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极品家丁之因果循环(101-109) - 3,4

小说:极品家丁之因果循环(101-109) 2025-08-18 14:43 5hhhhh 3720 ℃

  这时那妇人的表哥眼神淫邪地笑道:「这娘们身上的衣服都是上等货色,这肥腚,肯定是个生娃的好屁股,啧啧啧,这奶子,日后生了娃那奶水管饱,卖了也可惜,兄弟们,上,赶紧把她绑了回去,再躲几天让那些狗兵离了山我们就可以逍遥快活了,他娘的一直在屁股后面追着,连气都不给老子喘一口。」

  前面的两个歹人一脸淫笑地一人拿绳子,一人提刀慢慢靠近秦仙儿,口中得意道:「美人儿乖乖束手就擒,听话的话,老子我保证不弄疼你,这细皮嫩肉的,摸起来会不会滑手啊,嘻嘻……」

  秦仙儿面对歹人的逼近一脸从容,她蹲下从衣服上拿起一条绸带,自言自语地说道:「先不用急,等本宫把头发扎好,湿淋淋的还没干,粘在身上不舒服。」

  两个歹人并没有因为秦仙儿要把秀发扎起来的动作而放慢脚步,当秦仙儿把三千青丝一股脑顺到脑后扎成一条高马尾后,他们也来到了她的跟前。刚才秦仙儿扬起玉手扎马尾时,那胸前大片奶白嫩肉夹成乳沟的美好风光让二人大饱眼福。

  凑到秦仙儿跟前后,双双伸出一只手想要侵向她胸前,想要先占些便宜过过手瘾。

  秦仙儿看着那两歹人袭来的淫手,并没有出言阻止或呵斥,只是嘴角扬起,嫣然一笑,可那妖艳的笑脸上,眼神却是冰冷渗人。她放下脑后的玉手时,那两歹人的手离着她那对挺拔的胸脯近在咫尺,却是难以再寸进丝毫。

  两人就僵在那里一动不动,离着十来步远的歹人们眼看同伴好像把手都在那娘们的奶子上了,怎么不抓几下捏一捏啊?尖嘴妇人那表哥好奇问道:「毛狗子,胡癞子,怎么了?几天没玩女人了,抓上奶子就不会动了?那对大奶子很软是吧?

  行了行了,抓回去晚上让你们摸个够本,别磨蹭了,赶紧把人绑好快走,不然等会那些官兵发现了追上来就麻烦。」

  两个歹人一动不动,没有回应。气氛诡异起来,寂静得落针可闻,只听一声声滴水落在草尖的声音响起,那两只想要猥亵秦仙儿胸脯的手颓然落下,秦仙儿脸泛微笑地替他们回答道:「是很软呢,还很好捏,别急,人人有份,本宫会让你们都尝尝什么滋味的。」

  妇人的表哥发现不对劲,两个同伴双脚间已经形成一滩猩红的血滩,只听两声渗人的撕拉声,那两人靡软地向前倒去,滚落到水潭之中,瞬间让血水染红了一大片。而让他们毛骨悚然的是,那娘们手中赫然抓着两颗仍在跳动的心肉,两条小臂沾满猩红的血水,最可怕的是那娘们还在用手捏着那两颗心肉,突然一发力,原本在秦仙儿手中已经颤动渐弱的心脏被硬生生捏爆,碎肉还沾在那指缝中,秦仙儿笑道:「本宫还以为有多铁石心肠呢,怎么一捏就碎了?」

  这血腥的场面,就连那群到处作恶的歹人都差点忍不住干呕起来,反倒是那尖嘴妇人看清状况后,颤声吼道:「快杀了这贱人,快!!」

  众人也是被一言惊醒,可无知的他们似乎忽略了些重要却关键的细节,何富当初开口说的不是让她那主人快跑,反而是告状一般的语言陈述他们的恶行,还有秦仙儿自称本宫的称谓,身份必然不可小觎。

