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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中录·浅仓镜

[db:作者] 2025-08-18 14:42 5hhhhh 7080 ℃

就算离得这么远,她也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父亲。

他们在山城大手门旁边的小丘上立了一根长杆,把它挂在上面。一条细绳一端绑住花白的头发,另一端系在杆子顶部。那张平日里一直严肃紧绷的脸现在看上去安详平静,仿佛比连在身子上时年轻了不少。脖子的断口处干净利落,父亲死的时候大概没受什么罪,这让她感到一丝欣慰。

“不打了。”公主把手中的朱枪往地上一丢,吓了正与自己厮杀的那名武士一跳。他本已在她凶猛的攻势下汗流浃背,简直可以说是命在旦夕,但对方却忽然抛下武器,放弃了战斗。

“为何……你这家伙,要愚弄我吗?”

真是个鲁钝又可爱的家伙啊。

“飞车和角行再能干,王将被将死了也无济于事。”公主落寞地扯下手套,摘下箭囊,取下腰带上挂着的太刀,随随便便地丢在地上。对面是个年龄看着比自己还小一点的家伙,模样倒是有几分英俊。在今天的战斗中她已经取下六颗首级,如果刚才她不停手,他马上就是第七个。

其余武士们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也渐渐停下战斗。

“各位,主公已经战死了,浅仓家已经灭亡了,再战斗下去毫无意义。”公主朗声宣布:“感谢各位多年以来的服侍,要逃走还是向北信家仕官悉听尊便,不要再无谓地丢掉性命了。”

浅仓家的武士们也注意到了远处高杆上主公的首级,他们纷纷向那颗头遥遥鞠躬行礼,然后有的就此离开,有的则与片刻之前交战的敌人低声交谈起来。

公主视若无睹,自顾自地走向附近一处较为开阔的高地。

“看来您也是识时务的豪杰。凭您的武艺和……出身,想必能受到家父的重用吧。”

刚刚与自己战斗的那名少年武士疾步跟来。公主笑了。他显然是打算说武艺和容貌,但觉得不礼貌又临时改口。不过让公主真正觉得有趣的则是他自以为巧妙地透露自己北信家少主的身份这件事。

“别傻了,我可是浅仓高知的女儿,虽然身为女子,但决没有在家门被灭后还厚颜无耻苟且偷生的道理。”

公主在一个敌我双方都能看清的地方站住,抽出插在腰带上的短刀,拔刀后把刀鞘扔下,割断铠甲的扭结,三两下扯掉上身的甲胄。这是个再明确不过的信号。

“打算自尽吗……”少年有些犹豫,他想劝她不要死,但又知道自己没有这么说的立场。这场战争当然是北信家的胜利,但刚刚那场战斗,自己却是被对方饶了一命的战败者。“请活下去”这种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实在太过傲慢,也太过无礼。

“自尽嘛……是的, 要切腹了哟。”公主说着面向刚刚陷落的自家居城方向端然坐下,将短刀横置膝前,把夹袄解开,露出赤裸的上身。她在里面什么都没穿。随着衣襟的拉开,一股热烘烘的气息带着青年女子特有的体香弥散在深秋寒冷的空气里。

公主的躯体意料之外的健壮,小麦色的皮肤光滑紧致,双乳浑圆结实,两臂、肋下、脊背和肚子上的肌肉线条明晰,饱满坚实,显然平日里经过刻苦的锻炼。

“要,要切……切腹吗……?”少年感到口干舌燥,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他想自己也许应该回避,但目光又被少女的裸体紧紧吸引住。

“无需感到拘谨,想看的话就请尽管看吧。战场上并无男女之别。”公主拿起短刀,眼睛看着远方高杆上父亲的脸,话却向着北信家的少主说。她并不讨厌这个男孩子,反而对他颇有好感。

这就是我人生最后时刻,陪伴在身边的男人了。虽然看起来笨了一点,但托付后事大概是没问题的。

人群逐渐聚拢过来,敌我双方的武士站成一圈,将公主与少年围在中央。上身赤裸的公主坦然承受着诸多男子目光的注视,一心不乱地做着切腹前最后的准备。人群中一片寂静,有人舔着嘴唇,但没有人动。

