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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狠狠抽打小坏蛋的屁股,1

[db:作者] 2025-08-18 14:45 5hhhhh 9010 ℃

怨鬼吗?哈...感觉只是个弱弱的男生呢。好久没看到他大开杀戒的样子了。

“寒灰。你在做什么?”

“哥哥。我们捅了马蜂窝喔。”

“666号那群人网络庞大,但是我们不输他们。按部就班打击,并无压力。”

“才怪嘞。要出其不意。”

“那样可能会出事。寒灰,我说过,按部就班,遵从逻辑。”

“不要。”

“那你别太捣乱。”

“哦。”

寒灰坐在一个混凝土烂尾楼的屋顶边缘晃着腿。她的头发是白色的,而她的哥哥雨鸦渡人的头发是乌黑的。如果不看他们同样暗红色的眼眸,很难判断他们是兄妹,更何况他们性格差异那么大。

“那我走啦?”

“管住自己。”

“哈哈。幽默渡人哦。”

“...我不在开玩笑。”

“渡人太严肃了。我什么时候能不和你共用一个身份啊?”

“现在就可以。你今天出一次任务,仅限一次。” 666号的行动遭到报复,现在大部分人员在作战,无暇顾及这个地方后勤地点。

“哦?”

渡人递给寒灰一个白色的面具。和渡人一样的鸦嘴样式,也是有些歌特的赛博风面具,但是通体白色,和渡人的哑光黑反差强烈。

“真的假的?那我的代号呢?”

“你自己挑吧。”

寒灰坏坏地笑了笑,腿在边缘处惬意地晃了晃,拿出来一个身份信标。

“死——兆。”

“寒灰,别太张扬。而且你不应该做被威胁时以外的任何杀戮。做好任务。”

“我配得上这个名字吧?”

雨鸦渡人点了点头。没办法。 按照规矩他没法拒绝。

“行。”

寒灰笑着跳了下去,依旧软嫩的小脚没有穿鞋。跑没影了。

渡人叹了口气。八岁就这么疯疯癫癫的,自己完全没有管好自己的妹妹。

——————

我不想造成太大伤亡。昨天666号引起了敌方注意,大部分人派遣到其他地方了。几名精锐会突击这个写字楼内的地方武器储存点。

和昨天一样,我不希望杀人。前天的行动我放倒了很多敌军,但是至少没有杀掉任何一个。昏迷毒素很好用,就算直接切颈大动脉也只会昏迷,失血会被控制。子弹我一般不打要害。这是我这种有经验的人采用的伎俩,普通人如果是这样的话会没命。对于他们,自身安全是最重要的。

但是我并不接受那些以杀戮为乐的人。那种人我的确会直接清理掉。

——————

“艾莉儿,塔库。离远点。不要接近塔。”

“收到,孤哥哥。”

孤在66楼的楼梯井中,艾莉儿和塔库实在很想跟上来,所以借着“学校同学一起出去吃烧烤”的理由跟到了隔壁大楼的屋顶上开始行动。他们两个拿着塔库做的激光狙击枪。

“雨鸦,在吗?可以开始行动吗?”

“等一个人。我们新加入的。”

“谁?”

“白色面具,代号死兆,留意一下,她的作战方式很...奔放。”

“好的。”

“好了吗?”

“...快开始吧,她没听指挥。”

“好。”

孤快速破门,非常快速地在没人的区域布置清空场地的爆破物。这个写字楼的整一层基本全都是这个罪企的武装库,需要捣毁;而这种场地最方便的清理办法,就是炸药清空整层楼。(建筑的碳素骨架几乎不会受伤。)

“布置好了。”

“布置好了。” 一个男声。孤认识这个人,叫蜃,还算一个老手。

“布置好了。” 一个很甜的小女孩的声音。这估计就是死兆了。

但是雨鸦为什么又要带小女孩来啊??自己和小孩子缠上了?

“雨鸦!!!你又带小孩来?这下这个几岁啊??”

雨鸦选择沉默。“引爆,3,2,1.”

