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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祥】可惜没如果

小说: 2025-08-18 14:43 5hhhhh 9650 ℃

  在丰川祥子对着桌子上那张文件站定的十分钟时间里,椎名立希绕着房间转了两圈,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器具,确定了个事实:她们真的被困在这里了。

  很像电视里会播的恶搞整蛊节目,但椎名立希没能看出隐藏的摄像头究竟在何处,除了那扇上方亮着红灯的大门外也没发现其他的出口,连她们现在所处的实际地理位置都不知道。

  将记忆翻来覆去地寻找着可疑点,脑海里被这白房间的影像占据的上一瞬,她还在自家门口拿着钥匙准备开门,放学回家的时间和墙上电子世界时钟所显示的也相差无几。

  ……越是思考就有越多无法理解的现实,理不尽堆叠了这不合理的世界。椎名立希又转回了门前,憋着气再次试图转动门把,无论尝试几遍还是纹丝不动。烦躁堵在心口无处可去,握拳重重捶下也只有轻微的闷响,品味着指骨的疼痛反而感觉轻快了些。

  倚靠着门按压着发红的指节,她沉默地将视线投向被不合理塞到这房间里的另一个人。

  丰川祥子还是那个雨天的那套衣着,站姿依然端庄优雅,只是紧握着拳。看来对现在的情况,她们都是一样的被动。

  椎名立希和丰川祥子肯定算不上「朋友」,只能划分在「认识的人」范畴,并且是关系不算好的那一侧。

  尴尬的交流大概连潜意识都不忍直视,具体细节被大脑屏蔽,她只记得互相确认了对此情况都不知情,随身物品包括手机都不在身上,想要离开时却只能看着禁闭的房门陷入沉默,分散开来寻找离开的线索。

  那个雨天不愉快的潦草结尾因见到故人而被唤起,如鲠在喉。就像是房间里没有另一个困局者一般,两人都没再发起过交流,也没有再靠近对方半米之内。

  所以椎名立希还不知道那个究竟是什么文件,能让丰川祥子像雕塑一样静默地看了十分钟。

  自那天起,她就没有再见到过丰川祥子,算来已快有一个月。乐队发起者没有给她们更多的解释,留下一屋狼藉就自顾自地转身离开,再看手机时显示着祥子已退出群聊。

  虽然她隐有预感,但作词的主唱也再也没出现过时,无力感还是将她淹没。乐队已经结束,于是椎名立希在群聊里留言宣布离开,在不用排练的放学后拐进书店,拎回几本厚重的指导书,勒到指节发痛也没有换手,当晚勒痕消退才关了夜灯,隔天……

  

  “立希さん。”

  突然在安静里响起的嗓音把椎名立希自那个雨天发散的思绪迅速回拢,注意力重新聚焦在祥子身上却是和走神前一致的背影。她停止按压指节的动作顿在原地,不确定是否是自己的幻听,直到祥子再次叫她,“立希さん,”

  对方从桌子前方侧身后退,让出一个位置,神色有些复杂地和她对视,“请来看这个文件。”

  

  「欢迎来到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

  抛下世俗与烦恼!没有饥饿和困倦!抽屉内所提供的道具全部全新且免费,请任意取用!请在此愉快地尽情地进行身心交流吧!红灯变绿房门才会打开哦!

  为了满足更多元的需求,这里提供了更加人性化的服务,请在需要额外服务项并签字,离开即生效,无额外收费,放心选择。

  △退回此处经历的现实

  △清除此处产生的记忆

  确认签字: 」

  

  过于魔幻了吧?

  和祥子对视确认这不是自己的幻觉,椎名立希试探着拉开桌子下方的抽屉。最外面放着成盒的乳胶制品和数瓶五颜六色的暧昧液体,里侧则堆叠着塑封的各式盒装玩具,毫不掩饰的轻佻封面冲击着视觉。

  “开什么玩笑?!”惊诧脱口而出,拉开到一半已经不想再看,惊怒交加地迅速甩手关上十八禁魔盒,“这种绝对不可能,就算是整蛊也太过分了。”

  怒意和不安感驱使着立希来回踱步,站在桌边的祥子只是沉默,反而更觉得刺耳,对方肯定也看到了抽屉的内容物。“喂,你也看见了吧。别说你相信了?”

