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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1

小说: 2025-08-18 20:02 5hhhhh 4080 ℃

无数巨大的藤蔓交错缠绕并朝天延展,它们就着湿润的空气佐料,无声地啮噬从深空中沉降下来的黑,吸收的养分让它们学会隐去自己的身形,隐去冒险家的去路。白狐兽人跌跌撞撞,脚爪翻搅身下那片泥泞,留下不少深浅不一的脚印。在这里,本能变得陌生,黑暗变得陌生,重力也变得陌生。唯有一种模糊的情愫萦绕在他的心口,不断催促着他的内心去呼唤一个名字。

“Alyssa……”

记忆中那个与自己缠绵缱绻的小鹿……就是她吗?

白狐Sandor的心情接近一位难断案情的侦探,渴望新的决定性证据。他想从身上摸出点什么,任何信封信物都好,以证明她曾来过他的心田,只是钻入爪缝的都是自己的银白绒毛,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一丝不挂。

双眸湛蓝的言情剧主演因此马上意识到了自己走错片场之后,一股凉意从头顶蔓延开来,蓦地钻入口鼻,窒息感给狐兽带来求生冲动,陌生的一切重新变得熟悉却在这个节点让他悸动,沉重的眼皮雨刮得以用几轮开合,拨开了眼中空濛。接下来,他所看到的新片场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还没有从梦中醒来。

右侧的火光与暖意不均匀地打在屋内的每一处,顺着壁炉的照明依稀可辨屋内的装潢。

四面的石砖阻隔黎明,转而环抱屋内壁炉的那束薄暮。前面不远处便是一张圆木桌,浅黄毛毯护着它那曲度优美的弧形桌脚。桌台与墙面上的那些尺寸夸张的性用刑具实在是过于显目,它们应该就是此处的“地标”了。

此时,一只身份不明的银发绿狼兽人高翘狼尾来回摆动,怀里抱着盆瓢正要走出房门。至于Sandor本人,明明作为雄兽的他此时却维持着雌性专属鸭子坐的姿态——双膝跪地、小腿向外摊开,胸肌、雄根与卵蛋被龟甲缚勒挺,但未勃起的雄根刚好能够触碰到地面,刚被浇到身上的水仍顺着雄根在缓缓滑落,双爪则被紧紧反绑于一根粗木后方。

与所有的人质一样,Sandor第一时间选择用力挣脱绳子,但不过徒增束缚感,尤其是在大块的胸肌和私密部位这两处。同时,双手传来的酸麻胀痛告诉Sandor,自己绝对被变态绑了很久。此前,他早有耳闻,有的龙阳之好对男性躯体有着近乎疯狂的迷恋,玩的花样足以令直男敬而远之。尽管健壮的男人似乎对Sandor有奇效,但Sandor和那帮家伙不是一路人。当Sandor真正碰到这些时,他已经想开口骂娘,把那头狼的脑袋咬下来了。

他重重地呼出鼻息,侧脸正显露出他咬紧了的臼齿,盘算着:“一定要找个机会制服那头狼……Alyssa,我很快就会回去的。”

白狐耳尖,他还听到绿狼回来时,门外还多了一人的鼻息。奇怪的是,那人没有随着绿狼进入厅房,而是在外等候。门外那人的鼻息有些沉重,仿佛在忍受……又或者说在享受着什么。

站在Sandor面前的这位狼兽人半裸上身,身材比Sandor略微夸张些。他下身的紧身裤设计独特,腰围至中档处左右两侧各有一根细长白布片,它们连接着半根宽大的白裤管,带来贴身穿感的同时不失宽松的视觉效果。绿狼的左眼俨如黄雀腹羽,血色右眼与其下的血色纹样藏着一段鲜为人知的秘密。

“你好,我叫Tortoise。” 绿狼俯下身来打招呼,兀自讲究在双方不对等的情况下明显会让人动怒的礼仪。“难得有身材不错的魔法师同行,其他人几乎都是懒得锻炼的,总是使唤助手跑腿……对了,让你欣赏一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好了。”绿狼召唤了两面大镜子,调整角度以让Sandor完整地看到自己的正背面。之后,绿狼的指腹游走于白狐被润湿的胸腹山峦间,爪尖轻轻划过山谷,推开山谷里残存的水珠,绿狼这趟“游山玩水”给白狐带来了一阵阵刺痒,山峦起伏的节律被轻微打乱。Sandor只能看着镜中自己壮硕的身体被这样糟蹋,咬牙切齿,不由得又用力挣扎起来。

“你要想做什么?!”极具爆发力的吼声从Sandor喉中蹦出。

“奴役你。说起来我可看到你和那只母鹿一起走了……但你被男人摸下面也会有感觉的吗?”

