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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关东煮店主的第一个人肉飞机杯【2020】

小说:猫疯猫语 2025-08-18 14:44 5hhhhh 5390 ℃

对于霍华沃星上的性奴文化,你是有所耳闻的。据小道消息所述,在总人口不到200万的霍华沃星上,存在近1万性奴隶。这些性奴一半是以介绍工作为名拐骗的,一半是从荒野劫掠来的畅行者。不过这些消息既不可能证实,也无法证伪,哪家媒体能同时和那么多零零散散的黑帮搞好关系呢?

与大多数人一样,你只是一个安分守己的良民。你在斯特林市日本区经营着一家关东煮,几乎每天下午四点,都要拖着600斤重的餐车,从公寓一路拖至2公里外的公园中。在这里,你会面对那道叫做“斯特林墙”的著名的围墙,其隔离了那些极具传染性的男患者,以免这些暴民又使得女性大规模感染为“工口Zombie”。

工作是枯燥乏味的,你夜以继日地忙碌,无非就是为了能让自己多攒些存款,好在余生中窝在出租屋里睡觉。望着斯特林墙前的哨塔,你百无聊赖地等待着客人,此时人们还没有下班,而那些来自联合国部队的看守,也不会踏出封锁线半步,他们或三人一组地巡逻,或在岗哨与装甲车里无聊地打着瞌睡。

一名娇小的少女成为了今天的首名客人。她戴着黑色的口罩,上身是有许多装饰的黑连衣裙,下身是过膝的长筒黑网袜,化着仿佛哭肿了似的红眼妆,脸蛋——浑身上下的皮肤白得仿佛一具凉掉的尸体,齐腰的双马尾是冷艳的紫色。你心里咯噔了一下,脑海里立即想到了一个名词:“地雷系女子”。

“萝卜、魔芋丝、海带、牛筋各一份,蟹棒两份,额……魔芋丝也要两份!”

“好嘞。”

你熟练地在汤料中夹着菜品,不到半分钟便收集完毕,在碗上抹了一小勺黄灿灿的味增后,你端给了面前的少女。这下又空闲了,你假装观察左右的街景,瞅着这唯一的客人。少女的吃相很文雅,她缓慢地贴近食物,小口地咬下一块,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即使是品尝魔芋丝时,也没有一滴汤汁洒落在碗外。

少女含住蟹棒时,你卑劣地将蟹棒幻想成为了自己的肉棒,并在少女的吮吸中射精,在她的口腔与食道中灌满精液……你摇摇头,为这旺盛的性欲感到麻烦,想到自己莫非也是感染者?之前,你确实去过风俗店,把玩过真正的痴女,这种因玫瑰蜜罐中毒,或被大马蜂虫奸过而淫乱的女性,确实如所谓的工口Zombie一般。

在暗红色的灯光下,装扮暴露的她们先是用轻佻的举止勾起你的情欲,然后脱去你的裤子,骑在你的身上,小声地在你的耳边说:“你不要动,我们来。”接着用熟练的技巧将你玩弄得欲仙欲死。在这段时间内,你觉得风俗娘的淫穴在啃食自己的肉棒,似乎受尽了羞辱,仿佛你才是被嫖的对象,女人在用你的身体泄欲……

回到当下,面前的地雷女就是一个很好的发泄对象,她体小力微,只有胸衣被撑得鼓鼓的,约有E罩杯,像是获取的营养都长在了这两只奶子上,能轻松拖进角落插入肉棒播种。你很早就想买个女高中生性奴了,可这种买卖无疑是被警察重点打压的对象,隐秘得很,你没有门道,无人引荐……而这名少女正符合你的预期。

附近的行人开始变多,他们一脸疲态,提着各种价位的公文包来来往往。你低头看了看挂钟,现在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正式的工作快要开始。可就在你抬头时,你突然注意到摊位上的唯一一名顾客,正将一根黑色的头发放入碗底。一股不好的预感在你的脑中闪过,只听这少女惊呼一声,叫道:

“这里有头发啊!”

“啊?我刚才明明看见你——”

“狡辩什么?狡辩什么!这里明明就有头发,和你的发色一模一样!我可没有这种头发呢……杂鱼大叔,你看起来很恶心诶,是不是看到可爱的女孩子,就想在她们的碗里加头发呀!我希望你不是,不然那可就太恶心了……你看着怎么办吧,杂鱼大叔!”

