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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枫舞于池上(中)——当天狗记者将人类巫女压在身下……,1

小说:无忆若幻 2025-08-18 14:41 5hhhhh 7780 ℃

又是一个寒冬时节。

万物都覆上了一层厚厚的雪花;即使是白天,幻想乡也因此而是一片安稳的寂静。

今天神社里也没有别人来,除了稍微勤快点的描画了许多将来要用上的符纸外,灵梦今天也是一副懒懒散散地窝在被炉里大半天的状态。

紫睡了好久了……

这个时候想起那位金发妖怪,思念之中包含了几种感情,那也可是很难数的。

譬如说,刚刚巫女把脑袋埋进叠起的双臂趴了许久,除了出于“不好动”的天性之外,还有便是……

那里……涨得有些疼了……

即使婴孩已经送走,但那以神之力引来的哺乳期,却没有停下的方法。

稍注意一些,似乎对巫女“平凡无奇”的生活没有什么影响,但对于那种将乳汁挤出胸部的事情,年纪尚不算大的少女怎不会有一丝难舍的羞涩呢?这种事情,即使是让友人来也会觉得难逃羞赧,自是让紫那样可以允许她依偎在怀里的“至亲”为其代劳更好……

自己的手指不愿伸向那边,一点点的涨痛好像也受得住,那么,就这样慢慢趴着睡着,好像也没什么。

叩……

叩叩……

“直接拉门进来吧……要快,不然会让风灌进来的;还有……记得脱鞋,不许把地板踩脏……”

面对身份不明的不速之客,巫女似乎没有什么兴趣去看对方到底是谁。

“巫女大人你好呀,今天有兴趣接受采访吗?”

“没有,只许喝一杯茶,然后请你这位鸟脑袋妖怪快点离开巫女的神社。”

不管巫女在怎么说,文依然置若罔闻毫不亏待自己地把腿放进了被炉里。

“那我要是不是为了采访来的呢?”

仍旧是解下头襟与围巾放在手边,但记者小姐并没有像做过很多次的那样,掏出自己最常用的笔记本与圆珠笔。

“巫女大人,上次跟我说的事情,其实……根本没说全吧?”

上次?那得是好几个月前呢……

“……那又如何啦,剩下的你不知道的事情,又是谁告诉你的呢?”

“如果……我说是好几个人一点点帮我将那个故事拼接完整的,你会在怎么想呢?”

文又向巫女的头上伸出了她的手。

但这次,似乎只是为了抚摸那鲜红的料子已经有些风霜痕迹的蝴蝶结,而不是仅仅为了逗逗她觉得好有意思的小姑娘。

“连推开我的手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没有呢,不关心谁告诉了我那么多事吗?那,再让我猜猜……嗯……巫女大人……”

鸦天狗顿了顿,身为记者所拥有的明目,也慢慢蒙上一层淡淡的晦暗。

“……那里,现在,很疼吧?”

“呵……不用你这个天狗妖怪来管——”

“……来管啊……那种,算不了什么的事情……”

仿佛与巫女的立场应是相对的妖怪,直接说出如此涉及少女私密之事并不算是什么越界的行为,博丽至多不过是在口头上表达了一点对于不速之客的“冷漠”,除了似乎是为了消去一点儿无论如何都会有的尴尬因此拉长了声音,倒是连逐客的想法似乎都懒得有。

“巫女大人,哼嗯……还真是,目空一切啊~”

“目空一切……”

仿佛即将在自己的臂弯里闭目睡去的灵梦,想呢喃些什么,声音却又渐渐微弱了下去;更不用提去反驳了。

“是啊,目空一切的巫女小姐……”

“我觉得很棒。”

不管博丽巫女是否真的已经睡着,或是对天狗记者的发言无话可说,但这会儿,确实只有文近乎自言自语后的小小平静。

平静之后,安静的室内,出现了比刚才略显清楚的呼吸声。

巫女如常,但鸦天狗面颊上的绯色,已经暗示了是谁在悄悄打破屋子里的平静。

而更多的细微响动,会在那略显杂乱的喘息声里也渐渐出现……

领口的黑色细丝带被记者小姐自己的指尖缓缓穿插解下,然后,是上衫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等到洁白的肌肤露出得足够多了、黑色的文胸边缘的卷缀也探出了衣衫外,她的手指也没有停下——直到所有的衣扣都被解开,一对能高出鸦天狗少女的胸口好多的漂亮乳房被她好似搁放在了桌面,她才收回双手,去解开背后那儿的最后一处扣结。