  “……当然不会相信。”

  虽然得到了答复,但语气里隐隐透出的不安和盯着文件拒绝和她对视的眼神都在传达意境相左的反馈。……这不是立希想要的答案。

  “总之表明拒绝的态度吧。不管是什么节目,都不能非法拘禁我们。”以走动消解不安的鼓手扫了眼时钟,又走到洗手池旁边打开水阀,除了有些突兀,和家里或学校的并无差别。“等再过几个小时,有人发现我们失联也会报警的。总不会把我们饿死在这里。”

  理清思绪后,椎名立希环顾了一圈房间,拧眉盯着双人大床上的雪白床褥纠结片刻,选择守着角落坐下,犹豫着如何开口时余光看见祥子也走到另一边沉默着坐下了,她坐得更直了些。

  手机不在身边,也没有其他事可做。除了荒谬的房间,原本不会再产生交集的月之森大小姐是这里唯一的真实。椎名立希看着祥子出神,被她深埋的情绪渐渐从无处可去又无事可做的沉默空白里析出,烟烟缕缕环绕上她的思绪。

  

  一个月的夜晚有多长呢?

  深夜瞪着作曲软件时脑海里时常浮现的影子。敲击编曲黑白琴键时耳机里反馈的声音。让人恍惚的心跳沸腾演出现场的震感。潮湿雨天里被雨浸湿的布料的触感。不存在的可能性。难言的复杂情绪都顺着一罐罐能量饮料被囫囵吞进了腹中,个中滋味只有当事人知道。

  但如果是现在呢?椎名立希毫不避讳地观察着坐在另一端,不知在思考些什么的丰川祥子。

  如果她们可以在这里把话说开,把问题解决,之后再去联系其他人,crythic的轨迹是否还能重新接续?

  从未敢奢想的可能性让她有些发晕,转而盯着红灯深呼吸试图冷静。在内心仓促翻找着措辞,最后还是决定直白地问出那个最重要的问题。酝酿着叫对方名字时又陡然加快半拍的心跳让她差点咬到舌头,“祥子。你之前为什么退队?”

  沉默片刻没有得到答复,她也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在你离开后,灯也没有再来过训练室。我们尝试给她发消息,都没有收到回复过。”

  “素世说再也没联系到你。我记得你们三个都是月之森的学生吧,看来她在学校也没找到你。”

  “那天……你就那样走了。可你是乐队创建者,如果真的有事要退队,总要给理由。”

  “我无法理解,这不像是你会做的事。”

  “你究竟在干些什么?”

  

  …………抛出去的话语始终没有人回答,空落落地掉在安静的地板上。

  明显的拒绝沟通像盆凉水将椎名立希发热的心跳快速冷却,重新回到低沉而缓慢。

  未眨眼的眼睛干涩得刺痛,她闭上了眼睛,直到视觉暂留的红灯轮廓消失。

  果然是不存在的可能性,自己一厢情愿得有些可笑。

  苦涩的灰烬里渐渐燃烧出愤怒,椎名立希气势汹汹地把脚步声踩得很重,强行截断祥子望向电子时钟的视线。带着怒意的紫瞳和心事重重的柔金瞳孔视线交汇,深层是难以读懂的情绪,她眉头皱的更紧,逼近一步。

  “想什么呢?大小姐?乐队就那样不明不白地解散了,你不觉得愧疚吗!既然让它开始,就好好地负责到最后啊……!给我一个解释!”

  躁动的情绪紧握在手心,竭力遏制着拽领口的冲动,她迫切想要得到一个答案,目不转睛地紧盯着对方。

  不确定是话语中的哪个词成功戳中了软肋,丰川祥子带着怒意的眼眸终于瞪向她,带来的破绽暴露了一直掩藏着的焦躁。

  为什么你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进展带来了更深的疑惑,刚想开口询问却察觉到对方的神情忽然舒展了,情绪外露的波纹涟漪像被戳破的昙花泡影,重新恢复平静。

  丰川祥子突然站起身,之前进攻者的不断逼近让她们之间险些贴上,椎名立希下意识后退拉开距离,对方直接绕过她,走到桌子旁拿起签字笔。

  “?你在干什么?”

  “立希さん想问我答案不是么?”

