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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流篇——云无留迹 月入幽冥,1

小说:群星向我 2025-08-18 14:42 5hhhhh 7360 ℃

  “神策将军景元,在罗浮仙舟陷入危难之际挺身而出,身先士卒,率领云骑与敌鏖战,最终挫败来犯之阴谋,当得云骑表率。然罗浮遭此大难,理应休养生息,不宜再行战事。本帅听闻将军抗敌虽勇,难免负伤,愿将军静神敛心,好生休息,罗浮诸事,已责太卜司太卜符玄代行,待将军身体痊愈,仍统罗浮仙舟。——云骑元帅 华”

  景元放下了手中的云骑元帅发来的信,心中不免有些惆怅,这张星核浩劫让整个罗浮仙舟损失惨重,大半个仙舟功能区遭到破坏,丰饶的余孽现在还在仙舟各地流窜,而他本人也在对决幻胧中身负重伤。

  要不是星穹列车的人出手,恐怕这次的麻烦还要更多一些。

  想到帮助仙舟渡过此难的开拓者,景元郁闷的心情倒是舒缓了不少。

  “也罢!既然元帅亲自下令,那我也给自己放个假,至于仙舟的灾后重建工作……就多多仰仗符卿了!”脑海中浮现出符玄累成狗的模样,景元阴郁多时的脸上慢慢绽放出笑容。

  “只是……镜流………师父…………”

  想起那位故人,将军的脸上便又多了几分忧愁。

  

  “大人,门外有客人求见!说是来帮助您解忧的。”庭外传来士兵的禀告。

  “客人?让他进来吧。”自从被勒令在将军府休息以来,仙舟事务多数已移交太卜司处理,原本门庭若市的将军府客人倒是稀少了起来。除却自己的徒弟彦卿时时前来探望,就只有丹鼎司的龙女白露前来为自己诊治。这个时候彦卿还在云骑军中,而白露也应该在救治那些魔阴病人。

  排除了诸多可能,景元意识到来者不善,直到见到对方的那一刻,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怀疑。

  “你!是什么人?来此有何目的?”手中金光一闪,景元已亮出他的武器对准了来者。对方身上传来的感觉让他有些恍惚,类似的气息只在幻陇身上感受过。景元明白,眼前的客人,是一位强大的星神令使。

  “景元将军果真是名不虚传。这份敏锐的洞察力实在令人汗颜,看来我的伪装也只能骗骗那些凡人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星神令使,渊”来者并未因为被武器抵住而有所慌张,反而自顾自地发起玩笑来。“放松,景元阁下,我对你没有敌意,相反,我是来帮你解决问题的。”

  “恐怕你的帮助我无福消受,一位身份不明的星神令使,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擅自进入罗浮仙舟,你已经是仙舟的敌人!”景元手中的刀又逼近了几分。

  “但我不是你景元的敌人,不是吗?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知道你的心结,知道云上五骁,知道……镜流。”

  “你什么意思?”镜流这两个字仿佛有莫大的魔力,从眼前人口中说出的那一刻,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霎时间缓和下来。

  “我可以解决掉镜流的魔阴身,让那个曾经的剑首镜流,你的师父,回到你身边。”

  咣当!

  男人口中的话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却正中景元内心最脆弱的防线。在心中掀起阵阵惊涛骇浪,手中的武器也径直掉落在了地上。

  “不可能!堕入魔阴者,人伦颠倒,六尘尽丧!仙舟早有结论,魔阴身是每个长生种的宿命,根本没有根治的办法!”

