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植根恶土

既然有了父亲与司农的默许，“发”索性把自己那所剩无几的伦理纲常统统打包呼啦啦冲入水沟去了个干净。刚开始时“发”对把青春少年生生虐毙尚心有负担，可多来几回见多了生死就满不在意了，而且随着时间斗转星移，阅历经验也日积月累，因为睡不着而拥有大把时间肆意挥霍的“发”，折腾俘虏的本事越来越大，推陈出新的花样越翻越多，阴狠毒辣的手段越发熟练。别说那些在捕捉过程中就已身体受创的那些俘虏，基本连一个晚都撑不过去，就算是从头到脚完整无缺，只要不是身强体壮也很难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在“发”的癫狂病绺中能顺利挨到第二个晚上的俘虏已是凤毛麟角，若是能在“发”的内殿熬上三晚那更是罕如稀世。今天晚上“发”有点郁郁寡欢，那个只穿着一块兜裆短布的玩物，现在正双手反拗、五花大绑、虚软无力的跪姿瘫坐在内殿正中，虽然上半身肌腱强壮有力，但大腿根部的那个明显创口，让“发”明白这个俘虏显然是从“羽立”贡品中淘汰下来的次等货，这般孔武有力的躯体若是没有受伤，那肯定是要留着进贡用的。虽然那块焦黑已不再流血，但想必今天晚上定然是没法玩到尽情尽兴了。想到这里“发”委实不解“羽立”对“吉”已结下持强凌弱、拘押国君、虐杀世子的三重血海深仇，为何父王、司农还要对其毕恭毕敬，甚至还一如既往奉上鲜活贡品，这在血气方刚的“发”看来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但他现在不在其位，撑死也就是个世子，别说独揽大权就算建言献策也人微言轻，万般无奈下只得咬牙切齿寻找机会排解愤懑，而现在面对这个明摆着撑不过一晚的受伤俘虏，恐怕后半夜剩下的那点恶毒怨气必然就要无处消解。可不管怎样有个残次品把玩还是要比聊胜于无来的强出许多，所以心不甘情不愿的“发”最后也只能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 明日愁来明日愁”的心态，将那负伤俘虏幻想成是来自于“羽立”的始作俑者，目光森寒、怒焰炽烈的缓步上前，那边即将遭受狂风暴雨的残破凌虐却因为受伤不轻亦或者是体力透支而漠然倒头昏睡的无知无觉。“发”趁着俘虏神志不清先将其反拗于身后的双臂松开，再以上举过头的降服姿势吊于大殿横梁下的刑架之上。看着歪头斜靠右臂的俘虏，“发”很满意自己这平平无奇的大戏序幕，他喜欢营造出一种和风细雨的前奏假象，然后在狩猎目标泰然自若的冷静中不知不觉将其束缚牢固，毕竟没人希望在自己享受欢愉的激情瞬间还要时刻提防着狩猎对象爆发出意料之外的绝地反击。这个俘虏虽然看着皮肤黝黑、肌腱紧实俨然一副强壮有力模样，但其腿根不仅有伤，而且还不知跪了多久，要让下肢再爆发出什么惊人力量几无可能，所以现在只要将其双臂捆绑结实，就算遭受非人酷刑他也只能束手无策的咬牙硬挺，不过在“羽立”经历过兄长牲祭的惨烈冲击之后，“发”对任何可能存在的风险都异常谨小慎微，哪怕有半点隐患都要防患未然，所以他绕到俘虏身后在其两个脚踝上分别缠绕几圈麻绳，再绑成一股一并挂上刑架顶梁。