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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与狼共舞(下部),20

小说:彼得与狼共舞(代发) 2025-08-18 14:40 5hhhhh 77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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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2月

上海虹桥机场,离起飞正好半个小时,广播通知航班开始登机。郝主任和我拿起随身的行李,向登机口走去。

飞机上人不多,空姐说等到起飞时候,我们可以坐到没人的坐位置上,使得大家相互间的距离尽可能大些,因此,当飞机起飞的时候,还不到三分之一满的乘客们都自动分散开来,尽可能地相互间保持最大距离。我和郝主任前后和边上座位都是空的,说话倒是方便了,不用担心别人无意中听到。

离春节只有一个星期了,按往常,这正是春运高峰期间,应该是到处人挤人,各种交通工具都是一票难求。可是今年的春运,却与往常不同,没有多少人出行,大部分人都响应国家号召,选择就地过年,避免出行,即使不得不出行,也尽量用私家车,而不用公共交通。

自从去年春节新冠病毒开始流行,经过一年时间防治,情况反而更加严峻。人们的出行已被健康码严格管控了。郝主任仍就参与发烧门诊的值班。所以,她作为一个专家和抗疫第一线人员,非常清楚疫情的严重性。自然地,她非常为家里人们担心,其中最担心的,莫过远在上海的大儿子小皙。担心少些的是小儿子小烁。

自从去年八月底我陪小皙去上海艺考以来的这半年里,我们家里发生不少变化。

小烁一直没有被接回家,依然被留在那个偏僻小镇的老家,托我母亲照看。那里远离闹市,世外桃源般,从而安全了许多。只是我和郝主任都好久没有看见他了,非常的想念。母亲又不会视频,我们只能打电话听听小烁的声音。每当电话里听到他奶声奶气的声音,清脆地叫“爸爸,妈妈”,我们两个都强忍着不哭出声来。小烁现在能说整个句子了。他会说,”奶奶,小烁要喝水”,而不只是“奶奶,喝水”。

自从父亲去世,母亲一个人在老家,身体不是很好。总有些老年人的毛病,血压,心脏,腿膝盖的关节炎等等。奇怪的是自从小烁托她照看,她的毛病反而减少了,精神也好多了,一天到晚乐呵呵的,带着小烁四处串门。我们怕累着她,要她悠着点,但也劝不住,只得由她高兴就好。经常给她寄些钱,让她过得好点。

郝主任的父母就住在我们同一个城市。疫情开始后,我们也避免没有必要的串门,但是经常保持视频联系。他们情况都还不错。基本也就待在家里,哪里都不去。我们隔三岔五地给他们买些吃的和必须用品送过去,搁在门口。

小皙去年八月底去上海艺考,被舞蹈学院录取后,就直接进入了舞蹈学院的附中学习,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过家。郝主任非常高兴他周末能有一个去处,像回自己家一样,去我发小的父亲许叔家去度过。在许叔那里,小皙还可以和我们视频,在学校是不可以的。大多和我们的视频时候,许叔是和他在一起。郝主任虽然只是在视频里见过许叔,但她非常喜欢他,觉得他和蔼可亲,通情达理,看得出和小皙相处非常融洽。郝主任常跟我念叨,像许叔这样好的人真的不多。

一个月前,郝主任和我与在上海的小皙和许叔视频的时候,许叔和我们商量,让小皙今年就在留在上海与他和大牛一家一起过年,就不回家了。许叔说与我们商量当然是他通常的客气说法,但我们也非常清楚小皙回家过年在事实上已不可行。国家已出台对出行的各种管控,以及对到过风险地区的人员的集中和居家隔离政策。即便我们这里还是低风险地区,所有这些都会对小皙回家过年会造成各种各样的难以预料的困难。小皙不能回来过年还有另一个原因:他要在放寒假后,过年之前这段时间里,在上海一个大剧院里进行为时一个星期的演出。所以,当演出结束后再回家,他在家里也待不了几天就又要开学了。

他们学校在年底的时候举行汇报演出,各个班都要排演节目参加。小皙他们这届芭蕾舞专业的新生搞得有点大,[[rb:排练了完整的芭蕾舞童话剧 > 彼得与狼]]。小皙在报考的时候,专业考试的里跳的舞,就是其中小彼得的舞蹈。由于小皙在考试中跳的非常出色,给他们老师都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所以他们的老师给他们挑选节目的时候就挑选了这个剧,并且指定小皙在里面跳男一号主角:小彼得。

在校内的汇报演出里,小皙他们的芭蕾舞剧演的非常成功,博得各方面一致赞赏。校方决定把他们的舞剧推出,对外公演。这个决定也得到了政府方面的大力支持,因为可以在过年的时候冲淡一下疫情中人们焦虑的气氛。所以小皙他们的芭蕾舞剧被安排在春节前在上海的一个大剧院里演出一周。

郝主任和我都为小皙将第一次在大剧院里演出,而且是跳主角而欢欣鼓舞。这不但是对他的舞蹈生涯,而且是对他整个人生,都是极为辉煌的一刻。当然,我们极其想要他回家和我们一起过年,因为我们都太想念他了,哪怕他就是只和我们待上一天呢。但是,理智上讲,小皙回家过年是完全不可能的,我们别无选择,也只能在视频时候,当时就同意许叔的提议,不要小皙回家过年了。

我心里却是暗自愤愤不平,充满了醋意。真便宜了许叔和大牛了,或许还有其他人,而我和郝主任这次却连一点分享小皙的机会都捞不着。

在我幻觉中,许叔和大牛,还有一些其他看不清面目的人都成了大灰狼,小彼得被这些大灰狼们轮流压在身下,进行激烈的交欢。这些画面反复在我脑海里交叠,极其不堪入目。想象着,尽管外面是寒冷的冬天,里面却是汗流浃背交缠在一起的发烫的肉体,大灰狼用力时发出的节奏性的沉重的哼哼声,伴随着小彼得悦耳的童声发出兴奋和欢乐的叫唤声。我真感到要疯了。

和他们视频完的那天晚上,我和郝主任疯狂做了爱。当时我们两个都非常地上劲,情欲旺盛,我当然是因为我脑海里那些大灰狼和小彼得的热烈画面所致,必须发泄,但不知道郝主任是为何。