你气得浑身发抖,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说真不愧是“地雷系”,一连串“炸雷”让你的大脑直接宕机。附近的路人已经注意到了这里的纠纷,不少人皱着眉头地打量这家店铺,还把脚步挪得更远了一些。你憎恶地盯着这位少女,少女红色的吊角眼里满是嚣张与不屑,你颤颤巍巍地说:“那……那我赔你一碗?”

“哎呦,把人家当母猪喂呢?人家食量小,已经吃不下啦。杂鱼大叔,不如……这单就免了吧?”

至少没有让你多洗一个碗,你叹了口气,同意了。地雷系少女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张狂地一甩头,两条紫色的双马尾几乎要盖到餐车上的其它食材。她得意洋洋地走了,留下了一个空空如也的瓷碗,你狼狈地回收着碗筷,感到身上正遭受着行人炽热的眼光。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像这种无赖,你本是不会过于在意的,此次“无钱饮食”的食材并不昂贵,影响不了太多利润,可偏偏这个少女长得比较符合你的胃口,令你印象深刻。这种打扮精致的女生,怎么会没有钱付这点小款?又不是吃了很多,有什么必要呢……你无法理解,你只好对这个地雷女打飞机,满足报复心理。

三天后的水曜日,你的休息时间,你无数次谋划了围绕隔离墙转悠的散步计划,可生活的劳累又使得你只想躺在床上。如此辛苦地工作,就为了能继续苟活,你无法认可,对死亡的恐惧让你难以放弃自己的生命,彻底解脱……谁知道死后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呢?你在家里打扫了卫生,将垃圾带下公寓。

“呦,这不是关东煮的杂鱼大叔吗?”

在即将离开巷口,到达便利店时,你碰上了之前无钱饮食的少女。少女还是之前的那套地雷系装扮,可飘逸的双马尾和淡淡的香味,又显得她并不是不讲卫生的家伙。发现这么个女孩在给自己打招呼,你也挤出了一个笑容,你悲哀地想着,也许这辈子都只有这种女人会搭讪自己了。

不过地雷女一把挡住了你的去路,拉下口罩,解开了胸前的纽扣,一双被紫色蕾丝胸罩兜着的奶子顿时露了出来。她贱贱地说:“喂,杂鱼大叔,给我点零花钱吧?”

你的眼睛顿时瞪了起来,但你还是忍住了骂人的欲望,深吸了一口气,心平气和地说:“援交么?给我看奶子还不足以……”

地雷女双眸一弯,嘚瑟地笑道:“错啦,是杂鱼大叔要侵犯我啦,快拿钱出来,否则……杂鱼大叔也不想人家在这里喊强奸吧?”

一股怒意涌上你的心头,你的牙齿咯咯作响,然后还是不情不愿地问:“要……要多少……”地雷女学着你犹豫的语气,答:“嗯……6000……5000日元就好,谢谢杂鱼大叔呢。”你转过了身,放下了两手的垃圾袋,作势去拿胸前的钱包,可随即却迅速从垃圾袋中抽出一个酒瓶,狠砸到了她的太阳穴上。

酒瓶没有在愚蠢的头颅上碎裂,但这具好看的皮囊却一声不吭地歪倒了下去。你啐了一口唾沫,继续踏上了倒垃圾的旅途。你感到惬意多了,有种扬眉吐气的快感,在处理垃圾时,脸上都情不自禁地挂起了笑容。归来时,你看到这个地雷女仍躺在地上,展露着紫色胸罩装点的一对儿漂亮乳房。

肉棒在裤裆中膨胀,你猛然顿悟,这不就是送上门的性奴?没有目击者,没有摄像头,长得又确实符合你的喜好。你喜笑颜开,一把将地雷女扛在肩上带回了公寓,在和风俗娘玩乐时,卧室内装有一条铁链,若不是这些风俗娘的背后都有靠山,不好惹,你倒想囚禁一个,让自己拥有一个真正的性奴。

在玄关,地雷女失掉了厚底的高跟鞋,在床上,地雷女的脖子扣上了铁链连接的项圈。你激动地脱下了裤子,爽摸了一把阴茎,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现实,竟真的能拥有一个女高中生性奴。你拍了拍脸颊,知道自己还不能懈怠,找来布基胶带在少女两只手腕上缠了好几圈,又火急火燎地用口球堵住少女的嘴。

