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长崎素世在接近校门口的时候，特意放慢了脚步，因为她没有如往常一样看到粉发少女的身姿。

长崎素世默默观察，千早爱音确实没有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如此想着便打开手机，查看爱音是否有发来消息。

遗憾的是爱音并没有任何关于“违约”消息的传来，不过她和爱音也没有明确约定过「乐队不训练的日子就来月之森等待soyorin」就是了。

可素世已经习惯了爱音的等待。她发消息给爱音。

「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素世打下这句话。

「长崎同学，再见~」

有过几面之缘的同学在一旁经过，她向素世招呼着。

素世即刻换上和蔼的微笑，她也招招手，朝那名同学告别。这样等下去也没用，看着同学离去的身影，素世打算行动起来。

既然没来月之森，那我就去你学校找你。

素世乘上电车，看着窗外才意识到自己是第一次为了「爱音」才去的羽丘。素世低着头把玩自己的发丝，作为恋人她是不是有些不称职…？

到了羽丘门口，素世本想如往常一样站在门口等待就好，但她不确定爱音还在不在学校里……平常和爱音的通讯特别多，没课的时候更是夸张，平均每十分钟爱音就会发来几十条消息，今天放学后却没有任何消息的发来。

素世一想到这就心神不宁，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太奇怪了。她打开手机给灯发去短信。

「爱音在你旁边吗？」

得到灯的否定回答之后，素世又给爱音发去一条消息，等了几分钟依旧不见回复，素世在羽丘门口站了许久，最后选择离去。

第二天在月之森门口，素世见到在门口等待的粉发少女。见到素世，爱音便笑起来挥手招呼，但很快她就摆上一副不满的样子。

「真是的，soyorin为什么不回我消息啊，又是已读不回，真的很伤我的心诶。」

「是在生气昨天的事情吗？真的对不起啦……也是事发突然，但是我今天早上已经发消息解释过了，soyorin看了吗？」爱音一边说，一边提起滑落的包袋，她小跑到素世的面前。

「昨天的什么事。」素世提取到关键词。

「啊……就是突然被后辈拉住，问了很多关于乐队的事情……」

素世朝爱音看去，她见爱音眉眼喜悦，诉说着那位想玩乐队的后辈如何如何。爱音的笑容很刺眼，素世不知道为什么。她想指责昨天急躁的自己，正主都不着急，那她长崎素世急什么？

仿佛要和昨天的自己划清界限，素世迈开腿就朝家的方向走去，并不理会旁边的爱音。

「诶？又无视我？！」爱音看着擦身而过的素世，音量提高了几分。

——

很烦。平常的爱音已经很烦了，而此时在眼前誓要问出「soyorin生气的理由」的爱音更烦。

素世端着茶杯，并不言语。今天她还特意换了新的茶底，但好兴致都被跟着进门，还喋喋不休的爱音打破了。

尾随人还跟进家里，爱音很擅长做这种事吗？还是说自己是那种很好说话的人？素世决定这次无论如何，在爱音饮用完茶之后，一定要把爱音赶走。

「你差不多该停下了……」素世捏紧杯把手，皱着眉说道。

「可是soyorin突然就生气了，就算要赶我走也让我知道一下生气的理由吧？」

「没有特别的理由。」

素世不会轻易言说，因为一旦言说就承认了昨日的自己如同在街头淋雨的猫犬，害怕被遗弃，却又无能为力。

「真的……？可你脸上明明不是这样说的。」爱音揣摩素世的脸色。

啊……好烦。从刚刚开始爱音就一直追问，就算是敷衍过去也会被这样的话语堵回来。素世慢慢放下茶杯，她差点再次将茶杯砸下去，不行，她要端庄。

可是一看到爱音的脸，素世原先设想的「自持」和「端庄」不见了。

她看见爱音的表情很受伤，素世滞愣了一下，她想，自己为什么让爱音露出这种表情。「恋人」是能让另一方露出如此困惑表情的存在吗？

可下一秒素世就再次恼火起来。是的，让自己如此纠结和矛盾都是爱音的错，这一切，都是爱音的错。是爱音没有事先告知，是爱音选择跟着后辈走，是爱音几十条没有间隔的消息的错，是爱音硬要跟着自己的错。