  “常理来讲的确如此,但凡事总有例外,镜流堕入魔阴,却也靠自己强大的剑心保持住了意识,魔阴身只是丰饶星神的力量罢了,而我作为星神令使,同样可以发挥部分星神的力量,用星神之力对抗星神在这片宇宙中并不为奇,毕竟你我也只是星神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而已。”

  “你要我如何相信你,相信你可以治愈魔阴身?仅凭三言两语可证明不了你说的话。”

  “当然,我这次来就是给景元将军带来成果的,将军若不嫌弃可随我来,我会向你证明一切。”

  “那请吧,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花样。”

  

  两人来到一处魔阴士兵所在之处。

  “请景元将军稍待片刻。”渊的身体上绽放出阵阵微光,手中翻江倒海之间,一条带有星神力量的绳子出现在空中,随后直奔那士兵而去。在两者接触到一瞬间,绳子仿佛有了魔力,将士兵牢牢捆住。原本堕入魔阴状态,发狂的士兵瞬间被捆得动弹不得。随后绳子上附着的星神力量开始爆发,伴随着璀璨的光芒和士兵痛苦的哀嚎声。景元眼睁睁的发现,原本堕入魔阴,神志不清的士兵。嘴里的哀嚎声渐渐形成了语言,那堕入魔阴的畸形树杈伤口,正逐渐愈合,魔阴的痕迹在士兵身上缓缓消失,最后再无痕迹。

  “景元将军如何?我这份礼物可还满意?”望着眼前被五花大绑,已逐渐恢复正常人的士兵,渊向着景元邀功道。

  “这不可能!魔阴身怎么可能被如此简单的治愈?”景元话语中难掩心中的震惊,一时间声音激动了起来。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景元,我早说过你我不过是星神对弈上棋盘上的棋子,以星神力量对抗星神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凭借凡人的力量,怎么可能挑战神明?”渊不屑的回答到。

  望着眼前发生的现实,原本意志坚定的景元,也不禁微微有些动摇。

  〖也许真的可以凭借星神的力量,将堕入魔阴身的镜流救回来?〗

  “景元,你还在犹豫什么?墨守成规,永远找不到机会,不是吗?想想那位美人这些年遭受到的苦难,只要我们合作,我答应一定会还你一个,你要的镜流!”渊的话,仿佛具有魔力一般,不断动摇着景元那心中已经摇摇欲坠的防线。

  作为罗浮仙舟的将军,暗通星神无异于背叛帝弓司命,可是死罪。但作为景元,云上五骁之一的他,实在难以抵御如此巨大的诱惑,几百年的旅程他已失去太多,他必须考虑,这是不是他此生仅有的机会——救回镜流的机会。

  “你想要怎么做?”内心的欲望最终战胜了理智,景元向着渊问道。

  “我会提供给你镜流的坐标,你要负责带领你的云骑制服她,剩下的事交给我,当然我知道那是个怪物,所以接下来的战斗,我也会出手帮助你们,有星神的力量,她逃不掉。”知道自己的话,已经打动了眼前的男人,渊便开始从容不迫的部署起他的计划来。

  “这次行动成功率是多少?换句话说,我制服了镜流,我把它交给你,你真的能帮她解除魔阴身的诅咒吗?”

  “景元,身为神策将军,你应该知道,世界上没有100%确定的事情,但在这个宇宙中,除了我也没有人可以帮你,事实已经摆在你的面前,信不信由你,镜流它本身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仅靠自身剑心就能压制住自己的魔阴身,这样的怪物即便放到整个宇宙当中,也极为罕见。所以我不能给你一个完全的保证,我只能保证我会尽力而为。”渊两手一摊,颇显无奈的回应道。

  “哼,你最好如此,如果让我发现你欺骗了我,我一定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我先回去准备,待我集齐人手,就可以出发。”景元撂下一句狠话,转身离去。

   “哼!景元……镜流……这场为你们精心准备的盛宴,才刚刚拉开帷幕,希望你们好好享受,可不要让我失望。”待到景元离开,渊一改之前的模样,脸上也透露出几分狰狞。

  