  无知者无畏,他们举起刀一拥而上,妄图一举擒下秦仙儿,可秦仙儿何许人也,听闻这些歹人的所作所为后,根本不会有一丝怜悯,更没有托大,只想速战速决,她双手运劲成爪,从头到尾只用一招黑虎掏心,却是凭着内劲透体,破开那些歹人的胸骨,直取心脏,一把捏住后把整颗心脏扯出体外,愤然捏爆。然后一勾一踹,把还没死透的歹人都踹到水潭之中,溅出高高的血花。

  最后只剩那看似搏命实则暗中后退的妇人表哥,他见机不妙,退到早已吓得双腿发软逃不动的尖嘴妇人身后,然后抓着她一把推向秦仙儿,自己则趁机逃跑。

  秦仙儿没有急于对那让村子被屠尽的妇人下杀手,一巴掌把她甩得凌空横飞出去,刚好落在何富的身上,何富原本正瘫坐在地上捂住腿上的伤口,看着秦仙儿大开杀戒他不但没有被血腥场面震慑,反而痛快之极,可那飞来横祸的妇人压在他身上,终究还是他承受了所有痛苦。

  妇人的表哥在山林中拔腿狂奔,他不时回头张望,发现那可怕的女人没有追上来,心中安定了几分,凭着熟悉地形他祈求着快点摆脱那杀神好好躲藏起来。

  突然从耳后传来一声温声细语却是让他吓得浑身炸毛的嗓音:「本宫说了人人有份,你还跑这么快,真是调皮!」

  他回头一看,身后却是空无一人,但他预感到自己跑不掉,连忙跪下叩头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都是我那表妹,不,不,不,是那婆娘教唆,说村子里来了个有钱的主在派钱,不抢白不抢,我们没想过杀人的,都是她,是她说她那村里的人都欺负她,还让她当众出丑,都该杀,是她先杀的人,女侠,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敢了,我以后也不敢了,求女侠放过我吧。」

  那温柔的嗓音再响起:「你们是造反的匪军,这一路上烧杀抢掠可没少干吧,进山的官兵都搜不到你们,可是有好藏的窝点?说来听听。」

  那厮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只求生路,毫不犹豫地道出了他们这两天在山里窝藏的据点,还大言不惭地说要把前些日子抢来的钱财都如数奉上,只求女侠手下留情,饶他一条狗命。

  放不放过他秦仙儿不置可否,却是从他口中又问出了一些事情后,声音不再响起。过了半响,那歹人见周围没了动静,他试着叫唤了两声女侠,却没有回应,以为那娘们是去了他供出的据点去搜刮钱财去了。

  虽然心疼这一路上跟着造反顺便打家劫舍抢掠来的钱财都付诸东流,但小命要紧,赶紧起身再跑。可跑了没两步,便闻到了一股女子体香,还有那丧钟般的嗓音在耳边又起:「本宫有说你可以走了?」随后遍体生寒,如坠冰窖。他不可置信地低头一看,一只手指修长的玉手穿体而出,手中正捏着自己的那颗颤动着的心脏,他眼前一黑,便堕入黑暗。

  秦仙儿收回玉手,那妇人表哥的尸体倒在地上,胸口一个对穿的血洞猩红血水源源不断地冒出。她没有捏爆那歹人的心,只是拿在手中转身回去,一路上血迹斑斑。再回到水潭边时,看到那刚才被扇飞的毒妇正用匕首抵住何富的脖子,让她意外的是那毒妇居然趁着刚才的那段时间,搜了几具尸体,把几张银票和一些碎银拽在手里。

