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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的早晨，快到7点的时候，我端着一杯咖啡，站在窗前，望着外面小皙从许叔的单车后座架上跳下来，转身对坐在单车上，一脚点着地的许叔挥挥手，然后一溜烟跑进家门。许叔朝我站的窗户这边看了一眼，挥挥手，大概是看到我了，接着他蹬起单车，飞快地琦走了。

小皙进屋后，看见我。”爸爸，你在看什么？”他问。他满面春风，身上穿的大裤衩和背心干净平整，像是刚穿上的。估计前天我们走以后，他一直就没有穿过衣服。

“你们真准时，掐着点来的。”我带着嘲讽的口吻。我没理他对我翻的白眼。”还不赶快换衣服，马上就上软开课了。”

我跟着小皙后面回我们的屋，把门关上，看着他脱光衣服。当他正要套上他的黑色舞蹈三角裤的时候，我说：“等下。”

我在床边坐下，抱起一脸迷惑的他，把他脸朝下横放在我的腿上，他的屁股正好在我两腿间。

“这是什么？”我轻轻拉着从他屁股里出来的一根小绳，问他。

小皙“哦“了一声，显然是忘记了。他不好意思地用两手把脸捂住，掩盖他控制不住的”咯咯咯’的偷笑，不回答我。我用手把他丰满的屁股扒开，然后稍稍用力拉那个绳，拉出一个妇女来月经时候用的卫生棉条，上面沾满了白白黏黏的东西，不用说就是精液。这个和一个多星期前我在厕所垃圾桶里面看到一模一样。很显然，我之前在厕所里面看的，我以为是母亲扔的，实际上是小皙扔那里的。

小皙的屁眼很松，轻轻地扒开就是一个大洞，能看见里面挺深的地方，粉红色，干干净净，油亮亮的。屁眼外面倒是干干的，没有油渍。应该是擦过了。

“早上又做了一次？”小皙没有吭声，只是点点埋在手掌里的头，仍然在偷着笑。我怕他上软开课的时候，里面东西会流出来，又把卫生棉条给他塞了回去，再用纸巾仔细擦干净他的屁眼，然后要他快穿上舞蹈裤，网课已经开始了。

下午上完课后，小皙照常趴在了桌子上让我给他按摩，抹防嗮霜。这一个来月，小皙天天下午出去，皮肤还是没有怎么晒黑，防晒霜应该是起了很大作用，但也意味着他出去后大部分时间里应该都是在室内。他全身的皮肤颜色基本是均匀的，背心和裤衩遮住的地方和别的地方颜色差不多，没有比别的地方更白，很显然他出去后基本没有穿衣服，被阳光均匀地照射。

我一边给他按摩，一边问他，”那天，我和你奶奶去的时候，你和许爷爷一身是汗，裤衩都湿了。我们路上走了也就是20来分钟，你们怎么出了这么汗？踢得这么激烈吗？”那天我就觉得很奇怪，他们应该是在我给他们通风报信的时候，才开始安排那一切的，怎么就这么大运动量？

小皙开心地笑了，”许爷爷用手指沾水，往我们身上弹嘛。”

许叔简直是造假的艺术大师。他应该去搞电影制作。”那你们没有天天像那样踢球是吧？那样的话，你肯定会晒成黑人了。”

“这么热的天肯定不会呀。我们基本都是室内运动。”

‘室内运动！’小皙要表达的意思真的是我想的那样吗？

“先前我从窗户看到床边上那里有一大盒凡士林油，后来去的时候不在那里了。”我一半自言自语，一半是问小皙。

趴着的小皙回头白了我一眼，”爸爸，别问这样弱智问题好不好？肯定要收拾一下的啦。要不，看到的不只是一盒凡士林油。”

“还有什么？”

小皙不耐烦了，”爸爸，你快按摩吧，人家等着呢。”

这个，‘人家’，还能有谁？看样子许叔一直在接送小皙，要不小皙怎么会天天都是准点走。只不过之前一直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等。