Sandor下身的巨龙血脉偾张,用仅剩的自由代替主人昂首挺胸。

有的时候,不知能屈能伸是种坏事,这里便是。

“Alyssa……你把她怎么样了!”

“我没动她,只把你带走了。我的怀里只有你的位置。我是听风语,行风道之人,终风所至,偃木不可蔽日。我猜她现在已经走出森林了,毕竟那里可倒了不少树。”

Sandor这才回忆起,那天乌龟下手的时候,二人根本就没反应过来。

非瞬移类的位移魔法要达成这种夸张效果,需要过硬的身体素质支撑,难怪Tortoise身材也是同行中数一数二的。这种水平的风法师不是Sandor能应对得了的。无论Sandor逃多远,只要Tortoise想,Sandor就会被Tortoise抓回来吧。

“那只母鹿没有你,能行吗?”

“她很坚强,她从不惧怕一个人的路。”

“那你没有她呢?”

“……!”这个问题问向自己时,Sandor意识到Tortoise语焉不详看似问能耐,实则问系恋。“我不怕一个人行走,但我的旅程不能没有她!”

“放心吧,我很乐意教人,我会教你怎么面对没有她的世界的。进来吧,Dawn。”

“汪!”门外传来响亮的犬吠,绝对的忠诚尽在不言中。一只黑发赤狐兽人四足步行入房,他的小臂小腿竟是鸟兽的肢爪,其上有着错落有致的黑肤肌理与红纹,掌腹浸染的血色预示了血脉背后的暴戾。他的尾巴上还有根长于尾尖一截的洁白长羽。或许出于长羽容易随风乱晃的原因,它被精巧的银质链环固定着。他脖颈处的项圈似乎满足了什么咒法条件,一根铁链缓缓从项圈上生长出来,随后赤狐将铁链主动交给绿狼,待在绿狼的脚边待命。

Sandor一眼便认出,这四肢属于某位双生体鸟兽使徒的韬晦一面。若这是绿狼私自搞人体实验的成果,恐怕早已被使徒登门索赔巨额版权费。

勒着赤狐尾巴根部的细线与项圈相连,迫使尾巴高高抬起,让后穴一览无余。不同于Sandor的是,他的雄根也被剥夺了自由,小巧的银质鸟笼不允许它抬头,只能眼馋外面世界的灯红酒绿而不断流出淫水。

“尊严这种东西抛弃了就好。骚狗,把你屁股抬起来。”绿狼命令道。

赤狐照做,绿狼唤风捎来桌上的巨大假雄根,这个款式有多个凸点,是那种荡妇绝对会爱上的款式。绿狼给假雄根抹匀了口袋中的瓶装浊液抹匀后,便将假雄根对准赤狐的后穴一推到底。

“嗯唔!哈啊……”赤狐的眉眼顷刻间扭曲得厉害,仗势似要与口鼻厮打起来。接着,后穴被塞满而传来的饱涨感又让眉眼重新传达惬意,臣服于主人而带来的由衷欢愉促使他来回摆动尾巴。

“啊,看看你,真是个完美的奴隶呢。在我这里做奴不难的,臣服于我可是件美差,学着点吧,Sandor。一切才刚刚开始。”话音未落,绿狼便侧身高抬右腿,踹向奴隶。赤狐才刚缓缓站稳,便又遭了这一脚,滚向石壁。赤狐缓过神来,迎面便是主人的脚爪。主人的体味带有一些侵略性,欲将呼吸道完全占领。