  一处破碎的遗迹内,断臂残垣构成了这里的主色调,几百年前这里曾经是景元与镜流对决过的地方。现在两人的对决在此再度上演,不同于上次的是,这一次景元不再孤军奋战。

  “哼,景元将军真是大手笔,看来你也是为这场战斗做足了准备。”看向景元身后的一众援军,渊不得不感叹道。

  只见景元身后,有着一头粉色长发的美丽少女,额上一枚慧眼,镶嵌其内。此人正是罗浮仙舟太卜司之首,太卜符玄。

  紧接其后的是一名有着浅黄色长发的俊俏少年,手中一柄三尺细剑身后,数剑并行,身上正发出阵阵剑气,渊认得这个少年,云骑军骁卫,被誉为最有机会继任剑首的天才剑客彦卿。

  再之后则是一名机偶少女,手上铁钩凛冽,正是十王司雪衣。其身后一百云骑精锐。正整装待发,等待景元将军一声令下,完成这次行动。

  “废话少说,你准备的怎么样了。”没有理会渊的话语,景元冷着脸问道。

  “放心,我的准备需要时间,在我准备就绪,她插翅难飞。你们要做的就是拖住她,给我争取时间。”说完渊拿出一道散发着诡异力量的星盘,光看品相,便知绝非凡物,上面传来阵阵阴森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这是何物?”看到眼前散发着不祥力量的邪物,景元不由得谨慎的问道。

  “此等秘密,景元将军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为好。”渊的脸上挂着一丝若隐若现的奸笑。“不过你放心,这个遗器不会对镜流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只是会暂时冲击它的力量,让其失衡罢了。况且景元将军处事周密,今日如此大的阵仗,不也有防我的意思在里面吗,凭这些仙舟精锐在此,我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哼,你最好如此!”心思被点破的景元索性也不再伪装,对着渊威胁道。

  “将军不必如此防我,还不如省些力气,为了接下来的恶战做好准备。毕竟我们现在的身份可是盟友。”面对景元的再三警告,渊只是平淡的回应道,似乎并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见到渊一副老实的态度。景元也顾不得太多,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转身向仙舟部下走去。

  “诸位此番前来,是与我一同为追捕仙舟要犯镜流,这个犯人极其危险,请诸位小心行事,不可硬拼。”景元望着手下的云骑吩咐道。

  “我会开启穷观阵,保护大家的安危!”一旁的符玄随即出声道。

  “准备就绪,我们就出发了,这次战斗仰赖诸君了。”

  “是!”

  一行人向着废墟深处前进。

  

  行至百步,周围的空气温度开始逐渐下降,一丝丝的冰寒的气息从不远处传来,一道娇俏靓影出现在远方。

  那身影一头白发,成一个马尾高高束起在脑后,身着一身仙舟女子服装,黑纱遮眼,一抹娇唇点缀在无瑕的脸部,身前一对高耸的乳球被衣物包裹,呼之欲出,将女子的优美体态尽数展现,裙下露出一对白腻的雪腿,脚上一双黑色高跟靴,整个人似乎与环境融为一体,正悄无声息的站在那里。

  然而众人却不敢有丝毫懈怠,他们心里非常清楚,眼前的倩影就是此次行动的目标——罗浮的罪人,前任剑首,镜流。

  “景元,你是来抓我的?”眼前女子开口,声音如清冷幽月,让人从灵魂中感到丝丝寒气。

  “镜流,你弑杀同族,身入魔阴,已然违反仙舟律法,如今流窜在外,本将军此次前来,正是前来将你拿回仙舟!乖乖束手就擒,跟我回罗浮吧!”景元亮出了他的刀,刀刃对准了镜流,身后的一行人也严阵以待。

  “景元,几年不见,看来你脑子已经坏掉了,想抓我回去,就凭你?还有你身后一个人偶,一个乳臭未干的手下败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还有一群不明真相被你派来这里送死的云骑?”镜流不屑的回应道。

  “就凭我们足矣!镜流,我不想和你打,还望你认清时势,早日投降。”

  “认清时势?哼!景元,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墨迹,想抓我回去,那就问问我的剑答不答应,今天就让你认清楚我们之间的差距。”话没说完,镜流手上冰霜涌动,一把通体剔透的冰霜长剑跃然手中,没有更多废话,女人欺身而上,手中利刃直奔景元而来。

  “保护将军!擒拿恶贼!”严阵以待多时的云骑眼见此景立刻一拥而上,阻拦了镜流的必经之路上。

  “哼!滚开!凭你们,也配拦我?”

  “相与为一,上下象易,穷观阵,开!”

