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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雀全 - 11,2

[db:作者] 2025-06-23 08:43 5hhhhh 8020 ℃

  和爱慕的汪少鹏结婚是自己做梦都在期盼的愿望,一旦得偿所望原以为会甜甜蜜蜜如胶似漆,可是岳忆明没有想到却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岳忆明一直以为是自己身体脏,汪少鹏多半还是因为同情而和她结合,所以对于性事异常的低调冷淡。

  为此岳忆明心病很久,终于有一天爆发出来和汪少鹏吵了一架。岳忆明把心里的委屈和猜忌全都倾泻出来,汪少鹏却很歉然地对岳忆明说他的性功能有生理和心理层面的障碍,所以只能是这样近乎有名无实的冷淡。

  岳忆明才想起有限的几次房事汪少鹏都折腾很久,肉棒放进自己的蜜穴里面并不特别充实,草草动个几下就软化萎缩。岳忆明以为正常做爱也不过就是如此,自己的丈夫只是刚好尺寸和时间都属于标准值偏下而已,反而是自己看得开常常自我开导。

  如今汪少鹏拉下脸承认自己的无能,岳忆明反而无法借题发挥。说要离婚,也不过是房事歉仄,自己没有不爱这个男人,于是岳忆明默默地接受了这样的生活。早期有想要改变什么,像是炖煮补品或是煎熬秘方药帖,还是柔美灯光性感睡衣,可是岳忆明越努力,就会发现汪少鹏压力越大,虽然没有生气却可以明显感觉敷衍或是逃避。

  就在岳忆明调整心态让生活趋于平静如水时,有一晚汪少鹏兴致勃勃主动索爱。那晚虽然汪少鹏只有一次,可是生龙活虎穷尽体技,在珍贵的那一次岳忆明享受到做爱的欢愉。只是汪少鹏略嫌粗暴,完事后身体到处都是红肿瘀青,好不尴尬。

  隔了许久汪少鹏又再度要求,这次岳忆明才有心思细察丈夫的一举一动。

  汪少鹏近乎是狰狞地侵略着岳忆明,激烈的动作和狂暴的气力,还有超乎想像的姿势都让岳忆明觉得不太对劲。而且这样的交合,会让岳忆明觉得像被强暴,嘴上没说身体的僵硬不自然却可以传达到汪少鹏那里。

  这样细微的交流夫妻两人都心知肚明,于是汪少鹏又慢慢回归到相敬如宾的平淡生活,即使很偶然的冲动他也会很压抑克制地用平凡姿势和温柔力道。

  这样虽然让岳忆明比较舒服自然,可是却感觉到汪少鹏的兴致乏然。

  岳忆明开始偷偷摸摸在找寻汪少鹏生活上的各种细节,终于有一次在一叠陈旧的杂志堆里发现夹着一张烧录光碟,播放出来就是A片,而且是强暴情节的A片。猜疑了很久,知道的这一刻,岳忆明说不上有什么情绪的起伏。汪少鹏不想让岳忆明知道他结了婚还要靠A片发泄有障碍的性欲,也不想让岳忆明知道他的喜好是这样的种类,既难以启齿也怕伤害了岳忆明。

  学长就是这样的好人。

  只可惜他有难言之隐,而自己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两个人背负着这样的心结,也只能偶尔视而不见或装傻不知来忽略一些疙瘩。多好的两个人,没理由过得争锋相对或冷硬漠然,再好的婚姻也只能接受会有几许缺陷而难完美。

  历经这几年,看着生活周遭已婚的伴侣相继有了孩子,心里未尝没有羡慕过,尤其每次和夏玉婵聚会,方懿蕙带来的女儿实在可爱到让人忌妒。一定是汪少鹏也知道岳忆明这样的心思,所以即使夫妻两人的性事少而平淡,却也从来都没有断炊停止。

  正因为这样,现在肚子里怀着的宝宝有多珍贵岳忆明最能感会。以为自己心如止水,以为生活的重心可以全部投入养儿育幼而忘却那些曾经想要拥有却失之咫尺的遗憾,以为了这些年。

  怎么能想到,会在这样的关口打开了自己几乎不曾拥有的性欲?在这个方圆斗室被强暴了肛门还有竞赛般的口交之后,为什么会被一只狼狗干出性欲?

