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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我(接上一篇,讲述过去的事情),1

小说:无题 2025-08-18 14:43 5hhhhh 6710 ℃

夕阳西下,挂在教室门边的铃铛在固定时间发出清脆的响声,宣告着一天课程的结束,学生们按照课上的小组划分或者相熟程度三两结伴离开,除了他。

把墨迹未干的纸张吹了吹,他把笔记折叠收起,年约十五六岁,面容清秀苍白,身形单薄的少年,只有一双眼睛十分明亮,独自一人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靠墙的角落,没有和他结伴的友人,就连目光和他对上的人也没有,而他的眼神也始终平静得如同死潭,好像眼中的世界空无一人。

原因很简单,他们不是同类。

这不是出于中二的自夸,在阿尔卡迪亚魔法学院里就读的不是领主一族就是高官的血裔,俱都具有一定的爵位和与之匹配的能力,就连跟随陪读的随从都有一定天赋。

也就是说,他们都可以使用魔法,而且都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假如不达到这一标准,就连入学都不被批准。在这前提下,没法使用魔法,甚至没有丝毫魔力的他就显得十分扎眼。

如果是在外界,他这样的人会被称作凡人,麻瓜,平民,连被正眼看待的资格都没有,但他的母亲是学院长,姐姐是名誉教授,所以他还是普通地在这里进行着学业。无法使用魔法,但理论课程满分,和零分的实践课程相结合,倒也让他勉勉强强满足升学的条件。

当然,外界的说法是学院长假公济私提前给他透露考题,否则怎么会有人在无法使用魔法的情况下掌握那些高深的学识,不同元素之间的变化和反应,那些可以窥探世界运转真理的公式和法则。

不会魔法本来就受歧视,这样走后门的行为更让人从人格上看不起。没人胆敢去质疑学院长,但对他的冷嘲热讽难以避免,结果而言他成了孤单一人。

只不过,没人在意这种事情,包括他自己。

他好像挺习惯与孤独作伴的。

“今天该怎么回去呢......”产生这个想法的瞬间,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浮空而起,一阵空间波动后,他从半空坠落,掉到了某人的怀里。

平静的假面被撕破,他把书包抱在怀里,面红耳赤地大叫,“妈妈!说了多少次了,不要不经过我同意就对我使用传送魔法!”

“欸~可是妈妈想早点看到小夜啊。”“至少和我说一下!”“说了哟?”“那是在释放魔法后了!”

以公主抱的形式将他抱在怀里的,就是他的母亲,说起来有些角色逆转,但从他们的身形对比来看,倒也不显得违和,少年身形已经开始长开,但还是比她矮了十公分。

一身绣着繁复花纹的长裙,面容精致,身形高大丰腴,周身带着高贵而不可侵犯的威严,但此刻却一脸沉溺地把他抱在怀里,又是耳鬓厮磨了一会,她才恋恋不舍地把少年放下。

别说脸了,他就连耳根都红透了,虽然这种事情发生过很多次,但是他还是不太能接受。

或者说,在小时候他习以为常的事情,现在变得有些难以.......忍耐了?

“我先回房间了。”丢下这句话后,他就逃回房间,只留下一脸满足笑容的母亲。

“今天的哥哥也是那么的可爱。”她陶醉地吸着手里残留的气味。

“夏洛,你差不多该收敛一些了,老师已经不是孩子了,你这样做的话......”现出身形的希拉面带无奈,看着自己的朋友。

“有什么不可以的吗?不如说我还想他长大得更快一些。”夏洛特一脸理直气壮。

“老师至今没有回想起过去,至少在现在,我觉得你应该...”

希拉说得晦涩,但夏洛特语气冷了下来,“哥哥就是哥哥。”希拉的意思她很清楚,假如将感情强加于还未恢复记忆的他,未必是一件好事。

“........唉。”希拉停下劝说。

夏洛特在数年之前,确实是将他作为孩子对待的,只是当他从男孩变成少年后,样貌上已经和记忆里的哥哥重合,让她忍不住做出比他还在孩童时更加亲昵的举动,那些举动甚至超出了名义上的母子范畴。

就比如刚才,即使少年抗拒,她也还是用力将他抱在怀里,让他无法挣脱,就像宣誓所有权一样把身体紧贴,却没有考虑对方的反应。

而在二楼的房间里,被称为夜的少年正喘着粗气,趴在书桌上,左手做着不自然的来回运动,只是一会,书桌的下桌板就传来液体射击木板的啪嗒声。

“哈啊.......哈。”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他苦着脸,抽出了一张纸,擦拭桌板,只是很快手纸就被浸透破损,他又抽了一张,想把滴到地上的白浊液体也擦一下。