无论是后穴被假雄根塞满的饱涨,被踹的疼痛还是被踩时嗅到的主人体味,无不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如今已毫无尊严,沦为了主人的玩物。Dawn为自己的身份感到兴奋,一边伸出舌头舔舐主人的脚板,一边品味一切发出满足的低吟。跪倒在Tortoise的脚边之前,他从来没觉得“失去”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下一秒是喜是悲,完全由主人定夺,不过这些情绪最后都会被固定在臣服的磨具里被改写为一种纯粹的快乐。

“也许你的大脑仍是疑虑满满,这样的场景恐怕对你只有冲击力而没有说服力。他曾是一名驰骋于战场上的弹药专家,为伟大蓝图而卖命。半年前,他被伊希斯掐断四肢当成飞机杯用到差点没了小命。因为体质独特,后穴吃了伊希斯的千万子孙后重新长出了这样的四肢。人们看到这四肢,一口咬定他是伊希斯的选民,誓要掐灭火种断了伊希斯卷土重来的可能性,无时无刻全境追杀。到头来大家就是这么报答一位义士的,令人唏嘘。

比起让境遇与情绪被上天篡改,不如将塑造它们的可能性交给优秀的主人,以此向上天发出最后一声强有力的抗议。他很幸运,因各种机缘巧合到了我的手上。我教给他的远不止如何服侍一个人,也教会了他怎样才能对自己大有裨益。从此,他远离尘嚣,不再饱受上天的折磨。

那么你呢,你想也向上天抗议吗?” 绿狼说到这里时,不知何时他眼中的轻蔑被置换为了悲悯,仿佛他此刻也在注视着每片被蹂躏的草坪、每只待宰的绵羊,仇视世间每一处的因果。Sandor听了这番话后,竟一时有些难辨面前的Tortoise究竟是普罗米修斯还是撒旦。

Sandor暂未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这些远不足以证明自己是否上了一艘贼船。

Tortoise抬起脚,牵着Dawn径直走回Sandor的视线中心讲解道:“我的奴隶绝大部分时间后面都需要佩戴款式不同的玩具,保证自己做好了随时被人使用的准备。”Dawn后穴中的假雄根被缓缓拔出。在暂未能完全合拢的穴口处,旧书般的褶皱清晰可见。紧接着,一种空虚感席卷了他的大脑,他想要再一次沉浸在被塞满的感觉之中,低声乞求道:“好想……被主人进入,骚狗想要……”

“不行。”主人并没有马上答应犬奴的请求,而是先脱下了裤子,露出了自己的双丁内裤,鼓起的帐篷颇为壮观,且它已被巨龙的淫水浸湿了大片,而被勒起的蜜臀与其不分伯仲。Tortoise扯了扯手中的铁链,示意Dawn服侍他。Dawn卖力地用脑袋刮蹭那顶帐篷,嗅入更浓的雄腥,毕竟主人的体味是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忘却的味道。很快,他两侧面颊便都抹匀了主人私处绝佳的湿润与温热,并期待着后穴被抹上这恩典的那一刻到来。

暂代主人下体进出Dawn后穴的是Dawn的指爪,每一次自慰、与主人的互动都刺激着身体尝试向下体的笼中囚徒泵入更多血液,还刺激着肉壁后的腺体分泌更多淫水。狗屌被锁仰头无望,Dawn只觉得此时根部发硬。淫水沿着鸟笼的细缝朝卵蛋出逃,最终徐徐滴向地板,在空中拉起的银丝若隐若现。

一只雄性不光被剥夺了自由任人摆布,还在直男面前一边服侍他人,一边用后面自慰……赤狐的下贱让Sandor深受冲击。Sandor不是从未听过雄性们议论妓女的姿态,就算是对业绩有执念的头牌,也与Dawn这副下贱的模样相距甚远。

“骚狗,现在给我好好地含着!”主人将裆部的布往侧面勾去,顿时热气扑腾。一声令下,身下犬奴不敢怠慢,凑近将咸腥往口中送。这是主人最敏感的地方,好好服侍这里也最容易让主人倍感开心。舌尖拨弄龟头须臾,随即领着巨龙直击咽喉。尽管巨龙已是狐嘴熟客,但熟客造访深处仍感相当刺激,好似作为小三登门偷情。绿狼舒服得发出低吟,他一边摩挲自己的乳首,一边爱抚身下淫兽。倘若主人是牛兽,或许现在就能看到饱满颗粒中上有了奶汁浮沫。赤狐设想着主人哺乳自己的场景,便感到被锁住的狗屌抬头的冲动又强了几分,只是现在只有主人的下面能榨出奶,不由分说仰起头来将巨龙吞得更深,让鼻尖抚过更多阴毛。

