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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与狼共舞(上部),20

小说:彼得与狼共舞(代发) 2025-08-18 14:40 5hhhhh 6440 ℃

<20>

他睡着了,我却毫无睡意。难道我又和昨晚一样失眠吗?

刚才我对小皙要求我不穿裤衩睡做出了让步,还和他讨论精液问题,这些和性有关的话题在大多数的父母和他们的孩子之间是禁忌,根本不会有的。但是我们家是奇葩,郝主任和我对我们年幼的儿子进行性知识开放。但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们家对孩子的性教育和社会上其他人做的是相矛盾的。

我们家的奇葩事都得怪郝主任,是她造成的。我是从小镇里出来的,从小从我父母那里学到了谨小慎微的处世哲学。凡事按照常人所做,绝不出格。郝主任就不一样了。她来自大城市,父母都是高级知识份子。她优越的生长环境使得她处处自信,思想开放,敢想敢干,非常有主见。所以,家里的事一般是她做主,我附随。如果我不同意她的,会和她商量。她是通情达理的人,我说的有理的话,她都会听。我们家还是非常民主的。

我们家里对孩子进行性知识开放,是郝主任提出和倡导的,我配合她一起实施。对她的这个倡导,我是百分之百的赞同和支持。要不是郝主任提出,我是想都不敢想,即使想到了,也不敢说的,害怕别人认为我思想出格。不过我表面上显得非常保守,但从内心里,我不但赞同对孩子性知识开放,甚至认为应该让小孩性行为开放,就像我自己童年时候那样。我小时候的性行为不但开放,而是放纵,那给我带来了极大快乐。如果让所有小孩性行为开放,让他们自己随意选择呢,我不认为能坏倒哪里去。原始的时候不是没有约束嘛。我对这些隐藏在我内心深处的肮脏相法,我是绝对不敢让人知道的,甚至不能让郝主任知道。不过,我十分好奇,如果她知道了,会怎么想。

我一生中做的唯一与常人不同奇葩和出格事情,就是在许叔和嫖客面前不装清纯,直接放纵自我和他们淫乱,还毫无羞耻主动对他们性挑逗。但是,我也是只敢在他们面前那样,因为那是我们共同的游戏。在外面我绝对不敢的。我知道我是两面派,人前人后不一样。我也知道在人前的我,不是真我,人后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实际上,一般人都是两面派,和我一样都是人前人后不一样的,包括郝主任在内。郝主任也只是在我们家里敢对孩子进行性知识开放,出去她敢到处提倡吗?人不是孤立的,是社会群体的一部分,所以在人前的行为要兼顾社会的要求,不能随便,但是在人后的私生活里,可以放松,随意做自己想做的。健康的人生,应该是社会生活和私生活分开,不要混淆。用社会的公认标准,去要求一个人的社会行为是可以的,但是用来评判他的私生活,就是非常可恨的。

我和郝主任在一起12年了,我仍然有不少想法和秘密是不能让她知道的。我想郝主任也应该有些她自己的想法和秘密对我保密。我就非常好奇在郝主任的内心世界里,是否也赞同让儿童性行为开放。可是,怎么样才能知道呢?直接问她肯定是不可能的,我可没有那个胆。要是被她发现我内心多么肮脏,就完了。

我是在上研究生三年级的那个暑假认识郝主任的,那时候她还是郝医生,一个医学院毕业才两年的住院医生。

自从上了大学以后,我就再没有出过大学的门,一直到现在。我本科毕业时,由于成绩优异,被直接保送直读硕博连一起的研究生。博士毕业就当了高校教师。所以,我自上大学后一直都在象牙塔里面,与社会隔绝,完全没有社会经验。遇见郝医生那时候,我都已经上了三年的研究生了,但还是一个非常单纯青涩的小男生,每天只知道学习和做研究,全无杂念。

那时候,我没有兴趣与人交往,不想与任何人亲近,不管男女老少。我没有要好的朋友,和谁的关系都是一般。我好像是无性的人,我不但对女生完全没有兴趣,可以说根本没有注意过任何女生,而且对男生也是同样没有兴趣。这个有点好笑,因为我整个少年时期几乎每天都沉迷在和男人疯狂做爱中,从中得到极大快乐。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没有成为一个同性恋。

可是,那时候我性欲却极其旺盛,几乎天天都要手淫,有时一天几次,要不就睡不着觉。我在手淫的时候,脑海中出现的画面,都是和许叔,大牛,那些嫖客,甚至还有高中的周校长。这说明,在当时,性生活在我心里已经完全死了,我曾经有过的非常美好的性生活只存在于我对过去的回忆中。我已完全接受了这个事实。也许我过去纵欲过度,使得我后来不得不控制性欲的时候丧失了对性关系的兴趣,所以只能自恋,用手淫和对过去的回忆来发泄我旺盛的性欲。

有一点我是非常清楚的,我从高中之前的的纵欲,与众人淫乱,到上大学之后丧失对性生活的兴趣,是由于我在高中时代通过自我努力成功转型了的结果。

我刚上高中的时候,痛苦极了,之前每天都与人性交,快乐极了,咔嚓一下,全都没有了,渴求被人搞到达到高潮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心身都不对劲,憋着十分难受。那时,时常的手淫也帮不了我,觉得它完全无法代替做爱,甚至加剧我对做爱的欲求。我知道我的生活正在发生不可逆的变化,我必须和过去告别,学会过和其他人一样的生活,不能再奢望淫乱。要不然,我就会疯掉,彻底完了。可是,和戒烟一样,戒掉与人发生关系的欲望,谈何容易?应该像戒烟一样,最好有个过度期,要不然难以忍受。

周校长正是一个能帮助我过渡人。他搞我不是很频繁,每周也就是一两次,符合帮我过度的要求,而且我和他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还不如我和那些嫖客,更别说把他和许叔还有大牛比了。那些嫖客中的不少和我都是像情人似的,我和他们一起有过许多美好的时光,给我留下难忘的记忆。我把和周校长的关系都没有当作是性关系,只是当作一种职责,就像当值日生打扫卫生那样。不过这种职责是双方都需要的,他需要释放性欲,而我用它来帮我过渡,戒掉我过去的纵欲生活。

周校长是我们学校的一个主管教学的副校长,除了管学校教学外,他自己还兼教一个理科重点班的数学。我高中三年的数学都是他教的。他是一个非常好的数学老师,有丰富教学经验,并且极其认真负责。所以他带的班,高考升学率都比别的老师带的班高。

一上高中,我注意他喜欢我,因为他经常趁我没注意的时候偷偷看我。他偷看我的时候,裤裆里也总是鼓鼓囊囊的一个大包。他对我特别关心,照顾,还在他家给我单独辅导数学。这些都无可非议,因为我是班里的数学尖子,又是数学课代表,理所当然的的受到老师的偏爱,被重点培养。再说了,不仅仅是我一个,他也給其他几个数学好的同学单独辅导。所以,即使别的学生嫉妒,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老师和家长都觉得他敬业,为学生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

他虽然不是我喜欢的,但我不介意被他搞,在那个地方,那个时期,恐怕我都不会介意被任何人搞,只要想搞我的都成。那是我一生中最痛苦,最黑暗的时期,要从纵欲中挣脱出来,但还没有。我后来想,要是我那时有一条大狗,恐怕都会让狗搞我。据说狗的龟头兴奋时会涨很大,这样狗的阴茎插入后就没法拔出的,直到射精后,阴茎疲软后才可拔出。那个有点恐惧,如果我正在被狗搞的时候有人来了,怎么办?