这里,我只是强调那天做爱的热烈程度,并不是说我们两个平时做爱缺发激情,更不是暗示我们在感情上出现了问题。正相反,我和郝主任仍然深深爱着对方,对对方充满了炙热的情欲。我们做爱频繁而且激情,在性爱上都能满足对方。

尽管如此,在内心深处,我对郝主任是深感内疚的,因为我背着她有不少秘密。

首先是我不但瞒着她,而且放纵儿子小皙频繁而又放荡不羁性生活。虽然,我自己对他追求心身的欢乐和满足也是毫无办法,也只能听之任之。但是为小皙隐瞒和放纵他就等于在事实上支持他。这个要是郝主任知道了,她一定会亲手把我手刃了。

还有,我居然也对自己的儿子产生了简直是无法抗拒的性欲,时时地吃和小皙发生关系的那些人的醋。由于我还是坚守不乱伦的底线,所以,只能把对小皙的这种邪欲转向其他像他一样的,未发育的男孩身上。要是郝主任发现我背着她和小男孩们偷情,肯定会把我变成一个阉人。

我知道我是在玩火,会毁掉我视为生命一样重要的家庭,失去里面的所有人,他们中的每一个都是我深深爱着的。可是我陷得太深,无法自拔。一方面只能做的时候万分小心,另一方面祷告万能的神保佑我的偷情不被发现。

在上海陪小皙考试回来后,云岭的学校也要开学了,他不得不回家去上学。我也没有办法把他留在我身边。我们俩只得依依不舍的告别。我非常珍惜和他相处的这段美好的时间。他是我成年后,第一个和我做爱的男孩。是他打开了我对男孩的欲望的潘多拉盒子。从那以后,我不错过任何一个和男孩做爱的机会。

他和我依旧保持联系,我们经常视频,只要情况允许的时候,他都会主动脱得精光,因为他知道我喜欢看他那样,他也知道他挑逗我的时候,他自己也会兴奋。

还好,他还有他们家餐馆的那个厨子,能基本满足他的性欲。在和我的视频的时候,他经常会转过身去,用手扒开撅起屁股,像得了奖状似的,给我展示他后面还未恢复的圆洞,开心地跟我描述他们刚刚做爱的过程,就像两个老朋友交流心得一样。

奇怪的是,云岭的父母好像对他和厨子的来往视而不见。他父亲不可能不清楚他们他们会做什么,因为他父亲抓过他和厨子的现行。或许他们认为是一个男孩成长的过程?

巧的是,洋洋的家离我家非常近,步行只要十来分钟,他溜达溜达就到我家了。所以他成了我家常客。他上中学了,虽然和欧阳还经常来往,但是毕竟不在一个学校,所以他们不能像过去那样天天在一起。这样我家就成了洋洋逃避他那缺少爱的家的新的去处。

完全没有想到的是郝主任巨喜欢洋娃娃似的洋洋,一见到他,就把他认了干儿子,还把他变成了她的一个小跟屁虫,不上班的时候,到哪里都带着他。带着他去逛街,带着他买菜,甚至带着他去和朋友聚会,高调地向朋友们显耀洋洋。

在小皙没有去上海上学之前,郝主任也是到哪里都带着小皙,骄傲地,把他像得奖杯一样的到处展示。小皙不在身边,或许她把洋洋当做小皙的替代?也许真的有这么一点吧?毕竟带小皙和洋洋这样好看的“儿子“招摇是一件对任何大妈都是非常长脸的事。但是我非常清楚郝主任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都结婚这么多年,自己都有两个儿子了,可是郝主任还是和结婚前一样仍然是一个耽美迷,一个铁杆腐女。郝主任的耽美圈子还在,还总凑在一起交流耽美心得。郝主任的闺蜜荣姐,现在是医院供应科荣副科长了,又是小皙和小烁的拜的干妈,仍然是她们耽美圈里的“御姐”,大姐大。

身材修长,一头卷发的美少年,腼腆害羞内向的洋洋是任何耽美艺术作品中经典的“小受“形象。一见到他,郝主任就发疯的喜欢他,人前人后地宝贝他,自作主张把自己当作小受洋洋的主人(耽美里面的小受都是有主人的)。他们两个在一起时时刻刻,像是总在玩耽美里主人和小受的角色。这也正是为什么,每次郝主任把他在她的腐女圈里展示的时候,都会引起那些腐女们羡慕和嫉妒。

我对耽美仍然是毫无兴趣,但是,郝主任把洋洋当作小受宠着,我成了事实上的最大的受益者,可大大便宜我了。我可以经常和洋洋交欢,而不用担心郝主任起疑心。我工作不用坐班,所以很多时候就在家里上班。当郝主任下班回来宝贝洋洋时候,洋洋的屁股里已经塞进了一个卫生棉条。我偷偷买了和郝主任用的牌子一样的卫生棉条,藏在家里一个秘密地方。我没有买许叔喜欢用的进口的“丹碧丝“牌子的卫生棉条是因为如果万一被郝主任发现了,她会以为自己放错了地方。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我在郝主任鼻子底下,在我们家里,搞洋洋半年了。

不过,虽然能经常和洋洋做爱,但是总觉得不够尽兴,因为不能把他全脱光尽情做爱,不能让他在我家的时候,像在许叔家那样总保持赤身裸体,屁股里再插上根什么,走来走去。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也有了许叔的嗜好,喜欢身边的男孩总是一丝不挂,屁股里插上东西。那样看着确实赏心悦目。只有和洋洋一起去欧阳那里的时候才可以让洋洋一直光着。欧阳一直单身,所以只要有机会我就带洋洋一起去他家里开派对尽兴。

不知道什么时候郝主任发现洋洋可以给她当模特,试衣服穿在身上的效果。或许是哪次带洋洋逛街的时候,随手把一件看上去喜欢的衣服套在洋洋身上看效果就发现了洋洋的这个用处。洋洋身体开始抽条,瘦瘦高高的,差不多都有郝主任高了,因此他的身材是郝主任最理想的试衣服架子。