全都是爱音的错。

「是爱音的错哦，是爱音选择了后辈的错。」素世很轻松地说出来了，比自己预想的还要轻松。

「诶？这难道是……吃醋？」

爱音有些不可置信，她木楞地看着素世起身朝自己走来。

「我不是说过爱音ちゃん喝完这杯茶就走吗？」

素世端起爱音身前放置空茶杯的盘子，然后一言不发朝厨房走去。

好可怕……爱音很害怕。因为soyorin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说话也冷冷的。思考间，素世的话语响起。

「爱音要接受惩罚哦？不管是说话不算话的惩罚，还是犯了错选择了后辈的惩罚。」收拾完杯具的素世站在爱音沙发后。

爱音刚想回头，手腕就被素世从身后抓住。素世伸出手，替爱音整理好后发。

「soyorin？」

「爱音，我们是恋人吧？」素世绕到爱音面前。

「是……是啊。」

「不是第一时间选择恋人，而是选择了后辈？」

「昨天真的是忘记发消息了！后辈在教室门口等着也不好拒绝，解散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给你发消息也没回…」

「就是爱音的错。」

素世垂眸看着爱音，她很擅长用肢体传达信息，她知道坚定地握起对方手是安慰，也知道慢慢摸着恋人的脸是暧昧。

「都是爱音的错……」

素世又重复了一遍，似乎是要麻痹自己。她抬着爱音的下巴，缓慢接近。素世的气息打在爱音的脸上，爱音颤抖了一下。

素世轻轻吻住爱音，在此之前爱音有很多机会可以避开，但是爱音不敢，因为soyorin摸着自己脸的动作好像带着点威胁。

素世的吻侵略性很强，但接吻的方式很优雅，不急不躁。每次换气后的几分钟内，爱音口腔内的空气很快再次被素世剥夺，直到爱音喘不过来气，素世才会淡淡松开手，放爱音呼吸。

这就是惩罚吗？接吻进行了不知道第几次，爱音大脑已经无法正常思考，整个人在沙发上略显弱势，每接吻一次，素世的进攻就会强上几分，身体也会压迫过来。爱音的四肢失去了大部分力气，无法抵抗，结果是被素世压在沙发上强吻。

「是你的错啊。」

唇齿之间，爱音再次听到素世如此说道。她已经无法辨认soyorin真的又说了一遍，还是自己已经产生幻听。总之大脑迷迷糊糊，只能被soyorin压着倒在沙发上。

酥麻的感觉刮过大脑皮层，爱音被吻着只能哼哼唧唧地发出闷声，她拍打素世的肩膀，祈求素世松口，在最后一次换气过后，素世终于停下了攻势。

「soyorin……」

爱音仰着头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素世，呼吸急促。素世抬手轻轻擦去自己下唇的唾液。爱音看着素世的指腹在唇上摩擦，看到素世的下唇因为用力而微微压陷几分，不知怎的，爱音咽了咽口水。

「真不好看啊……爱音这幅样子。」

素世看着身下凌乱的爱音，心中有什么东西在喧嚣，原来那受后辈欢迎的「爱音前辈」也有后辈看不到的样子，素世忍不住轻掩嘴唇，极力控制不笑出来。

过了一会，她抬起手替爱音抹去嘴边液体，顺便摸了摸爱音的脸庞。

怎么像摸狗一样……爱音纳闷，她抓住素世的手掌，不让其继续抚摸。心跳得很快，爱音抓着素世的手像是溺水后抓到浮木，不肯松开。

「爱音知道错了吗？」素世心情很好，她决定给爱音一次机会。

「……明明是soyorin生后辈的气，我才没错。」

可能是刚刚素世摸狗的行为让爱音不爽，总之原先还在反省惭愧的爱音，此时开始反抗起素世来。

「而且soyorin不回消息才是有错吧，我有好好解释的，是soyorin没看到。」

素世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她直起身，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爱音ちゃん，松手。」素世微微抬高被抓住手掌的那只手臂。

