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旧日阴霾

“如果这就是你的全部实力的话，我建议你还是束手就擒比较好。”

“闭嘴，臭娘们，还没完呢！！！”

巴里亚图斯紧紧握住手里的黑檀钢长剑，豆大的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淌过他英俊的面庞。此时捕奴队在城塞大厅布下的防线已经被突破，他看到雪漫领的军队正在一个红发丹莫女人的带领下有条不紊地剿杀任何敢于反抗的奴贩，如果巴里亚图斯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伊瑞莱斯，雪漫领主“伟岸者”巴尔古夫的宫廷侍卫长。看着她一手持剑一手毁灭法术，自己的手下基本都是一合即倒，不愧是传说能正面对抗巨龙的强者。而且据巴里亚图斯所知的情报显示雪漫侍卫长是个身型健美，传闻黑色的肌肤如同绸缎一般光洁，相貌也生得颇为俊俏的美丽女子，在地下世界的女奴悬赏里属于名列前茅的目标。老实说如果自己的工作能稳步推进下去的话，相信不用多久赛洛迪尔那边就会传来对其下手的指示了。然而眼下他并没机会去一探侍卫长的真容，因为此刻他要面对的对手绝不仅仅是一句“能对抗巨龙”可以形容的。

“那………如你所愿。”

面对巴里亚图斯的出言不逊和负隅顽抗的态度，他的对手并未表现出丝毫的不忿，阿卡维尔的金印武士刀在她的手中闪烁着凛冽的寒光，就在过去的几分钟之内它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巴里亚图斯数轮狂风暴雨般的攻势，无论是剑术还是魔法都未能逼退这名刀的主人哪怕一步，在过去让他引以为豪的身手甚至不能让她产生一丝动容！两人的实力差距宛若云泥，自己毫无胜算可言，这便是帝都大竞技场前决斗大师，现今的顶级悬赏犯，巴里亚图斯·梅里吉亚的判断。

可恶，人类真的可以强到这种程度吗！！？

伊露嘉德·卡维恩，或者布鲁玛的伊露嘉德，天际省九大领地的塞恩领主，雪漫战友团的先驱和冬堡学院的首席法师，龙裔之女，此刻正一脸漠然地望着他，没有架势，没有任何主动进攻的姿态，仅仅只是等待巴里亚图斯下一步的动作。吹过大厅的夜风扬起她淡金色的过腰长发，那湛蓝的眼眸和如同瓷娃娃一般精致的脸，曾一度让前决斗大师感到失神，但随即就被交手时的震撼所取代。这位传说中的龙裔之女看起来比自己预料的还要年轻，她不算高，以诺德女子的标准来看甚至可以称得上娇小，不过纤细的身形和标致的身材比例让她依然看起来很高挑。一身精致的猩红革面的、搭配着月长石和镶金护板的修身皮革轻甲，与之成套的猩红皮革护腿和金色的高跟短靴装点着她修长的腿部，让她看起来光彩照人的同时又不失端庄。或许就算是迪贝拉女神下凡大概也不过如此吧，也难怪赛洛迪尔那边的达官显贵会有人暗地里为她开出了高达两百万塞普汀的悬赏，而且据说这个价格还在不断飙升中，不过这个赏筹应该是远远不够的，就巴里亚图斯个人判断哪怕是帝都大竞技场排名前十的好手一起上都不可能拿下这位凡身龙魂的漂亮小姐。

可眼下的局面却由不得他不放手一搏了，雪漫的军队已经稳稳掌控了局面，倘若现在自己不能创造机会在龙裔之女的刀下逃出生天，那么被抓之后以他这个奴贩集团打手头子和十万塞普汀悬赏犯的身份，能被当场吊死都算是从轻发落了。想到这里前决斗大师抬起了手中的剑，先是暗地里给剑刃附了一个雷电系的法术，被侧身挡住的左手则捏了一个闪光术的预备手势，这不算什么很高明的技术，但实战中这些戏法远比那些毁天灭地的高级法术要好用不少。

“呼——”

