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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皙回家的时候都7点多了，我们刚吃过饭。天气热，母亲做的鸡蛋西红柿打卤面，挺爽口的，我们也没有等小皙就先吃了。我正嘀咕是不是应该出去找他，他自己就回来了，看样子这个臭小子是掐准了我的忍耐程度。

他脸上红扑扑的。精神略显亢奋，看上去挺愉快的。看样子他在外面的4个多小时里，玩的不错。他身上没有暴晒过的样子，应该是在阴凉地方待着。小子还算懂事，会照顾自己。他要是晒脱皮，或者更糟糕的，晒中暑了，郝主任会活剥了我的皮，他也别再想出去玩了。

我见他浑身是汗，要他先去冲一个澡，再吃饭。他就原地当着我和他奶奶的面脱光了衣服，然后光着屁股跑去冲澡。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把他脱下的衣服也带上，放在卫生间一个盆里，留给奶奶洗。

他完全可以到卫生间再脱衣服，不必要先脱了，然后拿着衣服去，我心里想。估计是这么热的天在外面玩这么久，他被衣服捂着难受死了，想早点光着了。

“这孩子真懂事，不把脱下的衣服留给别人收拾。”母亲唠叨着。

确实，我和郝主任都注意到，小皙在生活细节上考虑周到。特别是他去外地上学的这两年来，更加显得懂事。郝主任说是随我，而我觉得他比我更仔细，有点像许叔的风格。想到这里，我自己觉得好笑了，怎么又扯上许叔了？看样子我的过去要回来骚扰我了。

小皙洗完澡后，还不想穿衣服。他奶奶可不将就他，逼着他穿上她给给洗过的兜肚。

我没有介入，可是心里倒是希望母亲能让他光着就好了。虽然那个兜肚什么也遮挡不住，但是我还是喜欢他全光着。只是我不愿意在管教孩子方面大人意见不一致。我是不是也变的和许叔一样喜欢跟前的男孩总是光着？

他一边吃着饭，我问他都去哪里玩了，他叽叽喳喳地说着，我实际上也没有很用心的听。他第一次出去玩这么久，我做父亲的，得表示一下关心吧。实际上，当看到他兴冲冲地回来，我就很高兴了，而且放心了，他具体做什么对我就不重要了。好像两个女孩带他去了不同地方，见了别的人，都是小孩之间的玩耍，我也没有兴趣。只要他高兴，过得愉快，我就高兴了。看样子，让他出去玩，是正确的。放任他随小孩的天性，他会心身愉快，我也能有时间干点自己的事，双赢啊。一下午，我做了不少课题的工作，还抽空准备了下次的网课。效率挺高的。我决定每天在小皙完成他学习和练习舞蹈的情况下，让他出去玩，形成规律，这样对他，对我都有好处。

晚上，和郝主任视频。城里疫情还是很严重，每天感染人数不少。感染上的，都得肺炎。症状挺严重的。有不少还要抢救。郝主任也是被弄得很疲倦，最主要的是精神紧张，她们医护人员时时刻刻和感染的病人打交道，最怕自己也被感染上。所以，我们两个都庆幸我带孩子回了老家。

郝主任特别喜欢两个儿子穿着红兜肚照片。我昨天就把他们穿红兜肚的写真加密传到了云盘里。郝主任昨晚下班的时候就看到了。郝主任和其他学医的一样，对电脑和网络这些东西不是很熟，特别是对加密解密这些更是不耐烦。都是在我坚持下，要求她必须这么做，形成常规，而且耐心不断地教她，她也慢慢学会文件的加密解密，云盘的安全使用，等等。儿子光屁股的照片，在我们看来是天真无邪的童真，其他人眼里就是儿童色情。必须小心避免外人看到。

郝主任和我一起，一张张地点评完两个儿子兜肚照片后，她还不尽兴，要两个儿子现场表演。她要从不同角度观看。小烁容易，扶着他在镜头前左右转两圈，让郝主任看得哈哈大笑，就完事了。

