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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祥 《约会提前》,1

[db:作者] 2025-08-18 14:44 5hhhhh 5110 ℃

预警:R18,三角初华x丰川祥子左右有差,含三角初华扶她要素。

设定在上篇《她无所不在》后已交往阶段,不过扶她只是个人搞黄限定性癖所以可以不用代入正文。

从密不透风的日程里找出一点约会时间实在困难。三角初华对着手机上的日程表愁眉不展,食指拖着一个还未定下的休假板块犹豫着放在何处。时间不过两小时,放在排练之前会被怀疑是一起来的,插在中午除了吃饭什么也做不了,想干脆不休了趁周末两天出个远门,但那个人现阶段大概还不会同意……

她姑且决定预订明晚七点以后的中餐馆,虽说有点晚,但至少能结束工作,没有后顾之忧。她将确定好的日程表发送给经纪人,松了口气,放下手机,却发现坐在对面的祐天寺若麦正翘着二郎腿笑眯眯地看着她。

“怎、怎么了吗?”

“没有呀,就是觉得初子那么烦恼的模样好难得一见。真的只是工作上的麻烦吗?”

“是的,不过已经没问题了,谢谢你关心。”她有点心虚,但安慰自己这也不算撒谎。

“噢,那真是太好了。”虽然这么说,祐天寺依旧猫似地盯住她,嘴角微笑的弧度格外娇媚,大概鲜少有人敢和她对视超过三秒。三角稍微脸红了,低头假装玩手机,心里祈祷其他三个在做采访的人快回来。丰川祥子警告过她,祐天寺的嗅觉非常敏锐,要是被那家伙察觉到她们的关系的话,将来可能会是个很大的把柄。换作别的事倒还容易演戏,可是一旦在丰川面前,她的行动总比思考快,什么时候露出了马脚都不自知。

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她得救似地看过去,想喊一声“欢迎回来”。然而话音未落她就吓得顿住了。丰川祥子被八幡海铃架着胳膊一瘸一拐地走进来,后面是小跑着帮忙拎包的若叶睦。

“小祥?!”三角变了脸色,立刻跑过去帮手,扶着丰川慢慢地坐在沙发上,“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丰川忍着疼,尽量不让脸部抽搐得太明显,“下楼梯的时候太急,左脚踩空了一级罢了。”

八幡从休息室的医药箱里找出膏药,递给三角。丰川本想自己来,但稍微动一下便又痛得躺了回去,只得任由三角帮她脱下鞋袜,贴上膏药。饶是如此她也偷偷瞟向祐天寺,洞悉八卦的美妆博主果然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急得团团转的三角初华,于是丰川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真是劳烦你了,初华。接下来我自行回去就好……”

“小祥你说什么呢!”三角立马抬头,高声反驳,“你还不能剧烈运动,我送你回家!”

这人就不能看看氛围吗!丰川咳嗽两声。

当事人还未反应过来,八幡已经接口:“丰川小姐总是坐电车回家,但今天实在不宜走动那么多,就搭一次事务所的便车如何?”

“就是嘛,”这下祐天寺也来搭腔,“祥子你就别逞强了,要是明天肿到下不了地,那就真没人能送你过来了。你说对吧,初子?”

三角重重地点头,简直不知道站在哪边。

几番讨论下来,她今天和三角坐同一辆车,若叶则和另外两人挤一挤。若叶对任何安排都没有意见,虽然漫不经心,丰川却知道她有些失落——明明她从小就在若叶家留宿过无数次,现在却宁可流浪街头也不肯再去了。

三角搀扶着丰川往外走去,趁队员不注意,轻声说:“我先送小祥回家,再……”

“不,不要回我家,”丰川立刻否决,“让我去你家住一夜吧,初华。”

她愣了愣,好像一点都没想到过这个可能性,喜出望外地答应下来。刻意等到前一辆车走远了她们才上车,告诉司机去三角的公寓。恰好同居的搭档纯田真奈回了老家,明天才回来,她仔细地回想出门前家里有没有哪里没收拾干净,怕给丰川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

“初华。”

“嗯?”

“已经上车了,不用再扶着我了。”

她呆呆地看了一眼自己还放在丰川腰上的胳膊,忙不迭地松开,往后挪了一点:“抱、抱歉!”