孤熟练地开启降噪并且开启眼罩。过了三秒钟他关闭一切干扰,并且看到已经被清理的楼层,一些碳素骨架是良好的掩体,而还剩几个被震晕的人。

很好。拿出手铐,孤把四个人拷上,然后谨慎地四处查看有没有别人。

答案是肯定的。孤在一个骨架拐角迎面差点撞上一个敌军。孤反应速度比他快得多,本要一个柔摔制服,但是-

那个人的头在自己面前爆开了,而眼看那个白面具快速跑过来捡起了狗牌,然后一溜烟跑掉了。应该是她杀的。

“你!明明尽量减少伤亡,你的意思是?”

那人没有搭理,而是笑着杀死更多敌军,动作之迅速甚至快要到渡人和孤的速度。

孤暂时没法怎么办她。但是这种人不应该在这里。

——————

“打完了。塔库,艾莉儿,你们还好吧?”

“好哦。” “好哦~”

“那你们去吃冰激凌吧。我晚点回来。”

“哥哥拜拜!”

“拜拜。”

孤坐电梯下去,那个白面具故意没有和自己坐一班电梯。

雨鸦就在楼下。

“雨鸦!你给我解释解释!”

“死兆会被处分。实在是对不起。”

“更重要的点。”

“什么?”

“那是个小孩,对吧?”

“...实话实说吗?”

“你最好是。”

“那是我妹妹,以前都一直和我共用身份,但是只发布任务。”

孤心里一惊。原来那不是光学迷彩,而是另外一个人踩着高跷?

“她在哪里?”

“跑了。我都不知道她平常在哪里。”

“雨鸦,你...你到底会不会看孩子?”

“我承认,我不是个好哥哥。”

孤叹了口气。雨鸦毕竟是部门主管,二十出头就重担压身。

“我帮你和她聊聊。”

“好,但是你要留意...我最近才发现,她好像也被装了你曾经的那个设备。乌粒。而且应该是近期才被人打开的,之前只是不听话,最近开始好像很喜欢杀人...但是我不能确定,因为没有那个手术设备。我也很困扰,但是完全没有一分钟时间去管她...”

“...没事的。现在注意到还不算晚。”

“她大概在一家她常去的快餐店。”

”在哪里?”

——————

阿隼烧鸡。招牌上是一只很可爱的阿穆尔隼团子。

不完全是快餐店,其实是个不错的餐厅。小屁孩吃得还挺好的。

整家店里只有一个白发红瞳的女孩子,孤假装自己是她的哥哥,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嗯?你是?”

“我是你哥啊。怎么,想抛弃我了?”

“你再说我就告你性骚——”

孤把她的嘴捂上,但是手被弹开了。显然,就算穿着便服这人依旧全身上下都是战斗装备,力气很大。

“你想干嘛?”

“你是寒灰对吧。”

“不是。”

孤拿起来内部通讯器,说了一句话。“你确定吗?”

寒灰的通讯器也响了起来。“你确定吗?”

寒灰一脸嫌弃,就要收包走了。“你是那个怨鬼吧,你好像和我哥关系很好,别来缠着我。”

“寒灰。你多大了?”

寒灰停了下来,眼睛里的光稍微亮起来了一点点。

“八岁。”

“...”

寒灰很调侃似的甩了甩自己自己两根扎得不是很好的小马尾。“孤,你喜欢小孩啊?”

“你过来。” 孤把寒灰拉了出去。

“诶诶!!店员姐姐救命啊啊!!!” 喊得很做作。

“给你安了隔音器了。他们不知道。你麻溜点。”

“哦哦,死变态绑架犯。”

孤把寒灰拉到了门外公园里的一个长椅。夜挺深的了。

寒灰,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更像个小兔子。眼睛红色的,白毛,甚至身体比自己的两个外甥女还小只,目测大概一米三,眼神平常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如果看到了那种寒鸦的狡猾,那就来不及了。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一个人跑出来?”

“渡人太烦人了,天天只会说我这里不好那里不好。”

“那你为什么要不控制他们而是直接打死?”

“杀人怎么了?反正大家都被这个地方弄得天天受苦,我这是大慈大悲解脱他们啊。再说那么多改造人意识都挺稀薄的。”

孤皱了皱眉。“谁教你的?” 孤察觉到了异样。可能不只是她单纯的性格问题,而是还有人作祟。大概是真的被装了那个...设备。

“不告诉你。”

孤给寒灰一个东西别在头发上。

“那你说说看,雨鸦组织的守则?”

