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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西里斯的祝福》(十六)伊南娜的賜福~(十九)搶劫與綁架,1

小说:《法老的恩寵-內弗爾卡拉的召喚》Grace from Pharaoh:The Call of Neferirkare 2025-08-18 20:03 5hhhhh 3370 ℃

(十六)伊南娜的賜福

  這裡的騷動想當然也驚動了其他隔間的人。

  一名男子一邊繫纏腰布,一邊走過來,氣急敗壞地罵:「這裡不是吵架的地方,讓其他人保留點氣氛,給點尊重好不?」很可能是被影響到,所以射不出來,這點是可以理解的。

  我才想說對不起,沙姆希就站起身,提劍指著他,「放肆,刁民。」又想再砍一個人發洩怒氣,「別再殺了,沙姆希,你是殺紅了眼?」我立刻制住他。

  對方哪裡想得到沙姆希居然提著一把劍進神廟,罵罵咧咧地說:「我去通知祭司,你有種就待在原地別跑!」一溜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走吧,沙姆希。」顧不得能不能給眼前這具號稱巴比倫大戶的屍體埋葬,國王跑到伊南娜神廟裡殺人,還是在大家坐廟的地方,這很不合適,不知道巴比倫人若知道了,心裡會有多寒。

  就是現代,總統應該都不會跑到妓院或清真寺裡開槍殺人才對,要是傳出來,是不是要引起暴動,成為下一個阿拉伯之春的導火索。

  「呸。」沙姆希被我拉走之前,狠狠地朝那名富戶的屍體上吐了口唾沫。

  依照拜拜的習俗,進神廟前通常要洗過澡,至少要洗下體,而且從前一夜開始就不能菸酒、性交,這是對神誠心與尊重的表現。

  一身血腥的我們,此刻對伊南娜無疑是不尊重的。

  我們並不想在眾目睽睽還有此起彼落的驚叫聲中出神廟。幸虧沙姆希對伊南娜神廟熟門熟路的,「走這裡。」他提著劍,帶我走一個很陡峭的山坡,繞啊繞的,最後成功繞出神廟。

  期間,我差點跌倒,反而是沙姆希這個獨臂俠走路的時候步伐很穩,再陡的陡坡,蹬一下就能上去或者下來。多虧沙姆希站在上方,拉我一把,穩穩地把我帶上去。

  「你以前很常來嗎?怎麼知道這種地圖上都沒有的小路?」我問。

  「我和那波帕拉薩經常來這裡做禮拜。」他回答。

  伊南娜神廟不都是夫妻一起來拜比較多嗎?兩兄弟一起來拜,這點就很讓人迷惑。

  「你是第一個除了他以外,陪我來拜伊南娜的。」他說。

  繞路回到幼發拉底河畔以後,除了剛才我們停馬的區域以外,還能看到下游有人在洗澡。紫電在上游,不必喝他人的洗澡水,這點使我欣慰。

  「洗一下,不要滿身血污的回宮,衣服上的血跡還沒乾透,現在是洗得掉的。」沙姆希說完,就以身作則,把劍扔在河畔,單手解去纏腰布,光溜溜地走進水裡。他可能時常沾血,連這一點都知道。

  現場的婦女就算洗澡,也不敢把衣服全脫了,頂多洗洗頭,把小腿和手臂露出來洗一洗;沙姆希才脫衣服,已經不只是魁偉精壯的身軀,就連長了一點稀疏恥毛的分身都完整地曝露出來。

