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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档]全面崩坏,2

小说:游戏同人 2025-08-18 14:45 5hhhhh 3330 ℃

  “琪亚娜……”芽衣声音颤抖,头的上的双角被摔断了,断角直直插进右眼,眼球像花白的蛋羹那样爆开。

  “芽衣…”布洛尼娅的眼神恢复了些许光彩,喃喃自语,“你为什么还要来…”

  “看来找到布洛尼娅在意的东西了…呵呵呵…”男孩的断首转眼间恢复如初,他难听地笑着,像是有吐不出来的痰卡在嗓子里。他催动崩坏能量,原地修复好被打成破铜烂铁的重装小兔,然后瞬间入侵芯片夺取了布洛尼娅的身体控制权。

  灵魂无法被夺舍,程序可以。

  他抬手,布洛尼娅也抬手,重装小兔一起抬手。

  “Fire…!”他面向蛆虫般挣扎的芽衣,握拳,重装小兔忠实地执行开火命令,火光中碎肉漂着血浆横飞,彻底打碎了芽衣的下半身,热腾腾的内脏从空腔里流出,堆了一地。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芽衣哀嚎起来,声声入耳,疼的几乎无法呼吸!

  “芽衣?芽衣!布洛尼娅不是故意的!怎么会这样…”布洛尼娅慌了,眼神动容,像慌乱的白兔,芽衣的嚎叫刀子一样刮在她耳边她心上,久久不去,“芽衣!布洛尼娅,布洛尼娅不是故意的!重装小兔、重装小兔怎么会这样…”

  她可以对一切都不在意,友谊不在此列。

  “你这个混蛋!把身体还给布洛尼娅!”少女向来冰冷的情绪终于被怒火点燃,她愤怒地看着男孩,竭力控制身体,颤抖着抬起手,想要杀死他,却怎么也做不到。

  男孩狞笑着对准芽衣的头颅,布洛尼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变成提线木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抬手、瞄准、握拳…枪炮轰鸣,芽衣被打成了一滩面目全非的碎肉…黏稠的血浆甚至喷飞起来,像鸽子那样飞起来,扑到布洛尼娅脸上。

  半只断手飞到眼前,手中还紧紧握着刀柄。

  布洛尼娅彻底呆住了,僵在原地,像具行尸走肉。

  程序运行一片混乱,和大脑天人交战着。她嘴唇微动想说些什么,可怎么也说不出话来,身体像筛糠一样剧烈颤抖。

  “布洛尼娅刚刚可是杀了自己最好的朋友,芽衣哦…布洛尼娅杀了芽衣,布洛尼娅杀了芽衣…”男孩戏谑的挑衅如附骨之疽般环绕在布洛尼娅耳边,与少女的悲嚎重叠。

  “布洛尼娅杀了芽衣,布洛尼娅杀了芽衣…”

  男孩抬手,重装小兔继续向那滩肉渣开火,将骨头打成碎末。

  “布洛尼娅杀了芽衣,布洛尼娅杀了芽衣…”

  剧烈的爆炸后,地上只剩一片暗红色,那是被高温蒸发掉的血液。

  “啊————!不!不!住手!住手!!住手!!!”一遍又一遍地,布洛尼娅泪流满面,眼泪与鼻涕混在一起分不清,她大吼着,蓝宝石般的双眼一片血红,“住手!混蛋!!住手啊!!!”

  “住手…呜呜…住手……”布洛尼娅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整颗心都被抽走了。

  “不要…不要…对不起…芽衣…呜呜…对不起…”偌大的坑洞内,抽泣悲痛欲绝,渐渐低落。

  “这就是痛苦么?继续,布洛尼娅…”男孩有趣地看着这一切,学习着布洛尼娅的情绪,学习她表达情绪的方式,“我能掌握时间和空间,我们继续来…”

  他随手一握,缓缓地逆向旋转手掌,先前芽衣所在的位置竟是时光倒流起来,血滩…爆炸…横飞的肢体…子弹…最后定格在芽衣握刀袭来的瞬间。

  “布洛尼娅…?”复活后的芽衣神情恍惚,语气惊疑,一不留神重重摔在地上,[天殛之境]弹跳着滚出很远。

  “芽衣!快跑!跑!”布洛尼娅大吼,甚至抓起碎石扔向这位挚友,“跑!跑啊!”