“哦,那肯定就是,那个破守则,‘我不会进行任何不必要的杀戮——’”

“好了。“ 孤按了一个按钮。”雨鸦起码没告诉你这个东西。”

寒灰警觉地想要起身拔刀指向孤。“你干嘛了?”

没有刀。出不来,东西全都失效了,寒灰现在的力气小到孤绝对不靠装备都能随手按在地上。

“我们好好聊聊。”

“呸!” 寒灰扔出一个还没失效的烟雾弹就想跑,但是孤熟练地像拽塔库一样把她拽了回来,力气甚至没有塔库大。

“不要想跑,事情会简单些。”

寒灰转头就对着孤的手指咬了一口,然后痛得直咬牙。“啊啊啊-好疼-” 孤戴着保护膜手套的手指实在是太硬了。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过痛觉了,貌似长期佩戴着痛觉抑制器。

“哦?现在感觉到痛了?没有装备你还是什么?”

“我告诉你,我的战绩肯定会比你高!你——你放开我,不然我————” 寒灰是当真拿着大口径破片枪在对着孤的头开火。如果没有把她身上的装备全部无效化,估计孤真的是不死也得重伤。

“我对你很失望啊,寒灰。”

寒灰的眼神里只有愤恨。“让我走!!!”

孤笑了笑,捏住她的脖子后面,不让她乱动。“小寒灰看啊,牙都要掉了。” 孤看着她嘴里松动的很厉害,就要脱落的犬牙。“我帮小寒灰拔掉吧?”

“你敢!”

“我敢。” 孤一把把它扯下来。霎时间血流不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 寒灰叫得很大声。

“哦哦,生气吗?疼了?你可不像我的两个外甥女...你是真的很坏。”

刚才那个装置是雨鸦机密的处决信标,一般是用来内部处理叛徒用的,只有渡人自己,孤和奈夜知道且拥有。一般渡人会当那个刽子手。启动了就会屏蔽这个人在别人主观内的所有感知信息,也就是说,路过的人完全看不见,听不见,闻不见甚至摸到寒灰都不会觉得有什么触感。

如果寒灰已经这样了,那唯一的办法是...用让寒灰痛,让她本来应该有的性格意识到自己的不对,然后趁这个机会带她走。

“你——” 寒灰充满怨气地看着孤。“你...”

“哦?没的话说了?”

“你迟早要死。”

“那不是废话吗。你觉得乱杀人是好事?你觉得拿着枪对我开是好事?” 孤慢慢地把寒灰的小裙子和染了血的白色丝袜脱下来。“你看,你的衣服上可有不少血啊。依靠神经滤网欺骗别人,觉得自己人畜无害。是吗?”

“我就是人畜无害啊?我告诉你,我就是对的——我是大慈大悲的人,我——没有我,那些该死的罪犯都会过的生不如死,我——”

“说话的逻辑都不清楚了啊。” 孤把灰色的浅绿色儿童内裤也拿掉。

小穴比艾莉儿和塔库都嫩。不如说,这简直是完美中的完美,趾丘松软的两瓣简直是求着肉棒进去。

但是孤不是来做那种事情的。况姐就再怎么可爱,这个没教养的野小孩不可能让孤有什么欲望。而且要先把她制服,带回家仔细做个检查。

寒灰的牙龈还在不断流血,话说得很模糊。

“死变态-唔过会肯定要把你切成片,你——” (请自行脑补那种说话嘴张不开的感觉。)

“太久不觉得疼,现在掉颗牙都反应这么大?难道你不应该怕屁股被人看见吗?”

寒灰脸红了,羞耻心还是有的。“那你就是猥亵幼女——你——”

“你哥允许了也无所谓吧。”

“他才不是我哥,他顶多是我上级!”

“真的假的?那我呢,你对我的评价?对...千面和万知的呢?”

“谁?那两个我不认识,肯定是废物。你?你就是,纯粹的变态,纯粹的恋童,你活该下地狱!”

”我可不会对你这种没教养的孩子起反应。该下地狱的...” 孤想了一下。就算是怨鬼,自己却也只会在必要的时候反击,尽量不要取性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尽量把那些人交给程序,而不是自己将其送进阴间。

但是寒灰呢?“估计是你这种杀人还笑着,觉得自己乱杀人很自豪的小学生吧...你真的上过学吗?”