在赤狐真正对着主人忘我地发情之前,他再次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边上那只白狐的老师,故而高抬蜜臀挺直腰背,决意力求把每一个动作做标准,可不能在新人面前献丑。等新人成了优秀的犬奴,指不定以后还能三人行。Dawn用手指继续抽插自己后面,同时他用余光打量着Sandor。可恶,真想这时候抽插后面的是他的肉棒啊。

巨龙回回进出都携着大量口水,它不可避免地往外溢出,坠入Dawn的锁骨渠,又淌过乳首。“……唔!”Dawn忽然感到自己两颗乳首传来一阵麻痒,原来是自己吮吸入神时,Tortoise施法浮空,抬起趾爪玩弄乳首。

“主人的脚……好棒……”即使嘴含巨龙,Dawn也要用模糊的音节赞美主人。方才Dawn还觉得这回被主人踩的时间短了,还没享受够主人的脚,现在主人就来补上了。不愧是世界上最好的绿狼主人,要心甘情愿向他献上自己的一切才配跪在他的身下。

只是,乳首和后面的快感叠加在一起实在是太舒服了。很快,Dawn有了想射的感觉。

“骚狗要……要射了……啊啊……”狗屌颤抖,几股新鲜,温热的浊流涌出鸟笼,极其下贱。因射精快意而神情恍惚的犬奴脑内只剩下了尽忠二字,嘴与手尚未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

“这么快就射了,真是没用的骚狗。”

“是,是的……骚狗是……废物……不配射狗精到肉穴里!”

Dawn抚摸主人的两颗卵蛋,无比渴望着尝到里头的公狼精子,时而转向舔舐它们,同时不忘用手照顾巨龙、摩挲主人大腿。

整间屋子都是口交的“噗呲”“咕噜”声,二人的低吟声。这一回,Tortoise心疼Dawn自慰得费劲,便施法让Dawn也浮空倒立,让狐嘴仍对准自己的下体,而狐狸下半身便交由自己把玩。这样倒立便省去了利用天花板系绳的麻烦,也省得再把Dawn的脚踝勒疼。要说研习风之奥义有哪点好,这里勉强算一处吧。

倒立视角欣赏主人身材,观感自然是一流,这令赤狐更加兴奋。赤狐受训至今,倒立口交这种事对他来说仍是一种挑战。血液倒流迫使他紧绷神经,青筋暴起。他的鼻息变得异常沉重,全身都在加速分泌更多汗液。本来赤狐的下身就已经流了好久的淫水,刚刚还射了出来,再算上汗液的加速分泌,绿狼那灵敏的犬科鼻子嗅到的雄腥已经远远大于绿狼的了。

“骚味真是重死了啊,骚狗。想别人在大老远就闻出来你是只骚狗么?”主人戏谑道。

“是的……骚狗想要被别人认出自己是主人的专属玩具!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主人发情,一举一动都是为了让主人开心!”

“很好,真是只乖狗狗。”绿狼爱抚赤狐下半身片刻,而风为他递上了产卵器。卵蛋已装填完毕,绿狼将排卵口插入赤狐后穴。很快,卵蛋顺着重力和残存的润滑液,向着那无底洞跌落。

“哈啊……骚狗要怀孕了……好棒……”

每一颗卵蛋的下坠都碾过了穴道背面的前列腺,马眼处噙着前列腺幸福的泪水。很快,卵蛋抵达Dawn的温暖肠胃,撑大了Dawn的肚子,那些受训后而获得的腹肌也变得模糊起来。

这可还不是完整的雄孕体验呢。

绿狼使坏,一个挺腰将巨龙送入更深处。赤狐即刻有了剧烈的呕吐感,装满卵蛋的胃一收一放便是一阵翻江倒海,脖颈处青筋暴起,是他本能地夹紧了喉咙,夹得绿狼一阵舒爽而继续扭腰翻搅着赤狐的嘴巴。

