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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老贼的奇怪性癖

小说: 2025-08-18 14:41 5hhhhh 3390 ℃

中平六年,董卓受大将军征召,进京讨伐十常侍。遇到京中动乱,在北芒山立下救驾大功,开始掌权。

狼子野心的他并未停手,站的越高,看的越远,想要的就越多。

董卓驰骋朝堂的最大障碍,就是荆州刺史丁原。丁原最大的底气,并不是官职,而是义子吕布。传说吕布长得高大魁梧,武力值力压群雄。谁得到他的拥护,谁就能真正控制朝堂。

董卓身为朝堂争夺的第一顺位人,拥有强大战力,但缺乏吕布这样具有高点决定性人物。于是,董卓暗自派人去盯梢吕布,试图得到拿捏此人的把柄。

不久,暗哨就传来消息。

吕布好武艺,但在丁原的手下并没有成为独当一面,征战沙场的将军,而是普普通通的主薄,平日里负责户籍、缉捕、文书等文职工作。

董卓原本只有三成把握将吕布纳入自己囊中,得到这个消息,笑的自然是合不拢嘴,脸上的肥肉乱颤。

心里想着这丁原真是暴殄天物。

同时,部下李肃又主动请缨,势必用三寸不烂之舌,对准吕布壮志难酬的缺陷,一番运筹。

果然,吕布动了心,马上决定投靠董卓,谋求个人发展。但是,要想改投董卓,需要有个投名状,而最好的投名状,就是他义父丁原的头颅。

这日夜里,郿邬宅邸,灯火通明,火烛摇曳,在屏风上投掷出忽大忽小的光影,将董卓的面容尽数遮挡。

“大人,吕布斩杀并州刺史丁原,携带其麾下并州狼骑,前来投奔于您。”

“哈哈哈哈,好!”

董卓点了点头,笑得前俯后仰,这吕布,终究还是如他猜想的一样,是一匹不被受用的千里马。

虽有名马,祗辱于奴隶人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

而他董卓,是拯救千里马的伯乐。

“大人,吕布求见。”

“快请!”

董卓坐在高处,目光紧盯着门槛,等待着传说中的战神降临。

吕布推门而入,撇了一眼董卓,向他行礼,淡淡出声:“见过大人。”

董卓见此人,细细打量起来,身高七尺开外,细腰扎背膀,双肩抱拢,面似傅粉,宝剑眉合入天仓插额入鬟,一双俊目皂白分明,鼻如玉柱,口似丹珠,头戴一顶亮银冠,雉鸡尾,脑后飘洒。

董卓眯了眯眸子,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模样及其猥琐。

这吕布长相比女人还精致,可又不显女气。

吕布身穿粉绫色百花战袍,插金边,走金线,团花朵朵,腰扎宝蓝色丝蛮大带,镶珍珠,嵌异宝,粉绫色兜裆滚裤,足下蹬一双粉绫色飞云战靴,肋下佩剑,站在那儿是威风凛凛,气宇轩昂。

董卓肆无忌惮地将人从上到下,从头到尾全都看了一遍,还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吕布虽低着头,但也察觉到了头顶上这道炙热的视线,心里有些恼火却又无从发泄。

董卓不怀好意盯了许久,才意识到自己走了神,他略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道:“英雄不必行此大礼,快快入座。”

“谢过大人。”

吕布得到准令,才坐到了一旁的空位。

“早就听说阁下英明神武,今日一见,果然气宇不凡!”

董卓捋了捋下颚的胡须,两眼直勾勾盯着吕布,称赞道。

“大人谬赞了!”

吕布回应道,声音依旧平淡如水,惊不起一丝波澜。

董卓是一匹狡猾的老狐狸,尤其当他眯眸子,捋胡子,心里肯定在算计着什么,一副老奸巨猾做派。

“可惜啊,一块金子被埋没在石头堆里,黯淡无光。”

董卓意有所指。

吕布低头沉思,片刻不语。

“如果是我的话,定会将这枚金子捧在手心。不知你怎么看呢,吕布?”

“大人所言极是。”

吕布附和道。

“吕布啊,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我认你为义子,给你大展宏图的机会,你可愿意?”

