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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酒馆(下)

[db:作者] 2025-08-18 20:01 5hhhhh 7390 ℃

夜深了,一大早就从加工厂动身的海尔森现在无力地侧躺在采药人小屋的木板床上,小木屋内除了这张木床外什么都没有,房门紧闭,窗户紧锁,即便如此依然可以隐约听到远远的狼嚎声。一天内从加工厂赶到药山让他几乎筋疲力竭,头晕眼花;过度运动而抽筋的双腿仍在隐隐作痛,脚趾头缝几乎都磨出了水泡,前脚掌还被磨破出了血,

从小到大一向胸无大志的海尔森之所以如此努力,完全是为了回应神将大人的信任,同时多多少少地期待神将大人在事情办好后会提供更棒的‘奖励’。

(神将大人一定不会骗我的,她从来都是说到做到,只要我努力,她一定会好好奖励我的。)

怀着这样的兴奋情绪,海尔森顾不上腰酸腿疼,赶紧翻出来联络镜,向乐佩达丝发起了通信请求。

叮咚——叮咚——叮咚——

与昨天不同的是,似乎乐佩达丝遇到了什么事情一般,联络镜连续响起了好几声才被接起来。

镜子闪烁了几下,乐佩达丝美丽的脸蛋在镜子上显现出来,同时显露出来的还有乐佩达丝的裸肩。

(嗯?什么情况?看起来好怪,像是没有穿上衣的样子,而且今天不是上半身都在镜子里露出来,只露出了脸和肩膀,神将大人她在干什么?)

怀着满心的疑问,海尔森开口问道。

“嗨——晚上好,唔,你在干什么呢,好像没穿衣服的样子。。。”

乐佩达丝看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淡淡地说。

“没什么,只是在换衣服。”

“换衣服嘛?在吧台?”

海尔森并不瞎,乐佩达丝身后背景正是吧台背板的那一摞摞格式酒瓶。

面对海尔森不依不饶的质疑,乐佩达丝毫无慌乱,理所当然地抛出了解释。

“嗯,因为打烊了嘛,酒馆里又没人,无所谓啊。”

“那那个酒保呢。”

“他应该是睡了吧,谁知道呢,你问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干嘛?今天的情况如何?”

乐佩达丝看向镜子外边,眉宇间稍微流露出一丝不快。海尔森这才想起自己的本职工作,赶紧将今天的收获讲了出来。

“啊,那个线索的事情有进展了,我遇到了几个在山脚定居的药农,他们说近期还有加工厂的人来收药材呢。但是昨天撒提派尔你也看到了,那个加工厂已经倒闭很久了,喂?喂?”

乐佩达丝那边的画面忽然闪了几下,接着映射出的就是酒馆的天花板了。

海尔森喂了好一会儿,那边乐佩达丝的声音才继续传来。

“我换内裤要两只手,你说吧,我听得到。”

乐佩达丝的声音听起来距离镜子有些距离,似乎正蹲在吧台的下方,海尔森只得继续汇报着。

“唔——好吧,具那些药农说,那些声称自己是加工厂研究院的家伙说在山顶洞里有一个营地,是为了考察这里的地理情况特意来做调查的,加工厂明明都不在了,他们还说是为加工厂调查,简直是胡诌八咧,那个营地绝对有问题。”

乐佩达丝半天都没有发出声音,只有海尔森自己一直在自说自话,讲了半天自己推论的海尔森赶紧叫着乐佩达丝的假名。

“撒提派尔,撒提派尔?喂?还听得到吗?”

联络镜对面又是晃了一晃,显现出了画面,侧着脸趴在酒馆吧台上的乐佩达丝擦了擦嘴。

“怎么在擦嘴,不是说换衣服么——而且,怎么还趴在吧台上——”

海尔森的内心更加疑惑,小声的嘀咕着。而乐佩达丝则没有理睬海尔森的嘀咕,兀自将话题引向了海尔森的报告。

“你说的对,我也听到了关于那个营地的传闻,现在你在哪?”

“我?我在森林附近的采药人的小木屋里。”

“那还好,森林里会很危险,不只是狼,那种边远的地区也会碰到一些普通人应付不了的魔物,唔——海尔森,你还是要向那个营地前进,不过走的不要太快,最好三天后再到吧。”

“三天后?为什么?”

