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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邋遢体育老师的报偿

[db:作者] 2025-08-18 14:44 5hhhhh 8990 ℃

第二章 邋遢体育老师的报偿

Pigsticker

2009年4月27日,建设路小学,还没到中午的时间,三年级四班的数学老师韩德刚已经讲完了上午的课程。三月份的阳光还没有那么烫人,扫在不大的塑胶操场上,一片暖洋洋的气氛中,一群小屁孩欢快地享受着不到40分钟的体育课。

每当到了这群小屁孩的自由活动的时间,大腹便便的刘宏就会懒洋洋地钻进体育器材室,瘫坐在灰扑扑的屋子里唯一的台式电脑前开始网上冲浪。这期间不时有学生腆着脸来多要一幅羽毛球拍或者乒乓球拍,他都会不耐烦地挥着大手把这些小屁孩赶走,又或者让他们自己去找。通常战战兢兢的小孩都会迫于他的淫威大气不敢出地退出去,或者是用小眼睛滴溜溜地扫视着这屋子称得上漏网之鱼的羽毛球拍子。

其实这几次刘宏浓眉倒竖,斥退这群小屁孩儿时,他都是起不开身的。在二十几年前网络信息爆发但监管不严时,无数带颜色的资源满天飞。这段时间刘宏的一群酒肉朋友给他分享了好多优质资源网站,让他一时胃口大开,就连在上班无聊时都忍不住把珍藏资源翻出来好好品鉴,看到精彩处也忍不住瞪大眼睛梗着个粗脖子凑近欣赏,胯下肥大的肉棒应和着屏幕里的肉峰臀海,隐没在宽松耐脏的涤纶运动裤下,缓缓吐露着终究会被洗了无数次的泛黄内裤兜住的淫液。

器材室里充斥着成年累月的汗与臭脚发酵的味道,大多来自放学时分来到学校打球的大人和年轻小孩,进进出出地借器材运动后留下的。想要整点带劲的玩意儿,刘宏也只能趁着这群人来之前搞定自己的小娱乐。

鼠标在进度条上拖拖停停,白花花的肉体在他眼前翻动着,血脉贲张的刘宏兴奋地挪不开眼,喉结上下滑动着,左手似垂不垂,挣扎着往裆下挪去。几番忍耐后,感受到肥屌的迫切的渴望,他终于忍不住用左手握成筒猛地开始套弄起来。淫液源源不断地从马眼中淌出,被包皮搓得滋滋作响,淫靡的声音终在校园的这处隐秘的角落响起。

“咚咚咚。”敲门声来得恰到好处,激得刘宏大腿猛地一抖,大股难以抑制的淫液顺着裤缝喷到了涤纶裤内侧,刘宏的冷汗瞬间涌了出来。来不及检查裤子上到底留没留水印,无法享受高潮余韵的刘宏只能绷着额头的青筋,艰难地压着敏感的肉棒,在骂人与不骂人间选择了压着嗓门喊来人进来。

还好他没有吼出声,来的人是刚上完课的韩德刚,三十多岁的数学老师兼任体育老师,名牌学校出生,相较于周围清一色的师范毕业的老老师,其优秀的学历让他成为今年最有资格评上教务处副主任职称的人。话说一个破小学也整这些名头,这让在旁边偷看的张一很是无语。

“哦,韩老师啊,下节有课是吧,哈哈,这里是器材借用登记表。”刘宏尴尬地笑着,脸上的横肉挤出了几道纹路,刚压过枪的左手下意识地挠着后脑勺,默不作声地把一些亮晶晶的黏液偷偷擦干净,邋遢味十足。

接过刘宏递过来登记表,器材室里常年沉淀的雄臭味就顺着空气的翻动活跃起来,裹挟着新鲜的石楠花味,让韩德刚的脸板得像他自己刚剃过的下巴一样铁青。他也不好说什么,“嗯”了一声后,签好字就把签字板搁到桌上,扯着个被牛仔裤勒的死紧的双腿,迈着大跨步像是躲避瘟神一样离开了,留着刘宏一个人在臭烘烘的屋子拙劣地表演。

