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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之夜

小说:爱若阵风 2025-08-18 14:43 5hhhhh 8910 ℃

午夜的国际航站楼空空荡荡,惨白色的日光灯伴着一排排空荡荡的塑料座椅,偶有电子仪器的噪声伴着加热蛋白质的诡异香气从不知名的角落里飘出来,活像个大号的精神病院。

我拖着一个小巧的登机箱,漫无目的地走过一个又一个登机口,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个精神病——这样的鬼天气,如果不是为了这场至关重要的现场面试,又有谁愿意顶风冒雨的出门呢。结果,十年不遇的大厂Offer居然遇到百年不遇的极端天气,当日航班全部延期,枉费我出门前用了三款国产AI、测试结果都是宜出行。冬雨寒冷彻骨,任凭我如何心急如焚、撒泼打滚,也无法说服机组强行起飞,冒着生命危险送我去面试。

更可气的是,整栋航站楼的自动贩售机都坏了。到现在我还没吃晚饭。

事已至此,今晚就先这样吧。我准备找一排相对干净的座位,先捱一晚上再说——等等,除非是我看错了,不然前面那边确实有一个女人。此时我的兴奋程度,不亚于找到了新病友的三号楼长:那一头雪白色大波浪卷,配上火红色的皮夹克,被我戏称为糖拌西红柿的造型,是不会有错的。虽然她坚称自己大学时是唱摇滚的,却始终没有证明过自己会任何乐器;事实证明,她就是追韩流的Dancer,技能点全点在柔韧上,擅长不分场合地表演一字马。

我拖着行李箱,大大方方地停在她的面前,冲着她屈膝行礼。

“耿学姐,真是好久不见了。”

专心打王者的女人显然是被吓了一跳,抬眼看我时,惊诧多于被冒犯的恼怒。好在,认出我这张满脸胡茬的脸并不需要耗时太多,她的神情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甚至带着游刃有余的戏谑:

“哎哟,你居然还活着呀,迟学弟。”

当然她也不是真的姓耿,这是第一次组内聚餐时我给她起的外号。当时组里的女生大多是素颜出门的,只有她画了厚厚的烟熏妆,粘了假睫毛,还在左耳垂贴了形如烈焰的塑料耳坠,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十分扎眼。因为我那天出门时错过了公交车,导致迟到了半个小时,她便一直笑话我是个迟学弟,我则反唇相讥说她耳朵上着火了,the hottest girl in UXA——谁能想到,初次见面就在酒桌上疯狂互黑的两个人,会在彼此的生命留下如此深刻的痕迹呢。

“不敢,学姐尚在人间救苦救难,罪孽深重的我,自然不能先走一步——至少得等到你。”

三年的岁月太过漫长,长到让我们一回头就足以忘记彼此的轮廓。虽然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可是没有做过医美的真脸终究抵不住岁月摧残,至少面颊上没有了以前的光泽,柔媚的唇角边长出了令人憎恶的法令纹,温润如水的杏眼多了一点点倦意。至于我自己,并不指望她能给出任何正面评价——失散的恋人,一点也不想重逢。我与她,就这么傻傻地对视着,希望从对方的眼眸看到绛红色的恼怒或者冰蓝色的愤恨,至少是一点点浅灰色的失望。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我们惊讶地发现,彼此的眼中居然什么都没有——事情过了那么久,我们可以轻易地放下了——她开她的法拉利,我叠我的纸飞机。

“我说。要不你还是坐下吧。你站在面前我看着累。”

这局看来是输定了,可能与我打断了她最后一轮团战、导致队友们被对面团灭有点关系。倘若在以前,我一定会充满男子气概地承诺:无论我害你掉了多少分,我都会带你上回去。当然今天就算了。在被平均年龄不到12的队友们铺天盖地的***和****淹没之前,学姐有些不耐烦地退出了游戏,熟练地点开了收藏了许多可爱小猫的小红书。

“猫猫好可爱啊!我们也养一只好不好?”

