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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维】龙与地下城(下)

[db:作者] 2025-08-18 14:44 5hhhhh 1510 ℃

既然名为《龙与地下城》,游戏当然是从“地下城”开始的。这支两人小分队在新手村逛了又逛,决定出发前往波隧洞穴的入口——这个蠢不啦叽的地名是克洛琳德小时候的得意之作。“它为什么叫波隧洞穴来着?”娜维娅夹着嗓子问。

克洛琳德(角色扮演中)以和她真实性格八竿子打不着的活泼语调应答:“噢,傻孩子!那是因为这条隧道直通海岸,等走得深一点你就能听到波浪的声音喽。”她真不想在这么多年之后再次用上这副腔调。七神在上,还有比这更丢脸的事吗……

娜维娅努力板着脸,强忍住涌上喉头的笑意,嘴唇抖得不能再明显了。“噗哈哈哈!”憋笑失败,她一下子躺倒在床上,笑得不能自已。“你那样说话好搞笑。”娜维娅坦言道,抓着她笑个不停。

“我恨你。”克洛琳德嘟囔着,不停地翻看游戏手册,想要掩饰涌上脸颊的热血。“一点都不体贴……”

“嗷,抱歉啦宝贝。”娜维娅坐起身,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乖,乖~”她安抚着,指尖划过发烫的脸颊,感受到的温度让她笑了起来。拇指和食指捏住对方的下巴,她欣赏着克洛琳德脸上的红晕:“你好可爱。”就在这时,一段记忆闪过她的脑海:此情此景似曾相识。是什么时候来着?

朱唇轻启,发红的双颊映入眼帘。娜维娅托起儿时玩伴的下颌;那时候她们才十几岁。“你愿意嫁给我吗,Rindy?” 法师Rindy是克洛琳德扮演的角色。

“为什么突然问这、这个?”克洛琳德没能稳住Rindy该有的活泼声线。

这只是剧情需要。问题出口时她看见对方眼中闪烁的光彩,那紫罗兰色的清池波光潋滟,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只是剧情需要……而已。“答应我。”娜维娅喃喃道,把人设抛在了脑后。

“你为什么会想娶我啊?我只是一只木精灵,我们也才一起冒险了十年而已。”她们设定每场战役持续一年。其实更接近于现实中的六个月,不过情感上没差啦。

“我知道十年在精灵眼中只是白驹过隙,但对于像我这样渺小的人类而言,我感觉已与你相识相知了整整一生。也许某天时间会向我们展露它的残酷——如今我无法不去忧虑这些。我想要你——不,我需要你,Rindy。”有时她们会开玩笑地在扮演中掺入一些现实主义元素,这次也并非不是如此。

“好,我会嫁给你。”这进展好像有点快哦,不过你也不能怪她们吧?小孩子对亲密关系啦,女朋友男朋友啦,诸如此类的事情,总是没有概念的嘛。“现在我是该亲吻新、新娘吗?”克洛琳德小声问道,她靠得好近,娜维娅吓了一跳。

“Mua!”娜维娅清清喉咙,红着脸向后仰去。“我们结婚啦!耶!”实与虚的界限模糊过了头,她没法保持镇静。沉默降临在两人中间,她再次清了清喉咙,笑了起来。

回到手头的游戏,娜维娅发出了和那天同样的声音:她轻哼着,咳嗽了一声,然后局促地笑了笑。“我们还是彼此的妻子吗?”她问道,摸索着靠近决斗代理人的脸颊。

“呣!当然啦,傻孩子。”她用语调暗示是角色Rindy在回答。真希望这时候地上能裂开一个大洞把她吞进去——这也太太太尴尬了。她小时候在想什么啊?居然在角色扮演中和自己最好的朋友结婚……就那样和自己的crush结婚!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娜维娅将双手收回身侧,今晚第一百次清了清嗓子。回想起来,她们的“婚礼”可谈不上浪漫。在心底最深处,她憧憬的是Rindy头戴花环,两人手臂交缠,双唇紧随其后;实际上却只是简单地口头同意了一下,别的什么都没有。