  是不是其实自己是病态的淫荡,要靠这样的刺激才能引出自己的骚浪?

  明明不可以也不应该,可是这样的心念一被松开泄出,就蓬勃地孳生长大,一发不可收拾。如果过了这一晚,再也交逢不到这样的性欲,那么此时此刻就堕落一次放浪一回会否伤害到谁?

  一瞬间这样的念头淹没了岳忆明一直以来坚持的所有硬直教条和自我保护,睁开眼睛看着荧幕里的自己,像是照镜子般仔细端详,记下自己也有过这样的媚态。然后脑袋一片空白,放任身体配合着抽插,让蜜穴里的爱液汹涌溢出,随着快感的一闪一灭将声音按着韵律吟诵。

  “嘿……岳警官好像被干得很爽耶!”黄少隼望着荧幕又望着岳忆明,像是发现新大陆那么惊喜。

  “她真的很认真在交朋友耶!”刘继朗也深深佩服。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被狗干可以露出这么投入的淫荡,主角还是刚才那个硬梆梆讨人厌的岳忆明。

  另一边余佑达把昏迷的夏玉娟摇醒,夏玉娟头痛欲裂,稍微动作肢体也是各处剧痛,好一会才可以明确定位是阴道和肛门的痛楚最清楚最强烈。

  “护士姐姐,这是你的落红,漂亮吗?”余佑达用夏玉娟的白裙擦拭过下体的斑斓狼藉之后,摊开展示在夏玉娟面前。

  白裙已经皱巴巴的,精液让血迹变得黏糊乳胶般滑腻,渍痕看起来像是随意抹了什么脏污,没有具体的形状,看起来很卑微廉价。这就是第一次吗?真是没有存在感,痛完就是这样了。

  夏玉娟觉得身体有点烧,有可能是发炎引起的。“我有点不舒服……”说起话也开始有气无力。

  “没关系,我帮你治病。”余佑达安慰着夏玉娟,然后从身旁的箱子里取出一只针管,直接就往丰腴的屁股注射。

  “你们想干什么!”从霹雳剧痛中慢慢回神过来的夏玉婵看见他们仍然牵着狼狗走过去,而且还拿针注射,红着眼翻滚爬着也要过去阻止。

  “别急。”黄少隼温柔地按住夏玉婵。“其实没有这么可怕的,你看。”

  夏玉娟看见岳忆明被狼狗干着,肚子垫在抱枕上面,整个人闭眼呻吟,身体迎合着狼狗的抽插激动摇摆,全身沁着汗珠光亮闪烁,竟然像是享受。岳忆明是疯了吗?就算不是狼狗,也不该这么激烈做爱吧?

  那我刚才的决心又算什么?夏玉婵不解地悔恨着。

  “这是什么?”夏玉娟被注射完后,迷糊问着。

  “雪花。”余佑达回覆。“很厉害的。”

  夏玉娟身体开始泛着潮红,整个人像是渲染成玫瑰色,身体比刚才更热,明明意识很模糊,可是五感却更灵敏。而且身体每个角落好像都一直涌出什么东西,像花一样绽放,每开一朵花,心情就会更快乐。

  “这是……毒品吧?”夏玉娟疑惑地问,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媚笑。

  “这是消炎药。”余佑达故意扭曲。

  “骗人!”夏玉娟想要生气,可是说出口却像是在调情。

  “来跟它交朋友吧!”张顺堂牵着狼狗挨近。

  这是什么?“我不要!”夏玉娟发现毛茸茸野兽般的动物盯着自己露出渴望的眼神,心里的恐惧比起刚才的轮奸更激剧。

  可是余佑达和张顺堂看见的夏玉娟却是抛媚眼样的调笑,简直是可爱与性感的结合,虽然即将送上狼狗有点可惜,不过现下没办法再干也是事实。张顺堂拍了狼狗一下,狼狗就扑上夏玉娟。

