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カイ潔 坏天气

小说: 2025-08-18 14:43 5hhhhh 1570 ℃

 几乎是在比赛结束哨声响起的那刹那,洁世一跳到助攻好友身上。蓝锁派其他的好友狂奔前来簇拥住梅开二度的洁世一,他们抚摸着洁的被汗濡湿的头发,用尽一切褒义词夸赞他,如同烟花爆炸。全世界都知道洁世一是这场比赛的霸主。

内斯身为中场却整场比赛都拿不出一个助攻。他流着冷汗,旁观洁世一的胜利,诚实地夸赞洁的“魔法”。凯撒的一声怒吼,把内斯吓得半死。幸好这声怒吼被隔壁的庆祝声堪堪盖住。他想给凯撒找台阶下,但是看着昔日意气风发的老大如今这副模样,也不知说什么。

被众人簇拥的洁世一天生五官敏锐,虽然好友的呐喊声在耳边此起彼伏地爆破,但是凯撒的怒吼声依旧杀到他的耳道里。

被胜利女神抚摸的他看着凯撒扭曲的脸——脸上青蛇攀附,眉间冰川耸立,眼瞳被火蛇寄生。有些人看凯撒恶有恶报看得喜上眉梢,有些人只是愕然。屈辱,不甘,杀意,愤怒……这些霸占了凯撒的全部情绪。

与此同时,巴黎圣日耳曼和满城的比赛也落下帷幕。凛帽子戏法,千切独造一球。

观看线上比赛的各俱乐部体育总监向心仪球员的年薪报价也公布出来。梅开二度的洁世一不仅荣膺单场最佳球员,而且他的报价由之前的5000万飚到1亿5千万日元,依旧来自拜塔慕尼黑。而皇马以3亿2千万日元的报价就摇身一变成为对凯撒的最高报价。

拜塔球迷一边恭喜洁世一年薪上涨一亿,是德意场最耀眼的新星;一边愤慨皇马怎么连凯撒都敢挖。

其他人都以为洁世一他会想笑,笑如今不过两极反转……

所有紧盯着拜塔双头龙的好事者渴望在洁世一脸上寻到一丝幸灾乐祸的洋洋得意,但是洁世一脸上根本没有分毫耀武扬威的高高在上,甚至避免了和凯撒的直接接触。

洁世一依旧享受着高报价的情绪反馈。内斯见凯撒依然是全企划最高报价,激动地叫嚷着来奉承凯撒,说什么居然是皇马之类的,但映入眼帘的又是凯撒的怒火中烧。

“什么3亿2千万,什么皇马,现在的我……是一个在世一之下的垃圾。”

等凯撒回过神来,脖子上紫红的掐痕已经渗出红血了。不经意间,洁世一随着好事者的眼神看到凯撒残忍的自虐行为。那朵蓝色的玫瑰真的是代表发自内心的希冀吗?为什么这么像……诅咒?

又一次,

又是这样。

洁世一……

我势必要杀了“你”。

顺从着重力而下的血珠流到犹如鬼魅的那朵蓝玫瑰上,这次凯撒无法抚慰那朵贪婪的蓝玫瑰,他献祭了自己的血和憎恨也喂不饱它。来到蓝色监狱后的场均一球对蓝玫瑰来说只是开胃小菜,它想要的是无数胜利带来的傲慢荣誉,是千千万万个死尸堆砌而成王座,是在人间不可能收割而来的神。

而纹着它的凯撒只是想要战胜洁世一一个人。

散场之后,凯撒拧着眉头,带着生人勿近的肃杀之气兀自回了房间。而洁世一参加了赛后采访,举着单场最佳奖杯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恭贺。

……

凯撒和洁有个三个约定,第二个约定于德西赛后建立——做固定炮友,每次比赛后起码做一次。

这个约定为何建立已经无法追溯,可能这对双方都有利。

这个约定自建立之后就没被遵守过。德西赛后,洁世一看着扒他衣服裤子的凯撒就义正词严地拒绝了,虽然后来洁世一不知道躲在哪偷偷自慰过了。第二次失约是在德英赛后,两人仿佛陌路人,好像这个约定已经被无视。