血液在体内不安地奔流,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声重重地敲击着鼓膜。克洛琳德握住了她的手腕,那只手刚刚还停留在她脸上。“有时我都忘了已经过了多久。”她的声音模糊了现实与幻想,就像今晚一次又一次发生的那样。“现在我们去干掉那条龙吧,老婆!”她满脸通红地转向游戏手册,继续地下城的冒险篇章。

后面的剧情进展顺利。娜维娅和她的双刃大砍刀所向披靡——什么双刃大砍刀,她拿的明明是斧头。她的朋友显然把这两种武器搞混了,她很想纠正一下,却又不忍心。克洛琳德身为法师更多只是在辅助治疗,毕竟她还得兼任DM(游戏主持人),一不小心就会战力超模。

等到正义终于战胜了邪恶,两人已是哈欠连天。整个过程拖了四个小时。克洛琳德在最后瓜分战利品时才注意到时间,发现再有四个小时天就要亮了。“我们得赶紧睡觉了。”她掷了次骰子来判定扎营情况。“啊,看来今晚不会有伏兵。这里很安全。”

娜维娅完全乐在其中。她们讨论过邀请其他人一起来玩,那样说不定会更有趣——但是一想到要分享两人的私密时光,她们就不可避免地犹豫起来。外面传来仿佛小石子敲击栏杆的声音,一场暴雨倾盆而下。是时候在现实世界中做好睡觉的准备了。然而克洛琳德却说“掷两个骰子看看”,一脸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投掷结果是两个一,娜维娅命运已定。“一道闪电把你劈死了。”克洛琳德幼稚地笑个不停。娜维娅难以置信地喘了口气,倒在床上。另一位也加入了她,两人一起开怀大笑起来。“我开玩笑的——掷骰子只是想看看雨会下多大。”她清清嗓子回归角色:“我想我们应该抱团取暖,不是吗?”

娜维娅伸出一条腿搭在妻子的腰上,双手置于她胸前。“我喜欢这样。你真美,老婆。”金发少女扮演的坚忍角色说着直白的话语,就像是某种骑士。仿若命运的残酷转折,一阵冷风吹开了没上锁的窗户,吹熄了照明的蜡烛,独留她们在黑暗之中。

尽管微风从敞开的窗户吹了进来,房间里的空气仍然静止着。心脏奏响不和谐的旋律,热血涌向耳际,若非四下除了月光一片黑暗,她们都会看到对方脸颊上的红晕。冒险途中斩获的一切珍宝都比不上娜维娅蔚蓝深邃的眼眸。她从来都找不到合适的形容——就连诗人的语辞也无法描摹出这个女人的优雅。她的秘密在那片蔚蓝的注视中无所遁形:“我好想好想你。”决斗代理人,不,只是一个陷入爱河的女人,如此回应道。

月光透过窗棂倾洒而下,她的“妻子”沐浴着皎洁的光辉,美得惊心动魄,一如往昔。黑夜的纱幕下无人窥视,她欣喜地摩挲着爱人的脸颊。指尖的温度不言而喻,喻示着模糊、隐晦、幽微的感受,也许正暗示着……她们对彼此的爱早已超越了友谊。“我现在要吻你了哦,老、老婆……”她嗓音发颤,几乎想要临阵脱逃。然而,当她俯身低下头去,她感到决斗代理人的双手爱抚着她的腰肢;她知道这一切已是命中注定。