  “这个精液检体不是人类的。”医院里面的化验师告诉夏玉娟。

  不是人类?什么意思?难道是外星人?夏玉娟自己也觉得想得荒唐不敢说出口。

  “这是狗的精液。”化验师补充说明。

  连续化验出来的结果一直让夏玉娟很吃惊,从人数的累增到越过人类属性的范畴。医院不是警局,化验不是用来判断案情或是揪出凶手,甚至化验的方向也只是医理数据,所以化验夏玉婵和方懿蕙体内的精液并不是要循线缉凶。

  夏玉娟只是想知道,究竟那天在工地救回的她们,遭遇了什么事情?夏玉娟自己反推的犯罪行为非是查案所需,甚至她知道有岳忆明帮忙,自己不需要捞过界搅和。

  纯粹是职业养成的习惯。

  了解一个病人,才能知道照顾的方式该怎么切入,配合各种条件因材施疗。然而不论软硬体设备和人力有多尽善尽美,最后要探入病人的内里去安抚的是心。那份心,就是医疗的真。

  担任护士多年,夏玉娟慢慢可以从病人身上读出比报告数据还要多的讯息。即使有些病人脾气别扭或是久痛难言,夏玉娟都可以从接触中接收到病人透露出来的需求和无助,然后直接或间接的给予协助抚慰。不见得这样的付出会得到相对的回馈,但是对夏玉娟来说,这已经不只是工作而已了,所以不论值得与否,但求那份真。

  在救护夏玉婵的过程,夏玉娟抚摸着夏玉婵的每一寸肌肤,再多不忍都要擦干泪水用最明亮的眼睛看清楚每一个细节。夏玉娟知道夏玉婵受了多大的伤害和多久的折磨,伤可以治好,痛却需要抚平。只是有些伤痛,即使花一辈子都不会痊愈.

  夏玉娟明白夏玉婵不会跟她说太多心里的阴霾,那些阴霾日后会变成恶梦纠缠夏玉婵一辈子。如果治不好,那就让我陪着她,一生一世也没关系。夫妻可以分离,姐妹却不能切割。

  夏玉婵离职时,夏玉娟是家里的缓冲:夏玉婵转换跑道时,夏玉娟是姐姐的啦啦队。一直到夏玉婵结婚,夏玉娟才放心退后。为了父亲,为了姐姐,夏玉娟甘愿把自己放在最后顺位。

  正因为明白夏玉娟的用心良苦,夏玉婵即使眼高于顶也要强迫自己走入家庭。父亲的中风已经耽搁了夏玉娟,如果再要守护这个心里有残缺的姐姐一辈子,那就太委屈夏玉娟了。

  所以夏玉娟真正的第一场恋爱,就是以结婚为前提和黄医师交往。也许这个观念很俗气,但是获得幸福不需要多么花俏,只要有心,感情就会真。

  可是现在夏玉娟心口不一,不论心里怎么想,表达出来的模样都是言不由衷。夏玉娟好像困在一个陌生的躯壳,可是这个躯壳的五感知觉却又那么强烈而直接。

  尤其是狗茎插进自己的蜜穴时,为什么明明自己惊怕到哭出来,表达出来的样子却是喜极而泣?这是毒品害的吗,还是我本来就是这么……淫荡的人?

  为什么我会觉得自己淫荡?是因为身体越来越热吗?为什么下面会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如果不一直动,我就会爆炸,要一直动我才不会爆炸!

  夏玉娟的思绪开始融化,不论想什么,最后的结论都是这样好舒服喔。连夏玉娟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下一步就会开心地发现连发疯也好舒服喔!