郝主任一发不可收拾,除了理所当然用洋洋试新买的衣服外,还时常把她所有的衣服拿出来让他试了一个遍,使他像时装模特作表演一样在她面前转圈走T台步,供她取乐。这当然包括只穿她私密的内衣的表演,每当这样时候,郝主任会逼脸红得像番茄一样的洋洋当着她的面脱光衣服换上。有什么办法呢?她俨然以洋洋的干妈,主人和他的医生自居,洋洋只能照办。她刚一认识洋洋,就把自己当作洋洋的医生了,给他做过了全身仔细检查,包括他身上的每一个通向身体内的开口处。所以洋洋的身体,对郝主任没有任何隐私。郝主任什么时候要他脱,他只能脱。

这也是郝主任为什么特别喜欢他的原因,逆来顺受的小受。但是我知道洋洋并不是不愿意和被郝主任强迫,他只是性格上的原因,所以看上去发窘,被羞辱的样子,实际上内心是愿意的。洋洋应该是喜欢玩SM(性虐待)的人最理想的玩伴。

我最喜欢看的就是看洋洋全身上下只穿着郝主任的镂空黑色真丝带花边的三角内裤和乳罩,脚穿肉色长筒丝袜,再穿上郝主任的高跟鞋,被郝主任要求在她面前扭着屁股走模特步和摆模特叉腰等造型姿势。由于要平衡重心的原因,使他站立和走路的时候看上去前挺后凸,亭亭玉立模样,非常性感。可怜的洋洋没有有乳房,郝主任就给他乳罩里塞两双袜子来撑起来。郝还总是会给他给画上淡装,描了眉,涂上郝主任最喜欢的粉红色的口红,不那么鲜红。每当这个时候,我会非常的卖力地帮郝主任拍视频和照片。一边拍,我会自然而然的想着过去看过的泰国人妖表演的视频。人妖应该就是这个样子。我倒不希望洋洋成为人妖,还是喜欢男孩有鸡鸡。但是我喜欢看男孩做人妖的打扮,比人妖和真的女的都要性感百倍。

郝主任小时候在少年宫跳舞,身材到现在都保持得非常好,这就是为什么郝主任的衣服洋洋穿上都很合适。但是,郝主任的连衣裙和旗袍,穿在洋洋身上比穿在郝主任身上更合适,像是给他订做的似的。应该是洋洋还是要稍微瘦这么一点点。这下好了,不知道是引起辣郝主任的嫉妒心,还是触动了她哪根筋,她像恶作剧一样,规定洋洋在我们家里就必须穿着她的旗袍或者连衣裙。是她喜欢看洋洋穿裙子,还是她要洋洋穿上,来时刻提醒她减肥?不管郝主任是什么原因,反正我喜欢洋洋穿裙子,要是能裙子下面什么都不穿就更好了,我什么时候邪欲起来了,就可以去撩他裙子。

飞机已上升到巡航高度,在万米高空中平稳飞行,空姐们推着小车分发饮料。郝主任和我要了各自的饮料,全身开始放松,有一搭无一搭,轻松愉快地闲聊起来。

从上海到我们的城市只有不到三小时的飞行时间。可是疫情期间,有许多的不方便,限制和不确定性,使得我们都十分焦虑。怕回不了家,困在上海。现在终于坐上了飞机,几个小时后就可以到家了,郝主任和我都略略地松了一口气。

自从同意小皙春节不回家,留在许叔那里过年,郝主任和我也都丧失了过年的兴致。一家人四分五裂的,在不同的地方,不能团圆,过年还有什么意思呢?一个星期前,情况突然有了转机。郝主任临时被上海一家医院紧急邀请去参加几个病情严重儿童的会诊和手术方案的制定。由于我们这里是低风险地区,我们在上海就只需要持有健康码绿码就可以通行。我当即就决定和郝主任一同前往,等郝主任办完她的事,正好我们可以参加小皙他们的“彼得与狼”的芭蕾舞剧的首演。反正我放假了,有时间。

虽然我们是提前几天到的,但是只是在小皙他们的首演的时候才见到他的。之前,他被关在学校苦苦排练不能出来,也不让我们进去看他,怕干扰他的情绪,也是为了舞剧能顺利进行所采取的封控管理。首演那天,舞蹈学院和剧院为我们家属特地安排了票,许叔和大牛一家与我们都参加了。我知道许多小皙的那些“粉丝”也肯定来了,因为我看到了许多似乎见过的面孔,不少人也和许叔,大牛摆手打招呼。

小皙一出场就光彩夺目。他穿着浅绿色底,墨绿色菱形图案的圆领长袖俄国式衬衫,弧形的前后下摆略长,遮住了前档和后面屁股大部分,腰间扎着黑色布腰带,下身穿是丝袜样的纯白色芭蕾舞弹力紧身裤,看上去英姿飒爽,朝气蓬勃。他脖子上还系着条红领巾,颜色和他的衬衣颜色形成反差,显得更加红得鲜艳。红领巾这个配饰绝对是别出心裁,看得出小皙他们舞美的用心良苦。这个肯定只有社会主义国家才会想到的,在这个芭蕾舞的原创者,英国皇家芭蕾舞学校的各种版本和世界其它国家的版本里是根本没有的。

舞剧中,除了舞剧故事的叙述着,他也同时在剧中扮演小彼得的爷爷,是他们的一个舞蹈老师外,其他角色,比如大灰狼,小动物们,猎人们等等则都是由小皙的同学们跳。

小皙随着音乐和剧情的进展,翩翩起舞。他轻盈的步伐,优雅的舞姿和精湛的表演令人如痴如醉。他的头发梳理整整齐齐,化着妆的脸上从头到尾都挂着孩童顽皮的微笑,一对小酒窝随着他不停的微笑在他脸上若隐若现。我得天啦,他看上去太帅了,又可爱极了,活脱就是天使下凡。可是,在大部分时间里,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下半身。他的白色芭蕾舞紧身裤的弹力使得裤子处处紧紧贴着他的皮肤,把他的下体完美勾画出来。前面裆部凸起不起眼的一个小包,屁股后面的裤缝深深勒进他两股之间的深渊里,使得他后面并在一起的两个半球显得更加凸出,丰满和富有弹性的。纯白色的裤子面料应该是是丝的,非常得薄,还有点透明,隐隐约约透着底下的肉色,这样,使得他的下半身的颜色看上去发白,带着淡淡肉色,像是油画中的出浴少女被轻纱遮挡的部位。他似乎是没有穿内裤,因为当他的衬衣弧形下摆在舞蹈中抬起来的时候,可以看到屁股上透露的淡淡肉色和腿上的没有区别。只是他的裆部的前面一块好像是少许加厚了一些。简直是难以言传的性感,极其令人想入非非,说不定他们的舞蹈服装设计老师也是我们一类的?