看人走了,刘宏也不装了,稍微弓着腰走过去把门带上,再左右拉扯着裤腰退回座位,按下空格键就继续放着刚才没看完的激战画面。很难想象一个虎背熊腰的大男人会表现的这么猥琐,身为一个40多岁的体育老师却偷偷在教书期间看黄片,就算被人吓得射了出来,还不忘事后就着自己的种浆继续套着包皮撸屌,敏感的龟头刺激得他像片中被干的女支女一样把头仰起,狰狞地瞪着一双大眼用极高的频率抽动着下体,在耳机内外双重的淫声浪语中射出第二波浆液。

白色的浆液不均匀地挂在显示器上,键盘上,刘宏脱力地瘫坐在躺椅上,眼神空洞肌肉松弛,宛如一个真的肌肉婊子,快要九九归一的脂包腹肌无力地挽留着肆意流淌的种浆,给整个屋子的咸香气息添上一份新生的力量。

算着还有几分钟,这第三节课就要结束了,刘宏尝试着来个鲤鱼打挺,想要扯出抽纸消灭罪证。扭动了半天,他疑惑地发现以前手到擒来的咸鱼翻身似乎在今天不起作用了,器材室的吊扇仍然呼呼地转着,错误安装的顶灯周期性地洒着昏黄的光,照出了刘宏沾有汗水的浅棕色肉体上的片片亮光。瘫躺在椅子上不能动弹,刘宏感觉自己像是被恶鬼压床。

“你确实是捏。”分不出年龄的声音在刘宏脑后响起,一只成年人的手掌搭在刘宏脸上,掌心的火热证明来者是个大活人,但是自己自娱自乐前可是清了场的,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张一手握成爪,开始掐着这位猥琐大叔的脸,刘宏的脸肉质厚实,皮肤还算紧实,毛发旺盛,不同于刚才走出去的骚包韩德刚有目的修饰出的铁青下巴,刘宏的胡子显然更属于随缘剃光的那款,短戳戳的黑毛聚集在有些干裂的宽嘴唇下面,随机地扎着来人的手。

“你是谁,放开,别乱摸——”刘宏突然消音,屋外篮球落地的声音被扯得老远,周围安静得让他快要耳鸣,而刘宏自己也说不出话了。脸上乱捏的手格外烫人,但刘宏只是冷汗直流,瞪大了眼睛晃动着脑袋要看请是谁在整蛊自己。

“就是这个怂猪当年欺负的你?”老王也在一旁,声音还是那么中气十足,带着欢快的嘲笑味道,“我都不知道这事,我还以为是刚才那个喜欢穿勒蛋牛仔裤的傻逼,我记得他挺喜欢骂人来着,张猪儿,你好挫哦。”

刘宏觉得捏自己脸的大手用的力气更大了,脸皮要被揪红了,张一蹑手蹑脚地站在他身后,说道:“不是他,但就是你说的那个嘴臭的傻逼韩德刚干的,只不过我们是顺着印象比较深刻的事追溯回来的,比如现在这个咱刘宏老师在没课的时候打飞机被学生发现的时间点。”张一有些咬牙切齿,右手开始当着老王的面极其色情地抚摸着刘宏大叔的老脸,曾经结婚多年的刘宏还没被人这么照顾过,仿佛刚才被使劲揪过的地方都不痛了,柔软的肉感按压着自己的脸,堪比按摩店急着刷业绩的技师手法,热流从温热的手掌传递到脸上,刚被打了一棍子的狗现在吃到了一颗蜜糖,至于这按摩师说自己打飞机被发现之类的话,刘宏暂时想不到这个地步。

“你在干什么,别捏了,别捏了!这么油的老狗你还摸半天,赶紧放手,然后洗手!”老王目眦欲裂,痛心疾首,下巴一圈的小胡子都快立起来了,毛手飞快地上前要把这不守男德的爪子从那老猪脸上扒下来,“我说了老子不是龟男,不是绿帽狗!你不是喜欢搞收藏嘛,我帮你把他剁了你抱回去装柜子里当手办看好不好?别摸了!还摸,还摸!”

