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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与狼共舞(下部),17

小说:彼得与狼共舞(代发) 2025-08-18 14:40 5hhhhh 33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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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皙艺考的复试通知终于下来了,八月三一号在舞蹈学院举行,离现在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了。通知上说,复试如果通过,还有一次专业考试,叫三试,如果又通过,接下来就是文化考试和体检。这些考试中,只要有一个失败了,就被直接淘汰,后面的也就不用考了。只有通过全部考试和体检,才有可能被录取。竞争激烈得难以想象,简直像是万里,百万里挑一。还好的就是,复试到最后体检,都在一个星期内举行,也就是说,最多一个星期,就应该知道是否被录取。如果被录取了,就立即入学。疫情把前面招生的时间都耽误了,所以,学校都加快招生过程,以致不影响学生下学期的时间。

视频和郝主任商量后,我们做出两项决定:一是请求母亲帮忙照看小烁。对这个请求母亲乐呵呵地欢天喜地地就接受了。她非常乐意帮这个忙,据她自己说的,还求之不得呢。二是由我带小皙和云岭立即动身,从老家直接去上海。我和云岭将在上海一直陪伴小皙参加所有可能的考试和体检。反正云岭他们还没有开学,他也非常想陪着哥哥去考试。郝主任也十分高兴云岭能一起去陪同小皙考试,甚至感激。她觉得多一个人就会给小皙多一分鼓励。

郝主任不知道的是,同行去上海的还有许叔。小皙考试,他肯定是要去的。而且,他要我们在上海就住在他那里。他说地方虽然挤了点,但是比住宾馆方便。懂的人都懂他说的什么意思。这段时间,一有机会,我和云岭就做爱,弄得动静都不小。云岭现在也是全部毫无保留地放开了,也学会了像小皙那样浪叫,也如小皙那样的毫无拘束地追求在情欲上的满足。要不是许叔也时常和云岭做,我一个人还真的对付不了时时想要的云岭。云岭因为年轻精力旺盛,我能理解,小皙和我过去也都是这样,但是,许叔这么大年龄了,不但能应付小皙,还能抽空玩玩云岭?这个使我折服。不过,这里面不完全是全拼精力,技术和经验占很大部分。比如,许叔和小皙,或者云岭做,所达到的高潮次数不总是和他们对等的。许叔达到一次高潮的时候能使得他们达到两次或者更多的高潮。姜还是老的辣!不过,许叔精力无疑还是比我旺盛得多,看样子我是得考虑问许叔要几粒他的宝贝伟哥了。

到现在为止,郝主任对小皙的事一无所知,全然不知道许叔这个人的存在。我在考虑到上海后,怎么样向郝主任介绍许叔。那时候,郝主任因时时挂念小皙的考试,会经常要求视频,那我不得不跟她解释我们住在哪里,解释和许叔的关系。

按照地下工作的原则,是尽可能的说实情。只是把关键要点隐瞒,使得真相不暴露,越接近实情,才越不容易由于小的疏忽而露了马脚。所以,一到上海,第一次和郝主任视频,我告诉她我小时候有个同学,也是最好的朋友,大牛,我们在上海就住在大牛爸爸,许叔家里。视频里,郝主任看上去非常高兴我们在上海有熟人,出门在外,有熟人总是用的着,中国人是习惯了生活在熟人的社会里,没有熟人寸步难行。许叔话不多,但谈吐自和面目慈祥似乎如给郝主任留下的印象不错。我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是告诫自己,不能掉以轻心。要是郝主任一点疑心,将会给我们这个温馨的小家带来暴风骤雨。

小皙复试的第一项,就是测量身高比例。陪考人员可以跟着进去,帮着拿衣服。男考生在一个大的舞蹈教室里,女考生在另一个。一进教室,工作人员就让考生把衣服都脱了,只穿一条内裤等着叫名字。所以,教室里充满只穿着内裤的考生,和抱着衣服的陪考人员。

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小皙大概是好奇,开始在教室里毫无目的地缓慢漫游,一边东张西望地四处张望,还不时停下,盯着某一处感兴趣的地方看。许叔寸步不离小皙左右,像一个保镖,又像是一个副官,当小皙对他仰起脖子的时候,就立即弯下腰,让小皙带着口罩的嘴,对着他耳边耳语些什么。