笃笃,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吓得他几乎心跳骤停,手忙脚乱地把纸团丢到抽屉里,整理好衣服后,他才拉开了门。

“.......希拉姐姐。”打开门,是要比他低一头的蓝发少女,有着和发色相同,如同海洋一般澄澈的蓝色眼瞳,同样面容姣好,和他们的母亲不分伯仲,身形上的差距并不会成为她的减分点,两人的魅力各有千秋,肌肤白得接近透明,仿佛冰雕玉琢的人偶,有一种非人的美感。

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色剑客服饰,腰带勾勒出修长匀称的身形,未过肩的利落短发,在腰间别着一把半人高的长剑,手按剑柄,好像一只高傲的白鹤。

姐姐似乎是魔法和近战双修,在两个领域都巅峰造极。

“方便我进去说话吗?”声音和她的外貌给人感觉那般清冷,仿佛叮咚的泉响。

当然可以,他有些紧张地让开路,希拉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学校怎么样。”“嗯,理论掌握得还行。”他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说自己的成绩。

虽然是学院长和名誉首席教授,但平时在学校是见不到她们两人的,更多是作为学院的精神象征,比起教学,她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是大概在他十岁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世界的阻隔被打破,来自异界的怪物流落到了他们这边,母亲的领地是重灾区,因此他的爷爷奶奶常年镇守在前线,就连母亲和姐姐也是如此。

他现在所就读的学院,也是为了培养对抗怪物的生力军而建立。

但很奇怪的是,只要他想,总是能见到她们,她们的解释是为了看顾他的成长所以留下了可以远程控制的人偶分身。

他和她们之间生命阶层相差太远,所以哪怕是人偶,在他眼中都仿佛真人一样。

“......是吗,你的话,是不需要担心的。”希拉的语气稍带上了一丝欣慰,嘴角也带上微笑,只是这样简单的表情变化,就如同冰雪消融,万物复苏一般,让夜愣住了一瞬。

“咳......”希拉也发现了他的呆愣,轻咳一声,白净的脸颊带上了一丝绯红,好像雪中的红梅。

“还有就是,关于夏洛的情况,你不需要太在意。”她不能告诉面前一无所知的他原因,也只能做出这样含糊的许诺。

“.......好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略带困惑地点了点头,因为最近的妈妈真的很奇怪。

在家里却穿着大胆的露背式长裙,把大量如凝脂白玉般的肌肤裸露,身前也是,两颗硕乳上半袒露在外,不需要任何的外力固定也维持着完美的形状。刚刚被抱住的时候也是,即使他缩着身子,却依然能轻易撞在他手臂上,那份饱满柔软又不失弹性的感触现在还残留在他的手上,还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略带坚硬的凸点。

受这样的母亲影响,他觉得自己也变得奇怪起来,当然,他不是不谙世事的白纸一张,他知道自己产生了什么样的生理反应及个中原理。

他只是单纯觉得羞愧,自己竟然对母亲产生了情欲。也有些害怕,如果自己污秽的情感被发现。

看着欲言又止的夜,希拉在心底叹了口气,他做的事情当然不可能瞒过她,无论是刚进屋就萦绕在鼻尖的腥味,亦或者是进屋前就一直在她观察里的自渎行为。

“.......夜,我会尽我所能保护好你。”她说完这句话后,就消失在了空气里,只留下了两片飘落的冰霜。

但这话让他更加困惑,他现在难道生活在危险里吗,会遭遇危险的是抵抗深渊生物的她们才对。

他担心她们的安全,但自身的无能让他的担忧毫无价值,但他总是故意表露出自己的担心,以此来讨她们的欢心,至少他是这么觉得的,那不是出于真心的担忧。

因为他和那两人的世界差得太远,一旦明白了现实,就会担心没有价值的自己被舍弃,被收留后花了数月理清所处环境之后,他就开始扮演一个听话省事的孩子。

对这样的自己,他其实是有些厌烦的,在讨厌上其他什么事情之前,他最先讨厌的就是自己。

但他又不想被母亲和姐姐讨厌,他把这态度当做心的面具,无论是学校时被孤立又或者是掌握不了魔法的失落,他什么都不表露出来。

“姐姐,和妈妈,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吗?”