第三次,洁世一不想失约。

和凯撒做爱只是次要事件,哪怕他最后还是处男。洁世一要和凯撒谈谈,他忍受不了凯撒这种进退维谷、煎熬的状态,就像、就像曾经的自己一样。

话是这么说,洁世一还是偷偷到自助点,拿了一个避孕套。

……

寄生在凯撒手背上的王冠悄无声息地再一次扼杀主宿主的脖颈,它妄想反抗那朵玫瑰的强权。公道将至,惨白的雪色覆在凯撒原本怒火中烧的脸上,狭窄至绝路的气管已无力运输空气而被迫罢工,凯撒气息奄奄直至消失在空旷的房间里,两朵罪恶的蓝玫瑰快要就此凋零。

倏然,理智再一次降临到凯撒快要死亡的大脑,提醒他脖子上的伤痕明明是洁世一“所为”。

凯撒拒绝了赛后采访,也没去餐厅吃饭。在训练室拼命地踢球,大汗淋漓。洗完澡后,他想早点休息。脖颈间的神罚并不痛苦,反而洁世一带来的灾厄更令人心烦。

昏暗的房间,凯撒躺在床上闭眼冥想,越是向往平静,脑子却仿佛遭了洁世一的啃啮,一点一点被蚕食殆尽。某人已亲手将烧红的火炭掷到凯撒的眼睛上,暗红的沟壑遍布他原本清白的眼球。

溶溶月影透过白色的窗帘倾泻,想要访问这个笼子,但是凯撒起身扣着玻璃窗的边缘让风月吃了个闭门羹。

凯撒本就不需要去看录像,无论是德英赛还是德意赛,他知道洁世一的每一个跑位,他的眼睛瞄准哪里凯撒都知道。持球多走右路,惯用脚是右脚,盘带不错,喜欢拿队友当幌子,优秀的战场感知力,强大的统治力。

每一个动作都如同上世纪的电影一样,一帧一帧的回放于凯撒的脑海。

如果说凯撒能认知洁世一的本质是“超越派”是因为他们是同类的话,为什么不能说德意赛时凯撒追在洁世一的背后,因为凯撒就在用洁世一的视角看战场。

更好的表达是,凯撒想要洁世一身上的一部分。

眼皮盖了又开,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凯撒都要怀疑窗帘的遮光性了,亮得他睡不着。

凯撒喜欢只穿着一条短裤入睡,方便他大早上裸身对镜抚摸纹身,并试图再一次杀了自己。这是一种迷信,有的人喜欢进球后双手指天感谢上帝,有的人喜欢滑跪到角球区,而凯撒下意识地去鼓励自己,到底是为了杀了那个欲求不满的蓝玫瑰,还是连差强人意的不行的自己,这就不得而知了。

凯撒反应过来时,眉头已经紧锁了太久,锁住了自己。他尝试深呼吸,放缓细眉的弧度,才意识到他的嘴唇已经流血了……侧颈的纹身火辣辣地发疼,像被宛如月光的粗盐磨着。凯撒只好换了个姿势,继续辗转反侧。

凯撒的内心像这个紧闭的房间一样,没人知道他的想法。有很多人像外边的风月一样试图了解他,但是凯撒下意识也是深思熟虑过地把路过的行人拒之门外。那些人在外面揣测他的心思,以免里面的人丢了面子,也有的人冷着脸批评他不懂谦卑,更有甚者恼羞成怒,撕破脸皮骂他得了便宜还卖乖……阿谀奉承和批评建议的话,听得他耳朵生茧。

无人知晓的内心,就连凯撒自己也不敢内观。跑在洁世一周围,是想趁机抢球,还是为了渴望在学习洁世一之后再超越他?哪有人在别人背后摧毁别人的,明明应该是直面对方才对。

他的房间,没有实形的锁。更无所谓钥匙。

全凭这个自命不凡的孩子是否愿意开门?

  然后门被敲响了。

“别来烦我。”

听到里面愠怒的声音,外边的人反而没有受挫,继续轻声拍着门。

凯撒发誓,如果是读不懂空气的内斯、格林和格斯纳等人过来自以为是地安慰的话,或者是诺亚过来嘲讽责备他,他照样把他们关在外面。

他怎么可能需要安慰?

呵。

谁能安慰他?