一切准备妥当“发”伴着审视目光，食指如灵蛇般贴着俘虏优美肌理从上到下一一划过，性感跳突的喉结、宽阔伟岸的肩峰、饱满鼓胀的胸脯、快快分明的小腹、舒展流线的腰胯、凹陷俊美的股沟、圆润挺巧的臀丘、挺拔有力的腿根、修长灵动的小腿肚，那饱含雄性魅力的男性躯壳被指间描绘勾勒的栩栩如生，最后手指回到俘虏胸前那两个被强壮肌肉挤向下缘的两颗扁圆乳晕上，一边慢慢收紧食拇二指的掐捏虎口，一边缓缓撵转揉搓乳晕中间的两个小小尖起，身体脆弱部位传来的额外刺激让萎靡混沌的肉体产生了不适反应，氤氲迷糊中抬头睁眼的俘虏目光依旧混沌未明，迷迷糊糊的嗯嗯呻吟让“发”有了想要施加更多苦难的冲动，他拿起一根前端尖锐的木签贴近因揉捏而充血挺立的小小乳尖根部就狠狠扎入，手下可以明显感觉到木签突破乳头表皮的阻滞感，随后经过一段乳晕肌肉抵抗前进的小小阻力，木签顶端从乳根的对侧刺破表皮重新穿透出来，尖锐的疼痛让俘虏彻底从浑浑噩噩中惊醒过来，大睁的双目清明炯烁，惊恐不安的查看胸前痛楚的苦难源头，发觉是被人用木签暴力贯穿，一股怒意裹挟着趋利避害的自保就让其不顾一切的想要蜷起身体、挣扎反抗，但他很快发现自己不仅手腕被缚无法回应大脑护住前胸的指示，双腿也酸软麻痹的几乎感觉不到肉体存在，自然也没办法执行挺起大腿、立直身体的紧急命令，他现在可以勉强做到的仅仅是抬起头颅看清楚那个施加痛苦的始作俑者，虽然视线还是因为光线闪烁而层层叠叠影影绰绰，但即使看的一清二楚他也不可能认得眼前之人就是“魔国”世子。“发”很喜欢这个俘虏眼神中的坚韧不拔、不屈倔强，在他的印象之中拥有这种眼神的人通常都有不凡的死犟脾性，那代表着他会在这无边苦海中坚持更久而不轻言放弃，这样“发”就可以消磨更多漫漫长夜中的无趣时光。俘虏没有傻傻的要求停手，更没有索要折磨自己的原委理由，“发”自然也没提什么讯问话题，更不会对这将死之人做些解释阐述，在两人具有默契的沉默死寂中“发”用木签如法炮制的贯穿了俘虏的右侧乳尖，唯一的区别在于这次俘虏是眼睁睁看着“发”捏起自己的乳晕，又将木刺尖端挑入乳头，剧烈的刺痛让右侧整块胸肌都收缩绷紧，很快随着那令人晕眩的痛楚，木刺从乳头另一侧破皮而出，整个过程中俘虏因为胸前脆弱被肆意蹂躏而剑眉紧蹙纠结、五官扭曲移位、嘴巴张到极限，却硬是没有发出半点痛苦哀鸣，他所不知道的是，自己这铁了心不想让用刑者享受施虐成就的坚毅行为，反而成功激起了“发”的征服欲望，他先用两根短绳分别衔接贯穿乳头的木刺两端，再用一根长绳将短绳跨胸连接起来，又在长绳中间挂上一颗小小的石质坠物，这样俘虏就会在坠子的向下拉力中同时感受到来自两侧乳尖的撕扯力量，出乎“发”的意料，他依然没有等到这个俘虏的第一声嗥叫，他那身紧绷的腱子肉虽然因为痛苦而止不住颤栗抖动，却竟然用成倍的意志力来对抗这叠加的痛苦，死死锁着咽喉不肯流泻出一丁点儿脆弱呻吟。“发”觉得一定要好好“褒奖”一下这个俘虏不肯低头的死犟性格，他先慢慢托起俘虏胸前那个小小坠物，再骤然收回手掌任由坠子加速下落，当坠到最下底端时，胸前细绳随之绷拉牵紧，旋即一股撕扯欲断的绞痛由双侧乳头袭向周身，即便手脚被捆俘虏也是猛然一震，还没等其缓过劲来“发”不给任何喘息之机的再次提起坠子，并恶意的向前拉扯，再任其自由砸向那赤裸胸膛，这次的暴力冲击使贯穿乳尖的木刺顶端形成了两颗鲜红血滴，很快他们凝聚成珠，再不断变大，而后漠然滴落，接着又有新的血珠在木刺尖端形成、变大、滴落，循环往复、接二连三、周而复始。