每次我发现周校长在偷看我,我就幻想着被他搞的情形,但是总是想象不出很激情的画面,所以不会使得我很兴奋。我曾多次大胆地向他暗示过,就差当着他面脱裤子了,可他就是无动于衷,视而不见。这使得我更加肯定他是想和我做的,因为除非他是瞎子,不可能看不懂我的那些暗示,比如,我当他面,不时低头用手在裆部拨弄两下。我估计他可能是胆子极小而不敢,那要自我控制能力极其强才能控制住自己。

我入学一个多月后,一天晚自习,我在他家,他给我单独辅导。我常在晚自习的时候,被叫到他家去给单独给辅导,每次只一小时左右,完了后,再回教室继续晚自习。其他两个他给单独辅导的男生的情况也是类似的。

那天,他在给我讲题的过程中,突然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打开门看了看,大概是确信他家人都不在家。接着他把门又关上,还拴上了。他走回来后,示意我站起来,上身趴在书桌上,两手扶着桌子两边。他站在我的身后,一声不吭,我感到他的手伸到我的前边,解开了我的皮带,然后把我的裤子连同裤衩一把拉下,到我的脚踝处,然后他离开了,我听到他拉开门栓和开门的声音,他应该是从屋子里走了出去了。

我恐慌起来,但不敢动,还是那样光着屁股趴着。片刻间,我不确信他要干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他给我讲的时候,我把手从裤腰伸进去里面去太明显了,激怒了他,他去拿棍子来打我屁股,还是要搞别什么名堂。是他终于鼓足了勇气要搞我了吗?那还不搞,干嘛去了呢?

他回来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茶油的气味。学校的伙食都是极差的,学生又都是长身体的时候,所以对吃的东西的气味总是极其敏感。茶油的清香实在是很诱人,勾起了我的食欲。我歪着头看到他正从一个瓶子里往他手指上倒油,不一会我感到了他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屁股里,进进出出地插动几下,接着就是他的鸡鸡杵了进来,一顶到底,没有任何前奏。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终于来了!我心里想着,同时闭上眼睛,让我全身放松成瘫软状,仔细感受着那久违的熟悉感觉。

很快我们两个就先后射了,他自然是射在我屁股里的深处,我射在中他的手中,因为他在奸我的时候,用满是茶油的手边给我手淫。我接过他递给我的几张手纸,慢慢悠悠地,一点不着急地,仔仔细细地把我屁股和鸡鸡上的茶油擦干净。他又给我几张手纸,要我垫在裤衩里。整个过程中我们几乎没有说话。当我低着头收拾好书包,准备离开时,我才木无表情地抬起头看他,这是自这个过程开始后的第一次和他对视。他脸上带着非常不自然,十分尴尬的笑容,样子诚惶诚恐的,又似乎带着羞愧和歉意。是害怕我告发吗?

“你鸡鸡真大。它又硬了!”我用手指指了指他裤裆里的鼓包。说完,我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在我身后,他爆发出一阵狂笑,他知道我不会告发他了。

那天晚上我没有手淫,睡得非常的香。几天以后,晚自习的时候,我又被叫到他家去给单独辅导。那天他家又没其他人。一进书房,他就把门拴上,指着一个角落要我去把放在那里的一小瓶茶油拿过来,然后又要我自己把裤子脱了,像上次那样站在桌边趴好了。我一边照他说的做,一边在想,他要我自己做这些,一定是在试探我是否有多情愿。要是我犹豫,或干脆不动,表示不情愿,他会不会就算了?

当我把裤子和裤衩都脱掉,放在边上的椅子上时,他说不要都脱了,还是留在脚上套着为好。我想他是怕有人突然回来,那样,我可以立即提上裤子。

“那我腿会像上次一样被裤子拴着,叉不开,不舒服。”我抱怨说。

他想了一下,然后从椅子上拿起我的裤子,把裤衩从中分出来,塞进我的裤袋里,再把裤子放在椅子上。

“好吧,有人来时,你立即穿上裤子,先不管裤衩。”他说。

从那以后,只要他家没人的时候,我一进去,他就会无声地指指放着装茶油的小瓶的那个角落。我就走过去把它拿过来给他,自己脱掉裤子,把裤衩塞进裤子口袋里,放在一边,然后在书桌边上趴好,腿大大叉开,屁股撅起来,等着。自始至终两个人都不需说一句话,都程式化了,也都熟门熟路,配合默契。

他家里没有人的时侯并不是太多,所以大部分我去他家的时候,还就只是他给我辅导。每周大概能有一两次机会他能搞我。我们搞的时候,没有性交前和性交后的调情,挑逗,玩耍和其它感情上的,情趣上的交流,总是单刀直入,公事公办,完成任务似的。完了后,他再给我辅导一会。我们两个都把我们之间的性关系当作一个必须走的过场,是一种需要完成的义务。那正是我所需要的,我已下定决心和过去告别,成为一个正常人。他像这样的偶尔搞我一次,又不带任何感情的,单纯就是泄欲,正好帮助我过度,要不一下子完全戒欲太难受了。

我想这样的关系也应该是他需要的。他肯定只是想泄欲,不想和学生关系陷得深,那对他会十分的危险。我在想,他会不会也搞我们班的其他两个去他家他给单独辅导的男孩?按道理他也会对他们做同样的。他给女孩辅导都是在教研室,或者干脆就是在教室讲台那里,底下的学生自习他们的。他从不会要女孩去他家给单独辅导。这当然是为了避嫌了,男孩有这方面的优势,不会有闲话。

高二快放暑假的时候,我去周校长家让他给单独辅导。快到他家的路上,碰上了一个挺帅的年轻人。我本想和他擦肩而过,他却拦住了我。

“你是陆一鸣吧?”他问。

我回答说是,心里猜测他是谁,怎么知道我的。

他自我做了介绍,告诉我他原来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现在正在上大学。放假回来了,所以今天过来看看过去的老师。他刚从周校长家出来。

“你长得真好看,我一看见你,就猜到你肯定就是周校长提到的那个。周校长就是有眼力。”他笑容可掬说道。

我的脸红了,非常不好意思,更要命的是,我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周校长跟他说我什么了?