演出完毕后,领导和重要人物上台向他们祝贺,并和他们一同照相。估计时候差不多了时候,我们就抬着大牛订购的一个大大的花篮,一起在后台出口处等着向小皙祝贺。他一出来,见到我们高兴坏了,兴奋地满脸通红,原地连蹦几下高高,然后挨个和我们每个人拥抱。郝主任故意等到最后和他拥抱。和他拥抱完后,也顾不上别人在边上围着看着,她捧着他还没有卸妆的脸就一阵狂吻,然后控制不住哭了起来。给小皙吓一跳,连我们众人也迷惑了,不知道怎么了。郝主任一边哭一边傻笑了会,等情绪稍微稳定,赶紧向我们解释,是高兴激动的,不是因为伤心,是因为小皙跳的太好了,表演太棒了,她是为他骄傲而激动的哭。郝主任小时候在少年宫跳舞的时候,也上过大舞台表演,所以她非常能感受到儿子演出时候的状态和心情。我们大家看着小皙被他妈妈吻花的脸,一起笑了起来,接着大家也七嘴八舌地赞扬他的表演。

当小皙和我拥抱时,我的手趁势从他大衣底下伸进去,在他屁股上摸了摸。他确实没有穿内裤。摸上去的手感就像直接摸他的光屁股一样。他演出完还没有卸妆,也没有换衣服,只是外面穿了件大衣就出来了。上海的冬天也是满冷的,我当心他可别冻着。

离开上海之前,许叔和大牛陪着我们两个去舞蹈学院和小皙道别。在我们好说歹说的请求下,舞蹈学院有关方面破例准许了我们的要求,但是要求我们不要使得小皙太激动,因为晚上还要演出。不过,小皙在和我们拥抱的时候,还是哭了。我们赶紧一起安慰他,许叔和大牛信誓旦旦向他保证每晚都来看他演出,为他助阵加油,这使得他感到好些。临别时,趁郝主任和小皙老师客套的时候,在他们的视线之外,当着我的面小皙和许叔,还有大牛轮流搂抱着嘴对嘴深情地亲嘴。这要是被看到可不得了,因此,尽管我不情愿,而且我也想近距离看他们亲嘴,我只得走开去帮他们望风,在一段距离外看着他们亲,心里面酸溜溜的要命。我隐隐约约听见许叔和大牛和他亲的时候,一边在轻声地安慰他,要他再坚持几天,等演出完了就可以去许叔家里住了。因为这个演出,许叔和大牛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和他在一起了,每个人都憋着一股欲火。我太了解小皙的感受了,我小时候要是几天没有被爱,上街随便找一个陌生人的心思都有了。

我正在看着一本小说,边上的郝主任情不自禁地笑起来,而且笑个不停。我问她为什么笑。

“我在想,回去后,要洋洋和他家里说说,看能不能住我们家和我们一起过年,开学再回去。小皙小烁都不在,家里没有他们真的是太冷清。把洋洋弄来给我们作伴吧。”

我心里大喜。”那好啊,有个小孩,就像一个家了。你不会打着鬼主意,逼着他在我们家住的时候一直像女孩一样穿裙子吧?这么冷的天,会把他冻死的。”

“正是我想的,所以我想着想着就不由自主地笑了。我们可以把空调一直开着嘛。”郝主任脸上露着邪恶的笑。

“也不知道洋洋家里干不干呢。别净想着美梦了。”我笑着说。我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在心里,我比她还希望这个事能成。

“应该没有问题,他们家里说不定巴不得把他甩给我们呢。我倒是担心欧阳不干。”郝主任话中有话地说。

“噢?不会吧?欧阳虽然过去是他老师,也照顾洋洋多年,但又不是他家长,有什么干不干的呢?”我心里有些慌张,猜不透郝主任的意思。

“你不知道他们是情人吗?”郝主任的话像惊雷一般。

“情人?你是说欧阳和洋洋吗?尽乱说!怎么可能?我看你是看耽美看多了。”我嘴里打着哈哈,心里却完全没有底了,她怎么知道的呢?

郝主任毫不理会我的咋呼。”当初我一见到他们两个时候,我就猜他们两个是情人,一看眼神就知道了。我就借故给洋洋检查身体,看了他屁股就一切就都明白了,洋洋的性生活十分频繁。要不,我怎么能把他当一个小受用呢?因为他就是一个真正的小受。”郝主任有根有据地说。

“他屁股怎么了?这个可不能乱说的噢,能把人一生毁掉的。”我赶紧朝四周看看,确定我们的话不被人听见。还好,在飞机引擎的轰鸣声下,不是紧挨着话,应该是听不见我们说的话。即使听见了,也应该是听不清楚。

“就是他的肛门显示他有频繁的肛交行为,你还不明白吗?你说的对,这种事乱说不得的。没有绝对的把握,我不会下这个结论的。而且你放心,我只是和你说,不会和别人说的。欧阳和洋洋我都喜欢,特别是洋洋,他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可不想给他们带去麻烦,”郝主任有些急躁,所以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

“我的祖宗欸,求求你小点声。还说不想给他们带去麻烦,你这么大声说频繁肛交什么的,别人听到了怎么办啊?”

“Sorry!”郝主任小声说。她意识到她的失态,飚了一句英文”骚累“表示抱歉,同时对我内疚地笑了笑。

“欧阳是一个好人,他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一视同仁地对待他所有的学生,对洋洋也不例外。只是由于洋洋家庭的情况,还有要帮助他学舞蹈,欧阳是和他接触多些。当然啦,我并不挑战你对肛门的权威性。或许,洋洋不幸被人强奸了,才在肛门上留下痕迹?也有可能是洋洋自己弄的嘛,青春期的孩子都好奇。”我心里想着,只要把郝主任的怀疑从欧阳身上引开,或许还有办法隐瞒。