  看到秦仙儿回来,手中拽着一颗滴着血水的心脏,尖嘴妇人竭斯底里地嘶吼道:「你杀了他?你杀了他?你杀了孩子他爹!!!!」

  秦仙儿和颜悦色道:「以为自己被家里卖到了这穷乡僻壤,怀着你那青梅竹马表哥的孩子,忍辱负重几年,等你那奸夫表哥功成名就后来带你远走高飞,双宿双栖,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凄美故事可以减轻你身上的孽障?还是说想用那就在对岸山洞中等着娘亲回去的儿女祈求我开恩放你一马,别让他们成了父母双亡的孤儿,博得我的同情?放心好了,本宫可都不会手软,你这毒妇既然狠的了心带人回村里还大开杀戒,就应该想到有报应在身上的一天,只是你没想到会这么快是吧?你那对儿女,本宫不会杀,但会让他来杀,你不知道吧,我这奴才其实手段比我更残忍,他还喜欢煮着吃,对吧?!」

  秦仙儿这杀人诛心的话,让那毒妇原本想好的说辞无用武之地,更是惊讶她怎么会知道这些秘密,定是她那负心汉表哥透露的,她之所以没跑就是试图博得一丝生机,更不想让自己的骨肉受牵连,可秦仙儿的那番话让她心如死灰,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劫。

  她也不敢奢望太多,听得秦仙儿所被自己抵住脖子的这汉子竟然是那般残暴的人,她不想让孩子受那苦,眼神一凛,只求来个同归于尽,把他杀了,自己也死了便是。要是孩子们真要被下毒手,好歹爹娘先走一步,在黄泉路上一家人整整齐齐,至于那个自从嫁过来后对她唯命是从的丈夫,大不了下辈子再跟他吧。

  何富被秦仙儿诬陷之后,便料到危机,他顾不得腿上的伤口,奋力抬手抓住那毒妇的手,随着她用力一抹,脖子上出现了一条血痕,渗出一丝血丝。毒妇虽被抓住了手,可她那不顾一切都要把何富杀了的决心迸发出出来的力气吓人。她感受到匕首划过脖子的那股摩擦,料定自己必然得手了。可眼前瞬间暗了下来。

  是一只沾了些泥草的脚丫迎面而来,此生最后的画面便是那脚丫子,同为女子的她居然升起一股念头,这脚真好看,定是富贵人家女子,不用劳作精心保养才有的。

  秦仙儿暴起前冲,飞身一个前瞪稳稳地踩中那毒妇的面门,让她整个人倒飞出去几丈远。力度之大让毒妇整张脸面目全非,只是一时间还没死透,在她弥留之际,秦仙儿蹲在她耳边笑道:「可惜了,我那奴才命大,还死不了,你那两个孩子可就遭殃了。」

  那毒妇本来被一脚踹得面门塌陷,眼睛都睁不开,可听到这话后,她猛然瞪大双眼,真的看到那张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的汉子的脸,那脖子上一条触目的血痕却只渗出些许血丝,她无法说出话来,眼神绝望,只恨为何不能再深一点,让那汉子也一同上路。

  生命的最后关头,她仅存的意识却对秦仙儿没有一丝恨意,只是出现了一对儿女的脸容。最后的眼神带着一丝哀求看向秦仙儿,死不瞑目。

  何富受伤的大腿已被秦仙儿点了穴道止血,他是被秦仙儿拽着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特意让那毒妇瞧见的。何富有些颓然道:「公主,这毒妇虽然可恨该死,可她的那双儿女是无辜的,我下不了手赶尽杀绝,公主要是斩草除根的话,请自己动手吧。」

  秦仙儿冷笑着对何富说道:「哦?何时变得这么仁慈心善?怎的本宫还不知道呢?那要是本宫硬是要你杀你?敢违逆本宫的命令,那就用你的命来抵他们的命!」

  何富虽然怕死,但这般有违人伦的暴行也确实狠不下心去做,他咬牙道:「求公主你不要逼我了,我真下不了手,他们何错之有,就算投错胎,可也不是他们有的选择的事,难道爹娘作恶,他们就连活下去的权力都没有吗?这不是他们的错,我下不了手!!」