  女孩子們羞紅了臉,像是想看,又不知道該不該看。沙姆希這樣健壯類型的男人,在巴比倫國中應該是很受歡迎的。

  那件紅袍子已經有很多地方被漬成不均勻的深絳色。身上的衣服全都血腥味撲鼻。

  我蹲下來在河邊漂洗沙姆希的衣物,沙姆希已經開始洗頭,辮子很長,他才略微施力一扯,星夜瀑布般柔順的長髮,霎時如同銀河傾倒般流洩。

  他憋了一口氣,整個人進到清澈的河水裡再出來,好像美人魚出水一樣。

  陽光在他小麥色的皮膚上照得閃閃發光,彷彿在勻稱的肌肉上抹油,讓人更能看出寬廣的肩膀、鍛練有素的胸肌腹肌與手臂,還有收緊的腰肢和屁股曲線。

  我看得一時間都忘記呼吸,其他人也驚嘆連連。

  他很快就把身上血漬洗乾淨,走回河岸上吹風,我將已經洗好的遮羞布還給他,他的手忽然撫上我的臉,「怎麼了,你中暑?」

  沙姆希的大手一擦,竟然從我臉上帶出血跡,我才發現我居然看他洗澡,看到流鼻血。

  「我剛剛在看你洗澡,不知不覺間,鼻血就流出來……」我不好意思地承認。

  沙姆希彎了彎嘴角,「換你去洗澡,我在這裡欣賞。」

  幸虧天氣炎熱,除了袍子以外,兩條纏腰布很快就乾了,應該不至於感冒,否則請巫醫也不知道要怎麼治。

  日落前,沙姆希想再去正殿參拜一次伊南娜女神。我們放下武器,跟著排隊的人潮緩緩進入伊南娜神廟。

  過不久廟裡的夜祭就會開始,過來磕頭的人潮會變得洶湧。

  看著這裡金碧輝煌,如此夢幻,想到四千年後就變成一坨焦土,我感到有些惆悵。

  沙姆希護著我,沿路撞開很多人。我低聲說:「別這樣,你讓他們先拜吧。」

  「不,這就是拜拜的方式。」沙姆希才說,立刻就有一名婦女側身撞我,把我推擠到更遠的人群。

  沙姆希見狀,連中年婦女都打,居然直接賞了那位女性一個巴掌,「作什麼推我老婆?你不要命了。」

  他的話語狠戾,表現囂張,原本騷動著想朝拜的人群沉默了,甚至主動讓道給他,沒有一個人敢再擋他的路。

  「你打人!我要告訴祭司!」

  女人本來想再抗爭一下,沙姆希卻豎著劍眉,冷酷地蹬了她一眼,「再說話,我把你舌頭割掉,獻給馬杜克。」

  或許是王霸之氣測漏,也可能是因為沙姆希有185公分,身形高大偉岸,女人見狀,悻悻然地低頭離開,不敢再繼續衝突。

  「走,我們去搶伊南娜女神正中央的位置。」沙姆希漫步而來,伸出只剩下的那隻手,把我從地上拉起來。

  多虧方才他的表現,我們如願以償搶到女神像的搖滾區,一路上沒有不長眼的人敢再推擠過來。

  出門之前我還說我來保護他,看來到異國他鄉,還是本地的地頭蛇好使。

  伊南娜女神的塑像莊嚴肅穆,身材豐滿圓潤,前凸後翹的身材象徵她哺育世界萬物的能力以及生育能力。

  除了神像上本來就配戴的珠翠以外,信徒們為她戴上很多花圈,頭上也有花,腳趾上還戴著戒指,更顯得珠光寶氣,有富貴像。

  我們跪在伊南娜女神像前面,沙姆希閉上雙眼,開始禱告,口中默念,沒發出聲音,只隱約聽見他說了我的名字,不知道在跟女神求什麼關於我的事。

  禱告良久,沙姆希對著伊南娜女神磕頭,上前親吻她的腳背。

  禱告完,他仍沒有離去,而是從紅袍的口袋裡摸索什麼,直到找到想要的東西,才說:「蘭尼弗雷夫,你左手無名指上那個戒指,戴到別隻手。」

  這是內弗爾卡拉給我的婚戒,而且是在埃及神的面前見證的……我頓時陷入猶豫。

  沙姆希沒給我考慮的機會,直接拉過我的手,將我的婚戒戴到中指去,一枚閃閃發亮的紅寶石金戒指即將滑進無名指。

  我彎曲手指,不讓他戴,他卻掰正我的無名指,我抵抗不過,最終戴上他的戒指。

  他將另一枚同樣的戒指塞到我手裡,對著我伸出手。

  我乖乖地給他的無名指戴上寶石戒指,令他開心一笑,露出潔白的犬齒,「伊南娜女神會祝福我們。」