郝主任“嘿嘿“笑了几下,满脸的讥讽。”你还说不挑战我对肛门权威性?你这就是在挑战啊!那被强奸的,和做爱后的肛门能一样吗?强行被异物用力插入的肛门,阴道也是一样,总会有或大或小的撕裂。痊愈后会留下向外辐射状的灰白色疤痕。这我们在临床见得多了,多得超乎人们的想象。撕裂严重的,要做手术修补。我做过很多例肛门和阴道的修补术。当然,有撕裂疤痕的,并不表明一定是被强奸,做爱的时候着急或过猛等都能造成。另一方面,如果是做爱,而且性交时候非常小心,相互协调合作,就不会造成肛门或阴道撕裂,过后肛门或阴道也能完全闭合,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但是我们这些有经验的医生就可以看出,因为频繁的扩张会使得开口处的皱褶减少,甚至消失,开口处十分的平滑。这种在临床上是常见的。洋洋的肛门,就是这种情况,明白了吗?我的大科学家?”说到最后了,还不忘记嘲讽我一下。

“好吧,就算他不是被强行的,但是我不是说了吗,也完全有可能是他自己弄的嘛。弄一只笔往里面捅?怎么?太小了?手电筒怎么样?小孩嘛,不懂事。”我还是不死心地辩解。

我说的把郝主任给逗得笑死了,她一边笑,一边还使劲推我几下,”亏你想得出啊,还笔啊,手电筒什么的,那样更离谱了,不小心会把直肠都捅破了。而且不小心捅太里面了,拿不出来了,还得上医院由医生取出。好吧,就算有可能他自己弄的,他得非常有经验,非常娴熟才能做到那样。他哪里得到的经验呢?你就别乱猜测了,不可能的。”

算郝主任牛,我真的服了。”你确信他们是情人了,我也没有办法反驳你,那你打算怎么办啊?”我焦急地想知道。

“怎么办?装着不知道嘛。我从一开始认识洋洋和欧阳就知道了,这么久了,我不是什么都没有说吗?,你可别给我说出去啊,要是别人知道我故意隐瞒,我就完了。”郝主任警告说。

“但是,你的义务和良知是要求你报告的啊,能挽救失足儿童和打击坏人啊。”我好奇郝主任是怎么想的。

“你说的都没有错。但是我做不到。当我看到洋洋的肛门被很小心地,经常性地扩张过,就知道和他做爱的人是非常的爱他。不仅如此,洋洋自己也一定是爱那个人,也是是做爱积极的参与者,没有他的配合,无论再怎么小心,也难免要撕裂。所以无论是谁和他做爱,他们应该是相爱,是恋人。他们中完全没有受害者。当看到洋洋和欧阳在一起时候相互看的眼神,我就断定和洋洋做爱的就是欧阳了。我要是去告发,不但不能拯救他们,反而同时毁了他们两个,那是害了他们,我怎么能干这种事?”郝主任很显然有她自己的主意,不理会大众的道德观。

“是的,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欧阳肯定是完了。多好的一个人啊,处处为别人考虑,对他的学生是真心的好。我真的不愿意看到他被毁了。可是,洋洋就不一样了,应该不会被毁了吧?他是受害者,是从性侵中被解救出来,虽然他爱的人麻烦了,但是他不会有麻烦吧,更不会有牢狱之灾嘛。”我在试探郝主任对这个问题的看法。

“我们过去不是讨论过吗?忘了?世人普遍认为孩子一旦被性侵,就一辈子心里有阴影了,一辈子就完了,就会像一个被弄坏的产品一样,报废了。因此,实际上对遭到性侵的儿童来说,最大的伤害,不是性侵本身,而是社会发现后对他们的拯救。社会在帮助,拯救和改造他们的过程中,反复提醒他们他们是受害者,是犯罪的牺牲品,这样导致那些受害者们会觉得他们废了。以后他们一辈子都会为他们遇到的挫折,和他们的不作为找到令人同情的合理借口。社会的同情和自我的怜悯就会毁了他们的一生。可是,全部人,专业的和非专业的,包括受害者自己都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如果被性侵的人不认为被性侵有什么大不了的,会造成不良后果的话,他们就不会感到这么遭,会很快忘掉的。就像一个人偷东西,你抓住他了,告诉他不要偷了,他不偷就是了,就过去了,什么阴影都不留。所以,对被性侵的儿童,应该不当回事,不要小题大做,让他们自己慢慢忘掉就是了。可是社会做不到,所有人会义愤填膺把事件搞得沸沸扬扬,高喊严惩性侵者,为被性侵者痛心惋惜,正是这样他们把受害者推向深渊。”郝主任语速很快,一口气说了下来。看来她对这个问题仔细地研究过。她的见解我非常赞同,可是,肯定不会被保守的社会所接受的。

“好吧,既然我也不想让他们有麻烦。我们一起为他们保密吧。”我和郝主任都如释重负地相视而笑。”那,又绕回到最初的问题上了,要是欧阳不同意洋洋整个假期都在我们家住,怎么办啊?你不就担心这个吗?”我又进入到给郝主任挑事的状态了。

郝主任叹了一口气说:“那就和他摊牌,谈判,达成一个协议,他要用洋洋的时候,就借给他用用。用完了,完好的,把洋洋给老娘我送回来。”郝主任一下成了外交官了。

“对!”我高兴地附和着郝主任。”我可以把洋洋给他送过去,再把洋洋带回来,监督着,不让洋洋在那里待太久,也不让他把洋洋给用过头了。”我用调侃的语气说。

“你就算了吧?”郝主任冲着我坏坏地皮笑肉不笑。”你去那里还不是想一起轮流上洋洋吧?”

“你这话怎么说啊?”我感觉到全身的血都往脸上涌,我一定是面红耳赤。我像是被打了一闷棍,一下子就蒙掉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好吧,我给你提个示:一次,我让洋洋试衣服,当他脱掉裤子的时候,我发现了他屁股里有一个卫生棉条,显然他忘记它在那里了。虽然他说是他自己塞进去好玩的,当我把棉条拉出来时候,猜猜我看到了什么?黏黏的。那是他自己把黏黏的弄进去的呢,还是他屁股里面产生的呢?”郝主任顿了顿,观察我脸上的表情。我那时候表情肯定是恨不得地上开一条缝让我钻进去。”当时我没有戳穿洋洋的谎言。但是我知道除了你,没有别人,因为我回来之前,就只有你和他在一起。我要他试衣服的时候,你当时很紧张。正好那时候有电话打进来找你,你只得忙着接电话去了。等你接完电话回来时,洋洋正在试衣服,你以为没事了,松了一口气,我都看着呢。”郝主任一口气说完。

看来事情败露了,瞒不住了。”我对不起你,郝姐。”我声音里带着哭腔。也没有资格叫她郝主任了。一切都完了。我感到我的周围都在旋转,世界在我眼前塌陷。

“好了,好了,看你这个熊样。”郝主任不耐烦地朝我挥了挥手。”要是我计较,我早就和你没完了,还等到今天?”