恰好地雷女醒了,她惊恐地发现自己被束缚了起来,不能自由活动,无法大声喊叫,而面前则有一个坏笑着的男人。她记得这张脸,是自己欺凌过的关东煮店主——你,刚才她还解开了自己的胸衣,喊你为“杂鱼大叔”,试图从其身上勒索一笔钱,现在,她却成了任人宰割的对象……只能不甘心地瞪着你。

“以后沙耶酱就是我的性奴隶了,口罩这种东西……丢咯,沙耶酱得全心全意地服侍我,明白吗?七尾沙耶小姐。”

双马尾女生脸色惨白,恐惧地睁大了眼睛,可能是因为你包含自己姓名的宣言,也可能是因为你点燃了手里印有自己照片的证件——你将这些高校学生证、护照一一点燃,丢进一个不锈钢盆里焚烧。这个嚣张的女孩如今“呜呜”地叫着,眼中还沁满了泪水,她或许听说过霍华沃星的性奴文化,知道许多男女都被逼着成为性奴。

此时,她发出了长长的“呜呜”声,你可以勉强听出对方是在拼命求饶,称自己不会报警……可谁会相信?且本就是奔着让她彻底成为性奴,才把事做得如此之绝。不一会儿,所有的纸张都化成了灰烬,你将不锈钢盆向她倾斜,让她亲眼确认了证件的“死亡”。她随即紧闭了双眼,眼泪大滴大滴地滚落过那红色的眼妆。

“沙耶酱忍一忍,这一生就过去了,一生很短暂的,不用耗太久呢。”

你移开了火盆,扒开了地雷女的两条黑网袜腿,坐在对方的胯前,近距离领略那雌性的魅力。你用双手抓着少女的双肩,把脑袋贴近少女的脖颈嗅探,而这双马尾的紫毛少女紧咬着牙关,屏着呼吸,生怕感受到任何男性的异味。可你在嗅闻时,一直有鼻息轻拂在她的肌肤上,惹得她寒毛直竖、头皮发麻。

嗅罢,你重新保持了距离,笑眯眯地看着这个受辱的少女说:“啊,没有汗味,也没有什么少女的体香,倒满是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是刚洗完澡就来勾引我的吗?沙耶酱?哦不,杂鱼性奴?”

地雷女“呜呜”地嚷着,同时疯狂地摇头。你是一个词也没听懂,不过显而易见,肯定不是在骂自己这个脏大叔“杂鱼”,她已经吓破了胆,从铁链铐在她脖上的那一刻起,她才是“杂鱼”,还是个“性奴隶中的杂鱼”。你重新看向了双峰,一把将手插进胸罩,将地雷女的左奶揪了出来,一只棕色乳头的奶丘顿时呈现在你的面前。

“你是为了勾引男人,才把奶子养得这么大的吗?”

地雷女发出了急促的悲鸣,那只手拽得她的左乳房生疼,她的瞳孔紧缩,不敢相信自己已经遭受了事实上的侵犯,疯狂地左右扭动,试图挣脱手上的束缚。此时,一只手掐住了她毫无血色的脸蛋,将其扭向了你狞笑的面庞,你恶魔般的声音正在从中流出:“喂,问你呢,杂鱼性奴,是为了勾引男人,你才把奶子养得这么大的?”

女奴愣了一下神,赶忙点头,以为这样就能摆脱进一步的惩罚,谁知你哈哈大笑,将腿脚硬挤到两条滑爽的黑网袜腿下,又用左手钻进了她右侧的罩杯下,抚摸这里暂且安稳的右乳房。少女喘着粗气,黑红的双眼不时往上冲去,因为你正用指甲在自己的乳晕上勾划,并掐了掐大粒的奶头。

“呜……”

你注意到了这暧昧的娇吟,顿时顶着这紫色的蕾丝胸罩,猛掐了一把那敏感的乳首。地雷女的娇躯连同双马尾立即震颤了起来,那瞳孔上翻的迷离眼神似乎表明,她的神经刚才正被高潮的快感侵袭。你哈哈大笑,挑衅道:“沙耶酱,你的杂鱼奶子随随便便就高潮了啊?是喜欢被杂鱼大叔侵犯,还是沙耶酱自己更加杂鱼啊?”

过了好一会儿,这个沙耶酱才缓过神来,“呜呜”地提到了玫瑰蜜罐的字样。你明白,这女奴想把刚才淫乱的表现归咎于这款美容激素上,在这颗星球生活的骚妇,基本上都是这样为人尽可夫的放荡本性开脱的。现在的地雷女屈辱地低着头,如若所说属实,也许是无法相信自己竟能从这场性侵游戏中获取快感。

“比起脏大叔,沙耶酱更杂鱼,内裤湿的……又是丁香蕾丝,好端端一个女高中生,胸罩和内裤那么成人,是非常希望被坏人掀开衣裙用肉棒插入吗?通常情况别人可不会有机会欣赏到呢……哦,我这个杂鱼大叔,是第一个欣赏到沙耶酱胸罩和内裤的男性吗?”