我抱着小皙的衣服和云岭一起跟在他们身后。云岭紧紧贴着我的边上,还拉着我的一个手臂,怕走丢了。小皙不时地和许叔交头接耳的样子真使得我受不了,心里充满醋意。

小皙穿的还是他那条太小而显得十分不雅的,上面印着史努比狗狗卡通图案的小三角内裤。由于走动的缘故,裤衩的两边被屁股的肌肉带动往上走去,后面看去,两个屁股蛋几乎都裸露在外,中间部分都深深的嵌进他屁股的中缝里,像日本相扑运动员穿的。我开始一直以为是郝主任忘了给他买新的,使得他不得不仍然穿他小时候的裤衩,后来才知道这是许叔不久前才专门给他买的。这个许叔,给他买这么性感的内裤,是什么目的,何等的意思?因为他在许叔那里,像我小时候一样,下面是什么都不让穿的,所以,许叔给他买这些裤衩无疑只是让他在学校宿舍穿的。那是要他穿着这么性感去勾引他同学,还是他老师啊?而且,小皙不是没有裤衩穿,但他妈妈给的买的合适他穿的裤衩他都不穿,偏偏爱穿许叔买的这些小的可怜的裤衩。我总感觉小皙和许叔有某种同谋,或许要把他的所有同学老师拉下水腐化了?我想象他在他同学和老师面前穿着这个裤衩扭摆着屁股的情形。就像现在一样,他知道我和云岭跟在后面,所以他时常会趁人不注意故意地大幅度扭动几下他性感的,圆溜溜的屁股,来招我们。扭完后,还偷偷回头看一眼,看我们是不是看到了。真欠揍!我真想照那像熟透了桃子一样的两瓣屁股蛋狠狠地拍打几掌,把我的手印留在上面。要他见招!每当这时,云岭就会窃笑不止,拉拉我衣服,眼睛看着我,对着我仰起头。当我弯下腰,把耳朵凑到他口罩遮住的嘴,他会对我耳语:“你看到吗?小皙又发骚了。”,或者,”你看啦,小皙屁股又痒了。”说完,都会用手指偷偷朝小皙屁股指指。我无可奈何地对他笑笑。

可给我饱了眼福了,在我的前后左右,到处是口罩遮脸,近乎全裸的,令人躁动不安难以压制住内心邪欲的诱人的胴体,有的像小皙一样雪白,有的要偏黑许多,有的淡淡的棕黄,但全部都看上去绸缎般的柔软光滑。个个都是超棒的身材,秀色可餐,完全不输儿子身材。想想啊,能进入复试的,都是练功多年的,身材能不好吗?但是,小皙身材仍然在众多考生中能脱颖而出,是由于他少有的,西方人种那样的屁股。比起大多考生有的那种东方人的扁平屁股,他的屁股又翘又圆,无与伦比。所以,从前面看去,他与别的考生无差别,但是背后看去,他就要性感多了。尽管如此,那些考生,随便搂上一个,就能使得我销魂荡魄。可是,他们都是可望不可及,像是参观博物馆里的文物,只许看而不许触摸,令我口干舌燥,内心暴躁不安和近乎绝望,我不知道我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坚持多久。

许叔看上去也绝对是好不到哪去。别看他露在口罩上的双眼笑眯眯的,卑谦地见谁都频频点头示意,他那双饿狼似的眼睛,贼溜溜地,四处偷窥。还时不时在某个目标上停留片刻,像似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用他那直勾勾的,火辣辣的目光把目标的最后那块遮羞布给扒掉。

我身边的云岭也是左顾右盼,四处张望,眼里充满了羡慕。我也非常想让他把衣服也脱了,和考生一样,只穿一条裤衩。反正别的人也不知道他不是考生,会以为他也是考生。这样肯定会使他高兴的,同时他那样子也会使得我和许叔热血沸腾。可是,虽然云岭也是练过多年跆拳道,身材也不错,但是和苦练舞蹈的比,身材还是差些。稍微留点心的人,就凭他的身材,能判定他应该不是来参加复试的。所以,我想来想去,只得作罢,还是不冒险好。还有就是云岭屁股里还插着许叔那个带弧形底托的,细的那个震动棒。就是小皙外出时候,许叔经常给插上的那个。这会虽然没有震动,但是要是只穿一条内裤的话,一弯腰,还是有可能被后面的人看到裤缝那里凸起的一些。遥控器就在我兜里,我可以随时让震动棒在云岭屁股里震动起来。