啪噔……

虽不及巫女那样得天独厚、比这位天狗妖怪还要大上一圈儿的高挺硕乳,生于记者小姐胸前的这对耸聚的圆软肉物,也有着似是不会落于下风的弹性呢……扣结解开的那一刹,一声清脆的解扣声后,紧贴奶团儿的纯黑乳罩被那蓄势许久的软腻脂肉怦然向外弹开,靠着还尚未撇下的肩带松垮地挂在少女的胸前。

这时,文的手指再只需简单一勾,便可以让自己暖呼呼的的丰满胸脯完整地裸露在巫女的眼前——如果她把埋下去的脑袋抬起来看向这边的话。

“……巫女小姐,要是听见我说,我这里也涨得有些闷的话,会怎么想呢……”

甩甩鸟脑袋,纯黑的短发浅浅飞舞,就连在人类面前不轻易释出的洁白尖耳,都从发丝间探出了她们本来的面貌。

巫女不是笨蛋,当然不会一口就咬定这天狗妖怪绝然是来找茬的……凭借直觉与聪颖,她能清楚地听出,对面这位少女的低语中自然的羞涩,与那份不可否认的真诚。

灵梦没有照镜子的习惯——虽然这对于女孩子来说可能实在太过少见;不过,似乎是对自己天生丽质的美貌过于自信,所以才会在打理自己上没那么勤快吧?但总之,现在那份映入她的眼帘的,女孩子自己的双手陷入于柔软硕大的乳山中,用她纤细的指尖轻捏住微涨的发红乳晕,几滴白而不透的液滴从被打湿泛亮的乳头上滴落的画面,也许会与她自己偶尔偷偷地咬着领巾、用手指从胸部里挤出多余的乳汁的时候,有几分相似吧……

“文……?”

“要尝尝吗,不是骗你的哦?”

伸出沾着白色液珠的指尖,天狗妖怪在邀请巫女将那东西舔下。

而巫女只是稍一迟疑,便咬住了她的指尖,用灵活的柔舌在天狗少女的指腹上将那滴水液掠走,用舌面的味蕾细细品尝……

清爽的甜味,以及,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奶香……

纵使巫女有着一猜即中的神奇好运,但此时此刻,她能想到的,是……

“你……怀孕了?”

掺混着淡淡的恼意的羞红加重了天狗记者脸上的绯红;即使她是经过了那么久年岁的妖怪,但身为女孩子被这么说,实在是有些让人生气啊……

“笨巫女在往哪儿想呢……”

“摸摸我的手心。”

巫女天生体温会略高于人类,而身为鸦天狗的射命丸的体温则会明显还要更高;但知晓绝不仅仅如此的灵梦用指尖轻触文的掌心,敏锐地察觉了那细微的不同。

“是不是……发觉比平时还要更高一点点……”

巫女点点头,但也不明所以地眨了眨她的大眼睛。

“啊,说这种事情还是会觉得……”

缩回手来,搭在自己敞亮地横搁在桌上的奔放裸乳上,含胸低头的天狗少女,抛去了平时作为记者的牙尖嘴利,低声呢喃。

“乌鸦,可是鸟儿呢……鸟儿下蛋的日子要到了……所以,为了孵蛋,身体就会更暖和……”

“而如果变成这副类似于人类的身体的话,有动静的就不止是那里了,还有这样……会从胸部里淌出来的……”

“所以,对于这种涨乳的辛苦,我可是比你这小女孩熟悉得多得多了~”

蘸取了一滴流落在桌面上的乳汁,忽地又兴致昂扬起来的文,扬手便将指尖伸入了巫女还未合起的红唇里。

“……呐,今天只是打算告诉我这种事情吗?”

不甚在意那戳进自己嘴巴里的手指,舌尖缠卷舔去那丝丝的甜意,巫女又懒洋洋地低下了身子,把脑袋搁在了自己叠起的双臂上。

“嘿呀,你这巫女怎么说话呢……”

埋怨的声音刚落,身姿奇快的鸦天狗小姐,居然……

在她原本的位置上消失无踪了呢~

到哪儿去了呢?