“不过,尽管你的脸蛋再好看,特别是配上你的酒窝,也比不上你的屁股好看。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圆,这么翘,这么白的屁股,真想上去咬一口。”他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不正经了。

我脸更加红了,脖子根以上都在发热。心里开始恐慌起来。

“大哥哥,”我还是尽量保持镇定,十分礼貌地细声和他说:“你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懂。莫拿我小孩子开心嘛。”

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也更加流里流气。

“小弟弟,没想到你的声音也这么好听,我好喜欢啊。”

这个我觉得是瞎说,我正在发育,公鸭嗓子,怎么会好听?”我声音这么沙哑,怎么会好听?大哥哥,你瞎说,就是还拿我开心哦。”

“我就喜欢你叫我大哥哥,叫得我心里面酥酥的。我要有你这么一个小弟弟,我死都愿意。我没有拿你开心,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在变声,确实是沙哑,但是仍然非常好听,而且特别有韵味,像从一种乐器里出来的。

我不再吭声,不和他争执这个。也确实有别人说过我的公鸭嗓音好听。权且当他说的实话,不是故意作弄我。但是他说我屁股什么的,怎么回事呢?

看出我的疑惑,大哥哥说话了:“我看到你光屁股的照片。非常性感的屁股,真好看,非常稀奇。周校长说就只给你照了那一张。连那张都是费了好大劲,保证看不到脸,你才让照的。他说的是真的吗?他会不会还有其它你的照片呢?”

大概是看到我满脸的惊恐,他开心地大笑起来。”别担心,小弟弟!他不知道给我照过多少光屁股照片。他把我带到野外,把我全脱光了照。对了,他也搞我,整个高中期间,他一有机会就搞我。我喜欢被他搞,我还主动找机会让他搞我。我从小就喜欢男的,那时候也不懂是怎么回事,上了大学后,才知道我这种叫同性恋,天生的,没办法。所以,你还担心我知道你们的事吗?你也不用担心周校长。他老奸巨猾的,非常谨慎小心,绝对不让人察觉的的,更不会和人说。他也不是见谁都搞,也都是挑好看的,一看就是能搞的男生,像你我这样的。你们班去他那里单独辅导的其他学生,他就看不上。我是唯一的一个他什么都能说的。倒不是他偏爱我,我想,他所有搞过的学生里没有一个能和你竞争的,我也包括在内。在他眼里,你只能用完美来形容。你是最能使他兴奋的。别看他搞你时候像没有激情似的,他就是那样,也是长时间养成的自我保护的方式吧?他为什么都能和我说呢?是因为我没有满足只是被他搞,我喜欢他,他是我的第一个,他给我打开了这扇美妙大门。所以,我除了极力帮他找机会搞我外,还缠着他,和他谈感情,打探和他所有发生过关系的学生。我并不嫉妒他们,也不会嫉妒你,我就是好奇,想知道男男之间的关系。慢慢地他觉得我可靠了,也有感情了,他也愿意跟我说了。今天我去拜访他的时候,就打探他最近有什么艳遇,逼着他给我说说。他说只有你,说你是他最喜欢的。看了你屁股的照片后,我当时就想,什么样的人才有那样屁股?真是上天专门打造的美妙屁股。我刚才说不嫉妒你,是我不嫉妒你和他,但是我嫉妒你有一副那样的屁股。我要是有你那样的屁股,我要让周围所有男人都销魂。”

他一口气说这么多,弄的我不知所措。而且他这么直接了当地,把我一个刚见面的中学生当作他那圈里的知己一样的,和我大谈性关系,使得我非常不自在。我不想让他看出我不是一个雏,比他经验丰富多了,但是和他装纯真又怕露馅。我处于一个两难的地步。只想赶快摆脱他。他说的照片确实是仅有的一张。我要转型,不想再让别人照我那样的照片。一次当他从我屁股里拔出之后,他的精液被带出一些,从我的屁眼出来向下缓慢地流着。他说太好看了,非要照一张,我开始不肯,他说服我就是从后面照一个屁股,照不到脸,别人不会知道是谁,我才让他照的。后来他洗出照片来给我看,我上身还趴在桌子上,没有回头,所以看不到完整的头,更别说看到脸了。照片的大部分,是在照片靠上方的我的丰满的大屁股,下面我的两腿大大地向两边分开,睾丸垂吊在两腿间。我用双手把屁眼扒开,刚搞完的屁眼是一个黑黑的大洞,从黑洞里出来的一条娟娟细流正往下向睾丸方向流去。我屁股的形状看上去连我自己都觉得确实是好看,加上当时的意境使得照片令人震惊,登峰造极的优美,也同时极度色情淫秽,看从哪个方面看了,总之就是非常刺激。

“你是去补习是吧?今天周校长家里有人,你们搞不了。这样吧,我们找一个地方,我给你爽爽?就最多让周校长等半个小时。”说完,他涎着脸笑看着我,眼光里充满了期待。

“去你的!”我一边说,一边迅速地,小心地绕过他,尽量离开他一点,不让他伸手就能抓住我,当和他保持一段距离时候,我转过身去,又对他说:“大哥哥你真坏,总是拿我开涮。我才不理你呢!”说完,我转过身来撒腿往前跑,边跑还边回头看他是不是追来了。

“我一个暑假都在呢。你需要我的时候,你知道怎么找到我。”他在我身后用不高的声音朝我喊。他没有追我,只是还站在那里大笑,不停地向我抛飞吻。我边跑边朝周围反复查看。还好,看不到人,应该没有人听见,看见。即使有人听见,应该也不知道他说什么。

见你的鬼,我可不会找你,更不会通过周校长找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可不是同性恋!我心里想着,气喘吁吁地站在周校长家的门口,抬起手敲门。门一下就开了,周校长笑盈盈地把我让进屋。一进书房,他用手指向我指了指那个熟悉的角落,然后随手把门关上了。

我还是很十分感激周校长的。没有他的帮助,我不知道我是否能过度,能转型。许叔是一个搞我的,开启了我的淫乱生活,周校长是最后一个搞我,给我的淫乱生活画上一个圆满句号的人。他最后一次搞我,是在我高考的前一天。当我提上裤子后,他破天荒地拥抱了我一下,弄得我不知所措。他祝我高考成功。