按摩到他屁股了。我把他两腿进一步向两边分开。然后要他自己用手把他屁股扒开。他给了我一个难以琢磨的眼神，脸上露着有点淫的微笑，什么也没有说，按照我说的做了。他的屁股眼已经完全恢复原有的弹性。皱褶也显得正常了，不像早上那样基本都没有皱褶。早上我就注意到他屁眼周围没有青紫色的圈，那一般是刚开始肛交的新人才有的，这说明他早已习惯了被人奸污。那个从他屁眼里出来的绳已经没有了。

“你以后处理你的卫生棉条的时候，要注意点，不要随手就仍到垃圾桶里。奶奶看到了肯定怀疑。”我提醒他。

“噢，你说的”丹碧丝”,是吧？我很注意的，总是用厕所纸包好了，才扔垃圾的，从来不乱扔。”小皙觉得冤枉了，回过头来辩解。

“我都在厕所里的垃圾桶里看到过两次了。可能你大意了吧？”我给他找台阶下。

“我不会的。许爷爷反复跟我强调过。你说的什么时候的事呢？”

“就是一个多星期前啊。云岭还在这呢，我还怕他看到。不过即使他看到了，应该没有太大关系，他应该不知道那是什么。”我笑笑说。

小皙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然后把头转回去，把脸埋在在桌子上，背部微微颤抖，看似强忍着笑。最后实在如不住了，他对着桌子爆发出一阵大笑。搞得我莫名其妙。

“那是你的宝贝小云岭仍那里的。”小皙又转回过头来，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啊？我的天哪。”这不是明白的吗？我怎么就想不到呢？”你带弟弟去许爷爷那里了，让他也被许爷爷奸了吗？你怎么这样啊？你是哥哥，应该要保护弟弟的嘛。”我气急败坏地说。小皙不但自己心甘情愿的做许叔的一个小娈童，还要把他表弟拉下水，成了一个小皮条客，我非常愤怒地想着。

“爸爸，别说脏字！你们不许我说脏字，自己还说。什么奸不奸的，说的这么难听。”小皙不爱听了。”你以为是我带坏他的吗？他来之前就已经坏了。我只是帮了他一个忙而已。”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用那个脏字。”我对小皙抱歉。”不过‘奸’这个字是社会上通常用来指这行为的词，应该不算脏字。”我给自己找辙。

“你说的那不是脏字，那我就使劲用了啊？”小皙气我，念诗似的吟道：“奸，奸，奸，强奸，诱奸，通奸，鸡奸，狼狈为奸，……“

“打住！”我赶紧制止。”你这是故意的。”

“我知道啦。不会在外面乱说的，只是气气你。”小皙坏笑着说，”许爷爷特别喜欢这样的词，总是要我说。但是只是限于我们之间说。”他话锋一转：“可是，这词从你口中说出来就是怪怪的。可能是我一直当把你家长，家长在孩子面前都是装特别正经的。”

“那我还在你们面前装假正经吧。”我没理会他嗤之以鼻。”你怎么老是说云岭是我的宝贝啊？你也是我的宝贝，你们都是。”

小皙又开始坏坏地笑。：“你以为我不知道？每天夜里，以为我睡着了，你就弄云岭。”

“好吧，我不和你争。”狡猾的小皙什么都知道。”那你说云岭来之前就坏了，是怎么回事啊？跟我说说。”

“爸爸，晚上再跟你说吧，快按摩吧，都多久了啊？别让人家等了。”小皙着急出去。

我加快了手的动作给他抹油按摩。心里却盘算着晚上怎么和他谈，我有太多的问题要问他了。很快按摩就做完了。我冲着往外冲的背影叫他别回来太晚，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从窗外望去，小皙跳上许叔的单车后支架上，许叔用支在地上的脚用力一蹬，单车载着两人飞快离去。”哼！一点也不避讳了，是吧？出双入对的！”我心里悻悻的。

小皙回来时，都快9点了，天已经黑了，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他走路都是蹦蹦跳跳的，‘爸爸’，奶奶‘，响亮地叫着，看来心情不错。他说是吃过晚饭了。我心里不太愉快，跟他说以后还是要天黑前回来。对他询问的眼光，我没有给出任何理由。因为本来就没有理由。许叔送他回来，根本不存在安全问题。我就是嫉妒嘛。

