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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逃脱的脚丫噩梦——在汗臭诅咒里沦陷的静流,2

[db:作者] 2025-08-18 14:42 5hhhhh 3430 ℃

回来的一路上,她尽可能地躲着每个被她身上的刺鼻汗臭味吸引侧目的行人。她低着头,不过身上的衣服就算是脏成这样,也足以让对她有印象的人认出这是谁来。好在这样的事情并没能发生,她没有遇到熟人将她认出来,已经是万幸了。

“那个邋遢的小姑娘……是生什么病了吗?”

“好臭……简直跟流脓了似的……”

“真要命!她就住在我家附近……”

“明明看这一身行头跟冒险者一样,居然这么不讲卫生……”

那些流言蜚语统统被关在了少女的家门外,就像是同样用那扇大门关上了与此的回忆一般。与前几日只是有人生疑不同,如今她的糟糕状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城镇早已成了她不该回来的地方,可她也已无路可走。

她需要休息……只是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脚好痒……好痒呜哈哈哈不要……好痒啊啊哈哈哈!!……

靴子里黏液湖泊一样的感觉几乎成为了静流唯一感知到的东西。她的脚丫仿佛每个角落都在发痒着,无论是搓动脚趾还是晃来晃去与湿透的鞋垫相摩擦,这样的过程反倒是让她的双脚更加痒得不可收拾。走路能缓解么?她不知道,她尝试着动了动,可唐突在脚心冒出来的刺痒让她顿时娇叫着又软了下去,只能像是个闹脾气的小孩子那样用脚背一遍又一遍地敲打着地面。

痒……痒死了呜嗯啊!!……痒……好痒……

因为药水的作用而脱不下来的靴子,隔靴搔痒也丝毫不见成效。万策尽之下,似乎维持现状,等待着这种灼热的感觉渐渐散去才是她唯一能做的。被自己浑身上下的臭味熏得晕乎乎的脑袋放弃了思考,这种全身都在水泻不止的画面她已经经历了整整一周之久,根本……想不出来……什么都是没用的……

「凡圣洁之女,皆领受污浊之罚。」

不要……嗯啊啊啊不要再来了咿呀呀呀!!!……

「那污秽的烙印将蚀刻于身,宣告永恒的堕落。」

脚心……脚心啊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

少女撕心裂肺的尖叫回荡在客厅里,她笑得支离破碎,笑得浑身止不住都在发抖,笑得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已经模糊。没有人可以看到她,这大概是吊住静流悬着的心的最后一根细线。她差一步就将跟随那阴暗的咒文一起步入深渊,她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那些笼罩于她身上的灼热感正在转移到她的下身,继而是她的双脚。最后,这些折磨了她不知多久的……姑且可以称之为“能量”的东西,统统汇聚在了她的脚心上。瘙痒减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让她满脸羞红的,极度兴奋的羞耻快感,顺着她的脚心就像是长驱直入那样,原先的尖叫已然在不知不觉间成了舒爽的悲鸣。

唔噢噢噢❤️!!!……脚噢噢噢脚心咿呀呀呀呀❤️!!!……

那种淫荡的快感简直是在她的脚掌上跳舞。身子恢复正常温度仅仅只是因为靴子里的双脚要遭受更变态的苦难,但就算是这样,这些日子里被诅咒折磨过的身体也早已变得越来越容易出汗。再加上那些湿透了的衣物,其实对于静流来说,现状一点也没有被改善太多。

唔噢噢噢脚心噢噢噢❤️!!!……那里咿呀呀这里呀啊啊不可以啊❤️!!!……

感觉……就像是有人在用一支尖锐的笔……在她的脚心上乱涂乱画那样……

静流的脸上满是因为过量刺激而留下的眼泪鼻涕,她的胖次早就湿透了,以至于她甚至没法在这全身酥麻的快感里准确认清自己是不是快要陷入高潮。这种羞耻又淫荡的事情虽然她极不愿意提起,毕竟这是在她和少年共同的家里,在这样一个地方,在少年还在人贩子手中生死未卜的时候,她竟然会因为经受不起诅咒的折磨爽到高潮,负罪感一瞬间快要将静流给压垮在地……

又或者说……尚存一线转机?