  芽衣冷不防被碎石打了下,愣住了。她不解地看着身体残缺的布洛尼娅,看着布洛尼娅痛苦地举起手,如同哀求。

  “我来救你!撑住布洛尼娅!”芽衣误解了话语,冲到挚友面前,就要救她逃离。

  轰——

  男孩握拳,松掌,微笑。

  “布洛…尼娅?”下身被重炮撕裂,芽衣难以置信地看着重装小兔,炮口还飘着缕缕青烟。

  她无力地倒在布洛尼娅面前,两人咫尺而面,血泊蔓延。

  “为…什么…为什么……”芽衣不甘地闭上眼,停止了呼吸。

  像是在问:布洛尼娅·扎伊切克,我最好的朋友,为什么杀我?

  “对不起…对不起…”

  布洛尼娅竭力去够芽衣的手,却在两人手指将要相触的刹那看着芽衣碎成漫天血雾,雾气氤氲,纱一样拂来。

  她的手就那样僵在半空,久久不落。

  “杀了布洛尼娅吧…求求你…杀了布洛尼娅吧…”布洛尼娅神情呆滞,语气几乎哀求。此时缠在她脖子上的肠脏,尚存余温。

  “不,布洛尼亚不该放弃,布洛尼娅需要痛苦,像刚才那样…”男孩断然摇头,再次倒流时光,这次复活的除了芽衣,还有琪亚娜。

  “布洛尼娅?芽衣!”琪亚娜语气惊喜,然而这惊喜只存在了一瞬,重炮轰鸣声中,香消玉损。

  断肢飞舞,两颗头颅咕噜咕噜地滚了过来,男孩将它们提起,轻轻放在布洛尼娅面前,琪亚娜的笑容凝固在最后的那个“衣”字上,芽衣则一如既往地面色凝重。

  此刻她们都看着她,而她已经声嗓皆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再来…”男孩摇头,时光又一次倒流,流回琪亚娜的骨架刚刚被触手抽离的那一刻,流回芽衣倒在血泊中向她发问的一瞬间。

  崩坏能量奔流在布洛尼娅体内,修复着她重伤的身体,伤口处细胞的蠕动清晰可见。男孩在给她续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为…为什么…为什么…”芽衣轻声地问,又一次。

  又一次,像是在问:布洛尼娅·扎伊切克,舰长麾下忠诚的女武神,为什么背叛我们?

  布洛尼娅惊恐地看着自己起身,手指哆嗦着攥紧那把断刀,拖着一地的碎肉踉踉跄跄地走向芽衣,刀尖缓缓上扬。

  “嘘——”男孩轻轻摇头,指令在芯片中跳动着,女孩这次连出声发泄都做不到。

  不要…不要…

  布洛尼娅在心底喃喃地念,她已经预见那可怕的事了,身体从未如此陌生。

  芽衣看着故友走近,沉重的步伐踩起血花,一步又一步,看着她瘦弱的身影一点点遮住光,变成光幕前黑色的剪影,那剪影已经失去了活着的支柱,弱的随时都会随风而去。

  最后眼前只剩布洛尼娅漂亮的高跟鞋,和软软的小腿。接着,肋部一痛,自己被踢得仰面朝天,剧痛中,有几根肋骨碎掉了。

  “布洛尼娅想要吃了芽衣,慢慢地吃,直到最后一口…”男孩化身变成终极崩坏兽,用最轻柔的语气说出世上最狠毒的话来,声如雷鸣。他吐出几团血肉,血肉飞快地搭建骨架,催生皮肉,化为一个个[男孩]们,飞向坑顶。

  地面上还有一些昏死的女人,就让这些分身去玩弄好了。现在,只需要静静看戏。

  布洛尼娅跪压在芽衣胸前,将断刃插进挚友的肩胛骨,然后哭泣着俯下身,樱桃小口微微启张,似乎是要去吻她,呼吸相闻。

  “布洛尼娅…唔…”

  二女嘴唇相贴,布洛尼娅轻轻咬住芽衣粉樱般光滑的唇,口津混着血液,她就那么吮吸着,然后突然间死死咬紧牙关,不断用上下齿关撕扯,竟是一口咬掉了芽衣的嘴唇!