董卓步步为营,循循善诱。

吕布的瞳孔一怔,下一秒,他跪倒在地,双手抱拳,义正言辞道:

“吕布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弃,布愿拜为义父。”

固然董卓心思不纯,但吕布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他既然已经拿了丁原的项上人头,就注定了他必须走上这条向死而生的道路。

是夜,吕布舞完剑,便被下人们带去了浴池。

“吕将军,大人吩咐过,您请在此等候,他稍后便来。”

“知道了。”

吕布的衣衫尽数褪去,刚刚舞完剑浑身都冒出珠珠细汗,衣料粘在皮肤上黏糊糊的,令他有些不适。

吕布爱干净,虽然是一届武人,但是下巴的胡须被剃的干干净净,光洁白皙的脸颊,没有一点瑕疵,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光泽,带衣衫落地,完美的肌肉曲线也全都坦露出来。

他的背部宽阔厚实,沟壑分明,每一寸肌肉都如同花雕一般好看。吕布抬手拿开了发冠,黑发如瀑布倾泻而下,直达紧实的臀部,又加上两条长腿,从背后看,像是一位正要入浴的美人。

躲在柱子后面偷看的董卓呼吸紊乱,眼睛直勾勾盯着吕布的后背,无处安放的四肢更是紧紧地贴近石柱,他的鼻腔一热,小腹更是如火中烧。

传说中的吕布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在人们口中自然也是一副青面獠牙的猛兽,可要不是自己亲眼见过,当真是听信了那些无稽之谈。

吕布捕捉到了身后的动静,警觉地转过头朝董卓的方向望去,董卓立马心虚得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

可是他转念一想,自己本就是要来找吕布议事,也没必要躲躲藏藏像个贼人一样。

于是,董卓顺了顺胸口,安抚起被吕布吓到的小心脏,一边捋胡子一边慢悠悠地从石柱后走了出来。

“奉先,这浴池的水可还合你意?”

董卓完全没有刚才偷窥时的尴尬,反而表情泰然自若。

“回义父,我还并未下池洗浴,不过看这池上飘来的热气,想必很是受用。”

吕布对董卓的突然出现有些吃惊,更何况自己还是衣衫不整,生怕会惹得面前的人发怒。

不过看董卓一副怡然自乐的表情,好像没有将此放在心上。

“那奉先快些入浴吧,得知你喜欢泡汤,这浴池可是我特意让下人为你修的。”

董卓撇了眼偌大的水池,目光又重新落在了吕布光滑的脊背上。

“有劳义父费心,只不过我擅自入浴,于礼不符。”

吕布小心翼翼的回答。

尽管他现在已经被董卓收为义子,但自己说话做事还需得谨慎些,免得日后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你我父子一场,既然你不敢独自入浴,那就让为父陪你一同吧。就当做是父子之间交流交流感情。”

董卓提议道。

说完,便迫不及待地摸向自己的腰带,解下了最外层的便衣。

“义父……”

吕布低着头,望向掉落在地面上的外衣,眉毛不禁蹙了起来,他可没有与别人共同泡汤的好习惯,只不过如今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

“奉先,为父衣领后的绳结摸不到,你帮我解一下。”

董卓的小臂又粗又短,想要触摸脖颈处的后衣领难于登天,尤其是脖子上还有一层层肥肉阻挡。

“是。”

吕布站直了身子,朝董卓大步走来,他伸出手往董卓的脖颈摸索着,好不容易找到了被藏在肉里的绳结,再轻轻一扯,绳结便散开了。

董卓被吕布触碰过得肌肤直痒痒,心里面也是痒痒的,他想要更多,从他的义子身上。

正当吕布解完绳结抽出手时,董卓却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力道十足,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义...义父?”

吕布瞳孔一怔,对手上忽如其来的包裹有些不适,下意识地想要将手抽出来,但看了看面前头发有些花白的董卓,还是强忍着头皮发麻,一动不动。

“奉先啊,你刚刚触碰的地方,弄得为父有些痒痒,能帮我挠挠吗?”