  「蘭尼弗,我們永不分離。」

  從神廟裡往外看,可以看到幼發拉底河的河水閃耀著浮光躍金的光芒,橙黃色中帶點粉紫的日落,像是莫內的畫作一樣美好。

  入夜後,我們留下來看廟祭,就在沙姆希又打算靠撞人、罵人、吼人來得到搖滾區時,我說:「不必了,遠遠地看就好。」

  這個時候男生已經變得很少,現場幾乎都是女性。祭司開始唱歌,唱的都是我聽不懂的古阿卡德語,只覺肅穆異常,令人頓時生起敬畏之心。

  這間廟香火昌盛,同時有五位身著粉色絲綢的女祭司在為女神服務,她們舉著枝葉狀的金燭台,在女神像面前獻舞,身姿娉婷美妙。

  男祭司在祭台獻上供物、點心、甜品,還有天青石磨成的眼影等化妝品。

  隨著高亢的祭歌逐漸落索,嚴肅的儀式結束之後,人群又開始暴動。沙姆希緊緊攥住我的手,就像一頭公牛一樣開始衝撞人群。

  「不要跟他們擠!」我勸他。

  「事事都忍讓的人,得不到神的祝福。」沙姆希回頭望了我一眼,「祭司要用水和火為信徒沐浴,這個必須搶。」

  「讓開!」在女信徒們的連連驚呼下,沙姆希用肩膀和手連推帶撞,將我拱上最前排。

  我好像一位來到節目現場的嘉賓,受到萬眾矚目。兩位分別持銀水壺和金燭台的祭司看著我,其他剛才被推的人也都看著我。

  沙姆希剛才擠人擠得那麼賣力,就為了把我推到最前面,我尷尬極了,連聲說:「對不起。」

  「你的哥哥肯定很愛你。」女祭司和善地笑道。也不怪女祭司誤會,畢竟誰會知道我一個男的,居然是沙姆希名義上的妻子。

  「不必說對不起,神的愛是有限的,每個人都在搶神的祝福。下一次別讓你哥哥替你搶,你得自己來。」男祭司說道,這年輕的男祭司居然長得有點帥。

  在沙姆希的努力下,我成功搶到頭香,女祭司用燭台的火在我的頭髮上繞了一圈,象徵用火洗頭。

  男祭司則是用銀水壺裡盛的幼發拉底河水,噴灑在我的身上。這是被祭司加持過的聖水,外頭的弱水三千與這單瓢,自是不可比擬。

  「將伊南娜女神掌管的精液,噴灑在您的身上,願您永遠精力旺盛,沉浸在性愛的慾火中不可自拔。」

  對著我噴完水以後,男祭司忽然湊到我耳邊,磁性的嗓音如是說道。

  「啊?」居然是這個意思嗎?

  我才在錯愕,沙姆希就把我拉回來,護在懷裡,「別和祭司交談得太多。」他說。

  能看到幼發拉底河的日落,參與這場夜祭使我滿足。

  最讓我訝異的是沙姆希身為一名國王,居然能表現得這麼粗俗野蠻,就像市井小民。也許是因為他當國王之前也只是一名平凡人,並不是從小就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像米坦尼王子.沙堤瓦札那樣。

  在我們即將離開之前,那名男祭司叫住我:「金髮小哥、」

  此時看天色,大概是晚上七點左右,我估算夜祭有整整一小時,從晚上六點到七點。

  剩下的人不多,而且也只有我的頭髮是金色。我回過頭,沙姆希站在我身旁看著那名男祭司。

  「張開嘴。」男祭司說。

  我依言照做,就感覺一塊非常甜、軟糯的糖糕,被祭司修長的手指塞進嘴裡。

  「這是伊南娜女神加持過的供品,願您在巴比倫玩得愉快,美麗的異鄉人。」男祭司溫和地笑道。

  「別騷擾信徒。」沙姆希低聲說了句。我感覺他好像忍很久了。

  年輕的男祭司有恃無恐地對著沙姆希擠出鬼臉。如果他知道沙姆希是國王,不知道還會不會這樣嘲諷。

  沙姆希抬手就要給那個年輕人來一巴掌,注意到他的前搖動作,我立刻抱住他的手臂,瘋狂向他搖頭。

  我們單獨出門也才一天的時間,他殺了一個人,罵了一個女人,撞了無數的人,現在還想打祭司。是只有他這麼瘋狂,還是巴比倫人都這樣?

