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我一切都知道了哦，祥子的事。”

“没想到祥子竟有这样的秘密瞒着我呢。”

素世这两句话让我的脑袋宕机了好一阵，回过神来的我第一件想要做的事竟是装傻。

“素世，知道……什么了？秘密什么的……什么意思嘛……”

深知自己的演技拙劣的像个孩童，我几乎能清楚地听见素世在心里对我嗤之一笑。

“啊拉，都这种时候了还在想着隐瞒吗？真是不坦率呢，小祥。”

是该说不愧身为母女吗，素世的语气是那样的温柔，同长崎小姐如出一辙。

但母女两人唯一不同的地方是，素世的话不仅没能像长崎小姐那样让我放松下来，反而使我的后背几乎被冷汗浸湿。

“素世……你在说什么呀，什么隐瞒，什么坦率……我不知道……”

还在继续进行着的无谓伪装，只会增加被素世剥开自尊之后降临在我身上的屈辱感，但眼下的我似乎并没有其它的选择。在素世揭开我狼狈面目的最后一层面纱之前，好歹让我完成最后的挣扎。

素世又突然捧起我的脸，逼着我看着她宝石蓝色的眼睛。

和刚刚被欲望填充的沾满雾气的眼神不同，这次，她的目光里全是清澈的怜悯。

为什么要用这样眼神看着我？

我根本不想把自己的狼狈和软弱展现给素世，或者其他的什么人，更不愿意她们心中对我升起悲悯，这是倔强要强的内心为了守护卑微的自尊而设下的底线；但是当命运驱使我去触碰长崎小姐伸出来的援手之时，我一切自以为是的伪装都开始变得支离破碎。

破碎的自尊还勉强残留着原本的形状，这时只需要轻轻一推，便会碎落一地。

素世成为了这个推力。

“小祥的事，我真的全都知道。”素世说。

要开始了，我想着，然后闭上了眼睛。

素世将嘴贴在了我的耳旁，说话时的热气轻轻拂过耳畔，仿佛这么做能让我听得更清楚似的。

“小祥家里的变故，我知道了。

”小祥视酒如命的父亲和他欠下的滔天债务，我知道了。

“小祥为了奖学金转学去了羽丘，我知道了。

“小祥在课余时间打工赚生活费，我知道了。

“小祥组建乐队的事，我知道了。

“小祥为了乐队的存活而同意和我的母亲交往，我也知道了。”

素世缓了一口气，将嘴唇从我的右耳移到左耳，继续吹着热气：

“小祥经历了这样的事，还没有被击垮，真是坚强呢。

“可是为什么，小祥不愿和我说呢？

“明明我，明明大家都是这么关心你的，可是退出Crychic的时候，你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也不说。甚至后来还一直玩失踪，拒绝和我见面。你知道那时我有多担心你吗？

“本来我一度以为自己就要忘记你了，可当小祥以这副模样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脑海里却充满了和你的回忆……

“我好想知道啊，小祥到底经历了什么，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都过了这么久了你还是什么都不愿说！

“要不是我从你身上的监听里听到了昨晚你和母亲的谈话，我是不是会永远没法了解到小祥退出Crychic的真正原因了？

“丰川祥子，你到底还想藏多久！？”

素世在叫我全名的时候哽咽了一下，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她第一次呼唤我的全名。罕见的，我竟然听到了素世的啜泣的声音。

张开眼，便能清楚看见素世的眼里充满了泪光。恰巧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素世的眼角滴落在我的脸上，泪水顺着脸颊流到我的嘴角，带来苦咸的味觉。

眼前的场面让我有些不知所错。只听见素世的声音不知是悲伤还是愤怒地颤抖起来，语气里的温柔尽数失去：

“为什么小祥要瞒着我！

“为什么小祥宁可卖身给我母亲都不愿请求我的帮助！

“难道我在小祥眼里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小祥把我当什么了？

“难道小祥不知道，我喜欢你吗？！”

素世逐渐变得歇斯底里起来，从字里行间能感受到她满溢的愤怒。这让她最后那句表白的话，都带上了危险的意味。

“你知道，我听见小祥和我母亲做那种事的时候，心里有多难受吗？

“你知道每次我看见母亲和你亲吻的时候有多想把你抢过来吗？

“明明只要小祥足够坦率！”

似乎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素世突然用力扯住我的衣领，只听见“嘶拉”一声，身上羽丘的校服被拉开，露出白色的内衣。