丰川说了句没事便看向窗外,她便也安静地看向另一边。熟悉的街景在飞速后退,她的思绪也不停地飘向车窗上倒映的那个人。她冷静下来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虽说交往以后丰川对她透露了一些自己的处境,但那几乎只是通知,并没有一点允许她介入的意思。哪有像她这样连女朋友家的住址都不知道的人呢?每次单独过夜也是公演后被公司安排住酒店。她觉得委屈,可是一想到以丰川的倔强,能为她让步已经难能可贵,她不该操之过急。

总之,虽然只是一夜,但毕竟丰川要住进她家了,她兴奋得不自觉晃起腿来。

客厅和卧室还算干净,她悄悄松了口气。她让丰川坐一会儿,自己去卫生间准备一次性的洗漱工具,偶尔工作太晚时经纪人姐姐会来借住,所以东西都很齐全。“小祥,要泡澡吗?”

“不必那么麻烦,我淋浴一下就好了。”

于是她在浴室里摆上一张小椅子,旁边放了一排自己爱用的洗护用品供丰川挑选,把浴巾和干净的睡衣挂在架子上。接着,她扶着丰川进来坐下,介绍如何调节热水温度。一切交代完毕后,她又迟疑起来。

“怎么了?”

“还是我来帮小祥洗……”

“请你给我出去。”

被骂了。三角关上门,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垂着头返回自己的卧室。时间还早,她平时这个点都会打开音响放音乐,找灵感时听摇滚,看书写作业时放抒情,要放空大脑便玩Switch。可是现在她只是呆呆地坐在床边,双手交握在膝盖上,好像灵魂被抽走了似的。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脚尖,耳边是从浴室传来的水和容器碰撞的声音,除此以外便是心跳。她记得人生中每一个极端紧张的场景——第一次参加甄选、第一次登台演出、第一次录综艺……而凡此种种,她都不曾听过心脏如此吵闹,像要她的命似地疯狂地撞击胸腔。浑身的血液好像都被调去维持心跳了,她几乎没有力气思考别的事,一会儿觉得冷得发抖,一会儿又一阵莫名的燥热,分明觉得脸上发烫,伸手一摸却是冰凉的。

所以,直到丰川洗好从浴室里出来这段时间,她除了坐着就什么都没干。

“初华?”丰川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进房间,“你傻坐着干什么呢?”那人穿着她特意翻找出来的睡裙,原本的奶黄在灯下更接近杏色,肩膀是对衬的荷叶边,领口是方形的,恰好衬出脖子和锁骨。那是她一见钟情的款式,此时能被丰川穿在身上就更是喜欢。

她立刻跳起来,帮助丰川坐上床,在受伤的左脚下垫了个团起来的浴巾。要是说什么也没干也太傻了,于是她把梳妆台边的小推车拉过来,打开上面摆放的盒子给丰川看:“我、我刚刚稍微整理了一下饰品。你看这个——”她随手抓了一条项链出来,“是我新买的,很有意思。它的挂坠中间嵌了一颗锆石,取下来就变成了蛇骨链,是不是很细?多缠两圈还可以当成手链……”

她卷起睡裙的袖管,将项链串在丰川的小臂上。那人举起来端详,看得很入迷的样子:“真的很合适,好漂亮。”

她见丰川有兴趣,便接连打开别的盒子,像炫耀自己宝藏的海盗。

“这个耳环很长,链子还可以夹在耳尖上,我本来打算上次乐队演出的时候戴的。”

“可我记得你戴的是这个月亮形状的。”

“对,因为那个太重了,我怕会分心……”

“这个是戒指?”

“对!很有趣对吧?我第一次见做成褶皱样式的戒指,在路边看到的时候就直接买下来了。”

她们玩了不知道多久,丰川牵起她的右手腕,把玩上面的珍珠手链,说:“对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也太多了吧?小时候你身上总是干干净净的,想给你扎个马尾都要拆掉我的皮筋呢。”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都是跟着别人学的啦。就算公司没有明文规定,但出道以后还是得多注意这方面……对了,若麦的视频我也有看,别看她私底下那样,分享的内容还是很有用的。”

“等她能给Ave Mujica也带来可观的数字我再做评价吧。”

三角为她的说法苦笑了一下,然后解下还绑在丰川手腕上的项链,说:“这个就送给小祥吧,我找个袋子装起来。”

“不要了,我在学校又不能戴。”

“平时可以戴嘛。”

“你还说呢,难道要秀到祐天寺的面前去吗?你今天也真是的,在她们面前夸张过头了,还直接说要送我回家,不是太明显了吗?”