  正当镜流被拦住恼羞成怒准备大杀四方,一道少女的娇喝剩加入了这场战斗,粉发少女天眼亮起,双手起阵,一道巨大的阵法覆盖了整个战场,符玄的穷观阵让抵挡的云骑一下子压力锐减。

  “剑如燕跃!”一道略显稚嫩的少年声随后响起,紧接着数道飞剑从天而降,伴随着少年手中长剑,与镜流鏖战在一处,随后那十王司的人偶也跟随而上,与诸多云骑一同围攻镜流一时间刀光剑影,你来我往。

  “哼,小弟弟,几日不见,倒是进步明显,竟可与我过上几招。”面对眼前少年凌厉的攻势,镜流感到了难缠,少年在剑术上的天赋本就卓绝,上次论剑尚不过一合之敌,如今在各种因素的加持下,竟能短暂的与自己打个平手。一时间镜流也不禁动了几分惜才之情,手中的剑不再针锋相对,而是开始以试探为主。

  〖这个男孩,是最有可能接过衣钵成为罗浮新一任剑首的人,此刻我便以身传剑,至于能领悟多少,就看这小弟弟自身的造化了〗

  想到此,镜流手中的剑又慢了几分。

  与他对决的少年正暗暗心惊,此番交手,他才体会到眼前这个女人真正的可怕之处,在如此多人的围攻之中,一人一剑上下翻飞游刃有余,一时间根本奈何不了她,作为最直接的对手,彦卿也能感觉到对方似乎有意放水,一招一式之间更像是指导,心中感谢的同时却又不免苦涩,一向心高气傲的少年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两者剑道上的差距,更为将军此次行动而感到担心。

  〖如果这都拿不下她,不知道将军究竟还有何后手?〗

  没时间多想的彦卿只能继续挥剑,配合雪衣继续对镜流的压制。

  转眼间便是一百多回合,镜流一人面对围攻不落丝毫下风,甚至连转魄形态都没有释放,十分轻松惬意的抵挡着四面八方的攻击。反观围攻一方,云骑精锐终究是凡人之躯,在镜流的剑下难有抵抗,转眼间便是伤亡过半,符玄的穷观阵在镜流的数道剑气打击下已经是摇摇欲坠,一旁协战的雪衣身体上更是多处崩坏,彦卿身上也多出几道剑气刮蹭的伤口,正苦苦支撑着。

  “够了!游戏时间结束了!”一个闪身,镜流急退,面上黑纱逐渐消解,露出了那一对摄人的红瞳,身后一轮巨大的明月浮现,手中的冰剑更加凝实起来。

  知道眼前敌人动了真格,彦卿也不再保留,飞剑退回身后,手中长剑剑气激荡。

  “万剑天来!”

  “照彻万川!”

  镜流飞身一跃,一道巨大的弦月剑气横扫而出,对着地上的少年而去,而少年也不甘示弱,一柄剑气凝结而成的长剑冲天而起,只听一声巨响,两道剑气激烈的碰撞到一起令整个战场都震颤了起来。

  似曾相识的一幕,却再没有同样的结果。地面上少年的身影被重重打入地里,已然不省人事。

  “景元,别当缩头乌龟了!派这些人出来送死有什么用?也让我试试你这些年进步了多少!”话音未落,镜流提剑直奔景元而去。

  “煌煌威灵,尊吾敕命!”眼见镜流提剑冲来,景元也不再保留,直接召唤出自己的神君。手中长刀紧握,两人随即战在一起。

  “景元,现在你还觉得你有机会抓我吗?”几个回合,转魄状态下的镜流便将神君砍的七七八八,全无一点威风的样子,而景元在镜流如潮水般的攻势中也尽显狼狈。

  “全盛时期的你,也未必是我的对手,何况现在的你,幻胧那一战,伤势还未痊愈吧?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交手?”镜流手腕一抖,手中剑从一个刁钻的角度直刺景元而去,待有所察觉,景元已避无可避,随着一声剑刃入体的声音传来,镜流的剑一下子将景元扎了个对穿。

  “将军!”