  「啪啪」兩下,沙姆希放輕了力道,抽了抽男祭司白嫩光滑的臉皮子,「看在我老婆的面子上,這次不在伊南娜的殿裡打你,下次別調戲別人的老婆。」

  「……?」祭司仔細地看了看我的胸和胯下,確定了我確實是個男的。

  「當成小妾或是男寵也就夠了,一個男人作什麼老婆?你和這條金絲貓來拜拜,難不成跟女神求早生貴子?」

  祭司瞟了我一眼,本來眼神還沒那麼奇怪,一聽到沙姆希說我是他「老婆」,整個神色都變了,開始上上下下地從頭到腳打量著我。

  我往沙姆希身後縮了縮,盡量避免那個人用露骨的眼神盯視著我,這很讓人不舒服。

  「我有得生,你還沒得生呢,哈。」這次沙姆希倒是沒有被對方的挑釁激怒──本來我是這麼想的,直到沙姆希出手極快,猝不及防地往對方柔軟的肚子上狠狠揍了一拳。

  「嘔、」祭司被打得當場跪下,嘴裡噴出口水和胃液,臉色發白地捂住肚子。「痛痛痛……」

  文弱的祭司哪裡比得過實際上戰場的國王,男祭司被KO只在幾秒間,何況沙姆希還冷不防開揍。

  「你怎麼可以在神廟裡毆打祭司!」我低聲叫道。

  騷動很快引起附近人的注意,「當然可以,因為我是國王。」沙姆希朝我壞笑,「快跑。」

  我認同他,這時候除了跑以外,完全沒有第二條路。

  我們跑一千六百米賽跑一樣地飛速奔出神廟,神廟很大,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途中鞋子還掉了一隻。

  後頭已經有守衛在追我們,沙姆希三兩下蹬上馬背,「蘭尼弗、」居然能只用腿夾住馬肚子,就保持住坐在馬背上的平衡,還有餘裕用一隻手拉我上馬。

  「駕!」在我上馬以後,沙姆希揚起韁繩,紫電長嘶一聲,掉轉馬頭,揚蹄飛向巴比倫市區。馬身顛簸極大,我立刻抱住沙姆希的腰肢,避免自己被馬甩下來。

  這場驚心動魄的小冒險很刺激,雖然不是我會做出來的事,但是我喜歡。

  騎在馬背上,我們減速進入巴比倫市區以後,被來自皇宮,衣著不俗的衛兵們攔下。

  我才在奇怪,就見一頂華美的轎子裡,一名戴著藍色薄面紗和印花藍頭巾的年輕男人,從窗戶裡冒出頭,「陛下,為何已經入夜了,您還不回宮呀?」

  這還是我第一次在回巴比倫之後,看到那波帕拉薩進城的模樣,不但會坐轎子、帶下人,還用面紗和頭巾遮住自己的臉和頭髮,就像赤河戀影的凱爾王子初登場時的打扮。

  先前曾經看過他穿女裝的模樣,此時這種打扮與女裝的差異也不大,令我有點想入非非。

  「我們去拜伊南娜。」坐在馬背上,沙姆希回答道。

  即使藏在薄面紗後,依然能看到那波帕拉薩的神情一抽,「是嗎……這很好。」他深深地望了坐在沙姆希身後的我一眼,又看著我抱在他腰上的手,我立刻把手鬆開。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為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那波帕拉薩鑽出了轎子以後,到馬頭前跪下,「陛下,微臣恭迎您與王后回宮用膳,膳食都已經準備好了。」