  那个绝对是毒品,夏玉婵知道。

  可是看到夏玉娟沉沦在被狼狗抽插的迷幻快乐中,夏玉婵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阻止这个奇怪的鬼东西。尤其看到夏玉娟全身像烫熟的玫瑰花,汗水像露珠衬托娇艳欲滴,又哭又笑地媚吟娇啼,夏玉婵就觉得该要发疯的应该是自己。

  原来自己只是漩涡的中心,所有的人都被卷进来,自己却像个装饰品看着大家被怎么样自己却不能怎么样。夏玉婵心里这样想着。

  “不会啊,你不要妄自菲薄。”黄少隼像是看穿夏玉婵的心思,温言安慰着她。“不然你要不要见见我第二波请来的朋友?你也认识喔!”

  我认识的朋友?夏玉婵怎么也想不到还有谁没登场?

  视听室门打开,三个人影站在外面。仔细一看非常的突兀,前面两个人整个上半身套着麻布袋,用粗绳拴着袋口由后面的人牵着,偏偏牵着绳子的人用眼罩遮住大半个头。

  这……这是什么?瞎子牵着双头导盲犬?然后连导盲犬也是瞎的?我家里到底还藏了多少人进来?夏玉婵已经被层出不穷的把戏弄到被动接受而无从再推理猜测了。

  黄少隼拍拍手,那个戴眼罩的人推着前面两个麻布袋人,一个慌慌张张脚步蹒跚,另一个不情不愿步伐拖拉,后面那个则是边推自己边踉跄试探地面。

  三个人好不容易走到室内,余佑达走过来帮戴眼罩的人卸掉眼罩。

  那个人突见光明,眯着眼眨了几下,才吃力地睁着眼睛张望。“啊,隼哥!”满口乱牙镶金套银,笑得慇懃讨好。

  “都说叫我阿隼了啊!”黄少隼亲切地微笑。“干嘛跟我客气,豹哥?”

  “不不不,您别这样叫我,这传出去给人家听到了还不来教训我不懂道理?”阿豹哈腰甩头,头发油腻污亮,神情憔悴猥亵,满脸胡渣一派沧桑,明明还没很老的。

  “道理?什么是道理?”黄少隼笑了。“我什么道理也不懂!”

  阿豹陪着笑。

  碧海宫一役之后,阿豹经过急救总算留下小命,只是全身伤残,即使痊愈以后也只是个残障人士了。曾经是金牌打手的阿豹无法想像自己会落到连吃饭穿衣排泄都没有办法自由做全,不要说道上还怎样混下去,光在牢里大概就活不下去了。

  不想在牢里过下半辈子,于是接受警方劝导转做污点证人,轻判罪名将刑期减短许多,加上行为良好早早就假释出狱。即使这样,阿豹在牢里时还是过得生不如死,原本就手指残缺后来更被打到满口缺牙,硬朗的身体早就被折磨到憔悴虚弱。

  出狱时为了怕碧海宫秋后算帐一度流浪街头,蓬头垢面当街友还被其他老地头驱赶殴打。活到这个地步,阿豹不明白监狱里难过,为什么监狱外面也难过?正觉得走到绝路时,躺在街角栖息的阿豹看见眼前出现一双黑亮皮鞋。

  “豹哥!”

  以为碧海宫终究要灭口,阿豹吓得转身就要跑,身上却被披上西装外套。

  “天气这么冷,多穿件衣服吧。”

  阿豹跪在地上哭了。够了,这些苦日子我受够了。黄少隼请阿豹去他的财务公司楼下顾着一间彩卷行铺子,小小的店面即使是阿豹这样的残障也可以处理得游刃有余,间歇把风报信,实则帮黄少隼看顾财务公司的出入流动。

  一阵子黄少隼就会塞钱给阿豹,彩卷行的收入已够勉强温饱,多的钱阿豹替自己装了假牙和义肢,动作开始便捷许多。

  那天晚上把彩卷行店门锁上,黄少隼正从财务公司下楼来。

  “豹哥,想请你帮个忙。”