爱音听话地松开了手，刚想说soyorin为什么这么冷淡的时候，她看见soyorin突然朝自己伏下身子，埋在自己脖子处。

嗯……？soyorin这是原谅自己了？真是的，原来就是soyorin的问题啊。不过soyorin很少抱自己，说不定正愧疚着呢，作为恋人还是好好回应这个拥抱吧。这样想着的爱音心都软了，马上回抱素世。

爱音感受到素世解开自己衣服的动作，感受到恋人气息打在锁骨上，爱音小小的缩了一下脖子。诶？现在是那种时候？原来之前的吻是信号吗？

就在爱音红着脸想要说话的时候，肩膀传来剧痛。一瞬间的疼痛让爱音失去表情控制，她整张脸皱在一起，差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好…好痛啊soyorin！」

「这是新的惩罚哦。惩罚爱音不反省自己的错。」

素世松开嘴巴，起身，看到爱音锁骨附近清晰的齿痕，满意地抿起嘴。爱音立马拉好衣领捂住锁骨，抬眼瞪着素世。

「我没有错！是soyorin有错！」

「嗯？难道是下口轻了吗……」

看着素世还要压上来，爱音急忙交叉手臂挡在两人面前。可是素世力气更大，抓着爱音两手腕强制安在一旁。

真的假的？被素世力气惊到的爱音有些不可置信，但下一秒肩膀传来的疼痛让她回过神。几乎是同一时间，眼泪随着痛感涌出，爱音闭着眼，泪珠从眼尾聚起滑落脸颊。

泪水淌在素世侧脸，素世微微滞了一瞬，起身看向爱音。失去了桎梏的爱音缩起身子，手臂交叠挡在脸上，无声哭泣起来。

爱音不知道为什么，但此刻就是很委屈。一开始的泪水还是痛感带来的，但很快就被委屈的泪水替代。明明就不是她的问题，为什么soyorin就是要这样强词夺理，太不公平了。

素世慌了，她想要捧着爱音的脸安慰，但被爱音打掉了手。

「明明就是soyorin的错……」爱音啜泣着。

「把手松开让我看看。」素世语气温柔。

「不要……呜呜。」

「爱音……」

素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低着头掰弄指甲。听到异样的声音，爱音挪开手，看见素世正沉默地掰指甲，爱音用力握住她的手。

「soyorin……不要这样…」

爱音的手很温暖，那份温暖传递了过来。素世回握住爱音的手，将自己的脸靠了上去，她很愧疚。「恋人」不该是让另一方露出这样表情的存在。

「做的太过火了呢……」

素世低压着眉，一副酸涩的表情，像是说给自己听一般低语。爱音红着眼看着素世，真是的……爱音抹抹眼泪，突然抱住素世。

「都是soyorin的错！」

「……是」

「soyorin才是要受惩罚的那一方，不过我很大度的，就让soyorin补偿我好了。」爱音笑起来，嗓音是哭泣后的沙哑。

「补偿什么？」

「嗯……那…那就……」爱音少见的别扭起来。

「什么？」

「就……」

爱音的尾音消散在空气中，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说清楚。素世见她眼神飘忽，心中有了猜测，隐约看见爱音头发间粉红的耳朵，素世知道爱音要说什么了。

「就什么？」素世装作不知道，开始拨弄自己的头发。

爱音侧着脸，发丝掩盖了她的表情，抬手捻着素世衣角，她抿着嘴，身体和耳根也越发热起来，想要说出的话也异常烫嘴。

「接…」

「想要接吻…」还是说出来了…好害羞。

「这样吗？」素世凑近了脸，拉进两人距离。

「嗯……」

爱音闭起眼，眼睫毛因为用力闭紧而轻颤起来。素世注视着爱音，轻轻落下吻。这个吻很温柔很温柔。缠绵间，两人的衣服凌乱，有脱落的趋势。

「soyorin要脱吗？」

「我们去床上吧爱音。」

房间内，得到准许的素世褪去爱音的衣服，顺便也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爱音摸着自己锁骨处的咬痕。素世也学着她样子摸上去。