  先前的紧绷气氛都不存在一般,丰川祥子轻巧地将散落的发丝拂至肩后,微笑着将签字笔递向立希发出邀请,点了点被圈选的两个可选项和签名位置,「丰川祥子」已经被端正地写在纸上,“签了我们再谈。”

  “你……你难道信了这个?”累积的疑惑盖过了愤怒,立希顺着祥子的行动试图理解,不安地瞪向这份荒谬的文件,仿佛一旦有人当了真就会滑向不可预知的结果。“我是不会和你做的,我们……你不觉得这房间荒谬吗?”

  丰川祥子微笑着缓缓摇了摇头,绕过了她的问题:“如果立希さん觉得这是假的,那签了也没关系不是吗?你不是想知道crythic为什么会解散么?”

  未达眼底的笑意让椎名立希眉头皱的更紧,这是显而易见的诱饵。

  两人僵持片刻,立希一把夺过悬在半空的笔,签上名字后重重把笔拍在文件上,“这样你满意了?”

  “感谢立希さん的配合。”

  没有等到想要的答复,不好的预感在看到祥子抽开领口的黑丝带又不急不缓地解开衣扣后成了真。白皙的胸腹和内衣撞进视线,椎名立希内心警铃大作地闭紧眼睛,语气惊怒且慌乱:“你疯了!快穿上,我不会和你做的。”

  不该是这样的。

  衣物脱落的窸窣声还在继续,“乐队解散不是我本意。但如果真照立希さん所说,它结束了或许的确有我离开的原因。”

  为什么要这样?

  细微的声响掩盖在话语声下,“如果这是真的,出去后我们会忘记一切。如果这是假的…………我之后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也不能再在这里等下去了。所以……”  

  声音的距离忽然贴近,脸颊被微凉的指尖触碰,紧接着唇瓣传来柔软的触感。

  椎名立希震惊地睁眼,带着席卷的怒意拍掉祥子的手腕,单手掐住对方纤细的喉颈推开距离,语调都在发抖,“你真的疯了。我想要的是理由!”

  “我不会说的。”丰川祥子还是笑着,看上去并不在意近乎全裸地被人掐住喉颈。她向椎名立希摊开手心,展示标有催情效用的空瓶,脸颊逐渐浮起的异常潮红显然把不是因缺氧而起:“呵呵……请立希さん随意。只要门开了,我们能够出去就可以。”

  难以置信,不可理喻。不想再理会这个陌生的祥子,也来不及争吵更多,椎名立希迅速拉开抽屉,一应俱全的用品里,那些液体中间确实出现一个空槽位。她焦急地翻找查看其他液体和瓶罐,把碍事的玩具盒子直接扔到地上,却始终找不到解药。

  主动喝下媚药的人在旁边好整以暇地看椎名立希翻箱倒柜。起初还默不作声地等待着,但情欲渐渐地漫过理智。急促的呼吸转变为喘息和呜咽,身体的燥热指使祥子悄悄向立希靠近。“感觉有些难受……立希さん……”

  “你……”椎名立希扶住向她贴近的肩膀,用余光瞥了眼门口的红灯。手心触碰到的皮肤都在发烫,对方迷离眼眸里清明所剩无几,能叫她名字已经是最后的挣扎。内心还在纠结,而意识不清的祥子无法再靠近,像猫儿似的侧头去蹭立希的手背。发烫的脸颊快要灼伤她的皮肤,椎名立希咬着牙缩回了手。“为什么……真的要这样吗……”

  还不死心的追问给了深陷情潮的祥子可乘之机,凑近贴上立希的唇畔,甚至伸出湿热的舌尖试图溜进她的齿间。

  放肆的举动点燃怒火覆盖了理智,立希捉住祥子柔软的下唇,毫不留情地咬下,尝到了铁锈味和吃痛的呜咽。

  唇齿间还残留着祥子的气息,铁锈的味道也若有若无,趁着祥子主动退开舔舐下唇的伤口,立希用手背探了下自己的脸颊,也好热。她去重新拉开抽屉,还没在翻乱的狼藉里找到自己想要的,左手又被祥子握住,牵着往发热柔软的皮肤上贴。

  下意识反手攥住祥子的手腕后,立希忽然想到了替代品。她用另一只手将外套扣子解开,快速脱掉,重新捉住祥子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用自己的外套捆了个结实——这样被情欲控制的祥子就无法再动手动脚。