“大活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巫女本不是很在意这“司空见惯”的小事,但,一种出自于本能的冲动和强烈的直觉,让她还是想要……

“嘻嘻,这次没反应过来呢,巫女!输给妖怪啦~”

灵梦虽已有所预料,但还是被突然从被炉里面钻出个脑袋的文吓了一大跳,趴在桌上的身子都慌不迭地向后倒了去;虽然她已经隐约预感到突然的“袭击”会像那次一样来自于被炉下面,但,这次可是被天狗妖怪的手——不,是鸟爪——牢牢地压住脚踝了……

分开的双臂反撑起差点躺倒的身子,胸前丰肥圆厚的软物还在因为刚才的动作而弹跃不停,而记者小姐的视线,也正是被那样庞大的东西挡住了呢……

“真不害臊的小巫女,在神社里就裙子里面什么都不穿……腰带也不系……”

脑袋正好放在巫女的腿根儿处的天狗记者,吸足了少女身上的幽幽体息;正红巫女衣衫的下摆被那样饱满的胸部撑起过多而显得短了不少,在软乎而不肥赘的肚腹上露出的那只小小深脐,如今离文的眼睛只有一丁点儿的距离;而她也正是端详着可爱的这里,似逗似怨地向巫女嘟哝着。

“所以,惩罚就是……”

“由我来……把你那儿积攒起来的都挤出来~”

慢慢从被炉里爬出来的乌鸦天狗,早就没有按住巫女的双腿了——因为,她也知道,那属于眼前这位小女孩的两条腿准定不会再把自己踩下去了……

呼吸开始变得深沉,吐息的热度也自不必说,当她咬住那纯红的巫女服的下摆,慢慢往上扯去,让自己的颌下也好好地感受一下少女肚皮肌肤的光滑与柔软的时候,巫女的身子也在慢慢向后、向下倾倒……反撑的双手渐渐滑开,变成了她的手肘在撑住;再然后,少女光裸在外的双肩也会向后缓挪,直到她彻底躺倒在地——正好,也将双手摸上来轻按住巫女的手背的文,也被那两座仿佛拔地而起的巨大乳峰所阻拦。

但记者小姐绝不会真的被这双诱人的温软山峰给拦住了呀……

微抬鸦首,松开齿关,越过了峰顶的衣摆便自然地在光滑细腻的乳肌上向低处——少女骨形分明而细致的肩锁滑落,让这两捧大得令天狗妖怪也心生嫉妒的奶香肉团儿,就这么挺拔不坠地暴露在暧昧的气氛中。

唇齿离下面的巨乳仅有一指之遥;当文带着在此刻还是会有的紧张感咽下一口唾沫时,自己也正好压在巫女的腰腹间的丰乳,也悄摸摸地从乳头溢出了乳汁。

“妖怪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说是要惩罚我,结果自己先把那里弄湿了……”

这时候了还敢跟我叫板,哼哼~

那副纯净过头的神颜,都带上掩盖不住的羞色了哟……

也许刚才,她还想多看一会儿巫女那包含着几乎无限情意的深黑眼珠,还想在这暧昧的氛围中多沉浸一会儿,但此刻,也不是吃素的她,立马张开嘴巴咬下去了——

“……哼、呜……哈……”

而当她听见少女那声掺入了一丝绝不是演出来的痛苦的低沉呻吟时,天狗小姐的心里还是生出了一点点的后悔呢。

红透的肿胀花苞被硬硬的牙尖轻咬,早已堆积到乳头根儿里的汁水,立马冲破了那许许多多的泌乳小孔的羸弱约束,在天狗的嘴里爆开一股股气势如虹的甜香,令她差点儿都来不及吞下;甚至还有从涨凸的艳红晕轮上流出的乳汁,将她的嘴唇也一并染白了。

“……真、真不知轻重的鸟脑袋……咕……呜……”

即使射命丸只是稍重地咬了那么一下便立马松开了,但从那只涨硬的乳首中喷得又多又远的奶液,依然在不停地急切溢射在她的舌头上,流入她的喉咙。

怎……怎么会这样……我该?我……

心中的怜惜,阻止不了记者小姐轻拢起舌尖,舔上那颗肯定会很甜的肉质樱桃……

若说刚刚的疼痛和快感夹杂令巫女只能僵住粉躯动弹不得,现在被如此温柔却不期而至地“偷袭”了那因为正在喷乳而涨起到最大的敏感弱点,她就会气若欲断一般地扭着身子颤动起来了……