“上学?哈!废物才去!”

“果然啊。那你知道,如果学生在学校犯了错,会怎么样吗?”

“我在乎这群废物吗?你再这么说,我明天就去学校杀人。反正不会被处罚。”

“会这样。”

孤忍无可忍,用手狠狠打了寒灰的小屁股一巴掌。和塔库和艾莉儿的一样又软又有弹性,但是因为吃的不怎么好以及年纪更小一些,小了一圈。

“唔啊——啊啊————” 寒灰被打得惨叫连连。太久没有经历痛觉了。

“取消了神经屏蔽就这么弱吗??你要知道我和你哥哥都不开痛觉抑制的。”

“那你们就都是傻子!!我**********”

“嘴这么脏啊?没有坚强的意志,我可没法治好你。”

“我******!你就是个废物,就只会欺负我这种小孩!!!****”

孤真的失望了。“洗洗嘴去吧。”

干净利落的一巴掌。

被打呆住了。寒灰捂着脸上的一个巴掌印,但是眼里还是没有泪水。

“反省吗?”

“鬼才反省。”

又是一巴掌,小脸蛋都要肿起来了,颚骨那里已经开始有些肿胀了。

“你再说一遍?你还说不说脏话?”

“嗦(说)啊,**。”

第三巴掌。脸的一边都有点肿起来了。

彻底没声了。

“你最好是能反省反省。回到正题,你到底是为什么觉得让人死了就是解脱啊?”

“大家都过的这么苦,还要犯罪维生。普通人不也是,每天生活压力多大啊,哈哈。那些改造人不也都半死不活的吗!这是安乐死哦。”

“那也不是我们的事情。别多管闲事。我们执行任务减少伤亡就行。”

“笨蛋。”

孤沉默了一下,然后往屁股上又打了一巴掌,让寒灰彻底瘫倒在了自己的腿上。

“你可没问他们,你要是杀了一个人,可能就会牵连到几十个人,让他们的生活更差;你觉得释然他们解脱,但是剩下的人呢?你完全不在意实际上那些死者的感受。如果你只是为了自己,那你...”

“怎么样啊,废物...你自己明明也杀人...”

“完全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怨鬼’....这...么弱吗?” 说的话很狠,但是已经在大喘气了,眼睛更是有些失焦和恍惚。

孤狠狠打了小屁股两下,几个掌印已经让小屁股红透了。貌似因为经受了好几年从未有过的极端痛觉刺激,甚至过敏了,很痒,而且有红点在显现。

“我和渡人都喜欢用假死毒药...那是击倒数,不是杀人数量。如果说杀人的话...虽然我和渡人肯定也不低,但是我们几乎都是受生命威胁的情况。但是你。你。你每一个击倒,都是切切实实的击杀...你乐在其中...你个...小恶魔...还好你只出了这一次任务。”

孤想到这里,彻底生气了。他用尽力气击打。就算是被设备影响,这也太不能接受了!

“为什么会有你这种扭曲的孩子?为什么你这么喜欢欺骗自己?活在自己血腥的世界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是会让你看起来很可爱吗?啊????”

一下,两下,三下。这是屁股。然后是小穴,一下,两下,三下。

“咕——咕啊——啊啊啊————啊——————————!!!!!!”

寒灰的惨叫声混杂着不甘。

“寒灰。你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 孤拿出一个训练用的橡胶警棍。“像你这样的孩子还能有救吗?你自己告诉我?”

“我——我明明——”

“明明什么?说!忍着痛也要给我说出来!”