  何富说着已经泪留满脸,那对命悬一线的孩童,与他儿时的经历何其相似,也许是老天爷开恩,也许是他命大,当时的他可没有人愿意出言保住,小小年纪肚子被捅了一刀后就失去意识,再醒来已经被丢到乱葬岗里。奄奄一息的他爆发出求生的欲望,拖着无力的小身体爬出乱葬岗后,最终还是被人发现救了过来。

  但今天若是秦仙儿也一样做出那事,与那死去的毒妇又有何不同?何富坚定的眼神泛着泪光,秦仙儿先是冷眼一瞪,何富却不为所动,腰杆也挺直了两分,她才嫣然一笑道:「不错,还算有些良知,要是你真下得去手,那你也不用下山了。」

  何富这才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想不到这是她对自己的考验,心中腹诽不已,脸上都写满了委屈。

  秦仙儿没好气道:「怎的?还真以为本宫是那般心狠手辣之人,连小孩都不放过?还有你怎么回事?堂堂一个汉子,还委屈得哭起来了?」

  何富赶紧擦了擦眼泪无奈道:「没有委屈,公主大人你为民除害,我这不是仰慕的表情嘛。」

  秦仙儿发现何富那双眼睛怎么越来越不对劲,低头一看,刚才大开杀戒,都没注意自己的胸襟大开,几乎完全将胸前的春色暴露,她赶紧搂紧衣襟,瞪眼对何富吼道:「看什么看,再看本宫把你那对狗眼都挖出来,好色死太监。」

  何富早已习惯秦仙儿的脾气,这点呵斥等于挠痒痒一般轻飘飘,只是也收敛了眼神,秦仙儿让他转过头去后,才把衣服穿戴整齐好。检查了一下何富大腿上的伤势,匕首刺得很深,难怪疼得他连走路都艰难。秦仙儿让何富点燃狼烟信号,召集其他人过来,自己则是好整以暇平复一下心情。

  何富问秦仙儿为什么要骗那毒妇,让她死不瞑目,秦仙儿如看傻子一样盯着何富道:「杀人诛心,那毒妇就只有一条命,就算她死了就能抵消她害死那么多同村人的罪孽吗?毁掉她最后牵挂的人或事,只是不让她安心的上路,已经是很仁慈了。」

  何富竟然无言以对,果然和那个安魔女是师徒啊。

 

             第105章  疗伤

  散布在山里各处的人马看到狼烟信号后,都纷纷聚集过来,搞清楚状况后,对秦仙儿佩服得五体投地。虽说就那十来号乌合之众,但堂堂公主殿下亲自出手杀匪干净利落,而且还没有武器在手,让他们终于得知秦仙儿的身手是如何了得,更是明白为何以她这高贵的身份也肯这般冒险带兵剿匪。

  此地处理不宜处理何富腿上的伤势,秦仙儿便让人做了简易的担架,把他抬下山去再救治。她以点穴手法封住暂时不会再出血,何富不会有失血过多之虞。

  安排处理好何富之后,秦仙儿再命人在附近寻找那个隐秘的山洞,人手充足并且仔细搜查,终于在一处断崖坡中间找到了那山洞,果然在里面找到了那对父母作恶已经被秦仙儿了结的男女双童。甚至还发现了留在洞中的两名伤员。当那两名面如死灰的匪军被拖出来后,秦仙儿也懒得处置,但既然有活口,就抓起来严加拷问后再定罪。

  至于那两名眼神迷茫的小娃儿,眼神好奇地看着他们,因为秦仙儿早已命人把那些匪军的尸体都处理好,俩小娃儿也没有见到血腥的场面,只是在问娘亲在哪里?

