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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提前回家后的惊喜

小说:按照现行的规定 2025-08-18 20:02 5hhhhh 8110 ℃

一辆亮蓝色的家用轿车驶过空旷的街道,钻入高层住宅楼地下的停车场里。一番紧张刺激的倒车入库后,坐在驾驶座的女人拉好手刹,满意地伸了个懒腰。

“好——到家了!”

女人叫杜晓白,今年37岁,公司职员,一个小时前刚刚提前下班回家。杜晓白仪式性地揉了揉自己的脸,拔掉车钥匙、松开安全带,开门下车。就在鞋尖踩到停车场地面的一瞬间,杜晓白的后颈上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感。紧接着,她的手机突然亮起,屏幕上出现一条短信:

——女畜管理助手VALAR提示您:

杜晓白 女士:

您在8月28日16时32分违反着装规范,请您尽快回到私人区域整理着装。一(1)分钟后,将启动第二次警告程序。

着装条例?杜晓白抬起头,对着反光镜开始扫视自己的身体。此时此刻,她身穿一套干练的白色衬衣和深色包臀裙,裙下则是一条素雅的肉色丝袜。在她的脖子上缠着一条黑色皮革项圈,项圈正面标有她的姓名和出生年月日,稍微偏左的位置亮着一颗米粒大的黄灯。

项圈并非情趣道具,而是这个时代女性的必备装束。按照现行的规定,所有女性——不论其年龄、身份、地位,一律都是男性亲属的所有物、奴隶和潜在的肉畜。她们必须在公共场合都佩戴标有姓名和出生日期的项圈,没有项圈的女人一律视作无主肉畜,任何人都可捕捉并宰杀。在项圈后方正对脊椎的位置安装有一个简易电击器,电击器受人工智能控制,用于在女性违反各种规定——例如刚才的着装规范时对女性进行警告性电击。

杜晓白的手机突然再次亮起,塞在她耳中的无线耳机响起一个生涩的电子音:

“——女畜管理助手VALAR提示您:杜,晓,白,女士:您在,8,月,28,日,16,时,33分,违反着装规范,请您立刻回到私人区域整理着装。第二次警告程序即将启动。”

话音未落,项圈上的黄灯突然开始闪烁,杜晓白的后颈立刻受到了第二次电击,疼得她呲牙咧嘴。直到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的脚腕上什么也没有,而出于开车的需要,她的丝袜脚上踩了双廉价的平底板鞋。

“真是的,”杜晓白对着空气尴尬地笑笑,“这种事,真是怎么都习惯不了呢。”

不敢再耽搁,杜晓白立刻缩回车里,关上车门,项圈上的黄灯随即停止闪烁。杜晓白脱掉板鞋,从副驾驶座储物箱里取出一条带皮铐环的铁脚镣,小心翼翼地把皮铐环贴在自己的脚腕上绑好。按照现行的规定,所有年满12岁的女性在公共场合都必须佩戴脚镣,脚镣长度不得超过其肩宽。官方口径称脚镣是女性愿意服从男性的证明,但杜晓白一直觉得,强迫所有女性戴脚镣不过是上头哪位老爷的恶趣味罢了。

算了,管它呢,就算真的是恶趣味,女人们还不是只能一遍点头一遍把脚镣戴上——没有谁会蠢到公开质疑现行的规定。锁好脚镣后,杜晓白再次打开车门,伸出没穿鞋的肉丝脚尖探向地面。

手机没响,电击器没启动,项圈上的灯变为绿色,随后迅速熄灭——果然是鞋子和脚镣的问题。确认了这一点后,杜晓白悄悄松了一口气,她拿好手机,跨出车门,又打开后座车门,从后排地上拿起一双高跟鞋拎在手上,然后锁上车门。

“再见。”她对着自己的爱车轻声说道。

亮蓝色的家用轿车连闪两次车前灯,好像在和女主人挥手告别。杜晓白收好钥匙,拎着高跟鞋走向电梯间。来自车库水泥地面的凉意穿过加厚底的肉色丝袜,无情地侵入她的脚心……不过这就和戴着脚镣走路一样,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按照现行的规定,除非有特殊规定,女性禁止在室内场合穿鞋——换句话说,必须以袜足履地,官方称这是为了表现对男性的谦卑。唯一的例外是有特定制服要求的场合,例如运动场、舞台或医院。

电梯很快把杜晓白带到自家门口。杜晓白把高跟鞋放在门口的鞋架上,轻轻打开玄关门,一股淫靡的气息混合在空调的凉气扑面而来。一双少女用的高跟凉鞋横七竖八地躺在门口,紧接着是少年的球鞋。

“真是的,这两个人——怎么总是……说了多少次了,要把鞋子放到鞋架上啊。”

抱怨归抱怨,杜晓白还是捡起两双鞋放在鞋架上,然后坐在在玄关凳子上脱掉项圈、再把脚镣解下挂在玄关墙上的钩子上。玄关内,一条由少年男女衣物组成的长龙一路延伸至客厅。杜晓白一点一点捡起被胡乱丢在地上的衣物,缓缓靠近客厅沙发。

杜晓白17岁的儿子徐凌风正斜坐在沙发上,一丝不挂。他的双胞胎妹妹徐灵雅周身上下只穿着内衣,跪坐在哥哥的大腿上,双手紧紧抓住沙发扶手,任由哥哥抱着自己的腰,挺起肉棒在自己的蜜穴里来回抽插。徐灵雅的身体随哥哥的腰腹的起落而上下抖动,一双不算很大但相当坚挺的嫩乳也随之上下微微晃动。

“禽兽……色狼……阿风——风哥……啊——轻点——”

“抱歉——妹妹……妹妹……我想要你——我还想要你——抓紧我——!”