我没有吭声,只是不停地用纸巾摁鼻子和擦拭泪水。我真心地后悔,我的心都碎了。我离不开郝主任,更离不开我两个亲爱的儿子。

“我仔细想过了。我知道你是真心的爱我,这个我从来不怀疑。要是我对你对我的爱有一丝怀疑,加上你背着我的这些事,根本就不会有今天了。”郝主任停下来,慢慢喝她的饮料。我大气都不敢出,等着她接下去说。”谁要我是一个耽美迷,一个铁杆腐女呢?”郝主任自嘲地笑笑。”所以,我装着不知道,放纵你和洋洋偷情。”我响亮地抽了两下鼻子。

郝主任话锋一转,严厉地说:“陆星航,或着,陆一鸣,不管你叫什么,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要是厌倦了我,想和美少年过,趁早跟我说,我不拦你,反而成全你,我带孩子离开。如果你真还爱我,爱这个家。你偶尔又想尝尝男孩的鲜,你找我商量,别瞒着我。”

“我再也不敢背着你乱来了,我保证,郝主任!”我急忙表白。我又改回叫她郝主任了。

“你得了吧,你!说着说着你又口是心非。还是荣姐说的对,狗改不了吃屎,猫不能不偷腥。你和洋洋,或其他你的小情人,偶尔卿卿我我,不太过分,而且给我留足了面子,不使得我难堪,我装看不见。还是那句话,别瞒着我。”

“谢郝主任!”要是在家,我真的会响亮拍甩马蹄袖,然后匍匐在地上对郝主任三叩九拜。她真的是我的贵人,我的女王。”我以后什么事都绝对不瞒着你。”我赶忙又补充。

“行了,行了。”郝主任笑着说。

看样子她说的真的是她的本意,不是强装出来的。我开始放松了。”你怎么什么都告诉了荣姐啊?”既然我活过来了,我开始又放肆地抱怨起郝主任了。

‘嗤,你还得谢她呢,要不是我能和她一起说道说道,我一时还没有这么高的觉悟放过你这个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呢。你这个不知好歹的。”郝主任笑骂道,”和你说实话吧,刚见到你的时候,荣姐也非常喜欢你这个小受,她嫉妒死我了,一直骂我占了便宜了。逼着我请了她好几次客,要不她就要搅我和你的局。”

这些年来荣姐确实对我不错,虽然她说话大大咧咧,但是总是向着我。”哪天我见到她,我当面谢她。”我由衷地说。

“好了,好了,念着她的好就行。”

空姐开始送第二次的饮料了,我们的谈话也转到了闲聊。

等空姐们走开后,郝主任发话了。”你不是说什么都不瞒着我了吗?那你有什么要向我坦白的吗?”

我浑身一下是冰凉。郝主任这是要干嘛啊?好不容易过去了,怎么又来了?”郝主任是说我偷情的吗?我真的没有别人了。”我小心翼翼地说。

“你要是还有偷情的,得主动坦白,以求得我的宽恕。听见没有?”我头像鸡啄米一样的点着。”我这次倒不是问你偷情的,我是问你关于儿子小皙的,你有什么向我坦白的?”

“啊?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被惊吓出一身冷汗。郝主任她真的不是普通人,是活神仙。

郝主任扑哧一下笑了。”看把你吓成这样。我比你知道的还早。我知道的时候,你还蒙在鼓里。现在,我清楚你比我知道的多多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我急急地问。

“他第一次从上海放假回来,我就知道了。”见我一脸的疑惑,她接着说:“我不是经常给儿子检查身体吗?他离开家这么久,我能不关心他身体健康,不给他做全身检查吗?一看他屁股我就明白了,我可是专家啊。”

郝主任说的没有毛病。小皙的屁股肯定过不了她这肛门专家的关。”那你那时就断定他经常的被肛交?那你怎么什么都不说呢?那可是你亲生的儿子啊,你就放手让他被人奸污?”我情不自禁地提高了声音。

“嘘……”郝主任让我轻声。”你还来劲了,是吧?还指责起我来了?就算我不对,没有制止他,那你呢?你后来不是也知道了,你做了什么呢?你制止他被奸污了吗?”

我像一个皮球一样泄了气。”没有,我没有办法阻止他。我也做不到去强行制止他,这样会毁了他和他的情人。”我坦白地说。

“对呀。我也是一样啊。当时我就意识到他不是被强迫的,是和情人做爱所致,和洋洋同样的情况,我不想毁掉他,他们。”

“可是,当时你还是应该查查是谁,看看能不能做些什么嘛。”我争辩道。

“我试过了。我知道你当时并不知情,所以我不想让你知道,怕你失去理智。做出什么让大家以后都后悔的事。就连小皙,我也没有向他显露出我知道他的秘密,也怕他因为秘密被发现后做出什么事来,导致不可预知的后果。我只是和荣姐说过,我们两个分别和小皙闲聊,问他在学校的事,打探和他接触的人,试图套出一些信息。可是问来问去,他们的老师似乎都没有特别的出轨的。只是那个生活老师刘老师,和儿子有点过于亲密。帮他洗澡,临睡时,给他按摩等等。不过,她是女的。即使她用物具来弄儿子屁股,在宿舍那个环境下,也没有多少机会的。所以,她的可能性也不大。开学的时候,我送小皙去学校,见过刘老师和其他老师,也和他们都聊过。我当然不能泄露儿子的秘密,只是东扯西扯地打探儿子的生活和他周围的人。没有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所以,我和荣姐分析来分析去,只好假设是一个高年级的男生干的。既然小皙愿意,他们两个找点乐子也没有什么害处。所以,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观察发展。”

小皙周末和放假时候离校手续大部分是通过刘老师给办的,她显然隐瞒了小皙外出留宿的信息。

郝主任说的都在理,她是用自己方式试图保护儿子不受伤害。”那你们就听之任之?你们怎么知道他没有被伤害呢?很多时候受害者意识不到他们是受害者。特别是在胁迫和恐惧的环境下,他们会自愿主动地迎合施虐者,以求得生存。”

