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推一次，布洛妮娅都感觉由脚底传来一种剧烈的疼痛，痛感很集中，如同从内部撕裂血肉一般。“嗯啊……好，疼。”她有些受不住，虽然只是脚底，但是这种如同浓缩一般的疼太折磨人了。

时间仿佛更加漫长，仅仅是1ml的药剂就足足推了一分钟之久，而在布洛妮娅看来可能过了五分钟不止。

这一分钟，她体会到什么叫皮肉相连。注入其实是强行分开皮肉之间的联系。

“哦，看来这个方法很起效呢。布朗尼小姐，有没有想要说的呢？”丽塔问道，手上拿起另外一管葡萄糖，但她换上了另外一种针管，明显要粗很多。

不用凑近看就能看出其粗度，大的吓人，有点像给畜生打针用的，或者说就是。

布洛妮娅看了之后差点没两眼一黑晕过去，这么粗的针扎进自己脚里，怕不是要少一条肉？但是她已经发过誓绝对不会透露自己朋友的信息，即使任务失败了，她也绝对不会背叛！

“布洛妮娅选择拒绝。”

“好的啊，还是这么固执。”

“看来得上狠活。”

丽塔换上了一个容量很大的注射器，搭配那根粗粗的针头，露出了戏谑的笑容，仿佛在说：“呵呵，布朗尼小姐，你会知道什么是痛不欲生。”

布洛妮娅勾起头，看到丽塔正将那筒针管吸满葡萄糖，药剂以触目惊心的速度上升。丽塔俯下身子，抚摸了下布洛妮娅白嫩的双脚，然后将针管对准位置，缓缓进入。

她故意走的很慢，将每个细节都清晰地展现。

从贴近皮肤，到压迫，施加力量，刺破表皮层，穿过真皮层直到皮肉将针头包裹。再向前，到达皮下组织。光是这个过程就已经很折磨了。

但接下来，还有更痛苦的。丽塔推动了针筒，更粗的针头给药的速度加快了不少，同样的，痛苦也成倍上升。“呃啊……嗯……啊……”剧烈的疼痛让布洛妮娅的神经几乎麻木，发出痛苦的呻吟，过多的药液也使得皮肤出现饱和感。

但此刻才打入了不到三分之一。

布洛妮娅拼命的想挣脱，手脚摇晃个不停。但是枷锁上是有铁刺的，每晃动一次都会被狠狠刺到，越是挣扎越疼。有的地方已经扎到了肉里。

“啊啊啊！！”

布洛妮娅罕见的发出了尖叫，她真的感觉痛不欲生。“我……求，求求你了……别打了……啊嘶。”布洛妮娅断断续续的声音夹带着抽泣，显然她是被疼哭了。

丽塔没有理会，她倒是挺喜欢听到别人求饶呢。特别是这种可爱的女孩子。

一直到推完，丽塔才停止。她晃了晃针筒，拔了出来。

布洛妮娅白皙的左脚上清晰可见的鼓起了一个水泡，里面是20mL的葡萄糖。拔出的瞬间就有药液从进针处渗了出来。

但丽塔却冷不丁的又将那根针筒顺着之前扎的痕迹刺了进去，这让放松的布洛妮娅一抖搂，咬紧牙。丽塔反向拉出，将里面的药液吸出来。20mL的液体只吸出了5毫升，更有一部分被吸收了。这个时候那个水泡已经干瘪下去，丽塔用手抚摸着展平，毕竟还是皮肉。丽塔看着针筒中的药液，很浑浊，带着血迹与皮肤组织。

丽塔走到布洛妮娅面前，低下身子问：“布朗尼小姐想喝吗？还是说，有什么话要说呢？”

“无可奉告。”

“那好。”丽塔掰开布洛妮娅的小嘴，将所有的药液挤了进去。布洛妮娅感觉这是一种很怪的味道，一种奇怪的甜味和血腥味还有很复杂的令人作呕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要不是丽塔逼迫着迅速咽下去，她可能真的直接吐了。

想想，丽塔是将羞辱发挥到极致。

“还有话说吗？”