用力的击打。软嫩的小屁股已经红肿不堪,在被橡胶棍子的击打下更是已经开始流血。刚才用手是红色和白色的话,现在橡胶一上,就是红色的屁股上有着紫色的淤血和印迹了。看着都疼,更何况多年没有经历过痛觉。

但是这种孩子,值得这种暴力。而且只有这样,才能临时把她从洗脑中揪出来。

在一次次击打下,屁股已经快全部变成了紫色,摸上去是烫的,凹凸不平,有的地方皮肤已经裂开,不规则的小伤口在向外渗血。而孤也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反正打不出问题来,都能治好,所以开始猛烈地击打小穴和小腹。而那里便是最敏感的地方。

“唔——唔啊————停————唔——————”

“认错态度认真点——”

“不——不要——————啊啊啊!!————!——!——”

不规则的尖锐叫声,从稚嫩的喉咙里发出来,眼睛更是已经泛红了。

“杀人——杀人,才八岁——就杀人不带一点情绪——就连塔库事后——都哭了———”

“啊啊啊!!————!!————”

孤还在不断地打。小穴被打成了紫色,屁股更是已经是深紫色,看起来简直是快要坏死的地步了。太可怕了。而作为收尾,孤猛烈地击打她的小腹。

而小腹内部,便有着两个东西,叫做卵巢...其对于痛觉的敏感度,不下于男性的睾丸。

于是寒灰还是败给了本能,在极端的痛苦中大哭出来。

“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不要——————啊——————”

惨叫声如果能被别人听到,那会是方圆几公里的声音。简直就是将死之人的哀嚎,只不过是从一个小孩子的嘴里发出来的。

“哭了?现在才知道哭?”

孤冷静下来了一点,知道自己得治好寒灰,但是不妨碍他现在最后教育一下她。

“怎么了,为什么哭?”

寒灰抽泣着,但是孤并不抱她。她不像自己的两个外甥女。塔库唯一杀的那几个人也都是因为他们已经就要向自己开火了。这个真正的坏孩子不配。

寒灰的小穴肿胀的不成样子,屁股更是已经被打得烫手。

“呜呜————呜呜哇啊——哇啊啊啊啊————————”

“说不出话来了?”

“唔-呜呜...”

变成了细小的抽噎,也不知道屁股到底有多疼。

“寒灰。我很严肃的要告诉你。你这个行为是绝对绝对的滔天大罪,是要救赎自己的。这么小就这样,如果没有人修正你,你哥哥就要亲手杀了你的。”

“呜呜...呜呜........”

寒灰的脸蛋依旧有点肿,红色的小眼睛也似乎流露出了愧疚。

“小孩子的本性终究再怎么坏也有那一点好。寒灰,在你变成彻底的坏人之前,我得看着你。你的哥哥太忙了。”

“呜呜...”

“你是真的伤心吗?真的疼吗?如果是这样,你真的愿意体验好孩子是什么样的吗?”

寒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泪水终于从眼角挤了出来。

“愿意...”

“那就好。”

“唔...唔啊————”

歇斯底里的大哭。

——————

孤心情复杂。其实这可能也是渡人因为太忙放养导致的。其实他本就该把妹妹托付给自己。反正自己没有渡人那么忙。

原本紫得简直发黑的寒灰现在躺在孤的沙发上。她睡着了。孤及时用了蛋白质纳米机器人万能药,否则寒灰可能真的要换一个屁股。那就没有原装的可爱了。

为了观察康复情况,孤没有给寒灰穿上裤子。紫色消退得很快,过了两个小时,无论是原本已经肿胀到难以直视的小穴还是屁股都已经恢复了可爱的肉色和弹性。寒灰也逐渐有了动静。

“寒灰。醒了吗。”

寒灰...在精神最薄弱的时候被灌输了的想法似乎挥之不去。

“孤...呜呜-呜呜...”

“别哭。寒灰在昏倒之前承认了自己想变成好孩子对不对?”

寒灰似乎真的很内疚很内疚。

她一下扑在了孤的怀里,刚康复的小脸又哭成了一团。

“呜呜-呜呜————太好了...呜呜呜——————哇啊啊——————”

孤也只能拿出自己的杀手锏——安慰小孩。她这幅模样让孤自己也挺心疼的。

“寒灰马上就要开始当好孩子了对不对?不哭了不哭了...”

寒灰自己其实很懂事,只是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错误的价值观。甚至可能这正是过早懂事的坏处。甚至...“乌粒”被打开了。

那是个政府一些人偷偷做的植入物。自己,塔库,艾莉儿以前都有,是奈夜和万知一起做手术去掉的。孤自己幸好家里有姐姐给自己的乌粒移除手术台,做了手术把寒灰的那东西去掉。

但是显然这件事可能不完全怪寒灰,甚至可能寒灰非常坚强,到最后自己一个人终究抵消掉了乌粒的影响。

毕竟那东西一打开就会强制洗脑让人变得嗜杀...而且心理暗示强大到难以理解...