抱着满腹的疑虑,他走下了楼梯,准备和她们共进晚餐,等到餐桌上时,和往常一样,她们等待着他。

“姐姐,没事吗?”他不确定地问道,或许是因为他刚才做贼心虚,所以才没能留意到希拉那本该洁净如雪的藕臂,沾染着仿佛污泥一样的漆黑痕迹。

“没事。”希拉迎着他的视线,不着痕迹地把沾染着污浊的手藏起。

.......那看起来不像没事的样子,假如那是可以简单清洗的痕迹,就不可能会让他发现吧。

与其说是没事,不如说是与他无关吧,假如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询问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有点讨厌这样的想法,也讨厌无能的自己。

被一股冲动驱使,他下意识向希拉拜托,“姐姐,可以教我如何用剑吗?不需要魔力就能战斗。”如果只是单纯的战斗方式不同,就不需要特地区分,因为魔法本身就有近战的分支,除去魔法外,希拉应该还掌握着另一种力量。

其实妈妈也应该有同样的力量,但他还是选择向姐姐请求,这样成功率会更高一些。

“不行!”她厉声喝道,但随即语气缓和下来,“.......不存在那种力量,那只是魔力的另一种体现。”

“即使如此,至少让我尝试一下,另一种途径,或许我也可以......”“我说了,不行。”

不行,是说这种方式不行,还是说他不行?

餐桌上的氛围下降到冰点,被毫不留情地拒绝,他鼻尖一酸,眼角微红。

令人烦闷的沉默被汇聚而来的金光打破,正对着他的座位上,金光汇聚成了丰腴的妇人。

“好了,你们两个人不要闹矛盾,吃饭吧。”

“好的。”他情绪低落地点了点头。

有着进食需求的也只有他,她们已经不需要通过食物来维持生命活动了。

没有食不言的规则,饭时的闲聊开始,她们商量起了抵抗异界生物的事情,一些与他无关又遥远的对话,带着忧虑,看起来情形并不乐观。

“.......”我没法和她们站在一起吧。

无法加入对话,他很快吃完了自己的那份餐食,一言不发地回到屋里。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后,希拉忍不住发出闷哼声,手上污浊的漆黑痕迹就像沿着血液流动一样,在她体内循环。

夏洛特伸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冰与火两股力量同时炙烤着来自异界的怪物残留的力量,这免不了对希拉自身造成伤害,当所有力量清除干净后,她的手也变得像被烧伤一样肿胀。

“对不起,希拉,我没想到会有领主级的深渊生物会绕过防线。”她们当然是本体陪伴着他,但不代表没有参与抵抗深渊生物的战斗。

在老师十岁的时候,她们为了让他恢复记忆,尝试让他接触以前最熟悉的事物,由她们两人共同传承的道。

结果是毫无疑问的失败,不仅如此,好像某种平衡被打破,接触到道的他成为了一个信标,来自异界的怪物跨界而来。

“没关系。”希拉摇了摇头,“老师没有被它发现,这就足够了。”反过来说,没有让老师直面深渊生物,这就够了。

至于为了不被发现而快速解决战斗带来的沉重伤势,她并不在意。

“.....无论如何,我不会让它们见到哥哥。”

希拉并不打算附和她,转而说起另一件事,“必须想办法,让老师打消对力量的渴望。”一旦他重拾道则,作为路标的效应会变得更强,就像黑夜中的灯塔,吸引更多深渊生物到来。

但想要让他掌握魔法同样不可能,如果他是普通人,她们有无数种方式达到目的,但哪怕记忆和力量都全无,夜的位格还是高于她们,所以想要修改他的体质,让他可以使用魔法,同样在她们的能力范围外。

“只要想办法让哥哥转移注意力就好了吧,看我的。”夏洛特双手抱胸,胸前白皙抖了一抖,好像要从衣服里跳出来挣脱束缚。

“所以说你那种方法........”希拉无奈地叹了口气,但还是没把话说下去。

无论如何,夏洛是老师唯一的伴侣,这么做算不得出格,也不需要她这外人的首肯。

只是有时候她也会想,这样是不是对夜有些不公平,这种想法很奇怪,就好像她把夜和老师分别对待。

无论弟弟还是老师,她都会尽全力保护他,但做的事情一样,不代表她的感情相同。

于是乎,夏洛特开始变本加厉地亲近他,早安时的拥抱,温习教材时的倚靠,让已经分房数年的他晚上进自己的房间睡觉,在他洗澡时突然闯入想给他擦身子。

可以说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的意图,只要对她有想法,被这么对待,十有八九都会顺水推舟地和她发生关系,在这样的攻势下......他见到夏洛特就开始逃跑。

“为什么啊?!”为希拉疗伤的时候,夏洛特不甘地喊道。

“夏洛......你好吵......”倚靠在椅背上,希拉不适地皱了皱眉,她刚刚又独自阻拦了三头追随老师而来的深渊生物,受了不轻的伤势,此时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接受夏洛特治疗。

“但是.......哥哥在躲着我啊!这你让我怎么冷静下来!”