  “咕噜噜……”失去了嘴唇的保护,芽衣染血的牙床和贝齿直接暴露在布洛尼娅面前,恶鬼般狰狞可怖,血泉不断从喉管往上喷涌。后者吓傻了,可身体却依然忠实地执行着芯片规划好的程序,大口咀嚼起来。

  “布洛尼娅,说说好朋友的味道吧?”终极崩坏兽磨爪,少女渺小的身影在他看来和点心一样。

  “芽衣的嘴唇软软的,没有唇皮,也没有褶皱,像一支饱满的糕点,很有弹性,”布洛尼娅若有所思地品尝,眼睛里是遏制不住的惊骇,一如被困在玻璃瓶中的无助灵魂,“可吃起来却是极富嚼劲的,和筋肉别无二异,芽衣的嘴唇香香的,连口水也是香香的,有桂花一样的清香。”

  她机械地咀嚼着,一口一口,将唇肉嚼烂了,嚼成湿草团一样的肉沫子,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流淌下来,打在芽衣因悲伤而紧闭的眼帘上,一时间偌大的空洞中都只剩口腔拍打口水的啪啪声。

  嚼得不能再烂了的时候,她一口咽了下去,口水吞咽声听闻于耳。

  吃掉好友,也一点点吃掉自己活着的欲望。

  “布洛尼娅,有好东西,可是要分享给好朋友哦…”终极崩坏兽慵懒地匍匐着,字字诛心,将布洛尼娅所剩无几的精神支柱切的千疮百孔。

  “要分享…”布洛尼娅重复着这句话,反吐出那坨沾满唾液的肉渣,掰开芽衣狰狞可怖的嘴,然后一口吐了进去。

  “唔…唔…”芽衣痛苦地抖着身子。

  布洛尼娅舔上芽衣的苍白脸蛋,舔过发鬓,含住了芽衣那犹如精灵一样弧度优美的右耳,咬碎软骨,将骨渣混着耳部唯一有些肉质的耳垂吞进腹中。左耳则照例被“分享”给了好朋友,也不管芽衣是否能吃得下。

  味蕾欢呼雀跃,将最真实的想法反应给大脑,竟然有些出乎意料地…美味?布洛尼娅发自内心地感到一阵恶寒,她想起了以前,在学院温暖的晚餐聚会上,芽衣经手过很多佳肴,可她从不会想到自己也有成为食物的那一天。

  嘴唇与耳朵只是开胃菜,下一步,布洛尼娅抠掉了芽衣的眼球,扯掉与之相连的血管,一口吞进嘴里,少女的眼瞳是如落樱般动人的红紫色,眼球入口,就像含住了一枚果冻做成的鸡蛋,轻轻咬下去,满嘴都是爆开的汁液。

  芽衣已经塞满肉沫的嘴塞不下更多了,布洛尼娅只好剁掉她的小臂,撬开肘关节,一刀刀剜掉嫩白的臂肉,将骨头棒子整个捅入芽衣口中,粗暴捣了下去,有残渣落进气管,憋的芽衣面色发紫无法呼吸,布洛尼娅也只当视而不见。

  是看见了,可无法去救,无法补救。

  能做的,只有心底无休止的道歉,和没用的“对不起”。

  头部暂时无处可吃,接下来是胸部。布洛尼娅扒开火红色的甲胄,捂闷多时的乳房跳了出来,因为体热,乳房上还湿着香汗。她舔掉汗液,咬掉乳头,然后剥开芽衣整个胸膛的皮肤,剥开挺立的鸽乳,将那些乳腺和乳肌一并咬了出来,满脸都是恶心的人油。