地雷女本在连连摇头,又猛地意识到了什么似地,用力地点起了头。你笑了,再次向少女的裙下窥去,正如刚才所说,这条紫色蕾丝内裤的底部已经灰蒙,一看就吸饱了淫水。你抬起头,与少女惊愕的红瞳对视了片刻,便将这具天赐的女体推倒在床,你掀起裙子,将这条湿透的内裤尽收眼底。

“不愧是杂鱼性奴,不只是奶子,连小穴也这么杂鱼!七尾杂鱼小姐,这么喜欢与不认识的野男人苟合吗?”

可怜的女高中生一个劲地摇头,突然,一股舒爽的电流捅穿了她的身躯,是你粗糙的男手一把顶住了她阴唇上的阴蒂,她不耻淫欲的源头。她的体内霎时泄出了一批新的淫水,这些求爱的液体从阴道中一路下淌,回馈到了你罪恶的手指上。她艰难地忍受着挑逗,她确实对绑架犯的羞辱,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快感。

“杂鱼沙耶酱,不要抵抗了,接受现实吧,你是个天生的飞机杯,就算被释放,沙耶酱在学校里也会控制不住,扑倒男人用他的肉棒泄欲的。别想着回家了,别想着读书了,你就是个便器女,你的身体很敏感,你一定会背着男友,品尝别人的鸡巴呢!”

你边说着,边在这地雷系少女的湿穴前摩挲,你的指头直蹭着那凸出的肉豆,为少女淫荡的肉躯注入更多的快感。少女扭着瘦小的屁股,却让饱受挑逗的小穴与阴蒂,在手指的挤压下,创造了更多的快感。她勾着黑网袜裹覆的双脚,而小嘴终于失守,丢魂地淫叫了起来,接受了自己婊子身的事实。

“就这点能耐,还喊别人杂鱼呢,你这条杂鱼——不,母猪!七尾沙耶是一头母猪,喜好是被变态大叔抚摸小穴和双乳,在遭受流氓侵害时,她的下体已经流得不像话了!活脱脱的一头淫荡的大奶子母猪!想要肉棒吗?母猪小姐。”

被爱抚阴蒂的紫毛女,已经用淫水将屁股下的大片床单打湿,她在绝望的快感折磨中挤出了一个词:“想要”。你马上抽出了手,甩了甩满掌淫骚、温热的体液,就架着黑网袜上暴露出的大腿,把这陷水嫩的棕色小穴往肉棒上送。地雷女的脸颊已经羞红,在粗大肉棒抵触在小穴时,她紧含住了口球——

“噫噫!”

肉棒刚一撑开紧闭的阴唇,捅入流水的阴道,地雷系高校淫女就浑身痉挛,魂不附体了。你尴尬地握着那抽搐的黑网袜腿,观着颠起的棕褐奶头,女奴又高潮了,令你缺乏成就感。不过,想到少女一开始嚣张的样子,你也淡然地释怀了,你继续用言语挑逗道:“怎么,母猪小姐的杂鱼小穴刚被插就高潮了吗?”

你粗鲁的肉棒如鲶鱼般在浸满爱液的阴道自如抽插,锢在地雷女脖上的铁链持续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她仍在发出“呜呜”的声音,不过这一次已经完全变成了丢脸的叫床声。这个双马尾女生尽力了,开始还为拖延高潮憋红了脸,可在你一记直逼子宫的猛顶下,她又如一只被钢针扎穿的皮球一样,泄气似地放肆淫叫了起来。

似乎地雷女的母猪脑子已经形成了肉棒的形状,失去了喊叫的气力,你试探地取下了她嘴里的口球,慢条斯理地说道:“被中年大叔的肉棒插烂,可是女高中生的杂鱼小穴至高无上的荣誉,母猪小姐记住这一点了吗?见母猪酱的小穴没有流血,那层处女膜是奉献给了男友?还是在援交中被大叔夺取的呢?”