晚上和郝主任视频。我心里庆幸郝主任前两天没有联系，要不，我还真的不好解释为什么小皙不在家里。视频里，郝主任对着只穿兜肚的小皙，一通夸奖，说他精神面貌不错，脸上放光，样子也更加帅气了，这给小皙弄得大红脸。

“你满脸红扑扑的，反而显得更加好看了。”视频里郝主任调侃他，说完，哈哈大笑。我也跟着她笑，心里却暗自想着：何止是好看？应该用妩媚来形容。小皙虽然是男孩，那时刻真的比女的还妩媚。

接下来，郝主任还不忘奉承我几句，说我带孩子有方。弄得我尴尬死了。心想，要是郝主任知道小皙的秘密还会这么说吗？

直到母亲去休息了，我和小皙也回到我们的房间，并排光着屁股躺在床上，我才有机会和小皙不受干扰地交谈。晚上帮小皙洗澡的时候，我又一次帮他拉出一条满是精液的卫生棉条，再帮他洗干净他屁股里面。毋庸置疑，他们过了一个销魂的下午。我没有问他他们做了几次，让他有点隐私吧。再说了，问多了，会被他认为我有偷窥癖。

我接着下午的话题继续问他，”你说云岭来之前就坏了，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小皙来了精神，黑暗中我都能想象他在眉飞色舞地说：“爸爸，你还记得，他妈妈说送他来这里是因为他爸爸不知道为什么生气要他打死他？”

“我记得。”我脑海中浮现起表妹当时的忧心忡忡样子。”是他爸爸看到他做什么了吗？”我又问。

“是的。他爸爸不知道怎么开门进了一个平时没人进的放杂物的小屋，看见他全身光着。双手绑在身后，眼睛蒙着一条黑布，正跪着他们家餐馆的大厨子的面前吃他的鸡鸡。”

一阵颤栗从我心底掠过。我为心爱的小云岭感到心痛惋惜。貌似天真无邪的他，也早已不是处男了。”可是，他应该不是自愿的，是被强迫的，他都被蒙上眼睛，被绑着嘛，他爸爸报警了吗？”

“他爸爸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以为是那个大厨子欺负他，要打那个厨子。可是云岭拦在厨子前面，求他爸爸别打。还说一切都是他的主意，是他要做的，也是他要厨子绑的，和蒙眼的。”

“是真的吗？云岭和你这么说的吗？有的时候，小孩怕以后被报复，也帮着坏人撒谎。”

小皙把云岭告诉他的都说了。那个厨子是云岭妈妈家村子里的，和云岭外公外婆都很熟，两年多以前来餐馆做大厨的。他脾气不好，人也粗痞，但炒得一手好菜，做事手脚麻利，又是云岭妈妈娘家地方来的，所以仍然很受云岭他们家里重视，大家也都让他几分。

那时候云岭才刚上二年级。每次被厨子见到，都要被他抓住，绑住手脚，然后被他咯吱，直到笑得喘不过气。有一次，云岭被他咯吱，笑得太厉害了，控制不住，还尿了裤子。云岭家人，还有其他工人见到，认为他们是在闹着玩，都不管。闹得时候，有些人还看热闹，在一边助威，支招。刚开始，云岭还躲着他。后来慢慢喜欢被他弄了，一放学就故意去他面前晃悠，让他把自己捉住，绑起来，蒙上眼后在全身到处咯吱，或者玩其它他们两个称之为受刑的游戏。

厨子把毫不抵抗的云岭绑起来，蒙上眼睛后，通常会问：“你招不招？”

云岭通常会忍不住笑，回答道，”我就是不招，打死我都不招。”

接着游戏就开始了，厨子给云岭‘用刑‘。

再后来，没有人在边上的时候，厨子就会脱光云岭的衣服得寸进尺。慢慢地，他们什么都玩了。云岭也越发喜欢，总是一有空就去看厨子是不是不忙了。只是每次他们玩的时候，云岭都坚持要厨子把他绑上，蒙着眼，这样他才能心安理得地任厨子摆弄，要不，他自己就会感到羞愧，不自在，还会自责自己怎么不反抗。