  帮什么忙?整条命都是你的。阿豹问都没问,就跟着黄少隼走。

  “豹哥,帮我秀一下神秘嘉宾给这位女士看看吧!”黄少隼像是节目主持人那样笑着伸手展示。

  阿豹解开第一个绳索,拉开麻布袋,里面一个满头卷发的外劳被贴着牛皮胶带封住嘴巴,浓眉大眼咕噜张望,衬在黝黑皮肤上更显突出。阿豹一把撕掉牛皮胶带,外劳痛得乱叫,马上又瑟缩禁声。

  夏玉婵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等到她当检察官再回头去查相关外劳资料时,早就已经人事已非,连大楼都盖好启用了,更何况期间劳动人口还不知道换了几批。

  察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带来这里,反正自己赌瘾早已难戒,在南港都欠债累累,光要还债都不知道要换几次名字申请新工作证继续在这里挣钱到何年何月。回家?太遥远了。

  走了飞牛哥,来了疯狗哥,疯狗哥后面又是山哥,这么多哥来来去去的都搞不清楚了,自己债没还完那些讨债人已经换了不知道几个。这个新来的隼哥算是客气,是历届讨债人里面打他最轻讨债最慢的,那天说要请他帮忙做些事抵点债,几个手下过来封嘴装套,然后就出现在这里。

  察猜和夏玉娟对望已经不复记忆面孔,但是熟悉的感觉仍然烙印在彼此脑海中,只是一个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另一个却是挥之不去的永夜恶梦。

  阿豹再揭开另一个麻布袋,赫然是一个彪形大汉,只是落魄更甚阿豹,除了背影骨架还有当年气势,正面细看只是个垂头丧气不堪一击的中年大叔而已。阿豹撕这个人的牛皮胶带就算客气,只是不论动作如何温柔,还是痛得龇牙咧嘴。

  “隼哥……请人不用这么费事吧?你隼哥一句话,有谁不敢乖乖立正集合?我飞牛可没有这么大的架子要你这么客气啊!”飞牛穿着又脏又臭的衬衫西装裤,款式陈旧土俗到不敢恭维。

  “飞牛哥,怎么这么说话?”黄少隼笑得客气。“能请您来真的是蓬荜生辉啊!”

  蓬荜生辉?我在牢里就很蓬荜生辉了。碧海宫老一辈势力使唤牢内人脉按三餐照顾飞牛,太子爷气焰太盛,死了也算活该,活下来的飞牛既然靠拢太子爷,不弄一下给点颜色怎么能立威树严?

  外面飞牛干人无数,牢内飞牛人干无数。

  铁树那个二愣子进来还傻傻地护着飞牛,没几下就被玩死,悄悄处理掉了。飞牛即使痛不欲生,却又不敢真的寻死,怕自己是下一个偷偷处理的尸体,只好默默地逆来顺受。

  以为会老死在牢里,所以被放出来的时候,飞牛一直以为自己在作梦。听

 说案子被提出重审时有个厉害的律师硬是举证说明飞牛和太子爷分属不同派系

  ,帮内执行业务也大相迳庭,那天出现在毒品交易是飞牛被设套以为是帮内聚会而出席,其后事件纯属迫于配合太子爷威吓而非同谋共犯。

  竟然这样就被放出来,简直不可思议。只是回不了碧海宫,自己虽然好手好脚却弯不下腰再去像普通人那样工作赚钱。没有收入自然生活潦倒,幸好自己名下有个旧屋可以落脚,坐吃山空时厚着脸皮回赌场,冷嘲热讽后总可以要到一些打发零钱。

  听说阿豹那个叛徒竟然还可以有间店铺打理,飞牛不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跑去曾是自己发展起家的财务公司理论,却见负责人是年轻的黄少隼。飞牛再鲁莽,也知道今非昔比,脑中更闪过一些猜想。

  “律师是你请的?”

  “公司出钱嘛。”

  “我该谢谢你?”

  “是律师厉害。”

  “你很好啊!阿隼!”