遭罪的俘虏即便拥有再怎么坚忍不拔的刚强意志也实在是挡不住这份生撕活剥的惨烈痛苦，他梗起脖子、仰高脑袋从颤抖的咽喉中挤出了那声“发”所期待已久的凄厉嚎叫。听着那个带着压抑磁性、沙哑颤抖的雄浑嗓音，“发”的嘴角扬起一个残忍的微小弧度，但他并没有因为缴获首个胜利奖品而心满意足，反而更为贪婪的想要索取更多，突然他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快速起身，大力拉动连接俘虏脚踝的悬挂绳索，一点一点将其下半身慢慢拉到与手腕齐平，很快腰部肌肉由于强大的重力持续牵拉而脱力塌陷，失去核心力量支撑的身体瞬间反弓扭曲，这样状态下的俘虏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被强制拉伸到极限状态，现在他即使竭尽所能也没办法做出除了急促喘息之外的任何其他动作。“发”狂暴的一把扯开俘虏腰际松垮系挂的最后那块兜裆短布，完美流畅的腰际曲线与高耸挺巧的臀丘轮廓一览无余的裸呈眼前，“发”可以清楚看到那根失去包裹掩藏的雄性阳物，因为其硕大惊人的尺寸规模而被重力拉拽着成为整个身体的下垂低点。“发”为了塑造俘虏更为完美的受虐姿势，竭力控制着没有去动那根下垂的男性骄傲，取来长条竹棍，从分开大腿的中间缝隙由上而下快速抽打，随着竹棍硬皮结结实实落于挺巧后臀，噼里啪啦的炸响接二连三，雪白皮肉上留下了许多纵横交错的条条血痕，每一下抽打都会让俘虏虎躯一颤、猛然前顶，努力而又绝望的想要避开臀瓣与竹棍的亲密碰撞，但那些尝试无一例外的都是徒劳无功，最终他意识到自己唯一能做的就只是绷紧屁股上的每块肌肉，硬接下那一次又一次的痛苦抽打，除此之外都只是徒增苦痛的无用行径罢了。打累了的“发”索性猛然分掰开俘虏臀肉，将竹棍顶端抵住后庭菊穴就是一个骤然发力，即便受惊俘虏再怎么急闭穴门，也挡不住“发”的这个全力一击，俘虏那声带着屈辱啜泣的声嘶力竭，标志着其后庭防线的彻底沦陷，深处的柔嫩肠壁在竹棍大肆侵略下溃不成军、血如泉涌，随着一整个竹节没入其中，那被反弓弯折的赤裸肉体像极了穿入签子的带血肉块般僵直硬挺起来，为了迫使其能长时保持这个奇怪姿势，“发”先摘下俘虏胸前那颗乳坠，再挂上一根细长新绳，绳索分头紧贴脖颈左右跃过肩头、纵贯后背、飞凌腰际最后在插入后庭竹棍的露出部分上缠绕收紧，这样可以牵拉乳头签子的同时限制插入密穴的竹棍向外滑脱，以撕裂乳头与搅扰后庭的痛不欲生来硬逼俘虏四肢发力，努力维持颔首躬身的难受姿势。看着这具散发出雄性魅力的人肉雕塑，“发”开始情不自禁的对其下体进行打磨，本就尺寸就已经不小的雄性骄傲稍稍抚慰套弄就迅速肿胀起来，圆润硕大的头部顶端不甘寂寞的从包皮底下冒了出来，待到有晶莹露珠在马眼开口凝集汇聚，“发”拿起丢在地上残破布片就贴上那向前顶刺的硕大圆润，稍稍用力布片就高高支成一顶帐篷，突然“发”的右手一松、左手一紧，娇嫩龟头就在粗糙麻布上被狠狠刮划，赤身裸体的俘虏虎躯颤抖、高亢惊叫，浑身肌肉控制不住的在抽搐痉挛中纤颤不止，不等俘虏缓过劲儿来，“发”又恶意的松开左手拉扯右手，敏感部位屡遭侵袭让俘虏的压抑呻吟带上了呜咽啜泣，快速往复的拉扯厮磨给那娇嫩器官带来刺激的同时也造成了不少擦伤，很快布片上就是一滩殷红。