教室的一角,被用舞蹈把杆大致划出一个测量区,把陪考家属隔在一定距离之外观看。当轮到测量小皙的时候,一位鬓角发白的男老师,摆弄着小皙,双手在小皙身上到处乱摸,同时拿着一个两米来长的钢尺,给小皙测量,另一个身材修长苗条,扎着马尾巴的年轻女老师坐在一台电脑前不停地根据男老师的口述在键盘上敲打。每当小皙抬头朝我们张望时候,我们三个人都对他竖起大拇哥,给他鼓励。

当我的眼光转向一边,看其他人是否在看小皙测量的时候,和边上一位略有些发福的男子的目光相遇。男子微笑地对我点点头,然后问到:“是你的儿子吗?身材真好!一看就是跳舞的好料子,测量肯定过。”他由衷地赞叹。

我对他点点头,回答他说:“是我儿子。”语气里透着骄傲。我注意到他边上站着的,也只穿着裤衩的男孩,卷曲的头发,十分洋气,像一个洋娃娃,口罩上的两只有着大大双眼皮的眼睛,非常羞涩看着我,身子直往男子身后躲藏。

“这是你儿子?”我问男子。

“洋洋,叫叔叔。”男子把男孩拉到他身前。男孩羞涩地用极细的声音叫了声叔叔,满脸涨得通红。男子爽朗地笑了,说:“他叫宋幼洋,不是我的儿子,我是他班主任。孩子的父母工作忙,都抽不开身带他过来复试,所以只有托我带他来。这孩子十分害羞,你可别见笑啊。”

我对男孩笑笑,然后看着男子说:“小孩嘛,害羞也是常见的。”

男子自我介绍说他复姓欧阳,巧的是他们居然是我住那个城市来的。虽然他和我说普通话,他的口音怪不得我听着这么熟悉。我也向他和洋洋做了自我介绍,又把许叔和云岭介绍给了他们。于是欧阳与我和许叔攀谈起来,云岭高高兴兴地拉着洋洋手和他说话。洋洋竟然在看上去比他小的云岭面前还害羞。不过,虽然有些扭捏,洋洋还是红着脸用细小的声音愉快地和云岭交谈。

欧阳是一个小学语文老师,一直当班主任,40多岁了,却还是单身。照他说的,他对建立家庭毫无兴趣,麻烦死了。相反,他把班上的40多个学生当作他的孩子,把所有时间,精力都花费在他的这些孩子上了。他说的这些,要是搁在别的人的身上,就是那种冠冕堂皇的话,像是上面为了树立的榜样,模范那样的造些假大空。没有人是那样大公无私。可是,从欧阳的口中说出,我和许叔却相信他。他给人的感觉是非常真诚,说话非常得体,特别是对小孩说话时,还充满了慈爱,一点不使人感到有任何虚假。

洋洋比小皙大,刚小学毕业。报的是中国舞专业。他比云岭高半个头,比小皙就更高些了,估计他离发育应该是不远了。他的身材没得说,和小皙不差上下,屁股的形状也是一流的,在亚裔里算是上乘了,和云岭差不多。像小皙那样的圆和翘的毕竟是极少数。他就是太胆怯了,总是往人身后躲,和谁说话都先脸红,仍然没有变声的嗓音小的和小猫叫一样。

当洋洋不在边上的时候,欧阳告诉我们,洋洋的生活不幸福。他母亲在他五六岁的时候和他父亲离婚,带着他改嫁。从那以后,他就在也没有见过他的生父。据说他的生父也另组织了家庭,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他的继父对他也没有不好,在生活上也都满足他的需要,但是就是没有任何感情上交流。对他就像是在履行义务,或者是一个合同。自从有了他妹妹后,他妈妈和他的继父把他妹妹视为掌上明珠,在家里对他更加不管不问了。所以,他在家总是沉默寡言,尽量躲着他其他人的视线,极力使得自己像不存在一样。只有跳舞,才能使得他快乐起来。