“相信我,到的太早的话,会很难办。”

“好吧,那就这样吧。”

海尔森少有地暴露了不满的口气,然后主动挂断了联络。

乐佩达丝默默地看着镜子中海尔森的双眼渐渐黯淡下去,随后关闭了画面。她并没打算安慰两句话,因为此刻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而且她现在所摆出的姿势也没什么脸劝慰别人。

此刻她正被比特一手按住脖子上半身趴在柜台上,下半身两腿岔开,内裤早已被扯到脚踝,两腿间被挑逗得从里到外都湿透了的小穴正被比特那粗壮的黑鸡巴不停抽插。

“刚才跪着舔的样子很熟练嘛,看来不是第一次了呢,你那个绿帽老公教你的还是别人教你的?嘿嘿嘿。”

(昨天还那么摆着架子拒绝,今天被我插进来都不反抗,这女人果然底子还是骚的呀。)

挂断了联络镜后,比特的动作更加粗暴,可以粗鲁地对待女人是他当年成为奴隶调教师的要因之一。无数的女人都最终在他的手下屈服,其中不乏一些战败的女冒险者和被遗弃的女角斗士,对于自己的性技巧极其自负的比特认为面前的这个女人也无法逃脱这样的结局,昨天只不过是女人在嘴硬而已。

“都结婚了阴唇还这么粉嫩,就像个小姑娘一样,你老公怕不是那个不行吧?哈哈哈,看你这骚穴整个都湿透了,是不早就想着被我干了?”

乐佩达丝任由比特的粗鲁行径,平淡地回答着。

“那倒没有,只是昨晚想通了一些事情而已。”

乐佩达丝波澜不惊的样子更加激发了比特那有些奇怪的胜负欲。

(哦吼?这么能装,被人这么操居然还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哼!这就让你好看。)

比特加快了下体的抽插,并且每一次都连根拔出,每一次都一插到底,插弄得乐佩达丝的小穴汁液四溅,臀肉被强烈地性爱激起一层又一层的肉浪。比特随后又是一下子改成了九浅一深的节奏,轻的几下只是在乐佩达丝的小穴口浅浅摩擦,而最深的那一下插入重得整个吧台都摇晃着发出了吱呀声,一时间整个酒吧里只能听到比特的前胯和乐佩达丝的屁股撞击发出的噼啪声。

“你说你昨晚想通了是吧,呵呵,今晚之后,我要把你干到什么都能想通,你这个骚到骨子里的人妻荡妇。”

“哦?是嘛,那你可要加油哦。”

乐佩达丝最后一次用耳坠探听男人的心理,见男人毫无疑心,全身心投入到情欲之中,自己便关闭了低语耳坠的效果,丰满性感的躯体屈尊乖乖配合着比特的抽插速度,一边忍耐着几乎可以击碎普通女人意志的快感,一边思量着这几天的行动。

(低语耳坠的力量对他就不必用了,这个男人已经上勾了。)

身体被比特当做泄欲工具的乐佩达丝转眼看到了联络镜,眉宇间稍微露出了一丝担心。

(山顶洞的营地嘛,从镜子里就可以看到很多魔物魔力的踪迹,他之后的路会越来越危险,我必须加快积累情欲了。叫他三天之后再到,希望他会乖乖听话。不然就赶不上了——开源节流,除了节流,剩下的就是开源了嘛——像昨天那样慢吞吞的进度,补充情欲的速度实在太慢了。)

乐佩达丝睥睨着身后如同猴子般奋力施展自己各种抽插技巧的比特,又闭眼细细感受了一下情欲的流动速度。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在经历了上次阿斯蒙蒂斯的改造后,似乎能通过快感感受到情欲的流量大小和积累程度了。毫无疑问地,这是比低语耳坠更让她不爽的新能力。

(嗯,虽然很不爽,但眼下的情况来说,确实很有用,似乎之前一边同海尔森通话,一边给他口交的时候,他那里传导来的情欲更大?这就是阿斯蒙蒂斯说的‘隐奸’玩法吧?受到刺激的男人激发的情欲量更大对吧?或许我该主动做些什么来刺激他一下?)

