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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托,2

小说: 2025-08-18 20:02 5hhhhh 8370 ℃

先是从阴毛下手。在动刑时,这些阴毛着实是有点碍手。

将阴毛一绺一绺粗暴地揪下来,比一根一根撕扯带来的痛苦要强。阴毛揪下来后,就立刻将刚刚用过的药膏厚厚涂上,一举两得。

这样的疼痛是足以让曾商失禁的。曾商的手掌用力按压在下方的屏障下,但可惜以他的力气无法撼动屏障半分。他的牙齿都快要咬碎,肱三头肌和肱二头肌都同时隆起了,身体各处也冒出细密的汗珠。

而他勃起的阴茎处,涌出的液体缓慢形成晶莹的水滴,再顺着阴茎流下,汇聚在地上形成了一个个小水滩,又在下一刻被无声无息地瓦解。

军官并不急切,慢慢地揪着。到了最后只剩下一小片阴毛时,前面的伤口都已结上薄薄的痂,薄得似乎能看见里面正在快速修复愈合的血肉。

再看曾商,此刻的曾商已然是呼吸急促,鼻尖冒着细汗,只哆哆嗦嗦地求着饶,声音都因为疼痛而含糊不清了:“大哥,我求求你了,弄死我吧,给我个痛快吧!”

还未经历过体修修炼洗礼的曾商怎么扛得住这些精细残酷的拷打,更何况体修也不一定要经历痛苦锤炼才能修为有成。这些痛苦超越了他这十几年所受痛苦总和的几十倍,此刻怎么求饶也无法摆脱这种痛苦,曾商也不禁攥紧了拳头,很想克服心中的怯懦,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挣扎一番。

只是这多少有点不切实际。

这浑身油汗,衬着皮肤发亮,再加上一连串的酷刑下去,曾商肌肉表面的脂肪都似乎被榨取了不少,可以显著看见曾商身体表面的肌肉线条清晰了些,但是依然有着他独特的柔软的感觉。

屏障也完全没有影响到视觉,透明,且汗珠附着其上时就已消弭。当曾商将手臂置于屏障上时,只会让肌肉轮廓更加明显,青筋蜿蜒而不失美感。

军官再度捧起了曾商的小宝贝。

龟头已恢复到最初透着淡淡茜色的模样,尽管阴茎梆硬,它还是光滑而嫩如稚子。军官的手指卷起一抹细嫩冒出的粘稠液体,轻轻地在伞盖处磨动着,直至其从光滑变得富有摩擦力。

而后,他食指置于顶部,在纵向来回摩挲着;拇指和中指则是在伞沿和浅浅的沟壑间粗糙地摩擦着。另一手则是同样粘上那透明的液体,在曾商那不曾软缩依旧挺立的乳头上画着圈圈。

在纯粹的痛苦后迎来欲望的轻抚,没有人可以抵挡得住不去享受这种沉溺的感觉。曾商闭上了眼,喉头处传来略带稚嫩的呻吟声,心跳加快,气息粗重,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陷落在温柔乡。

然而军官故技重施,如刚开始那般,在曾商微张着嘴,欲望将要蓬勃而发时,松了手,另一手还在挑逗这已然变得褐黑的乳头。反复勾起曾商无尽的本能,却不让他遵循。军官在这方面显得格外娴熟,临射精前前列腺那微微的悸动瞒不过他,总能在擦枪走马之前刹住。他仍然会不时地如不经意间拂过高指他面门的长枪,以维持曾商高涨的欲望。

曾商的神经已是有点错乱,轻哼到:“你这个混蛋……”却又在骂声欲出口时紧紧闭上了嘴,生怕蹦出的话让军官不喜,又让自己遭受更加恐怖的待遇。

无论怎样,军官都不会轻易放过到嘴的美食。他不知从哪掏出一小把猪鬃,和小片砂纸。

他先是把一小捆猪鬃慢慢捅入了曾商的尿道中,这捆猪鬃刚刚好可以将尿道堵住。而后,他旋动着,抽插着猪鬃。猪鬃可以最大程度地摩擦尿道,却又不会损伤尿道。军官又将砂纸环在冠状沟上,摩擦着,本该因为疼痛而瘫软的阴茎在这刺激下,反常地勃起着。充血的海绵体挤压着尿道,使得猪鬃摩擦带来的痛苦更甚。