小皙没有这么轻易过关了。郝主任要他做整套舞蹈基本功动作给她看。这对小皙本来就不是问题，而且他也是人来疯，愿意卖弄。所以他在镜头前，卖力地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动作，向他妈妈炫耀他的技巧。特别是当他对着镜头站立，做搬旁腿时，身体直立着，把一条腿直直的，从旁边搬起，从脑后绕过头顶，他的脚都挨到了另一边的肩膀。非常高的难度。我也很少见到小皙能做到这样。看样子他是拼了，极力在他妈妈面前臭显，讨好他母亲。我站在他边上，眼睛死死盯住他身体中间，没有被兜肚遮挡的那一块。缩着一团的小阴囊。非常的……精致？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描写。反正可爱就是了。他的小鸡鸡收缩得几乎看不到了。他的两腿中间这样大幅度的分开，相当是劈了一个横叉，使得他屁眼，对站在他边上的我，暴露无遗。我直勾勾地看着他微微张开的屁眼，像张开的小嘴，都能看到里面的绛红色。弄得我面红耳赤的，生怕视频中的郝主任和身边的小皙察觉我脑海里肮脏的思绪。还好，小皙完成了那个造型，接着又搬前腿，搬后腿，做各种劈叉。我松了一口气。

晚上睡觉时，小皙坚持我也要像他一样，不穿裤衩睡。我和他讲道理：“我和你不一样，你有兜肚，我没有兜肚啊。身上完全没有东西，肯定会着凉的。”我知道这样说是不着边际的。裤衩和兜肚在防止肚子受凉好像不一样。也是没有办法，只有这样说了。指望他小孩不注意这个区别。

“你昨天晚上不是没有穿裤衩，也没有着凉啊？”天啊，他还记得。”那你就穿一个背心，”他让了一点步，”但是你不能穿裤衩，要和我一样。要不，我也穿裤衩睡。”他拿出杀手锏。

完了，僵住了。看样子为了维护家长说话的信誉度，我不得不让步了。要不我们对他说的所有的话都没有作用了。在家里的时候，一次小皙也要求他妈妈在他面前脱掉裤衩过，他妈妈毫不犹豫的照办了。看样子现在轮到我了。我默默的找出一件背心穿上，把裤衩脱掉。小皙坐在床上，盯着我的鸡鸡看，不怀好意的笑着，庆祝他的胜利。我快速爬上床，把灯熄了。

“睡觉！”我说。

他的一只手搂住了我肚子。

“不许摸我鸡鸡啊。”我威严地警告他说。原来和他讲过，人体是神圣的，怎么看都可以，但是不能随便摸。摸的话，性质就不同了。他知道的。

黑暗中，他咯咯咯笑着。他笑得使我心里发虚，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

“真咸。”他说的我有点懵。

“说什么呢？”我问。

“早上，你鸡鸡里射出的精液，味道好咸啊。”得，终于来了。我本来希望他能忘了。没想到，他还记得呢。躲是躲不过去了。得想办法给他岔乎过去，要不这个觉就别睡了。

“你知道什么是精液吗？”

“当然知道啊，妈妈早就给我讲过，可以使得女的怀孕，生小孩。”郝主任给他讲过不少医学知识。倒是省得我费事了。

“你知道了，就行了啊，赶快睡吧，早上还得练功，明天还得上网课呢。”

“我是问精液为什么这么咸。”他还是抓住不放。

“我哪里知道啊？我又没有吃过。”

这个是一个谎言，我不知道吃过多少精液，是非常的咸。大牛鸡鸡毛没有长全的时候，我总是吃他的精液。那时候，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里，他的精液一滴不外流，不是射在我嘴里，就是我屁股里。许叔的我都吃过，但是一般我不吃他的，因为他鸡鸡毛太多了，我怕毛进我嘴里。我一直憎恨阴毛，现在都是。我初二，14岁左右的时候，开始长毛。为了取悦客人，许叔用镊子给我拔毛。他说剃毛不好，到时候长回来更多。当时我一点都不介意他给我拔毛拔疼，因为我太讨厌毛了，连我自己的毛，我都讨厌。

“但是它为什么这么咸呢？”他自言自语地说。看样子他的对知识非常执著，绕不过去的。

“就和尿为什么骚的，粑粑为什么是臭的，天生就是那样啊。”我开始耍无赖了。黑暗中，他的小拳头，不停锤我的手臂。给我笑死了。

“好吧，不逗你了，和你说真的。是由精液含有的成分决定的。精液里的精子细胞和其它大部分细胞类似，喜欢盐分高点的环境。血液里的血细胞也是这样，喜欢高盐分的环境，所以血液就是咸的。你伤口出血的时候，你舔一下，就是咸的，因为血液里有150毫摩尔每升左右的钠盐，浓度很高。”

“哦。”他似乎对这个答案满意。

“赶紧睡觉吧，不许说话了。”我赶紧说。他安静了，不一会，他就发出了轻轻的鼾声。看样子今天是玩累了。我试图回想他说的都玩什么了，想不起来了。不重要了，只要他玩的高兴，睡的扎实就好了，小孩子嘛，简单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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