“没有。”

“有没有可能，布朗尼小姐想要体验一下酒精呢？”

“什么？酒……酒精？！”

布洛妮娅显然也很惊讶，已经被丽塔手上的东西快吓蒙了，这又来一出酒精，她真的想当场晕厥。还好丽塔没有用刚才那种吓人的东西，而是1mL的注射器，但吸满的是酒精。

“高浓度的酒精，如果打进肉里会怎么样呢？”丽塔病态的笑着，迅速刺进右脚，推动药液。可能是刚才人有点麻了，还没缓过来。但是一秒之后，疼痛又传来了。

而且是一种灼烧的疼。

推完药剂，丽塔将针拔出。酒精在于打进皮肤后的反应。布洛妮娅感觉那里烧烧的，刺痛感非常明显，持续性的疼痛不像刚才。“啊……”突然疼痛猛地加大，酒精正在往外流，还带出了血液。

几分钟后，疼痛得以缓解，但脚一直是麻的。

此刻，丽塔抓着布洛妮娅的小脚乱晃，通过铁刺施加疼痛。因为刚好在脚踝的位置，铁刺刺在骨头上更是生疼。

“布朗尼小姐，多可爱的脚丫啊，为什么非要固执地将它毁掉呢？仅仅是说出几个朋友，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 ，布朗尼小姐的朋友很神秘呢？”

丽塔用手轻轻揉搓着足底，柔软细腻的皮肤她有些于心不忍。但是主教没有指示她就必须一直进行下去。她看看脚背，一样的精致，纤若无骨。

勾起手指挠了挠，布洛妮娅立刻咯咯笑起来，天真烂漫的笑容，她很不忍心。

“唉。”她低声叹一口气，拿出一盒针头，最粗的那种，完全想不到能够扎进去。

这次，她动作很快，很用力，一根根针头像是树一般树立在布洛妮娅的足底。每一次扎入都是一声痛哼。

布洛妮娅的脚底几乎被扎成刺猬，针头整齐地排列，不少地方渗出了血。反映出那位女仆的变态。

丽塔在脚趾缝里也扎了进去，甲床间也狠狠刺入。她的动作在电光火石之间，丝毫不考虑受刑者的感受。她又拿出一根很长的针，布洛妮娅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突然，她将那根针从小趾侧面刺入往大趾的方向推，她立刻明白了。

这意味着她一共要承受五次皮肤被刺入，五次穿过肉，五次被从内部刺穿。

她咬着牙，咯咯作响，她叛逆似的要忍住。

时间长了，疼痛似乎都让她有些喜欢。

丽塔快速穿透，右脚的五个小趾头就被穿在了一起，如那冰糖葫芦一般。同样的，左脚也被穿在一起，而布洛妮娅愣是一声不吭。

丽塔拿出电击器，将几个电极的夹子夹在针上，直接开启最大功率。电流从针头导入到皮肉中，布洛妮娅的双脚不可控制地抖动，嘴里颤颤巍巍地呻吟。

“这双小手也乱动呢。”丽塔走到右手边，拿出那种夹手指的铁器，将五个手指放入其中，扭动螺丝钉，逐渐施加压力。每扭动一次，布洛妮娅纤细的手指都遭受更进一步的压迫。丽塔对力量的控制也十分准确，在即将压断手指的边缘停下。

骨头隐隐的痛很不自在，而且现在感觉马上就要断了，布洛妮娅想要动那只手，可是一动就是钻心的痛。

“布朗尼小姐的手就是制造那一系列案件的工具吧？要是我将它束缚住，是不是就不会乱搞了呢？”丽塔边说边将压指器的螺丝收紧，两边完全无法动弹。

丽塔取出十根竹签，悍然从布洛妮娅精巧指甲里刺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十指连心，这直接让布洛妮娅感受到钻心的痛。

在尖叫声的衬托下，布洛妮娅的十根手指都被扎进了竹签，鲜血淋漓。

现在布洛妮娅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四肢，稍稍一动就会疼痛无比。但作为审讯员，就是要让受刑者一直承受痛苦。丽塔拿出一叠黄纸和一壶冷水，抽出一张敷在了布洛妮娅精致的面容上。她倒了一点水，布洛妮娅在冰冷的刺激下立刻开始抽鼻子地呼吸。