从一年级起,欧阳就一直是洋洋的班主任。当他了解到洋洋的情况后,就给洋洋以额外的关注,特别是在支持洋洋跳舞上。整整6年,就是整个小学期间,都是欧阳陪伴着洋洋参加他的各种舞蹈训练和活动。这次也不例外。要是欧阳不带洋洋来,洋洋的母亲和继父是根本不会带他来的,以没空而推辞。

我和许叔听了都唏嘘,都十分可怜洋洋。有多少孩子像洋洋这样?他们并不缺吃穿,缺的是来自家庭的关爱。所以他们特别需要和渴求来自其他方面的爱,来弥补他们的缺失。相比大部分缺爱的孩子,洋洋还算是幸运的,有欧阳老师给予的关爱。

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像许叔给予的爱算不算是爱?单从感情需要方面讲,许叔的爱不逊色于任何其它爱,只是许叔的爱里面多了一个性爱。那么,这个多出来的性爱使得许叔的爱是好,还是坏?从我个人的亲身经历,还有小皙和云岭现在的情况看来,许叔这样的爱对我们来说是特别好的爱。我们三个都不缺来自家庭的爱,要是没有许叔这样的额外的爱,也会生活得不差。许叔的爱,使得我们三个更加幸福,快乐,使得我们得到了别的孩子没有的欢乐。如果许叔这样的爱是好事,那是不是应该给洋洋这样的缺发爱的孩子都找一个许叔这样的去爱他们呢?

下午四点复试结束了。小皙一出校门,就朝在那里翘首等候多时的我们,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他眉飞色舞地向我们几个,还有他们学校的带考老师描述他的基本功和专业考试情况。他全都发挥得不错。我们所有人都对他表示祝贺。他们学校带考老师对我们说,她从来就没有为小皙这个复试有过担心,因为他的各方面都非常的扎实。

“要是他出来说没有考好,那才是特大新闻呢。”带考老师笑着对我们说。

我非常同意带考老师说的。我对儿子的艺考也从未担心,别说是考这个学校了,考中芭,北舞都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因为在和他年龄相近的孩子里,我还没有见过比他还跳的好的。他的基本功不用说是非常好,可和他基本功一样的好的也不少。但是,小皙与别的孩子不同的是他跳舞的时候十分用心,有自己对舞蹈的理解,有感觉,有灵性,这点是非常难得。小皙外表上不显,实际上内心十分倔强执着。他非常明确自己想要什么,而且不惜下苦功夫非常努力地去争取得到。最难得的是他琢磨,不仅仅是单纯的拼刻苦。另外,他对事物精益求精地追求完美,这点在他做爱上都能体现出。他的这些优点,郝主任和我也都具有。应该是遗传,但是,他比我们更加强,所以他是胜于蓝。

洋洋出来的时候就不一样了。垂头丧气的,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慢慢地拖着脚走出来。欧阳见状,赶快跑两步上前,用一只手搂住他的肩,扶着他一起向我们一堆人走过来。洋洋说基本功他考得还行,但是专业考试的时候出现了几次失误。我们和着欧阳一起安慰他不要把一次的得失看得太重。而且也许情况没有他想的那么糟,还是等结果再说。

我们正说话的时候,大牛开着车来接我们。云岭和小皙拉起洋洋,欢乐地朝正从车里出来的大牛跑去。他们两个只要一看见大牛就总是这样疯得不得了。我们一行到上海那天,是大牛把我们从高铁站接到许叔家中的。然后他每天晚上都会过来到许叔家,说是来“看望”下我们。每次他来的时候,一丝不挂小皙和云岭总是欢呼雀跃跑上去,一人拉着他的一只手,围着他又蹦又跳的。把我和许叔给嫉妒死了。很显然他们是期待大牛硕大无朋的粗大阴茎把他们带到欲死欲仙的状态,而大牛每次都不会使他们失望,至少给他们每人一次,连我们刚到上海那天都不放过,完全没有考虑我们是否路途幸苦。那天大牛给了云岭两次,估计是觉得云岭新鲜。还好小皙大度,并不在乎和弟弟被大牛宠,虽然他回老家的这三个月来,他时刻想念着大牛的大鸡鸡。昨天晚上,大牛过来“看望”时,我和许叔都说小皙第二天要考试,应该不要让他太过度,要大牛放他一晚上假,把欲火都撒在云岭身上,况且下午的时候许叔已经满足过他一次了。谁知道,小皙还不干了。振振有词的说,正相反,如果使他尽兴的话,反而能刺激他在考试的时候会发挥的更好。大牛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连续干了小皙两次。现在反正据小皙自己说他今天是超常发挥了。难道真的就如他昨晚所说的?