“啊啊……骚狗有孕吐,骚狗怀上了……骚狗想生崽……”

又一次,犬奴理解了主人的心思,体肤上的不适化为了无上的精神快感,因而止不住翻起白眼。

“骚狗,现在我想看你排卵,这也是要给Sandor看的示范哦。”绿狼坏笑道。

“呜……好快……骚狗还想被主人干到流产……”

“那得怀上了邪魔之子才行哦——而我会确保这种事情不会发生的。”

“汪……主人最好了……”

在倒立状态排卵对Dawn而言是个不小的挑战,不光更加费力,倒着给主人口交的Dawn已是头昏脑胀的了,每一回的用力都会加剧这种感觉。Dawn两爪握紧主人大腿,腹部发力,穴口处微微颤抖着。

“嗯啊……”不久,第一个卵被成功排出,它携着过量的淫液打湿Dawn的毛发。无论是穴道被碾还是穴口的缩放,其快意都令赤狐频频抬眉。接踵而至的是疾风骤雨,赤狐稳稳发力排出了多颗卵蛋,排卵生殖的身心双重快感再度让赤狐浪叫起来。毫无疑问,这只赤狐肯定能和卵生物种极其合拍,被他们强上的时候一定会非常期待这一刻的到来吧。好些卵蛋滚落至白狐腿边,绿狼突发奇想开口调戏白狐:“这姿势还挺合适孵蛋,以后你要是在狗窝成功孵化某些生物的后代的话可是有奖励的哦。”

Sandor一言不发,一段旧时记忆在他脑中回放。

Alyssa曾在他的怀中说如果他能体验当上母亲所要经历的一切的话,那或许他能更加深入地走进Alyssa的世界。不过,像Dawn刚刚所体验过的这种恐怕只会让Sandor误入深渊,而非雌性的世界。

Tortoise见Sandor保持沉默,就甩了个意义不明的微笑,回过头来继续玩弄面前的空中飞人。此时的赤狐已是头昏脑胀,缓缓开口道:“奖励……啊……骚狗也要孵蛋……骚狗也想被奖励……”

“你今天的表现很出色,现在你就能被奖励哦。”

“谢……谢谢主人……”

绿狼解除浮空法术,继而两兽落地。赤狐准备好了以狗爬式之姿与主人交尾,高抬臀部与绒尾,条条菊纹被主人和宾客尽收眼底——骚气的烙印这辈子都清不掉了。绿狼往爪里啐了口唾沫,给巨龙抹匀后抓着狐尾便一顶到底。

“哈啊……主人的肉棒……好大好热……”

虽然Dawn已经被主人用过许多回,但他还是忍不住这样夸赞。作为雄性,这般痴迷于雄根,无比渴望被它插入,即使被别人看到也没关系,反倒更加兴奋,真是下贱啊。可是主人仍然愿意使用下贱的自己,真是天大的恩赐!

交媾成趣,淫液飞花,雄吟绝耳,绒丛浊乱。肉穴被顶开,这块柔软的地方就这样交由主人盘踞,穴壁越是被粗暴对待,越让Dawn觉得尊严尽失。将尊严一点不剩地抛弃正是Dawn此生最渴望的一件事,而具有智能的生灵一旦没了尊严之后,也能毫无心理负担、口无遮拦地说出自己下贱的愿望。被抓起尾巴猛干的Dawn从刚刚开始除了浪叫,就是在低贱地乞求主人——想要回回都插入最深的地方,想要更快更用力,就这样把自己操坏。当然,一切都要在主人允许的情况下。主人不允许提的,绝口不提。看似条条框框会将人框得难受,事实上在这种关系里事事皆恩赐,平日将规管之手伸向不合理的范围里,反而会让受训的骚狗变得更加兴奋。Dawn现在应当在潜意识中感谢主人允许他说这些骚话吧。