但是浸水的黄纸隔绝了空气，她无法呼吸。丽塔又慢慢的敷上了两片，三片，四片，布洛妮娅完全呼吸不了，每次都是吸进去水，很呛。

如此，她的四肢又开始挣扎，一挣扎又痛，还呼吸不了。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唔唔，呜呜呜……”

丽塔向着黄纸上浇水，布洛妮娅的身体疯狂的挣扎，枷锁上的铁刺深深刺入手腕脚腕，血迹斑斑。

直到布洛妮娅的身体不动，唔唔的呻吟停止，丽塔才将黄纸拿下。此刻的布洛妮娅闭着眼，但还有呼吸，仅仅是供氧不足昏过去了。

“丽塔，可以了，这个小家伙哪怕你再让她死一次也不会说的。”奥托的声音从墙壁里传来，他的身形由量子态出现。

“就目前看来，她的确知道很多，但是她不会说的，以这种形式的威胁不起作用。”

丽塔恭敬的行礼：“主教大人，冒昧一问，您觉得应该用什么方法让她开口？”

“你看看她昏迷的时候会说什么吧。”

丽塔一直坐在布洛妮娅床边，她本来构思好了好几种更加残忍的折磨，等等直接致人残废的法子，但现在看着布洛妮娅恬静美好的脸蛋，又全部忘记了。

她捏了捏布洛妮娅的脸蛋，软软的弹弹的，十分光滑。

她开始松掉那些东西。

先把手上的竹签拔掉，血液流了出来，松开压指器，被压迫的地方已经发紫。将脚上的电击器关掉，轻轻的拔出一根根针，血液从一个个小孔里流出来，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十分凄惨。手上的血，脚上的血滴在床板上，染红了一片。

松开枷锁，手腕脚腕已经被刮的血肉模糊。丽塔拿出一根热毛巾开始擦拭，一遍就将整个毛巾染红，洗毛巾的清水也变得浑浊。一遍遍擦拭的时候，布洛妮娅嘴角张开，嘀咕着什么。丽塔停下手中的动作。

“舰长……嘻嘻，你最好啦。”

“丽塔她欺负我，她不仅打我还拿针扎我……可疼可疼了。”

“舰长……”

丽塔心中抽动，“舰长……这个名字。”旋即露出了欣慰而心酸的笑。

“我们曾经也是朋友啊。”

不知多久，布洛妮娅醒来了。丽塔给她用了天命研制的回复药剂，身上的伤已经恢复完毕。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体可以自由的活动，只是还有些痛。她转转手腕，有点生硬的感觉，尝试站起，却突然无力的腿一软。

丽塔走了进来，布洛妮娅非常警惕，盯着她的行踪。

“布洛妮娅，作为女仆，你由我来照顾。”丽塔露出诚挚的微笑，并非先前的假笑。

“你？呵呵，谁信啊，刚才我可是被你……”话没说完，布洛妮娅就被丽塔捂住了嘴，像个小娃娃一样被抱回了床上。一边走，一边面色激动地扑腾。

“布洛妮娅，你想不想再被绑一次？”

“唔……不想了不想了。”

丽塔对她说：“那就好好躺着。你把手动一动，刚刚用药恢复不太适应。”然后抓住了布洛妮娅的两只小脚，扭了扭，将骨头先活动开。

“啊啊！！疼啊！”

“诶？布朗尼小姐什么时候这么不经疼了？”

“叫我布！洛！妮！娅！”

“哈哈哈哈啊呵呵呵别挠了嘻嘻啊哈哈……”

“布洛妮娅小姐，请问您是否允许我引导您进行康复训练呢？”

“把小姐去掉，人家是个孩子。”

“诶呀呀呀哈哈哈别搞啊啊哈哈哈丽塔……”

“布洛妮娅，行了吧？”

“语气要……诶诶诶额，不要搞啊！我错了嘛，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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