  秦仙儿不懂怎么和这两个刚被她杀了爹娘的小娃相处,只得也先把他们带下山去,再作处置。下山后,趁着天还没黑,他们紧赶慢赶地走了几十里,终于来到一个小镇之上作为今晚的休息落脚点。

  这个小镇前些日子被路过的匪军劫掠过,死了不少人,物资也奇缺,镇上一片狼藉,遭受无妄之灾被殃及池鱼的百姓脸上愁云惨淡,人人无精打采,即便朝廷的官兵是剿匪而来,他们也没有不见有喜悦之情,不少百姓甚至还怪责他们为何不早点过来保护。而镇上负责守备的衙役们,有收到风声机灵的早已逃了,剩下的在那场匪军的劫掠中敢抵抗的已经死绝。

  秦仙儿感受此地百姓们漠然目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匪患一日不除,这种没有大城池保护的地方,就是任人鱼肉的下场。可偏偏朝廷如今正对突厥用兵,再难抽出兵马出来加大剿匪的力度,就算秦仙儿领出来的兵再能打,终究是捉襟见肘,想要短时间内把那些到处流窜的匪军消灭殆尽绝无可能。只能尽量把他们往偏远地方赶去,控制影响范围,没有因为疲于奔命而折损太多兵马已经算是了得。

  官兵们都在镇上原来的衙门临时住上一宿,而秦仙儿和何富则是在唯一的一家客栈中下榻,客栈的大门都被匪军破坏,还没来得及修缮,而且东家也表示刚被那些歹人打劫过,店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招待,也就还有一间厢房还能主人,伙计们也跑了。

  秦仙儿没有计较和选择的余地,吃的可以用行军的干粮解决,但听到只有一间厢房,秦仙儿就眉头紧皱起来。嘴唇有些泛白的何富便道:「主人,厢房当然是你住,我只要能有个躺的地方就行,不打紧。」

  秦仙儿没有回应,掏出那些从山上杀尽的歹人身上搜出来的银两,吩咐东家去找大夫来处理何富那腿的刀伤。

  东家拿了银子自然出去办事出去找大夫。而秦仙儿看着何富那一瘸一拐栓着一根棍子艰难走路,她平静道:「罢了,今晚你在本宫的房间睡吧,别动歪心思,让你睡地上而已。」

  何富其实心中想说还不如让他睡其他地方,现在他只想睡个安稳觉,以秦仙儿的脾气和行径,万一看他不顺眼又来揍一顿他找谁说冤去?但感受到她那眼神逐渐冰冷,何富咽了一口道:「谢公主赏赐。」

  秦仙儿这才满意地点头嗯了一声。与秦仙儿这般姿色娇艳的美人共宿一晚,就算是躺地上,恐怕也有大把的汉子挤破头都想有此机会,可何富有苦自知,才进去都没站稳,秦仙儿便道:「本宫要换衣服,你先回避。」何富只得强忍着腿上的疼痛拐走离开房间,还要关好房门当门神。

  等他在房间门口等了差不多半柱香的光景,站着都能睡着时,才听到秦仙儿叫唤道:「进来吧。」何富推开房门后,秦仙儿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这时客栈东家带着一个年老腿脚不太利索的老大夫上门,何富便让大夫和他到隔壁那间被抢劫过,满地倒下箱柜的凌乱房间去处理伤口。秦仙儿则是吩咐东家准备沐浴桶子,她要洗涮身上的血腥气。

  突然旁边的房间出现的争吵声,秦仙儿让东家不用去管,自己过去查看发生何事。只见何富紧拽裤头让那老大夫不要脱,秦仙儿问道:「怎么回事?」

  何富先声夺人道:「主人,大夫他要脱裤子包扎啊。」那老大夫一副见怪世面的淡然口气道:「这位公公,您的刀伤在大腿上,当然要脱裤子包扎啊。」

  秦仙儿这才想起,何富穿的是宫中太监的服饰,但他却是个如假包换的真汉子,胯下那玩意一脱裤子就露馅了,一个有完整男人玩意的假太监,这可是天大的丑闻,她没想到在这穷乡僻壤居然会有人认出何富这身穿着的含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种消息传出去,她带个假太监在身边,难免让人想入非非,招徕非议,更重要的是,何富是领着姐姐肖青璇的手喻派出宫的,若是有心深究,就更加耐人寻味。这是事关皇家体面的事情,并不可谓不严重。