三角感到心里一沉,将项链攥在掌心,过了良久才轻声说:“那要我对小祥装成漠不关心吗?我做不到。”

丰川看见她抑制不住的难过表情,欲言又止,这才发觉自己话说得有点重了,于是伸手包裹住她攥起的那只拳头,说:“好吧,我的确很喜欢这个。但是不许再偷偷给我别的东西了。”

她抬起头,忍不住微笑起来,愉快地点点头。

接着她便自己去洗澡了。丰川不知道每个物品的原位在哪里,所以还是整齐地摆放了一排在椅子边。她把不打算在今晚用的放回柜子,看着留下的香氛沐浴露又担心丰川闻着难受,于是还是用了牛奶款的。她从没这么磨蹭过,仿佛身上有任何一块死角没被清洁,她都不能去触碰丰川。她自己也会觉得偶尔蹦出的类似想法夸张过头,可那就是她的真心话,没法否认。

她将头发吹了个半干,抹了点玫瑰精油,对着镜子确认自己的模样。她穿着一套黑色的丝绒睡衣,V字开襟到胸口上一点,衣摆被高高地扎进裤腰,阔腿长裤下垂感十足。这套曾被搭档戏称可以直接去巴黎走秀,但今时不同往日,大明星在镜子里的表情乐得只像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女孩。

管他呢,趁身上还暖和赶紧去抱一下小祥!

她踢踏着棉拖鞋小跑着进了卧室,然而一只脚刚踏进去,里面便传来了一声激烈的怒骂:“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你少来管我的事!”

紧接着,丰川用力地将手机往前一砸。还亮着屏幕的手机在床上弹了一下,飞到地板上,不偏不倚地滑到了三角的脚边。她低头一看,正在通话的联系人上写着“父亲”。她把手机捡起来,挂断通话,轻轻地关上房门。

丰川没想到三角恰好在这时出来了,一言不发地别过头去。这个人总是这么敏感自傲,却不同于幼时单纯地受良好教养的规训,现在是不愿被人捕捉一丝难堪,更不愿被可怜,仿佛安慰比嘲笑更能让她震怒。

三角想,为什么她还是把自己看作和别人一样?明明已经开始交往了,又为什么不肯再对自己坦率一点?

她走过去,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返回来整理丰川踢乱了的垫脚布,温柔地将那人喷了膏药的脚踝放回去。她似乎听见了一声细微的吸气,抬头一看,丰川用力地绷着脸,眼里隐隐有泪花。她笑了笑:“不疼吗?”

丰川瞪了她一眼,神情好歹缓和了些,低声说:“疼。”

“那就不要乱动了,否则明天真的只能由我背着你去排练了。”

“我才不会!”

她从另一边上床,给丰川拍拍枕头,说:“抱歉,单人床有点挤,我会尽量往外让的。”

“干嘛那么做?你会盖不到被子的。”

“我没关系啦。对了,我订了明晚的餐厅,但大概不方便带你去了,所以我买个蛋糕去公司怎么样?和大家分着吃应该不奇怪吧?”

“你也不必做到这个份儿上吧,又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我……”她低着头,“我接下来半个月的行程都很紧,大概都不能像这样陪你了。对不起。”

丰川看着她,无可奈何地叹口气,然后忽然抱着她往后仰去,一起躺在床上。

“小、小祥?!”

“一直坐着说话不累吗?”

不这么做还好,但一投入丰川的怀抱,她就蓦地感到意识混沌,连身体也软了下来。比今天更劳累的日子比比皆是,可不同的是丰川第一次陪在了她身边,她就觉得一切都值得了。如果能把丰川脚上的伤转移到自己身上,哪怕是再伤一只她也愿意。

“初华。”

“嗯?”

“不许再道歉了。”

她撑起身来,被丰川用双手捧着脸,凝视着彼此。那双香槟色的眼睛优雅又冷淡,即便知道丰川的家境已不再优越,与生俱来的高贵却不会改变。她多么渴望这双眼睛只注视着自己,为什么即便到了如今,她还是觉得没有得到呢?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对小祥再好一点。”

“你对我已经很好了。”

“可我们明明连很多普通恋人该做的事都做不到……”

“比如呢?”

