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二天早上起来，垫在裤子里的草纸湿了不少。我心里挺感激许叔的。要不弄床上就麻烦了。

在学校，我极力躲着大牛目光，觉得非常难为情。很不自在。好像我们俩合谋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是吗？）。大牛却像往常一样，无视我的存在，带着几个小兄弟冲冲杀杀。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也慢慢感觉好多了，自在些了。

屁眼还有些隐隐作痛。和昨晚坐在许叔自行车后面支架上，被一路颠簸得火辣辣的疼相比，好多了。但还是足够能时时刻刻提醒我昨天发生的事，和我屁股疼有关的，难于启齿的事。昨天的一幕幕在我脑海里回放。对昨天发生的事，我感到非常迷惑而且极度矛盾。我一遍遍问自己，我是不是不正常？

许叔昨天用他的鸡鸡搞我屁股肯定是非常下流和见不得人的。原来那些人扒我裤子，大人也好，小孩也好，最多只玩弄我鸡鸡。不少人甚至还不玩弄我鸡鸡，只是扒我裤子。他们把我裤子扒下，使得我鸡鸡被人看到，他们就乐了，达到目的了。他们用这种方式羞辱我，来给自己取乐。但是，不管怎么样，扒裤子本身就是足够流氓了，就是一件很下流的举动了，不管弄不弄我鸡鸡。当然，玩弄我鸡鸡的话，不用说就是比扒裤子更加流氓了。这个人人都知道，只是并没有人把它当回事。小镇的风俗就是那样，习惯了。许叔不但弄我鸡鸡，用嘴吸我的鸡鸡，这些本身就流氓透了，他还用他的手指，酒瓶子，和他鸡鸡搞我的屁股，那不是比只脱我裤子的，或者还玩弄我的鸡鸡的那些人，要流氓得多许多倍吗？是最下流最下流的了。他对我做这样龌龊的事，我是不是该恨他？我怎么就不恨他呢？

过去还没有人弄过我屁股。有谁对臭屁股感兴趣呢？屁股是拉臭粑粑的地方，不觉得恶心吗？许叔怎么和别人不一样，会对我那里感兴趣呢？还有，他怎么要对我屁股做那些事呢？他肯定是从中获得极大的乐趣和满足。我的意思是，他搞男的屁股是不是就像搞女人一样呢？

小镇长大的孩子对男女做的那些事都并不陌生，不像电影里演的那些的祖国花朵们那样天真无邪。小镇的孩子都知道性交，知道男的用鸡鸡捅女的两腿之间，两个人都从中获得极度快乐。这都是公开的秘密，从各种在孩子们中私下流传的黄色信息中就能知道。小地方的人语言都是比较象形生动的。大人平时说话就时常带上男女生殖器，作为口头禅，更不要说骂人吵架时候了。小镇的人还经常能看到动物的交配，如狗啊，牛啊，什么的，这样，小镇的孩子对交欢还有具体形象。

虽然所有人，包括小孩，都知道交欢能使人极其爽快，但是也都知道这是不能乱来的。不经对方同意强行用鸡鸡搞别人就是强奸，强奸不但会给对方带来身体上的创伤，也会造成精神上的伤害，使得对方感到痛不欲生，而且会在心灵上留下一辈子的伤疤。电影里强奸镜头就是这样暗示的，坏蛋先色迷迷地浪笑，然后一下扑向女方，镜头一转，男的得意洋洋的满足了，女衣着不整，痛不欲生地哭泣。所以，我一直的印象是强奸是强奸者爽，被强奸者痛苦。强奸是一件损人利己的坏事。

我是男的，但许叔那样用他的鸡鸡搞我屁股，应该就是像搞女人一样的和我性交了，而且是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的，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稀里糊涂地被他搞了。这就应该就是强奸吧？他昨天搞完我后，还非常流里流气地笑，显的极其爽快和满足了，这一切都符合电影里强奸者完事后的情形，所以他就是强奸者，这是没有问题的。问题是他给我这个被强奸者造成了肉体和精神上的伤害了吗？

我当时确实被他弄得非常得疼，到现在屁股还觉得疼，但是我并没有觉得肉体上受到伤害。反而觉得我和他一起完成了一次对我肉体（屁股）的挑战。整个过程中，他都努力帮助我战胜困难（屁股的疼痛，和羞耻感觉），极力地想使得我爽和舒服。他非常体贴，非常照顾我的感觉，而并不是只顾他自己，而不管我。到最后，挑战成功了，我达到了一个他称之为“高潮”的境界，使人舒服得飘飘欲仙。真是妙不可言。我觉得他的目的很明确，想通过这个挑战让我有一种全新的体验，那种大人世界里才有的体验。他想让我第一次尝到了“高潮”的滋味。