董卓终于碰到了他心心念念的手,如他所想,吕布的手修长干净,骨结根根分明,由于常年手持兵器操练,上面结了厚厚的茧,摸起来的手感并不如女人的红酥手润滑,不过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是,义父。”

吕布听到这无理的请求整个人都是反感的,他从来没有与人这么亲密接触过,更别说给人挠痒痒,尤其是面对董卓后颈上一叠叠肥肉,更是无从下手。

吕布咬了咬牙,被董卓握住的手也松开了来,他胡乱摸索过去,又象征性地用指甲轻轻地挠动。

董卓闭着双眼,享受着身后义子的服务,动作不紧不慢,不轻不重,力度拿捏的很有分寸。

“奉先,你这双手倒是会伺候人。”

董卓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义父说笑了。”

这番话落入吕布的耳里却是让他有些不悦。

“好了,也不能让你一直给我挠痒。怪我,耽误了你的泡汤时间。”

董卓摇了摇脖颈,脱下了最后一层里衣,身上的一层层肥肉也全都堆叠在一起,他的四肢粗壮,胸膛厚实,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座由肉块做成的小山。

“义父哪里的话,儿子孝顺父亲是应该的。”

吕布见董卓放过了自己,也是松了一口气。

董卓率先下了水,随着他的动作幅度,浴池周边溅起些水花。

待董卓安顿下来,吕布也紧跟着下水,只不过他的周边波澜不惊,没有一丝出格的水花。

吕布眯着眼眸,试图遗忘掉董卓的存在,如往常般放松浑身肌肉,享受起热水的安抚。朦胧的水雾中,垂眸的男子五官精致,上半身裸露,皮肤微微泛红,一头青丝尾端湿漉漉地漂浮在水间,画面十分美艳。

董卓吞了吞口水,他张口欲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夏然而止。

大概是董卓投过来的视线过于放肆,吕布微抬眼皮,就望见董卓猥琐的表情,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打破了浴池里宁静的氛围。

“马中赤兔,人中吕布,世人说的果真不错。”

董卓见吕布张开了双眼,立马移开了目光,故作镇定道。

“义父,您抬举我了。”

吕布毕恭毕敬道。

“日后为父的事业,可都得仰仗你啊。”

董卓抬头向上望去,若有所思勾唇一笑。

吕布自然是懂得董卓的言外之意,即使董卓拿自己当做一枚棋子,他也无怨无悔,他与他本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董卓给他取得政治上的肯定,他为董卓培养精兵能将。

“奉先在所不惜。”

“呜嗯……大人,大人,您慢一些……”

被压在身下的男子肩膀不停地抽动,他的身上,正跨坐着一位肉墩子般的男人,男孩被他紧紧覆盖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的狠狠顶弄,惹得男子泣涕涟涟。

“骚货,夹得真紧。”

董卓不停地来回抽送,直到累的气喘吁吁,再也抬不起腰来,才软趴在男孩孱弱的背脊上。

男子被这千百斤的重量压的喘不过气来,尤其是下身,原本水乳交融的地方被撑得磨平了褶皱。

董卓挺起了身子,将男子的脸翻转过来,早就哭得梨花带雨,惹人垂怜。

若是平常,董卓肯定会对着男子的脸蛋又亲又咬,可是如今,他却看的意乱心烦,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吕布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神情。

若是那副身躯躺在自己的身下,也会是一样的表情吗?

董卓只觉得气血高涨,原本软下来的阴茎又重新在男子的身体内部硬了起来。

董卓一边顶弄男子,一边暗想:

“奉先,我一定会得到你的。”

吕布率领将士,替董卓赢了一场战争。

董卓欣喜若狂,摆了家宴,为吕布的归来接风洗尘。

因为是家宴,吕布也不需要过度装扮,只着一身便衣,就参加了宴席。

只不过令吕布奇怪的是,家宴中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一人以及高位上正襟危坐的董卓。

“奉先,你果然不会让我失望。”

董卓举杯相邀,吕布也豪爽地一饮而尽。

只不过,一杯烈酒入肚,让他有些头晕目眩。

要记得,他可是千杯不醉的啊。

“奉先,奉先?”

耳边是董卓急切地呼唤,吕布眯着眼眸,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就连董卓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空旷。

望着倒在酒台上的吕布,董卓的唇角勾起,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正躺在床上的裸男,漂亮到不可思议。

他卧趴着,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狗,光洁细腻的古铜色肌肤在红烛的映射下泛出耀眼的光彩,线条分明,肌肉结实又不过分夸张,每一块肌肉都像是最完美比例的雕塑,充满了坚不可摧的力量。