巴里亚图斯深吸了一口气，在呼吸结束的第三秒后他猛然迈步前突，以惊人的速度突然冲向了眼前的龙裔之女，带着闪电的剑刃直指少女的左肩！当然他并不指望这一击能够成功得手，攻击的轨迹和其上炽烈的电光也只是为了干扰她的视线，逼迫她进行可以被预判的反应而已，而他左手的闪光术才是底牌，如果能够凭借这招成功让对方短暂失去视力，那么自己就能顺势冲到大厅的窗边然后跳窗跑路！至于楼层高度什么的他已经懒得去算计了，只能祈祷自己的魔法造诣和柔韧性能够让自己免于断腿的命运吧。

“嗯？？？”

然而，就当巴里亚图斯自以为得计时，伊露嘉德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龙裔之女并未直接抬剑进行格挡或是躲闪，在前决斗大师的剑刃即将刺入她肩部的那一刻，她只是稍稍朝后迈了一步来拖延了一瞬的时间，这一动作看似轻柔，但实际却堪称神速，随即在这间不容发的刹那，她收刀入鞘，然后以一个更加匪夷所思的速度将其抽了出来！

“！！！”

巴里亚图斯瞪大了眼睛，这一招他只是听说过，但还从未真正见过有阿卡维尔武士刀的使用者使用这一招术，据传这名为“居合”的拔刀技巧能够在极短的时间爆发出可怖的高速和威力，如今在这一刻他算是真正领教了传闻的真实性！只见一道炫目的刀光遮蔽了他的视线，随即他整个人的视野开始模糊，仿佛全身的力量都在这一瞬间被抽走了，肌肉和骨骼再也无法支撑起肉体的重量而任其倒塌了下去……

呵，这真是……犯规的实力啊……

前决斗大师在失去意识前如是想到。

……

“哇哦，看来你把他解决了？不得不说真是幸亏你回来了，在过去几个月里他可是打趴了我们不少好手，凯尤斯要是知道了会很高兴的。”

伊瑞莱斯望着倒在血泊中的巴里亚图斯，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意。

“他还活着。”伊露嘉德扬刀做了一个“血振”的动作甩掉了刀刃上的血迹，神色平静如水。

“唉？真的？”

“最后关头他使了一个铁甲术，”龙裔少女望着躺在地上的前决斗大师，给了一个简短的评价，“很强。”

“喂，来几个人，把这家伙带回去，赏他个治疗之手什么的，别让他挂了，或许还能从他嘴里撬出几个同伙。”伊瑞莱斯立刻招来了几个卫士。

“嘿，放开我，你这下贱的婊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发誓我会把你卖到最廉价的妓院去，让最低贱的男人都能花几个铜板干你一炮！”

不远处传来一阵阵气急败坏的叫骂声，二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全套黑檀钢盔甲的黑发女战士正拖着一个体态肥胖的男人朝这边走来，男人看起来穿着考究，脸上满是青紫色的淤痕，很显然之前遭受过一定程度的暴力，但依旧很有精神地朝着拖拽他的女战士口吐芬芳。

“好了别废话了你这肥猪，你觉得现在这种威胁有意义么？”

女战士拖着他二百多斤的躯体轻松得就如同提着一截破布，只见她不紧不慢地走到伊瑞莱斯和伊露嘉德面前，然后将这头“肥猪”给结结实实地掼在地上，毫不理会他那杀猪般的嚎叫，自顾自地朝两人打了个招呼：“伊瑞莱斯，塞恩大人。”

“莉迪亚。”龙裔少女点头回应。

眼前这位便是伊露嘉德的第一位，也是最著名的侍从武卫——雪漫城的莉迪亚。作为龙裔之女诸多传奇故事里的伙伴和战友，莉迪亚毫无疑问也是一位标致的美人，和伊瑞莱斯与伊露嘉德不同，莉迪亚就像是最传统的诺德盾女一样，身材高大体格健壮，但依旧不失女子的匀称曲线，尤其是丰腴的上围，即便大部分的风光都掩藏于厚重的胸甲当中，一路走来也吸引了不少男性士兵的目光。