看到那抹色如红梅，形似燃焰的血渍“发”愣神中放下布片，取来红烛缓缓点燃，看着那团小小焰苗在烛芯上慢慢由小变大，灵动调皮的翩翩起舞，根蓝焰黄的光芒闪烁摇晃，一股温暖安详油然而生，但很快它将成为这凄惨俘虏的深渊梦魇。“发”右手持烛、左手当风、弯腰欠身，眼看那闪闪发光的恶毒威胁奔着自己充血肿胀的下身而去，恐惧支配下的俘虏被想要探看究竟的念头控制，勉力收紧下颚、视线追寻而去，即便已被捆缚四肢、贯穿后庭他也依旧拼尽了所剩无几的那点力气勉强晃动起腰肢，竭尽所能的做着毫无希望的最后抵抗。所幸那充血亢奋的茎身又硬又挺，只需一点晃动就能将支棱在顶端的龟头甩得花枝乱颤，毫无章法的左躲右闪连那跃跃欲试、忽明忽暗的邪恶魔鬼都追赶不及，有好几回眼看着火苗已经弓矢待发的燎烧到阴茎系带，马上又被一股半路杀出的蛮荒力量甩脱开去。这次那硕大龟头索性直接撞上烛焰，本已稳定燃烧的怒旺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搞的摇摇欲灭、几近哑火，原本趣味盎然的猫鼠游戏突然之间变得有些失去掌控。差一点就要被这横冲直撞的胡搅蛮缠乱中取胜、逃出升天了，败了兴致的“发”咬牙切齿的操纵着火苗沿粗壮茎身溯源而下，来到因情欲、威胁双管齐下而收缩上提到茎身根部的睾丸阴囊下。那里虽然也是易守难攻的缩成一团，却彻底失去了长度上的得天独厚，别说只是身体上的轻微摆动，就算豁出性命的胡乱挣扎，也依旧没有任何机会从这附骨之蛆般的焰苗恶魔手下再现死里逃生的奇迹戏码。一阵撕心裂肺的灼烧炽热伴随着浓密阴毛的蜷曲焦糊气息从阴囊表皮上蒸腾而起，盛怒下的“发”对那声嘶力竭完全置之不理、充耳不闻，继续操纵火焰在囊袋下的两个球体之间往复交替，燎完了左边熏右边，烤糊了右边再烫左边，直到将那原本颜色略深的阴囊皮肉燎得几近焦黑，才又将火苗移向胸口那两个串了竹签的乳头下缘。当俘虏前胸感受到烛焰的热烫时，他竭力抬起脖颈仰高脑袋，似乎想通过这样姿势让自己前胸脱离炽热范围，但与阴囊的困境如出一辙，短小的身体器官无论如何辗转腾挪都没办法逃得过“发”的跟踪追击，乳尖上的火烧火燎让俘虏的胸肌在绝望中颤栗抖动，喘息不稳的呼吸下竟然闻到了一阵自己皮肉的焦糊恶臭，一阵剧烈呛咳以及随后而来的恶心干呕令其几近崩溃。被竹签贯穿的乳尖原本还是一副渗着血丝的粉嫩模样，现在则被那邪恶火苗生生熏成黢黑一团。没有任何男人可以单凭意志扛下欲望蒸腾的敏感要害因炽热炙烤而产生的痛不欲生，俘虏绷直的脖颈早已红潮染腮，连耳根都晕出快要滴血的凄凄绯色，嘴巴张到极限，一声接一声的惊天动地响彻霄汉，颤抖的身体不顾一切的做出所能做出的一切抵抗，但那邪恶火苗在“发”的熟练操纵下不依不饶、不肯放过。