吕布一点耶不柔弱,反而一看就知道是个强悍的豹子,不然就不会被万人敬仰,成为他们口中大名鼎鼎的战神。

虽然现在不得不蛰伏。

蛰伏在束缚他的绳索之下,蛰伏在后穴里埋入的玉茎下。

透明的玉茎不算特别粗长,反而小巧玲珑,又经过润滑,盈盈地泛著油光,被埋在挺翘有力又紧俏的两片臀瓣之中。

玉茎的一头一定深入到直肠的中央,在吕布一缩一紧的运动之间被推移出来又吸收进去,也许骚刮到了饥渴的肠壁,也许顶弄到了淫荡的前端。

吕布的思维一点点清明起来,他记得宴会结束,他与义父喝了一些酒,接着后面所发生的事情就不太清晰了。

身体不以意志为转移的没有力气,特别是后面插的那根东西,顶的他难受的不得了,排又排不出去,摩擦著内壁弄得他火烧火燎的。

比起身体里奇异而又羞耻的感觉,作为一名堂堂正正的男儿郎,被剥光衣服,如此羞辱才是让他最愤懑地事情。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感觉到有人进来,吕布顿时想要大声呼救,但是口中紧塞的布条,却只能让他被迫发出“唔唔”的呜咽声。

董卓望着眼前淫秽的画面,脑子里面幻想的全是如果这根玉茎换成自己的阴茎,能够在那麽漂亮结实的臀瓣里来回抽插,不用担心他像女人一样不禁干,也不用担心他会哭着跟自己求饶,那种感觉肯定比他与其他所有人翻云覆雨的感觉都强。

吕布披散的长发垂肩,天女散花般散落到四面八方,泛着潮红的脸颊,白皙的皮肤也全都被染上红色。

要说吕布也是天生的白皮肤美男子,经得住风吹日晒,全身上下不见一处被晒黑的迹象,可是被捆住的手臂小腿上壮硕的肌肉,又不得不让人联想到他无数个日夜操练。

“奉先,你怎会这个模样躺在我床上?”

董卓慢悠悠的往前走,每走一步,身上的肥肉都会跟着他步伐的节奏晃动。

“唔……唔”

吕布听到是自己的义父,像是找到救星般仓皇求救,被蒙住眼睛以及嘴巴的无助感,让他又像是一只惊慌失措的小鹿。

“奉先,是何等贼人陷害了你?”

董卓越靠越近,虽然吕布看不到他的身体,但是隐隐约约能够感受到他的气息。

“唔……唔”

吕布摇了摇头,若是让他知道是谁用此种手段羞辱他,他一定会将那人千刀万剐!

“奉先,你在这被绑了多久,瞧这手腕,都红了……”

董卓假意关心道。

实则伸出自己的咸猪手抚摸上了吕布被勒红的手腕。

“为父看着实在是心疼不已!”

“唔……”

董卓粗糙的手心划过吕布的肌肤,惹得吕布浑身一激灵,下身所含着的玉茎也往里面吸了吸。

吕布的内心有些焦急,本来自己就已经以这幅难堪的模样示人够丢脸了,而董卓却又一直磨磨唧唧,迟迟不给自己松绑。

“呀!奉先,你的后面,怎么被塞了一根玉茎?!”

董卓故作惊讶,下一秒,他抓住那根玉茎的头,动了动。

“呜呜呜……”

动作幅度虽小,但却惹得吕布颤抖起来,连带着捆住自己双手的锁链,一同晃动起来。

“叮铃——”

清脆欲滴的声音响起,吕布更加羞愤了,那贼人,竟然还给自己绑上了铃铛!

“奉先别怕,为父这就替你把这跟东西拔出来。”

董卓说完,就紧紧抓住那根玉茎的头,作势要将埋在吕布身体内部的物体全都拔出来。

“嗯?唔……”

吕布察觉到了身下的异样,这跟玉茎并非真的被拔了出来,而是每出来一点,就会被重新塞入进去。而且每次塞进去时,董卓都会加上一些力度,狠狠地撞击他身体内部的穴肉。

“奉先啊,你怎么咬的死死的?我一要拔出来,你这小穴就拼了命的往里面吸。”

董卓惊讶道,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仍然进进出出。

吕布被折磨的浑身绷紧,他的下体更是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渴望着玉茎的插入。当真如董卓所说,是自己的问题?