我心里暗道一声糟糕，身体却被束缚着逃离不了，于是只好蹬着还能活动的双腿，试图把素世给踢开。

但不知是自己力气太小，还是素世的力气太大，她抓住我的双腿之后，我竟一丝也动弹不得。接着她强行分开我的双腿，把自己的膝盖并进我的两股之间，然后用力往前一顶，撞击着我的私处。

我吃痛地叫了一声，没想到素世会这么用力。身体上反抗的手段被尽数封禁，我只好噙住泪水，朝素世喊到：

“你要做什么！我现在可是……你妈妈！”

声音颤抖着，完全不像是有底气的样子。

果不其然，这句话对素世没有任何威胁，相反，这使她的怒火更盛。

“妈妈？你竟然觉得你还是我的妈妈吗？看来小祥对我刚才的话，真是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呢。真是不听话。

“果然还是要让小祥用身体来好好记住我对你的爱才行啊。”

素世的话让我背后一冷。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自己的内衣和内裤也被无情地扯了下来。

自己的私处在素世面前一览无遗，我看见她似乎满意地笑了一下。

“小祥的这里竟然这么水嫩呢。”素世调笑着说着下流的话，让我的脸颊烫得像是燃烧了起来。

紧接着嘴唇就被素世夺走。

这是一次比之前所有的亲吻都还要更深刻更用力的吻，素世像是黑洞一般不知疲倦的索求着，仿佛要把一切的情感都浓缩在这一个吻里。

舌头被缠绕着舔舐着，唾液以更快的速度分泌出来，直至溢满口腔，溢出嘴角。窒息的威胁追逐着清醒的意识，逐渐把我笼罩。

不知道过了多久，素世才放开我的唇。旷世的吻允许我短暂的脱离现实的世界，遨游在溺亡的边沿。虽然缺氧的感觉很难受，但是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想着似乎直接窒息在素世的这个吻里会更好。

但是素世显然不会给我这样轻松的下场，她顶着我私处的膝盖还在不断用力的摩挲，让我的身体逐渐敏感起来。

我明白，我逃不掉了。

“都这么湿了呢，看来我母亲把小祥调教得很不错嘛。

“接下来，要玩弄小祥的哪里呢？”

素世的视线开始在我的身上游走。她的目光里充满了挑逗的意味，让我很不舒服，索性把脸转到一边去，作出一副任她宰割的样子。

素世似乎对我的小动作有些不满，于是她直接就把双手附上了我的胸部。

敏感的乳头被素世一下一下的挑逗着，神经电流载着酥麻的感觉从胸前的樱红处沿着脊髓冲上大脑。我紧咬着牙关，努力地没有发出声音。

这一行为激怒了素世，于是她索性放弃了用手，而是直接含住了我的乳头，一边吮吸着，一边用舌头舔舐起来。

湿润的触感将酥麻的电流放大，这宁我没有办法再忍住不发出声响，于是一声又一声的隐忍的喘息从我嘴里溢出。

“嗯……素世，别……”

这样的声音似乎终于让素世听得有些满足，于是她兴奋起来，舔舐得更加用力，两只手也开抚摸起我的身体的其他部分。

当素世停下嘴里的动作时，我的乳头已经胀得不像话了；而身体上的其他部位，也因为素世的抚摸染上了嫩粉色。更不用提一直被素世的膝盖顶着摩擦的私处，早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小祥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呢。”素世说着便把手伸向了我的私处。

我的私处感受到素世手指地触碰，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液体，这让素世更加惊喜，于是便开始用手指揉捏起我的阴蒂。

“呃啊……素世，呜嗯，不，不可以——”

猛烈的刺激感让我的喘息变成了更加色情的娇喘，让素世听得春心荡漾。

我很想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但是不争气的身体却很诚实的对素世的动作起着过于激烈的反应，让我丝毫无法冷静下来。

“小祥，你在我母亲面前，也是这幅下流样子吗？

“还是说，你这幅样子，还给很多人见过？”

素世试图用羞辱性的语言踏碎我已经不剩几分的自尊，不得不说，这对我很受用。

我还想用尽全力歇斯底里地去反驳素世的话。但是每当我一张嘴，素世手上的动作就会多用力几分，让我只能发出羞耻的娇喘声。

这样的折磨使我几乎要坏掉，或者说，已经坏掉了。

素世似乎终于厌倦了只在外面蹂躏我，在让我用阴蒂高潮了数不清多少次之后，她的手指轻轻拨开了我的穴口。

“不要，素世，求你了，不要这样，求你了，求你了……”