几乎就在少女感觉快要迎来自己的初潮的前一秒,脚心的异样忽然消散了大半。尽管还有几分余留的快感和瘙痒,但也已经不至于让她全身脱力地瘫在地上了。

哈啊❤️……哈啊啊起来❤️……起来啊啊❤️……

脚掌就像是抹了油脂那样,每当静流想要支撑着起身,那踩着鞋垫挤出脚汗来的感觉都会让她双脚打滑,继而重新摔在地上。一连好几次,终于是蹒跚站起的少女拭去额间的汗珠,转眼看向桌上被她放置在那里的中年商人递给她的手绘地图。那地方正在城郊的不远处,趁着午后时间尚早,她还有机会……

吱呀——

推开门。

周围张望的人群,而在看到那个浑身上下肮脏无比,又带着难闻臭气抖少女时,却又纷纷退避三舍似地跑开了。

“走!快走!这脏丫头一定是生病了!”

“真是的……都这么大姑娘了,这么不讲卫生……”

“好臭……呜呃——”

……

滴答。

滴答。

低着头的少女落泪在门前的台阶,像是清晨的露水滑过绿叶。

也许她什么也没做错,只是……什么都错了。

……

哈啊……哈啊……

每走一步,对于静流来说都是极大的煎熬。她不记得自己走了多少路,自从沿着城郊外的土道一直向郊外的原野森林走去,她仿佛已经在赶路上度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的岁月——哪怕当她意识到午后的太阳仍未斜下多少。

汗珠依然在落下,身上难闻的臭味依然如影随形。从这方面来说,来到城郊反倒是让静流舒心的好事。至少她不会看到原先和谐相处的邻居将她视作感染瘟疫的病人,或者不讲卫生的臭丫头而退避三舍,也不会看到认出她是谁的镇上居民投诉她公会名下的可丽饼店,处处怀疑食品质量问题。这些事情犹如发生在现实的噩梦,仅仅是回到城镇的数小时内,便已经全方位笼罩了她。

现在,如何解除身上的诅咒?如何救回少年?一切的一切,都只有在找到那几个人贩子的时候,才能得到答案了……

就是……这里了吧?

少女亦步亦趋地倚靠在了一棵树木后方,她探出小半个身子,目光所及之处,一座看起来就像是寻常猎户的小屋伫立于此。她没有什么可以掩藏的机会,反正那木屋正对着她的那面也没有开窗户。留给她的体能以及力量已经不剩多少了,直闯上前听起来很莽撞,但也许是静流最好的选择。

……

“那头的兄弟还没联系到下家吗?”

“见鬼……当初就跟你说了不要抓这臭小子!不是大家子弟谁看得上?除了指望那个丫头来赎回去,这家伙在这儿就是多一张吃饭的嘴!”

牢骚总比麻烦还多。至少对于本就意见不统一的两人来说,在这一问题上他们多少也是有些不耐烦了。

“靠!那丫头装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挡我们的路,不给她点教训咋行?”

“教训就是上次花大价钱买的药被你白白浪费了?”

有些纤瘦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从自己兜里掏出一卷泛黄的羊皮纸,目光冷冽。

“唯一的好消息,不过是把上次从遗迹里找出来的卷轴测试了一下吧!”

“行行行!算你赢了。”

大块头有些烦躁地看向一旁被绑在梁柱上的少年,这些日子里,为了尽可能减少在这卖不出去的家伙身上浪费资源,他们只能频繁给这骑士装的小鬼注射麻醉药。多一张嘴就意味着他们要更多地去进货食物,而这无疑是增加了暴露的风险。

“哼……如果不是那个傻丫头太怕我们对这臭小子动手,也不会这么容易就上当。”

男人飞快地阅览着那张羊皮纸上的古老文字,在拥有这张卷轴的时候,那些文字的释义以及念法仿佛都自动涌入了他的脑子里。他知道这是做什么的,这是一份诅咒,一份可以把任何圣洁的少女都沾染上污秽,并最终摧残至虚弱不已的诅咒。

脑海中,过去的一幕幕画面接踵浮现。

他们本是顺手在路上偷了三两个钱袋子,正想走的时候,却被那个带着少年的女孩给盯上。拿着剑的她一看便是不俗的冒险者,不过趁着招架闪躲的时候,他们倒也是顺利抓住了少女的命门——那个愣在原地的、身着骑士衣装的少年。

等……等等!……不要伤害他……

少女不由自主颤抖的声音,以及那开始不知所措的动作都被人贩子看在眼里。她本不该如此犹豫,以她的作风当是直接出手夺回那位弟弟君,可那把短刀已经快要嵌进少年的脖颈,仿佛下一秒她就要与少年阴阳两隔。

“要求很简单,你!转身,到巷子最里头去,不准来追!如果照做的话,这臭小子就还给你。”