像是点开了复读机,我的脑海中自动跳出了可爱的少女音,却不想做出任何回应。短暂的迟疑过后,我的目光落在了她身边的那个红色保温杯,那是我在第二年送给她的圣诞礼物。我深知学姐是个认真的女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很专注,经常因为做实验而忘记吃饭,当然也会为了打王者而忘记续水。掂在手里,保温杯果然是空的,冷得和室温一样。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刚一见面就拿别人东西。”

我没有回头和她解释,只是把登机箱丢在原地。

“我恰好知道哪里有热水。”

“……你还真是老样子。”

不用回头也在知道,她在冲我笑。日积月累形成的习惯,大概是一时半会戒不掉的。

喝过热水,学姐的脸色好了一些,不再那么疲惫了。我自然而然地坐到她右边的座位上,拉开手提电脑包,准备再背一下面试的台词。

肩头一沉,是她靠过来了。心下一沉,刺鼻的香水味钻进我的鼻腔,正是我最讨厌的橙花。

“来得正好,你怎么知道我困了。” 许久没见的女人,不但毫不见外,甚至还开始对我上手,“我的两个抱枕都托运了,登机箱什么能用的都没有。只好先委屈你了。”

“我说……不行的话,我们找个机场附近的快捷酒店吧,别在这里做不体面的事情。”

虽然在看到她面容的瞬间,我的身体又条件反射地硬了起来,但出于理智,我并不想与她纠缠不清——至少不是现在,以这种方式。以我对她的了解,她的自尊心比我强之百倍,与人争斗时从不落入下风;以近乎屈服的姿态、主动向分手多年的前男友突然示好,那多半是在钓鱼——等到我信以为真、冲着她狠狠地发情时,她会便狠狠地羞辱我一通然后扬长而去。

她轻哼了一下,一头长发仿佛树影摇曳,似乎要强忍住自己的讥笑:

“你和我在一起1060天,做爱451次,累计高潮77次,现在居然和我谈起体面来了。”

“做爱本身没什么不体面,毕竟是情侣之间最正当的行为。就算,就算没有统计数据,我也不觉得自己当时的做法与现在的态度有什么矛盾的地方。”

“哦?那又是哪条傻狗,在第一天晚上环抱着我的腰,用高中男生那种软糯甜腻的声线问我:姐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柏拉图式?”

黑历史无法否认,我轻咳一声,有些不安地看着自己的鞋面。太脏了,出门前怎么没刷一下。

“不过,真正让我好奇的是,你到底怎么过的安检——你把裤裆里的金属鸟笼换成塑料的了?”

几年不见,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就不能好好和她聊天。好在,此时整个候机区似乎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她就是把这句虎狼之辞甩着花腔唱出来、甚至一边唱一边弹她的空气吉他,也不会对我的名誉造成任何实质损害。

“劳烦学姐一直惦记着,鄙人早就退圈了。” 我故作潇洒地摊了摊手,向后仰进冰冷坚硬的塑料座位里,任由她从肩头轻轻滑落到我的大腿上,“经过这么多年的实践,我必须承认,老一辈 对两性关系的基本描述,是科学的、全面的、有利于社会经济的良好发展的;在国际社会风云激荡的新时代,我们必须……”

“——快收收味儿,就你那点科学文化素养,根本考不上公务员。” 不亏是我深爱过女人,那一脸鄙夷的样子还是那么好看,“行测准会么?那我考考你,三分之一加五分之一等于多少?”

都是快奔三的人了,怎么还是一副小孩子心性。再说了,我的情况她是门清的,一家三代七口人凑不出一个正处,考公纯属是填河做馅儿的蠢行。我无心再继续这种没有意义的话题,扭过头弄着手里的保温杯;那不锈钢的圆盖像个无良媒体的镜头,映出失业青年扭曲的脸色。

“我要出国了。”

“切……真是个跟不上版本的男人。人家电诈园区都关门了,你才知道要出国了?”

这就是污人清白了,我眯起眼睛,冷冷看着仰倒在我腿上还在嬉皮笑脸的女人。

“哦?那你是要去温哥华给央企大领导生孩子?法语准会么?”

“没文化……温哥华又不用法语,再说我是去克拉科夫读博后的。”

我仿佛不认识她似的,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遍她那经典的上白下红的造型,突然觉得很应景。

“你可得想清楚了,那毕竟是全世界最保守的国家,恐怕容不下你这个四爱女吧?”

“容不下就算了,我能容得下当地人就足够了。” 学姐饶有兴致地十指交叉,用极为暧昧的眼神看着我,“倒是你,走到哪里了都要拉低本地的平、均、长、度。”

“切,男人二十五还能继续发育。这么久了,你、你就知道我准没长大?”