“你要是考不上重点大学,我们学校就没有一个能考上。”他毫不怀疑我高考会成功。最后我们像成年人一样握手道别。

我上了大学后,就再没有回过那个高中,也没去看过他。

就这样,有了高中的阶段的过度,我上了大学之后,很快就进入到对任何形式的性关系没有欲望的阶段。直到我读研究生三年级的那个暑假中的一天,突然间,一切都变了。

那天,我肚子疼得受不了。校医院的医生给我开了点胃药,就把我给打发了。吃了药,我确实感觉好些了,所以,就没有太在意。到了半夜,肚子的疼痛加剧了,根本无法忍受。校医院值班医生觉得情况严重,把我送到市里医院看急诊,在那里,我因急腹症待定被立即收入外科病房。

我求病房值班医生给我止痛药,被他拒绝了。他说在没有确诊的情况下是不可以给我止痛药的,要不会影响病情诊断。

“那就给我一粒可以结束我的药吧,我横竖过不了今天了,何必让我受苦呢。”我感到不可思议。

“一个大男生,哪里这么娇气?战场上轻伤都不下火线呢,这点痛都忍不了吗?”他带着满脸的不耐烦和轻蔑,训斥我。

我恨得直咬牙。什么东西嘛,一点不关心病人痛苦!但是,我却没有一点办法让他动心。

我不能躺着,躺下就更疼。直起腰都不行。我就弯着腰坐到天亮,活生生地疼了一夜。

“呵,一个小白马王子。”一个女子的声音,戏谑说。

我艰难的抬起头,看见和夜班医生站在一起的是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医生。她长不错,虽然穿着白大褂,可以看出她高挑的身材一定不差。但就是她满脸有点幸灾乐祸的微笑,使我对她没有一点好感,认为她一定是和夜班医生一样的没有人性。

“这是郝医生,她是管你这床的医生。从现在起,你归她管。”夜班医生介绍说。

他们两个嘀嘀咕咕起来,估计是在交接。一会,夜班医生离开,郝医生先询问我的病情,同时很仔细地做记录。然后一个护士过来把围着我的病床四周的布帘拉起来,让郝医生给我检查。她检查得很仔细。从头部五官开始,每一处都不放过。非常专业。和她相比,原来和我玩医生和病人游戏的那个嫖客的手法就显得太业余了,没法比。按我肚子的时候,她的手轻得很,慢慢探索,触摸,完全不像那个夜班医生的粗鲁。

按完我肚子,她把我病号服裤子继续往下拉。我本能地拽住裤腰。我太知道她要干嘛了,和我当年的那个嫖客玩得一样。

“给你检查呢,别动!”她打了一下我的手。”抬起来!”她托了一下我屁股。

我极不情愿地把屁股稍抬抬,眼睁睁地看着她把我的裤子拉到我的膝盖处。我用一直手臂搭在我的眼睛上来遮挡我的羞愧,不敢看,任凭她摆弄着我的鸡鸡。翻开我的包皮,触摸我的阴囊。

“跪在床边上,趴下。”她毋庸置疑地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太熟悉的程序了。我知道要发生什么,但是没有办法,只有服从。她出去了一下,回来时,已带上了一副手套戴。我撅着屁股,满脸通红,回头看着她从白大褂得兜里拿出一管润滑油,涂在戴着手套的手指上。接着,她的涂了润滑油的手指,毫不费事地插入了我的肛门里。我感到她的手指有点凉,滑溜溜的,在我里面四处摸索着。我闭上眼睛,做深呼吸,默默忍受着她的指奸,祷告着我不要有任何生理反应。

可是,无济于事。她找到了我的前列腺,开始按摩起来。我感到鸡鸡慢慢勃起,那熟悉的,久违的尿意逐渐升起。她不知道哪里摸出一个显微镜用的的玻璃片,把它放在我的尿道口处。不一会,几滴乳白色的液体滴到了玻璃片上。她把我包皮翻弄几下,又捏捏我的龟头。确定没再有液体流出,她把手指抽了出去,随后递给我几张纸巾,示意我自己清理。

我十分不好意思,根本不敢正视她,但我能感到她在坏坏的笑。我肚子疼和我前列腺有社么关系?她肯定是故意的,就是为了羞辱我,我愤愤地想着。但是我能和她争辩吗,控告她猥亵我这个病人?这种事应该医院里发生过吧?

她把玻璃片交给一个护士拿去化验。回过头来,看着我羞愧又恼怒的样子,她扑哧一下笑了,她好像喜欢折磨我。

“要确定你不是急性前列腺炎,你验血显示你身体里有炎症。等会还要给你做超声,我们要排除一些可能性“她给我解释。

尽说没有用的!她还是拒绝给我止痛药。我觉得我快顶不住了。

上午的时候,她和一帮医生一起查房。到我的病床的时候,她口齿伶俐,向那群人介绍我的情况,回答他们提问的时候。她反应很快,说话简要,非常精悍的样子。其中的几个老医生,估计是领头的,频频点头,看样子都对她的目前的处置非常满意,因此,那群查房的人没有在我这里多逗留。

中午过后不久,她过来通知我要给我做手术。她解释说要给我做的手术是腹部探查术,因为不能确定我是什么病,所以就是打开腹腔看是什么问题,然后治疗。

我吓坏了。”那不是要把我肠子,内脏都翻出来看吗?”

见到我害怕,她乐了,看样子她喜欢看我遭受痛苦。”帅哥,别害怕!虽然我们现在不能完全肯定你是什么问题,因为你病灶的位置不确定,但我们怀疑是阑尾炎。所以我们先在你腹部右下方,阑尾的位置开一个小口。如果是阑尾的话,那就简单了,把它割掉救就好了,不用动别的地方,那就是一个非常小的手术。如过阑尾没有问题,就稍微麻烦点,要逐个排查别的问题。”

她说的很轻松。我的焦虑减轻了许多。”谁给我做手术呢?”

“当然是……”她卖关子,

“你吗?”我直接了当点明。

“是的,正是本医生。”

“啊?你只是一个工作时间不长的新住院医生。”刚才她们查房的时候,我已经弄明白了。”能不能请一个经验多点的医生做啊?”我绝望地问道,心里虽然知道是不可能的,除非托人送礼,这点社会经验我还是知道的。许叔干什么都是托人送礼,他说常说,”人这个东西就是一个宝贝。托人就能办事。”

“别人都不会给你做。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事。你做不做吧。你不做也可以,你就疼死吧。”她凶巴巴地说。

看样子我是在劫难逃了,只有听天由命了。我不吭声了。

“要做的话,你要签字,还要家属签字,等下护士会拿表格来。你有家属签字吗?”