“嗯...”

——————

渡人太忙了。真的太忙了。奈夜就连听到自己几乎已经断绝关系的前徒弟的惨状也叹了口气。

每天只睡两小时,剩下的时间要么是运营组织,要么是处理文件,和军事的人开会,甚至自己处理一些任务...全靠辅助大脑的纳米机械撑着,肉眼可见的消瘦,今天还住进了医院。实在是撑不住了。

孤带着还疼着的寒灰去看他。寒灰现在虽然也不是很乖,但是至少不会瞎搞,安静地被孤抱着医院。和艾莉儿上次的姿势一样,寒灰抱着孤的脖子,小屁股被孤托着。

“渡人。这瓶饮料你喝。” 孤带了一瓶很健康的果汁,以前渡人还挺喜欢喝的,现在只喝浓缩咖啡了。

“啊。谢谢。” 声音很微弱。孤也意识到了,为什么发任务的时候渡人听起来很虚弱,而寒灰假扮的雨鸦声音就很大(用了变声器)。

“寒灰,你有什么想对哥哥说的吗?”

寒灰眨巴了几下红色的大眼睛,但是似乎还是放不下包袱,咬着嘴唇,用劲说了几个字。“哥哥早日康复。”

“谢谢寒灰。”

“嗯...” 幼小的声音似乎在愧疚地颤抖。

“孤。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寒灰可以是你义妹...或者义女?我其实不怎么在乎。我自己真的一点空都没有。我对此也很内疚。”

“哥哥...”

“行吧。寒灰,你以后就是我义女了。但是别叫我爸爸哦,叫我哥哥就行。”

“嗯。爸-哥哥。”

渡人的父母基本都是几年前的一场战争中在前线死了的。自己的妹妹只能靠给她钱让她自己过。渡人也想过辞职带妹妹,但是...上级给的压力太大了,力不从心。

这是渡人对自己一大愤恨的原因。他甚至想过要除掉军事上级的几个人,但是只觉得这会导致更大的麻烦...

但是至少现在过孤信得过。

寒灰似乎有一种倾向。其实,她很想要爸爸或者妈妈这么一个角色。被迫懂事早,就会导致感觉自己从未有过幼年时期被纯粹的爱的感觉。

但是现在孤会全身心和她在一起了。

“渡人哥哥,还有...” 就连之前恶狠狠的语气都甜起来了。

“嗯,什么?” 渡人的语气罕见得温柔。

“把我之前的档案删了吧...除非迫不得已,我不想杀人...”

“乖妹妹。我已经删了,反正你换代号了。”

“代号...可以改吗?”

孤插话。“我已经给你改了。死兆这个名字太超前了。我给你改成了皑翎。”

“好漂亮。爸-哥哥起名还不错哦。”

“那渡人,我们先走了?”

“谢谢,孤。再见。”

“再见。”

——————

“小寒灰,别乱来哦。”

寒灰就算现在好多了,但是还是改不掉不守规矩的本性,在孤的家里到处翻,像只小奶猫。

“你艾莉儿和塔库姐姐要是来了怎么解释呢...好像也不用解释。我带你去认识认识她们好吗?”

寒灰点了点头,又跑开了。上次塔库睡的那间房现在是寒灰的卧室,里面布置的很可爱,寒灰自己也很满意,有特别多的毛绒玩具和一些塔库做的类似乐高的东西。寒灰玩的很开心。更何况孤也都会会去寒灰的房间陪她一起睡,寒灰就会非常乖巧地窝在孤的怀里抱着他睡。

其实寒灰骨子里也是好孩子嘛。

——————

“寒灰,盘子在你那里吗。”

“来了哦~” 寒灰乖巧地拿着一个大盘子,比自己的头都大,送给孤。孤现在反而有一种奇怪的另一种不安。

因为寒灰每天到哪里都盯着自己...这孩子有病娇的潜质,甚至可能已经是了。

“寒灰,我问你个问题。”

“孤哥哥请说哦。” 乖得有点让人难以接受这居然是之前的小杀人狂。才带回家两天就这么乖了。

“如果艾莉儿姐姐和塔库姐姐来了,然后和我做色色的事情,寒灰宝宝会觉得生气吗?”