她们的唇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每一声喘息都是只属于两人的誓言,索求着彼此承诺更多,更多。强健的手臂紧紧搂着她的后背,将她拉近来嵌入怀中,她的嘴唇感受得到对方每一丝呼吸,那么近,那么热。美妙的思绪如繁花绽放——她们是情人,是伴侣,是Rindy娜维娅小分队,她们永不分离。篝火的余烬闪烁着步了蜡烛的后尘,何必去分辨此刻缠绵的是冒险二人组,还是现实中的两人?任凭生命轮转,穿越变量的海洋,唯二的常量永远会是娜维娅和克洛琳德。

脑中思绪百川归一,她听见爱人喘息着她的名字,高而颤抖的音调不同于平日,连克洛琳德这种木头都听得出那代表着欲念,甚至是渴求。手指灵巧地抓住对方的衬衣边缘将它沿途掀起,暴露了娜维娅的虚张声势,引出的惊惶喘息融化在吻中。她是骗人的,她根本没穿短裤。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衬衫下只穿了棉质的内衣内裤,等待着她的手指降临——她真想直接把它们撕坏扯下来。但她没有。在得到口头允许之前,她只能让指尖虔诚地逡巡在月光与阴影吻过的苍白肌肤上。

爱人细腻的抚触唤起更多的欲望。贪婪在胸腔滋长,她的唇急不可待,吻向同样饥渴的另一双唇。她轻轻浅浅地咬啮着决斗代理人的嘴唇,留下鲜红的印记——若非亲眼所见,她可没想过自己还会咬人。她越过克洛琳德的唇缝寻求许可,铁锈味萦绕舌间。

传入耳中的尖声呜咽让克洛琳德突然意识到,她在这场决斗中并无优势。仅此一次,随着责任的枷锁在床边分崩离析,她暴露了赤裸的、脆弱的自我。佩剑早已离手,好让她握住更重的东西:手掌有幸触碰的每寸肌肤,都抵得过整个提瓦特的价值——她在喘息中窒息,唯有爱人持续不断的吻能给以救赎。唇间的刺痛更是理所应当:它让她想起引领她们至此的来路。

“我爱你。”她听到克洛琳德在吻间呢喃着。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点燃了她的身体,让她遗忘了世间的恐惧,她想要听着这三个字,直到时间的尽头。讽刺的是,时间在她听闻此语后还未移动分毫。“再说一遍。”娜维娅乞求着,开心得耳朵都颤抖起来。回应她的是又一句“我爱你”,让她张开的嘴唇开始战栗。她心花怒放,乱了呼吸。

“我也爱你,克洛琳德。我一直爱着你……这份爱从未停息。我无法自控——即使在我装作厌恶你的时候,当我深夜难眠,我还是想念你,胜过所有人。你就是我的全部。”这不是她的角色与“Rindy”之间的剧情;这是一名深陷爱河的女人纯净无瑕的告白,这份爱模糊了她们友谊中所有的不尽人意。她们鬓角相贴,两人的呼吸融合在空中,像她们一样紧紧相拥。

“你是我的。”克洛琳德轻声道,这句话她只说给娜维娅一个人听。

“我就是你的呀,亲爱的。”她颤抖着回答,汹涌的情感让她哽咽了。“你的妻子,记得吗……”

“我的妻子……”她确认着偷笑起来,伸手搂住娜维娅的后颈,她们红着脸贴在一起。克洛琳德虔诚地啄吻着爱人的脸颊,进而循着手指吻过金色飞瀑般的长发,直到落在爱人耳后。眼睑在每一个吻中沉重地闭合,唇分时的静谧之歌如仙乐回荡耳畔——哀吟、呜咽与喉音自娜维娅唇间溢出,鸣响了一组二重奏。

她们水乳交融,温存的吻变得热切;娜维娅侧过头去,展露着颀长的脖颈。美妙的双唇在她喉间留下痕迹,她愈发兴奋起来,因为爱人的手正沿着脊柱的曲线捕捉她的体温,探入衣物下方索取着欲求的一切。对方的步调比她预想的还要快,粗重破碎的喘息温热地喷在颈间,勾起的欲望让她汗毛倒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双布满老茧的有力双手握住了她的腰,这次没有隔着任何布料——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如果不是臀部的挤压感让这一切几乎染上了兽欲的话。神啊,她想让克洛琳德再来撕坏这件衬衣,她渴望她的牙齿咬在——……