云岭的这个心理在心理学上是非常典型的。当一个人的认知和感知相冲突的时候，很多人就会找一个借口来避开这个冲突。我的可爱小云岭就是这样方式来逃避他良心上的自责，同时让自己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感官带来的刺激。他和小皙截然不同。小皙已经不再受良心的束缚，在性的方面已完全性解放，不会感到羞耻和自责，所以可以无拘无束地放纵对感官上刺激的追求。云岭还是和其它人一样，在良心上被世俗的道德束缚着，只有假装是被厨子强迫地。

“那么云岭二年级就被开了苞了噢，这么小就开始了。”我感叹道，我自己都不清楚我是在为云岭惋惜，还是钦佩他。

“也不是。”小皙说：“每次厨子想用鸡鸡操云岭屁股，都因为云岭说太疼，没有成功。厨子虽然蛮横得很，也还非常心疼云岭。没有硬来。所以，云岭一直没有真正的被鸡奸过，只是被厨子用手指和其它小的东西插进去过。”

“那你太坏了。”我责备小皙，”你明明知道他怕疼，你还带他去给许爷爷奸污？”

小皙急忙洗白自己，”不赖我。是云岭好奇，非得要去看看我是怎么被奸的。我拗不过他，只好带他去了嘛。他看了我被奸后，也非得要试试，求徐爷爷给他开苞的。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只是帮他一个忙，一切都是他自己要做的。”

“那，许爷爷怎么给他开的苞？有什么魔法不弄疼他呢？”我好奇问。

小皙看着我，又开始坏笑不停。”你自己问许爷爷去啊。他会告诉你的。”

“你这小子，跟我卖关子。”我一把把躺在边上的他抱起来，把他横躺在我身上，我用手在他两肋，肚子部位咯吱。

看他笑得口水都出来了，我问：“服了吗？”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了，就是爷爷特别有耐心，经验丰富吧？你知道的！”小皙还是坏笑声。

“那你说下过程。”我一边抚摸着躺在我身上小皙的肚皮。

小皙只好大概的说了一下云岭被开苞的过程。许叔一开始就把云岭手脚都绑上了，给他屁股里插进一个最小的震动棒，就是那天看到插小皙屁股里的那个，开着最小档，然后让他跪在床上看小皙被操。等许叔操完小皙的时候，云岭已经被屁股里的震动棒弄得也达到了高潮，他后面已经都松了许多。接着许叔把云岭两手两脚分别用绳分别绑到床的四个角上，使得他成大字型趴在床上，又给他肚子下再垫了一个枕头，让他屁股撅起。许叔逐渐地换大一号的震动棒，让云岭慢慢适应，这样云岭的屁眼在他能忍受的疼痛的下，一点点被张开。一个多小时过去，云岭又达到一次高潮后，许叔的大鸡鸡才能插进去。整个过程也确实没有什么，也基本就是小皙说的，许叔有耐心，经验和技术。

“云岭第一次就被爷爷操，就被弄得爽死了，喜欢的不得了。第二天他又迫不及待地要跟着去，在那里被爷爷操了一下午，我都没捞着机会。”小皙声音中透着嫉妒。”下次他再来，你得帮我忙啊，要不，我又捞不到机会了。他是弟弟，我怎么好意思和他争？”

“哎？我怎么帮你忙啊？”不知道小皙是否听到我声音中的沙哑。他想的和我想的一样吗？

“你操云岭啊，你不是喜欢他吗？这样爷爷就可以操我了呀。”

“哦。”我声音里略带一点失望，但接着就在内心里谴责自己的非分想法。”你小子给你爸爸和你弟弟拉皮条啊？有这样的吗？”我把小皙翻过身，横趴在我肚子上，照着他完美无暇的屁股拍了两下。他大笑，用手试图捂住屁股。他的身体在我肚子上蠕动时候，他的硬硬的小鸡鸡在我肚脐眼上蹭着。