  “噗!”一口血从景元手中喷出,浸透了身前的战袍。

  “景元,够了!你不是我的对手!放弃吧!”正当镜流准备抽出长剑时,却发现手中的利刃纹丝不动,景元的手正死死的扣住自己持剑的手。

  “知道吗……镜流……咳咳…这么多年……我一直活在阴影…与内疚中……我们之间本不该如此……你…丹枫…应星……还有……白珩。”景元的声音带着虚弱。

  “别提那个名字!你们都不配提她!”镜流歇斯底里的喊叫道。

  “我已经失去了太多,所以这一次,至少我要赌一次,把你,救回来!”景元的声音从虚弱转向坚定!

  “景元!你……”男人眼神透露出的坚毅让镜流的精神为之一振,手中的剑也不仅松了几分,身上凌冽的寒气也有所减弱。

  “桀桀,真是令人感动啊!”一道陌生的声音,在此时不合时宜的响起,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氛围。

  “什么人?”听到无名声音,镜流急忙站起,转身将身受重伤的景元护在身后。

  “景元,不愧是神策将军,竟以自身为饵,诱你入局。”渊的身影缓缓从黑暗中走出。

  “星神令使?”眼前的敌人让镜流已经平复下来的杀意再度涌动,正欲提剑,却想起自己的剑正插在身后人的身上。

  “桀桀,剑客失去了剑,真是可悲。”渊毫不掩饰自己的嘲笑。

  “哼,就算没有了剑又如何?我早以此身为剑!”

  “可惜你没有机会了!”只见渊掏出那散发不详气息的星盘,霎时间一股黑暗能量自其中喷薄而出,化为无数触手向着镜流急射而来。

  “这是!”对方出乎意料的进攻让镜流措手不及,来不及重新凝剑,一时间只能辗转腾挪躲避着攻击,却不想那触手如影随影,如附骨之蛆对着镜流紧追不舍。正当镜流来回躲避攻击时,她突然感觉到原本被自己剑心压制住的魔阴突然间蠢蠢欲动起来。

  “这东西竟能唤起魔阴?不好!我的身体!”身体各处传来异常感,自己的力量开始远去,随之而来的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那是昔日自己堕入魔阴身传来的感觉。

  星盘制造的触手越来越多,镜流一边应对着追击一边尽力压制着自己的魔阴身,一时间心分二用的她也显得有些狼狈。

  “不好!压不住了!”体内的力量逐渐激荡,魔阴的感觉再度袭来,镜流感觉到自己被无数双手包裹住,限制住,犹如一只落水的飞鸟,正拼命扑腾着翅膀,试图找寻一线生机。

  已然踏入死地的镜流并无一线生机,在所有努力宣告失败之后,只能感受着自己被魔阴缓缓侵占,意识也逐渐模糊,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眼,她看向了远处的景元,她看到了景元脸上的愧疚,此刻她已然明白,这个将军背叛了仙舟,与星神合谋自己,一切都是为她设的局!

  “景元,为什…………”最后的质疑尚未出口,镜流便两眼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真是难为景元将军了,这镜流我就先带走了。”

  “你……不要忘了……答应我的话……不然……我必…………”景元望着远去的渊,拼尽最后的气力,向着他警告道,回应他的只有远去的沉默。

  

    “啊!!!!”

  一处无人知晓隐匿地牢内,一名白发少女正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在此处,双手被头顶的绳索拉起悬在头顶,正是被渊带走的镜流。

  “怎么样?这星锥的滋味可还满意?这可是宇宙中难得的星神宝物,我把它打入你的宫内,就可以阻断你全身的力量运行,说起来你还应该感谢我,困扰你几百年之久的魔阴身也被这宝贝顺手镇压了。”男人一只手轻抚镜流光滑平整的小腹,感受着皮肤之下星神力量的涌动。

  “呼……畜生…………我必杀你!!”女人最宝贵的地方被生生打入一枚灵锥,小腹传来的剧痛让镜流也忍不住哀嚎起来,情况也确实如渊所说,宫内的星锥仿佛一个漩涡,正不断吸取着她的力量,阻断着这些力量的运行,陌生的不适感让镜流感到手足无措,曾几何时她是天资卓绝的剑术天才,一人一剑便能斩尽天下,甚至天上的星辰也未必不能斩落,现在却落得如此下场,令人唏嘘不已。

  “放心,这东西不会要了你的命,只会缓慢抽取你的力量,看到你小腹上的纹路了吗?它会慢慢成长,等它长成,这星锥就将在你体内自然溶解掉,与你彻底融为一体。”顺着男人的话,镜流低下头去,看到了原本光洁的小腹上赫然出现一道细小的纹路。

  “融为一体后,我会怎么样?”