吕布傻傻地放松肉体,希望董卓能快些将这跟折磨他的东西抽出来。

“哎呀!奉先,你再放松些,这玉茎,快完全出来了。”

泛红的穴肉被玉茎撑得老大,吕布也能够真切感受到深埋在身体内部的玉茎逐渐抽离,就当他深呼吸全身心投入放松时,他的脊背突然受到一巴掌重量的挤压,那根玉茎也如同一只猛虎,毫不留情地贯彻到底。

“唔唔……?”

吕布额头的细汗越来越多,倾泻的长发散落一床,唯独露出了弓起的脊背。

“为父一时疏忽踩到了地上的积水,这才不小心摔倒了,奉先,你还好吗?”

董卓嘴上这么说着,但落在吕布背脊上的肥猪手可没有消停,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他因疼痛而绷紧的浅层肌肉。

吕布也不是傻子,这密不透风的卧房,哪来的积水?无非不是个幌子。他察觉到了董卓的用意,也知晓昨日自己为何与他喝完酒之后,就开始没了意识。

这贼人,正是董卓。

“奉先,你知道是什么水吗?”

“当然是从你屁股里流出来的淫水啊。”

董卓不伪装了,咸猪手由背部肌肉滑落到吕布的臀部,轻轻揉搓起来。

吕布的心底直泛恶心,他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试图逃离董卓的魔爪。

“啪——”

吕布愣了两三秒,直到屁股隐隐作痛,才让他回过神来。

他被人打屁股了。

“不听话,为父自然要教训你一番。”

董卓又摸了摸两团臀峰,口吻像极了老父亲教育顽皮的儿女。

吕布气的牙痒痒,浑身的羞耻感化为愤怒,让他恨不得立刻变成凶猛野兽,将正在羞辱自己的董卓拆骨入腹。

董卓握住玉柱,使劲拔了出来,离开臀肉时,隐隐约约发出了轻微的“啵”响声,伴随而滑落的,还有潺潺流水。

“真不愧是奉先的身子,比女人流的水还多。”

董卓将湿润的玉柱放置一边,转而将自己的一只肥手指伸进去,那穴吃了玉柱一夜,竟然依旧是十分地紧致。

董卓感受着一根手指被穴肉死死的咬住,心里直呼捡到宝了,接着,又伸进去了第二根,第三根。

吕布的下身被手指入侵,鼓胀胀的感觉让他十分不适,当然,身体上的不适无法弥补心理不适,他堂堂一大丈夫,竟然被义父捆绑在床沿亵玩,这种对待女人的手法对待他无非不是把他羞辱的体无完肤。

“呜呜呜……”

吕布强烈的晃动躯体,想要挣脱绳索,可惜身体却如同海绵一般使不上劲,而且细小得幅度却刚好给体内的手指提供了机会,轻轻松松地开拓他的身子。

“奉先,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你是逃不掉的,你注定是我的人,只不过,是包着义子皮囊的情人。”

董卓的手指搅动地越来越快,不知道是触动到了哪个地方,吕布只觉得浑身一软,尾椎一痒,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就连后穴,也将董卓的手指咬地更紧了几分。

“看来是这里呢。”

董卓瞅准机会,对准吕布体内的一点使劲按压。

后穴里掠过直透脊髓的快感,沿着血脉神经扩散到全身,激荡起难以忍受的酥软,如浪潮迭起的水波,冲击着每一处身体。

吕布咬紧嘴里面的布料,他不明白,原本排斥的身体为何突然这么空虚,尤其是当手指按压体内那一点时,他整个人都要虚软下来,就连前端也微微抬头。

董卓瞧见了吕布细微的变化,尽管他的眼睛和嘴巴都被布料遮掩,但是他叱咤风月场多年,自然知道如何在与男子做时,让他们快乐。

董卓又继续调戏起吕布的身体,直到他的前端高昂抬起头,又泄出一滩白浊,才停了下来,抽出了自己的手指,顺携带了些肠液出来。

董卓将吕布嘴里的布料扯了出来,飞快地将手指往他的嘴里送去,又夹住他的小舌,淫笑道:

“怎么样?你自己的味道。”

吕布此时早就没了力气,就连闭嘴都做不到,只能任人摆布,而失了物体的后穴也在不停地叫嚣,一张一合,试图吞下其他的新东西。

董卓抽出了口中的手指,转而又摘下了吕布眼睛上被汗液浸湿的黑布,吕布的世界顿时光明了。

他愤懑地怒视着董卓,但由于情欲的加持,倒像是被欲求不满地神情。

那双丹凤眼里全是水气氤氲,折射出脆弱惘然的目光,挺拔长眉也无力再挑起。

吕布满脸是汗液,顺着脸颊蜿蜒流淌,如微雨飘落水珠,唇边溢满的唾液在下颌汇集成水流,他咬着嘴唇不肯松开,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一切,试图让自己清醒清醒,渗出滴滴血珠。