  秦仙儿只好道:「老大夫,你只管给他上些金疮药就行,他脸皮薄,不敢脱裤子,就让他自己包扎便是。诊金不会少你的。」

  老大夫狐疑地看了看何富,又看了看秦仙儿,然后道:「哦哦……明白了,其实公公也不用介意,老夫我年轻时走南闯北,什么世面没见过,唉,也行也行,但公公您得注意,伤口未愈前,千万不能进水,最好也不要下床走动,不然后患就大了。我先帮你上好金创药,再回去开些药包给公公您敷上,每日换药,加上内服的药汤会好得快些。」

  秦仙儿看着何富在金创药撒到伤口上时疼得他咬牙切齿脸容扭曲的痛苦模样就觉得好笑,轻轻抿嘴一笑。老大夫留下纱布后便要回去做些药包拿过来。何富不停擦着额头上的冷汗,颤颤巍巍艰难地脱了裤子,手法生疏的胡乱包扎了一下后,便要躺下好好睡上一觉。秦仙儿让他过去自己的房间再睡,这里无遮无掩的不安全。

  何富只好又穿上了那被剪开了一个大口子的裤子回到秦仙儿的房间。强撑着眼皮子,也顾不得地板上的冰冷,找了个远离床边的角落躺下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秦仙儿也不管他,等东家回来说已准备好浴桶后,她便出了门到浴房好好地泡了个热水澡。

  一夜无事,何富翌日再醒来时,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快十个时辰,感觉整个人恢复了不少,但肚子却在咕咕叫。何富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躺在秦仙儿的床上,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身。就连腿上包扎处也是变了样,显然是经过精心的包扎。

  何富大为不解,同时也惊疑是否是昨天那大夫给他重新包扎的?那岂不是自己假太监的身份被发现了?

  这时秦仙儿推门进来,一手上拿着水囊和干粮,另一手捧了一碗已经让东家煎好的药汤。她见何富已经醒来,淡然道:「终于睡够了?你是猪啊,都睡了快一天了。」随后把水囊和干粮抛给了何富,药汤放在床边。

  何富接过后,先猛灌了一大口水,再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干粮,止住了抗议的肚子,才对秦仙儿问道:「公主,我怎么睡到床上了?还换了身衣服和药包,可是那老大夫所为啊?那岂不是……」

  秦仙儿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觉得那老大夫能扛得动你这身子?你说你睡觉就睡觉,怎么还发起烧了,还出了一身臭汗,都快要熏死本宫了,还有你不会包扎怎么不说,还要害本宫来伺候你,到底你是主子还是奴才。」

  一切不言而喻都是秦仙儿所做的,不但把他搬到床上,还帮他擦了身子,换了衣服和重新包扎伤口,但自己睡得太死一点都没察觉到。秦仙儿这番体贴的作为让何富很不适应,他囵囤喝下药汤后道了声谢,然后转移话题问道:「公主,什么时候动身?」

  秦仙儿说道:「昨晚巡夜值守的人发现镇上有些匪军竟敢折返回来,试图再劫掠,留了一队人在镇上,其他人去清剿附近那些死心不息的歹人了,暂时先在这里,等彻底把那些流窜的匪军赶远了再说。」