  乳房多脂肪,所以这一部分肉感并不多,但乳肌肉质老道,有不少肉丝卡在了布洛尼娅的牙缝里。即便白花花的脂肪和黏着肉渣的血污也并不腻口,那些奶酪般的油脂她照吃不误,饱满的乳房很快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塌陷下去,布洛尼娅迫不及待地吮吸着油血,腮帮子鼓的满满的,甚至都能感到芽衣逐渐微弱下去的心跳。

  心跳,还有心脏。

  她打碎芽衣的肋骨,扒开胸膛,整个头都伸进去撕咬起来,像大草原上伸进猎物肚腹撕咬脏器的母狮子。血液喷涌过后,最先碰到的是两瓣肺叶,布洛尼娅舔掉肺叶上的血,咬了一口,并不可口。她又咬了口粗壮的气管,这一截软骨远比耳朵要硬得多,最多只是咬出裂痕。于是她只好转头,将目标对准了那颗仍奋力跳动的心脏。

  因为常年搏动和输血,所以心肌发达,也更有嚼劲,咬在嘴里烫烫的,不时有大量鲜血搏出,布洛尼娅全部喝了下去,这样才能让来不及嚼碎的肉块不至于卡在嗓子里。

  吃完心脏后,布洛尼娅呆了片刻,才傻傻地起身,一脚踩碎了芽衣的喉管,之前强喂进去的肉沫渣滓都一小坨一小坨地流了出来。布洛尼娅割下她的头颅,随手抓起一块碎石,慢慢切着肉大快朵颐,从头皮到到脸蛋,转眼间啃得芽衣不成人形,像个皮肉腐烂的骷髅头。

  布洛尼娅割开芽衣的头骨,平放在地上,她切的很平整,头骨是一瓢碗形,她摘出大脑,将整个脑袋都放进头骨里,然后拿起之前那个骨头,棒槌一样奋力捣鼓敲打起来,捣的自己满脸都是白白的脑花。

  她的力气很大,脑仁很快被捣成了一碗白里透红的脑浆,布洛尼娅绝望地看着自己捧起那半个头骨,将脑浆都一饮而尽,味道很像半生不熟的鸡蛋羹。最后,她才满意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腹,尿液从小穴无声流淌。

  “够了,布洛尼娅,你已经吃饱了…”终极崩坏兽的声音仿佛从极高处传来,解除了对芯片的控制,它的目的已然达到。友相食,精彩至极。

  少女的动作戛然而止,像发条走到尽头的铁皮人。

  “啊啊!!”布洛尼娅怔怔捧着仍有少量脑浆的头骨,忽然怪叫一声,连滚带爬地逃向墙角疯狂呕吐起来,直到将胃酸都吐空。头骨打翻在地,脑浆漫天泼洒。

  芽衣…她们…被吃掉了…

  因为布洛尼娅…

  在浓郁到化不开的血腥味中和一地食渣中,布洛尼娅闭上眼,将头埋进臂弯里哀嚎,久久不息。犹如置身修罗地狱。

  “希儿……”

  ——少女气若游丝,喃喃自语,这是她生前最后一句话。

  芯片在这一刻无声烧毁,她的精神终于崩溃……了。

  终极崩坏兽用巨大的爪子戳了戳布洛尼娅,后者蜷缩在墙角一动不动,漂亮的卷发缠在两肩,像精致的玩具娃娃。

  她的身体,活着。

  她的灵魂,死了。

  “布洛尼娅,真是不经玩…”终极崩坏兽略微发力,爪尖穿透少女浑身血污的身体,凑到血盆大口前,细细舔了起来。他的舌头像猫那样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倒刺,坚硬如铁,绝不温柔,女孩柔弱的身子根本挡不住,裙摆撕裂,皮肤被瞬间舔的支离破碎,像是被千刀万剐般剐掉。它爪尖轻捻,捻碎布洛尼娅的脊柱,后者本能地抽搐了一下,旋即不再动弹,像条无首的鱼干。