「很痛？」

「已经不痛了。」爱音摇摇头。

「是吗……爱音要是想咬回来，我不拒绝。」素世用指腹摸着咬痕，忽地有些心疼。

「我才没那么记仇…」

「哼嗯……」素世轻轻哼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满爱音的话语还是爱音的态度。

「soyorin贴近点啦，总觉得有些害羞。」

爱音搂着素世往自己怀里带，肌肤相贴，感受到恋人的温暖传递过来，爱音傻笑起来，似乎方才的痛感和委屈都不见了，只在乎自己怀中的素世。

素世想堵住她发出傻笑的嘴，于是选择吻住爱音。起初是一下，想给爱音一个意外。但爱音不满足，追着素世还想要第二个吻。打闹中素世不小心碰到爱音的胸部。

「等一下…我可以解释…」

「不。」爱音抓着素世想要逃离的手，带着素世的手覆在自己胸上。「没关系的，soyorin再多摸摸我也是可以的。再说了，平常的soyorin总是不愿意和我亲近，我一直很受伤诶。」

素世看着爱音，从爱音眼中得到了许可。素世迟疑了好久，最终咬着唇下定了决心。

虽说在身下的是爱音，被揉着胸部的也是爱音，可素世拧着眉，在爱音观察不到的地方耳根已经熟透，素世觉得被揉胸部的好像是自己，实在是太羞耻了。

「呐，不脱掉吗？」

「是啊……」

素世变得冷静了，比起刚才还在犹豫的她来说。素世绕到爱音背后，两指轻松解开扣带，没了扣带的束缚，内衣轻轻一脱就被褪下。

素世看着爱音胸前的乳点，她的心境冷静到她自己都觉得夸张。不就是要做吗……自己再扭捏羞涩都没有意义了，反正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素世低头含住乳点，反复允吸着，用舌头时而打转，时而挑弄。乳点在她嘴里好像调皮的跳糖，她总想用各种方式融化它。

爱音的呻吟传来，起初是渐渐的，如细微的雨落。爱音缩着身子，脖颈到斜方肌形成一条完美的曲线，素世从肩胛骨往上摸，了解到指腹下爱音身体的每一寸曲线。

爱音张着嘴喘息着，露出的小虎牙被起身后的素世看见，素世伸手往上摸，大拇指拂过下颌，转而扣在爱音的嘴里。唾液黏腻，素世持续搅弄着爱音口腔，摩挲爱音的虎牙。

「soyorin为…为什么要这样？」

爱音的口齿被阻挡，说出的话模糊不清。哪有那么多问题…素世没有回答，她抽出拇指，带起部分唾液，素世把它们抹在爱音的锁骨处。

素世看着身下爱音凌乱的发丝，颤抖地伸手替她拨开。老实说，有些兴奋。

爱和死一样伟大，长崎素世渴望被人毁灭，也渴望毁灭别人。千早爱音……一辈子暴烈地爱着长崎素世吧，至死不渝。

素世因兴奋而颤抖不止，心脏鸣叫着，身体的热度传递到四肢，素世心底膨胀又酸涩。为了抵抗这种感觉，素世俯身在爱音小腹上落下一吻。不知是自己在颤抖，还是爱音。素世感受到唇下的肌肤在轻颤，它和素世心之弦一起共振着，唇下肌肤每颤抖一分，素世的心弦也跟着颤。最后，随着爱音的一声轻喘，素世的心之弦彻底断裂。

素世吻上爱音大腿根，吻了几下转而变成咬弄。素世用齿牙咬起腿根的软肉，不出所料，爱音开始喊痛。为了安抚爱音，素世和她十指相扣。

这一处留了咬痕，素世就换另一块软肉继续咬，直到爱音大腿根都是自己的咬痕。素世起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她看见爱音红着脸瞪着自己，素世不以为然，她用拇指按压在爱音的私处。爱音漏吟了一声，尽管她已经极力捂着自己的嘴。

按弄一下就会发声，这不就是乐器吗……素世想到。素世放弃按压，她换了手势，用指尖轻轻游刮在爱音私处，很快，明显的深色区域慢慢扩大，见爱音的内裤被濡湿，素世褪去爱音的内裤，露出的花苞已经被玉露浸养许久。

「爱音好色情。」素世将褪下的内裤轻轻放置一旁。

「哈……？」爱音早已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听见素世的话语，还是忍不住叫喊道。

素世食指中指并拢，朝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田探去。爱音激颤一瞬，感觉即刻有一股液体从私处涌出，浑身燥热。私处被soyorin轻轻一碰身体就会产生反应，这样的自己真的太丢脸了。