少女迟疑了一下,不过在看到那短刀继续向内压去的动作,还是乖乖转了过去。

“记住了,走到底呢~”

裤兜里,一瓶亮紫色的药水被男人弹开瓶塞。他的声音像是嘲弄那样拉长了不少,药水瓶连同里面洒出来的药水在半空中划过一条抛物线,向着那缓缓往前走去的背影飞快地接近……

咣当——

一瞬间,那药液顺着她的衣物染遍全身。

呜嗯!!……哈啊啊?!……身……身体!?……

“正好呢~拿你这臭丫头试试我们找来的好东西,桀桀……”

羊皮卷轴被摊开,顺着那不断吐露出的音节,少女的挣扎和痛苦叫声越来越激烈。可她早已被这力量压倒在地,她没有反抗的资本,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诅咒侵蚀,看着被打晕过去的少年一点点离她远去。

而这,便是一切的开端。

……

“说起来,这诅咒的效果有多久?”

“那就得看那个丫头之后的表现了。是时候……也该去联系她敲……”

“喝啊——”

咣当!

木门应声碎裂开来,剑锋的光芒有些暗淡,但作为一把金属武器来说,劈开木门还是轻而易举的。

找到……你们了!……

扑面而来的发酵的汗臭气味让两个人贩子顿时皱紧了眉头,面前这像是从农地里刚劳作了一整天才走过来的……女孩子?一瞬间他们的眼睛都瞪大了不少,因为他们都认出了来人的身份。而在惊愕之于,男人已是不动声色地捏紧了他的那把随身短刀,对付面前这个丫头,他知道只要拿捏住身旁的少年,就绝无忧虞可言。

把……把他放了!!……哈啊……

“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你觉得,你说的话有威慑力么?”

男人的嘴角咧开,如今的静流早已不能用虚弱来形容了。除了那对望着少年昏迷的脸隐隐泛光的眼瞳,她的身子微微前倾着像是要倒下,双腿时不时地就会颤抖。更糟糕的是,她的全身上下都被汗渍染成了污黑的黄色,这哪是原先洁白的衣裙,在一周的摧残过后,这身衣服连同穿着它的少女一道,早已脏臭到了让任何人都不敢靠近的地步。

把她……她身上恶心的东西……去掉!!……把弟弟君还给她!!!……

“本来就是一点小实验么~你这不也是乖乖听话了嘛。”

你!……你!!……

神圣的宝剑上最后一次亮起淡淡的金光,她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但少年就在她的面前,她已经再也无法忍受失去他的日子了。

“看来你还不知道这诅咒的威力啊……”

羊皮卷轴又一次被摊开,而这一次,少女深知不能任由这些咒文涌入她的耳畔,对她再造成更可怕的影响。她的步子猛地向前一踏,脚汗从鞋垫里又是如同挤压海绵那样涌出,让她的脚丫如同被蚂蚁啃噬那样瘙痒起来。

不过都不重要了,只要她……能够……

等等……

为什么……在笑着……

「让淫荡的烙印,赐予最终的惩罚。」

半空中的少女浑身一颤,动作,至此便僵在了那里。

诶……?

下一秒,从那本就滴滴答答淌着臭汗的下身处,胖次都无法遮住那淫靡的水声爆发出来,犹如泄洪那样,娇嫩的双瓣一颤,便喷溅出潮水般的蜜液来。

唔噢噢噢噢噢❤️!!!……脚咿呀呀呀呀呀❤️!!!……

……

停不下来。

哈啊啊❤️!!!……不要呜嗯啊啊啊❤️!!!……

根本……停不下来。

脚心咿呀呀呀呀呀❤️!!!……好舒服噢噢噢噢噢❤️!!!……

脚心就像是有什么东西……那种磅礴的快感从不知名的地方涌了出来,正在直冲她的私密处……

无论在如梦般的画面里发生了多少,现实里的这一幕都显得如此荒诞脆弱。少女完全跪倒在两个被她视作仇敌的人贩子面前,全身都在抽搐,下身像是开了闸一样不停流出爱液来。一次、又一次……她根本不知道在这度日如年的每分每秒里她高潮了多少次,她只知道,她的大脑已经完全被快感给填满了。

唔噢噢噢❤️!!!……不要呜哇不要去了啊啊啊啊❤️!!!……

翻起的白眼,以及眼角止不住滑落的泪痕。这也许是静流在失去意识前,最后感知到的,名为绝望的情愫了。

“不堪一击。”