  终极崩坏兽从足底开动,碍事的高跟鞋下,少女穿着轻薄白丝的嫩足透出粉红色的晕染,修剪得圆圆润润的趾头像糖豆一样可爱。终极崩坏兽轻轻一吸,两条充满肉感的美腿被瞬间卷进长舌,接着是躯干和断肢,以及头颅。

  牙齿磨碎骨头,骨头很脆,咔吱,咔吱,骨粉和爆裂的脑浆一同下肚。肉块和脏器相对绵软,肉屑满口都是,可口,只是量少了些。

  “噗!”它随口一吐,冷傲的理之律者只剩下一堆被啃的干干净净的乱骨,两颗橙黄的耳坠静静躺在其中。

  只有头颅倒还勉强完好,终极崩坏兽卷起那朵散落在远处的银蓝色礼帽,轻轻为她戴好,一如她来时那样。

  然后它轰然起身,跃向高空。

  全面崩坏,才刚刚开始。

  【IV·虽黄泉道亦往矣】

  当崩坏冲击波第一次来袭时,符华只来得及匆匆运气护身,而后神智迷离。

  “呃……”

  颠簸之中,符华感觉自己被提住后颈,那东西拖着她走在飞沙乱石中,步子稳得好似闲庭信步。她想要看的更仔细一些,可身体颠簸,鼻梁上的眼镜镜片都已破碎,暴雨凌乱拍打,冰冷之中怎么也睁不开眼。

  狂风来,她长长束起的发辫在气浪和泼雨中散开,刀子般飞卷的沙砾割伤了脸。

  “你和她们不一样…”

  这时雷暴降临,昏暗的光中她隐约看见了,那是个男孩。

  “你长的和他们不一样,气质也不一样…”男孩停下脚步,将她扔在一块平整的巨石上,那是某座大楼垮塌的墙面,扭曲如蛇的钢筋贯穿了她的胸腹,白色燕尾服上,血像是墨那样晕开,宛如屏风上挥洒的水墨之景。

  “嘶……”符华吃痛,眼睁睁看着钢筋从胸前穿出,暴雨纷乱地下,飞快冲刷掉沾在上面的油脂和血污。

  漫天都是割裂的雨线,沙沙沙沙,沙沙沙沙,碎成千万朵透明的花。

  男孩俯身,靠近符华,面无表情地替她戴好快要散架的眼镜,然后将钢筋轻轻一掰,将另一只乳房也穿透,彻底钉死了她的上半身。他又在旁边随意拔起折断几根钢筋,钉死了符华的肩关节和肘关节,如此一来她可以活动的部位,只剩下了双手和腿部。

  最后他抽出符华的白领和腰带,从双腿膝盖处将其捆住。

  “你,就是终极崩坏兽……”刻骨铭心的痛楚中,符华勉强维持着思绪,她冷冷看着男孩,迎上那看似人畜无害的目光。那目光很清澈,像天池的湖,符华在里面看到了自己,自己的倒影。

  不利之局,下下下景,命堪惜。

  从布洛尼娅与芽衣断开信号链接、崩坏能来临的那一刻,符华就知道了这点。她忽然想起很多年以前,久到记忆都斑驳生锈的日子,在神州大地,那番末日的天地万象也是如这般。

  又是万年,轮回将尽,浩劫来。

  只是这一次,天断绝人之路。

  雨汇聚成流,流进口鼻,呛得符华不禁剧烈咳嗽,脑海一片酸痛,眼前都是朦胧的水帘。四周是燃烧的火,倾盆的雨也浇不灭,方才还偶有女武神或求救或嚎哭的声音传来,现在也都被雨势打散了去。