另外，我没有感到我的自尊和人格什么受到了侮辱，因为他像是非常喜欢我，爱我才和我“做爱”，就像电影小说中描写的想爱的男和女之间的那样。当然，我的屁股被他搞对我是一个非羞耻而难以启齿的事，因为从小就被灌输性有关的都是极其肮胀和见不得人的坏事，小孩就更不能沾边的。所以，要是被人知道了，我就没有脸见人了，因此，我严格保守秘密，绝不能让人知道。

总而言之，我不觉得我是一个受害人，更像是一个同谋，是游戏的参与者。这就是为什么当时我非常的迷惘和矛盾。很多年以后，我看了一本国外的心理学研究的书。[[rb:书名叫做 > Crimes Without Victims]]，大约意思是：没有受害人的罪行。这大约和我当时的心理符合了。

糟糕的是，我不但不恨许叔，不为这个经过伤心得捶胸顿足，反而感激他让我有这么一次美好经历。整个过程像是给我打开了一扇窗户，激起了我的强列好奇心，也引起我极大的兴趣。整天，我满脑子里都是许叔大的鸡鸡画面，坚挺着，威武雄壮，像一只带着红红鸡冠的打鸣公鸡，下面一堆茅草似的卷毛，乱糟糟的，很是吓人。我隐隐作痛的屁股里面似乎总觉得不对劲，缺点什么。我试图在回忆中找到他的大鸡鸡在我的屁股里面，给我带来的涨得的满满的，要撑爆的充实感觉，还有当他鸡鸡在我屁股里快速抽插的时候给我屁股里带来的那种胀痛，酸麻感觉，当然还有最后达到高潮的那种美妙神奇感觉。我怀念这些感觉，这些感觉时而似乎非常清晰，熟悉，时而又模糊，陌生。很多次我幻想着再一次被他奸的情形，像是在拍电影。我是不是像他说的那样上瘾了呢？那就真麻烦了，得天天求他搞我屁股，我还怎么活啊？

还有更恐怖的是，要是真的那样的话，他就会经常把精液射进我屁股里。他说精液能使得女人怀孕生孩子。这么多精液在我的屁股里会不会使得我像女的一样怀孕?要是我怀孕了生了孩子就太糟糕了，我父母一定会打死我的。而且，我是小孩，还要上学，没有时间给孩子喂奶，换尿布的，想到这里我禁不住的暗暗傻笑起来，男孩能怀孕吗？

“陆一鸣，上课注意听讲！”难道我笑出声了吗？我感到脸上发热。

犯难的是今天我还去不去。昨天许叔仔细叮嘱过我，他在家等我，要我一放学就去。他是一个邮递员，早上很早去上班，分邮件，然后去送邮件，但下午早早就下班了。

我要是偶尔去去，被他搞一次两次，我也还能接受，毕竟我实在是好奇，还想再试试。昨天的经历使得我觉得我很喜欢做爱，非常享受。喜欢被人抚摸，喜欢乳头被玩弄，喜欢鸡鸡被吸允，甚至喜欢屁股被玩弄和被搞的感觉。我渴求达到高潮。而且玩这个游戏有极大刺激性，使人兴奋。像冒险，像小孩偷着烟抽，喝酒，和偷吃禁果一样。

但我十分害怕弄不好持续下去，成为常规。那就天天被他搞屁股，像当他老婆一样了。我还是小孩，要玩，要学习，不想被拴着。

直到下午放学的时候，我还没有拿定主意，磨磨蹭蹭地出了校门，大牛在等我。

“走，去我家。”大牛毋毋庸置疑地命令着。

看到这个阵势，我一下犹豫，拿不定主意了。”喔，我今天有点事，不能去了，再说吧。”我小声地说。

“你敢！我揍死你。”大牛使劲推了了我一把，使得我往后退了几步。

他这一推，使得我意识到他我的地位，我怎么能和他执拗呢？他非揍扁了我不可。我和往常一样怂了，像皮球一样的泄了气。结束了我的抗争。搭着脑袋，撅着嘴，乖乖的跟着他后面去走。

我父母怕事，从不与人争执，总是忍让，但他们在工作上努力，活做的好，平时为人口碑极好，所以也受人尊重。我父母这样的就是扬长避短，为自己找到生存空间，这样，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也能生息，养儿育女。这也影响到了我，我从小被人欺负就怂，但是我极力做到乖巧，加上又长得好看，聪明，和学习好，很受大人和老师喜欢。

许叔见到我一副不高兴，就说：“怎么啦？是不是大牛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收拾他，”

真能装！我心里想，你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要把我给弄来，搞我屁股吗？但是，我没有吭声，继续撅嘴生气。

许叔把我抱起，放在他腿上，又拿起一个放在桌上的苹果削皮，然后一小块一小块地切下，喂我吃，一边说我走后，他多么想我，因为他太喜欢我了。他还说得非常的肉麻，喜欢我这里，喜欢我那里，非常细节的描述，恶心死我了。不过，我的气被这么一打岔，也慢慢地消了。