“我是学生,一个人在这里,家里人都离这里很远,赶不过来啊。”

“要是只是阑尾炎的话,小手术,不用全麻,自己签字就可以了,但是,你这个有可能会复杂,那时可能要上全麻,所以必须要家属签字啊。”看我为难样子,她又说:“要不,你打电话要你们系里总支书记过来给你签字,也行。”

“啊,我一个破学生,哪里能请的动书记啊?我平时也和当官的都没有来往啊。”我觉得她要求的太过分了。

“嗨,就是一个手续。你随便找个人说是你亲戚,给你签不就得了吗?”

“我没有人。”我低声下气地说。我一个朋友没有,临时去哪里找人呢?

“这样吧,看你可怜,弟弟,姐帮你找个亲戚签字吧。”

她什么时候成为我的姐了?管不了那么多了,疼死了。”多谢姐!”我皮笑肉不笑地说。

过一会护士拿来一个表格,让本人签字。我看亲属一栏已经签字,关系写的是表姐。护士离开之前,把布帘拉上了。

“现在给你备皮。”郝医生说

“备皮是什么?”我不解。

她用手捂着嘴,偷着乐。她享受折磨我的每一个刻。”就是把你底下的阴毛剃掉。”她不知道哪里拿出一把刮胡子的刀。

我悻悻看着她左手三个指头捏住我的阴茎,右手用刮胡子刀给我小心刮毛。我不敢动,脸大气都补敢喘,怕她给我那里拉一条口子。我心里想着许叔说过的,当毛长回来的时候,会别原来多很多,而且又黑又粗。那是我最讨厌的。真倒霉!

实际上我担心多余的。手术的时候有一个年长的大夫在边上看着她做。当他看到确实是阑尾炎,就先离开了。手术很顺利,很快就做完了。当割掉阑尾时,郝医生把它放在一块纱布上拿过来让我看。我瞄了一眼,恶心死了,要她赶快拿开。

一个护士笑着说:“你自己的,你恶心什么啊?”

我躺那里,懒得和她理论。什么话啊?我肚子里面的屎和尿也是我的,难道我就不能恶心吗?我刀口还敞开着,所以不能得罪她们。

晚上医生下班后,郝医生提了一兜瓶啊罐啊的补品和一兜水果,和另一个身材高大的妇女来看我。郝医生没穿白大褂,她身材真的不错。后来知道她小时候练舞蹈的。

“这是你御姐,叫她荣姐。”郝医生笑眯眯的介绍说。

“小受弟弟,你别起来了,不用起来啊。”荣姐咋咋呼呼,装模做样地,好像我真的要起来似的。我根本就没动。

她们说的我都不懂。”我不叫小受。你是玉姐,还是荣姐?”

她们两个笑的前仰后合的。

“你不看耽美文吗?知道什么是BL文化吗?”郝医生问道。

我摇摇头。确实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

“一下和你说不清,明天我打印一些介绍给你看。再给你带一本耽美小说。你看来后就明白了。现在简单给你说:她姓荣,所以是荣姐,她又被称为是御姐,就是能给人做主的大姐大。御就是皇帝用的那个“御”。下午就是她给你签的字,你才能做手术。你看她是不是危难时候给你做主?小受就是被人虐,又受人疼爱的漂亮小哥。你是典型的小受。”

“小受弟弟啊,你郝姐一天都在不停的说你,我的耳朵都快被磨出茧子了。我一看到你,可不是吗,就是一个遭人疼爱的小受。”

什么乱七八糟的?她们说的我云里雾里的。我放弃了搞懂,随她们说去好了,她们说什么我都点头,陪着笑脸,和她们敷衍。虽然我已是极其疲倦,因为昨晚一夜没睡,但她们把我从痛苦中解救过来,现在又来看我,还给我买这么多东西,我得表示礼貌,似乎她们都非常喜欢我,我受不受的也就无所谓了。

我在医院里住了六天,直到刀口拆线了,才让我出院。我怀疑不用住这么久,因为查房都不查我了,跳过我这床,直接就到下一床。郝医生要我别总是躺床上,让我走动,防止肠粘连。刀口也不用纱布盖着,直接晾着,说是是透气就好得快。所以,完全是可以回去等拆线。对我的询问,郝医生说是怕我不小心,把线崩开。是为了我好。

郝医生每天下班后,都会来看我,除了头两天,是和荣姐一起来,以后就是她自己一个人来。荣姐是她的闺蜜,医院供应科一个管器材分发的工作人员。她每次来都给我带点吃的,还有一些书给我看,基本都是耽美的书。

她来了,我们两个就在医院里找一个地方,坐着聊天。她名字叫郝琪,比我大一岁半,上大学也比我早一年,我私下就叫她郝姐。人前我还是称呼她郝医生。我们年龄相仿,聊的都相当投机。所以,每天医院下班点的时候,我都盼着她来。和她聊天使我感到愉快。自从上了大学以后,我就没有和任何人走得这么近过。我已经习惯了学习和工作的单调生活,业余时间消遣就是看小说和电影,一个人独来独往。

外科的人上下都知道她对我好,护士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她全然不顾,我行我素。她性格就是那样大大方方的,根本不管人家怎么看。

从她给我的资料和书籍中,我了解了什么是是耽美,又称为“BL“,就是”Boy Love“简称。在我看来,说白了,耽美就是男的搞男的所谓爱情文学。就是把男男同性恋美化,变成浪漫的爱情故事。耽美与一般的爱情文学又不同,它很黄色,很暴力,有些甚至残酷。里面人物结构也非常程式化。有些男的在里面是在统治地位,是主人,是性虐待的残暴施虐者。这些人长相都是被描写成生活里常见的男人模样,他们被称之为“攻”。里面还有一些人,是被性虐待的,被玩弄的,但逆来顺受,像是性奴隶。这些人往往被描述成像女孩一样的美少年,美男子模样,被称为“受”。我猜想是来自受虐的“受”吧?。

耽美文学读者主要是女性,在开放的年轻女性中非常流行。耽美文学的作者不少也是女性。我就奇怪了,那些女作者描写的那些男的和男的性交的情节是根据哪里来的经验呢?