  “能量被抽干了的话,当然只能作为废品处理喽。”渊摊了摊手,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恶毒的话语却让镜流感到一阵心寒。虽然她还不明白男人口中的“废品”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想必对她而言,一定是地狱般的噩梦。

  “好了!也不枉我费尽心思抓你,既然到手,现在该办正事了。”

  “你,什么意思?”镜流不由得谨慎起来。

  “什么意思?镜流小姐不会以为我大费周章地把你请来,就为了给你安个星锥吧?”说完,男人的大手直奔镜流胸前而去,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两团丰腴。

  “你!无礼!放手!!”双乳被陌生男人突然握住,让镜流心中猛地一惊,一千多年以来从未有人敢对她做出如此无礼的举动,那些心有歹念的宵小只是将那淫亵的目光投向自己,就已经被自己的剑斩成灰烬。

  此时此刻终究与过去不同,现在的她被锁在这里,小腹传来的疼痛尚未散去,身上四处都传来阵阵的无力感,仿佛某种与生俱来的东西被夺走,让镜流感到焦躁、迷茫。

  撕拉——

  不等镜流从旧梦中苏醒,一声衣帛破裂的声音随即传来,只来得及感到身上一凉,大片的肌肤就已经赤裸裸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这衣服真碍事!反正在这里,你以后也不需要它们了”男人手上还残留着被撕碎衣服的碎片,没有过多留恋,向后一扔,残破的衣物就化为飞灰消逝在空气中。

  渊的大手再度扣在镜流丰满的双乳上,手中动作捏挤揉按,感受着掌中传来的细腻柔软,掌心处更是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番操作下慢慢坚硬挺起。

  “啧啧,这手感还蛮不错!”

  “你……无耻……我一定要杀了你!把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无力反抗的镜流只能咬牙切齿地威胁着。

  “哼,小婊子嘴还挺硬的,我看看一会你的嘴还有没有这么硬!”

  “唔!”似乎被镜流负隅顽抗的态度激怒,男人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疼得镜流不禁发出一声闷哼,原本白嫩浑圆的双乳已经发生变形,被人握在手中揉捏成各种形状,一道道指痕正慢慢浮现其上。

  “差点忘了,镜流小姐的身体恐怕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吧!这身体还没被男人用过,还是个处女吧!”

  “我是不是处女,与你何干!”

  “啧~一千多年的老处女,在这宇宙之中也是稀有物种,莫不是镜小姐是个石女?还是说——”

  “是准备留给自己的心上人呢?”

  “你胡说!!我根本没有什么心上人,此身只为剑道而存!我所追求的,只有极致的剑意!”

  察觉到佳人的反抗突然激烈了起来,好像被戳中心事的少女,渊只是笑笑并不点破,眼见女人如此反应,心中的答案已有十之八九。

  “该不会是你那个宝贝徒弟景元吧?!”

  “什——”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镜流心里一颤,熟悉的名字自陌生人口中说出,让镜流几百年来平静如水的心湖泛起道道涟漪。

  “你胡说!我跟他之间只有师徒的情谊,从来没有男女之间的情分。”镜流激烈的辩解道。

  “是吗?你是这么想的,你的宝贝徒弟可就不一定这么想了,既然你跟他只是师徒关系…………”男人的手在镜流的身体上四处摸索着,品味着女人肌肤的娇嫩,一只手更是向着身下的密谷缓慢而去。

  “你要干什么?”眼见男人举止越发放肆,镜流也提高了自己的声调,试图威胁眼前的男人。

  “既然镜流小姐没有心上人,倒不如便宜了我,你的处女,今日我便收下了!这干涸了几百年的身子,也等不及得到男人的疼爱了吧!”男人的大手越过茂密的森林,直奔身下溪谷而去,手指叩开紧闭不知道多少年的大门,感受着溪道里的干涩,他知道女人的身体尚未做好准备,只能被迫又退了出去。

  “这身体还真有些麻烦!”