  本來只是宰相的轎子停在那裡,也沒什麼問題,直到那波帕拉薩在黑馬前跪下,週遭的路人登時動都不敢動。

  「國王萬歲萬萬歲──」眾人反應過來,齊聲喊道。不知道是誰先開始跪下的,然後這條街就跪倒了一片,沒人敢站著,活像是多走一步路都會被立刻槍斃似的。

  王權強盛是國家的幸運,可是過於無意義的擾民也不好。

  沙姆希肯定也注意到這一點,「免禮,你們快點去吃飯。」可是無人敢動,大家都原地跪著。

  那波帕拉薩站起來,抽出衛兵腰間的鞭子朝地上鞭撻,「你們這群人,國王叫你們去吃飯你們就去,還不快去!」說完又「啪」地一下,往地上一鞭。

  「呀啊!」百姓們發出小小的驚呼,也不知道是想被打還是不想被打,一溜煙逃光了。  

  不得不說,雖然被鞭子抽得皮開肉綻,肯定會很痛,但是如果能被那波帕拉薩用鞭子抽,這點還是挺誘惑人的。

  街區霎時間被人為淨空。

  沙姆希下馬摟住那波帕拉薩的肩膀,「把轎子跟僕人撤了,我們在外面吃,王后他來巴比倫以後,至今還沒在外頭用過膳。」

  「遵命,陛下。」那波帕拉薩把鞭子還給侍從,回頭對著轎夫與禁衛命令道:「我來守護國王就好,你們都先回宮。」

  他一說,我才注意到即使只是短暫出宮,他的腰間仍然佩著一把劍。

  這兩兄弟都劍不離身,活像隨時有仇家會上門,不過沙姆希這個性恐怕也很難避免仇家。

  在拿金杖的皇家儀仗都撤走之後,那波帕拉薩也成了平凡人,顯見派頭是彰顯一個人地位最好的方法。

  那波帕拉薩把我抱下馬之前,注意到我腳上只有一隻涼鞋,「王后,小心玉足沾地。」

  「什麼玉足不玉足,這個年代打赤腳走來走去不也常有的事?」我說。

  那波帕拉薩把我腳上剩餘的那隻鞋丟掉,將自己腳上的鞋脫下來,穿到我的腳上,「怕你走路踩到尖銳的東西,劃破了皮。」

  「長大了啊,帕拉薩,對著王后倒挺紳士。」沙姆希笑道,不知道是不是在陰陽怪氣。

  「應該的,蘭尼弗可是巴比倫的國本,陛下您的心肝。」那波帕拉薩朝沙姆希抱拳行了個禮。

  那波帕拉薩這之後就赤腳走路,但是依然走得很俐落,顯然不會不習慣打赤腳。

  他負責牽馬,我們走過一個街區,總算是沒有人見到我們就下跪磕頭,不然我很不習慣,總覺得會短壽。

  兩兄弟夾在我兩側,一人挽著我一隻手。

  沙姆希問:「王后,今晚想吃餅還是麵包?」那波帕拉薩說:「巴比倫有好吃的小羊肉,你既然來了就得品嘗。」兩個人的體溫夾著我,搞得我很熱。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吃什麼,只問:「有沒有葡萄酒或是啤酒可以喝?」

  那波帕拉薩咋舌,「蘭尼弗,才剛拜過神就想喝酒,你是認真的?」

  他說完,我立刻愧疚起來。那波帕拉薩說得對,這不是顯得我很不虔誠嗎?