  何富听闻不用赶路,也放心了些,现在别说骑马,连下床都成问题,真要动身就得找人抬着他走了。秦仙儿突然脸色一红,对他斥道:「你说你这伤都还没好,还有脸想那种事?」

  何富低头一看,原来胯下撑起一个帐篷,小兄弟一柱擎天硬得不像话,何富急道:「公主可别误会,这是晨勃啊,是憋尿憋硬的。」

  秦仙儿恍然大悟,轻啐一口,脸色绯红,她指了指床底道:「自己解决,可别打本宫主意。」说毕便摔门而出。

  何富心想我的姑奶奶祖宗,我可一句话都没说啊。何富好不容易将床底的尿壶拿出后,对准壶口畅快地撒了憋了一夜的尿,可还是有些溅落到地上。他可不敢让秦仙儿发现,只能唤来东家处理。

  过了个把时辰,秦仙儿折返回来,手上拿着药包,显然是要换药。何富说道:「公主大人,让我自己来吧。」

  秦仙儿白了他一眼道:「罢了,你早日能下地别当累赘让全部人等你就行。」

  随后便抢过了何富要换的药包和纱布,纾尊降贵为他亲自换药。何富躺下来,不敢表现出得意的情绪。

  秦仙儿只是强装镇定,玉手攀上何富的裤头解开后,慢慢地将那裤子褪至膝盖后再脱掉。秦仙儿手法温柔地把昨天上的药包解开,凑近仔细看了一下伤口,眉头轻皱,伤口还有丝丝血水渗出,恢复的速度不算快。

  秦仙儿这举止过于亲昵,不清楚内情的看来像是她把头埋别人胯下吞吐鸡巴口舌侍奉一般。身上的那股幽香若有若无钻进何富的鼻间,更要命的事她俯身在包扎时,衣襟的胸口春光乍泄,饱满的丰乳如吊钟般悬垂,两颗肉球被一件紫色的诱人胸罩包住下半,反显得乳肉越发饱满硕大。这春色恰好让何富大饱眼福,胯间饥渴已久的兄弟瞬间起了反应。

  正专心包扎的秦仙儿闻到一股雄性气息,原来那假太监的肉棍已是一柱擎天,狰狞如恶龙抬头。那股凶暴的气势怪吓人的,秦仙儿用指甲掐了一下何富另外一条大腿肉,瞪了他一眼斥道:「死太监,别给本宫得寸进尺。」

  何富有口难言,自出宫以来一直没开过荤,看到那对大奶子怎能忍得住没有反应,不是怕被当场打死,他都想把秦仙儿扑倒在地上好好爽上一番了。

  秦仙儿低头发现自己胸襟暴露走了光,她鄙夷那好色太监之余内心也有点小得意。包扎完之后骂了何富两句,便离开了房间,不知所踪。何富悲叹一声这如苦行憎一般强行禁欲的日子何时是个头。想当初在宫中,假扮太监,却是可以在太后的寝宫中夜夜笙歌,虽然不是独占太后的身子,但终归可以日日泻火啊。

  何富回想起之前的神仙日子,手中套弄起一柱擎天的鸡巴来,撸着鸡巴快一炷香的时间,有了射意,草草地射了一发浓精泻火后,才拉回裤子昏昏沉沉地又睡去。殊不知他撸鸡巴发泄的过程,都被离开后其实躲在房外悄悄偷看的秦仙儿看的一清二楚,脸上泛起复杂的神色。

  何富因伤住在了这厢房里,秦仙儿当然不会与他同床共寝,大被同眠。夜深人静时分,秦仙儿走路无声如猫,悄悄得来到床边,此时的何富浑身通红,又发起了高烧,辗转反侧眉头深锁。秦仙儿用手指抵住他的额头探了探,当真烫手的很。

  秦仙儿回想起昨天那老大夫送药时的嘱咐,她一脸的无奈,那大夫给何富开的药方子里,有一味药可是固本培元极好的药材,但是非常燥热,要是正常男人服用就会像现在何富胯下那般精力充沛,老大夫还得意解释公公这种特殊体质没事,不会有这副作用。秦仙儿很想让他换个方子,却又担心引起怀疑。再说总不能因为这种原因把他灭口吧。