想到这里,乐佩达丝放下来自己撑着吧台的一只手,从两腿之间伸到被抽插着的阴道口,伸出食指和中指将阴唇向左右撑开。

(大概是这么做?)

如同乐佩达丝预料的,比特看到乐佩达丝主动的色情行为,情欲更加高涨,从交合处传导过来的情欲量几乎是之前的二倍。

(果然,只要我做一些不知廉耻的行为,他的情欲就会高涨。但是与此同时,我感受到的快感也增加了,如果不掌握好度的话,就算是我也未必抵抗得住那样的刺激,果然还是一点点来,慢慢习惯这种全新的感觉吧。)

终于比特在乐佩达丝体内射出了第一发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灌进了乐佩达丝的小穴。

“给老子怀,小骚逼。”

(精液?这种我体内不会自然出现的异物,用纯洁的祝福就可以轻易避免怀孕,但是嘛,不妨借他这个念头莱多榨取一些情欲——)

“好啊,那就努力在我老公回来前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吧。”

“唔,你这个骚女人,这几天可不会轻易饶了你。”

感觉自己好日子要到来了的比特咧着嘴淫邪地笑着。

另一边,海尔森不幸的日子刚刚到来。

从采药人小屋出发的海尔森走入森林的第一天就遇到了几只矮狼。

好在自己带着防身的剑和点燃的火把,狼只是盯着他看了一会就自行离开了。

惊魂未定的海尔森决定在树上过夜,通过联络镜联络乐佩达丝的时候,他看到乐佩达丝躺在床上,从赤裸的肩膀来看依旧是一丝未挂。

乐佩达丝的口气尽管依然沉稳如常,但是从她上下轻微摇晃的样子和镜子里传出的第三个人的粗重的喘息声来判断,她绝不是一个人躺在床上。

(神将大人——这是在和谁——不,我绝对不相信——)

心里不平衡的海尔森像是抱怨般将自己一天的遭遇统统讲了出来。

“嗯,是这样啊,但是你要坚持住哦,还有两天,不要独自去营地。”

(就这点反应?一点安慰的话都没有,更别说奖励了,真是的,神将大人——)

海尔森略微失望地关闭了联络镜,独自在树上凑合了一宿。

第二天,海尔森更加深入了森林,然后不出意外地迷了路。

夜里的森林格外的阴森,这里的树都很高,自己没法爬上去,只能在林地间找一块平整的石头风餐露宿。猫头鹰的叫声忽远忽近地传来,心神不宁的海尔森迫切地需要一个精神支柱,他打开了联络镜,希望从神将大人那里能获得哪怕一丁点的慰藉。

“这里真的好可怕啊,四周伸手不见五指,不知道那里边有什么,我,我感觉我快撑不住了。”

画面中的乐佩达丝似乎正跪坐在自己的床上,她听了海尔森的汇报之后,只是淡淡地回答道。

“没关系,你还在正路上,树木高大代表你向山上已经走了很远了,昨天的狼群应该是在这四周嗅到了什么魔物的气味,今晚它们不会来。”

(什么啊——)

海尔森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世界上会有这么绝情的女人嘛?连一句温柔的嘘寒问暖都没有,只是说狼因为闻到魔物的气味不敢来了?这算是什么安慰?

海尔森委屈地向镜子中看去,以背景的窗户作为参照,乐佩达丝的头有着明显的上下起伏,再加上背景里时不时传来的清晰的肉体碰撞声,甚至是细微的像是粗壮物体插入细小器皿时激起的水声,即便海尔森再不愿意相信,也不得不明白,自己魂牵梦绕的神将大人此刻正在和某个自己不知道的男人交欢。

尽管海尔森从乐佩达丝那里亲耳听到过乐佩达丝身体的状况,必须获取情欲来维持神力的施展,他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神将大人哪怕和别人做爱也可以获取情欲,甚至可能会比和自己交合获取的情欲更多。

“那个,你能不能现在就过来,通过联络镜?我真的快到极限了。”

海尔森几乎是带着哭腔请求,这是他最后的尝试,仿佛一个快要饿死的乞丐向路过的大小姐乞讨一口吃的一样卑微。

“还不行,时机未到,我穿过联络镜的时候会发出强烈的魔法波动,这样就打草惊蛇了。”