“那不是当然的吗......谁让你当初应承下了母亲的身份。”希拉忍耐着疼痛,嘴角扯出了一丝无奈的笑。

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都没法应对这样的攻势,但这之中不包括他,对失忆的老师,她们像以前被教导一样去教育他,所以他不可能做出不符伦常的事情。

即使被自己母亲无数次的挑动欲火,他也只会觉得是产生邪念的自己不好,而不会顺水推舟。

“早知道就不装哥哥的妈妈了。”“哪有那么多早知道.......”她倒是无所谓,被当做姐姐没什么不好。

“那怎么办,现在挑明身份吗,哥哥应该也早就看出来我们三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了吧。”

“.......那不是一句没有血缘关系就能解决的。”她低声说道,“对于现在的老师,对我们的印象就是母亲和姐姐。”

如果老师可以恢复记忆这一切当然不成问题,但没有任何记忆的他,所有的人生都由和她们共同生活这十年组成,贸然挑明真相,只是十几岁的普通少年,他只会陷入混乱,甚至遭受不必要的打击。

“真麻烦呢.......”“慢慢来吧,我们还有时间。”说完,希拉把夏洛特的手推开。

“还没有彻底治愈呢。”“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了,今天晚饭不用等我了。”

希拉体表的污浊已经消散大半,所以夏洛特没有坚持治疗,“那希拉你好好休息。”

“嗯。”

夏洛特带上了门,而下一刻,希拉就颤栗地倒在床上,本来被压制在体内的污浊源源不断从体内流出,又顺着能量循环进入体内,带着灼烧感的腐蚀痕迹在身上蔓延。每有一丝污浊被带出涌入,她的身体就会像濒死的鱼一样颤抖。

她面朝下趴着,用右臂捂住眼睛,左手紧紧抓住床单。

夏洛特可能知道,但她没有亲身体验过,所以并不知道被污浊侵蚀的真正感受,她们的组合里,正面战斗的人一直是她。伤势可以治愈,但侵蚀的痕迹不会消失,逐渐把她变得千疮百孔。

这不是伤势,所以难以控制的不是身体,只是在将她逐步转化成一个深渊生物,只是形态的转变,从客观的角度上甚至说不上坏处。

因为是老师故乡的力量,所以侵蚀更多来自内心,腐化的也是她的灵魂。

她见过很多侵蚀完成的人,最直观的表现是他们的心灵开始暴走,难以控制欲求,寻求着内心最深处最渴望的事物。但如果能轻易得到就不需要渴望了,最后俱都在无法实现的绝望之中转变成了深渊生物。

那她呢,她渴望的是什么,不行,不该去想,那只会加快侵蚀的进程。

她的手指越绞越紧,紧攥着的床单丝毫没起到缓冲作用地被撕碎,只留下布片在指间。

‘叽呀’一声轻响,门扇被推开,希拉的感知第一时间蔓延,却没有看到人影,她下意识以为那是和她同一位格的夏洛特去而复返,正想着如何和她解释自己的情形时。

“姐姐?!”他惊慌的声音传来,但比他还要惊慌的是希拉,她侧过身,和夜四目相对。

满溢的担忧和恐惧,此刻只属于她的情感,希拉脑中突然出现了这样的念头。

漆黑的污浊以更快的速度侵蚀着她的内心。

“.......老师。”喊出微弱的一声之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

夏洛特近来的表现太过火,他更亲近一如往常的姐姐,想去希拉的房间躲一会,一进门就看见了倒下的她。

“姐姐受伤了吗,怎么办。”他再度试图呼唤失去意识的希拉,无果之后,深知自己无力处理任何关于神躯的伤势,他连忙拉开门,想去找母亲帮忙。

无机物感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那不是伤势,夏洛特派不上用场。”

被屋内第三者的声音吓了一跳,他颤抖地扭过头,却看见姐姐一直斜挎在腰间的长剑此刻闪烁着微弱的蓝光。

稍微安下心来,又想到了它刚才说的话,“那怎么办?!”