在这充斥着骚臭和酸臭味的小屋里,少女最后听到的,就只有人贩子留给她的嘲讽。

……

静流做了那个梦,又一次。

只是这一次,画面里的事情有了微小的不同。

她眼睁睁从另一维度看着自己被药水洒满全身,明知是陷阱一样的要求,可她为了弟弟君的安危还是选择了听话,然后跌倒在地。

她……原来不是……

可事到如今,将脑海中的阴影挥去又有什么意义呢?毕竟要是真说起来,她现在,不就真正被打败倒地了一次么。

“真臭!这东西以后还是少用的好,这样可卖不出价钱。”

“不过……如果说是为了惩罚一下,倒是挺不错的~”

“现在,就让我们来深入看看这臭丫头吧,嘿嘿……”

呜嗯❤️……不要……不要呜哇呀~❤️!!!……

半梦半醒的少女嘴角还挂着淡淡的晶莹,她只感觉到自己湿透了的靴子正在被一点点拽下来。药水的效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过了,而每拖拽一下,她的靴子上都会洒落大片大片的浓浆一样的浓郁脚汗,那味道已经不是仅仅用恶臭就可以形容的了。与此同时,被熏蒸得通红的小腿也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起来,那近乎于呻吟的浪叫绵长,只因为灼热的肌肤纯碰到了正常的空气,就已经让静流在这处刑的皮椅上又一次陷入了高潮。

况且,也不只是皮肤。

在静流的小腿上,蕾丝的长筒袜被染上深深的焦黄色,完全湿透。这双袜子同样跟她的脚丫一起在过膝靴里被捂闷了整整一周,早就已经跟皮肤上的一层臭烘烘的黏膜快要差不多了。黑黑的脚掌印子烙在这双长筒袜的袜底,而看到这一幕,也象征着她的靴子已经彻底被脱下。地面上一大摊浓稠的脚汗,令人窒息的浓浓足臭弥漫开来,就算是旁边存心玩弄她的人贩子都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妈的!这臭丫头……脚太臭了!”

“这袜子……都快成哪个墓穴里出土的文物了吧……”

诚然,如果没有人知道的话,把静流脚上这双袜子看作本就是焦黄色的,估计一点问题都不会有。毕竟谁又能想到,这双臭气熏天的长筒袜,居然曾是纯白洁净的呢。

“呜呃……”

方才涌上来的对于挣扎和被羞辱的反驳欲望,统统都在少年虚弱的干呕声里被扫除一空。静流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她茫然地看向那头,在柱子上被绑着的少年蹙紧眉头,无意识露出的咬牙忍受的表情,就像是在遭遇什么莫大的苦难。

弟弟君……怎么……了……

她心里其实有一个答案,但是,她根本不敢往那头想。

“哈哈!还能怎么样?不是被你这臭脚丫子熏的吗?”

人贩子半嘲讽半吐槽地吆喝着。

不……不会的!!……不会的!!!……

就像是被突然戳中要害的小兽,少女第一次扯开嗓子大喊起来。她的身子正颤抖得厉害,眼前的视线一点点陷入水渍洇开的模糊……

“正好,也该让你这臭丫头亲眼看看诅咒的威力了~”

剥下静流脚上的袜子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怎么去触碰这双已经脏臭到难以想象的程度的东西,对于人贩子来说也是一个挑战。在戴上手套后,他们这才一点点尝试着将与脚汗混杂着黏贴在静流腿脚上的袜筒剥离开来。在卷起了大半的袜筒后,褪到脚心处就显得不那么困难了,不过前脚掌则又是一件难事。好在隔着足底将袜子想办法拉开、拉松依然是可以做到的,也是靠着这样的法子,最终,这双甚至还在滴着发黄的臭脚汗的袜子被摆在了足枷旁边的桌台上,而少女的脚丫,也是终于在长达一周的折磨过后,露出了如今的模样。

“诶呀~这可真是……又臭又丑呢。”

脚趾缝间的皮屑和红斑,以及脚掌上厚厚的泛黄角质层。污浊的脚垢在这足底上随处可见。闷热潮湿的摧残,加上诅咒的影响,严重的脚气早已遍布在静流的双脚上,哪怕是她只能看到自己的足背,却也依然能够透过红得有些夸张的脚趾看出些什么。少女因为惊恐和不知所措而扭曲失神的脸映入男人的眼中,简直就是最美妙的图景。