“比……”

她没能说完,因为丰川忽然伸手到她的后脑,将她按向自己,吻上了她的唇。体温霎时变得滚烫,呼吸声明显地加重,柔软到快要融化的触感在撼动三角的大脑,明明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世界却像天旋地转了好几番。她忘我地吻舔着丰川的唇,每一次贴紧又松开,每一次长吻又意犹未尽,都像乘在海浪上一样令人眩晕。她很快就降服于对方,主动地献上自己快要溢出来的爱意。

她们平时的接吻都是趁队友们不在而匆忙开始匆忙结束的,她扭捏着不知如何开口,丰川则像走流程一样面不改色,吻了她一下就出门去了。饶是如此她也觉得心上像是被猫踩过似地发痒,高兴得忍不住蹲下来,将脸埋在膝盖间发出一阵喑哑的嘶鸣。

而现在她们有很多时间。她时而焦急时而温柔,舌头钻入丰川主动为她打开的口腔里,将彼此相同的薄荷香气和呼吸掠夺殆尽。她的右手不自觉地捉下在脑后的那只手,掌心相对,十指紧扣,压在丰川的耳边,渐渐用力。她必须要攥住什么。正因为深吻太过令人迷失,她才需要用指间的疼痛来提醒丰川自己的存在。她们一直到都有了窒息的恐惧才停下来,喘着粗气注视同样满脸通红的对方。

“比如这样?”丰川说,像是在笑她患得患失。

“……还有更多,”她轻声说,“小祥也可以给我吗?”

略带攻击性的一吻算是回答,丰川摩挲她的后颈,揪起一团皮肉按捏,只那一个动作就让三角浑身发麻,原本还倾斜的身体整个翻身压在了丰川上面。她开始不满足于嘴唇了,她亲吻丰川的眼睛和额头,两只手抚摸着滚烫的脸颊,将头发撩到枕头上,露出耳侧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她偏头含住丰川的耳尖,捏着耳垂往里面轻轻地呼气,让丰川像猫似地晃了晃脑袋。接着,她从耳后一直往下舔去,恨不得能在脖子上的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初华……”丰川迫不得已地仰起头,去推她的脑袋,“那里太明显了,明天还要排练……”

“没关系,小祥挑我的围脖去戴就好了。”

虽说天气是冷了,但也总不能在室内也一直戴着吧……但三角实在是无法停下,动情时还会抬起她的后脖子来吻舔她的下颌,牙齿偶尔会磨蹭到皮肤,像是将她标记为猎物的吸血鬼。那同样是令人战栗又欣喜的欲望。她们之间少得可怜的时间没办法让三角速成为吻技高手,可现在一切水到渠成,凭的仿佛只是那个人单纯又炽烈的爱情。

但那个人对这个夸奖毫无自觉,忽然开始毛手毛脚地去扒她的裙子。荷叶边肩虽然宽大,但总归是绷紧的,三角强行脱到她的胳膊,让她顿时像被绑架了一样拘束。“等下初华!衣服会弄坏的!”对大明星而言似乎眼下的事情比区区一件衣服要更紧迫,三角又用力拉到了小臂,才终于翻出了女孩还在发育的雪白双乳。

丰川还没来得及因为突然的袒露而羞涩,三角倒是举棋不定起来,仿佛她即将做出什么不可饶恕的亵渎之事。她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隆起的乳房,因情事而起的汗水混着馥郁的体香,她从没喝过酒,但料想也不过如此。尝到甜头之后她才大胆起来,绕着乳房舔舐一圈,又往上撩拨挺立的乳尖,接着便张口含住。为了含入更多,她刻意用手在乳侧推挤,晶莹的唾液沾湿了大片肌肤,扩散的乳晕像融化的巧克力雪顶,让她忍不住去吮吸更多。她换到另一边的时候,一只手仍在揉搓原来的那只,余光偷偷去瞟被捏出的形状和此时丰川的表情。

“初、初华……我有点……”

胸口饱胀的痛感和夹杂的酥麻让丰川难以自持,最可恶的是被衣服束住了手,她连推开三角的能力都没有。她不想看三角吸吮自己胸口的露骨画面,也不希望被看见自己奇怪的表情,所以一直别过头去,抑制着喉咙里的呻吟。可是随着三角愈发过分的玩弄,她终于难受得无法再忍耐,想摆动身体去抗议,然而代价却是她自己来承受:“唔!等、等一下,初华……!”