我用手在他丰满的两座小山峰上慢慢地滑过着，沉浸在他绸缎般柔然光滑皮肤给我手指带来的感觉。他慢慢地安静下来。

“这几天事情发展的太快，弄得我眼花缭乱，都还没有来的及捋清楚。你看样子非常喜欢许爷爷，也总是想，唔……唔……和他……做爱，是吧？”小皙没有出声。我顿了一下，又说：“好吧，我也不跟你装正经了，就用你们的话说，你总是想要被他操，被他奸淫，是不是？”我费劲地选择字眼。这本来就不是一个父亲能和儿子轻松讨论的。

小皙却满不在乎，发出银铃般的快活的笑声。”是的，我总是想要他奸我，使我达到高潮，舒服死了。我非常的爱他，他也非常的爱我。要是哪天他不再爱我了，我宁愿死。我早就想好了，我要做他一辈子的老婆。”

我被他的话震撼得有点懵。我没有想到他说这样的话，坦诚地直接表白他对许叔的爱。

“你这个话说得太重了。他都多老了啊，你才多大啊？你日子还长呢，他死了以后，你也做不了他老婆了，你不活了吗？别乱说啊。”

“不是那个意思。”小皙急忙澄清。”我是说许叔要是在世时候不再爱我了，我就宁愿死。他死了，当然也没法爱或者不爱我了。”小皙笑着说，”还有，他在世一天，我就做他一天老婆，行了吧？”

“你怎么就这么爱他呢？他就是一个老头子。你要是觉得和你一般大的还太幼稚，你也可以爱一个年轻点的嘛。”

“我也说不清楚，我也知道很多人想要操我，我太招人喜欢了，所以，我想找个其他的人，随便就能找到。”

小皙说的使我非常吃惊，他怎么知道很多人想要他呢？他哪里来的经验呢？也许是许叔告诉他的，当年许叔都没有告诉我哦，我是后来从那些客人那里知道我多么的性感，招很多人想入非非。我心里想着，嘴上什么都没说，听他继续讲。

“可是，我就是爱他爱得发疯，总想和他在一起，就像他老婆一样，被他玩弄，被他操。”小皙还是执著。

“那你仔细想想他都有哪些好的？”

小皙认真的想了一下说：“首先，他非常了解我，我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很多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想要什么的，他却知道，他比我还了解我自己。总能不知不觉地引导我朝我想要的方向走。而且他也非常有魅力，他每一个动作，说的每句话，都恰到好处，使我非常着迷。再一个，他非常的爱我，能为我做一切事情，但是又从来不惯着我。”

“瞧你说的，他能比你父母还好？他做的这些，我们也能做到啊。”我心里是真的不服气。

小皙嬉笑个不停。”爸爸吃醋了！”他开心地宣布，毫不给我留情面。”是的，你和妈妈都很爱我。你们对我的爱也一点不比许爷爷少。可是，如果我能选择的话，我还是更愿意和许爷爷在一起。骚类（Sorry），爸爸！”

我还是不甘心。”为什么啊？”

他安静地想了一下，然后说：“这个问题我自己都想了很久，也和许爷爷谈过很多次。我觉得，父母因为有教育孩子义务和责任，所以压力很大，不得不正经点，朝传统大众的方面引导孩子。而许爷爷就没有这些压力，能引导我发挥自己的潜能。”小皙一口气说下了，很显然不是现场发挥。11岁都不到的孩子能有这么深刻？许叔的影子在他背后游荡。他不是也说了多次和他交谈吗？

“好吧，许爷爷确实比你父母有这点先天优势。他还有哪些好的？”我心里依然不十分服气。

小皙又开始笑了，但是笑声变了，和原来不一样，急促了很多，音调也高了，显得有些淫荡，像是暗示着什么淫秽不堪的秘密。我问他笑什么。”告诉我！要不我咯吱你！”我威胁说。

他抓住我抚摸着他屁股的手，把我的指尖往下按到他的山谷中间，那个神秘的地方。

“这里就是他有的优势之一，而你们没有，你明明是知道的，却故意要我说出来。你太坏了，爸爸！”