谁需要惺惺作态的自以为是。

外面的拍门声逐渐销歇,就像日本初春的雪从天空翩飞而下,然后消融在人眼前。

凯撒以为对方自讨没趣离开了,正要鄙夷地感叹识时务者为俊杰。但是门外又传来轻轻的呼唤声:

“Kaiser——”

声音没经过翻译耳机的偏离人声的模仿,是那个混蛋。虽然隔着门的声音稍微发闷,但是还是带着那个人的特征——冷漠却朝气。说实在,凯撒听到这个没经过机器扭曲的声音,第一时间不知道作何感想。

凯撒对这个人没办法做到听而不闻,“你来找死吗?”即使放了狠话,他还是摸索着在床头柜上寻得了翻译耳机。

洁世一的手指曲起,但是那指关节却没再敲下去,他低着头说:“我有事找你。”

凯撒转过身,背对声音来的方向。许是停顿得太久,久得凯撒以为洁世一应该识相地滚了,但是他赤裸着上半身走到门玄关处时,却又听到洁世一又在念他的名字。

不是叫,也不是喊。

是念。

与凯撒自己磨出火花的发泄不同,洁世一小声地念着“Michael·Kaiser”。不知道是洁世一的恶趣味还是他本来就这样,念得像扯了一尺的年糕一样绵长,像雨从屋檐坠落然后划过他眼前再砸到地上一样漫长,自作多情一点甚至可以说是缠绵。

  洁世一小声地念着凯撒的全名,并不着急里面的人是否开门。他在下注,猜凯撒什么时候不耐烦了,过来骂他一次,然后他顺势骂回去。

  洁世一念“Kaiser”的时候,声音完全压不住。在空旷的走廊愈显响亮,直来直去的走廊尽头是没关的窗,料峭的风刮得“Kaiser”的音节都发抖。明明这个姓多适合君临天下的时候向天长水阔呐喊,但是洁可不敢大半夜的喊出来。

  于是乎凯撒隔着墙壁听到了恍若猫叫的“Mi……Mi——chael”声。声音越来越大,凯撒低头一看,手已经握到门把手上了,脚底踩着冰凉的地板。这个发音洁世一念得生硬,他好像只在心里默念过一次,说出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特别最后的“l”,他念得完全不得当。凯撒皱着眉,那些拙劣的音符敲打着门。

  “Mi-chael。”

  “Michael——”手指被一个一个掰下,像复活节石像轰然而下。十个手指不够用,三十个指节也承载不了。洁世一低着头,声音颤抖,描摹着指纹。一圈圈宛如涟漪的指纹也承载不了这种扭曲的感情,遇到不成圈的指纹,头上的”小草”也会暗自懊恼少了一个计数机会。

  下一秒,洁世一就被凯撒拉进了房间。

  洁世一打量着凯撒的房间,还算整齐,基本配置不错。他踱步到窗户旁,把窗帘拉开。

  洁世一回头对凯撒说:“从你的窗户看月亮还挺漂亮的。”

  凯撒反而打量大半夜还穿着齐整球服的洁世一,把他甩到床上,用被子盖着他。洁世一慌忙把头从被子里露出来,一副生怕被凯撒捂杀的防御姿态。

  凯撒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质问他大半夜不睡觉也不去加练,来这干嘛,如果是来耀武扬威的话就滚回去。

  洁世一掖了掖还带着凯撒体温的被子,毫无顾忌地哼了哼,黑暗中他看不清凯撒的脸。

  “那正好,我就是来欣赏你挫败的脸的。”

  洁世一侧耳倾听凯撒的回答,凯撒反而打开了床头灯,没回答也没反击。

  洁世一看着凯撒靠着床头冷漠的姿态,努努嘴,撇开眼不去看只穿着一条短裤的凯撒。

  “我是来履行诺言的。”

  “你说的对,”凯撒摸了摸已经止血了的脖子,目若寒星,恶狠狠地磨出下一句话,“你快毁了我的职业生涯。”

  “你还记得啊,”洁世一都从口袋里掏出避孕套了,结果却是凯撒只记得他们的第一个约定。洁攥紧避孕套,也拿不出手,索性把被子的另一半甩到凯撒腿上。明明他自己也冷,却把被子盖到自己身上。

  “你不是在我们更衣室冲突的时候对雪宫说了什么什么职业球员嘛,我还以为你心态不错。你今年的职业生涯才要刚开始,怎么说要毁了?”