犬奴的后面早已被主人开发得房事痛感锐减,前列腺敏感程度堪比感应门铃,快意占据上风,也更敢收缩穴壁夹紧主人巨龙,颇有资深鸭子的风范。每当主人小腹与卵蛋撞上来时,穴口便能品味到一种美妙的感觉,七成像硬撸雄根的快感,在肉穴电光火石般炸开,再配合上饱涨、麻痒更是彻底将恶堕的骚狗拴牢。火光致力于在墙面与精斑一同留下前瞻而大胆的壁画,在这个肉欲的天堂里唯有洁癖被宣判了死刑。

绿狼面对柔软却有力的肉壁的重压非常从容,富有节奏感地持续抽插。在那从容之上,还有一种满足,甚至接近骄傲的情感,让人联想到大师注视自己的杰作的模样。是的,自己的杰作是多么令人着迷。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次抽插,都能给自己带来无上的快感,触电般从下体迅速扩散至全身。毫无疑问,身下的贱狗正是行走的处男噩梦。听闻一些开放关系的恋人之所以同意伴侣与他人翻云覆雨,是因为他们想要别人知道自己的爱人有多棒,自己是多么地独具慧眼。要不真的让客人随意上了这条骚狗好了?就让别人品尝一下自己的杰作到底有多棒,反正这条骚狗已经无法抗拒雄根了吧。

正当绿狼纠结于吃独食还是分享之时,墙上的狐影有些走样,或许赤狐因为被干得太舒服了有些忘乎所以。没能全程保持标准姿势的犬奴还离完美二字还有些距离,看来就算真的要分享给客人,他还不太能被拿得出手。

“不够格的骚狗,不配和我呼吸同一片空气。”主人动动手指,犬奴的口鼻前的空气就被魔法阻隔,无法被犬奴吸入。狗链再度被绿狼牵起,向后一扯,勒得赤狐身体只得乖乖后仰。

肺泡的运作尽在绿狼掌握之中,他熟练且完美地游走在赤狐崩坏的边缘。在性快感的加持之下,头颅里极度缺氧的指挥官已无力认清现实——除了自己是绿狼绝对忠诚的犬奴这一事实之外。他又一次望见眼前的一切化为虚像,上一次是还是他成为众矢之的时。

只不过这一次,他不再绝望。

“好棒…的奖励……谢谢……主人……想要……被打上……主人的烙印……想要……一直待在主人身边……”嘴中模糊的音节、脑中模糊的虚实界限,唯独心中认主的情感是无比地清晰而强烈。多年前的他估计做梦也不会想到,项圈与身后的硬物才会给他带来真正的救赎。

认主发言似乎戳中了绿狼某处的开关,他先是仰天长笑,而后笑意收束为嘴角的锋芒,指爪落在狐体上肆意抚摸。赤狐的发言着实让绿狼有些意外,绿狼并不想给赤狐的身上留下这样的标记,或许宾客的注视暗中推了赤狐一把,再者大概这癖好的觉醒是迟早的事。

如果Dawn当真看重在新人面前以这种方式寻自尊心,那么设局一步步摧毁他的自尊心绝对会相当有趣的。Tortoise已经在想下一次训犬的方案了。

“想要烙印啊……小穴先变成我的形状如何?”绿狼腰腹发力,其上精致的瓷瓦更加分明惹眼,巨龙也更猛烈地撞击肉穴深处,不想放过任何一块区域。

“啊啊……要完全变成主人的形状了……”赤狐也为这伟业出力,试图夹得更紧,这回一夹真是把绿狼夹爽到仰头连连发嚎。

“用了那么多次,后面还可以使得上力夹成这样,真出色呢。”

“服务好主人是骚狗的使命,骚狗义不容辞!”绿狼不考虑烙印的原因其一,是他早已看到赤狐在精神上已经被深深地打上了他的烙印。

“骚狗,想要印记打在哪?”

“哪里……都可以……后庭旁……卵蛋上……脸上刻字……也可以……”

“啧啧啧……你今天真是骚坏了啊!你这条骚狗!”