“握住我,对你传音消耗太大了,我苏醒的时间不多。”

夜朝长剑踏出了一步,又犹豫地缩回脚,希拉身边围绕着的漆黑污浊看起来太过恐怖,对于没有丝毫力量的他,可能只是靠近就会被融化。

失去意识后希拉的神力也无意识的泄露,从口鼻之中涌出的冰寒气息和黑色污浊混杂在一起,形成了暗淡的冰晶,堕落到地上之后,破碎成了雾气,黑色的冰霜不断向他蔓延,他一退再退,直到再度回到门边。

“果然还是去叫母亲比较好.......”他给自己内心的恐惧找着合理的理由。

“现在能救她的只有你我,信与不信,决定权在你手中。”

“就算你这么说.......我!”

长剑没有回应,剑身的蓝光越发微弱,似乎下一秒就要熄灭。

“......!!!”他闭上眼睛,蒙着头冲进了漆黑的冰雾里。

再睁眼时,他的眼底变得一片漆黑。

将希拉的身子放平,将腰带解开,然后抓住左右领口,从两侧扒开连襟的上衣,和总是穿着黑色蕾丝内衣诱惑他的夏洛特不一样,希拉外衣下只是穿着简单的白色胸衣,没有多余的花纹和设计,反而更像背心。

犹豫了一下,“对不起,姐姐,这是为了救你。”他告罪一声,用手指勾起肩膀上的吊带,同样将其褪下。

没有夏洛特那样规模壮观的傲人身材,小巧的白嫩鸽乳就这样跳脱束缚,跃到了他的手里,这当然不是他趁机侃油,而是想要救助希拉,必须要这么做。

虽然和趴着睡时的后背一样没太多起伏,但手感意外的还可以,这样的杂念在他脑海里出现了一瞬间,随后就被她胸前的污浊吸引了注意。

不是实际存在的物质,和他的手掌重合,像蔓延的血管,从身体各处连向她的心脏。

“然后......令诸有情,皆有所得......?”他不太确定地念着刚刚的长剑教给他的话,他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有什么作用,但漆黑的污浊改变了流动方向,顺着他的手臂不断向上蔓延。

“嘶......!”他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内心的恐惧让他下意识想抽手,又被想帮助姐姐的念头强压下去。

让他松了口气的是,没有更多感觉,无论是痛苦又或者其他,污浊只是顺着手臂爬上了他的身体,最后汇聚到头部,变成了一根长可过肩的头发。

“疼!”他试着用另一只手拔了拔,不像平时睡觉都会掉几根的短发,这根新生的头发十分坚韧,无论怎么用力都拔不下来,也扯不断。

应该可以放着不管?他不确定,这时,还按在希拉胸前的手忽然被握住手腕,力度之大像要把他的手腕捏扁,不过他惨叫一声后力度就放缓,他又惊喜地喊道,“姐姐,你醒了!”

“.......你做了什么?”不是伤势,所以在困扰她的污浊消失之后,希拉的意识很快就回归,但还没睁眼就发现自己衣服被解开,胸前也被陌生男人的粗糙手掌按抚,还好她在千分之一秒内就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事情,不然夜的手就真要被捏断了。

但她醒来之后反而更加恐慌,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做了什么为她清理污浊,连忙质问起来。

“诶.......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他想把手抽回来,但希拉因为心神大乱,抓住他手腕的手掌忘了放松,反倒像是在抓握姐姐的胸部,只好放弃。

“对了,姐姐你的剑告诉我,这么做可以帮上你,所以我就这么做了。”

“夜星?”自从老师回来之后,夜星的剑灵就一直处于沉睡的状态,虽然不抗拒她的使用,但希拉从未再与之建立起沟通过。

“嗯!”他点头道,他已经忘了这把剑,只觉得剑的名字和他有些像。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没有了。”他又摇摇头。

少年对这一情况也近乎一无所知,希拉心中暗叹,然后才发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胸口,脸也通红。

“........”希拉一言不发地把手松开,这看起来就像是她主动把夜的手按在胸前,佯装无事,但耳根却有些微红。

她还是不太放心,坐起身,使用各种手段检查身前的少年,确定他没有任何问题,作为道标的效果也没有增强后,犹豫了一会。

“这件事.......暂时不要让你母亲知道。”

“?”“还有,以后不要这么做了。”

她的话合情合理,但是。

“不要。”“听话......”“我不要,我要帮助姐姐还有妈妈,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可以清除深渊生物的污染,但既然有这种力量,为什么不让我使用?”