  公司里其他小弟看到这个大叔对大哥这么不客气,全都围上来怒视准备动手教训。

  “我很好啊!飞牛哥!”黄少隼笑着坐在鳄鱼皮沙发转椅。

  “为什么不在牢里弄死我?”

  “老头们年纪大脑筋转不过来,我劝好久他们才作罢呢!”

  “为什么把我弄出来?”

  “你是我大哥嘛!哪有小弟在外面享福大哥在牢里苦蹲?”

  “现在赌场也是你在罩?”

  “随时欢迎你来。”

  飞牛站在财务公司里却觉得很陌生,以为自己当年出类拔萃呼风唤雨,没想到现在也只是干枯在沙滩上的前浪而已。黄少隼保他出来也没让帮里继续为难他已经仁至义尽,飞牛不知道自己还可以争什么,气什么。

  默默离开财务公司,继续坐吃山空的潦倒日子。熬不住时,还是厚着脸皮去赌场伸手要钱。那天在赌场被请到门外窄巷,看场人说隼哥要请他帮个忙。

  即使受人恩惠,听到隼哥两个字还是觉得刺耳,心里不爽转身就要走。旁边却围上几个小弟,不由分说就痛揍他一顿,然后罩上布袋。

  “我可不知道有什么忙帮得到你啊,隼哥!”飞牛嗤之以鼻。

  “飞牛哥,我哪敢劳烦你帮忙?”黄少隼还是客气微笑。

  “那现在是怎样?”飞牛环顾四周,活动被绑久的筋骨。

  “你五年前交待我一个差事,我那时候来不及办成。五年来我一直念兹在兹觉得对你不起,现在我可办成啦!”

  “什么兹什么兹的?”飞牛冷笑。

  “你那时不是很想搞老师吗?真的老师,不是制服店那种。”

  飞牛望向夏玉婵,已经不记得五官了,但是夏玉婵可清楚飞牛哥这个名号。

  “真的老师。”黄少隼微笑。

  “你现在是怎样?要我现场干给你看?”

  “你不敢?”

  黄少隼笑得让人摸不着边际,可是飞牛被话堵住下不了台,而且黄少隼有钱有拳头,要弄死自己早就几百次了,哪欠现在这一次?摆明是设了局挖了坑,可是欠黄少隼官司那笔帐,一辈子都抬不起头面对他。

  飞牛不再说话,索性脱起衣服。

  “飞牛哥,要不要这个?”张顺堂丢了一包快乐丸给飞牛。

  飞牛挥手拨开药包,往药包呸了一口。“干!”

  “没礼貌!”黄少隼笑着凶了张顺堂一句。

  夏玉婵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望着飞牛,突然小指微微作痛,全身痉挛不能自制。

  飞牛俐落脱光衣服,一阵酸臭飘来,不知道几天没洗澡。蹲下身打量夏玉婵,巧目倩兮,飞牛怀念起那个左拥右抱的意气风发时代。因为怀念,所以飞牛用力扯烂夏玉婵的衬衫,扯得稀巴烂,只剩袖口还黏在手腕。

  夏玉婵没有办法不尖叫,情绪比意志力跑得还快,应该要咬牙忍耐,却先叫出声来。

  飞牛也怀念尖叫声,所以他又用力扯断胸罩。接着继续扯烂丝袜,只剩小腿以下还包覆着,内裤也随后扯断。窄裙看起来太厚实,飞牛就任凭缠挂在腰上不理。

  果然是前辈咧。张顺堂心里这样想,只是嘴上不敢乱说生事。眼神对上刘继朗,刘继朗摇摇头表明自己可扯不断胸罩和内裤,两人小动作互相拱手对飞牛致敬崇拜了一下。

  毫不客气飞牛就俯身张口往乳房咬下,一手抓另一只乳房搓揉。一样流过满身汗,飞牛是酸臭的,夏玉婵却是浓郁沉香:尤其是那樱色乳头镶在乳肉上,连尝起来都是酸甜而非汗咸,实在是极品。

  好希望可以回到那个时代。

  飞牛熟练地伸出另一手往夏玉婵蜜穴捞去,先是揉捏着阴唇,等到微微湿润也不管是自己的手汗还是夏玉婵的爱液就簇指插进蜜穴里抠挖,而拇指找到阴蒂像是按钮那样一直挤压。

  连黄少隼都有点佩服飞牛一气呵成的动作,强暴大概要达到他七成以上才算专业吧!