曾商不禁喊出了声,似是要将心里的郁气努力地发泄而出:“呃……有本事就杀了我,这么折磨我你算什么……嗯!”他腿部肌肉开始不自主地跳动,看着军官将更多的猪鬃用力摁进塞得爆满的尿道。因为剧痛,他无法射精,却因为龟头强烈的刺激,在情欲的顶峰无法下降,只能任由尿液滴滴答答,浸湿猪鬃,顺着高昂的阴茎流下。

军官更加卖力地摩擦起了龟头,他深知,这样憋着,对曾商的身体是有害无益。在欲望突破极限再次攀升时,曾商的阴茎变得格外坚硬,不停向上摇动着,猪鬃挤压着尿道,痛苦也一样到达了顶峰。

只见曾商手臂紧紧压住屏障,屁股反复抬升,都快要离开座椅,小腹也已经抽搐结块。军官知道,曾商已是大量射精,只是因为尿道被堵塞,精液在阴茎根部,根本无法射出来。

军官想了想,还是用力抽出了猪鬃,积蓄已久的精液爆发而出,直接溅射在了军官脸上。军官胡乱抹了把脸,闻着那熟悉的男性气味,手上动作不停,继而快速拉动着砂纸,将刺激抬升至了另一个高潮。

曾商涨红了脸,连小巧的耳朵都变得通红,胯下挺立还未来得及歇息,就已再一次在砂纸磨砺下射精。

有了第二次便有第三次第四次,不过短短两三分钟,曾商便是数次射精,龟头伞沿早被搓破了皮,小腹右侧下的前列腺也传来了阵阵疼痛。

直至曾商再不能喷射出任何东西,张合的口子只能温顺地吞吐着些许透明液体,军官才止住手中的动作,向下握住了即将收缩的小钢枪。手感是真的很棒,抬头却见曾商闭着眼,眼角又挂起了泪珠,抽搭着鼻子。军官深知这是正常反应,可是还是觉得曾商不争气,都被这样对待了,起码也该反抗下吧,这个屏障有强度,但不多,估摸着曾商用出全力可以打破,但他的力量全用来绷紧肌肉了。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颇具观赏性,手感也很漂亮。

此刻曾商已是完全疲软。军官弹了弹耷拉在他手边的小东西,毫无反应,无疑,曾商暂时获得了无情无欲的状态。

军官力气很大,至少不是被封了修为的曾商能比的。他抓着曾商的阴囊,稍稍一扯,两个鸽子蛋大小的睾丸便卡在了虎口处,皱缩的阴囊皮肤变得光滑。

曾商睁开了眼,忐忑不安地看着军官手中的动作,却见军官冷冷一笑,屈指,只轻轻一弹,曾商身体便猛然向后蜷曲。曾商只觉腹中一阵绞痛,随着军官不间断地敲击着他的睾丸,这般绞痛也连绵不绝。时间一点点过去,军官手中的力道也是越来越大,阴囊越拉越长,绞痛也在加剧。曾商开始呜咽着,却找不到多少用于攻击的话语:“你这个畜生,快停下来,不然我……”话音还未落,军官又是屈指用力一弹,这一弹仿佛将曾商魂魄都弹飞,腹部不断跳动,疼痛占据了他全部的意识,又加上极限射精后的筋疲力竭,他身子一软,昏倒过去。

当曾商再次醒来时,发现左手被完全固定住,身旁架起了输液瓶,源源不断的药液流淌进他的身体,输液瓶几近见底。而他身体重新变得结实有力,损耗的精力也被补足,可他没有任何的喜意,只很惊惧地看着面前假寐的军官。

“刚刚我好像听见你骂我了?”军官托住曾商的下巴,捏了捏,语气里带着威胁。

曾商想到在这之前他无论怎么求饶怎么乞怜也无法不被折磨,在他想来他注定要被军官折磨至死了。他咬着牙,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挺了挺身体,色厉内茬地道:“是啊,你这种畜生就该下地狱。”曾商眼中想要生出怒意倾泻给军官,却是边说着,边微微拧着头,不敢看向军官。