公主右手反握住短刀刀刃约三分之二的位置,左手五指并拢,略微用力地摩挲着自己的肚皮,寻找适于下刀的位置。

“那么……”少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尴尬地停住。他面色绯红,想要说些适合眼下场合的豪言壮语,但又想起自己刚刚还是对方手下败将的事实。

“割开肚子自杀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做。如果有失礼之处还请担待。以你的刀法,大概也当不了我的介错人。不过取下首级这种事总还是办得到的吧。”公主的语气仿佛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说话间她已经找好了落刀的部位,在左下腹较低处、腹肌轮廓边缘的位置。她用左手手指用力按住那里,右手将短刀的刀尖抵在指尖所按的肚皮上。

“浅仓高知之女,浅仓镜,行年一十九岁,现在切腹,请诸位见证。”公主,或者,以下该称之为镜姬的十九岁女孩朗声说道。

真是的,这种时候高宣名号又有什么意思……

几乎没什么犹豫,镜姬将短刀刺入腹中。刀尖刺破皮肤,穿过脂肪和肌肉,穿透腹壁,深入腹腔。虽然看不见体内的情况,但是能清晰地感受到肚子里刀子的形状和位置。

镜姬稳住手腕,保持刀尖刚刚碰到肠子的深度,开始向右切开肚子。她的动作不徐不疾,平稳又缓慢。这种切法要比痛痛快快的猛然一刀过腹痛苦的多,她倒也不在乎。

但真的好疼啊。

一条薄细的伤口随着短刀的移动出现在镜姬的下腹部,伤口渐渐延长,张开,鲜血汩汩涌出,沿着微凸的肚皮曲线流下去。

镜姬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好在切腹很快完成了。她拔出短刀,低头检查自刃的成果。伤口平整笔直,略微张开,深度方面也彻底贯穿了腹壁,精准地划开腹膜而未割穿肠壁。腹壁的断面色彩鲜明,黄色的脂肪泛着油光,紫色厚实的腹肌断面上,被切断的筋肉纤维泛着熠熠的微光。但鲜血很快漫过,把一切都染成深红色。

“精彩的切腹,那么……”

“还……不是时候。”镜姬阻止了少年的话语,她伸直右臂,刀尖对着自己腹部的中间,左手慢慢从伤口插进肚子深处,摸索着抓住自己的肠子,用力攥紧。

“虽然很唐突,但我想让大家看看这个。”

早就想这么做一次了,在众目睽睽之下扯出肠子,再将刀子插入肚脐,把这淫荡下流的肚子搅的乱七八糟……不知多少次的夜晚,在被窝里想着这种场景来自慰。

将最不为人所知的隐秘幻想化为现实,这才是战场上切腹的醍醐味。北信家的少主老弟,看你面红耳赤的样子,裤裆里的阳物想必已经漂亮地挺翘起来了吧。姐姐我的胯下也已经是汁水泛滥得一塌糊涂。可惜你我的缘份到此为止,不能让你抱我还真是对不起啊。

“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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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短促的绝叫,镜姬猛地用左手拉出自己的肠子,同时右手将短刀深深插入肚脐。难以名状的剧痛和更加难以名状的强烈快感同时从腹腔深处爆发出来。镜姬难以自制地发出一声悲鸣。一边尽可能的把更多肠子拉出体外,一边用力搅动插在体内的刀刃。冰冷的刀锋在体内翻搅,把肠子划破、戳穿、绞断。内脏被破坏的痛楚引发人类濒死时传续后代的欲望带来的最本能的性欲,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痛楚如同两把长枪,从腹底深处骤然刺入脑海。

镜姬把肠子用力扯出一大截,然后两手一起握住刀柄,先向上抬,抬到两乳中间,让刺入肚脐的刀尖向下,再直刺,短刀向下穿过腹内的一切器官,刺穿小肠,刺穿大肠,刺穿膀胱,刺进胞宫,向下,向下,向下,刀尖从两腿之间,阴门和谷道中间的位置破体而出,鲜血、肠液、尿液、爱液和粪便灌满裤裆。没事的,有盔甲和裙裤挡着,没人能看到……不,整理遗体的人大概能看到吧,但是谁在乎?