柔韧有力的腰背在向上拱起,指尖在往手心里握紧,若不是双手正被文所按住,她肯定也会抽上去掩住自己红霞愈浓的面容的……唾液濡湿的舌面即使是那样的柔腻,但那密布其上的小小乳突对于同样被浓厚的乳汁润满了每一处细致的纹理的嫩果儿来说,还是太明晰了;只是就这么简单的舔到舌尖,舔到乳浊的液丝在拉出后又断开,都会让那硕大的蜜乳随着少女的身子重重地颤了又晃,晃得依然在涌出的乳汁向天狗的唇外溅散开,沿着那委实丰圆的弧线将这一只几乎能挤满文的脸蛋的乳房沾湿,令那圆乎乎地绽放在眼前的、本就晶莹白嫩的奶色肌肤如今更是水亮生光——即便天狗小姐的眼睛还是不愿离开巫女春情漫上、蹙眉咬唇的娇颜,但那从唇下扑上的热乎香气,已经让她的舌尖自然而然地从少女的乳头向四周舔开去了……

文分不清,那是少女的乳汁太甜、还是她光滑的肌肤也甜味弥漫,令身为妖怪的她的舌尖被甜到几乎麻痹,却也依然在那奶水涂敷的滑润嫩肤上绕着圈儿地向甜液滚落的方向舔去;她似乎不愿让任一滴香甜的母乳不进入自己的口中,于是,她终于还是嘟努起双唇口喉深啜,将整个溢乳的花苞都吸入了自己的嘴巴里,用包圆的红唇吸裹住乳头与乳晕向上轻扯,身下的巫女,便立刻又将扭颤的身子僵紧了。

“妖、妖怪的话是……真的……哈……咕、咕呜……一点都不……不能、能……啊……疼!疼……疼……”

在记者小姐几乎是用上她在飞行时换气的力度去深吸巫女的乳首的时候,争先恐后从小小的乳孔里奔涌出来的汁水,会把少女最是娇嫩又被乳汁浸透、敏感得一碰就硬的奶头撑涨得多么难受是可想而知的吧?

这只丰肥山峦里的甜浆在喷流不停,那只刚刚一直都未被触碰的乳房也已抑止不住母乳的泉涌了……虽然没有这边被含吸而出时那样在天狗少女的口腔里荡出声响的气势,但不用压挤便可溢出乳头静静流淌,也足可见累积了有多少为哺育而产出的汁水了;而这只也同伙伴一样亟待解脱的硕果,也迎来了她的“救星”——落在此处的指尖轻柔地揪住了这边的乳首,一根细指环住涨湿的艳红乳晕,另一根则贴心地弯送出圆凸的指节,娴熟地徐徐按入硬挺乳头下面藏着数不尽的乳汁与腺体的细嫩软肉里……

“……呼……哈……啊、啊……那、那……哈啊……”

这下,无论是从那边沉沉的乳山上传来的愉悦或痛苦,都会让可爱的巫女心神恍惚、吐出不成语调的哀婉咿呀声了。

咻滋……咻滋……

急促的液流溅射在池洼的低低响动,明明只在天狗小姐的口腔里生出,如今在这过分安静的室内倒是显得格外清晰——与之相仿的,还有巫女在咬着自己翻上来的领巾忍耐时从牙间流出的哼鸣;即使她已经在尽力了,但女孩子的软媚音调还是令房间里春色洋溢,那无论如何也压止不住的深喘热呼,也几乎比在用力汲取着巫女的乳汁的妖怪小姐那哼呼不已的呼吸声还要清楚了。不过,当那乳房中的胀痛感消去好多,也适应了好一会儿乳首上传来的那惹人心乱的快感后,巫女又感受到了,小肚子上……那说不清的湿润感。

巫女的如峰美乳即使在她躺下时也不会有任何的垂塌,也就不需要鸦天狗小姐用手扶住才能尽情吸取山巅的乳香甘泉,那么,还有只也无需再按住灵梦的手背的不老实的鸟爪子该干什么呢?