“就弄,就摸!我不仅要摸,我还要舔!”张一开始叛逆,伸出个舌头朝着老王嚣张地晃着,作势要享用这美好的邋遢熊叔。

回想着那条白鱼在自己脑子里介绍的能力,老王念头一动,整个人就已经横空移动,将小人得志的张一扑倒在地,两人倒地的时候老王还得用自己的大臂垫在下面,因为他怀疑张一这小子的吸收的黑色阴阳鱼根本没有强化他的体质,这么一摔直接把好不容易灵光的脑子摔傻了,他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回想这之前阴差阳错地在河边捡到那块看一眼就走不动路的黑鱼玉符,老王只觉得邪门。当时的他因为张一的出走,整个人都变的浑浑噩噩手脚不受控制地走到那玉符面前,蹲下身把它拿到手上的那一刻,找到张一并把他变成自己肉便器的念头就被无限放大,无数龌龊血腥又残忍的想法从他脑子里涌现,他要让这小肉便器后悔,要弄残这听不懂人话的猪猡,让他从此爬不出自己眼皮下半步。

“哇哦,所以你当时为什么去离家那么远的城市,还非得挑河边,不会是气得想跳河吧?”张一没心没肺地嬉皮笑脸道,老王的想法被自己的黑鱼能力完整地读取,就像是在玩视觉游戏一样,老王整个愤愤不平的样子被彻底记录下来。这期间张一眼底黑光涌动,但克制得比之前想断人手脚的老王好多了。

“妈的,我自己郁闷了还不能散散心,要不是为了找你,我能受这个气?”老王忿忿不平地想着。

张一放开了对刘宏的控制,刘宏慌慌张张地起身,魁梧的身形做出弓身佝偻的姿态,好似这样缩手缩脚的样子就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一样。他裤子都没提好,就蹿到门前去拧门把手。

还没想出如何欺负被自己PUA得不能自拔的老王,这位邋遢体育老师的惊慌恐惧的情绪就主动触发了张一的感知能力,这是自黑鱼进入身体以来张一第一次接触到这么强烈的恐惧情绪,这种精神活动的产物,如同散发着香气的食物,让张一不禁抬手朝着卖力扭动把手的刘宏伸去。

就连老王都无法肉眼观察到的,数条无形的、分散开的物质无声地接近刘宏,将这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头颈淹没。刘宏只觉得自己霎时没法呼吸了,两只长满杂毛的大手胡乱地扒拉着粗短的脖子,想要让自己喘过气来。他血色上涌,线条还算分明的脸不停抽搐着,没穿戴整齐的肉体颤动着,身体上已经布满了油光滑亮的汗水。

“啊,啊,啊——”刘宏再现自己手艺活的高潮场景,色素沉淀丰富的囊袋顺着挺翘的紫黑色肉棍牵引上挪,茎身血液涌动,肿大得已有青筋破裂,黑色的淤血线条混乱地浸染着上膛的肉枪。这个时候,刘宏老二的模样比它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膨大。

视线上移,掠过自发的向上来回撬动着的龟头,可以看到从刘宏的皮肤从额头红到脖根,散落的汗水随意地占据着落魄大叔沧桑的头脸,健康肤色的皮肤被挤出皱纹。窒息的快感占据了他的整个脑子,无形的触手一边搅动着刘宏头壳里的浆糊,一边铰榨着刘宏红得发黑,黑得紫的肥屌,无法言喻的酸麻感一阵一阵冲击着刘宏的整个脑子和下身。