他反而指责我了，但是并不是生气的样子，他那该死的淫荡笑不但不减，反而笑得还更厉害了。

“他就这么有魔力！他随便弄弄我哪里，就能使得我全身麻酥酥的，快活要死，立刻就成为了他的奴隶，对他百依百顺，只要他不停下，怎么都成，把我玩死都成。所以，我时时想要他弄我，使得那个感觉再回来，我早就知道，我离不开他了。有时我就想，要是他能不停的弄我，让我保持那样的快活，一直到永远，该多好。我这样说，你就能理解我为什么说要一辈子当他老婆吧？”

说到底了，还不是许叔非常了解他的身体每一部位，知道在什么地方刺激他，给他带去无与伦比的性快乐。他还完全没有发育，和其他没发育儿童一样身体里还没有大量产生性激素，也就是他们身体里不会像成年人那样自发地产生性欲。都称儿童天是真烂漫，不谙世事，纯真，实际上说白了，都是一个意思，就是他们没有性欲。但是，这是一种误解。没有“自发的性欲“，并不等于没有性欲，发育前的儿童也是可以有性欲的，只是他们的性欲需要被“刺激”出来。在外界的刺激下，发育前的儿童也会得到性快乐，如果他们喜欢那种感觉，还想重复那种感觉，追求这种在刺激下的性快乐，就有了性欲，而且这种性欲一旦被刺激出来了，也可以是极其强烈和非常主动性的，一点不亚于成年人的“自发性”的性欲。

因为儿童感受到的性快乐是别人带给他们的，所以不管男孩和女孩，在最初的性交经历中扮演的角色都是被动的，也就是通常女性的角色，这和发育后的男性完全不同。但是在经历过最初的被动的性快乐之后，一旦喜欢了，甚至上瘾，就会变得非常主动去寻求性快乐，表现出难于满足的强烈性欲。

看来小皙就是这样，有着极其强烈的性欲，这就是为什么他总是毫无羞耻感地直言不讳地说要做许叔老婆，被玩弄，被操。许叔可是这方面顶级玩家，小皙在祈求许叔给予他他自己无法自发地产生但又极力想得到的性欢乐。这些，一般的常人很难理解。我却能完全理解，因为我也曾经和他一样。

“你才认识他多久啊？最多就是一个月吧？这么短的时间，他就使得你陷得这么深吗？”我和他瞎掰扯。我知道这个真的和认识的时间长短没有太大的关系。很多时候，一次就够了，就能上钩。类似文学艺术作品里描述的一见钟情那样，就因为在茫茫的人群里看了你一眼，就能一辈子寻死觅活地爱。不管这么说，我这是用抡王八拳乱打的方式打探实情。

没想到，我的话反而触发了小皙的什么按钮。使得他笑的更厉害了，不是先前的那种淫荡的笑，像是他对我搞了什么恶作剧，得逞了，由此而高兴的那种笑，胜利者的笑。他把脸使劲埋在床上企图抑制住他的笑，但是无济于事。因为他的身子横趴在我的身上，我能感受他整个身体因为笑而产生的颤动。

“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啊？怎么认识他的？”我直接了当好奇地问。

他笑够了，然后破罐子破摔地说“这都不重要了，反正你也知道我们两个的事了，你看怎么办吧。”

怎么？他不愿意说，试图蒙混过去？我心里想。

“不行，你告诉我。”我坚持。

小皙还是不吭声。我也不说话，等着他，我们两个就这样僵持了。同时，我把手从他屁股底下，两腿之间伸过去，玩弄着他前面硬梆梆的小鸡鸡和下面的两个小鸽子蛋。我心里不厚道地想：反正他这里挺好玩的，我能一直就这样玩下去，我着什么急？就跟他耗吧。

僵了一会，小皙似乎动摇了。”我要说了，你不许生我的气。”他实际上等于在宣布他说的将会是很不愉快的。

能有多糟糕呢？这事反正都发生了，早几天，晚几天发生的，能有多大区别呢？我心里想着。”好，我不生你的气。”我说。

“你保证？”小皙还是不放心。

这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啊，我心里想，有这么糟吗？”我保证，行了吧？你快说吧。”我显得不耐烦了。