  见凯撒只是“啧”了一声,洁世一挪到凯撒旁边,再顺便把被子给他盖好。

  “网上有人说你欺软怕硬,说你只会挑软柿子捏……”

  凯撒偏头看着洁世一潋滟着双眼说这句话,说实在,他看不爽洁世一这副模样。凯撒也懒得去争论太多,在他真正的职业生涯开启之前,他想做一个全新的自己。而他必须掰断洁世一,以他的花瓣和荆棘作养料,供养自己脖颈间的蓝玫瑰。

  手指越扣越深,凯撒看着洁世一的脸,想着:如果在你心里,我是这种人,或许我一开始就是错的,你没有让我来的价值。

  “世一,你高高在上的样子可真恶心。”

  洁世一急得舌头打搅,凯撒这句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只是想来见见凯撒,怎么倒说错话了。平时对凯撒不说好话的习惯下意识就出来了。

  洁世一又想说什么,但对气息相当敏感的他嗅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味。

  血?

  “凯撒!”

  洁世一连忙去掰凯撒掐住他自己脖子的手,发现他好像把血管抠破了,汩汩血流淌过了蓝玫瑰。凯撒对探到自己脖子观察的洁世一相当厌烦。

  凯撒把洁世一推开,恨声道:“你别得寸进尺。”

  “行,”洁世一看着指尖的血,装作把心喂狗吃的惋惜样,“不管你当我是不是来嘲笑你的,还是别的什么。我只是不想当一个失约的人。”

  “我们的约定——夹在两个胜败之约中间的。”

  被子被掀开,稍显寒冷的风扬吹到凯撒身上。洁世一非常正常地去剥凯撒的内裤,这个动作过于不符常规,凯撒只觉得阴茎上套着的避孕套冷死了。

  但洁世一事先把避孕套攥了很久,过了一会也不那么难受。再说他动作很小心,把避孕套的包装撕开,然后丢到垃圾桶里,扶着凯撒没勃起的阴茎,对准那个圈,捅进去一小部分,再顺着柱身展开包裹住大半阴茎。

  凯撒靠着墙,洁世一自己双腿打开,小腿跪在凯撒胯两边。洁世一自己主动坐到凯撒的大腿上,而凯撒虽有排斥但是没有直接反抗。

  “你说的约定原来是这个,”凯撒哼笑一声,帮着洁世一把他的球裤扒下,看着洁小心翼翼地褪下内裤。幸好洁世一的头发有一段时间没修剪,低头的时候摇晃的黑发能堪堪掩盖住他羞红的脸,明明装作那么无所谓的样子……

  第一件事就是先让凯撒硬起来,虽说洁世一没有性经验但是毕竟也自己手淫过。他颤颤巍巍地伸手,碰到凯撒阴茎的时候吓了一跳,但还是双手抬了起来,观赏着应该从哪里开始。明明什么都没做,洁世一就瞪大着双眼看着这根阳具慢慢充血 。

  凯撒看着洁世一扶着自己已经稍微充血的阴茎、不得道地想快点让阴茎进去的焦急姿态,嘁笑一声。但这洁世一喘着气,掰开自己的屁股想去吞纳更多,但是被侵入的滋味是极其痛苦的,尤其洁世一根本没有性经验,只能毫无章法地让凯撒稍微勃起的阴茎贯进自己体内。原本发冷的避孕套因为被二人的逐渐上升的体温变得温暖,这让洁世一的后穴不那么应激地收缩。  凯撒伸出手,叹了口气,掐着洁世一两边臀半,强硬地分开,然后往下压。

  洁世一吃不下凯撒的肉棒,眼泪垂到他的睫毛上。明明龟头是烫的,但是避孕套上的润滑剂却为冰凉。后穴已经被提前扩张过,但只是吞到了龟头最粗的地方就卡住了,一边瑟缩着一边又妄想吞下更多。龟头下的凹陷卡在洁世一的穴口,淫液不知廉耻地淌在发红的柱身上。

  洁世一在被推倒的前一秒,听到凯撒并不算冷的声音——“这是我最后履行的约定。”

  凯撒把洁世一推到在床上,听着对方透着害怕的轻呼心情回缓。扶着发紧的阴茎就推进洁世一的后穴中,看着它慢慢撑大直至完美契合凯撒勃起的暗红色阴茎。

  洁世一并不指望凯撒能有多会肏人,但是他特别想把凯撒踢出去。只会乱捅。洁的呻吟声时而急切,想要凯撒停止作恶,时而被又喘得令凯撒血脉喷张。他的小腿挂在凯撒的肩膀上,随着凯撒肏动的动作摇晃。