我们远远的望着小皙和云岭抢着和大牛说些什么,大牛高兴的不停用手掌抚摸着小皙的头发,表示对他的赞许。不一会,大牛指着藏在小皙和云岭身后的洋洋,他们两个就把洋洋拉出来,推到大牛面前,并不停的说着什么。大牛频频点头表示理解。一会大牛弯下腰来给了洋洋一个拥抱,然后手臂托着他的屁股下面把他像小小孩一样抱了起来,朝我们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小皙和云岭屁颠屁颠的跟着。

到我们跟前时候,大牛仍然抱着洋洋,没有放下。他左手一手抱着洋洋,腾出右手和欧阳热切地握手。我抢先向欧阳介绍大牛是我小时候的同学,和最好的朋友,免得他会跟欧阳说他是我的表哥,许叔是我的舅舅什么的,因为大牛对所有在上海的人都是说小皙是他的表侄儿。

我没有按照大牛的规则向欧阳介绍我们的关系是因为欧阳不是上海的,是我的同城。而且因为我和欧阳都觉得聊得投机,都希望回去以后保持联系,那么,欧阳以后就很有可能会见到郝主任,而我和郝主任说的是实话,大牛是我过去同学和朋友。所以,这个关系不能乱套。上午我向欧阳介绍许叔的时候,也是说他是好朋友的父亲。

显然经过大牛的安抚,洋洋的情绪好多了,眉毛舒展开了,眼睛里也有了淡淡地笑意。大牛对小孩就是这样有魔力!洋洋双手搂住大牛的脖子,身子紧紧地依偎着大牛身上,并没有感到他这么大了在上海大街上还这样被大牛当小小孩一样在抱在身上有什么不妥,即使边上还有熙熙攘攘的来往人流走过。看样子是大牛抱着使他得到了极大的安慰。当我们都实在是忍俊不禁,包括小皙和云岭,都笑出声来的时候,他才把满脸的娇羞深深地埋在了大牛的肩胛处。

大牛说为了庆祝小皙复试结束,他已在餐馆订好了包间和宴席。饭后就去歌厅唱歌,也都订好了包间。他热情的邀请欧阳和洋洋一同前往。他神秘兮兮地低声对抱在手中的洋洋说,到时候会有两位漂亮的小姐姐,保证洋洋一定会喜欢。我们听了都笑得前仰后合。洋洋羞红了脸,又把脸埋在了大牛肩胛。洋洋12岁了,也比小皙云岭高多了,是可以考虑找女朋友了。

当一切都说定了,大牛就抱着洋洋朝他车走去,许叔一手一个拉着另外两个小朋友跟着。他们几个坐大牛车先走一步,回许叔那里换衣服,因为小皙和洋洋底下穿着的都还是考试时候穿的舞蹈练功服。考试完的时候,外面套上了别的衣服,就直接出来了,还没来的及换下。

我和欧阳等网约车,因为大牛的车坐不下。一路上欧阳和我又聊了许多,我有个感觉,欧阳也像是许叔一样的人物,喜欢小男孩的。首先他对小皙和云岭是赞不绝口,表示非常喜欢他们,很大一部分他的赞赏是说他们多么可爱,还有些暗示说他们性感。其二,当他谈到更多的有关和洋洋的交往,他是充满了感情。可以看出他是深深地爱着洋洋。

大牛安排的宴席是全海鲜宴,清蒸鲍鱼,炆石斑鱼,红烧海鲈鱼,姜葱龙虾等等,十分的高档。他说要让我们这些吃辣椒的内地人尝尝完全不同的味道。

在宴席上,我第一次见到大牛的妻子和他的两个女儿。正如小皙说的,大牛的老婆,我管她叫嫂子,虽然没有大牛一米八多的的个头,在女的里面也是很高的。她是个左右逢源,说话得体的,非常有外面的女人。给大牛挣了不少面子。她对我和欧阳都非常的尊重,说我们是文化人。她说她和我们这些有知识的人在一起,都显得高雅了。