  她一脚踢去,带起破空的气劲,却被男孩轻松化解。

  “是,你们叫我[终极]…”男孩清秀的面庞膨胀起来,血肉掉落,转眼间变为一头体态如山峦的巨兽,遮天蔽日,样貌丑陋难视,面目狰狞,宛如神话中的怒目金刚。

  “她们都叫我[终极],一切崩坏的终极,女人,你叫什么?”它吐出被腥臭口水包裹的衣物,有银白色的战甲,冰蓝流纹的高跟鞋,也有紧紧攥着刀鞘的鬼甲臂铠,里面空空如也,没有刀具。在胃酸恐怖的腐蚀下,那些衣物器物都已残破不堪,难以辨形。

  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转眼间,它又变成了那个邻家男孩,崩坏能又一次爆发,震撼着符华的五脏六腑,几乎要震碎她的骨头,浑身血液像漩涡那样翻涌,经脉都在哀嚎。那是绝对的实力,绝对的压制,符华有心反抗而身无力。

  但即便七窍流血,符华也默不作声,她面色沉霜,将所有的思想情绪都内敛于心,内敛于性,内敛于形。君子藏心神,惑天地而不乱心。

  其实从休伯利安号上出发时,冥冥之中符华就预见自己今天会死在这里,正如后来伙伴们的命运一样,不会有第二条生路。但她无所畏惧,她会战死,也会被凌辱,甚至遭遇屠戮…但无论如何,她不会向敌手妥协,纵是黄泉道上有恶鬼,亦往矣。

  虽千万人亦往矣。

  “不告诉我么?你的好朋友,琪亚娜和布洛尼娅刚开始也和你一样倔犟,可最后,她们都会臣服…”男孩抚摸着符华的黑色短靴,感受指尖传来的、女子足尖趾骨被肌肤包裹的若有若无的形状,然后男孩抬起符华修长的腿,编起长长的裤脚,缓缓脱掉靴子,凑到脚心前淡淡吸闻着,鼻翼都能感受到符华脚掌的温度。

  符华穿着黑色的透气短丝袜,虽说是透气,但她白褶的脚天生就有股淡香,加之几万年来不停的修炼与保养,让被湿透了的靴子即便是捂着闷着,也没有任何异味。

  可以想见的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呵,与贱色宵小同伍,还想知我名讳,痴心妄想。”符华语气斩钉截铁,如同把钉子钉进木头里,身死名俱在。从男孩闻她足底的那一刻,她便发自心底地鄙夷他,说到底,这个状态下的男孩也不过是头披着强大外衣的好色之徒。

  “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你叫符华了,符华,你很不屑吗?可我不会让你死的太轻易,你们每个女人,我都会好好把玩,这世上的每个女人,都是我的掌中玩物,我,就是一切的崩坏……”男孩整个脸都贴到了符华脚上,隔着一层丝袜的阻挡,探出舌头在女子身上对痒感对敏感的脚心舔了起来,刚开始是舌尖,然后渐渐到舌面,一下又一下,像有些硬质的羊毛刷子刷过,又像轻柔地浪花冲刷着绵柔的海岸线,浪去了又来。

  “呵呵…”符华无言,皮笑肉不笑,这讥笑已经能说明一切了。男孩爱怜地捧着她的脚,隐约可见神情之陶醉,身心之投入,简直像捧着世上最美味的珍馐。

  哪有以女子足部视若珍宝的?

  “符华的脚真是美味…只是嗅嗅,便觉着神清气爽。”男孩舔舐了好一阵,才褪去沾满口水和女子足香的袜子,卷成一团,往符华口中塞去,“你以前尝过自己的脚么?你也尝尝吧…”

  符华双唇紧闭,纵使男孩将她胸前插着的钢筋又往下压了几分,符华也死咬着牙关不开口,任由大雨带走自己的体温。男孩倒也不在意,将袜子扔到符华水洗般透白的脸上,然后转身继续品尝那只玉足。

  没有了袜子的包裹,符华的玉足才真正展现出它的美丽。

  她的脚大小适宜,略瘦,瘦而匀称。本就白嫩雪白的足肌在雨水和被雨水反射的光中更显诱人,像盛夏荷塘中一枝出水的芙蓉。因为疼痛和体冷,藕芽儿似的足趾微微向内弯曲,如此又像将绽未开的荷包,只等有人来将它们盛放,盛放成莲。