“啊……呃,呃,不要,救命啊……”刘宏的不连续的哀嚎在不到半分钟内低了下去,橙黄色的尿液开闸放出,湿透了廉价的运动裤,倒也把刘宏这还算可以的粗腿轮廓勾勒了出来。张一仔细看了看,还在抽搐咧。

“叮铃铃铃铃——”折腾了半天,上午最后一节课也结束了,半分钟后,整栋楼的地板开始发出鼓点般的隆隆声,这是地板不堪木椅子腿在自己身上蹂躏的悲鸣,是近千名学生迫不及待挪开椅子起身奔向食堂的前兆,是刘宏社会性死亡的倒计时。

默默收回自己对刘宏脑子的摧残动作,张一顺便恢复了刘宏的部分神志,这是张一得到黑鱼石头被赋予的能力。作为一个几千年前的玄学古董,黑鱼具有能影响任何生命体的能力,在肉体和精神两个方面作用于活物身上。其中,肉体越健康的个体越容易被改变,脑子越蠢的家伙越容易被控制、影响。但是,这种玩弄生命的能力,使用黑鱼的人往往也会受到这种能力的影响,毕竟使用者也算生命嘛,意志不坚定的人又怎么能轻易操控他人的思维呢?

张一意志也没有多坚定,但好歹他的思想也算纯粹的邪恶,一心一意地意淫大叔们如陈年美酒般香醇的肉体,并且表面维持着一幅人畜无害、“我是傻子”的模样,可以说黑鱼落在他手里,就像真的鱼儿落进了水里,属实是双晦王中王了。

地板被疯狂践踏的悲鸣声越来越近,脑子重新上线的刘宏颤抖地扶着器材室的铁门起身,然后扑通一下向他们跪下来,带着哭腔求饶:“两位大哥,我只是个几十岁的小学体育老师,没有做过得罪两位大……大爷的事,我也没欺负过学生,两位如果是找麻烦的家长,就去找之前出去的那个姓韩的男的吧,他最喜欢打小屁——呃我是说小孩儿了。”说完他也不敢起身,眼前的两人仿佛是从地摊志怪文学走出来的索命鬼,带着怨气要取自己的狗命。

“所以我再怎么懦弱,也轮不着这种胆小怕事的邋遢大叔欺负我吧。”张一伸手想要玩弄刘宏,汗水已经将刘宏宽阔又普通的后背染得油光鲜亮,深深的肉黄肤色记录着邋遢大叔喜欢裸着上身在阳光下运动的事实,张一猜他是周末才会脱衣服打篮球的。这么想象一下,一群略微油腻,或许还有赘肉的爱运动的中年大叔,一个个平日里压抑坏了,趁着在阳光明媚的周末,在原住民们欢天喜地地享受假期的时候,尽情地裸着上身在小巧型的操场打篮球的场景。张一算不上“喜猪妹”,但是如果有一堆肉色丰富的骚包大叔在午后的阳光下“搔首弄姿”,那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看得见吃不着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正如《水浒传》里

孙二娘店里的规矩一样,“肥的拿去镇江湖,瘦的剁成肉沫沫”,坏的大叔直接性癖伺候,不好不坏的嘛,那就狠狠地变成性奴隶吧。

应和着洋溢着青春活力的开饭声,张一狞笑着一步一步向刘宏走去,刘宏看着步步紧逼的厉鬼,吓得双腿止不住的发抖,翻滚着要向门口爬去,老王默默地掏出了手机,咔嚓一声后,终于止住了满身汁水的刘宏的动作。

“不要,不要拍照片,我在学校里穿成这样,被举报了会坐牢的,我上有老下有小,两位大哥能不能行行好……”刘宏折返了方向,社会性死亡的威胁让他克服了对怪力乱神的恐惧,再加上眼前这大汉身形雄伟,面露威严,阳刚的气势暗暗内敛,再加上鬼大概是不会拍照片威胁的,眼前的这大汉肯定是活人。

熟练的运用黑鱼给自己带来的感知精神的能力,刘宏的腹诽像是写在白纸上一样落入张一眼中,张一不禁装模作样地学着嬛嬛的语气冷笑道:“刘老师真是言重了,在我这大活人看来,你那句‘上有老’好像跟你没多大关系啊?你的七十岁的母亲不是一直由你哥和你妹妹养着,你十几年也没看过几次啊。至于‘下有小’嘛……你确定?”