“该、该死,”她尖声喘息着,牙齿落在洁白咽喉的触感让她浑身颤抖。利齿陷入肌肤带来微妙的刺痛,留下的红痕迅速覆上愧疚的吻——这一次是得寸进尺的吮吸。文人笔下关于吻痕的描写曾让她脸红心跳,但和亲身体验相比,它们全都不值一提。纯粹的欲望充斥着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她战栗着,渴求着。克洛琳德看来是食髓知味——不知餍足的红痕遍布娜维娅的胴体,痛苦与欢愉让她心醉神迷;快感占据脑海,她别无她想,心心念念的只是她的爱人。

克洛琳德陶醉于朝圣之途,礼赞着爱人所能承受的,她倾尽所能献上的一切。岂有信徒能拒此引诱——她俯身采撷不辍,直到那肌肤唱诵她名,直到娜维娅轻吟低喘的圣诗迷漫心间。她自己的名字从未听起来如此甜美。

娜维娅将手从克洛琳德胸前移开,抓住对方的双手。她引领着它们覆上她的乳房,应允爱人深入从未涉足的领域。薄薄的内衣隔开了挺立的乳尖,然而布料的触感和手掌的重量却比裸露在凛冽的空气中更令她动情。克洛琳德如应召前来般迫不及待地揉捏着她的双乳;她在快感面前毫无防备,欲望自下体滋生蔓延——腿间升起的感受太过强烈,令她无法忽视。于是呜咽的喘息变成了饥渴的呻吟,她开始摆动臀部,感到内裤黏在两腿之间。“该死,”她再次喃喃道,“我湿了……”

都怪可恶的黑暗,克洛琳德多希望能好好欣赏她的娜维娅啊。“我该做什么?”她问道,爱人充满情欲地呻吟着,在她腰上来回磨蹭,令她手足无措。

“让我舒服起来,求你了。摸我……”她乞求道,恳切的双眼闪烁着欲望。

她要的就是这句话。克洛琳德全力坐起身,双臂搂住了娜维娅。她想要用指尖丈量爱人的每一寸肌肤,为此先用唇封住了对方的阵阵呻吟。娜维娅随着体位的变化调整姿势,在她的唇下深吸了一口气,这标志着她曾憧憬的一切真的要开始了。衣物在她手下紧绷着发出撕裂的声音,她循着食指指尖抚摸着平滑的脊背,另一只手正放在衬衣与肌肤交界的地方。“你想要什么,亲爱的?”

“给我更多……”娜维娅恳求道,她完全是在被好整以暇的决斗代理人牵着走,“蹂躏我,让我在清晨满身伤痕……我想照着镜子回想起你咬在我身上的每一口……该死,克洛琳德,我想要你!”她的声音被轻柔落下的吻弄得破碎不堪,早已遍布红痕的脖颈承受着更多的温存,克洛琳德的唇抵着淤青、齿痕和唇印,带来更深的刺痛——神啊,照这样下去,她很快就要到了。

玩弄娜维娅未免太残忍了,尽管她确实有权利这么做。不知怎的她就是没法去蹂躏这个女人,也许只是不喜欢这类措辞。圆钝的指甲缓缓扫过布料,再次攀上那对乳房,这次她没有多做什么,只是掌住了右边的山丘。左臂向下探去抓紧了她的女人,她将头凑上前去,引领着爱人动了起来。

娜维娅瞪大了双眼,尖锐的呻吟声透体而出;电流在她脊髓间流窜,熊熊欲火吞噬了她的胴体。“该死……就是这样,我要更多。我要你,亲爱的……求你了……”她浑身各处都渴望着临幸,而克洛琳德就在其上流连:爱人胸前丰满的曲线,在牙齿轻扯下愈发挺立的乳尖,还有她香肩上大片诱人的肌肤,亟待被人开垦。拜托快把我扒光好不好。天啊,你真是块木头……