听到她吃痛声的三角赶紧抬起头来:“小祥?”

“脚……”她疼出了眼泪,狼狈地想蜷缩起来,“不小心碰到了……”

三角抹了抹嘴角的唾液,赶紧去给她的伤脚重新垫好,然后回来替她穿上衣服,抱歉地说:“对不起小祥,我太过火了……”

原本是想对这人大发脾气的,可是一见那张漂亮过头的脸又说不出什么重话来。她叹口气,抓住三角的衣领来吻自己,好缓解久久不去的疼痛。她的手钻进去抚摸消瘦的肩膀,那里触感非常好,让她好奇地凑近去嗅了嗅:“不像你的沐浴露味道,你涂了什么吗?”

“涂、涂了身体乳……”

她又闻闻发尾:“这里也?”

“抹了精油……”

她忍俊不禁:“就在你家借住一晚而已,用得着做成这样吗?”

“可是还好我这么做了,”三角握住她的手,轻柔地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因为我想给小祥最完美的自己。”

真不愧是三角初华,时时刻刻都要这么体面。她瞥向三角的领口,不甚检点的深V开襟暴露了这个人今夜的种种心猿意马,她稍微推开三角的肩膀,那里便几乎等于在邀请她探索。

“小祥……?”

可为什么还是需要自己主动?只是单纯地对性事感到害羞,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如果不哄好这个人的话,大概又会藏在心里不了了之的。

丰川忽然从腋下勾住她的右臂,引导她的身体往上一点,学着她刚才的样子亲吻她的脖颈。那里如三角所说涂了乳液,不仅柔滑又细腻,还充斥着绿茶和柠檬混合的香气。体温从领口涌出来,让原本的清冷酸涩也有了融融暖意,就如同三角初华这个人,热情又不黏腻,浪漫又进退得宜。她很喜欢。

她翻转手腕,沿着三角的喉咙往衣襟里的隐秘探去,像是驶入隧道的列车,在这具身体上留下一道无形的轨迹。右手穿过三角的双乳之间,中指滑入凹陷的马甲线,在肚脐里打个小旋儿,接着用整只手掌抚过柔软的小腹。那里积攒着三角一发不可收拾的欲火,惹得那个人敏感地缩起肩膀,将她的脑袋抱得更紧了一点。她再次向前推进,坚定地挤入了扎着衣摆的裤缝。

“小祥?”三角急忙出声,仿佛这才知道她的打算,“那里……”

“初华,”她还揽着三角的胳膊再次使力,让那人乖乖地又往上爬了一点,到她唇边的已是泄露了一半的裸肩,“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

加入Ave Mujica的人都被她索要过剩余的人生,可三角初华没有。与其说那个人无需多此一举便会追随她,不如说是她想要的太多,所以唯独害怕辜负三角的期望。她可以为别人算计一辈子利益,不谈感情,却必须要亲手掌控三角初华的情和欲。不知何时已经半硬起来的性器被她调了个方向,冠头朝上贴着小腹,方便她的手握住。茎体上还很干净,律动起来能感觉到充血的青筋,因为摩擦力而弄得三角有点疼。那个人已经主动地跪在她的两侧,留出一定的空间来求她施舍。

她此时没法帮三角做润滑,便只能从三角本人身上榨取了。她的拇指和食指圈住冠头,有节奏地来回旋拧,并渐渐地加快速度。“呜……!慢、慢点……小祥……!”过于剧烈的刺激让三角忍不住叫出声来,她饶有兴趣地用拇指刮蹭了一下顶端,那里果不其然已经开始分泌出了粘液。她的右手操控着三角的快感,精液随着节奏沾在她的掌心,她每隔一段时间便从头到尾搓一遍,一直到手和茎体都沾满了粘液才觉得手腕有点酸痛。

已经完全硬涨起来的性器比刚开始握住时要粗了一圈,不过好在她是练钢琴的手,所以即使身材娇小也还能握得住。而与之相对的,三角却变得越来越脆弱,弓起身子与她互抵额头,下身随着她套弄的节奏迫不及待地挺送,紫色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小祥,我想要……哈啊……求求你……”