郝主任笑了。”你忘了我是学过临床心理学和精神病学的,曾经还考虑过选那个专业作为自己以后行医的专业呢。你和我之前不是还反复讨论过这类似的案例吗?我当然清楚他有可能是被胁迫的。但是,你注意到吗,他是那么的幸福快乐?从第一次放假回来起,他完全变了一个人,阳光,欢乐,充满自信,更加努力学习和跳舞。哪里有一丁点的受害者的样子?从我的这个受过临床心理学训练过的人看来,一定是有什么事物在不停地支撑着他,才能使得他那样持续快乐。每次他回来后,从他极其频繁被使用的过的肛门推断,那个使他快乐的事物只能是某个人对他的性爱。所以,我从心里为他默默地祝福。”

是的,郝主任虽然是一个儿科的外科大夫,但也对性学颇有了解。她非常崇拜美国的过去的一个世界闻名的性学家,阿尔弗雷德·金赛教授,那是她的一个偶像。她还曾一度考虑过把性医学作为她硕士学位的研究方向。后来反复考虑还是放弃了,继而转向儿童外科学,因为性医学和国内的传统的理念是格格不入的,所以在国内是绝对行不通的。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了他的情人的呢?”

“在你向我介绍许叔的时候啊。”

“你是说去年艺考的时候在他家,在视频里向你介绍他吗?”我不太确定,视频里能看出来吗?

“对呀。当时儿子光着膀子坐在他边上,儿子边上坐着云岭,也光着膀子。你坐在许叔的另一边。你还记得吗?”郝主任记得真清楚,一定是当时给她留下了很深印象。”你当时说,这下好了,小皙认识许叔家门了,以后周末就可以来许叔家度周末,也有一个家的感觉,调剂一下学校的单调生活。”

我当时确实是极力想给小皙今后能在郝主任眼里名正言顺地去许叔家做铺垫。”我当时说那些,也没有什么使你怀疑他们是情人的东西啊。”

“你说的是没有什么,当时给我的印象就是你要尽力安排好小皙周末和放假去许叔那里。但是儿子自己会喜欢去一个刚认识的老头家吗?不熟悉,年龄差别太大,又没有任何共同点。我当时就在想,你当着他们两个面那样做安排,他们两个什么都不说,那一定是都商量好的,是他们两个都想要的结果。再看小皙和许叔两个,挨着紧紧地坐,不时地相视,像老朋友一样会心一笑,可以看出他们关系不一般,不可能是刚认识。而且你当时正襟危坐,对他们目送秋波视而不见,那么你应该是知道他们两个关系的,是想为他们两个在一起在做安排。我当时视频里看不到你们下面,但是我敢打赌,小皙和云岭当时是光着屁股的,是吧?”郝主任逼问。

郝主任真的是太聪明了,什么都瞒不了。”是的,他们当时是光着。因为你拨视频来的时候,太仓促,来不及让他们穿裤子了,只好把下半身隐藏在桌子下面。”

“这么说,云岭也……?”

“是的,云岭也……”我尴尬地笑笑。

“看样子我当时打断了你们的淫乐派对,真对不起啊。”郝主任讥讽说。

“没有,当时并没有做。”我低声下气的辩解。实际上当时做没有做有多大区别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辩解。

“衣服都脱光了,怎么会没有呢?”郝主任不依不饶。

“这……”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低头看我手里拿着的飞机上提供的橙汁。

“你倒是说话啊。你平时说话不是挺利落的吗?这会怎么吞吞吐吐了,是不是又打算瞒着我什么?”郝主任紧逼着。

“哪里敢瞒着你啊,再也不敢了”我急忙表明。”只是,嗯……,在许叔那里,他们是不让穿衣服的。在屋里就是一直光着。”我讪讪地说。

“真淫秽色情啊,被几个赤身裸体的天使围绕,十分享受,是吧?”郝主任又嘲讽上了。没有办法,我只得忍受。

“这……许叔他就是那样。唔……他那些规矩是有点不合适。”我十分难为情地挑着字眼说。郝主任说的对的,许叔的那些规矩,就是色和淫,说白了就是下流。可我不但为其提供了自己的儿子和表外甥,我自己都在其中。我和许叔一样的色和淫。

“好吧,我也不逼你说那些细节,使得你难堪了。”郝主任的话使得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我十分感激她放我一马。郝主任接着又说:“你现在的坦白使得真相大白了,证实了我当时和你们视频时候的猜测,那次视频后,接下来几次和你们的视频就更加加深我的猜疑,使我坚信小皙认识许叔和大牛很久了,是他们一直在和小皙做爱。是不是大牛也和他做,不仅仅是许叔?”

“是的。”

“父子两个分享小皙,就是我猜疑的那样。除了他们两个外,还有别人吗?”

望着郝主任注视着我的眼睛,我别无选择,只得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咱们的儿子可是人见人爱噢。他自己又是一个小狐狸精,骚得很,肯定也是情愿的。”郝主任说完,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看出他骚啊?没有吧?之前,我就没看出来,觉他和别的孩子一样天真无邪。”

“我自己的孩子,我能不知道吗?你还记得他过去总是给我们表演脱衣舞?只要我们一放节奏强点的音乐,他就开始夸张地扭着屁股走模特步,摆不同的造型。每走一趟,就脱一件,朝我们扔过来。直到最后全部都脱光,连袜子都脱了仍过来,你还记得吗?”