张一笑容不改,色眯眯的双眼中黑光大盛,一幅淫魔再世的样子,“你不是早就离婚快十年了,当初年轻时候你不是喜欢喝点马尿就家暴吗,最后离婚的时候,你儿子可跟的你老婆。现在你儿子都有工作了,哪里用得着你养,你还估摸着到时候说几句好话让他给你养老吧。这样,你不用考虑养老的问题了,你不是喜欢做手艺活吗,你直接做我的骚狗性奴,每天给我提供点性趣价值,当一条每天只用考虑下半身的蠢猪怎么样?”

“我不会给他养老的,你要先清楚你的地位!你是老子的肉便器”听到张一的豪言壮语,老王愤然,恨铁不成钢。

刘宏很震惊,心中直呼有变态男同,但是自己现在衣不蔽体,跑出去只会和一群小屁孩儿撞在一起,然后上第二天头条,最后进局子!

举着二十年前不可能出现的智能手机,张一将刘宏赤身裸体的丑态巨细无遗地呈现在了主人公面前,晒黑的沧桑脸上就连汗毛都无比清晰,至上而下,可以看到屌上微挂着的白浆,真是一条淫荡萎靡、欲求不满的老狗啊。

“你还有什么可以说的,你这不是一条骚狗?狗鸡巴上还挂着水呢?”

“闭嘴,闭嘴!我不是什么狗,死基佬快滚啊,信不信老子一拳打死你……哎唷——”刘宏被老王踹了一脚,灰扑扑的脚印留在粗壮的腰身上,至少这身大叔肉现在看上去没那么油腻了。

“干了坏事还想谈条件,你现在只有两条路能走了。”与此同时,老王也发现自己的手脚不受控制了,直直地伸出自己的大手将刘宏双手反剪,利落地弯曲膝盖将急眼的刘宏顶翻在地,陌生的雄性气味钻进了自己鼻孔,带着烟、茶和新鲜汗水混合的味道,这么闻起来,这老狗似乎没那么油腻了。

“卧槽,我日你……”老王手肘毫不留情地选择重击刘宏的脑袋,打断这待宰老狗的咒骂。

老王觉得很委屈,自己从来没有有和别的男人接触得这么近过,这老狗一声汗味,自己装大佬黑西装都被染上味儿了。

“你想把他怎么样,张猪儿?这老狗在街上一抓一大把,一抓一大把呀。”老王在试图伸出咸猪手的张一的耳边窃窃私语,企图混淆圣听,“听我的,现在咱们在这边人生地不熟的,要是捅出什么篓子,改变历史事件就不好了。嘿,老实点,老狗!”说完后狠狠肘击刘宏,让倒霉大叔赤裸的身上多了几道红印子。

“我没意见——才怪。过来的方法、仪式都是我们主导的,你就是个骚猪电池,用来提供穿越空间、时间的力量的。这种时间回溯的仪式会记录我们在抵达和离开的地方的前、后时间点的物质状态,然后在我们离开后修正偏离史实的事物,降低仪式者对时间线的影响。”张一侃侃而谈,胯下因为欺侮大叔而立起来的旗子都降下去了。

“你都想把他当老狗养了,这不叫偏离史实?”老王龇牙咧嘴地反对。

“二次元的事你少……不对,应该叫魔法玄学的事你少管。算了,是我胡说了,羊毛出在羊身上,要是我真乱搞,最后修复这段史实的力量还是得从我们身上抽。”

“嘿嘿,那……”老王那轮廓分明的大脸神采奕奕,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在张一的感知里,老王就像一头赚足了过冬蜂蜜的熊,就连从他脑子里漏出来的快乐都是蜂蜜味的,久违的香甜味让张一期待起二〇〇几年的蜂蜜了,这个时候,在他和老王待的小县城周边还是有很多蜂农专门养蜜蜂卖蜂蜜的。

张一很不甘心放弃嘴边的帅大叔,但是眼老王的快乐无法作假,无论过去还是将来,这头骚猪永远是自己的,身体和精神都是,活的或者死的也应该是。如果哪天骚猪不喜欢自己了,那他就该变成死猪了!