  沙姆希卻說:「無妨,心誠則靈,能多喝一天是一天,否則死了以後下到地府裡,恐怕沒酒喝。」很是縱容。

  臭男生們一起出去吃東西還是比較隨和的,對吃什麼沒那麼多講究,我們走得不遠就在一間看著順眼的餐酒館裡落座。

  那波帕拉薩把馬拴在外頭,又給店員幾枚碎的謝克爾,讓他替自己看馬。帶紫電這樣的汗血寶馬出門,最大的壞處就是隨時都怕被偷。

  把紫電安排妥當以後,那波帕拉薩拿出旱菸斗,將艙內的菸草壓實,恭謹地奉給沙姆希,「大哥,請用。」

  其實光這樣看,不論是剛才有人的時候,那波帕拉薩開口閉口都是「陛下」,或是現在請大哥抽菸,我都看不出這兩個人居然是能打砲的關係。

  他們兩個人不但是男人,還是親兄弟,居然能打炮;這之間有沒有摻雜著「愛情」?這是令我比較感興趣想知道的。

  那波帕拉薩起身橫過小餐桌,為沙姆希點菸。沙姆希深深吸了一口,翹著二郎腿,呼出一個圓乎乎胖嘟嘟的煙圈。

  古代人抽的是純菸草,並不臭,也沒添加什麼化學物質,主打一個純天然,並不會令人有吸二手菸的反感。但也是有錢人才抽得起,平民肯定沒這多餘的閒錢。

  那波帕拉薩一在,忽然變成給我們打下手的,先給沙姆希斟上啤酒,其實也就是發酵小麥果汁,度數有多低不必我贅述。

  宮外的餐飲器具大多是泥土坯燒製的為主,就沒有金杯銀杯可以用了。

  嚴格說起來,那些其實是以色列的祭器,是給神用的,人間的君主除非窮奢極欲,否則也用不上這麼高級的東西。

  那波帕拉薩替大哥倒完酒以後,沙姆希又是抽菸,又是喝酒,一下子愜意放鬆不少。

  弟弟瞟了我一眼,「蘭尼弗,你真的這麼愛喝酒?我都不知道這件事。」

  「我只是想喝點清涼的飲品。」我解釋,畢竟還是不想被當成酒鬼。

  「也挺好,你不是女人,以後我們就能時常帶你出來喝酒。在宮外喝酒別有一番風情呢。」那波帕拉薩盈盈笑道。

  他睫毛本來就長,又塗藍色的眼影,此時面紗還沒脫,看起來更像是坐廟的廟妓了。

  在巴比倫,酒行不會賣酒給女人,如果有丈夫或者兒子、兄弟陪伴,才可以買到酒,當然是賣給男性的。

  這樣的約定俗成是出於保護女性的意識嗎?我不知道,總之這是古代,無法用現代的標準去衡量。

  那波帕拉薩向女侍者點了燉小羊肉,等飯來的期間,那波帕拉薩先為我倒酒,然後才倒了他自己的。

  剛才跑步跑那麼久,我口很渴,很想暢飲兩杯啤酒解暑。那波帕拉薩跟沙姆希都對著我碰杯,「乾杯!」

  「久違的男人聚會,滋味太過美妙,啤酒都變得清涼好喝。」我和那波帕拉薩喝完一杯以後,他喜上眉梢,這時候終於把面紗除去,露出下半臉,只是還沒有拔掉頭巾。

  國王親自為我倒酒,把我的杯子填滿,「王后,也陪你老公喝喝酒,別只顧著玩小叔子。」

  「陛下說這話真不要臉!哈哈哈!」那波帕拉薩笑得拍桌子。

  「玩!都玩!老公跟小叔子都要玩!」我也樂呵地和沙姆希再度碰杯,將美好的杯中物一飲而盡。

  沙姆希把抽過的菸斗遞給我,「你知道怎麼抽這個嗎?」

  我就著還沾著他唾液的菸斗,濕淋淋的抽了幾口,深深地將煙吸入,過肺,再吐出。

  沙姆希面上滿是寵溺的笑意,「又菸又酒的巴比倫王后,妙極了。」

  「我老師禮塔赫以前在開羅當太陽神祭司的時候,還跟前任法老偷情!這個時代的規矩就是用來打破的!」我豪飲一口。

  那波帕拉薩一隻手摟住我的肩膀,「蘭尼弗才喝一點,小臉就紅紅的,說話都有醉意。」

  沙姆希也把肌理纖細骨肉勻的大手按在我的大腿上,來來回回地摸,摸得令人發燙,很是曖昧,舒服。

  此時我感覺醉意跟尼古丁都衝上來,腦子暈暈的,除了極度快樂、歡暢以外,完全沒了別的想法。

  不久廚房就出了餐,侍者將飯菜一樣一樣地端上來,小羊肉有一大鍋,只靠我肯定吃不下。