“你个……无耻之徒……”

吕布的嗓子干涩无比,沙哑的声音显得十分孱弱。尽管他不愿意相信,但身上的疼痛提醒着他此时所发生的一切。

“无耻?”董卓简简单单地吐出两个字,丝毫不在意。

“是啊,我就是无耻,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这样对你,奉先。”

董卓坏笑道。

“而且你身体里已经被我下了媚药哦,会慢慢贪恋这种感觉的,好好享受吧。”

“你...你要干什么?”

吕布燥热的肌肤被温热的手掌拂过,打了个寒颤,止不住颤抖起来。

随即,董卓就脱下了衣服,粗壮的肉体顿时一览无遗,他小心翼翼地上了床,站起身子将吕布的窄腰抬起。

“干什么?奉先,你不应该全都知道吗。”董卓冷笑一声,脸上竟是得意洋洋的表情,身下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吕布的腹部悬空,即使他无力回头往后看去,但是他依旧能够感觉到来自身后的炙热视线。

“你这个...卑劣小人!有本事就和我比试比试,不...”可是还没等吕布说完,他就感觉到后穴被一处硬挺抵住。

心中强烈的不安,使吕布拼劲全力想往前爬去。但董卓肥硕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腰杆,用翘起的鬼头上下滑动着敏感的后穴。“别想了,你干不过我的。”

董卓说完,便挺动腰肢,没有给吕布丝毫犹豫的机会,将一整根阴茎全部送入了吕布的身体里。

“呃啊...”吕布觉得自己被劈成了两半,未经人事的后穴也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庞然大物,竟然撕裂开来,流出一串血迹。

董卓见此不怪,稳稳固定住吕布的腰身,便大力抽送了起来。而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的血迹,也全都充当润滑剂。

“怎么样?感受到我的冲击力了吗?你永远只配雌服在我的身下。”

董卓左手扶住吕布下落的臀部,右手撩起额间的碎发,眼里全是狠戾与张扬。

“啊...”吕布被撞的神志不清,他感到整个人都要裂开了,想要逃离却又逃不出董卓的魔掌,只能被动接受这场惨无人道的性爱。

“我...一定...嗯...啊”

吕布还未说完,在他身上的董卓加快了驰骋的速度,不给他丝毫缓和的机会。

“我的好义子,就让义父好好地疼爱你。”

董卓身上的赘肉伴随着驰骋速度抖动,每一次都能够准确无误拍打到吕布的腰侧。

吕布握紧拳头,指尖深深地陷入肉里,额头青筋暴起,下身的疼痛逼得他快要疯魔。

随着时间的流逝,吕布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董卓的节奏,媚药也不断地弥补他的伤口,原本被撕裂的疼痛也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快感。

尤其是在董卓撞击到某一点时,吕布下意识地哼出了声。“看出来你还是很享受的。”

“啊……嗯……”

呻吟已经破碎到近乎于鸣泣,再加上因为挣扎而绳索勒动,仿佛要被磨碎臀缝皮肉。痛苦与快感的交织冲击,让吕布清秀的面容荡漾出淫乱的迷离神情,连鼻腔里都淌出两缕清亮的涕液。

董卓伸手扳住吕布的下颌,把他的脸再向上抬起,手上沾染了吕布的唾液和汗液,触感却更显滑嫩鲜活。传闻中骇人的大将军,原本出落的端秀清俊,风采奕奕。

可是如今,只能躺在他的身下被迫承欢。

董卓越想越心血气涨,下身的欲望也便一泻千里,尽数地射进了吕布的身体里。

“你!...”