持续不断的痛苦折磨让俘虏浑身沁汗，油光锃亮的赤裸身体把雄性荷尔蒙衬的狂野灵动、惹人犯罪，就在俘虏因为无以复加的痛不欲生亟欲昏厥之际，“发”移开了蜡烛，泄了气的俘虏骤然虚脱，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疲惫。这并非“发”的心慈手软更不会是良心发现，他只是为了让俘虏能有力气承受接下来的残酷戏法，而让其小憩片刻、平复急喘罢了。他取来一个奇怪支架，架子上段有五个独立的竖直分叉，每个叉顶都有一个小小圆盘，“发”斜了燃烛，将融化热液滴在盘中一些，再趁蜡液尚未冷凝便将烛身固定其上，每个盘上都放上一根后，“发”就开始调整竖立分叉的前后左右、高低上下分布位置，确认每团火苗都可以精准对上俘虏的二颗乳尖、阴茎龟头和阴囊丸体，便将架子整个放到俘虏身下。之前一根蜡烛的轮流燎烧就已让俘虏招架不住，现在五根同时发难，俘虏再是强壮健硕也是强弩之末，痛苦嗥叫之中带上了脆弱啜泣，此起彼伏的灼痛让那残躯完全失调，无法得到高级中枢有效命令的神经肌肉各自为政的胡乱抽搐收缩，尚具功能的低级中枢只根据痛苦程度、需求强弱给出简单反馈，强力的没顶痛苦让俘虏尿液失禁，淅淅沥沥的骚臭尿汁随着战栗颤抖洒的到处都是，大脑在一片混沌的惊慌马乱中启动了最后一道保护程序，在一声几乎不像人能发出的惨烈嘶嚎中，倔强神经嘎然绷断，意志长城轰然倒塌。俘虏像散架了般彻底晕厥昏死过去，前一秒还在竭力挣扎的身体骤然安静下来，寂寥的房间里只剩下蜡烛燃烧的噼啪声响和皮肉烧灼的焦糊味道。“发”对这个俘虏的坚韧表现甚是满意，所以打算要细水长流的慢慢享用，过往先例不胜枚举，索求太多、要得太急结果往往就是生命活力迅速耗尽，随后灰飞烟灭、消散无踪。所以“发”这次打算顺水推舟的暂且放其一马，就让俘虏借坡下驴的好好休整。“发”松开了吊起俘虏的绳子，解开了捆绑手脚的束缚，将其仰面朝天放到镂空木制刑床架上。直到脚踝手腕系牢在床边四脚，那不着片缕的俘虏依旧像死了一般晕的昏天黑地、无知无觉、不省人事。这时“发”才能有从容不迫的时间把这俘虏从头到脚、自下而上、突出重点的审视打量了好几个来回，除了那几处被熏得黢黑一片的要害部位，四肢肌腱不仅发达有力，分布形态也是协调完美，搭配起来就相得益彰的凸显出那雄性之美来。尤其是他的那张俊俏脸庞，帅气之中透着英武，张扬霸气的眉宇之间隐隐蕴藏秘而不宣的千斤重负，让人看着就想要去武力镇压、一探究竟、肆意蹂躏、暴虐统御，怪不得自己刚刚就这么顺理成章的把人折腾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恍惚之后心神归位，意犹未尽的“发”两手握住那根顶端深入后庭，中段穿过床板空隙，尾端斜垂在地的竹棍，握于下段的手上一个用力，竹棍就尾端着地的竖立起来，插入直肠的那端将俘虏股胯高高顶起，身体从中间向前挺成了一座纵跨刑床的人形拱桥，这样姿势下成为俘虏身体顶端的耸立前跨将他那根男性骄傲像个羞耻展品般呈现人前，虽然尺寸因为痛苦折磨缩了不少，但那轮廓依旧足以傲视群雄。经过一点时间休整的俘虏被后庭中传来的钻心威压逼醒过来，即便还搞不清楚原委曲折，身体便已经自动开启了应急解救模式，双手握住床头边杆，反掌撑起上身，双脚踏实床尾架栏，用力支住下身，如此这般的手脚并用才勉强缓解了一点充塞后庭的拱顶压力。