当然是,也摸进自己堆压在灵梦软软的肚皮上的厚实乳肉里,在光滑弹软的肌肤间找出那自己那两颗也在渗溢出甘甜乳液的涨硬乳头来;一边啜吸巫女的鲜嫩花苞里的汁液,一边也让自己那些因为某些奇异变化而生出的同种汁水滴滴答答的流泄而出。一时之间,这位神灵所偏爱的少女的周身,几乎都被神圣的神社里不应存在的孕婴奶香——甚至是两种不同的奶味——所缠绕,该去怪谁呢?

谁应为此负责,向神灵赔礼道歉不知道;但神社里里仅有的那二位嫌疑人,看起来都没有想去阻止这冬日里属于少女们的温情继续发酵。

“……呀,灵梦在偷偷看吗?喜欢看……被别人咬住~自己奶水流个不停的胸部吸个饱吗?那可真是值得写进报纸里的素材呢……”

巫女有着巫女的好运,记者也有着记者的直觉。流连于少女乳汁四溢的娇红硬挺乳首上多时的天狗小姐,冷不丁地微微抬首一瞧,那微向这边支起脖颈、那迷离而不加反抗的视线,正好与她四目相对。

仍有着强烈羞耻心的巫女,还在咬着她在这种时候惯常咬住的领巾;不断从少女的小口中滴流出的津液已经将那条领巾湿透大半,但她仍不肯松开——因为,她害怕自己会稍不留神就让酥得自己都发麻的媚音从喉咙里跑出来。

而“头脑灵光”的天狗记者,似乎随时都准备好该如何在言语上戏弄有时只会一言不发的“冷美人”灵梦小姐,沾在唇角的乳汁液滴都未舔净,便已开始展示自己永不褪色的“无良记者”的身份了。

“……多嘴的天狗妖怪,真……在巫女面前不怕死的吗……”

松开领巾轻声吐出恶毒话语,连万一在这样任人戏玩的姿态下、随时都有可能再突然被天狗女妖的舌尖深舔乳头而会让自己惊叫出声都不顾了的巫女,尽力地在此刻自己的眼眸里注入了“凶光”——但马上,那眼中的本就只是故而有之的冰冷会立即消融,那轻吟出声的可能性也将不会存在……

“我可是~骄傲的天狗记者,怎么会怕这种一点儿威胁都没有的威胁嘛……”

羽翅微扇,鸦身缓挪,仿佛是有意感受那份拖弋着胸口的绵厚沉软一点点儿滑上更为高耸的柔弹峰峦,在丰沛的奶水浸润中逐渐压上、挤紧、变得密不可分的美妙体验;彼此身间的厚腻弹性阻止不了记者小姐去向下探去她的唇口,用上自己对巫女而言算是熟稔非常的技法,送上带有乳汁与情意二重甜度的湿吻。

即使她是主动去让二人的红唇相交的那个,但先将自己的眼睛主动闭起来的那位,也是耳尖都发红了的天狗少女。不过,那也并非是出于女孩子的娇羞——至少,现在的巫女小姐应该会是更不好意思盯着对面的少女看的那个,更多的……

是因为,她现在觉得,这样的话,也许巫女可以体会到一位妖怪的真诚——那种超越了情爱的真诚。

那个吻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很久;仿佛刚刚只是略微上头了的天狗小姐,不多时,便带着一副从容而略有得意的微笑,从灵梦的身子上湿溜溜地上滑下来了。

“灵梦小姐,有想过……以后吗?”

粉红色的甜蜜气氛并未消散多少,因此,如眼下侧身睡于巫女身边的射命丸,即使是那样乖巧地枕着自己的一只翅膀认认真真地轻声问询,在衣衫不整、乳液乱洒的二人都不甚顾忌地让春光外泄大半的状况下,都显得是那么“不太正经”——当然,巫女可也不会就被这样的情欲冲昏了头脑,以至于把天狗小姐的话误解成什么奇怪的挑衅了。

“值得去思索的事情有点太多了……我,似乎没什么必要去考虑那么远的事情啊……是想说我把这样的……那样的……决定下得太早了吗?但是……”

不顾身上也还是奶香润湿一大片的撩人模样,巫女一边说着话,一边轻轻拉下之前卷扯上来的巫女服衫,将自己那乳汁仍在滴答的赤裸酥胸给掩住了。

素手一翻,懒懒扭动,即使属于少女自己的那份羞涩还在,但那双会让鸦天狗也害羞起来的眼睛,又对上侧躺着看着她的记者小姐了。

“但是……我,也不是那种轻易就会后悔的家伙啊,哈哈……对你这种活了好多个人类的寿命那么长的家伙来说,咱……说这种话,是不是听起来很好笑呢?”