徐灵雅抱住了哥哥的脖子。徐凌风托着妹妹的腋下,双脚撑地,一边插在里面一边把妹妹抱了起来。这样的姿势只持续了几秒钟,很快两人又躺在了沙发上,一段令人眼花缭乱的翻滚过后,徐凌风把妹妹压在了身下,腰肌继续如打桩机一般摆动,肉棒在狠狠抽插蜜穴的同时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徐灵雅源源不断的快感刺激得欲仙欲死,她高高扬起下巴,下意识地试图从哥哥的怀抱中挣脱,但双手和双腿却更老实地缠在了哥哥的脖子和腰上。

“哥哥——用力……疼……变态……好胀——我受不了了——”

“灵雅……我的……小雅……我的……妹妹……准备好——我要射了——!”

徐灵雅轻轻地嗯了一声。她的眼角隐隐可以看见泪花,但她的语气却已经明示她做好了接受哥哥精液的准备。就在徐凌风拱起腰,准备指挥肉棒向妹妹的花心发动最后的冲锋时,杜晓白不轻不重地咳了一声。

“咳——咳——”杜晓白抱着两个孩子的衣服,笑眯眯地盯着他们,“下午好,阿风,小雅,请问你们在干嘛呢?”

“妈——妈妈!!”

黏在一起的双胞胎兄妹身体顿时猛地一抖,随后分开,慌慌张张地转身,面朝着母亲,手忙脚乱地扯过堆在沙发边的一条被单盖住自己身体的私密处。本该射在妹妹蜜穴里的白浊液体迟了几秒才射出来,顿时给房间里染上了一股腐朽淫靡的气息。

“阿风,怎么回事,”杜晓白不怒反笑,“又在操你妹妹?”

“对啊!”徐凌风听到这里反而抱紧了妹妹,理直气壮地扬起下巴,“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既然你爸同意你操你妹妹,我也不好说什么,反正他才是你妹妹的主人嘛——”

杜晓白慢条斯理地说。突然,她举起那一大堆衣服晃了晃,又猛地扣在客厅茶几上,厉声道:

“但你们能不能别把衣服扔得到处都是?我强调过多少次了,你们要是想搞,可以,但是别把衣服扔得到处都是,让我跟在你们屁股后面收拾。还有啊,没事别在客厅里玩,要去就去阿风的房间里,就这么几步路,不至于忍不住……”

“都……都是妹妹……”儿子徐凌风支支吾吾地说,“一回家就想要——”

“你们下午又去哪里玩了?外面那么热,待在家里专心操妹妹不好么。”杜晓白气不打一出来,“还有,阿风啊,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要是想射妹妹里面就得记得戴套——就放在茶几最下面一个抽屉,我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别把她的肚子搞大了,不然你不知道多麻烦——”

“妈,没事的。”徐灵雅说,“我有吃药的。”

“老吃药对身体不好。阿风,不管怎么说,妹妹还是个女孩子,你对女孩子得温柔一点,不能老欺负她。还有——”

杜晓白把儿子的内裤扔还给他,却独独扣下了女儿的内裤,顿了顿神,才说:

“现在是暑假,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但再过几天,你们就开学了,不能再天天抱着妹妹睡觉了,知道吗?你们已经是大人了。以后阿风要娶别的女孩子,小雅也要嫁给别的男孩子,一家人得变成两家人……”

“这有什么关系……”

徐灵雅小声嘟囔。杜晓白见状几乎又要发作,但儿子徐凌风抢先打断了她。

“妈妈——”徐凌风犹豫了一小会才开口,“您今天怎么,突然回来?有事吗?”

“当然有事啊。”杜晓白说,“今天晚上是银龙节。”

银龙节,发生在八月最后一个周五的节日,同时也是这个时代最重要的节日之一。在银龙节当晚,所有12-45岁的女性都会被集中起来,随机抽选一些“银龙女”当众处刑宰杀。“银龙女”的家人会得到盛大的补偿,她们的姐妹或女儿也会在接下来一年得到一枚银色胸针。按照现行的规定,在下一次银龙节开始前,持有银色胸针的女性在各种场合都可以得到优待。

“可是——”徐凌风似乎没有被母亲的这个答案说服,“妈妈以前不都是直接跟爸爸一起去会场的吗?”

“对,但那是以前。今年,你们爸要去接你们小妈,还有他们生的那个小东西去会场,让我们自己去会场和他们汇合。等过完银龙节,那两个女人就打算来我们家住了。”

杜晓白用尽可能最平静的语气说道,同时悄悄观察自己这一双儿女的反应。兄妹两人对视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杜晓白笑着问道,“被吓着啦?”