  灯光不算亮,但以足够凯撒看清洁世一的表情——皱着眉,咬着嘴巴不想叫出来,可惜湖水已经溢出湖泊。凯撒冰蓝的眼睛,并没有因为洁世一的痛苦而消融半分。拜塔的球衣已经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冲撞挂到了胸部,凯撒喘着气把洁世一的内衬撕破,像撕破猎物的肚皮那样毫无怜悯。

  只是撕破了肚皮处的内衬,胸部有运动内衣包裹,凯撒也懒得去脱那黑色内衣,恶趣味地让那内衣边缘卡在洁乳头那里摩擦。

  兴许是由于避孕套的特质,薄膜湿滑,再加上洁一紧张肉穴里面就会泌出温热的淫水,这些就足够凯撒在洁世一被肏熟的穴道里畅通无阻。洁世一泛红的双腿原本搭在凯撒肩膀上,但凯撒粗暴的动作疼得洁世一无心使劲,双腿从凯撒的肩头滑落。凯撒拽来一个枕头垫到洁世一悬空的腰下,免得那腰像暴风雨中的空中小桥摇晃。

  洁世一警告凯撒轻点,自己来可不是给他发泄的,换来的却是凯撒粗重的喘息声,和继续进犯的狂妄动作。凯撒手臂绽出青筋,双手掐住洁世一膝弯上的大腿,把洁世一掰得快要对折。

  洁世一算不上开心,只是不想被凯撒肏得头撞到床头,只能反手拽着床单。谁敢想凯撒几乎是在复仇地肏人。顶也不顶到最里面,卡着避孕套的长度,明明可以进得更深。

  初尝情事的洁世一不会放松,穴肉缠杀着凯撒进犯的肉棒,说是来找人,恐怕只是换一种方式情杀凯撒。凯撒“啧”了一声,把洒到眼前的金发捋到耳后,不耐烦地问洁世一是不是要故意杀人,里面紧得要死,还傻子似地挑了一个不符合自己完全勃起尺寸的避孕套。

  脸红的洁世一呼吸不齐,颤抖着身体,腹部像被抓住的螽斯一样不断收缩,仰着头问:“那你很疼吗?”

  “你说呢?”凯撒觉得他要死在洁世一身体里了。凯撒讨厌这种被洁世一为难的境况,一次又一次地操弄,只收获了洁世一的眼泪。黑发全因为眼泪黏在脸上,肏得狠的时候,光洁的额头便会露出来。

  凯撒两个大拇指拨弄着洁世一红嫩的穴口,把它拨得更大,那些在像从花蕊萎靡之时流下的溶溶蜜浆从被外力扩大的穴口淌出。凯撒挑眉反问:“你疼吗?”

  明明洁世一疼得要死要活,甚至凯撒的卵蛋上都被惹上了洁的蜜液,但是洁依旧捂着嘴,禁止声音逃逸。

  “回答呢?”

  ……

  

  凯撒禁锢住洁世一的腰,把摇摇欲坠的洁世一扯到身下承受洁世一自己选的天灾人祸。凯撒把阴茎拔了出来,扯松几分勒住他鸡巴的圈。那些攀附在上面的血管愈加狰狞。

  凯撒的冲撞,让洁世一后背摩擦着床单,逐渐发热。逆着光,他看不清凯撒隔着倾泻而下的长发的脸,颈间的蓝玫瑰上的血气味还是好大,但血似乎已经止住了。

  俯下身的凯撒像一个残忍的屠夫欣赏洁世一的窘迫,明明脸上一副恶心想吐的样子,穴道里的肉却热情似火地贴吻着凯撒肉棒上的每一寸,甚至为了迎合凯撒的进犯把大腿越分越开,柔嫩的小穴吮吸着、挤压着,逼迫凯撒缴械。

“啪。”

  凯撒甩了洁世一屁股一巴掌,这让本来就发红的臀部更加艳情。

  “洁世一,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洁世一似乎没听懂凯撒言外之意的嘲讽,自顾自地说:“被侵入的滋味可真不好受。你的脑海里都是我时也会这么难受吗?”