  被束缚的手臂硌在身后不是很舒服,祥子在被推到床上后眉头紧蹙,挣扎要坐起身,又被立希按着肋骨下缘的腰肢无法动弹。

  燃烧着怒意的人隔着内衣试着揉捏胸前的柔软,又滑向腰腹,无论怎样触碰都会得到让她脑晕耳热的暧昧回馈,于是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

  或许是媚药正发挥效用,祥子被她碰触过的腰肢浮起片片泛红的痕迹,于是椎名立希俯身,用唇齿加深这些红痕。

  “立希さん……”被情潮控制的祥子用腿弯磨蹭着她的腰侧,软声催促着。

  掖好的校服衬衫被对方蹭出褶皱卷起,带着薄汗的腰腹接触空气也觉得舒适。

  实在是很热,立希直起身,将领带松开些许,主动解开了两颗衬衫的纽扣,看向祥子的腿根。私密处的布料已经被完全浸湿,水液润湿的轮廓分明。

  祥子……

  勉强浮现的一些理智暂停了立希的行动,她试图确认祥子的意见,但找到的只有含着水雾渴求她的眼神。

  为什么……明明都做出这样的举动,眼睛里还是映着自己的身影,为什么还能用这种语调软声叫着自己的名字……让她的耳后发烫。

  “……最差劲了。”

  喃喃低语才发现自己嗓音也被情欲熏哑。于是在心底又重复了一遍,最差劲了。

  泪珠悄悄坠落,在淡蓝色发丝间消失不见,她主动贴近祥子的唇齿,交换发颤的呼吸,舔舐着卷走下唇渗出的些许血珠。

  将祥子往床中央推了推,椎名立希退下床,重新去翻抽屉。刚才的亲密消耗了祥子部分体力,或者从抚慰里得到些许满足,总之这次她终于找到了所需的几个盒子,重新回到了床上。

  椎名立希拥抱着祥子坐起身,解开被当做绳结束缚手腕的羽丘外套,替换成刚才找到的手铐,自前方重新拷住。专心扣上暗扣时松散垂下的领带被索求体温的祥子拽住,索性将领带扯开,慢慢缠绕在祥子的手心。

  跪在祥子双腿中间的膝盖突然感到微凉的潮湿,贴紧又变得灼热。隔着湿透的布料,那片皮肤被柔软主动磨蹭着,舒服的喘息声钻进耳朵,发烫的热度很快蔓延到脸颊。努力无视这些干扰,拆开另一盒的包装后,她握着内容物快速扫完说明书上简单易懂的配图。

  撤开残留暧昧水液的大腿,俯身再次舔咬着腰腹上刚才留下的那些红痕,自腿根将祥子下身湿透的布料脱下,随后捏着手里那东西的尾端,试探着用圆润的前端剐蹭着沾上足够的晶莹,寻找合适的角度试探着向内抵入。

  比预想中要容易得多,祥子的喘息声自上方传来,穴口四周粉红的软肉被挤压着退让,逐渐没入了更加湿滑柔软的深处,只剩细绳还留在外面。

  椎名立希按下了开关。

  方才还在索求更多的喘息瞬间就变了调,祥子弓起腰身吐出破碎的求饶,柔软的线条绷紧到了极致又跌落,承受不住深处源源不断的刺激地往后缩,但也无处逃离。

  把祥子试图下探的手腕按到一边,喘息呻吟和震动带起的暧昧水声都听得清楚,混沌着搅散了脑内的想法,不再去思考其他。

  感受着祥子一次次的痉挛和颤抖,椎名立希牢牢地按住对方的手腕,越是挣扎按得越紧。她垂眼啄吻着纤细脖颈,刚才被掐过的地方红得明显,于是沿着痕迹厮磨,用更深的吻痕覆盖。直到嗡嗡震动的玩具随着满溢的水液落在床单上,才抬起眼停了遥控器。

  面色潮红的祥子闭着眼胸口剧烈起伏,长睫上还挂着泪珠。立希看到那眼角有未干的泪痕,于是用指弯去轻轻蹭掉。

  “这是你想要的吗?”还没结束,还没得到答案。她拆开塑封将指套箍到指根,重新将玩具推入体内。愈发柔软的穴肉很轻松地就吞吃到深处,按下开关后,抵着玩具末端继续伸入的手指感受到内壁很快地绞紧收缩,溢出的水液顺着指根堆积在掌心,又滴落在床褥和地板上,她重复,“是这样吗?”