自尊早就已经被素世踩碎了，颜面什么的，更是这时的我顾及不到的。我现在能做的，只是用着让自己听了都恶心的卑微的语气恳求素世，想让她到此为止。

“小祥，竟然会以这种模样求我呢。”素世脸上挂着冷笑。显然，我越是狼狈，她便越满意，因此对于我的卑微乞求，她不屑一顾。

这应该就是素世对我在那晚的月光下毫不留情拒绝了她的报复吧。

大脑显然是没有余裕让我去多回忆什么的。素世的一根手指已经从我的穴口浅浅的伸了进来。奇怪的触感不断冲击着大脑，我努力着不让自己的理智被击溃。

“嗯啊……素世……啊啊，住手，不要，不要……”

妄图通过发出声音来排解身体要变得奇怪的感受，但是这样收效甚微，甚至反而会让素世的动作变得更加急迫。

“祥子的里面，有些暖和呢。”

素世的手指深入了一节，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发起抖来。

于是素世只好抬起另一只手按住我的身体。

“没想到祥子这么敏感呢。”

进入体内的手指并没有安分地待着，素世用不规律的节奏扣弄着我阴道的内壁，想要给我更强的刺激。

理智逐渐滑落到了崩溃的边沿。眼泪和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沾满了脸颊，配合着我失控的表情，呈现出淫靡的模样。

素世看着我的样子，话里调戏的意味更甚：

“小祥竟然能露出这幅不为人知的色情模样呢，是在勾引我更深入吗？”

素世的话音刚落，就感觉穴口突然被第二根手指顶住。

“小祥的阴道缩紧了一下诶，是在说想让我插进去吗？”

素世显然知道，这种时候的我完全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反驳她下流的调戏，所以她大可以把我已经破烂不堪的自尊拿出来多踩几脚。

我侧着脸，妄图隐藏自己狼狈的面孔，以表达自己无声的反抗，哪怕娇媚的喘吟声还是不断地从嘴里泄出来。

素世还是将第二根手指也探了进来，随后她的手腕一用力，便将两根手指直接推进了我阴道的深处。

“素……不，不……啊啊……”

狭小的甬道被素世的两根颀长的手指填的满满的，我阴道的肉壁不争气地紧紧包裹住她的指尖，甚至描摹出她的形状。

素世也没有停下，手指在我的小穴里抽弄起来，发出淫靡的水声。

素世因为长期弹奏贝斯而留在指腹的薄茧没有规律的划过我的内壁，而指尖则随着一寸又一寸的深入不断冲击过我的敏感点，带给我过于猛烈的快感，让我的腰不由自主地挺起来。

理智终于被洪水般的情欲冲垮，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想其它的乱七八糟的事了。嘴里发出的娇喘声变得更加妩媚，身体也开始顺着素世的动作起伏起来，现在的我，只想着让这地狱般的快感快点结束掉。

“呜嗯，素世，不要，嗯啊……素世，素世！啊……要……变得……奇怪……嗯啊啊！要去了……嗯……嗯啊！”

伴随着自己色情的呻吟，我很厉害地高潮了。一股猛烈的暖流从自己的身下喷出，将素世的校服的裙子打湿了一大片。

终于，结束了吗？

我这样想着，最后一丝力气从身上抽走，躯体软成一摊烂泥。

可是素世并没有如想象般抽走插在我阴道里的手指，反而继续抽动了起来。

刚刚高潮过的我身体异常敏感，于是素世成功挑起了我又一轮快感。

“不要……嗯啊啊，再，继续……会，啊，会死掉……”

素世照例忽视了我的求饶，她的动作甚至比上一次更加激烈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竟然直接再一次把我送上了性高潮。

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

素世似乎是在用我的身体发泄着什么，不断地强制着我连续高潮，似乎要把我弄到脱水了才罢休。

绝望的感觉笼罩了我，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再支撑住素世这样的发泄了。

不论是谁都行，我多希望有人能在这个时候救救我……

大脑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而变得麻木起来，只有下身还在不由自主地给素世的蹂躏行为以源源不断的反馈。

在一片迷迷糊糊的意识之中，我隐约听见了客厅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素世，小祥，我提前回来了哦，惊不惊……”

是长崎小姐的声音，这熟悉的音色让我不由得娇躯一震。

“妈妈？”素世也发出惊讶的声音，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她慌忙地将手指从我的阴道里拔出，发出色情的“啵”的一声。

我也没有忍住，叫出一声色情的娇喘。

这一切被长崎小姐收入眼底。

客厅里的空气好像被冰冻住一般凝结，恰逢一朵乌云飘来，让气压变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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