怎么会呢?

明明自己应该避开那样的眼神,但文却是将眼睛给睁大了……

与身为妖怪的自己相比,她真的只是一个才活过短短十数年的小姑娘。

但……

那副坦然,却是真的……好多好多活了很多年的家伙也做不到的。

此生远未……

心却……

“是很好笑,但是也很可爱的巫女呢~”

“那,我该如何在我的报纸上去描绘这样可爱的巫女小姐呢?”

不管这句话是否有着将话题引开的用意,但……射命丸确实会想这么做。

不过,反过来的话,巫女自己也怎么会想得出来什么的嘛……她也没有什么鼓吹自己的厚脸皮……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灵梦果然答不出来就会用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糊弄过去的嘛……捏捏……”

“这种话我可不爱听……别……咱跟你可没那么熟……”

但,嘴上这么说着,巫女也没有去阻止天狗妖怪的轻佻细指——水嫩的红苹果,现在已经在天狗少女指尖的戳弄下,在原本甜甜地笑出来时会出现酒窝的地方凹出了一个更大的圆圆印痕了。

简直比山里最好的佳酿还要醉人。

“嗯哼哼,想……想喝点什么了……巫女小姐的话,也很喜欢喝酒的对吧?”

“对呢,但那又怎么样呢……”

“天狗也是喜欢饮酒作乐的哦……哦,差点忘了,其实灵梦连最喜欢酒的鬼都见过了……”

“所以,灵梦肯定也理解,什么是……”

“什么才是,无边无际的……逍遥自在吧?”

明明脸上的羞红才褪去不久,但现在,在说出这种不知所云的东西的时候,那种异样的绯色又爬上了天狗的脸蛋——不是只是在说喝酒的事情吗?

“但是,灵梦的话……”

“想的会是……”

可是千鸟天狗的射命丸文啊……不知道自己是不敢,还是连自己要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真的,但是……

自己可没法把她留住。

用什么去换都做不到。

“……嗯,刚才那几句就当没听见吧……灵梦呢,灵梦呢……灵梦……”

“……灵梦的……今天这种事情的话,灵梦要是不好意思找别人的话,找我也行的……”

仿佛是出于尴尬,又像是出于回味指尖也许还残留的奶甜,天狗小姐咬着伸进自己唇里的指尖,嘴角又挂起了一点儿欢欣的弧度,含混不清地低语着。

“哎呀呀呀……天黑了……我……得走了,天快黑了,灵梦也早点休息吧。”

“哈欸~本来我就应该在神社里休息一整天的嘛,不都是你……”

虽然那一身羞煞人的欢爱痕迹都未清理,但即使是这样安逸的姿势,巫女还是能好似无所在意地打了个哈欠——真教人想再继续疼爱她……

“……哈哈,那……对不起啦?巫女大人……哼哼,哈哈哈……”

直起身来的乌鸦天狗,不知何故甜甜的笑了起来。

那笑声越来越开心,越来越爽快,以致于,将懒懒躺着的巫女都感染了……

清脆的轻笑声,与那个听起来更像是这座神社的主人的咯咯笑声混在一起,在深冬的寒风中,听起来暖融融的。

圆日在大雪覆盖的地平线上留下最后的一道霞光,而一个快得出奇的身影在这样的晚霞里消失了……

也不知是几日后,神社的赛钱箱里多了一张照片——对于这种不是钱币的打赏,巫女还是“很不喜欢”的,所以差点儿将其丢掉了。

但是,那照片看起来还很新,明显是今日才刻意放进来的。

照片上,一个人也没有……

只是那天那时夕阳下的自己的神社而已。

哪一天呢?什么时候呢?好像不用动脑筋就知道了——假使真的想不出来,照片背后也还是有一行字的:

“冬天,真的黑得很早~”

巫女又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然后,将照片塞进了腰间,晃晃悠悠地进屋去了。

不打赏钱币的记者还真是令人生厌呢……

又是不知几度春秋;巫女与妖怪,又打了无数次或应有或不应有的交道。

“呀?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类……巫女小姐上次打我打得好痛哟~我可是为了把你引向异变背后的元凶而花了好多功夫的呢,结果巫女大人可真没手下留情啊~”