  凯撒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经掐住了洁世一的脖子。

  脖子上的纹身突然翻涌起苦辣的痛,明明已经掌握住扼杀洁世一的生死大权,但凯撒没在洁的脸上看到害怕,身下的人甚至诡异地微笑起来。

  洁世一轻笑一声,故意将双腿缠到凯撒的腰上,肌肉牵动着后穴,把凯撒挤得直接射了出来。一股不符常识的热流,射在洁世一体内,陷入不应期的肉棒继续被那些不知廉耻的穴肉吮吸着。

  一股不详的预感像鬼魅一样拽着凯撒的脚后跟,凯撒钳着洁世一早已被掐得青紫的胯骨,从洁世一恋恋不舍的穴道里退了出来。

  洁世一泄气地揶揄道:“你鸡巴没劲了?你才几岁啊。”

  凯撒翻个了白眼,愠怒烧红了他的眼尾,甚至没反击洁世一这个极具侮辱性的否定。洁世一定睛一看,看到避孕套早就破了。

  “你、你射在里面了?!你怎么能射在我里面?”

  气急败坏、惊慌失措的洁世一坐起,马上伸手探进后穴,想要把精液扣出来,但是无济于事。大脑比熬了八天的八宝粥还要混乱,于是他双腿打飘地翻过身,跪在床上,把腰塌下去,手指插进被肏熟的穴道里扣弄。

  凯撒懊恼地把那个沾满洁世一淫水的避孕套扯下来,淫液还带着一点温度淌在凯撒手上。手背的王冠已经变得模糊,凯撒仰着下巴,愤怒到淡漠地看着一滴淫水顺着荆棘,流到手臂。他骂了一声“fuck you”就把避孕套打了个死结扔到垃圾桶里。

  听见凯撒恶劣地哼着悠闲的歌,洁世一放弃了探寻,双手撑着身体,看见凯撒就在自己屁股后面欣赏自己的糗态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些精液无论如何都弄不出来,甚至原本就疼穴道加上洁世一自己不恰当的手法疼得更甚。洁世一埋在床上哭,泪水洇湿了床单。凯撒觉得不妙,上前去观察,但安抚的手却始终没落到洁世一头上。

  凯撒想问他为什么哭?但是现在的他已经无法再安慰洁世一。他的安慰向来是高高在上的,面对这个已经和自己同处一个次元的家伙,他无法怜悯。

洁世一的泪水或许是因为身体上苦痛作祟,或许也是因为别的。

  他来找凯撒本来就是鬼使神差,只是套了一个不想失约的借口。凯撒把精液射在里面,是两个人都不想看到的局面。或许是由于都讨厌对方,所以不想有什么过多的深入。或许是因为肉体的真正交融应该发生在彼此心意互通的基础上才能发生的。

  我的痛苦只有你能理解,只有你有资格和我同病相怜。

  凯撒觉得全世界只有洁世一能懂他,毕竟是同类。不光是利己层面,还有两个人都有不被理解的一面。如果说洁世一受不了一难高中“all for one, one for all”的祖训,无法在那里生存,那么凯撒也无法适应拜塔的分崩离析。凯撒需要洁世一的补全,生存理念的补全,来到新英雄大战的真正原因。

  说实在,当洁世一说他很痛时,曾经高处不胜寒的国王知道洁在暗示他,你的全部我都了解,但我不想过多地同病相怜、为过去哀痛。

  

  凯撒把洁世一翻个面,让他仰躺在床上。

  他似乎已经停止哭泣了,自己揉着屁股轻呼,撇撇嘴看着凯撒表示不满。凯撒心软下来,顺手就帮洁世一抻着大腿放松。

  洁世一突然掐着凯撒的脖子,笑着靠紧凯撒。洁世一要是真讨厌凯撒,就会在别人调侃他们二人关系的时候冷脸。就像他曾经被凯撒惹急后,咬牙切齿才说出的“我要百分百杀了你”一样,洁世一笑着说:

  “你在看起来想要杀了我一样,无论在球场上还是刚刚。”

  凯撒任由洁世一掐着脖子,扯了扯嘴巴回答:“废话。”

  “那你猜我下一句话是什么?”洁世一笑眯眯地盯着凯撒的脸。

  “谁管你,”凯撒抓着洁世一的手腕,禁止他的扼杀行为。但是洁世一突然搂着凯撒的脖子,把凯撒搂在自己身上。他放过了那个流血的颈部诅咒,转而亲吻起一直被凯撒漠视的第二朵蓝玫瑰。

  “I love you, too.”

  

  

  

 ——

  end.

  番外:

  “你大半夜穿一整套干净的球衣来找我,是你的癖好吗?”

  “这是正装!再说了,我没戴护腿板。”

  “那你还挺为你的腿考虑的……你穿运动内衣来找我也是你的癖好?”

  “啊!把你平板借我一下!登我账号。”

  “干嘛?”

  “内衣里面有定位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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