“这头肥猪是我在地下室里抓到的，几个佣兵护着他想从地道溜走，结果都被我几刀砍翻了，我看他穿得这么好，想来可能是条大鱼，就给抓来了。”

“嘿，注意你的言辞，妓女！你该称我为布朗德·斯特罗姆主人，我想你根本不了解我背后的力——……”

未等他把话说完，莉迪亚钢靴的鞋跟就直接踩在了他的脸上，原本还在喋喋不休发出威胁的布朗德顿时只能发出痛苦的哀嚎了，女武士一脸冷漠地往脚上施加着力道，在看着脚下的肥猪如何奋力挣扎也无法逃脱的样子后，朝地上啐了一口：“我劝你老实点，在场的几位女士可都是能分分钟让你死上十几次的强者，所以你还是别惹我们发火比较好。”

“啊……湮灭诅咒你！！”

“啧，不得不说锦衣玉食还这么嘴硬的人真的是不多了，我很好奇在雪漫的地牢里他还能嘴硬多久。”伊瑞莱斯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放开他吧，莉迪亚，剩下的就交给伊瑞莱斯她们。”龙裔少女招呼了一下自己的女侍从后，便打算转身离开了。

“哇哦哇哦，看看这是谁，传说中的龙裔之女？没想到我们能这么早就见面，我还奇怪雪漫的废物们为什么能这么快打垮这里的防御，原来是因为你出手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当布朗德·斯特罗姆从莉迪亚脚下逃过一劫，望见了即将离开的伊露嘉德后，他整个人的气势瞬间就变了。

“你认识我？”龙裔少女回过头，平静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呵呵呵，瞧您说的，到了天际省的有几个人不知道伟大的龙裔女英雄呢？要知道在赛洛迪尔的奴隶市场，您的悬赏可是个天价，我们对您可是极有兴趣呢。”

“哦，是吗。”龙裔少女面对奴隶贩子的老生常谈没有丝毫的动容，抬腿就打算离开。

“啊当然，我认识您倒也并非单纯是您身为龙裔的知名度，或许我可以称呼您为……‘小金丝雀’？卡维恩小姐？”

“啪嗒——”

伊露嘉德的脚步瞬间停住了。

“啊哈，您似乎明白了呢，让我想想，阿德里安娜夫人可是很挂念您的呢，而且我不得不感谢您，由于您的不辞而别，让我和许多像我这样身份不够高贵的人也有机会‘深入地’感受夫人的美丽，啧啧，不得不说那可真是让人终生难忘啊，我想尼本奈的许多贵人们也十分渴望看到你们能够再度团聚，到时候那种母女重逢的场景一定会让人倍感激动吧。”

莉迪亚和伊瑞莱斯对这些话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原本镇定的龙裔少女，握刀的手却微不可察地颤抖起来。

“啊，另外我尤其得说，奥克塔维斯家的少爷对他离家出走的小小鸟可是分外思念呢，然而由于您的离去，他只能将对您的思念寄托在夫人身上，他对夫人的照顾可是无比体贴的哟。”

奴隶商人不断诉说着看似温情的言语，这样的当口他竟然重新站了起来，缓步走到了伊露嘉德的面前，他很清楚地捕捉到，在他说出“奥克塔维斯”这个名字时，龙裔少女原本冷若冰霜的面庞出现了一刹那的崩坏，那种清冽的眼神在这一刻被名为“恐惧”的情绪所摧毁了。

“另外，少爷托我告诉您，和北方蛮子的英雄家家酒该结束了，您终究还是他的，始终都会是他的，‘小金丝雀’该回笼子里去了。”

布朗德毫无顾忌地将自己油腻肥胖的脸颊贴在伊露嘉德的耳边轻声耳语，这个距离让他能清晰地嗅到她若有若无的体香，以及感受到龙裔少女那隐藏在坚强外表下的惊慌和无助，她那两个愚蠢的女伴尚不能察觉到这里的异动，但奴隶商人却颇有了一些底气。

“人……人渣……”龙裔少女几乎是咬着牙低语道。

“哦？你也想反抗奥克塔维斯家族吗？那你知道他们会对你的母亲做什么吧？”