军官也自然看出了曾商的怒意是勉强而为之,但他没有点破,只拿起一根极细的针,捏住睾丸,刺了进去。

针头很轻易地刺穿血肉,深入睾丸,但是曾商几乎没感觉到疼痛,只觉得睾丸似是被蚊虫轻轻叮了下,只有细微的被触碰的感觉。

而这根针是特制的,刺入人体后,可以将针头离散,化为更细的银丝横向穿刺,并以此固定住针身,使之不会脱落。

军官离散针头后,曾商才感觉到一瞬间的刺痛袭来,随后睾丸的刺痛又转变为小腹的绞痛。也还好曾商受了这么多酷刑,对疼痛已经有了抗性,只皱了皱眉,不发一语。

军官又如法炮制,在另一侧睾丸刺入银针。而在刺入右下腹处的前列腺时,他挑选了质地更软且极长的银针,手法娴熟地从右下腹刺入,探入穿过膀胱和耻骨间的缝隙,直接刺进前列腺,并离散针头。而后,军官在银针尾部接上了电极,电极依旧连接着刚刚给曾商上刑的电流控制器上。

此刻,将要遭受电刑的是曾商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了,睾丸和前列腺。

只是轻微的电流,便带来了强烈的刺痛感,睾丸处的刺痛不断,又变成腹部的绞痛;前列腺的刺痛不断,又变成催人性命的快感。

随着电流的增大,曾商喉头因疼痛而梗塞,双唇微张却叫不出声来,小脸也因为缺氧而憋得满脸通红。

电流流经处,睾丸胀大,强烈的刺痛让曾商感觉睾丸都快要爆炸,而因睾丸神经的牵连,曾商觉得肚子里传来一种仿佛肠子被用力旋紧打结,又仿佛腹中被一点点挖空的疼痛。

至于前列腺,也是快要被挤压粉碎掉那样,生出无限快感传递全身。可是过多的快感只会变成无止境的痛苦。因为快感聚集,明明如此痛苦,但是曾商阴茎仍是勃起着,无法瘫软下来,做着上顶的动作,马眼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却因为睾丸也在受刑,无法射精。

在军官眼中,通电加大电流后,曾商身体猛然从椅子上弹起,浑圆屁股和全身肌肉都绷紧了。他不断地提睾,下身也在小幅度地不断向前顶,阴茎也是快速的晃动着;而他的右下腹抽搐着,整个下腹却是在跳动着,不同部位的电刑造成了神经系统的紊乱,以至于肌肉的活动也变得杂乱无章。但是不变的是,曾商浑身隆起的肌肉,硬挺到极致的阴茎,颤栗的屁股,以及那同样勃起变得黑褐的乳头。

看着曾商快要窒息,脸上都要红得发紫,军官才停下电流。看着曾商身子完全放松,在大口喘气时,又毫无预兆地将电流拨至极大。循环往复,曾商连绷紧肌肉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让电流带动着肌肉。他也早已失禁,尿液从过硬的阴茎中挤出,在马眼处缓缓涌出,流下。而残酷的是,在这样的刺激下,明明快感攀至巅峰,乳头和阴茎也如情欲那边凸至顶峰,曾商却无法发泄,沉浸在痛苦中无法解脱。

眼看着曾商翻起白眼,身体不断抖动着,快要晕厥过去,军官才把电流断开,把银针从曾商体内取出。

取下银针后,军官擦去曾商龟头上的液体,让龟头保持干燥,而后伸出手掌,用掌心轻磨着龟头,一处也不落下。然而睾丸刚受过电刑,神经受损,封闭了输精管,任由军官如何刺激龟头,也无法让曾商射精。而军官手掌给曾商带来的快感,也不过是另一种痛苦罢了。

只听见曾商带着浓浓鼻音的哭腔响起:“你这个魔人,我咒你不得好死,形神俱灭,呜呜呜……”

军官心想,这才对嘛,会动口骂人了,就证明面前这个男孩子多少起了一些无畏之心,再拷打下去,说不准还有惊喜。

当下要做的,当然是解除限制,让曾商“痛快”地再来一轮射精。而刚好,他懂得一些穴位刺激法,虽然说这风险也是很大,可能会对身体造成很大损伤,可是曾商身体好啊,想来问题也不大。

军官又取出另外一种银针。这次的银针就要粗了不少,比缝衣针细一些,但更长一些。军官手持数根银针,将银针刺入小腹下方接近膀胱的水道穴、阴茎根部的气冲穴、右侧膀胱正中的冲门穴、会阴下方的会阴穴、大腿内侧的箕门穴、膝盖后方的阴谷穴、腓肠肌下内侧的三阴交,而后又将两根银针刺入曾商两侧乳尖,以及双侧腰间,每根银针都是深入直达穴位深处,再接上电极。