郝姐和荣姐都是铁杆“腐女”,这是对喜欢看男的搞男的女生的称呼,是在她们耽美圈子里的行话。她们两个也是由此成为闺蜜。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女的如果喜欢看色情的,干嘛不看和自己有直接关系的,比如,男的和女的,或者女的和女的?干嘛看和自己性生活完全没有关系的,男的和男的性交呢?郝姐和荣姐都给我解释不清,就干脆说:大家喜欢就完了,没有这么多为什么。

郝姐看我对耽美文化较真,帮我找了一些学者的文章。可是,那些学者的文章写得太深奥了,连我这个做研究的理科生都看不懂,完全和数学不是一个逻辑。根据那些学者们的理论,耽美文化好像是对传统性生活的一种叛逆。这个我能理解。自古以来,有知识的新青年总是崇拜对传统的观念叛逆的东西。我不理解的是,根据他们说的,耽美小说再现了当代青年对暴力的迷恋与美化。其中的性关系处理是为了强化了权力等级,秩序霸权,与父权体制。说的简单点,喜爱耽美文学的人是喜欢里面的暴力和不对等的性关系,这体现出他们对暴力和强权的崇拜。什么乱七八糟的,难道男男之间的性关系就没有真情了吗?我好奇喜欢耽美的人是否会喜欢当年我和许叔,大牛,还有那些客人之间性关系。在那些性关系中,我都是情愿的,积极参与的,因该不符合耽美文学中的性关系吧?但是真的没有暴力吗?如果要是我从一开始当时就对许叔和大牛说不呢?这个说不清楚了。人生有很多种可能性,但是最后的命运,除了环境条件外,还是自身因素决定的。我和许叔,还有大牛关系能持续就是和我的性格,性欲等因素有很大关系。

她们两个都说一看见我就觉得我是典型耽美文里面的小“受“。

“怎么看,怎么像。你长得这么好看,神情有点忧郁,身体又不强壮,是天生被那些强“攻”追逐的猎物。”荣姐兴奋地说。看她样子,她要是是一个男的,肯定就是一个“攻”。我要是落在她手里,被她给性虐死。

“我看他像一个”诱受“,会主动诱惑人,得到主人的爱怜。”郝姐要是一个男的,应该是怜香惜玉的吧?。

她们的口无遮拦,毫不掩饰她们是与社会不同的另类,使得我敬佩。但是她们的胡言乱语,使得我非常不舒服,因为太靠近事实了。要是她们知道,我曾经真的就类似一个耽美文中的小受,经常被奸污,会怎么想?能接受吗?还会喜欢我么?叶公好龙是喜欢画的龙。真的龙就把他吓跑了。所以,我绝不能让她们有一丝察觉。

我的经历与大部分耽美文唯一不同的是我这个小“受”没有真正的受过虐。模仿受虐的游戏倒是玩过的。比如那个喜欢用玩具弄我的小叔叔给我戴的颈圈,还有堵嘴的那个球,都是耽美文里面描写的SM(性虐游戏)里用的。我和大牛当时没有受过那些嫖宿我们的人的虐待是因为许叔保护了我们。他仔细挑选了那些嫖客,而且严格立下的规矩。没有他的那套措施,或许我们当时就是一部真正耽美文。

“男的搞男的,有什么好看的,和你们也没有什么关系啊。你们还是想想你们的男朋友吧。”我打着哈哈说。不能让她们继续调侃我,得岔过去。

“要是我们都看上你了,你会选我们之间一个吗?”蓉姐说的时候脸上带着不坏好意的微笑。

“得了吧,你们这么强悍,我可不给你们当‘受’”。我虽然和她们逗趣,但是也确实有点我内心里的感受。

我出院的时候,荣姐也来了,和郝姐一起把我送出医院大门。

“你当郝医生男朋友吧,她非常喜欢你,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就是她想要的。”荣姐直接了当。

我臊红了脸。这也太直接了吧?”大医生能看上我这个连工作都还没有的穷学生?”在她们两个注视下,我只好讪讪地说。

“我给你学生宿舍打电话不方便,你给我打吧。”郝姐把写好在一张纸上的外科的电话递给了我。

就这样,我正式成为了郝姐的男朋友。一有机会我们就相约出去。关系进展非常迅速,两人都觉得相见恨晚。三个月后我们就做爱了。当然,在我们两个相处中进展的每一步,都是她领头。

那天是我二十五岁生日约一个星期前的一天,郝姐过来给我提前过生日,因为她要去外地学习十天,不能和我一起过生日。她来的时候,同宿舍的室友就知趣地消失了。

郝姐给我买了一盘莫扎特的钢琴协奏曲的CD作为生日礼物,她知道我钟爱经典音乐,莫扎特是我最喜欢的之一。离晚上出去吃饭庆祝的时间还早,我把CD放进播放器里,立刻整个屋子里充满了莫扎特钢琴协奏曲C大调第21号优美浪漫的乐曲。

郝姐兴起,要我搂着她跳舞。那是我生平第一次跳舞。我根本不会跳,只是紧紧抱着郝姐慢慢地随着钢琴曲摇晃,踱步。渐渐地我底下开始勃起,不时地顶郝姐。郝姐的一只手,隔着我的裤子,一把握住了我的硬物。一件事接着另一件,不一会,稀里糊涂地我们两个都脱光了。

天气转凉了,在我单人床的被窝里,我趴在郝姐身上,一手捧着一个她的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揉捏,挨个用嘴吸允着。我现在才理解为什么大牛喜欢女人的奶子,确实很好玩,就像男孩屁股一样,光滑,柔软,又富有弹性。

被窝里,郝姐把腿分开,一只手抓住我的硬梆梆的鸡鸡,引导着。我用手去挡住她的手。

“不行,没有避孕套。”我的职业习惯又回来了。

她拨开我的手,”怕什么?我刚来完例假,不会怀孕的。再说了,怀孕了怕什么?我都26岁了,是生孩子的太龄了。”

这把我吓坏了,害怕出格。”我们没结婚就有孩子的话,不怕别人说吗?”

“怕什么?谁爱说谁说去,又不是见不得人。”

郝姐就是霸气。我笑了笑说:“说不定我的精子都还不工作呢,像我一样不成熟。”我还真的没有想过我的精子能给人怀孕。

“你的精子正常,数量和质量都没有问题。”郝姐咯咯咯地笑,”这么看着我干嘛?忘了吗?我检查过你的精液。”

啊?难道她那时就计划好了?我感到一开始她就给我设了一个圈套,把我套牢了。

“来!”她又一次抓住我的阴茎,引导进入她的阴道。她的阴道里分泌了很多液体,非常润滑,我的鸡鸡很容易就插了进去,而且一直到底。太舒服了。从龟头传来的感觉极其强烈,我感整个小腹部都痒痒的,好像马上就要射了。我不敢动弹,紧紧的夹住屁股,希望要射的感觉能赶快过去。绝不能这么早射。

郝姐不懂我怎么了。她托住我的髋部,用力试图促使我动起来。我挣扎着想稳住,不让她动。就在我们两个互相较劲中,我再也忍不住,一咕噜一咕噜地,我的精液射进她阴道深处。我羞愧得把脸埋在她两乳之间,抽泣着。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别人。之前,曾有一次试图插入大牛。那是在大牛离开家前不久的一天,在大牛家,许叔和大牛刚轮流搞完我。我正劈开双腿,懒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屁眼一松一紧地在做恢复操。我感到他们的精液正随着我得屁眼的运动一点点流出,顺着阴囊,滴在底下许叔给垫着的毛巾上。这是我自己发明的小技术,把屁眼使劲夹紧,数到10,再放松。这样反复复做,就能使得屁眼很快就能合上,恢复原样,迎接下一轮的攻击。这就是我在和几个人的车轮战中能一直保持后面不是很松的秘密法宝。