她笑了笑,抬起下巴去亲吻三角漏出破碎呻吟的嘴唇,右手发力,开始加倍速度凌虐身下的性器。三角立刻喘得更大声了,几次三番在高潮的边缘徘徊又被坏心眼地停顿两秒,迟迟无法解脱的痛苦折磨得她浑身绷直,却再也连一句哀求都说不出来。自嘴角滴落的津液被丰川悉数吻去,她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后突然一动不动,将脸埋在丰川的耳边,断断续续地吸着气,就好像被脱光了扔进冰窖一样寒冷。丰川察觉到三角的肩膀在战栗,趴下的身体压住她的手,让手背碰到了裤子里的一团温热液体,她才明白三角已经射出来了。

稍微有点对不起这身衣服呢。她合上手,小心翼翼地从三角的衣服里抽出来,看了一眼上面挂满的白浊,还是赶紧挪开视线。她想去找湿巾擦手,但刚经历过高潮的三角还趴在她身上,过了一会儿才抬起脑袋,通红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眼神亮闪闪的,似乎一点也不见疲惫。当她以为可以使唤那人去跑腿时,三角却忽然从她身上撤走,往后退去,不由分说地挽起她的裙摆,脱下她的内裤。

“初、初华?!”

“抱歉,小祥,我会尽量轻点的。”三角格外小心地抬起她的伤脚,将内裤取下来扔到一旁,然后俯身在她的大腿之间,自下而上舔过她的私处,留下一片晶莹的唾液,算是进攻的号角。接下来,三角时而用舌面涂湿还闭合着的唇瓣,时而绷紧舌尖快速地抵着尚未完全充血的小核舔弄,然而不管是哪一个都会很快臣服于她。她的目光充斥着痴迷和崇拜,仿佛在对待一件圣洁之物,每一步都不得忘记本分。她在这时用手拨开阴唇,露出穴口,拇指抵在小核四周画圈,接着用舌头在穴外舔弄。

“呃嗯……初华,不行……”

丰川想伸手,却连她的头顶都够不到,只得收回来抓着枕边。三角温柔又耐心,既会顾全她的感受循序渐进,又不至于畏手畏脚不够尽兴。实际上她们做过的次数屈指可数,这个人却每次都能展示出长足的进步,她不知道这是源于偶像超强的学习能力还是别的什么。快感源源不断地被制造出来,交给三角的成果便是她湿润起来的小穴。那人觉得差不多了便开始将舌尖往穴内探去,只是推进一点便让她有了巨大的异物感,小腹收缩了几下,接着缓缓地流出一股体液。

三角撤开自己的脸,两指又将丰川的小穴分开了一些,见到半透明的液体流出来了才复又吻上去,贪婪地吮吸起来。她发出的声音有些太大了,清脆地回荡在偌大的房间里,让情欲升腾得比暖气更灼人。体液并不能解渴,反而加剧了嗓子的干涸,于是她调换唇和手的位置,一边叼着小核快速地噬咬,一边将中指推入丰川的小穴,想挖掘出更多水源。

入侵的异物比刚才更纤长,丰川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然而左脚还疼得挪不动,右腿则被三角轻而易举地用胳膊圈住,无法再干扰一步。吉他手的第一个指节有坚硬的老茧,磨在她的内壁上有出奇的效果。那个人退出去时会微微勾起指尖,修得圆润的指甲刮起来很舒服。不出几次抽插手指便能被完全打湿,三角简单地舔净再重新插入,如此反复,在某一次并入了食指,又在某一次加入无名指。

被扩充大开的阴道已经泛滥成灾,连绵不绝的快感让丰川感觉快要不知究竟什么状态才算正常,可又不满足于被隔绝在顶点之外。虽然右腿被制住了,但她还能抬起完好的右脚踩在三角的背上。丝绒睡衣的触感温暖又滑溜,她随着一阵颤抖警告似地往下使力,即使还躺着,却用倨傲的目光居高临下,审判着三角的渎职。那个人的额发被汗水沾湿,下半张脸又被她的体液沾湿,却依旧露出一个温吞又迷人的笑,舌尖和手指一起加速起来。她闭上双眼,仰起头尽情地享受不再有任何婉转的交欢,毫无畏惧地被推上颤栗的顶峰,奖给三角的则是从小穴汩汩流出的蜜液。