鲜血从喉咙涌进口腔,镜姬紧紧咬着牙,血从牙缝里喷出来,沿着小巧精致的下巴流下,滴落在她饱满圆润的乳房上。她的乳头在寒风中硬硬地勃起了,大家在看我,男人们在看我,我的家臣们和敌方的武士们都在看我,看我的裸体,看我的乳房,看我的肚皮,看我的肚脐,看我的肠子,看我淫荡又狂野的死法。

父亲也在看我,远远地看着他的女儿在一群男人的注视中切腹自杀。

镜姬把刀向上提起一点,让刀尖缩回体内,往前割开一些后再向下,让刀身穿过胞宫进入阴道里。她用力缩紧自己肛门和阴户,阴道褶皱密布的柔嫩内壁紧紧裹住刀身。她把刀向下按,再提起,反复数次。坚硬冰冷的钢铁摩擦着阴道内壁,刀刃反复划开黏膜和血肉……虽然说起来难以置信,但镜姬从未享受与男人的鱼水之欢,至此仍是处子之身。在临死前的一刻,在无数男子的注视下,在父亲的注视下,她用短刀从里到外的奸污了自己。

结束生命,毁坏肉体和破坏完璧之身的三重精神刺激,比肉体痛苦带来的刺激更加强烈。镜姬在极度的濒死剧痛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阵前切腹这种事可真是太棒了。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停止了。也许过去了数刻,也许只过去了几秒钟。等神志恢复清明,意识到自己的体力即将耗尽的镜姬知道该进行切腹的最后步骤了。

调整刀刃的角度,把肚皮向下剖开。柔韧厚实的腹肌在锐利刀锋的压迫下顺畅地分开,肚皮被从肚脐一直割开到阴阜。竖切的一刀与先前横切的伤口交汇成漂亮的十字形。富有弹性的腹肌收缩抽搐,伤口在肌肉张力下敞开,毋需再用手拉拽,更多的肠子在腹压作用下从伤口中涌出,自双腿之间垂落在地面上。

“好了,来取首级吧。”镜姬全身都被汗水浸湿,大量的失血与剧痛让她的声音变得嘶哑。她从自己的肚皮里拔出短刀,习惯性地想抬手甩去上面的血污,但手指已经因为失血而麻痹,短刀直接脱手掉在地上。

“可恶……北信家的老弟……会在战场上取敌将首级吗?”

“说来惭愧,我……”

“没事,你过来,我教你。”镜姬喘息着,每喘息一下,就有一大股血从她肚子上的伤口中涌出来。令人难以置信的,她看上去并不十分壮硕的身体里竟有那么多的血,而她在流出那么多血之后,居然也还未昏死过去。

“别从前面割喉咙,喉管割开之后血呛进去很难受。”

镜姬用手臂撑着身子,慢慢伏低上身:“从后面下刀,记得先把我头发拨开……头发很硬,会损伤刀刃的……要看颈椎骨的骨节凸起,从下往上数的第三和第四个骨节中间割。”

北信家少主脸上的绯红早已褪去,代之以比此刻镜姬的脸更无人色的惨白。

“我只够力气说一次,老弟听好了……你先把刀拔出来。”镜姬的力量已经不足以让她维持更端庄的姿势,她此刻看上去是撅起臀部趴在地上的样子,肠子从她肚子下流出来,流满一地,冒着臭烘烘的热汽。她的脸颊贴着地面,因为失血,脸白得跟纸一样,还蹭上不少血污,但这依旧无损于她那惊心动魄的美丽。

北信家的少主刷一下拔出腰刀,刀刃泛着青光。他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但依然有着少年人的勇气。

“割断颈骨的话,身子可能会抽搐。所以……你过来,照我说的做。”镜姬的声音逐渐微弱,但依然清晰明确:

“右膝跪在我后背上,左脚踩住我的头,这样就能把我的身子固定住……把刀刃中间的部分压在我说的那个位置,右手攥紧刀柄,左手按住刀背靠近刀尖的位置,使劲往下压的同时往后拖拽刀刃,可以很轻松的把头割下来。”

她的眼睛前已经一片黑暗,但能感受到后背上少年膝盖的触感和体重,接着,一只脚踩住了她的头侧,草鞋的鞋底摩擦着脸颊,有点不舒服。

头发被拨开,后颈上感到一丝寒意,然后是一阵刺痛。

干得不错,老弟。她想。

痛苦消失了,一切都消失了。

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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