  “唔!今日之辱!我必十倍奉还于你!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唔!”

  “真是聒噪!”翕张的小嘴还在吐出威胁的话语,话未说完就被一个精致的玉瓶子堵住,带有怪异气味的药液,顺着小嘴直入而下,尽数被吃入腹中。

  “这是什么?”感受着嘴里残留药液的苦涩,镜流忍不住问道。

  “让你热起来的好东西,你这身体太久没有用过,实在冷感,今天得给你这身子好好开发开发,让你好好品尝一下做女人的滋味。”

  “你——”威胁的话还未说出口,自己的身体就有了感觉,莫名的燥热感自四面八方袭来,将无助的女人团团包围,感受着身体仿佛在地狱中炙烤,陌生的感觉正冲击着她的灵魂。

  “这……这是什么?!好难受……好热!!”原本刁钻刻薄的话语在药物的作用下也转变为了情欲难耐的呻吟,镜流清澈的双眸也染上一分迷离。

  “没想到这药如此猛烈?”没有注意到药瓶上每次一滴的使用说明而将整整一瓶都灌入镜流口中的渊还在感叹药物的效果,远处被枷锁束缚的女人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正难耐的摩擦着身体祈求获得片刻的快感。

  眼见女人一副发浪的模样,渊也不再犹豫,开始品尝起今晚的正餐,两手一挥,将镜流圈入怀中,趁镜流还处于意乱情迷之中,一个漆黑的丝带悄然出现在手中,随后遮住了镜流的视觉。

  “呜!你做什么!我看不见了!”眼前一黑让镜流感到不知所措,急忙叫道。

  “就是要看不见,这样你才更有感觉!身体也会更听话一点!”

  “呜!畜牲!!!”

  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失去了视力让镜流的精神更加紧张,身体各处的燥热感不降反升,一直以来干涸的穴道也逐渐开始分泌淫液,被禁锢一千余年的欲望在此刻被恶毒的药物彻底引爆,点燃了这具冰冷的身体。

  男人的大手还在身体的四处游荡摸索着,每经过一处肌肤就像被火炙烤过一样灼热难受,被男人锢住的她没有任何反抗空间,只能任由男人予取予求,用身体承受着男人的亵玩。

  “呼………呼…………嗯……啊……嗯……”随着渊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喉中的声音也变为抑制不住的娇喘。

  “叫的真骚!别克制,叫出来!!”

  啪!

  “啊!”

  男人一巴掌拍在胸前的浑圆上,传来的痛楚让镜流身体不禁颤了颤,嘴里也发出一声惨叫。

  啪!啪!啪!啪!

  “啊!啊!”

  又是几下连续而清脆的声音响起,胸前接连不断传来疼痛的感觉,原本白嫩的奶子在几巴掌过后已经被扇的有些发红。

  啪!啪!

  “啊!别打了!好痛!别打了!!”实在忍不住胸前的疼痛,镜流忍不住求饶道。

  “不打?你怎么长记性?怎么学会听话?今天我就好好教育一下你这对淫贱的大奶子,看它们以后还老不老实!”

  啪!

  “啊!”

  啪!啪!啪!

  巴掌抽在肌肤上的声音连绵不绝,镜流口中的惨叫也从未停下,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扇打,原本白嫩的双乳已经被扇的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地方的皮肤因为用力过大已经出现了破损。

  啪!啪!

  “别……别打了…………真的好痛……”一顿猛扇之后,女人口中只剩奄奄一息的求饶声。听到这声音,渊也停下了手。

  “那你以后可听话?”男人质问道。

  “我听……”镜流口中喘着粗气,只能屈辱地回应着。

  “哼!那今天就先放过这对贱奶,来日再好好教育!”男人最终是住了手,临停手之时还对着奶子狠狠地捏了一把,又引起镜流的一声悲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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