军官再一次打开了电流,这一次电流并不大,但是依旧将曾商刺激得身体猛然挺直。曾商浑身不同穴位传来强烈的刺痛,乳头刺痛之余还产生了不少快感,腰间则是传来麻痒。

在针对性的穴位刺激下,曾商小腹下方传来异样的胀痛感,下体重新感知到与睾丸的联系,但这种想尿却尿不出的感觉过于强烈,让曾商扭动着身体,憋得很是难受。

军官则是左手快速地研磨着曾商的龟头,右手手指探入曾商肛门,使劲按压着前列腺。此时曾商的龟头和前列腺已是异常敏感,军官不过是将掌心覆于龟头上研磨数圈,便见曾商小腹震颤,阴茎用力前顶,男性精华汹涌而出,溅了军官满手。精液从指间溢出,蔓延至手腕,顺着阴茎下滑流到阴囊上,无处不是。

军官当然不会就此停下手中动作,反而加快了,手掌都快滑动着带出幻影。曾商禁不住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他只能射出一点点带血丝的透明液体,小腹抽筋,神色疲倦,目光迷离,军官才停下手中动作。

此刻屋子里弥漫着男性精华的味道,军官手掌又湿又滑,精液在其上都已磨出泡沫。曾商疲软地躺在椅子上,双唇紧抿,目光紧紧盯着军官却不敢与他对视,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些什么。

军官抬手解开了曾商身上的所有束缚。曾商先是呆滞着,然后意识到自己已是自由身,又想起军官这几个小时对他的百般虐待,双腿猛然用力,身体向前将军官扑倒在地上,单膝顶着军官的腹部,抬起双拳向军官面门挥去。

军官只架起小臂,格挡在面门前,便轻而易举地接下了曾商毫无章法的重拳。也不难怪,被封了修为后,曾商力气本就不如军官,更别说他现在还是精尽力竭的状态,怎么撼动得了军官的防御。

曾商见自己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心下颓然,身体也已无力,向后一滑,脸便狠狠撞在军官坚实的胸膛上,震得曾商眼泪直流。

“呜呜呜……”曾商忍不住在军官胸膛上哭泣着,将眼泪鼻涕一股脑地抹在了军官的军装上,军官倒也不嫌弃,任由他发泄着。

待到曾商趴在军官身上,茫然不知所措时,军官竟猛然提起曾商的脖颈,用力往前拉——然后,摁着曾商的头,强迫他将双唇印在他的双唇上。

起初曾商还剧烈挣扎了几下,见都是徒劳无用功之后,便心如死灰地不做动作,静静吻着军官双唇。

许久后,军官才松开了手。却听见曾商哀求着:“求您给我个痛快吧,是我不对,是我错了……”说着说着,就又泣不成声了。

军官捏起曾商双颊,看着他透红的脸庞,含着水珠的透亮眼眸,只轻轻一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不过,今天也该结束了。”

军官起身,将曾商打横抱起,却不是离开刑讯室,而是将曾商放入了一个人形容器中。

这个人形容器,是用于拷打重型犯的。这个刑具针对的是全身骨头,调整足够大的力度,足够让其内的犯人全身骨骼寸寸断折,甚至可以粉碎全身骨头,让犯人在痛苦中死去。但显然,军官并不是要用这个刑具又对曾商施与残酷的刑罚。他调整了参数,带人形容器完全贴合曾商头以下的全身后,便按下了开关。

只听见曾商长长的痛呼声在刑讯室内回荡着,军官设置的力度刚好能让曾商全身大部分的骨头如手骨腿骨肋骨表面出现裂纹,即骨裂。军官还是不太放心曾商,才用这个方法,既能震慑曾商,又能限制曾商浑身的发力。毕竟,骨裂不是闹着玩的,曾商若是用力过大,骨头就真的会断折。

而且伤筋动骨一百天,曾商的自愈能力再强,也不能在一晚上之内将骨头愈合如初。而军官需要的,就恰好是这一晚上的时间。

军官再度将曾商拦腰抱起,这下曾商是真的没有能力反抗了,只能乖巧地缩在军官怀中,忐忑地等待着军官下一步的动作。

意料之中,军官抱着曾商离开了刑讯室,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美好的夜晚,就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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