“被主人夸了……好开心……”

下面在流水,上面也跟着一起流吧。

绿狼把手指伸进狐嘴中,让味蕾再品品主人的味道,赤狐几乎快要无暇吞咽口水,索性开闸放水,于是嘴边多了几道浊流。

淫语深喘良久,两把枪已上了膛,枪口各自对准了自己的理智防线,在那防线背后的是一种称作兽性的古老而强大的存在,忠实于呼唤本真,是原始欲求的守护神,是自然秩序的代理人,是一切生灵的驱动力。

解放啊,解放吧。

以抽插至深处后的急停为开火的号令,二人击穿了理性的防护,将各自的兽性彻底释放出来,毫不犹豫地将弹匣打个精光,每一发都爽到让二人为之身躯一颤,暂时空枪了还不罢休,不留余力地将马眼后的精液挤出。浊流重新滋润了二人肌肉群山间的河道,多条再次通航了的航线诱人以舌指游山。Tortoise曾想过在Dawn大腿内侧写正字计数,怎奈他们一回射出的量实在太多了,不好下笔,只好作罢。

“射得真多啊骚狗,你知道这样是有惩罚的吧?”主人不怀好意地捏捏犬奴的胸腹,顺着腰摸下来,拨弄了两下鸟笼。

“汪!是的,主人!”他面对那种对他特殊体质而言极易受罚的量,仍不假思索地点头应答。

“如果甚至因此弄脏了客人的衣服,要加班到抵上客人衣物的钱才说得过去吧?”

“汪汪!”

“那么,为什么还射得那么多呢?”

“因为骚狗是没用的骚狗,一想到主人的巨龙就会忍不住……啊啊……”说到这里,Dawn忍不住翘起尾巴轻快摇动,如同一只真正的狗。看到Dawn是这种反应,Tortoise极度兴奋,毕竟那种话正是Tortoise想听的。不过Tortoise可不想这样便宜客人,至少现在他还没有改变吃独食的主意。

“很好,那么来接受惩罚吧。”

对红线没有商议权,只能不合理地接受惩罚,这就是犬奴的命运!与Dawn先前的受难落泊同样是尊严丧尽,他却不觉万念俱灰,作为主人的所有物两世为人,发自内心地喜欢主人的一切、因臣服而开心,训犬有方大抵如此吧。

上一秒,笼中鸟还在享受片刻的宁静,下一秒一根法术操纵的空气柱忽然造访鸟喙。

“嗯唔,疼……狗屌也被塞满了……啊啊……射不出了,变成废屌了……”以往Dawn从未这样受罚过,仍需要一段时间去适应。不过比起马眼棒,空气柱温度和硬度多数情况会更加讨喜。

“疼啊,那你这条骚狗知道错了么?”

“是骚狗射得太多了,骚狗知道错了。”

“那该怎么做呢?”

“主人,把骚狗的卵蛋捆住吧,然后马眼就像这样被主人塞住,让骚狗什么时候射、射多少都可以随主人的心情。”

“可是我也很想看你射多了被惩罚。”

“那就继续考验骚狗吧!主人想罚骚狗的话,骚狗会接受惩罚的!”

“很好!今天换个有趣一些的惩罚方式吧。”绿狼施法让马眼内的空气柱旋转起来,力度适中地一上一下,奇妙的摩擦感刺激着寡尝腥膻的茎体。很快,赤狐站不稳了。

“啊啊啊啊,骚狗要爽得快坏掉了……谢谢……主人……”

“这才刚刚开始呢。”绿狼一个响指,空气柱就变成了麻花绳状,异物感和快感等比提高。赤狐彻底瘫软了。绿狼再度施法让彼此浮空,只不过这一次绿狼所控制的空气令赤狐缩成球状,紧接着又调整彼此的浮空角度,让赤狐浮空缩球犹如索尼克一样迅速旋转,每一圈都正好让肉穴被自己的巨龙顺利地自动顶入、抽出。绿狼为了尽可能地让赤狐像这样受罚时也能像个自动档飞机杯一样服侍自己,减少快感真空期,旋转的速度相当快。这相较于倒立口交,承受难度还要高出不少。

“骚狗,给我把舌头吐出来,让舌头保持U型!”绿狼命令道。

“遵命!”即使赤狐已觉天旋地转,仍乖乖听从主人的命令。

这一招让绿狼短时间内体验到两种不同的快感,巨龙也一直能被赤狐的口水润滑,绿狼很是满意。就是免不了体液的飞溅,口水、精液、汗液与麻花绳状的空气柱自旋放行的少数前列腺液溅了绿狼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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