寒灰这些东西都大概懂的。(虽然不像艾莉儿那么具体,大概和塔库一样,很模糊的知道)但是经验完全没有,而且对其的描述也很幼稚,但是寒灰似乎很想要很想要,估计是从什么小混混处学的...

(“就是孤哥哥用肉棒让寒灰舒服。” 她是这么说的)

“不会哦。”

“哦?真的吗?”

“但是艾莉儿姐姐和塔库姐姐做了几次,寒灰就要和孤哥哥做她们的十倍哦。”

太恐怖了。一阵冷汗。

“那——”

轰——

“孤哥哥!我们来——诶?小寒灰也在啊!” 塔库高兴地进来,艾莉儿微笑着跟在后面。他们只昨天见过一面,但是关系已经很好了。寒灰似乎也很喜欢交朋友。

“唔啊!艾莉儿姐姐,塔库姐姐!”

“嗯嗯,小寒灰今天也很可爱哦。” 艾莉儿和塔库一起把寒灰抱到了沙发上。“像洋娃娃一样呢。”

孤笑了笑。你们都像洋娃娃一样啊,哈哈。

但是内心却是忐忑的。自己有可能...是培养出来了三个天赋优秀的好孩子...也可能是培养出来了三个小魅魔?

两个也就十一岁,一个八岁...但是他们看着自己的眼神...都多多少少带点色气。

哎。日子越来越难过了。

——————

“寒灰,慢点。还记得我怎么教你的嘛?”

“唔唔——呜呜...”

“不要这样使劲吸...小寒灰的嘴巴受不了的。而且小牙齿刚掉,对不掉?小寒灰如果疼的话可不能这样哦。”

夜深了,寒灰闭着眼睛,像是快睡着了,但是嘴里却含着孤的金箔。

“小寒灰为什么会喜欢吸着这种东西睡觉呢?嗯?”

“像妈妈。”

“小寒灰还是宝宝啊。但是妈妈没有金箔的哦。”

“不管。”

寒灰松软的小嘴有种飞机杯的感觉...但是比它好很多很多倍。她真的像是在喝奶一样一直在吸。这可能就是小孩子的天性吧。

“不要这样了哦...” 孤把昏昏欲睡的寒灰从自己的金箔上取下来,抱在怀里。“寒灰如果真的要这样的话,哥哥给寒灰买奶嘴什么的也没问题的,寒灰高兴就好。”

“唔...呼...”

孩子就是孩子,趴在孤的肩膀上倒头就睡。

孤找渡人了解了一下。寒灰其实小时候被子弹打伤过,至今每天都要用几种药物,而且打进去会疼一会,更是让寒灰睡眠很不规律,有时候莫名其妙就困了,有时候大半夜也睡不着。这些药物装满了一个小箱子,在孤的桌子上躺着。

终究还是可怜的孩子。到底是谁这样做呢...可能那些植入乌粒的人,和这些对着小孩子开枪的人,才是那些可恨的人,而不是寒灰。

孤抚摸着寒灰凌乱的头,灰白色的长发被孤解了开来。睡觉没必要扎辫子。

“睡吧。寒灰如果还醒着的话,我讲个故事好吗?”

“唔...” 寒灰听起来已经快睡着了。

“以前有个红色的小男孩和他的姐姐。他们被坏人植入了一种东西,让他们每天都不回家,当坏人。有一天,警察叔叔们来了,抓走了姐姐。”

“呼...”

“姐姐身上的东西被取下来了,红色的男孩跑了。他很生气,几乎杀光了整个警察局来找姐姐。但是当他就要杀了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黑色男孩时,姐姐站了出来,说:不要这样。”

“呼啊...” 温暖平和的呼吸。

“于是,姐姐把快要疯掉的红色男孩制服,把那东西取了出来。可惜已经晚了,红色的男孩永远摆脱不了屠杀的欲望。但是慢慢的他克制住了自己。姐姐成为了警察局的特殊部门的领导。再有一天,她结婚了,把这个位置传给了本来要被杀的黑色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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