  踝骨分明,骨肉匀亭,娇滴滴的,没有任何的死皮和角垢。足底弯如一栏皎月,血液汇聚最多的地方透着粉嫩的红,与另一只尚穿着短靴未曾脱下的左脚同看,一直一勾,一白一黑,一扬一平,正可想见双腿贴搭是何等美丽的交错。

  透过干干净净的趾缝,符华面无表情地冷淡神色看上去反倒像是无意间作出的诱惑,乌黑的发丝黏在姣好的面庞上,或直或卷,雨珠散着冷冷的光点划过,划出美得惊心动魄的弧度来。

  男孩轻轻在符华的脚心挠了一下,丰富敏感的神经受到刺激,高高的脚弓便不禁舒张,带动脚底弯曲,再一用力,连接脚趾的筋脉就在光滑的脚背上蹦露出来,旋即放松,轻轻隐了下去,成为顺着跖骨的一线青色。

  真好看,越看越喜爱,他忽然明白这女子是哪里不同于先前三女了——符华的脚有着东方美人儿的温润,也兼具西方美人儿雕塑般的肉感。

  “有趣,有趣,先前只顾着玩胸吃肉,竟是对这等美物视而不见了。”相比初次简单琪亚娜时交流的生涩,男孩的语速越来越正常,话语也越来越流畅,遣词造句间都带上了神州地带的特点,“不享受一下,倒如何对得起姑娘?”

  他握住自己兴奋高涨的肉棒,按住龟头,在符华牛奶浇筑而成的脚上蹭来蹭去,舒软间带着柔韧,白色的足底随肉棒施加力道的不同而来回染上红色,待肉棒移开后又迅速消退,很是有趣。

  符华摇头吐气,甩开恶心的袜子,将全身都放松下去,好最大程度地摒弃痛苦,头部始终抬起,才不至于让更多的雨水灌进口腔。她对男孩下作的行为不屑一顾,足底之污脏,岂可入口?

  符华的生命很长,很长,长到心老去了身体却还是如初的模样,她在漫长的旅途中遇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可能如此亵渎她的,只有面前这个男孩。

  “呼…呼…”异性的刺激加上海绵体的不断充血,使得男孩手中的肉棒越来越粗大,最终维持在人类身躯所能达到的极限大小,不断在符华脚底磨蹭着。美足长时间淋雨,肉棒凑上去,触感也如同这天一样冰凉,这更刺激到了肉棒,青筋盘起如老树根虬般遍布在整根棒身上,龟头通红,红得发暗,马眼处微微张合着,不断有黏稠的白精流出,像一头狰狞的狮子,迫不及待地要进入那玉足足趾间。

  符华的感觉也很奇妙,肉棒来回滚在脚底,脚底不觉得冰冷,反而觉得滚烫,就像来来回回踩着一根刚从炼钢炉里拿出来的、烧的通红的烙铁棒一样。

  那是男孩肉棒的温度,本体身为终极崩坏兽,他远没有人类蝼蚁身体的种种限制,他的肉棒在美足挑弄下开始升温,突破着人类体温的桎梏。倾盆大雨打在上面,竟是升起氤氲的白雾,符华的玉足在雾气中半遮半掩,更显美丽,像是上古传唱的神话故事中那远在天宫上的仙子伸出脚来在天池畔浴洗,于是一瞬间,仙雾缭绕。

  “啊…你这个婊子…仅仅是一只脚就能惹得人热血翻涌,真想把你这脚剁下来做成穴器套在鸡巴上把玩!”

  滔天的快意像惊涛骇浪一样拍打着男孩的大脑,他的动作越来越娴熟,鸡巴在玉足上磨蹭的角度越来越精准,速度也越来越快。他出口成脏,那些在他降生之初就被他吞噬的人们和那些死去的女武神,已经告诉了他该如何用淫言荡语发泄,如何在女人身上获取快感。

  “符华!你这个婊子!骚货!妓女!母猪!万人骑!戴着眼镜的杂碎!装什么高冷!怕是现在逼里早就湿得不行了求着等人肏!”