「soyorin……好难受…」

「哪里难受？」

「不知道…」

爱音摇摇头，发丝遮挡住脸庞，爱音自己伸手拨开，热……非常热。身体的某一处地方特别特别热，但是这种热并不抗拒肌肤相贴，相反，爱音想紧紧抱住素世。

「嘿嘿…soyorin身上暖暖的」

爱音埋在素世脖间，感受着鼻尖独属于长崎素世的味道。

「可以进去吗？」

「可以的哟…」

素世先是伸进一指，她一边伸进一边观察爱音的表情。看见爱音因为紧张而皱眉，素世抚摸着她的眉头。

「不用太紧张，放松点……」素世吻了吻爱音的耳朵。

爱音紧紧抿着唇。像是医院台上即将接受打针的小犬，听到主人的话紧张有些缓解了，但小腿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素世只好用吻安抚爱音，用舌头引导爱音。素世温柔地包裹着爱音的舌头，极尽温柔的缠绵让爱音紧绷的躯体渐渐放松下来。素世松口换气，这次落下的则是轻吻，分别落在嘴角，眼尾和眉头。

「真可爱……爱音。」

「嗯……嗯」

分不清爱音是在回复还是在轻喘。素世动动手指，爱音的里面已不再那么紧，于是素世伸入第二指。爱音的私处实在是太湿了，素世的手指进去没有丝毫涩感，素世勾起指尖，试探爱音的敏感点在哪。

「唔嗯……哈、嗯……」

爱音的喘息萦绕在素世耳边，素世感觉耳尖几乎要被爱音呼出的热气融化。黏腻滚烫的气息灌进素世耳朵，占据了素世大脑，探入的指尖不自觉用力，激得爱音一颤。

「soyorin慢、慢点……」爱音按着素世的手臂，弱弱道。

素世没回话，她在想其他事情，尽管伸入爱音体内的手指被温暖的四壁包裹，尽管爱音私处的淫液沾满了手掌，但素世还是想起了别的事。她想起爱音作为「攻方」时和现在的样子完全是两回事。

素世垂眸观察爱音的表情，如同调试精密的仪器，指尖每挪动一分或是转动多少角度，爱音的表情就会随之变化。素世探索着，看着爱音动情的表情和忍不住漏出的娇喘，她大概知道爱音的敏感点在哪了。素世朝前压去，整个人压在爱音身上，用唇碰上爱音的耳垂，在咬下去的那一刻，手臂也加速抽动起来。