“我认识他都快两年了。”小皙仍了一颗重磅炸弹。

“啊？”这对我真的是一个晴天霹雳。完全没有想到，怎么可能？”在哪里认识他的？”我急切地问。

“在上海。”

“啊？我的妈哟，你去上海上舞蹈班总共还不到两年，怎么就认识他快两年了？”我不可思议。

“对，我刚到上海就认识他了。”

“天哪！你那时候才刚9岁，就被他操屁股了吗？”

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不雅的词汇反而把他逗乐了，使他嬉笑起来。”对，是的，我第一次见到他就被他操了屁股。现在快11岁了，可不是都做他老婆差不多两年了。”他也学我用不雅词汇。

他是笑着说的，一点也不恼，像是觉得我气急败坏的样子极其好玩。我感觉到他说话里透着得意洋洋，像是给我开了一个大玩笑后感到十分的开心。

他说的话使得我听起来不舒服。我倒不是忌讳他说淫秽词语。像”操屁股，搞，奸淫“这样的词，听上去下流，可实际上并也没有什么，和说“妈了个巴子”差不多，不会被认为贱。这样的词语过去我，大牛和许叔之间常用。可是，‘做别人老婆‘这样的词汇从男生口中出来，听上去就非常的贱了，情愿被人像女的一样对待。按过去的观念，老婆不但要服侍丈夫，还是丈夫随时随地的泄欲对象。小皙前面用这个词的时候，我并没有太注意，现在他又说，我觉得很刺耳，他干嘛把自己说的这么贱呢？也许他正是用这种犯贱的方式来告诉我他和一般的模范孩子不同，喜欢被男人搞是他的天性。

我在想他的这个信息为什么使得我这么震惊，难以置信。全国这么大，上海这么大，怎么就这么巧，偏偏他们两个就碰上了？随便的两个人碰上不算什么，可是我儿子和我过去的情人在这么大的地方碰上就是太巧了。怎么可能呢？要是说他们是在这里认识的，还好理解。这里这么小，碰见机会多了，而且小皙这么洋气和与众不同，在这个小地方是非常引人注目的。但是上海那里就不一样啊。

我的天哪，这也太奇葩了！这根本无法解释，只能是命，天注定的了的。他们都认识两年这个事实也使得我沮丧，这么长时间，我们怎么都蒙在鼓里，一点都没有察觉？儿子虽然远离家里，但是，放假的时候他也回家来住，怎么就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呢？看样子，我和郝主任真的对儿子不了解，是我们做父母的严重失职。

现在的事实是我过去的情人成为了我儿子现在的情人，我和儿子在不同的时期给同一个人当娈童。这个事读起来拗口，听上去像是乱伦一样，非常难以置信，普天下恐怕都难以找到第二例。我这下明白了为什么他犹豫不愿意告诉我。小皙是一个敏感的孩子，他知道这个消息会使得我震惊和暴怒。

我脑子里乱极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但我知道我得控制自己，不能乱来，弄不好会给小皙在心里留下阴影。所以我得静下来，好好想想。而且今天也太晚了。

“今天太晚了，明天你要上课。赶紧睡吧。”我说。”但是，这个事还没有完，我得搞清楚。我们明天晚上继续，明天不够时间，后天继续。直到搞清楚。我要你告诉我你们在上海怎么认识的详细过程。一个细节都不能少。”

“不是，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吗？那些细节对你也没有多大意义呀。”小皙抗议说。

“有意义。这样能使得我了解你，你们，也了解我自己，我们家庭的处境。”

“有这么严重吗？”小皙嘟囔着。

我把小皙从我身上抱下，放到我的身边，和我并排躺着，一直手搂着他，另一只手摸着他的小鸡鸡。”快睡吧。乖！我给你按摩。”

小皙噗嗤一下乐了，把腿分开，让我在他两腿交叉处不受拘束的摆弄。他的一只小手握住了我的鸡鸡。我按住他的手，试图把他手移开，但是他和我较劲，坚持要握。

我只好对他说：“好吧，我让你握一会，让能你睡着，但你绝对不许动。”黑暗中他坏坏地嬉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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