我突发奇想:“搞屁股和女人那里,一样爽吗?”我向他们俩问到。

大牛说:“差不多,都很爽。一般搞女人可能要更爽些,因为女人那里会不停地出水,越搞出水越多,非常舒服。搞男的话,就得要搞你这样的,屁股里面会动,比搞女人还爽。”

大牛说的是我会根据情况,调节屁股里面松紧。我觉得大牛可能还是有偏见,因为从小玩我玩得顺手了,不但是搞我屁股,还和许叔一样,我哪里他都玩,所以喜欢玩我。他应该是更喜欢搞女的些。

许叔不同意大牛。”我觉得还是搞屁股爽多了,因为屁股紧些,多抹些油润滑,就比搞女人舒服多了。当然还要看人来。我就绝对不会搞其它屁股,只喜欢搞长得好看的小男孩的屁股。”

许叔常说,他喜欢小男孩的屁股,光滑,松软,像女的一样。弄得我都恐惧长大,害怕许叔不要我了。

“搞别人屁股和自己屁股被别人搞一样爽吗?”我只知道屁股被搞感觉非常奇妙,不知道和搞别屁股,或搞女人的感觉相比如何。许叔的屁股有没有被被搞过我不知道,大牛和我一起接客,屁股当然被搞过。他也搞别人,男的女的,他都搞过。所以我的这个问题主要是针对大牛的。

“差不多爽。”大牛还是差不多,”插别人,是鸡鸡头那里摩擦的爽,一直向后面传去。屁股被搞是屁股里面的东西被不停刮蹭产生感觉,向前面传过去。最后结果都是一样,整个人都爽了。就是最开始产生感觉地方不一样,传开后就都一样的爽快了。”

“你可以搞牛牛,试试搞别人屁股的感觉啊。”许叔建议。

“对呀,你搞我呀,试试呀。”大牛起哄了。他在床上躺下,把两个腿抬起来,把膝盖朝他肩膀靠。用手拍着他的屁股,啪啪啪的响,对我挑衅。

我兴奋地爬到他两腿间,捏住我已经勃起的小鸡鸡,对着他屁眼就戳了过去。

许叔大笑,要我别这么急。他手里挖了一块凡士林油过来,给我鸡鸡抹匀了,要我再试试。好像还是不行。许叔要我等一下。他把手指上残余的油抹开来,然后把手指插进大牛屁股里,来回一进一出地插几下,给它弄松。拔出手指后,他用手把扒开大牛屁眼。直到都能看到里面的红色了,他要我再来一次。这次成功了,我的鸡鸡头顺利地进入了大牛屁股里。真舒服!我也学着他们搞我屁股那样,开始动我的鸡鸡,准备进进出出地抽插大牛。不幸的是,只要我动一下,鸡鸡就出来了,根本不能保持在里面。我的鸡鸡还是太短了,都十三岁半了,我还没有一点发育迹象。弄了几下,我一着急,鸡鸡反而慢慢变软了。许叔乐得在我屁股上拍了一掌。

“还是等几年再说吧。我喜欢你现在这样,一直不长大,该多好啊。”

“还是我搞你吧。”大牛翻个身起来。他的的劲又上来了。

我乖乖地把双腿抬起,朝我的肩膀靠去,像大牛之前一样。许叔迅速在我屁股下垫一个枕头。我之前唯一一次想试试当男人的滋味就这样以失败而告终。看来未发育的男孩只能从后面得到快乐。

这是我第二次试图当男人,还是没有成功。郝姐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背和屁股,嘴里轻轻地安慰我说:“没事,第一次嘛,不要紧的,慢慢来……“

慢慢地我停止了抽泣。翻身下来,躺在郝姐身边。郝姐起身,拿过两张纸巾,轻轻把我软塌塌的鸡鸡给擦干净。她用舌尖舔了了会我的龟头,逐渐地我的鸡鸡开始复活。然后她一口含住我鸡鸡,开始给我口交。我感受着她口中的温热,和她吸允带来的快感。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我曾经多少次被口交过?恐怕数不清了。在许叔,大牛还有那些客人中,做得最多的,应该是许叔吧?他应该比大牛都做得多。那时候他们人人都喜欢吃我的小鸡鸡。主要是想看我在被吃的时候,全身不由自主的,像尿急了似的,不停的扭动,还有达到高潮时候全身的痉挛。当我能射精的时候,许叔说精子有活性,是大补的。他要我每天喂他吃,给他补身子。我当然乐意了,把精液射进他嘴里的感觉太好了。遗憾的是,没有喂他多久,我就去县里上中学了,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把许叔喜爱的补品都浪费在许叔给我的毛巾上。

郝姐又一次引导我进入她。由于已经射了一次,没有这么敏感了,我一点点恢复了控制,开始抽插。我极力回忆着,他们搞我的时候是怎么做的。慢慢地,我找到了感觉,开始长距离的抽插,抽出时候几乎鸡鸡都要出来了,再插回去,尽量拉大距离。我感觉郝姐也越来越兴奋,而且越来越不耐烦,两手扶着我的屁股,用力朝她拉,帮我使劲。

“快点!……再快点!”她着急着说。突然,她”啊“了一声,不动了。她的阴道里面,痉挛似的,一阵阵强烈收缩,它给我鸡鸡带来巨大的刺激,也把我推向了高潮。

我们两个并排躺着。我感到有点疲倦,但是非常非常得满足。生平第一次有做男人的感觉。

“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我有点担心,觉得我动作可能太粗鲁。

“怎么可能?你做的非常的棒。”

“对不起我一开始早泄了,我控制不住。”

“没有关系,你小处男,第一次,没有经验嘛。”她哪里知道我早就不是处男了。

“谢谢你的理解和耐心。”我由衷地说。

她朝我转过身来,搂住我。

“我应该让你知道,我不是处女。之前和人发生过关系。我想了很久,觉得我应该告诉。希望你能谅解。我太喜欢你了,我不想失去你,但是,我又不能瞒着你,我会良心上不安的。”她一口气说完。

我当然不舒服,爱还是自私的。这个信息使得我不安。

“他是谁?”

“我在医学院读书时候的一个学长。比我高一年级。”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你和他保持了多久?”