这是在本次发生在妖怪之山里的异变后,名为射命丸文的天狗记者与巫女的第一次见面。

“巫女教训妖怪,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博丽的巫女似乎有事要去拜访山里新来的神社,于是,恰于山间的路途中,碰上了似乎正要去往人里的记者小姐。抬头望去,那家伙站得可真高啊……

“这话说得让我真没脾气呢……”

还是一个深秋的日子……

在这种时候见到那个颜色比枫叶更红的身影,总是会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啊……

立于树梢之上的乌鸦天狗,看着下面满脸写着无忧无虑的小姑娘,握起小小的团扇遮住了自己笑盈盈的表情。

“巫女大人是打算沿山道走过去吗?那可相当费力的~灵梦,也不是不会飞吧?上次在山里不就非得那么快的么?需要我给您看一下上次被打出来的伤口吗?”

振振翅膀,高齿木屐中的鸦足暗中生力,不似山间的秋风拂过,无数片金红的叶片便向下坠去,在早已落满的山道又多铺一层,也让那许多的枫叶落了可爱的巫女一身。

“哈——你这记者……是又打算把在这里看见了我这件事添油加醋写成你的报道吗?对你,现在实在没什么兴趣啦……要寻仇,我基本上每天都在神社哦……”

打了个哈欠的巫女自然地舒展了一下身子,扒落下自己满身的叶片,却没有像文想的那样从下面飞上来——如果博丽真那么做的话,藏好暗手的鸦天狗是准备小小地回敬一下之前把她打得那么“狼狈”的巫女小姐的;然而,现在巫女好像都不打算怎么搭理自己。

“至于……嗯,只是想走走啦~也没说,这条道不是为我博丽灵梦准备的吧?”

从脑后的大蝴蝶结上随手取下一张红透了的枫叶,巫女对着午后的阳光——那也是文所站立的方向,眯着眼望去,好像……除了金光什么也看不见啊……

即使透过了一层红叶,那照到巫女俊俏的脸蛋上的阳光,依然让她有些睁不开眼。

原来,不止是那秋日的潭水……

就连秋日的暖阳,都和她那么相配。

不用去细思巫女面容上的红润是被枫叶映红的、还是被阳光晒暖的,但那层通透嫩白的肌肤又染上一层这样的颜色,那无与伦比的标致美貌,在山道与枫树间……实在是太过于动人心魄了。

偷袭一下眯起那双大眼睛的她吧……

巫女没有注意到已经从树梢“掉下去”的鸦天狗。

鸦天狗当然是可以做到飞行几若无风的;譬如现在,她“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正抬头欣赏日光耀叶的灵梦身后。

“小巫女……口气总是那么大……”

分拨开博丽长直的黑发,少女凭借她特有的疾速,在巫女露出的雪白后颈上留下了一个津液盈溢的轻响湿吻……

“滋~呣啊——”

然后,再若踩飞云一般轻轻一蹬,收起羽翅的鸦天狗,便又卷起无数的枫叶,在巫女的身后隐去了……

“嘶——故意的是不是?掀那么大的风……”

即使刚刚有些分神的巫女并未来得及抓住身后戏弄自己的犯人,但,瞥见那家伙又回到了树梢上还是做得到的。

“冷到了是吗?就算上次异变的事情……一笔勾销了嘛?”

团扇依然遮起自己的半张脸,但抚着颈后的那片寒意抬起头来的灵梦,怎么可能看不出天狗记者眼睛里悄悄的笑意。

“本来我又不是来找你的……你说一笔勾销了,那就算是了吧……唉……”

“哼呀呀呀……真不给人面子,至少也得请本记者喝次酒吧?哦,差点忘了,穷巫女从没请过人喝酒~”

“嗯,对,知道就好……我不搭理你啦,我得继续……”

巫女的皮靴踩得落叶沙沙响;不过,此刻的她,似乎比二人碰面前还多了点别的兴致,轻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不搭理就不搭理……你不请的话,也就~别怪我……”

别怪什么呢?

巫女会知道,记者小姐让她别怪的是,“天狗是会上门来找她喝酒”的。

不知几日后,在巫女又一次出门后回到神社时,赫然看见了某位在她的起居室门前席地而坐的天狗小姐——而且还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自斟自饮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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