  他的学习速度很快,无数男人的经验之谈和文明之语响彻在脑海里,他以年轻稚嫩的语气说出这些老色鬼才经常挂在嘴边的污言秽语来也丝毫没有违和感,甚至有些故作凶狠的可爱,下身飘飘入云端。

  符华略微皱眉,多少年来只听有人夸自己巾帼须眉,夸自己学识渊博,夸自己彬彬有礼夸自己君子大雅夸自己千古一才,还从未听得有人骂自己是婊子和妓女这些不入流来。

  “住口!胡言妄语!”她忍不住厉声反驳,身体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小腿抽动,大脚趾和二脚趾间分出些许空隙,刚好被摩擦而来的肉棒穿了过去,脚底顿时传来趾缝被强行扩大掰开的痛楚,让她不禁吸了口冷气。

  “啊……妈的!狗娘养的,原来这趾头里面才最是舒服!”男孩狠狠啐了符华一口,唾液唾得她满脸都是,穿过两跟足趾的那一刻,快感被推向小高潮,让男孩第一次对符华射了精液。

  长长的、滚烫的白浊仿佛开了闸的水龙,射的符华浑身都是,射在她傲人的长腿上,射在她被燕尾服挡住半边的胯间,射在她的小腹她失血的胸膛也射满了她向来冷傲的脸。

  旋即,一切又被泼天的雨冲刷成无数浊点,顺着积水淌去远方。

  “咳…咳…呸…噗……”有一些甚至射进了符华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口中,后者一阵恶寒,拼命地将那些污浊之物吐出去,但即便如此,仍有少量留在了齿间,流进喉咙。

  “呼……真是淫荡的脚啊……”男孩长长出了口气,握住符华的脚,继续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他稍微调整了一下玉足趾间的距离,不顾符华趾骨断裂甚至粉碎的危险将大拇趾和二拇趾掰成一个圆,两趾间的韧带和皮肤甚至被扯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里面的骨骼、血管和足肉清晰可见,透过朦胧的雨气看上去真就像女人的小穴一样。男孩尝过琪亚娜和布洛尼娅淫荡的穴道,符华的足尖完全是新奇的感受。

  “唔……”符华咬牙,全身冰冷。

  大雨飞快稀释着血液,符华的玉足看上去很白,苍白,简直惨白,伤口在雨水冲刷下如同一块脱水的死肉。

  这激发了男孩的兽性,那条堪比巨蟒的肉棒不满足趾缝,直接插进了那道伤口处,插进了符华的脚心深处,插的血肉模糊,足肉和骨头挤压着肉棒的奇妙感受令他发狂,甚至直接捏碎了符华的踝骨。

  符华强忍痛楚,嘴角划出淡淡的血痕,一切感官都消失里,只剩“犹如被锋利的长毛刺穿的脚底”。

  再次射精。这一次,意犹未尽的男孩看上了符华紧贴在一起的双腿,白色长裤被雨水湿透贴在腿部窈窕的曲线上,有种诱惑人上前撕扯扒光,好一探究竟的神秘吸引力。

  “骚货!发情的母猪!”遵循欲望,他一把扒掉符华的裤子,顷刻间女子白色的贴身内衣和修长的、蛇一样双贴的双腿暴露在眼前,白花花的大腿在火光和闪电照耀下白的晃眼,好像撒满了白银研磨的银粉又好像刚从牛奶中取出,半空每一滴雨线都反射银光。

  他扯掉皮带,肉棒蹭上了符华的小腿,她的小腿曲线柔和,温软,腿骨也不坚硬,像东方水墨能勾勒出的最飘逸的春柳,如山也如水。只是蹭蹭,男孩都觉得肉棒都快要像奶油一样化掉了。

  “唔唔…唔…唔…”符华竭力压制着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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