“没有啦,你想多了,我虽然和他很熟,是因为我们都喜欢解刨学,经常在解刨室里碰上。我有问题就向他请教,但是我们并没有男女朋友关系。我们就是发生过一次关系。在一个派对上大家都喝了一点酒。出来的时候,他说他送我回宿舍,在校园的一个角落,我们就……第二天,我们都有点后悔,相互交换了意见,责备酒的缘故,表示还是只保持同学关系,不再继续。”

我好奇为什么她不喜欢他,但是觉得是她的选择,和我无关,不好意思再问。

“所以你没有流血,是因为你处女膜早就被他弄破了吗?”我刚才就有疑问,因为小说中不是总是说女的第一次多么痛苦,处女膜出血什么的,可她都没有。现在似乎答案是明摆的。

她打了我一拳,笑得不行,”你是小说看多了。在古代差不多了,那时候可能女的在第一次性交还有处女膜,因为千金小姐都坐在家里不动。现在很多女生由于运动,早都没有处女膜了。我从小跳舞,练劈叉的时候处女膜就没有了。”

“疼吗,破的时候?”

“我都不记得什么时候破的,练劈叉本身就很痛苦,处女膜破了也不会注意到吧?但是看到裤衩上的血,应该还是会知道的。可是我不记得我的情况了。”

我觉得我不能再问了,不应该问这么多太隐私的问题,还是每个人都保留一些自己的空间好些。

“我和我大学的室友,试过两次,不算吧?都是女的,应该不算?”她冷不丁地,看着我说。”还是全都说出来好,清清楚楚了。”她补充。

啊?还有啊?这下我们两个彻底相同了,先前都和同性弄过。

“女的和女的怎么弄啊?都没有鸡巴。”我好奇地问。

“不告诉你,你们男生没有必要知道。”郝姐神神秘秘地。

“告诉我嘛,郝姐姐,弟弟很好奇嘛。”我装着弟弟对姐姐撒娇的样子,

“好吧,小受弟弟,姐告诉你。就是用手指扣。”

“哦……,好玩吗?”我有点失望。

“没有这个好玩。”她一把抓住我的鸡鸡,”说,原谅姐不?要不我把这玩意给你揪了。”她凶巴巴地。

“我原谅,我原谅你还不行吗?姐姐。别给我揪了。我还要留着播种呢。”

“那你得保证让我生一个儿子。”她一边揉我的蛋蛋,一边说。

“我可保证不了。从科学上讲,这都是随机的,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从信仰上说,上帝安排的,菩萨给的。从信命运来说,这都是命里的。”我侃侃而谈。

“我做梦都想生一个儿子,我一定要生一个儿子。”她坚决地说。

“你是看耽美看多了。在你的梦里,你儿子是小攻,还是小受啊?”我好笑她怎么能心想事成。

“去你的!”她伸手打我。我抓住她手,不让她打,然后把嘴压在她嘴上亲她。感觉到亲她和原来亲许叔,大牛,还有那些嫖客,都不一样。这就对了,我心想,这是我的新生活了,和过去完全不一样,忘了过去。

从那以后,我们一有机会就做爱。也总是找机会做爱。两个人都充满了激情,做爱成了我们两个交流的最好的方式。

11月底,她告诉我,她怀孕了,两周了。我一下懵了。我过去和许叔大牛做爱,从不用套,因为是自己人,和嫖客做爱,一定得用套,因为是外人。那是有严格区分的,所以不会乱。这下好了,和郝姐第一次没有用套后,我就把她当作自己人了,就没有用套的概念了。哪里想到,即使自己人,还有男女之分啊。

“这可怎么办啊?我们都没有结婚啊,未婚先孕。会被会被认为是作风问题,被单位开除呢?”我有点担忧。

“要不,先悄悄做了?”我又小心翼翼地建议。

“不可能!我一定要生下来。”她斩钉截铁地说。

“说不定这个是女孩呢。”我换了一种方式。她很倔的,不能硬来。

“我感觉这个是一个男孩,我有预感。”郝姐兴奋地说。

怎么能和医生争辩这个呢?”那没有结婚怎么弄啊?”我们又绕回到了起点。

“立即结婚就是了。”

“啊,我还是一个学生,会让吗?”在我的有限的接触中,好像还没有这个先例。

“怎么不让?我们两个都符合晚婚晚育条件了。也没有说学生不能结婚。如果你们学校不让你结婚,我要荣姐找律师和他们打官司,荣姐认识人。”

“就这样怎么结婚,我们两个都是住集体宿舍。结婚后住哪里?还要办婚礼什么的,哪里有条件?还有孩子怎么带啊?”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给我一个措手不及,把我吓坏了。

“我们可以出去租房住。这个不是问题。婚礼可以不办,我最烦就是婚礼这样的排场。我早就想好了,不办婚礼,家具需要再买,没有就凑合着,怎么都能过。孩子的问题再想办法。两个人一起什么问题解决不了啊?有姐在,你怕什么啊?”

她一直把我当弟弟,我总是不服气。不过,她这一说,我倒是也不担忧了。她确实是我的主心骨。

12月初,我们领了结婚证。确实没有限制学生不可以结婚,只要合法就行。我们买了糖,各自拿到单位分发。请荣姐还有几个郝姐的好朋友在外面一起聚了聚。没有举行任何仪式。

我们在外面租了一间房,买了张床和一张方桌,吃饭用外,也是我们两个的书桌,可以同时使用。有了这些,加上荣姐和郝姐的朋友送的一些日用品,我们就算安家了。

接着,我们先回了我小镇的家,见我父母。我爸爸妈妈当然是笑的合不拢嘴。高级知识分子家庭出身,人长得好看,又是医生,还有哪点不如意的?唯一就是比我大一岁半,在他们看来,这根本不是问题。他们只是谨小慎微,但并不守旧。

我非常渴望带她去见许叔,但是我不敢。许叔就像我的另一个父亲一样,我想要他为我高兴,为我祝福。我也想让他知道,我们以前做的对我现在没有一点影响,我的生活和常人一样。我原来就察觉到,他总是担心我,特别是我要上高中以后。他是怕我离开他后,还像小时候那样纵欲,没有他的保护和引导,会走向邪路。他的担心是多余的,没有他的保护,我根本不敢暴露出真实的我。胆小也是一种自我保护。

元旦之前,我们去了她家。他父母都是大学教师,学生物的,自然对我这个理科生满意,同样的思维逻辑嘛。他们都非常喜欢我,说我比他们女儿懂事多了。

八月中旬,儿子小皙出生了。根据郝姐的意思,我们破天荒办了满月酒,但绝对不收礼。就是高兴,请大家来喝酒庆祝,并不为了收份子钱和排场。给儿子取名的时候,我选了一个“纯“字,希望他清纯,不像我小时候那样复杂。郝姐给他选了一个”皙“字。她说他的皮肤白皙的的像我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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