“那怎么不记得?”我笑着说,脑海里满满的回忆。”他是经常给我们表演。我们就像发情的猫一样,发出各种怪叫声,打着口哨,为他助兴。你真的是够坏的,每次还在他领口和裤腰给他胸部和裤裆里塞钱,他表演就更来劲,把舞蹈动作都搬进来,卖力地跳,弄得不伦不类的。最后都脱光的时候,钱撒一地。跳完了,他就撅着大屁股满地捡钱。”我说完后,郝主任和我对视了一会,都在幸福地回忆,突然间我们两个不约同时爆发一阵大笑。一边笑,我们一边环视四周,一些乘客在向我们张望。郝主任和我同时把食指竖在嘴唇,示意对方轻声。

“他不但是跳脱衣舞,他还经常去翻我的衣服,看到好玩的,就套在身上,给我们做表演,记得吗?我觉得最性感的一次是他穿着我的高筒靴,浓妆艳抹,上身就戴着一个乳罩。下身光着屁股穿了那件从我的那个洋娃娃身上扒下的超短裙,扭着他雪白的屁股走时装秀。他脸上的妆还是他求我给他化上的,基本不用打多少粉底霜,他自己的皮肤本身就是很白净细腻了。”郝主任说到着,停了下来,眼睛看着别处,像是在想什么。她的那个和5-6岁小孩大小的洋娃娃还是她小时候的玩具,她非常喜欢,所以一直保留着。过了片刻,郝主任接着说:“那时我就意识到他是一个小狐狸精,就是一个字‘骚’。他不是在表演,他是真心喜欢挑逗。”说的时候,郝主任把头后仰,眼微闭,满脸梦幻般的微笑,像是还沉浸在美好往事的回忆中。

“是啊,多么美好的旧时光。他就像一个天使一直给我们带来了极大的欢乐。我真诚地感谢造物主赐给我们一个这么可爱的儿子。”我话音一落,郝主任睁开眼睛,笑着直冲我点头,表示赞同。

“你后悔吗?遗憾吗?他成为今天这个样子?”我问郝主任。

郝主任一脸诧异,困惑地看着我。像是不明白我说的。

“我是说他成为今天这个样子,像荡妇一样,和多人上床,让多人频繁使用他后面,这个和我们的管教有一定的关系。你是知道的。所以,后悔吗?”我知道我用那些词汇描述儿子的现实是有些残酷。我是希望能引出郝主任发自内心的回应。

“作为一个母亲,我当然不希望他这样。母亲都是自私的,把孩子当做自己的一件随身物品。作为他的一个朋友,我是理智的。我支持他追求他喜欢的东西,哪怕他喜欢的不被众人所接受。只要他喜欢,他幸福,就足够了。我们可以像其他父母一样,对他严加管教,让他走上大众公认的正轨。但是,他就有可能非常的压抑。很多人一辈子都过得不幸福,不顺心,但不知道是为什么。如果所做所想的都必须在大众认同的范围内,就像是被枷锁束缚住了,怎么可能开心?”

“郝主任,你我真是夫妻相,想到一块了。当我发现儿子的秘密的时候,我内心里斗争很厉害,最后我也得出你类似的结论,但是,我没有你总结的这么好,这么透彻。”我是由衷的夸郝主任。

“那我们两个都不遗憾了,认命了?”郝主任笑着问。

“还有别的选择吗?”我故意问。

“别贫!”郝主任把我打住,然后接着说:“你现在诚实地回答我。你和儿子做过没有?”

“我发誓没有做过!”我坚定地说。”至少没有有意识地做过。”我想起了那次他给我口交,赶快心虚地补充说。

“怎么讲?”

“一次趁我睡着的时候他用嘴弄我。”我坦白说。

‘这个小骚货!”郝主任笑骂道。”还有吗?在许叔那里这么淫乱的环境下,你都能控制住?”郝主任不是很信服。

“是非常困难,特别是看着他们做的时候。太受刺激。但是我坚持不乱伦。受不了的时候,不是还有云岭吗?”我想都没想地说。

“哈,你不打自招啊。”郝主任照着我肩膀拍了一掌。

‘我都答应了你一切不隐瞒吗?”我不好意思地说。

“好吧,我原谅你与洋洋和云岭的事,你别跟别的女人或男人做啊。”郝主任警告我。我把右手掌放在我的左胸心脏部位,示意发誓保证。

“洋洋和云岭两个都是天生小受,又都这么可爱。怎么都被你碰上了,你咋这么命好呢?”郝主任又笑着讥讽我。

“我也不知道。命里的事说不清楚的。”我故作低调。看见郝主任又要说什么,我赶紧接着讨好说:“他们两个真的是小受,郝主任你看的真准。要他们干嘛一般都会顺从的。在庆祝小皙被舞蹈学院录取的的宴会上,不少人加了他们两个社交媒体账号,之后和他们视频的时候就缠着他们要看鸡鸡看屁股,他们两个都给看呢。还好,我给他们立了规矩,他们愿意给别人看随便他们,但是绝对不能告诉那些人任何个人信息,要不那些人早就都找上门了。”

“对了,说到小皙的那些人,都是什么人和儿子在搞?还有,你现在从头到尾把儿子怎么和许叔大牛开始的,你是后来怎么知道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这里面非常的乱。很多地方我弄不明白。儿子应该一到上海就和他们搞上了,这是他的屁股显示的,你当时肯定不知道,你和许叔大牛这么熟,你怎么一点不知道?你把你知道的所有的都给我说清楚了。”郝主任用像打机关枪一样语速提出一连串问题。

我只好从命,把从回老家开始到小皙艺考结束,前一个夏天那几个月时间里发生的事,以及小皙给我讲的故事,都跟郝主任详细说了。

当我都说完的时候,郝主任说:“哇,这下子终于清楚多了。难怪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哪里有这么巧的?这简直就是一部小说。故事离奇复杂。”

“是,我当时也被弄晕乎了。我认识的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和我的儿子搞上了,他们又碰巧在我老家相遇,然后在我的眼皮子下秘密约会,过了许久才被发现。真的编都编不来的故事,跟谁说都不信。太天方夜谭了。”我附和郝主任说。

飞机上的广播里传来机长通告,要大家要系好安全带,飞机准备着陆。

“我注意到你对许叔和大牛的癖好都非常熟悉,像大牛帮许叔找男孩,他们都喜欢男孩在他们面前必须总是光着的等等。你怎么对他们这么了解呢?还有你说你非常熟悉他们家的小院,小时候你常在那里走动。你小时候长得这么好看,特别是脸上那对小酒窝,后来遗传给儿子的酒窝,真是太可爱了,把荣姐那帮佩服得的五体投地。你说,许叔大牛他们能不起邪念?”郝主任看着我问道,又像是在问自己。

我四肢冰凉,额头上直冒着冷汗,我的过去又回来纠缠我了,我低下头,沉默了。

“等我们回到家,我希望你能把你小时候和他们的故事细细地讲给我听,好吗?”郝主任说得缓满,轻柔,语气里充满了怜爱,说完,她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放在座椅扶手上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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