大牛的两个女儿都高挑,显得亭亭玉立。都发育的都很好,胸部高高的,特别是大女儿,虽然只有十四岁,已经是一个成熟的青春少女了。她们两个都长得不错,随她们的妈妈。大牛的小女儿,和洋洋一般大,但比洋洋还要高些,一晚上都拉着洋洋说话。可怜的洋洋,一晚上脸都是红扑扑的,眼睛也不敢直视,但是看得出,他还是很兴奋,用他细声细气的嗓音,愉快地和大牛女儿交谈。

大牛带我们去唱歌的歌厅是他常去的,就是小皙被引诱失身的那个歌厅。黄伯热情的招呼我们,把我们带到预定好的包间。黄伯当然和大牛一家都熟。他和小皙也是老熟人了,因为后来小皙被大牛带到那里许多次。他告诉小皙,上网课后,刘老师一直也在一个餐馆里打工,等开学再回学校。

包间里面灯光幽暗,大屏幕上的画面非常清晰,声音效果也十分出色,高低音没有失真。环境和条件都还是很不错的。

大牛老婆非常喜欢唱歌,她和5个孩子轮流唱。他们单个独唱,或几个组合着唱,都玩得特别开心。

在吃饭的时候,我们几个大人就已经喝了两瓶白葡萄酒。许叔当时还用筷子蘸着酒,给每个孩子都尝了尝味道,只是大牛的大女儿,趁大牛不注意,抢过他的杯子,又喝了两口。她妈妈笑着直要打她。

这会,大牛又要黄伯拿来两瓶红葡萄酒和一打啤酒。我们四个油腻男就坐着聊天,边喝酒,边看他们唱歌发嗨。

没多久,欧阳就不胜酒力了,说话已语无伦次。他喝了不少葡萄酒,一杯杯的,没有间隙。我们抢他杯子,不让他再喝了,怕他喝出事来。他说没事,他今天和我们认识非常高兴,求我们再让他喝点。我们就只让他喝啤酒,不让他再喝葡萄酒。但是,他很快就把三瓶啤酒喝下肚,然后就彻底不行了。让我扶着去了趟厕所排水,回来后就瘫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把洋洋叫来。他看了一眼,说没事,欧阳老师喜欢喝酒,经常自己喝醉了。我笑着对他挥了挥手,说没事了,要他回去接着唱歌。跟着洋洋一起过来的,站在一旁的大牛小女儿高兴地拉起洋洋的手就跑开了。大牛望着两人消失的背影,转过头来,对着我和许叔,苦笑地摇摇头说:“青春期。”看样子,大牛力邀洋洋他们加入也许有点别的目的。找乘龙快婿?小皙告诉我,当他和大牛两个女儿见过几次,都很熟了以后,她们要他给她们看他的鸡鸡。她们还都用手摸了摸。一边摸两人还一边对着笑。大牛一定知道他女儿相当开放,我猜他肯定是纵容的。

欧阳在沙发上睡了不一会,说是要吐,要我赶快扶他去厕所。可是到了厕所后,他干呕了几下,又吐不出来。回到包厢时,我看他醉成这样,又这么难受,问他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他醉醺醺语不连贯地直说不用,不过,他让我送他回宾馆,怕吐在这里。

我答应了他,说我这就去叫洋洋,然后把他们一起送回去。大牛这时插话了,说:“老欧,你看洋洋玩的正高兴,而且他今天考的不理想,怕他回去又想考试的事。你看吧,能不能就让洋洋接着玩尽兴?晚上跟小皙和云岭在一起,忘了考试的事。等明天你酒醒了再来接洋洋,好不好?”

许叔和我立即附和大牛的提议,让欧阳放心,我们会照顾好洋洋的。

欧阳虽然醉的烂泥似的,但是还有点清醒,也觉得大牛的提议非常好。他感谢我们盛情,连连说给我们添麻烦了。许叔连忙打电话叫网约车。

送欧阳回宾馆的路上,在一个还开着的商店里,我给他买了两瓶苹果汁,让他口渴的时候喝。甜饮料是解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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