诱，好让芙宁娜知道，他们确实掌握着她需要的情报，且是只有他们掌握的情报。芙宁娜知道此刻两方较量的天平无法阻止的倒向了对方，她只能接受这样的条件。尽管这样的条件从三个面相看起来还没从学校毕业的孩子嘴中说出来仍是让人难以接受。

“哦很好我的‘地下’小朋友们，”芙宁娜忽的朗声说道，又重新用回了她开场时华丽的歌剧腔调，她的心中有些慌张，但是表演的天性让她依旧显得从容。最后，她紧握双手，微微点头，仿若歌剧谢幕一般，“很好，很好。如果这能让我得到我所需要的信息，那么我想我也就别无选择了。”

“不错的选择，水神大人。”为首的孩子说道，他走近芙宁娜，之前的游刃有余和戏谑中终于带上了一点年轻人独有的急躁。

“哦，但是，我是你们的神明。主导权是属于我的。”芙宁娜说，“这将会是你们前所未有的经历，感激吧，之前的任何跟现在相比都会变得相形见绌。”

“真的吗？这听起来我们的情报比预想的更有价值了，”男孩咯咯地笑着说。“枫丹的神明也会给其他人出售这个吗”

“那当然不是！并非所有人都能得到神明的恩赐，付出和回报必须是公平的，我会确保让我也满意。”芙宁娜说。她并不觉得和这三个小孩之后发生的事会让感受到什么乐趣，但假如别无选择，那么就试着去发现一点，芙宁娜内心很紧张，她得确保他们不会突然毁约，将神明如此不堪的交易败露出去，同时她也得确保让他们度过一个她嘴上所说的“前所未有”。扮演的“神明”，不能损失一丝在民众中的声望，即便是在卖掉自己身体的这种事上。

芙宁娜大步走到年龄最大的男孩面前，把他推到旁边的一个座位上。男孩背靠着椅子坐下，抬头看着芙宁娜，期待着他们的神明接下来的演出。她的手指钩着短裤下边的腿环，轻轻抚摸着自己纤细而优雅的腿。这个男孩有点震惊，惊讶于芙宁娜这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枫丹的神明，那个在台上张扬的、浮夸的神明，现在就在自己面前，摆出一副风流的姿态，有一瞬间，男孩甚至生出一种错觉，他们不是在进行一个不堪的交易，他依稀记得自己看过一本叫做《茶花女》的书，而现在，他们的茶花女登场了。本来短短一个动作，但在男孩眼里芙宁娜的动作像是一个慢放的长镜头，长到他有些沉迷其中。不等他继续出神，芙宁娜又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

“很好，不需要感到任何惊讶我的子民们，今天的一切都是你们此生无法与之比拟的”芙宁娜说着，解开固定短裤的扣子，慢慢褪下，直到接近她的脚踝。芙宁娜靠近坐着的男孩，只穿着一条蕾丝边的内裤。她俯视着他，微笑，看着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身体。显然，这让他欣喜若狂。

屋子里很暗。神明的发梢显出幽幽蓝光，荒与芒的对撞会湮灭出黑洞，而此时的神明就如同黑洞中心一般，芙宁娜知道自己吸引了屋子里所有的目光，就像她每次出场一样，这让她稍微习惯了一些此次的“私人演出”。芙宁娜看了看其他两个男孩，每个男孩也都在旁边看着她。事实上，她确实很喜欢这种关注。

芙宁娜开始脱掉上身的小礼服。她慢慢解开扣子，让优雅的蓝色布料从肩膀上滑下来，滑落到地上。芙宁娜只穿着她的衬衫和内裤，展示出更多的神明圣洁的肢体。

芙宁娜并不是很想承认，但这种不同于往日的注目或许并不像她之前担心的那么糟糕。事实上，她有点喜欢上它了！司颂座的神明能够被世人注视，成为世人的焦点，又怎会感到难过呢？

当她抬腿跨过为首的男孩，坐在他的大腿上时，芙宁娜眼里只盯着男孩脸上那枚眼泪形状的图案。

“真难看啊。”芙宁娜心里想道。

“这就是你想要的，是不是？”芙宁娜调笑着说。男孩点了点头，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对她的那种原始欲望越来越难以抑制了。芙宁娜当然也能感觉到它，他的性器隔着两个人裤子已经在戳着她了。她感受着男孩的欲望，这也让她更加兴奋。不过现在，她还不想就这么直接坐上那个玩意，直接坐上去会把这场美妙的演出搞砸，而这会让芙宁娜十分扫兴。

芙宁娜的臀部紧贴着男孩，感受着他的性器隔着二人的裤子摩擦着她的那道缝隙。没过一会，男孩的呼吸就开始急促起来，在她继续动作时抓住她的臀部。果然还只是个孩子呢。

“可别太激动了，”芙宁娜取笑着男孩。“我知道你很想插进来，但你在进入我之前就没有别的想看的节目了吗？”

“那就请您继续您的演出吧，水神大人”男孩一边说，放开了抓着芙宁娜的手。另外两个男孩也同样看的着迷，有些破旧的裤子上无一例外的隆起着。芙宁娜瞥了一眼旁边的两人，这种状态让她更加兴奋了，她的演出很成功！原始欲望的觉醒显然是对她演出的认可，这种认可让她的表演欲越发高涨。

第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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