  而且更糟的是,我居然開始醉了,只坐在原地發呆。是我小看了古代的小麥果汁。

  沙姆希親自盛了一碗羊肉到我面前,拿起用骨頭打磨得光滑的湯匙,餵到我嘴裡讓我吃,「吃點東西解解酒,空腹喝酒很容易醉。」

  我嚼了嚼吞下去,含情脈脈地看著沙姆希,「你餵的東西特別好吃……」

  那波帕拉薩見狀,也立刻把麵包剝開,弄成一小片一小片,裝到盤子裡,好像餵鴿子用的飼料,拿一片沾了湯汁,餵到我嘴裡,「王后,微臣也要餵您!」

  我轉臉到那波帕拉薩那裡,乖乖地張開嘴。那波帕拉薩眼睛裡帶笑,「小飛棍來啦。」把麵包放進我的嘴裡。我含住他的手指,舔了舔,喜不自勝。

  「我不好吃,別吃我。」那波帕拉薩忙把手指從我嘴裡抽出來。

  這兩兄弟輪流伺候我一個人,我的福氣還能小嗎?

  如果在皇宮裡,受到禮節約束,旁邊有一大堆下人等著要遞毛巾、送洗手水、漱口的茶,只怕也沒機會感受這種左擁右抱的至福。

  迷糊間,我淚眼矇矓地說:「可惜弟弟你已經不喜歡我了。」

  那波帕拉薩一怔,「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喜歡你?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呀。」

  「只要你留在巴比倫,我們都是你的人,我們都會照顧你。」沙姆希強硬地把我扣到他懷裡,讓我坐在他腿上,「還吃得下嗎?要不要再吃一點?你今天醉得厲害。」

  「嗚嗚……」腦袋跟臉上都一陣發熱,我仰頭靠在沙姆希的胸膛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呻吟,全身上下都酸軟無力,緊緊依靠著沙姆希壯碩的身軀而坐,更是讓我有種慾火焚身的火燎感。

  中間的位置空了之後,那波帕拉薩便挪了座,坐到沙姆希的身旁。

  沙姆希乾脆讓我躺下,我頭下枕著沙姆希的大腿,臉旁是沙姆希的老二,下半身橫陳在那波帕拉薩的腿上。

  沙姆希微涼的大手撩開我的瀏海,蓋在額頭上。

  那波帕拉薩的手來回摸我的大腿,還不時捏捏我的腿肉,甚至有意無意地碰觸我的分身。他好久沒有這樣愛撫過我,居然使我有種懷念的感覺。

  「王后他興奮了。」那波帕拉薩湊到沙姆希的耳畔說道。

  沙姆希直勾勾地盯著我聳立的襠布,「帕拉薩,你怎麼摸的,把人摸扯旗了?」

  「也沒怎麼摸……可能、可能王后是容易興奮的體質,只要男人摸一摸,就會很想要的那種……」那波帕拉薩愈說愈小聲,幸好還是避忌此處是公共場合。

  沙姆希的手指頭往我胸前乳點子上一掐,我立刻打了下哆嗦,動作很大,驚動到正在給我當床墊的他們兩個。

  「也不好在這裡做手,畢竟是吃飯的地方。」沙姆希嘴上這麼說,在我奶頭上玩弄的手指卻沒停,一下一下地撥弄,酥麻感立刻集中在那處。

  「唔……」我很難控制想要的感覺,把臉伏在沙姆希的襠布上,隔著粗粗的亞麻,舔弄沙姆希的分身。

  沙姆希輕輕推開我的臉,「先不要,回去再弄,乖,聽話。」

  那波帕拉薩見狀,脹紅了臉,「王后他是吃了媚藥?正常人喝醉哪是這副德行?我不打人就很不錯了,哪能給男人舔雞巴來著。」

  「那是他可愛的地方。」沙姆希淡淡微微地笑了笑,「興許伊南娜女神垂聽本王的祈求,願意賜我一位乖巧的王后。」

  我枕著沙姆希的手,用臉頰蹭了蹭沙姆希的分身,感覺他在壓抑,不想在公共場合勃起。

  沙姆希這次沒再擋住我,輕輕揉我的頭髮,一邊抽著菸,跟那波帕拉薩講話,「你怎麼想到要出宮接我們?憑你那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個性,如果只是要請吃飯,自然會派下人過來,又何必親自跑一趟。」