吕布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入体内,浑身被烫的娇软难耐。

董卓射过一次仍觉得不过瘾,尤其是望见身下健壮的躯体颤抖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垂怜。

他抓起床沿吕布的秀发,放在指尖把玩,又置于鼻尖贪恋吮吸。

“奉先可真是香软啊。”

董卓的阴茎又重新硬了起来,他对准吕布的穴口,用足了铆劲使劲撞击。

“嗯……”

吕布被撞得头晕眼花,脑海里仅存的意识也被媚药侵蚀的一干二净。

董卓听着吕布泄出的娇媚喘息,又想到平日里那张高高在上的脸蛋,邪恶心思不由得涌上心头。

他拔出了阴茎,将吕布的下颚高高抬起,望着那张被津液淋湿的俊美脸颊,尤其是一双漂亮的眸子,此时雾气朦胧。

董卓一只手扶住自己的阴茎,一股白浊顿时一泻千里,尽数的射在了吕布的脸蛋上以及鬓发上。

“被我的东西装饰一番,奉先更漂亮了。”

董卓望着被他弄脏的完美作品,满意地点了点头。

媚药的药效还没过,董卓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吕布,此次计划,他可是精心准备了好久,自然是要将吕布好好亵玩一番。

他知道他与吕布的关系回不到从前,他对自己的恨之入骨,那不如,直接让他成为自己的娈宠。

董卓将吕布翻转过来,换了个体位捆绑,以便于他更好地欣赏将军的风采。

董卓握住了吕布的分身,上下套弄,不一会儿,这跟硕大的分身就硬了起来。

吕布的下身长得不如他人清秀,倒是和外面人群传的一般骇人,如同马匹的阴茎粗长,下体也长出来郁郁葱葱的杂毛。

董卓看着不太舒心,因为吕布看起来比他男人味多了,而他只想让他当自己的女人。

“奉先啊,你这毛太长了,不如把它全剃了吧,我还是喜欢光滑些的。”

“滚……”

吕布的声音极其虚弱,嘴唇发白。

董卓说完这番话,就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推子,将吕布身下的杂毛全都剃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一根垂下来的阴茎。

董卓爱不释手地抚摸一通,握住阴茎上下撸动一番,等吕布受不了硬挺起来即将喷泄而出时,董卓坏心的掐住了前端,不让他射出来。

接着,又拿出了一根细小地软红绳,将吕布的阴茎缠上一圈,又系上了好看的结。

“等你忍过一刻钟,就让你射出来。”

吕布眉头紧锁,被抑制住的欲望无法得到满足,下身仿佛炸裂开来,而董卓,却事不关己的欣赏着他痛苦的表情。

接着,董卓又从厢房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木质盒子,从中取出一对镶嵌着红宝石的银环。

董卓放在肉手中摆弄,嘴角扯出猥琐的笑容:

“奉先,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吕布早就被身下欲望不能释放折磨的满脸通红,他的眉头紧锁,红唇轻启,泄出一串串呻吟。

董卓见吕布没有反应,没有恼,转而抓住了吕布两颗挺立的小奶头,张开嘴巴含在口中,用牙齿轻轻磨动,用舌头不断舔舐挑逗。

“啊……”

吕布被刺激地全身发麻,下身明显又涨大了一圈。

董卓不予理会,对着奶头又吸又咬,直到脆弱的奶头充血肿胀,似是两颗红彤彤的大樱桃。

董卓抓准时机,捏住吕布的奶头,将银环的钢针狠心穿过,由于速度之快,奶头并没有明显的异样,也没有流下一滴血珠。

待董卓穿完两颗银环后,奶头才可怜兮兮的垂了下来,实在是坚持不住两颗红宝石的重量。

“美极了,奉先,你现在淫荡的模样可真像风月楼的头牌。”

董卓抓住两颗红宝石,扯了扯,奶头也跟着一起摇摆,吕布才察觉到胸口的疼痛,但随之而来的,又是一波高潮。

“很想射吧,不过,射完之后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哦。”

董卓似笑非笑,将缠住吕布前端的红线解了绑,那鬼头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立马一股脑全都射在了董卓的手心。

董卓凝视着手心里的白浊,尽数涂抹在吕布的身躯。

“奉先的阴茎不仅天赋异禀,射出来的量也是常人的三倍,可真是令人羡慕。”

董卓忍不住夸赞道,但眼底透露出来的邪恶却是要将面前的人生吃了一番。

他从柜子里又拿出类似于簪子的小玉棒,握住吕布硕大的阴茎,找到前端的马眼,清吹了一口气,随后,便将小玉棒轻轻的插了进去,直到尿道管。

“啊……啊……”

吕布痛苦地呻吟,阴茎因为硬物的进入快要炸裂开来。

而董卓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臀部,安抚道:

“奉先,忍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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