就在俘虏手忙脚乱疲于应对的时刻，“发”就已经瞄上了那高高举在半空的性感阳物，只简单上手摩挲了几下，那里的尺寸就有所恢复，趁着还没有重整雄风到气焰飙升，“发”就用细绳迅速绕着器官根部缠上几圈再收紧扎牢，这个操作彻底重新点燃了俘虏身体深处的欲望，性器肉眼可见的迅速吹了起来，当肉茎膨胀到细绳扣进肉里时，“发”继续在那突突跳动的肉棒根部补上一根，之后那根东西就彻底失去了控制，直径长度双双飙升直接超过了先前的鼎盛水平。“发”看准时机，最后在那刚刚翻反出来的冠状沟里扎了一根，顶端龟头瞬间就胀到酱紫，感觉一碰就能挤出血水来的地步，眼看那之前被烛火烧到乌黑的凶器一扫委顿、笔直硬挺、一柱擎天，甚至重新翻出了鲜嫩粉色，“发”都觉得不可思议，才一上手握紧，俘虏就忍无可忍的发出一声惊呼，无论身体再怎么残破凌虐，那几近窒息的快感欲望终是无法遏制的肆虐爆发了，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抖动、都在叫嚣、都在高潮，一波连着一波，一浪高过一浪，掌间火热、跳动触感没有一个不是“发”的爱不释手，那根雄物因为涨的太大、温度太高而直接将分泌出来的黏腻润滑挥发殆尽，略显干涩困境陡然增加了摩擦阻力，这又痛又痒又酥又麻的强力刺激比任何春药都要猛烈，此时的俘虏才刚清明起来的意识再次陷于混沌，全身颤栗着吐出气息都沾染了淫靡。看着顶端马眼开口翕阖启闭的欲求不满样，“发”趁其空穴大开之际猛然向内捅入枝条，尿道内部的撕裂充塞让俘虏再也管不住咽喉声门，随着枝条撵转深入而爆发出一阵阵像是被困野兽发出的疯狂嘶吼，细听之下那声音里还带着淫靡的细小纤颤。可无论怎样的颠鸾倒凤、亟欲崩溃，俘虏都因为阳物上那三根束缚而泄不出半颗液滴，他能做的只是在颤抖、呻吟、哭喊、呜咽中煎熬，等着再一次突破身体极限的崩溃晕厥亦或者是窒息死亡。俘虏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肉体上的每根神经都在叫嚣崩溃，仿佛已经过了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终于男性的本能战胜了一切，深处山崩地裂的惊涛拍岸自下腹传来，一股接着一股的男性精华从跨间的受难之地高压飞溅，沉溺欲海无法自拔的俘虏嘶哑断裂喊出最后一声凄厉，便彻底断了与这世界的最后联结，那健壮身体即便已经失去意识，依然还会猛然抽搐一阵，闻着那股充斥在整个寝殿中的雄麝气息，“发”突然感到一阵空茫，激烈的场景错乱了时空，低头深思的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在旭啼宫殿中垂死挣扎的邑哥背影，他就再起身后，做不了任何事情，甚至连求情的话也说不出半个音节，一阵狂怒由心而发，再次抬头的“发”眼中晦暗混沌、残忍决绝，他抽出腰间护身匕首高举过头、手起刀落，深深刺入俘虏左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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