“我鸡鸡这么小，有什么值得喜欢的？你看你是喜欢我的屁股。”我打断他的鬼话，揭穿他。大牛和他却都笑都直不起腰。

“对！我是喜欢你的屁股，非常的性感，像熟透的苹果，就想上去咬一口。”他色迷迷地说。”你的鸡鸡确实小，但是精致，可爱，玩起来手感非常好。最主要的是有活力，朝气蓬勃的。”他用了我们校长常常挂在嘴边的词。我们三个人都笑了。

他不再装斯文了，动手把我又脱了精光。一切都在预料之中。看样子我得尽快适应。

上来就检查屁眼。我感到屁股被许叔扒开到了极限，都要裂开似的。他说屁眼看上去挺好的，没事。大牛却说，好像屁眼一圈有点青。我说我也要看看，许叔就要大牛拿来一面镜子，然后他把开我的屁眼，要大牛照着镜子给我看。镜子里我的屁眼被许叔扒开成了一个圆洞，能看见里面挺深的。屁眼处一圈是有点淡淡蓝色，和里面的红色形成对比。挺新奇的，我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屁眼，感觉有点怪怪的，但是不觉的恶心。

我说我要看大牛的屁眼比较。许叔立即就把他也扒光了，然后也把大牛趴着放他腿上，掰开他屁眼让我看。大牛的屁股和他爸爸的一样，像是有肌肉似的，有棱有角的，显得非常雄壮有力。他屁股颜色比我的要深多了，但他也不不黑，毕竟像我这么白的亚洲人不多见。他的屁眼颜色更暗，显褐色，里面倒是和我的一样鲜红的。

趴在他爸爸腿上的大牛恨恨地看着我，像是说让我等着。许叔见到，啪的一声，打了他屁股一掌。哈哈大笑说，从今以后他不许再动我一手指头，要不，绝对让不了他。许叔又和他说：“你陪陪一鸣一起光着又有什么关系？你也光着，他会感到自然些嘛。”大牛哼哼唧唧的，捂着屁股装着很疼的样子。

大牛和我一起光着屁股做完作业后。我还是和前一天一样，灌肠，洗屁股，做爱。整个时间，大牛一直都在，仔细用心观察，像是观摩学习。

许叔这次用了一个大瓶子，一斤装酒瓶来给我打开屁眼，比前一天稍微费点事，但也还很快就能把瓶子自如插进抽出。大牛也趁机捡了便宜，让许叔把瓶子给他，拿着它也插了我好几下。

许叔这次是让我躺在堂屋中间的八仙桌上，屁股在桌子边沿，两腿弯曲分开。当徐叔大鸡鸡用力抽插我的时候，大牛在一边，用一只手玩弄着我的小鸡鸡，另一只手玩着他自己的鸡鸡。他虽然也还没有长毛，但是鸡鸡也差不多有他爸爸那么大了，他爸爸的三分之二大吧？对我这样小孩来说，就是巨大了，挺恐怖的。

这次我和许叔几乎同时达到高潮，我屁股里面一阵阵强烈收缩，把他也推向了高潮，他的鸡鸡一下一下的往我屁股里喷射，连许7-8次。这次的感觉比昨天美妙的多，我真希望许叔的鸡鸡就一直这样，硬硬地留在我屁股里，不要又像昨天一样，完事后就拔出去，给我屁股里留下空空的感觉。所以我尽全力用整个直肠握住他的鸡鸡，把它尽可能久地留在我屁股里。可惜，我感觉到他鸡鸡慢慢变软，无论我怎么用屁股一下一下夹他鸡鸡，想给他弄硬，也无济于事。最后他一用力，”砰”的一声响，拔瓶塞似的，他的鸡鸡挣脱了我屁股的阻拦，出去了。

我正因屁股里又一次空闹闹的感觉沮丧的时候，大牛立即补了上来，也要试。他毫无经验，全身都压在我身上，而不是像许叔那样用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重量，屁股用力向前顶，这里戳一下，那里戳一下，全凭着感觉瞎戳，也不看准了。弄的我都不耐烦了，我把手伸到底下去，抓住他的鸡鸡，引导着它插入进来。他的鸡鸡看上去很大，可是在我屁股里感觉也就是刚刚填满我里面而已，没有感到许叔给我带来的那样的涨痛感。他鸡鸡进来之后，他完全没有耐心，好像赶着还要办什么事去，非常很着急的样子，短距，快速抽动几下，就趴在我身上不动了。虽然他鸡鸡也一蹦蹦的，但我不确定是否射出东西。即使射出了，也远不如许叔射的多吧？

“搞屁股太爽了，特别是搞你的。”大牛说的把我气得要死，使我觉得像一个婊子。我最后的一点羞耻心都被他给打掉了。

那天吃完饭，许叔和大牛又上劲了，各自又搞了我一次，才送我回家。回家时，父母已经下班了。我说在同学家玩忘了时间了。他们还有点高兴，因为我从小就几乎没有朋友，他们希望我能有玩伴。他们不知道的是，那时我屁股里装满了“玩伴”们留在里面的小蝌蚪。

小说相关章节：彼得与狼共舞（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