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从浅眠中惊醒的时候便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好，这种没由来的心悸感十有八九是自己睡过了平日里开始干活的时间。虽然知道没有意义，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确定了屋子里除了自己和趴在自己身上的十一外，没有第三个人的呼吸之后，才急忙想要挣扎起身。不过水生挪动身体才发现自己和十一还维持着昨夜药物作用下情迷意乱之时结合在一起的尴尬体位，核心发力将两人换成侧躺的身位，再将肉棒从十一温暖的肉穴中抽出来，睡得还香甜的十一发出几声不满的嘟囔声，粉红的后穴在水生将硕大的肉棒抽出来后还未完全合上，随着十一的呼吸微微张阖。水生自然没心情也没能力去欣赏眼前的淫靡景色了，药效退去之后剩下的只有依旧涨得生疼的肉棒和重新占据上风的从乳头、肉棒、后穴等地方传来的刺痛电击，水生也没功夫管自己身上的不适了，奋力用脑袋拱了拱十一想要将他唤醒。

十一昨夜虽然实打实地主动让水生狠狠操弄了一顿，但肉棒同水生一样被铁环和尿道堵封死，自然也是没能释放一点，可当他也从困顿中清醒后也急忙起身向门外冲去，自己被他人叫醒是绝对不可接受的事情，即使这个人也是和自己类似的魔族奴隶也不行，站在门口看着还呆在里面的水生，也顾不上之前李牧星对自己无令不开口的要求了，匆匆撂下一句，便扭头出去了。

“惨了惨了，你若不想也遭罪，就赶紧跟过来！”

水生自昨日进了李牧星的院子，便被云栖放开了一些听觉上的限制，让他至少能听到李牧星等人的话，也幸亏如此，他此时也能听到属于李牧星的小奴隶十一的话语，虽然是从未听过的声音，但水生也听懂了他的意思，急忙起身追着十一脚步声行去。

……

等到十一和水生各自伺候完三人洗漱来到桌前入座，十一将早点端上桌子后，十一与水生又规矩地跪到了侧面，李牧星捏着筷子把玩了一会儿，声音听不出起伏，开口道：

“十一，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解释的吗？”

十一冷汗都冒出来了，但还是维持着跪姿没变，强作镇定开口回复李牧星的问题：“主……主人，是……早点不合口味吗？我……我我……可能手抖调味放多了，还请主人责罚！”

“看来你是没什么要和我说的了？”

“我真的没……啊！啊啊——啊……咳咳咳——”

十一刚还想遮掩两句，李牧星却没耐心陪他玩问答游戏了，将手中把玩的筷子攥紧，强大的电击便从身体各处施加在十一身上，直愣愣地打断了十一还未出口的解释，直电得他蜷缩在地上，连跪好的姿态都维持不住了。

“呃……咳咳……嗬嗬嗬……嗬嗬……”

在地上被电得死去活来的十一用双手死死扒住脖子上的金属项圈，虽然已经被电得四肢脱力，但还是肌肉绷紧，很明显脖子上的项圈也比平常缩紧了许多，让他难以呼吸，不得不做这样的无用功以让自己心理上好受一点。

水生虽然目不能视，但听到李牧星对十一的发难自然是担惊受怕，但十一还能出声回应，他却连出声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只好跪在一旁磕头表示知错。

云栖打着哈欠，困倦的声音也在头顶响起：

“你俩这一晚上下来，感情可是好了不少，水生，你在替十一求情吗？”

水生听到云栖这不阴不阳的发问也有点呆住了，他虽然记忆里是有文字语言这些基础知识没错，可他此刻也不敢表示什么自己到底是在为什么求饶，还没等他思考清楚，云栖的话又打断了他之前的思路：

“本来还对你俩有一丝歉意，毕竟是我手气不好，不过你们昨夜闹得也太过了，别说是我们几个大活人，周围什么活物都被你俩的动静吓跑了。”

这边云栖同水生说话，旁边的十一也结结实实被折磨了这么久，等到十一十指抠出血痕，挣扎渐渐减弱，眼神快要涣散的时候，李牧星总算饶过了他。

清新冰凉的空气进入肺里，十一被呛得咳嗽了几声，不顾自己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急忙又跪好磕了几个头，气若游丝地蹦出几句求饶的话语：

“贱奴十一多谢主人不杀之恩，方才是我不守规矩，还请主人赐罚……”

李牧星哼笑道：“那哪儿能呢？我这再给你俩一罚，不是让你俩更有共同语言？不过嘛……”李牧星顿了顿，望向一旁坐着的云栖，“栖弟，你这奴隶说到底也同样是坏了规矩，不知你可想好了惩罚？”

“这……一码归一码，昨夜他俩的确是因为我才搞出这么多事儿，不过妄图隐瞒，确实该罚，牧星哥若有法子让水生也学会规矩，我没什么意见。”

“哼，十一，你怕是不知道昨夜你俩叫得有多狂放，竟然早上还想装作无事发生。嗯，正好现在多了个水生，我倒想看看你俩感情到底有多好了，本来今日该出去逛逛的，不过先让栖弟看看他人是怎么调教魔族的也不错，你俩便来次比赛吧，谁坚持到最后，我就给他一点额外的奖励如何？”

李牧星说完还是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了岳川和云栖二人，尤其是云栖，不过之前一向对这些事情没有太大兴趣的云栖这次也没有反对，倒是岳川疑惑地也看向了云栖：