  手指在夏玉婵的蜜穴里搅动,却顶撞了体内的短针,狂痛让夏玉婵叫吼,蜜穴里的肉壁因痛而急速收缩。飞牛不知前情,还想夏玉婵果然是极品,不是处女了光手指戳进去还能这么紧,那肉棒干进去岂不爽翻天?

  光想到这里飞牛的肉棒就马上勃起,飞牛有意展示,站起身捏着夏玉婵的下巴抬高,夏玉婵视线正面对上飞牛肉棒,即使还在刺痛间还是吓到音量再加大,音域再拉高。

  几个少年望过去,也忍不住惊声低呼。飞牛的肉棒虽然不是最大最长,可是真的很骇人。

  飞牛挂了一只飞牛在肉棒上面。

  鼓胀的龟头可以清楚看见上面刺着咬牙怒视的牛头,鼻子就在马眼上缘,牛鼻环刚好绕着马眼一圈。而牛角在龟头颈环跋扈飞扬,茎身则是浓密的背脊鬃毛,小腹的肌肤展着蝙蝠翅膀左右两翼,翼骨上还有尖锐的爪子,整只飞牛在勃起后凶恶非常。

  但是再细看还有更骇人的部分,茎身上入满浑圆粒珠,鼓胀好似贲张的肌肉,更添暴戾气势。

  飞牛可懒得费劲调教口交,把夏玉婵吓得花容失色后,得意地推倒夏玉婵,猛力分开双腿,挺腰就把飞牛肉棒插入。那简直是最凶恶爆猛的肉棒,一插进夏玉婵的蜜穴,夏玉婵就觉得蜜穴里肉壁被凸起物撑挤得快要膛炸解体。等到飞牛开始抽插时,夏玉婵更觉得撕裂涨痛到快要死掉,加上那根短针随之刺戳嫩肉,夏玉婵忍不住吼出一声她最不想说的话。

  “会坏掉啦!会坏掉啦!”声音凄厉恐慌到破音沙哑。

  那可不一定。至少飞牛在牢里面被干着屁眼时也没有坏掉,被抓着刺完这幅飞牛刺青时也没坏掉,被入了九星连珠也没坏掉,这些当时以为会挂点的痛苦最后可没坏掉什么。出狱后顶着这一只怪肉棒找女人到处碰壁,捧再多钱都没人肯做这笔生意。

  有个欠钱用的妓女接了单子,忍耐到一把肉棒放进去就哭天呛地推开飞牛逃跑,连钱都不收了。飞牛不是没想过找个倒楣的女人来强暴泄欲,但是肉棒特征太显眼,还是不要冒险。

  现今有个女人还是极品躺在这里给干,就算是火坑也跳了。忍了这么多年的性欲,终于不是自慰解决,蜜穴的温暖湿热实在让飞牛太怀念了。飞牛陶醉着加快加深速度抽插,夏玉婵的鬼吼像是摇旗呐喊的祝贺。

  “这么好玩,你也一起去!”黄少隼对察猜说。

  “啊?”察猜怯怯地不敢向前。

  “从后面上,干了就不用还利息!”黄少隼笑着开条件。

  察猜点头,笨手笨脚脱掉衣裤,鼓起勇气走向飞牛,抱着飞牛的屁股就捅下去。

  “干!你在干什么!”飞牛转过头暴怒大吼,察猜吓得跌坐地上。

  几个少年捧腹大笑,吴心禅不想承认,可是那一瞬间她也偷笑了。

  “我……我是叫你上那个女的后面啦!”黄少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察猜只好又跑到夏玉婵身后。“飞牛哥,对不起,我……”面对前债主,察猜还是又敬又惧。