她狼狈地喘着粗气,喝够了的三角又含着肿大的小核玩了一会儿,被她踩了踩背才抬起头来晃晃脑袋,快活得很。她忍不住腹诽三角初华为什么一做这种事就精神百倍,好像白天工作的疲劳全都一笔勾销了;可是苦了她只是在被单方面折腾,何况还带着工伤呢。大主唱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脱下裤子后将她的右腿依旧搭在自己肩上,往前俯去时小心地折起来,诱使丰川稍微往左边侧身过去。

“这样会舒服一点吗,小祥?”

一直躺着的确让臀有点难受,而这样刚好可以将左脚的晃动降到最小。只是这样夸张地将腿张开在半空实在是有点羞耻,丰川点点头,催促她快点进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只要交合在一起就可以接受。她们默认戴套的次数屈指可数,因为若是当红偶像被拍下购买安全套的画面必然会闹得满城风雨,而丰川也不大拉得下脸去买,说不定还会被盘问有没有成年。结果就是要么混在一大堆日用品里匿名网购,要么就靠三角自觉。好在那个人很靠得住。

得到许可的三角格外高兴,她扶着自己硬涨的性器在丰川潮湿的私处外磨蹭,交换上面的液体做润滑。粉红的冠头被涂得晶莹,她起了玩心,故意用那里抵住丰川的敏感处反复挑逗,直到那个人扭过头来怒斥:“别玩了!”

若是平时被骂她还会委屈地做检讨,但现在她只会洋洋自得,讨好地偏头吻了吻丰川的大腿内侧,然后把住性器对准穴口插了进去。阴道紧得让她们同时发出一声闷哼,她缓慢地推入又退出,再坚定地往更深处拓去。每次拔出来都能看见性器被涂上了更多的水,进一步引燃她的兴奋,于是收回手抱住丰川的大腿,仅靠下体发力来抽插。

还记得初夜那次她一无所知地闷头往里顶,以为丰川喊疼只是欲迎还拒,结果抬头一看,那人眼里已经噙满了泪水,倔强地不肯流下来,她顿时就懵了。那之后反而是她不敢再做了,她害怕自己的无知会给丰川带来哪怕一丁点伤害,更害怕丰川会因此厌恶自己。两个毫无经验的人相对坐了很久,最后丰川说她们余生不可能都被这件小事绊倒,得一起摸索;她再扭捏了两句就被那人一把推到身下,不耐烦地说再废话就分手。于是她一夜之间掌握了要领,还为自己挽回了恋人谢天谢地。

是啊,因为还有一辈子那么长,所以不立刻解决问题是不行的。甬道已经能够完全吃下三角粗长的茎体了,只是插到最深的时候还是会有强烈的不适。被侵犯的撕裂感明明带来了疼痛,却又制造出神秘的快意,让她小心地揣着自己的尊严,将想被更加粗暴对待的想法藏在呻吟里。那不知不觉已经变成诱惑三角的最行之有效的方式,只要她一喘,三角就会着了迷般加快速度,以换取更多。

“嗯……哈嗯……!慢、慢一点……”

恋人太好上钩偶尔也会带来意外,三角不知从何时胆子又大起来了,只要确认她不会受伤,哪怕她再喊停都不管用。大明星最擅长在间奏时踩上高台,抱着吉他弹出酣畅淋漓的高潮;此时三角也是那样傲视全场的,有力的下肢急促地拍打在她的私处,快得几乎没有间隔,最后一下会猛地顶进最深处,堵在里面大幅度地摇摆来延长尾音。但那并不代表结束,接下来又是重复刚才的运动,总是让她飘飘欲仙又无法彻底满足。

丰川一直忍着只发出隐忍的呻吟,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便抱住枕头,将脸埋入枕面。她无可奈何地心想虽然包容三角持久过头的精力是她的责任,可是在这个过程里她也有享受的权利吧?她几次三番想伸手去纾解自己的阴蒂,却又悄悄地收回来,觉得也许再过一会儿就不必多此一举了。三角仍然迟迟未到,粗大的性器在撞击的时候虽然能磨到,但终究是隔靴搔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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