她用手指轻轻挠着我的喉结,那副玩味的神情像是在用刚扯下来的酸奶盖逗猫。我则十分努力地仰着头,才不想让她看到我眯眼享受的样子。

“自称多大都没有意义。请你用数据说话。”

“那,我们去洗手间?” 我及时地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继续在公共场合对我进行猥亵,“无论男女都不适合吧?虽然现在是午夜,机场里还是有些人的,碰到的话我也觉得不好意思……”

“傻狗,旁边不是有第三性洗手间么?那么大的粉蓝色logo你看不见?”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彼处的颜色大体正确,“万一里面有人,我就说我是MTF而你是FTM,用同一个厕所ojbk?”

真不愧是读过大书的女人,现行规则都让她玩明白了。我无奈地低头笑了笑,表示服气。或许是我轻薄的笑声让她不爽了,耿学姐抖着睫毛翻起白眼,在我的右脸上狠拧了一下。

“你还有脸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你。” 她的食指和中指揉捏着我的脸蛋,丝毫没有要松开的趋势,“和你在一起之前我就是个直女,和你分开之后,我晚上一睡不着就像吸毒似得找什么 femdom strapon pegging的资源看,有时一看就是四个小时,做梦都戴着假——”

对此我确实没什么可辩解的,带她入坑我是全责。于是,我想尽快岔开话题:

“不是,你要那么嫌弃假的就去装个真的呗,又不是技术上达不到。 我算算哈,你去克拉科夫的单程机票都够去首尔往返了,手术之后呢再静养三个月,正好赶上博后开题。我早就说过,再漂亮的女人,做医美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诶呀!”

我早就知道耿学姐是属猫的,但没想到她坐飞机前不剪爪子。脸上被她狠狠地挠了一下,吃痛之余我还有力气拿出超大屏幕的国产手机,打开镜子功能,检查从鼻梁到下颌的五道血痕。

“好家伙,幸亏我今天出门前涂的粉底比较厚,不然这一下破相了,你非得养我一辈子不可。”

“别贫了,节省点口水吧。” 大白猫不挠了,只是脸上微微泛红,“等下有用。”

可是,我从来都是个不知进退的男人,收到信号后就会越发肆无忌惮,直到把事情彻底搞砸。

“怎么会呢,我想你的身体现在已经够湿了。” 在她惊愕的目光中,我像个霸总一样把她揽进怀里,用羊毛风衣盖住了我们的身体,“倘若我说错了,你就用实际行动反驳我。”

“你疯了——我们可是还在外面呢!” 湿漉漉的女人急躁地推搡着我,却怎么也推不开,“你……你要做的话也不要在这里,我们先进到洗手间里面……你松开!“

简短的反击往往是最有效的,她不着边际地撩了我小半天,现在轮到我展开报复了。宽大的风衣从肩头一直覆盖到膝盖,而她被我抱在怀里,我们的手臂完全在风衣下面;也就是说无论我对她做什么,别人都看不到,何况现在根本没几个人。

“外面怎么了,反正又没几个人,” 我的右手沿着她的领口向下滑动,最终停在她的两腿之间的位置,“不得不说这条皮裤的质感真好,你的衣品真是越来越好了。”

“姓迟的,你要是敢再动我一下,我就……”

学姐软绵绵的威胁到此为止,从喉间涌出的一串呻吟盖住了后面的话。她曾不止一次和我说,隔着裤子扣欢乐豆是她最喜欢的自慰方式,刺激程度远超过入体式。事实上,无论是图书馆、实验室、健身房的更衣室还是电影院最后一排的座位,我们几乎在所有公开场合试过;越是人多的地方,她的表情就享受、高潮就来得越猛烈。

“谁姓迟啊,我又不卖手串。” 我一边专心扣着她的阴蒂,一边紧紧贴着她的脖子,“我甚至有点怀疑,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姓什么,不然你每次都叫我什么来着?”

学姐的抵抗越来越微弱,双腿倒是紧绷的厉害,显然引入状态了。隔着皮裤我无法很好地判断她的湿度,但是两腿间的升温还是很明显的。怀中这个敏感的女人,略受刺激就会让阴蒂完全勃起,而且硬度很高,高到足以撑开我的马眼……我怎么把这些都想起来了,真是羞人。

学姐努力地吞咽着口水,阻止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我则得寸进尺地揉捏着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将温柔的揉捏变为粗暴的高频按压,减少压迫阴蒂的面积,有重点的刺激。这种手法是我们分手之后才学会的,对她而言是全新的东西。果然,满面潮红的女人承受不住,低低地发出一声长叹,将身体挺得笔直——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她的腿间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那种包裹着温热液体的感觉,就像,就像……

就像早点摊那种用塑料袋装着的豆浆。如果你胆敢把吸管戳进去,就会发现它居然是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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