  瞧见何富的胯间那高高撑起的帐篷,秦仙儿轻叹了一声,坐到床边动作轻柔地把他裤子褪至膝盖。看着那铁铸般硬挺的肉棍,她犹豫了片刻还是用手握住轻轻套弄起来。

 

            第106章  冰释前嫌

  秦仙儿的玉手握住何富的肉棍轻轻套弄后,沉睡中的何富身体哆嗦了一下,腰间不自觉地向上顶起,秦仙儿一手把他顶起的腰胯按回去,自言自语道:「不是那老大夫说吃了那药不发泄出来会憋坏,看我管不管你,睡着了还不安生,哼,师傅她老人家花了那么大功夫在你身上,都还没收回本,可不能让你废了。」

  何富听不见秦仙儿的牢骚,他正渐入佳境做起了春梦,梦到自己在宫中太后身边得宠,挤走了那便宜兄弟何贵,太后对她言听计从,予取予求,二人厮混起来无比配合,玩起什么花样姿势都一概不会拒绝,在自己胯下承欢,一副任君采劼的顺从姿态。

  何富做着春梦不时发出淫贱的笑声,秦仙儿无奈了白了几眼,她正盘坐在旁,一手托着腮,一手重复着上下套弄撸动肉棍,那从马眼处分泌出来的淫液已经沾满玉手,每一下套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摩擦水声。秦仙儿眉头轻皱暗骂道:「死太监怎么这么难射?白天不是才一炷香就射出来了,莫不是在戏弄本宫不是?」

  撸动肉棍都快半个时辰,却不见那肉棍有射精的迹象,秦仙儿一赌气撒了手,揉了揉关节,脸色难看,这死太监的肉棍明明都这么硬了,怎么自己套了半天都榨不出精来,好胜心起,她挽起了袖子打算双手齐下,两手握住那怒挺的肉棍,一手上下撸动,一手虚握以掌心包住龟头研磨,这般手法让何富鸡巴传来的快感也直线上升,他那梦中和太后娘娘交媾的淫靡程度也见涨。

  秦仙儿用手套撸鸡巴的手法层出不穷,她也仿佛上瘾一般把一招招让男人欲仙欲死的手招用在何富的鸡巴上。分泌出来的淫液在空气中挥发,那腥骚的淫味弥漫在房中。

  秦仙儿额头上已经渗出丝丝香汗,不停地套弄鸡巴让玉手都开始酸麻起来,终于感受到手中的鸡巴开始硬涨有射精前的征兆,她不想功亏一篑停下休息,便开始双手紧握鸡巴加快套弄速度,套了几十下后,何富下意识地缩了缩腰然后向上顶胯。

  秦仙儿知道他要射了,一手捂住龟头以免那射出的精液溅得到处都是,果不其然马眼怒张,一股接一股的热烫阳精激喷在她手心之上,那喷射的力度让秦仙儿也为之一颤,喷出的精液量让秦仙儿的小手都接不住,从那指缝中溅出。

  好不容易给他发泄出来,秦仙儿心中竟是有股莫名的失落感。看着那闭着眼睛都一脸贱笑的何富,秦仙儿就来气。秦仙儿把肉棍放下,下床找了块布拭擦手上的残精,退一步越想越气,老娘给你榨精泻火手都麻了,凭什么啊?!

  她看了床上的何富一眼,发现那刚射过的鸡巴不见半点疲软,依旧硬挺朝天,轻啐一口道:「只有你爽了老娘不得亏死!」她做贼心虚般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宽衣解带,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赤裸娇躯半蹲在何富的胯间,玉手扶着那滚烫的肉棍抵住蜜穴,开始用蜜穴口轻轻套弄龟头,何富有伤在大腿上,她知道不能压上去,否则让伤口再次撕裂,只能控制着吞吐的幅度不能过大。

小说相关章节:极品家丁之因果循环(101-109)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