  「當然是有事情必須國王您聖心裁斷,臣弟本來心說既然大家都在喝酒,氣氛挺愉快的,不如就不說了。」那波帕拉薩一隻手隔著襠布,蓋在我的性器上,沿著棒身的形狀撫摸。

  我被他摸得很舒服,連連發抖,「啊……」不知不覺間,連同軟綿綿的呻吟都洩漏出口。

  沙姆希立刻用手蓋住我的嘴,瞪了我一眼,像是在責備我不乖。我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他才鬆了手。

  「說吧,什麼事。」他抽了一口菸,然後把菸斗遞給那波帕拉薩。

  菸嘴已經有我跟沙姆希的口水了,他擦都沒擦,直接就著口水抽起來,抽了很長一口氣,不知道是因為累還是焦慮,才說:「薩爾貢親派的使者日夜兼程,總算在今天入夜前到了宮裡。」

  「使者說什麼?」沙姆希一隻手脫掉已經被沙漠風烤乾的大紅袍子,蓋到我身上,接著把手鑽進我的纏腰布裡,兩隻手指掰開臀縫,手指頭探進小穴裡。

  「唔、」我拼命忍住叫春,死死咬住牙關。

  就感覺另一隻手的觸感肯定是那波帕拉薩,也藉著袍子的掩蓋,把我的遮羞布整塊翻起,曝露出光裸的下半身,在我敏感的卵蛋和棒身上不斷流連,調戲著用兩隻手指圈住我的棒身,快速地來回滑動。

  「嗚……」我張嘴咬住沙姆希光滑又有彈性的大腿肉,說什麼都不想叫出聲。可是前後都被玩弄的刺激感,好強烈。

  沙姆希微微蹙眉,忍耐我咬他,只垂著藍琉璃色的眸光,沉沉地看我。

  被他們兩個這麼同時刺激,我的體內霎時緊緊夾住沙姆希的手指,用力吸吮,恨不得他能再多插一點。

  沙姆希應允了我的要求,又插了一根手指進來,我的淫穴立刻被他擴張開來。

  「哈啊,」被手指操屁穴的感覺,愈來愈舒服了。

  三根有力的手指刮過我綿密的壁肉,來回抽送的時候擦到一個軟軟的凸起點,他彎曲指節,微微一壓。

  「!」一時間,我不能控制地射精了,把沙姆希的袍子噴透了,濕淋淋黏糊糊的。

  幸好沙姆希沒有罵我,那波帕拉薩一把扯掉頭巾,蓋到我的下半身,想用頭巾摁乾。我祈禱著酒味和菸味可以蓋過精液的腥味,不要被任何人發現。

  沙姆希繼續把手指插在媚肉裡,但是不再抽送。光是這麼被他用手指插在體內,我也是舒服的。

  能被他們這樣玩弄身體,我既開心又快樂;就是給這兩兄弟作婊子,我也甘之如飴。

  我緊緊抱住沙姆希的腰,把臉埋在他熱燙的胯下,喊了聲:「老公……」

  沙姆希輕輕打了我一巴掌,「閉嘴,讓我們談公事。」

  這邊,那波帕拉薩已經不玩了。

  他用藍頭巾裹住我的大腿,不讓我的腿露出來,隨後回答道:「薩爾貢聽說您新婚燕爾,王后又是鼎鼎大名的『西臺明珠』,『芳唇紅如尼羅河畔的指甲花』那位埃及三王子.蘭尼弗雷夫,便邀請您與王后一起到尼尼微作客,接受皇室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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