布朗德伸出手以一个伊瑞莱斯等人看不到的角度轻轻摩挲着伊露嘉德的大腿，少女虽然穿着规整，但皮革护腿到下装短裤之间依然留有一定的缝隙，当指尖划过大腿内侧裸露的肌肤时，龙裔少女猛地颤抖了一下，但终究没敢做出反抗。这让奴隶商人信心大增，手上的动作也愈发大胆起来，开始隔着皮革短裤不断用手指按压抚摸着少女的私密部位，感受着伊露嘉德渐渐粗重起来的呼吸声，肆无忌惮地品尝那如同无助羔羊一般的恐惧和软弱。

“请……请不要……”

终于，或许是因为羞耻，或许是担心被自己的同伴察觉，伊露嘉德最终还是忍不住出声求饶，这细若蚊吟的嗫嚅让奴隶商人感到分外的满足，天际省的龙裔女英雄依旧得屈服于他背后的力量！想到这里他由衷地庆幸自己跟随了一个强大的主人，同时对于眼前的美丽少女和周围这帮粗鲁的北方佬愈发地蔑视了，龙裔又怎么样？还不只是个被我随便玩弄的烂货？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瞟了一眼旁边的莉迪亚——这头可恶的乳牛之前竟敢如此粗野地对待他这位高贵的帝国公民，等到自己成功脱身，一定要将今日所受的侮辱百倍奉还！将她卖到妓院已经难消他心头之恨了，或许可以把她送到黑市屠宰场去，她的一身美肉应该能很好地满足那些秘密信奉娜米拉的贵族老爷们！一念至此他又转过头来看着伊露嘉德那满是不甘却又不得不拼命忍耐的眼神，漂亮的眼眸沾染着点点泪花，显然奴隶商人的行为让她倍感屈辱，可那又能怎么样呢？这种施虐的快感让布朗德几乎兴奋得想立刻推倒眼前的少女来一泄浑身的欲火，但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想起六年前马库斯·奥克塔维斯老爷宣布将他的宠妾阿德里安娜·卡维恩贬为公共性奴，以此来惩罚她对奥克塔维斯家族的背叛的那段日子，当时他为了一亲芳泽可是颇费了一番周折，当然比起能随意玩弄布鲁玛城曾经的统治者——阿德里安娜女伯爵来说，这点代价自然是物超所值的，他永远忘不了那位高贵美丽的夫人被迫趴在他面前替他口交时那种屈辱的眼神，以及最后被自己施加强效媚药后玷污到失神时的绝望哭喊。而现在，这种屈辱和不甘的眼神自她女儿脸上再度出现了，这不免让布朗德一阵浮想联翩，也许用不了多久这个漂亮的小妮子也会跪在自己面前，带着屈辱和愤懑的神情将自己的男根含进嘴里，甚至在不远的将来自己有机会在床榻上同时享受她们母女二人的肉体……

“怎么，小骚货不听话了？”

想到这里奴隶商人果断无视了龙裔少女的反应，甚至变本加厉将手指伸入了伊露嘉德的短裤内部，轻轻划过她稀疏的耻毛，随后摸到了那略有些湿热的“花瓣”入口，探入了秘密的花蕾当中……

“唔……不行……啊……”

面对这样的侵犯，就算伊露嘉德再怎么坚强也忍不住发出了羞耻的呻吟，奴隶商人的手指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肆意拨弄，敏感的膣肉被粗暴蹂躏带来的刺激和痛感让一向冷然的龙裔少女脸颊泛起了阵阵红晕，她必须更急促地呼吸来维持自己镇定的外表以避免莉迪亚等人察觉她的窘境，但很快她的头颅就无力地耷拉在布朗德丑陋的脸旁，脱力的身体软绵绵地倚靠在奴隶商人的身上，双腿就算再怎么尽力支撑也只以一个扭曲的内八字勉强站立了。