不过,还有更重要的……

脚心上,黯淡下去的心形纹路显然是没有在发作的意思。不过那东西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淫荡至极的意味,而这也正是诅咒的本源所在。当把静流的全身都改造成易出汗和发臭的体质后,剩下的便是在这已经不堪的臭脚丫子上烙印的淫纹,宣告着她已然无法作为普通的少女度过余生。

“也不知道……”

哈啊……?!等……等等!!!……

那对颤抖到已经快要看不清任何东西的泪眼里,男人的手正捏起其中一只袜子,哪怕是挪动一下,带出来的气流都显得无比酸臭刺鼻。

“给你这心心念念的臭小子闻见了,会是什么感觉~”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破音的尖叫没能让任何事情得到回转的余地,而当那只潮湿恶臭的袜子被盖在少年的脸上时,一阵呻吟、干呕,伴着含糊不清的局促话语一同冒了出来。

“好臭……臭……不要……臭死了……”

……

臭死了。

……

静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越来越多的泪水涌出她的眼眶,滑过她这被汗渍弄脏了的脸颊,止都止不住。

也是,本就已经忍受到现在。再脏、再黏腻、再臭不可闻,无论身上已经是多么不堪的模样,她还依然在城镇里坚持着日常的生活、工作。

为的……不过只是想要找到她心爱的弟弟君,然后和他团聚。

她不惧怕自己这样会被讨厌吗?如果她永远没法解除身上的诅咒,如果她真的往后只能作为一个汗臭下贱的女孩活着,那弟弟君会不会离她远去呢?

这些问题,从来不是静流已经释然,而是她刻意地回避着,将所有让她心慌意乱的事情都抛诸脑后。

可现在……她又怎么能再抛开呢?

她心爱的弟弟君……可是对着她穿出来的袜子……亲口说出“臭死了”啊。

如果连弟弟君都嫌弃她的话……她……还有什么好坚持的呢……

“看来,是时候让你自己尝尝了呢~”

另一只滴着脚汗的焦黄色长袜,正一点点逼近少女的面庞。只是这一次,空洞了的瞳孔里,再也没了挣扎的念想。

好臭!!!……臭……好臭呜呜!!!……

脚汗顺着鼻腔倒灌进去,还有那直冲大脑的浓郁酸臭。但即便是本能地被熏得想要咳嗽和干呕,静流也没有多少反抗的举动。她像是认了命那样,尽管被自己的臭袜子弄得直翻白眼,可那微弱的呼吸却始终在维持着,甚至……越来越急促。

大概不知道从哪一刻起,已经在自己的汗臭味里习惯了的少女,也已经离不开这股臭味了吧。

“这么快就被自己熏死了啊?还没玩够呢……”

指尖抵在少女足心的一瞬间,那淫纹忽然绽放出亮紫色的光泽来。触电般的快感顺着脚心直冲静流的大脑,她想要叫出声来,但在自己的臭袜面前只能呜呜作响。

又要……又要去了~❤️……去了呜呜呜呜❤️!!!……

脚趾好痒……好痒❤️……

不要这样呜哇嗯嗯❤️!!!……去了咿呀呀呀❤️!!!……

汗臭的衣裙被撕扯开,脆弱的布料完全没有阻挡春光大泄的能力。那脏污汗湿的身子时不时地向上挺直一下,随之而来的则是已经湿烂的唇瓣再度涌出一滩滩的水渍。那头的少年早已被静流的袜子熏得吐了出来,而这只不过是在少女死了的心上再平添一道伤痕。那双臭烘烘的脚丫在人贩子的手里快成了足穴之类的东西,一次次的指尖捅戳,得到的正是与之相对的连连高潮。

没有权利……阻止自己被挠痒。

没有权利……阻止自己被淫纹刺激到高潮。

没有权利……让弟弟君和她一起平安地离开这里。

她没有权利左右任何事情,她失去了所有,从她被人贩子绑上皮椅的那一刻起。

不……也许是早在那瓶药水洒满她全身的时候,早在她因为内心的正义感上前去制止这一小偷小摸的举动,然后被烙印上诅咒的时候。

一切,都结束了。

作为拉比林斯公会的少女冒险者静流消失了,而从这灰烬中出现的,则是自由与高潮的权利都被人贩子给掌控的骚臭脚丫少女。用不了多久,在无休止的高潮里,她的所有意识和思维都会被改写,改写成一个不知廉耻、淫荡至极的模样。

但……或许她也已经无所谓了吧。

呜呜呜呜❤️!!!……去了呜咿呀呀呀❤️!!!……

小屋里,人贩子恣意的笑声,以及少女呜咽着高潮的娇叫,宛如永不停歇的奏鸣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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