克洛琳德又不会读心术,哪里知道娜维娅想要什么。她柔软的唇轻蹭爱人右边的乳尖,然后深深地吻着。她感到爱人腰肢款摆的频率逐渐加快,于是反而慢吞吞地拉开了距离,追寻着自己的节奏。就在此时,她决定不要靠上前去,而是将牙齿埋进了布料——引发的呻吟只是刺激着她咬得更狠。

她们都没有设定节奏,而是在欲望的驱使下不断加速——到了这个地步,冷静是不可能的了。肆虐的欲望让激情之火爁焱而起,只要条件允许,这将会是她们每晚睡前的保留节目。娜维娅眼眸低垂,欣赏着克洛琳德服务她的方式:狂野,饥渴,完全就是她希望的那样。长剑挺进时不复娴熟的战斗技巧,失去了决斗代理人的智谋,耐心更是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欲求,和她一样的欲求。“我爱你。好爱……好爱你……”一串缠绵悱恻的呻吟让她将头向后仰去。

不过瞬息之间,无上的欢愉自娜维娅体内喷薄而出;她呻吟着达到了顶峰,唇间溢出的声音如滴落的鲜血。汹涌的暖流在克洛琳德大腿上淋漓,两人都吓了一跳,没料到娜维娅居然会潮吹。有力的双臂在情感的洪流中搂住因高潮而颤抖的女孩,承载着她,让她体内汹涌的感受慢慢地完全退去。身下的床单和克洛琳德腿上满是爱液与汗水。尽管今晚她们两人时不时总有一个要啜泣几声,直到这一刻娜维娅终于嚎啕大哭起来;这让她好想紧紧贴着她的决斗代理人。而她也确实这么做了。好在克洛琳德还有些后见之明,她已经准备好了甜蜜的怀抱来疼爱她的恋人。

“让我躺下来。”娜维娅嘟囔着,声音因呻吟而破碎。最轻微的动作也让她哀鸣出声,费了好一番工夫,她终于被放在床上不那么湿的地方,微弱地喘息着。克洛琳德守在她身旁,就着窗外的月光欣赏着眼前半明半暗的景象。雨已经停了,所以她又说了一遍,吐字还是那么清晰:“我爱你。”

她们灵肉交合的神圣仪式才刚刚结束——可怜的金发少女还迷迷糊糊的,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她直想再大哭一场。“你、你干嘛现在说这个,搞得好像你刚刚都做了那些,我还不相信你一样。”娜维娅气鼓鼓地噘起了嘴。

克洛琳德轻笑着,抬手将柔顺的秀发向后撩去。她做起这个动作来真的好帅。“你刚刚出声了吧。”听到不知哪里传来近似呜咽的声音,她指控道。

“我都忘了你超火辣的……”娜维娅招供了,她戏谑地给自己扇了扇风。手指颤抖着想要解开衬衫的扣子,大脑冷静下来之后湿衣服感觉好难受。

克洛琳德戏谑着翻了个白眼,热度攀上脸颊。她接手亲自解开了纽扣,想要沐浴在爱人如赤裸月华般的荣光之中。看到齿痕逗留在暮色笼罩的峰顶,她笑了起来,满意于自己的杰作。“你真是光彩夺目。肆无忌惮,却光彩夺目。”

“我想我心里有一部分一开始就打算勾引你的——不然我干嘛穿着蕾丝内衣去赴晚餐的约?事实上,这件内衣没准就是我特意买的呢……”她的声音听起来坦坦荡荡,但这份坦诚还是带着一丝扭捏的意味。进一步显露她可爱本性的,是她弱弱伸出的手臂,弯曲的手指,以及噘起的、像在索吻的嘴唇。