(撒谎,都是借口,其实她根本就没在乎过我的感受。)

“哦,那行吧——”

海尔森将联络镜断开,蜷缩在睡袋里。

他听不到猫头鹰的叫声了,如此沉默的森林之中,他只能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嫉妒。)

(不满。)

(失望。)

(恐惧。)

(自弃。)

(是啊,我算什么啊,只是一个小兵而已,我凭什么认为我对神将大人真的很有价值啊,说不定现在的我就只是一个棋子罢了,这算什么啊,用‘奖励’吊着我的胃口,然后和别人随便上床。)

海尔森将自己的心融入了这黑夜之中,融入了林间吹拂过的冷风之中,融入了自己对自己的嘲笑之中。

第三天一早,一夜未睡的海尔森最后一次打开了联络镜。

乐佩达丝的脸出现了,她抬着头,两臂环抱,上半身趴在一个枕头上,隐约可以看到乳沟。

“我昨天想了一晚上,我不想等了,我今天就会前往山顶洞的营地,晚上应该就会到那里,然后这个任务就结束了吧,我——我已经不想再坚持了。”

“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

乐佩达丝反问着,她的眼神依旧恬静如同湖水,那双深眸紧紧盯着海尔森的眼睛。

“呵,傻事嘛?你自己明白是怎么回事,别再骗我了。就这样吧,或许那个营地并不危险,我去看一眼就走,也不劳烦你来帮我的忙了。”

“那个营地很危险哦,我从镜子里就能看到山顶的魔物魔力浓度很高,我还是劝你别做傻事。”

“呵,随便了——反正你应该也不是真的必须需要我,再见了。”

随后联络镜就被关闭了。

一大早刚刚给酒馆开完张的乐佩达丝,就被比特拉回了房间,提供着理所当然的性服务。

她断开联络镜后就在思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那个傻瓜真的是不听劝,他明明知道我得依靠情欲来施展神力。而且最近几天都在和这个家伙做爱,尽管每一次做得都很激烈,但是获取到的情欲总量却越来越少了——照这个速度,晚上之前可积攒不够充足的情欲啊。)

身后的比特还在努力地两手掰开乐佩达丝的臀瓣,从身后抽插着乐佩达丝的小穴,不过连续几天如此激烈地做爱,哪怕是他的体力跟得上,精液里的情欲浓度却是下降了不少。

(本来想着尽量减少一点经历的人数的,但是这次没什么好办法了——)

比特并未感觉到身下乐佩达丝想法的变化,还在兀自夸耀着自己的性能力,沉浸在从别人手中抢来他们老婆的快感,嘴巴上还要狠狠踩那些男人一头。

“哈哈哈,看来被你老公知道了呢,你老公不要你了也没关系,这么漂亮的美人是他不知道珍惜啦,如果他以后反悔了来这里纠缠,我就出手帮你把他杀掉哦,不是我吹,我以前经常这么——”

比特的话还没说完,脑袋就被一记铁拳击碎,无头的尸体像是被斩了头的公鸡一般滚落在地板上,不断地抽动,最后渐渐没了声音。

乐佩达丝将沾满比特的鲜血,脑浆,脑骨的右手用床单擦拭干净,穿上了女招待的衣服走到了酒馆大堂里。

时间还很早,但是已经有客人为了乐佩达丝在店桌前候着了,人数大概五六人吧。

乐佩达丝走向酒吧大门,一路上扫视着这些近几日变得眼熟的酒客,回忆着以往用低语耳坠探听到的他们的情报。

(这个杀过人;这个也是;这个是强奸犯,而且是再犯;这个是通缉令上的纵火犯。。。嗯,很好。)

乐佩达丝确认了在座的所有人都是罪大恶极,足以被判死刑的逃犯后,紧锁了酒吧的大门,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翻身坐在了吧台之上。

接着她当着那些罪犯的面掀起了自己的裙子,一只脚踩到吧台上,另一只脚向另一侧分开,完整地露出了没有穿内裤的,因为刚刚被比特操过还湿漉漉的小穴。

“今天正好这里面很痒,你们这些大鸡巴酒客,想不想一起狂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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