所以张一勉勉强强地点头,泄气地把自己埋入老王因为跪压刘宏而矮下来的胸膛中。二十年前的大冬天里,风是冷的,地是凉的,只有骚猪的胸是温暖的。

老王春心荡漾,再加上两个发情的大男人的重量压在刘宏身上确实过分了,刘宏竟然试图趁老王用言语和肉体诱惑张一放弃自己的花心计划的第一步时,开始死命挣扎并刷新自己的存在感,张一的视线重新回到可口大叔的身上。

妈的!老王暗骂自己的分心,抬手将刘宏自己的臭球鞋吸附过来,然后劈头盖脸的敲打着光溜溜的爬动着的刘宏。每打一下,刘宏就惨叫一声,然后再向前爬一步,还尝试着捞一条内裤给自己穿上。然后,老王大手一挥,快要落入刘宏手中的内裤“嘶啦”四声,被分成五条等宽的布条。

现在的刘宏已经快一把鼻涕一把泪了,他自己有着一米八的个子以及几近壮实的身材,却被眼前这黑社会模样的壮实大汉死死控制住,几十年的肉体仿佛成了桌上待宰的年猪。听着旁边两人超纲的对话,刘宏发誓自己今天要是脱困了,自己绝对不会上班摸鱼打飞机,而且一定会用最大的热情去对待祖国的花朵。

“猪儿,虽然我没试过,但是你不是想要手办嘛,我直接把他塞进四次元口袋里,你回去慢慢玩吧。”老王呵呵笑道,像是准备给儿子买橘子的老父亲。

“哇这么开明,你不吃醋么,不过你那空间什么时候可以装活物了?我让你装几只袋狼进去都不行,你看养几只灭绝的狗狗多洋气啊——”张一很高兴。

“……”空气里传来了心虚的味道,场面似曾相识。

是“准备说谎的”味道呢,张一想着,还是打算问问:“所以是可以装活物对吧?”

“……”老王沉默。

“?”张一迷惑。

“是活的吧?”张一打算再坚持一下。

“不是。”老王回答。

压力来到了刘宏身上,这下他听懂了。那个矮个子,长得像地精一样的人觊觎自己健壮的肉体,贪图自己的美色,想要把自己当性奴养。而那个大汉是这个地精的姘头,眼里容不下自己的肉葫芦出轨,现在要把自己大卸八块然后带回去交由地精把玩。想到这里,刘宏冷汗快流干了,牙齿开始打颤,如同他以前训斥过的学生一样,他继续求饶,哀嚎着求两人放过:“我身上还有钱,我家里还有钱,我都给你们,你们不要杀我……救命啊,救——呜,呜呜……”大叔的厚嘴唇被早已不耐烦的老王轻易捏住,轻蔑的眼神倒映在刘宏自己眼中,预示着刘宏可能会被提前的死期。

“你说谁地精,地精骂谁呢,妈的,就这么办,你今天就等着血溅器材室吧!”读心术在面对绝对的实力面前可能没什么用,但假如“绝对实力”在自己这边,那么所有人在张一和老王面前都会被一览无余吧。

刘宏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早被看穿了,眼前的人能做到像X战警一样的心灵感应,自己已经蠢事做尽了。

“咚咚咚,咚咚咚。”算得上今天的第三次敲门声,器材室迎来了它上午的第三位来客,也是张一和老王这次闲来无事回到二十年前要针对的目标——韩德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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