决斗代理人内心天人交战:她该再要这女人一次,在她的全身留下齿痕——或者,就像理智告诉她的,该是事后依偎温存的时间了。我赌她会选后一个,毕竟在这份可爱面前她毫无招架之力。“好吧。”她喃喃自语,轻轻地扑在女友身上——这提醒了娜维娅,被比她高还一身肌肉的家伙压着可不怎么舒服。

“我软唔让气惹——”娜维娅挣扎着,痛骂自己娇小的身材。

她笑着侧身躺下,半边身子搭在恋人身上宣示着所有权。温暖的目光里满是爱慕,看着看着,尽管自身的欲望还没得到抒解,她已是心满意足。“我爱你……”

“别说啦……”娜维娅嘀咕着,今晚第N次红了脸。她轻喘着转过身来,享受着此时此刻,在床上挨着爱人平静地呼吸。柔软的手抚摸克洛琳德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细腻的肌肤,感受到的所有温暖让她陶醉其中,泛起了甜蜜的微笑。

“我从没想过你会原谅我,更别说你会想要做这些了。我都忘了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和恋人肢体纠缠着躺在床上,甜言蜜语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她也享受着此时此刻,温柔地拨开娜维娅凌乱的发丝,欣赏着她美丽的面容。“你就是我的全部,我在数不清的夜晚盼望着能不管不顾地抛下一切,哪怕换来你的一丝原谅也好。”

“你在想的时候还是很会讨人欢心的嘛,克洛琳德。说实话,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没想原谅你——但后来有什么变了。那一天,我就那么凝视着远方,穿着滑稽的旧裙子,追忆往昔……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再将我搂在怀里。那一夜我无法入睡;我的脑海里满是凋萎的渴望,只有你的存在才能填补。”承认这些让她感到一丝尴尬,特别是她还省略了一些细节,像是褶皱的床单、踢动的脚、回响在夜空的深深叹息之类的。那些还是别说了……

克洛琳德笑着靠过来,温柔地吻上她的唇,不带有任何情欲。接吻的声响在空中徘徊,指尖滑过娜维娅的脖颈,最终停歇在颈背处,蜷曲的手指轻抚表面,如蜻蜓点水。“我爱你。”她说着,以一个吻作结。“我爱你。”她重复着,再次沉溺于娜维娅温软的嘴唇。“我们订婚吧。”她乞求着抬起头,眼里闪烁着光芒。

爱人的眼眸就像是春雨初覆的风信子——她怎么能拒绝呢?这是她从小到大的梦想啊。当婚礼教堂的钟声在心间敲响,她想不出比克洛琳德更合适的新娘。“我别无所求了,老婆。”娜维娅微笑着,用一个缠绵的吻许下誓言。

“很好。”非常克洛琳德的回答,这次是褒义。

“傻瓜。”娜维娅笑个不停,她们鼻尖相蹭,睫毛扫过对方,像是翩跹的蝴蝶。“我们得休息一会儿,早上有的忙呢……虽然具体时间还没定。”

“是吗?”克洛琳德挑了挑眉。

“嗯~我呢打算在床上吃早餐,宝贝你就是主菜哦。”她煞有介事地说着,坏笑起来。

“啧,那也太委屈你了……”决斗代理人胡诌道,对于爱人的暗示表现得十分镇定——七神在上,祝她好运吧。

她们笑了好久,最终相拥而眠。有时克洛琳德会因情绪翻涌朦胧醒来,只是想要为着身旁的女人而感谢星空;上苍究竟是怎样造出了她的未婚妻,连完美都不足以形容。“我爱你。”她会呢喃着,笑得像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人,怀中抱着整个世界。

[感谢阅读,喜欢请评论!如有误译烦请告知!]

原作:ao3 @Rosecrown801(twi:@pinknishii)

翻译:㴊(老福特同名,ao3:@A_Regul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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