“没……才没有。”徐灵雅连连摇头,“反正——该来的总会来的。女孩子嘛,迟早都是要被处死掉的。”

按照现行的规定,已婚女性即使在没有丈夫要求的情况下,也必须在年满40岁时接受报废处刑。因此,一部分男人就会在自己的妻子被处死前将自己的下一任妻子(以及自己的私生子女们)接到家里一起生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通常称作“家庭过渡的磨合期”。同时,官方口径则始终在向民众宣传,一个优秀的母亲应该像接力赛运动员一样,把教育孩子的工作平稳地交到丈夫的下一位妻子手上,然后再体面地迎接自己的死亡。

当然,理论上说,杜晓白可以请求丈夫把自己锁在家里,永远不得出门——反正也没人会闲到闯进每一户人家里查这个,但这样一来自己恐怕很快就会失宠,到头来还是免不了被丈夫送进处理站宰掉。

而且,要让杜晓白永远待在这称作“家”的牢笼里度过下半生,那还不如趁现在尽早去死……

“什么时候?”徐凌风问,小心翼翼地避开母亲的目光,“爸爸……我是说,妈妈打算什么时候去把自己宰掉?”

“还没说,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三个月后。不过应该也快了,反正你妈我也快到报废年龄了。”杜晓白笑道,“倒是你这个小色鬼,这么急着看你妈掉脑袋?”

“没……没有……我不是……”

徐凌风嘴上说着不是,但藏在被单下的肉棒却不可控制地再次抬头。徐凌风慌慌张张地按住龟头,试着让肉棒冷静下来,但完全没用。杜晓白坏笑一声,伸出手,半是嗔怪半是开玩笑的捏了一下儿子已经烧红的脸蛋,追问道:

“想吃美肉想疯了,还是觉得马上就可以永远摆脱妈妈的唠叨了?”

“妈妈……”眼见母亲不依不饶,徐灵雅拖着长音给哥哥解围,“妈妈有想好用什么方法处刑吗?”

“没有呢。”杜晓白松开了儿子的脸蛋,若有所思地看着天花板,“要不就简单一点的,上吊?”

“小女孩才吊起来才好看,”徐灵雅轻轻捏了捏母亲的大腿肉,“妈妈都是成年人啦,肯定没那些小女孩跳的好。我倒是觉得斩首也不错……”

“斩首吗,你们姥姥,就是妈妈的妈妈当年就是被斩首的呢,一肚子尿流的到处都是。不过妈妈我倒是更喜欢穿刺……”

“其实我想试试被腰斩……”

“……剥皮……”

“……窒息……”

“……枪决……”

“……枪决不好看……”

“……开膛……”

徐灵雅笑嘻嘻的,有一句没一句地和母亲讨论未来该用什么方法把自己弄死。不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到最后等待自己的要么是绞刑,要么是圆锯斩首:一般来说,处理站能提供的处刑方式只有这两种。

一阵清脆的叮咚声打断了母女间的对话——是摆在客厅角落里的挂钟,指针已经指向了下午五点整。杜晓白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对着女儿的屁股轻轻踢了一脚,说:

“啊——我忘了!小雅,去,快点,去洗澡,稍微洗一下身子,你爸爸要我们今天晚上天黑之前赶到会场!还有两个小时!!还有,把你们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里去!!”

徐灵雅连连点头,从母亲手上接过脏衣服,光着屁股一路小跑着冲进浴室。徐凌风也想站起来,但被母亲拉住了手腕。

“妈?”徐凌风问道。

杜晓白突然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缓缓转身,抬起一双38码玉足搁在沙发上,露出一双踩得有些脏的肉色袜底。不等徐凌风提问,杜晓白坏笑着掰开儿子的大腿,用脏兮兮的肉丝脚隔着内裤一左一右夹住儿子已经疲软的肉棒,轻轻摩擦。

“妈!”

肉丝美足的触感源源不断地从徐凌风的龟头处涌向大脑,又在脑内转化为不可遏止的淫欲返回他的肉棒。不一会,徐凌风的上半身便倒在了沙发上,而已经疲软的肉棒却又再次抬起头来,露出了红彤彤的龟头。

“阿风听了那么久处刑计划,现在是不是也兴奋得受不了了?刚才妈妈突然进来吓到你了,这点是妈妈不对,妈妈向你道歉。”

徐凌风此时已经无力反抗,只能轻声呻吟求饶。杜晓白见状越发起劲,十根肉丝脚趾有规律地调戏着儿子的肉棒、龟头和阴囊。不过几分钟,徐凌风的肉棒便已经膨胀到了极限,一股稀薄的白浊精液喷涌而出,落在母亲腿间的沙发上。

“妈……”

徐凌风张开了嘴,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杜晓白嘻嘻一笑,从茶几上拿来几张餐巾纸开始清理现场,说:

“嘛,好好记住哦,阿风,母亲大人专供的,足,交,服,务。反正妈妈很快就要被宰掉了,就当是……妈妈给的临别赠礼吧!现在,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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