「嗯！……呜呜！」

爱音呜呜叫喊起来，她不愿意漏出太多呻吟，只好咬着食指。可是哪能挡得住身体本能的叫喊欲，在素世抽动手臂冲击的最后一下，爱音的娇喘再也挡不住。

「等……！soyorin！唔嗯嗯…！！」

爱音抵达浪潮的尖峰，大腿止不住地颤抖，颤抖过后则是浑身酥麻，四肢使不上劲。素世露出微笑，她早就抽出了手指，此刻正用双手帮爱音按摩腰腹和大腿根。

「大腿还好吗？」

「哈……其实还好——话说回来有水喝吗soyorin，我要渴死啦……」爱音吐舌。

「我去给你接，爱音稍等哦。」

素世起身慢条斯理地穿衣，离开房间，直径去洗漱间洗了个手，里里外外把手指甚至指缝都认真清洗了一遍，之后去客厅接了杯水，再次回到房间里。

「在看什么？」

「在看风景，在高楼俯瞰下面的感觉真的不一样诶。」

爱音接过素世的水，一下子喝了大半杯。爱音身上并没有穿衣服，素世这个视角下，爱音肩膀还有大腿根的咬痕清晰可见，素世微微低下头，眸色不明。

爱音在床沿整个人抱成一团观看风景，素世则在她背后开始扎头发。爱音刚想指着一建筑问问soyorin那是什么，身后就传来有人靠近而产生的热意。

「不继续吗？」

素世从后面抱住爱音。素世的气息打在爱音裸露的肌肤上，爱音瑟缩了一下。爱音揪着素世衣服，侧仰着头和她接吻，算是另一种同意的回答。

这个感觉……怎么感觉在拉低音提琴…素世伸手慢慢抚上爱音大腿根，稍微一用力，爱音的腿就被张开。突如其来的羞耻感，爱音下意识夹起腿。

「爱音，放松…」

听到素世的话语。爱音放松了腿部力道，缓缓张开双腿，她看见自己腿上的咬痕。

「我说啊soyorin……你是小狗吗？」

「是啊。」

素世垂眸看着爱音腿间交错的咬痕，大大小小的都有。

「这样爱音ちゃん在外面遇到后辈的时候，不会忘了这些吻痕吧？」

「相当于印记？」

「我没这样说过哦。」

「绝对是这个意思吧…soyorin真小气……」

「哼嗯？」素世小小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小气的说法，「那又怎么样……」

话语刚落，素世用唇堵住爱音的嘴，同时手指探向爱音私处肿胀的「花苞」，挑弄着爱音体外的敏感点。

方才高潮过后的余韵还在爱音体内，素世只是稍微按压了一下，爱音就忍不住抖了一下身子。听见素世手指拨弄而产生的淫靡水声，因为太害羞，爱音选择闭着眼。

素世知道爱音有个习惯，当爱音感到非常惬意的时候会不自主哼起歌，而在做爱时感到非常舒服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哼哼起来——像是小狗缩在主人求撒娇一般的哼哼声——这是素世无意间发现的。

素世看着怀里的爱音，故意放慢了动作，她想多听听爱音的撒娇。她松开手指，转而在爱音私处附近打圈，就是不愿意采撷那片「私花园」。

「啊……」爱音小小地喊了一声。

爱音感觉身体某处异常燥热，可是等待好久soyorin也只是在自己私处打转，指尖擦过腿根，非常痒。

爱音小幅度扭动身体，身体的欲火不断燃烧，爱音觉得自己要疯了。

「soyorin……快、快点。」

爱音虚握素世的手腕，带着她的手往自己私处探。素世回应了爱音的期待，她勾起手指，指尖一触及私处就被淫液沾满，非常滑腻。中指无名指并进，虽然已经感受过了，但是素世还是被爱音体内的热度惊了一小下。

感受素世手指在体内的动作，爱音呼吸的频率越来越快，身子也微微弓起，喘息着，气息打在素世脖子上，也是热得发烫。

素世在体内的抽动好像同时撞击着耳膜，一下一下锤得爱音大脑空白，只剩下求生的本能揪住素世衣服。屋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了……素世红着脸，感觉身体已经出汗，特别是爱音还这么抱着自己。

淫靡的水声伴随着两人沉重的喘息，继心弦断裂之后，素世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正在弯曲着，即将到达临界断裂点。素世紧紧搂着爱音的腰，伸入体内的手突然加速抽动。

「等…等一下so、soyorin！」

放在平常，素世听到爱音这样说话肯定会停下，好好询问理由。但现在的素世想要任性一次。爱音猛地弓起身子，激颤起来。

「……」

高潮过去，爱音软在素世怀里，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大幅度呼吸着。素世替她整理发丝，又拿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爱音，该去洗澡了哦，不然出汗容易着凉。」

「你刚刚绝对没有这么温柔吧，soyorin？」

「诶，是吗？——话说爱音想喝水吗？」

「为什么要转移话题？」

「我去去就回来，爱音在房间好好休息。」

「听人说话啊倒是！」爱音抱着想要离去的素世，「不用啦soyorin，就这样好好的让我抱一会吧。」

「不生气么，我这么对待你。」素世提好被子，彻底盖住爱音脖子上的咬痕才罢休。

「生气倒没有啦，但是有点痛。既然在意那一开始就别咬嘛。」

素世没回话，她将脸靠在爱音头顶。爱音也不再说话，她悄悄勾起素世缠绕在自己身前手臂的小拇指。

良久，素世松开拥抱，起身整理衣服。整理完后走到衣柜前拿了一件宽松睡衣，她走到爱音面前，帮爱音穿好衣服。

「去洗澡吧，还有、明天记得把咬痕遮好来。」

「所以在意的话一开始就不要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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