  “不是……”

  药效在刚才的几次高潮中被化解,祥子终于恢复了几分神智,身上各处都泛着疼痛,隐约还看到立希红着眼眶,而思考却被快感占满,不受控的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体内源源不断的快感还在裹挟着她沉沦溢出呻吟,最后攥着立希的领口蜷起身,抵在颈窝达到了顶峰,嗓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立希さん……够了……”

  

  关掉遥控器,勾着绳子缓缓拽出玩具,摘掉指套扔到一边,空气中只剩两个人的喘息声。

  椎名立希抬眼看向门口,红灯变绿了。

  她想要后撤下床,发现祥子依旧紧紧攥着领口,埋在颈窝没有抬头,才想起来手铐的存在。视线被挡,只好循着祥子的手腕摸到手铐,正凭借着记忆摸索着暗扣,祥子在她颈窝闷闷地轻声:“对不起。我只能这样做。”

  椎名立希从这几句话里隐约共感到了丰川祥子的情绪。她沉默着将手铐从祥子的手腕摘下,指腹可以摸出手铐轮廓嵌下的痕迹,她按揉着那些压痕,“门开了。……很疼吗?”

  “没关系。”丰川祥子松开手,试图将领口的褶皱抚平,只是不甚理想。两人默契地回避着视线的交汇,椎名立希注意到对方将领带绕到自己领子两侧后的停顿,自己接过来,“我自己来就行。你可以去……你忙你的。”

  

  将自己的衬衫和领带勉强收拾规整,椎名立希调整着领带,余光瞧见祥子在桌边穿上了衣裙后,犹豫着走近,在对方看过来时顿住了脚步。

  丰川祥子眼角的潮红还未消退,脖颈上的痕迹也没有被衣物遮盖,但柔金色眼瞳之底的那些她共感到的细微情绪正缓缓沉降,椎名立希隐约知道,最后会被坚硬的外壳覆盖。

  祥子似乎还再想说什么,最后只是抿了抿唇,又吃痛皱眉——下唇的伤口又开始渗血。她伸出舌尖轻轻地勾去渗出的血珠,摇摇头轻笑,温和地看着眼眶红红的立希,说出了和crythic训练结束后一样的告别语。

  “那么,立希さん,贵安。”

  

  丰川祥子离开了。

  椎名立希揉了揉眼睛,把毫无意义的眼泪蹭到自己的指关节上。皮肤被自己眼泪润湿的感觉有些恼人,让她想起了几分钟前还紧箍在她指根的触感。她下意识用拇指指甲去压住隐约发痒的无名指指根,但痒意没有遏制,爬上了附近更多的皮肤。

  于是椎名立希走到水池前揉搓着,让冰凉的流水冲刷自己的指缝,冲刷自己的手心手背,直到皮肤都少了两分血色才关了水阀,甩着手绕着房间走了一圈,什么都没有找到。

  她在心底暗骂:这个房间真的是除了做爱的必要设施外什么都不给,连纸巾都不给。

  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了,这毫无意义。她该出去了。

  将手上残留的水珠蹭到衬衫的下摆,把皱巴巴的外套从床边拿起拎在手上,绕回桌子边时又看到了那张荒谬的文件。

  目光在丰川祥子的签名上停了许久,又上移到被祥子框选了的两个可选项上停留。

  向她的道别在脑海中复现着,她转身走到唯一的那扇门前,拧开。

  外面漆黑似虚无,看来足够荒谬。

  出去了就会「退回此处经历的现实」吗……

  ……回到“现实”。

  椎名立希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向前跨了一步。

  

  

  ·

  咦?

  椎名立希看着近在咫尺的自家大门和被自己握持着的钥匙,怔愣一瞬。

  啊,她好像是走神了。接续着将钥匙推进锁芯,完成了开门的动作。

  心不在焉地走回房间放下书包,黑暗的房间里电脑屏幕发出的光亮引起了恍惚之人的注意。上面显示着昨晚终于完成全曲复现的春日影编曲文档。

  不愿多想的遗憾在胸腔一闪即逝,她拉开椅子坐到电脑桌前,保存,退出,将编曲指导书翻到新的一页,感觉眼睛有些发酸。

  她揉了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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