  飞牛虽然狂怒,还是坐着抱起夏玉婵把自己身体后仰,夏玉婵蜜穴还插着肉棒固定住,身体前倾屁股自然翘起,察猜蹲着张开脚,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棒另一手抠着菊洞撑开宽度,然后挺腰将龟头塞入。

  肛门一有异物进入,短针被另一边压力又挤戳,夏玉婵再度痛极哀嚎。飞牛察觉察猜已经插入,猛然往前撞,同时将察猜和夏玉婵压倒,继续用上位姿势干着夏玉婵。

  除了夏玉婵痛得像被杀的猪猡,察猜也被压得筋骨重挫,甚至肉棒隐约好像喀啦一声,不知有否断折?不理底下两人,飞牛继续奋力抽插,口中还发出连续喝声,显然非常享受。

  察猜承受着两人的重量,肉棒被硬压塞深入菊洞内,其余都身不由己只能躺着随飞牛的摆腰韵律被动摇棒。

  夏玉婵体内的短针被两只肉棒左右互撞,前面的蜜穴被凶恶的九星连珠飞牛塞满冲刺,后面的菊洞被外劳的肉棒戳顶,痛爽交缠顶到颠峰。飞牛感觉到快意充满肉棒,更猛力顶到花心,连短针都好像被挤得更深也靠近花心。总之夏玉婵只觉得蜜穴深处里又痛又麻又痒,而且那痛好像还有刺针的尖酸,整个人已届高潮却没有空白失神,狂乱失控中还是痛痒交织,太极端而大量的触感澎湃乱击,夏玉婵觉得自己随时会爆体而亡。

  飞牛率先射精,精液注满夏玉婵子宫,而肉棒尚未软萎,飞牛还享受着余韵再多抽插了好几下才慢慢退出。顶上压力少了一人,察猜忍不住推开夏玉婵,检查自己的肉棒是否折断。幸好虽然茎身红肿,却还是骄傲地昂立勃起。

  但是怕走旱道会刺激肉棒疼痛,于是察猜就着飞牛湿润过的蜜穴再将自己的肉棒插入,里面湿滑黏腻,捅起来畅快舒服,一下子就达到高潮。反正黄少隼没有规定做多久才算抵债,察猜趁着快意就赶紧射精,免得再干下去肉棒真的会严重受伤。挺腰摆动将精液射完,察猜就退出肉棒,畏畏缩缩站到旁边。

  夏玉婵只觉得两次射精敏感到像是炸裂的星球将碎屑留在子宫和蜜穴里面,装不下的则涌出逸去。当痛觉慢慢减缓,夏玉婵才慢慢进入迟来的高潮空白,半晕半睡。

  飞牛和察猜合体奋战的同时,黄少隼已经另外拉过阿豹拍着他的肩膀。“豹哥,怎么样?另外一个女老师也很正点吧?”

  方懿蕙闻言抖着身体低下头不敢直视。

  “没关系,去啊!”黄少隼鼓舞着。

  方懿蕙双手握拳抓紧,抖得更厉害。

  “隼哥,谢谢你。”阿豹望着黄少隼,眼睛里闪着异样的火焰,恢复了以前金牌打手的神采。“可是……我想选另外一个。”

  “喔,可以啊,随便你选都没关系啊!”黄少隼摊开手。

  阿豹走到岳忆明身前,抬脚就踹了她的下巴。岳忆明从快感的沉醉中一下子惊醒,下巴痛得差点脱臼。

  “给狗干很爽啊,警察大人!”阿豹站在岳忆明面前。

  岳忆明挣扎抬头,所有的快感美梦全都消失散去。

  冤有头,债有主。

  阿豹使力拖走狼狗,狼狗干到兴起简直拔不开肉棒,阿豹挥出一拳,狼狗被揍得惊惧,肉棒随着情绪立刻萎缩滑出,阿豹再怒喝一声,狼狗竟然夹着尾巴跑走。只是一只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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