“嗯，你居然还是处女？”渐渐的，奴隶商人感觉自己深入那美妙花丛的手指传来了某种微妙的触感，“这可真让我意外，我还以为和这帮北方蛮子待久了你早就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妓女，看来你那副清纯样倒也不全是装出来的。”布朗德毫不保留地对伊露嘉德最敏感的部位发动了一轮又一轮的攻势，但龙裔少女除了因痛苦偶尔发出几声娇吟之外并未有更多反应，干燥的蜜壶也只是出于本能分泌了少量爱液来避免细嫩的肉壁遭受伤害，这让他感觉到意外之喜的同时又不免有点扫兴，原本他还期待伊露嘉德在他的指奸下能够像个淫荡的娼妓一般潮水泛滥，但显然这个可恶的小妮子私生活并没有像大众传言的诺德娘们那样随便。

“嘿，你搞什么呢？”莉迪亚似乎感觉到了有些不对，手按住剑柄朝这边走了过来。

切，碍事的婊子！正折辱伊露嘉德到兴头上的布朗德暗暗骂道，但既然那头乳牛已经有所察觉，那么今日便只能就此作罢了。奴隶商人有些愤懑地将手指从少女的腿间抽了出来，然后很恶趣味地将沾了少于汁液的手指揩在了伊露嘉德的脸颊上。

“好了小婊子，今天就放过你吧，但是你记着，我们会盯着你，奥克塔维斯家族会盯着你，识相的话你该知道怎么做吧？”

“是……”

龙裔少女头颅低垂，银牙紧咬，屈辱地微微点头。

“好了快过来，你这肥猪别动手动脚的！”莉迪亚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到伊露嘉德的表情和布朗德猪猡一样的脸上得意的笑容就有些恼火，伸手就去拽奴隶商人的衣领。

“嘿，滚开，婊子，你家大人已经决定让我离开了，不信你可以问她啊，对吧，伟大的龙裔女士？”布朗德态度嚣张地试图甩开女侍卫的手，但显然低估了对方的臂力，然而此刻他一点也不慌，反倒十分挑衅地看了一眼女侍卫，然后将目光转向了龙裔少女的背影。

“……”

伊露嘉德没有动弹。

“哼！”

布朗德伸手去拨莉迪亚抓住他衣领的手，女侍从看着自己沉默的领主感觉莫名其妙，一时间也只好放开了控制，她瞅了一眼一脸贱笑的奴隶商人，又看了一眼同样一头雾水的伊瑞莱斯，对方只是朝她耸了耸肩，这让她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好啦贱人们，守卫抓坏人的游戏该结束了，我是正经的帝国商人，而你们只是边陲之地的下贱蛮子，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希望你们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布朗德意有所指地抛下了这番话后就准备离开了，随后他又看了一眼龙裔少女的背影，一抹恶趣味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

“替你像奥克塔维斯少爷问好哦！”

然后，他心满意足地转过身迈步走开，想来最后提醒她“奥克塔维斯”的名号应该能让她更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吧，到时候希望她能比今天更温驯才是。

他如是想道。

但下一刻，一道锋锐的刀芒伴随着划破气流的破空声轰然而至，其势如分天割地一般席卷整个大厅，就在在场的包括伊瑞莱斯等人尚未反应过来之时，伊露嘉德手中的利刃便已出鞘，伴随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暴虐的剑气呼啸而至！布朗德·斯特罗姆甚至毫无反应的机会就被这可怖的刀气砍作了一团碎肉残肢，巨量的鲜血伴随着破损的脏器被扬起的凛冽剑气喷溅到了整间大堂，顷刻将这一方天地染成了一片赤红。

“啊————！！！！！”

被鲜血染红的龙裔少女依旧保持着出刀时的姿态，颤抖的身躯和歇斯底里的叫喊让在场的所有士兵都惊恐地目睹了眼前的一幕，面对巨龙都不曾有过丝毫动摇的龙裔此刻就像是拼命赶走了某种极其恐怖的东西一样，一双美目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惊惧和惶恐的意味。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眼前的惨像，整个大厅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伊露……你到底……”

莉迪亚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完全不同往日风貌的领主，又看了一眼原本是布朗德的残肢烂肉，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第一章 旧日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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