“那很危险。“”夜星说不危险。”他眼神稍微有些游移,看向希拉身侧。

“.......”

夜当然不会同意,他已经不想一直在她们两个人的保护下过活了,好不容易发现了自己的力量,他当然要充分运用。

他们的争执最后以希拉的退让结束,定下了再尝试几次的暂时约定后,夜和她一起下去吃了晚饭。

“你们两个一起下来的?”“嗯。”迎着夏洛特的奇怪目光,希拉知道她在好奇自己怎么又下来吃饭了。

反倒是夜有些心不在焉,草草扒了几口就跑回屋里。

他一离开,两人就同时停下进食,“夏洛。”

“嗯?怎么了?”夏洛特正一脸悲伤地看着他的背影,估计又是以为自己被躲开了。

她想说些什么,但眼前突然出现夜抚摸她胸口时满脸通红的羞涩模样。

“........没什么。”

.........

关上门,看向身前的虚空,“妈妈她们真的不会发现你?”

眼神复杂的剑灵看着紧张的他,“她们还差得远。”

“你说得是真的吗?只要我继续吸收那些黑色的东西,就可以掌握魔法?”“.......如果你非要叫做魔法的话,那就叫创世魔法吧,凌驾于你认知里一切魔法之上。”

“怎么感觉好像是你现编出来的名字.......”“这和它凌驾于一切魔法之上并不冲突。”

“那这对姐姐她们没有害处吧?!”他还没激动一会,就连忙追问,如果那是从希拉她们身上汲取力量,那他就不干了。

“.......哈啊......只有好处。”和他心意相通的剑灵感知到他内心想法,长叹一声。

“不要骗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眼前的灵体十分可信,但涉及到她们,还是要再三确认。

“不会骗你。”

类似的车轱辘问答又持续了好一会,但好在剑灵对他态度也很好,并不厌烦。然后他就开始激动地实验自己掌握的魔法,在剑灵的指导下。

念头一动,桌上的精力药水就变成了更高级的圣灵药,前者只是他学习疲惫时补充精力的饮料,后者却是可以将濒死之人灵魂唤回的圣药,二者价值差距难以估算。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不符合炼金里物质变换的法则,也不遵循能量属性的转化定律。”他啧啧称奇。

“别管那些东西,你只需要知道,在使用这股力量时,所有法则的定义由你决定就好。”

“嗯......但我还是想弄懂原理。””只要继续成长下去,你就会明白了。”

没错,他隐瞒了一些事情,比如从夜星剑身脱离,自称剑灵的灵体,又比如吸收了污浊之后,他可以使用的所谓创世魔法。

“这样,我就可以和她们并肩站在一起了。”

其实还有一件事,他隐瞒了希拉,那就是在吸收那些漆黑的污浊的时候,他眼前出现了一些不存在的画面,比如他摸希拉的头,还有把大腿给她当枕头,甚至还有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实在是不方便说出口。

他询问剑灵,“啊,那是她内心深处的渴望,或者,更确切地说,无法实现的愿望。”无法实现,又无法抛弃的愿望,在污浊的作用下,会变成腐化灵魂的诅咒。

听起来很可怕的样子,那为什么他可以清除呢?因为他是姐姐的愿望对象?但他不可能是所有人的愿望根源啊。

“.......”剑灵没有回答。

愿望,是由许愿者,和愿望对象组成的,但还少了一个最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实现愿望的能力,越是难以实现的愿望,所需要的力量就越是伟大,缺少了驱动力,愿望就只能是愿望。

神道信仰里神灵会通过实现信徒的愿望来收取代价,这本质是不公的交易,因为神灵也不做亏本生意,所以客观角度上信徒的付出必定大于回报。所以人们会幻想一个绝对无私的付出者,无私给予,不求回报。

何况信徒的愿望可以通过信仰的交易来实现,那神灵的愿望呢?毕竟神灵自身也是由人进化而来的,那祂们应该去找比自己更强的神吗?那最强的至高神呢?假如祂也有无法实现的愿望。

即使个体生命顶峰的神灵也要承认,世上如果真有一个无上意志可以实现所有生命的心愿,那也只有一个答案。

那就是此世本身,被称为‘天’亦或者世界意志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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