双马尾少女没有反应,她哭红眼妆的双眸上翻,嘴角微微上扬,挺着胸罩被扒一边、露出一只奶子的胸膛,两条长筒黑网袜腿还淫乱地夹住了连姓名都不知道的你,显然是在享受体内滑动的肉棒。掌握了绝对力量的你拒绝容忍她,既然这个读高校的巨乳淫女的脖子已经锁上了铁链,那今生就必定是为取悦你而活的性奴隶。

你轻轻拍了拍这个年轻女奴的脸蛋,问:“舒服吗?母猪女高中生?”

“舒服……”地雷女被肉棒操剩下的脑细胞简短地回应着。在发现自己小穴内的肉棒插得越来越慢,敷衍起来了时,她又淫荡地摇起了屁股,用这插着肉棒的圆臀擦撞你粗糙的双手,迫使自己敏感的穴肉得到你的肉棒的挤压,还流着口水地渴求道:“用力……快用力……用力……不要停下来……求求了……”

“求我?杂鱼女奴,就是这么求人的吗?”

“求求大叔……再用力一点……一点点就好……”

你皱起了眉头,让肉棒缓慢地在这汁水横流在小穴中顶撞,还一手摸在了地雷女露出的左乳房上,用掌心挑逗着棕色奶头。霎时,你感到自己的肉棒正在被地雷女的小穴猛吸,这可真是一陷活脱脱的婊子小穴,竟主动向强奸自己的肉棒示爱。你对这紫毛淫货说:“你现在是我的便器女——飞机杯,飞机杯就是这么求人的吗?”

“对……对不起……对不起——请……请用力……插我的贱穴……”

“就这样吗?便,器,女?”

“请用力插飞机杯的贱穴!请用力插本杂鱼——的变态贱穴!”

双马尾荡妇如愿以偿,你压住了她炽热的身体,与胸罩和裸乳紧贴在一块,让那瘙痒的小穴遭受了一连串凶猛的肉棒刺击。她醉生梦死,两只黑网袜的小脚无助地指着房顶,她唾液横流,嘴里不断发出“哦哦哦”的娇喘声,吊角的眼眶里几乎满是眼白。剧烈的插操中,淫穴内的小口还滋出了清亮的尿液。

“肉棒——去——去噫噫噫——”

你猛撞在娇小少女的身上,胯下的肉棒也猛地捅到了阴道末尾的宫颈口上。你享受地在这棕褐小穴中注精,而被肉棒操到失神的地雷女也对着你的胯撒尿。你们各射各的,精液与尿液很快从女高中生被肉棒堵住的淫穴上蔓了出来,顺着白嫩嫩的屁股流到了床单上,直至肉棒撤出小穴,那腥骚的喷泉才渐渐停歇了下来。

事毕,地雷女的身体还在抽搐,小穴还在排出过多的精液,你就又给她戴回了口球,然后把手放在了那只从紫色蕾丝胸罩里掏出的奶子上,感受着女孩高潮的余震。在你的面前,两条穿着长筒黑网袜的女腿仍然摆成着“O”形,仿佛是被肉棒奸得无法合拢,又似是盛着中间的“圣布”——那被尿液湿成一片的床单。

你扒了扒这个女奴画着哭红眼妆的眼皮,翻上的赤瞳孔像是吊在上面了一般,滚不下来。你摸着那摊柔软的乳房,也不顾这个地雷系便器女能否听见,就慢慢说道:“这间屋子,就是杂鱼飞机杯小姐今生的全部了,明白了吗?没有证件的杂鱼哪儿都去不了。”当然,这是错误的,机场保有所有人的出境记录。

“是……我是杂鱼飞机杯……是遇人流水的变态便器女……”你仿佛在口球下的哼哼声中解读出了这么一条宣言。

翌日下午,在戒备森严的斯特林墙前,你仍卖着自己的关东煮。现在还是旅游旺季,不能懈怠。所幸你感到神清气爽,世界重新铺满了颜色,已经有了工作的干劲,因为在你的公寓中,正有一个蒙眼、堵嘴,脖子系铁链、双手遭反绑的高校淫女,正等待你投喂食物与精液。至少在将她卖给下家前,你一直都是这样。

那至少过了大半年,你将玩腻了的她亲手押上了黑市商人的商务车。你回到家,在沙发上悠闲地躺着,数着5000美元的钞票,为终于不用伺候宠物而感到放松。次日浏览新闻时,你注意到隔离区内击毙了一个新转化的工口Zombie,这具浑身血管凸起的紫发女尸脸上打了马赛克,但你还是认出了她穿着的黑色连衣裙与长筒网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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