“我还以为小栖你会反对呢？”

“哪儿有，让水生学学规矩不挺好的？”

“那便让小栖说个东西吧，十一，你们待会儿的比赛里其中一个项目就要带上这样东西。”

“啊……我想想，那便要‘水’吧，让他俩去洗干净点。”其实云栖自早上醒来见到他俩的时候就想说这个了，这两个奴隶脸上挂着泪痕，明显就是昨夜情难自禁之时自发流下生理性眼泪的痕迹，再加上十一没被堵嘴，还在水生肩膀和胸膛上咬了几口，又印上了几个明显的牙印，让他实在有点忍受不了，索性现在提出来让他们去解决了。云栖说完又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朝着李牧星大声抗议道：

“啊？！怎么牧星哥你也学岳哥一样啊！能不能正常点称呼我！”

“哈哈哈哈！这样喊着很顺嘴嘛，称呼什么的你又何必这么在意。”

……

十一知道今日这关怕是没这么容易过了，也不敢磨蹭，带着水生和自己一同去收拾了桌子，待到两人独处时十一才找到机会单独同水生说两句话：“你……哎，算了，昨夜的事也说不好谁对谁错，我们也没选择的机会。今日怕是难捱了，待会儿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用留情，我也不会，不然主人眼尖定能看出来。”

等到两人收拾好这些琐事，十一又去拿纸笔写写画画了一会儿，便带着水生返回了前厅，毅然决然地将准备好的纸页奉上，李牧星拿过来粗略扫了几眼，咂了咂嘴：

“啧啧，十一，看来往日你训练过的项目忘得差不多了嘛？脚心猜字、单纯的鞭打看谁耐揍，这种要么单纯玩闹，要么费时费力没有意义的东西你也放在里面凑数了吗？”

“哦，这个还可以嘛，寻物，还算有点技术含量，不过这样的话你倒是不能这么轻松，不然不太公平。”

李牧星随手挥了挥，便把十一的双手也同水生那样背缚于身后，再将手掌包裹起来，仅是这样还犹觉不够，又重新将之前从十一体内取出的肛塞插入进去，还在本就填充满十一整个后穴的情况下的调大了几分。

十一许久没有体验过失去双手的感觉，平常虽然双手之间仍有锁链限制，但并不特别影响活动，如今突然回到严密的束缚之下重心不稳，再加上后穴膨大的巨物挤压着整个内壁，顿时就跪坐在了地上。

“怎么？让你松快两个月，就忘了自己以往数十上百年是怎么走路的了吗？滚起来站好！这嘴倒是不用封了，这样看起来我对你还是挺好的嘛，就当是你的主场优势好了？”

十一下意识想要用手支撑着爬起，但又发现现在双手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只能核心发力脚掌踩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还不忘回复李牧星的话，“十一多谢主人开恩。”

“行了，少说废话，不过单纯的找东西好像也没什么意思，小栖，今日你便把水生的权限也交给我好了，放心，肯定不会玩坏的。”

“随你吧牧星哥，你有分寸就好。”

“咳咳！那我来宣布一下第一场的比赛规则吧！”李牧星话说到一半，将水生口中的塞子调整了一番，让他至少能有些许开合的空间，可以衔住东西，然后手上捏了个法诀，先后点了点水生和十一的额头，“你俩身上放电的法器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会逐渐加强释放的电击，最高会到三倍于现在的电击强度。获胜的规则也很简单，在院子的主要建筑群里放着两块玉牒，你俩用额头触碰自己对应的那块玉牒便可以停下电击强度的升高，同时谁先成功停止电击变强就算胜利。怎么样，是不是比你之前干瘪的寻物二字要有趣多了？”

不过李牧星显然还没说完，没等十一做出反应就继续讲了下去：“不过这样还是单薄了一些，你们俩待会儿要是找到玉牒却发现电击没有停止变强，便是寻到了对方的那块玉牒。那可就好玩了，毕竟你俩可是彼此唯一的对手，将对手的玉牒藏起来，甚至是丢进水里说不定也是个好选择呢？毕竟这样对方可就肯定找不到玉牒了，等到一个时辰过去，就要带着三倍强度的电击进行接下来的比赛，也算是为后面建立优势了吧？”

岳川听完李牧星介绍规则就知道这人又是玩心四起，不留情面地攻击到：

“李牧星，没看出来你还挺恶毒的哈。”

“哼，公平对抗罢了，十一和水生都没意见你哪来这么多话？十一、水生，你们不会特意放水破坏规则对吧？”

十一和水生听完规则自然知道李牧星就是借这机会让两人互相给对方找罪受，但他们又哪里有反抗的权力，只能低头不语，权当默认了。

“随你，反正是他们有错在先，不过若是到最后两人都没分出胜负怎么办？”

“那就由我们三个看他们的表现决定胜负咯，要是这样也不能达成共识，那就算他们平局，后面再加赛一场吧。”李牧星回答完岳川的问题，又将目光投向云栖，“他们自有胜负，我们仨要不也下个注？嗯……我想想，输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个不过分的条件即可，如何？”

云栖听到这话也没经过什么思考便脱口而出：“好啊，水生是我的奴隶，那我便压水生赢下这局吧。”

“哦？这么自信，那我便选十一吧。岳川，你玩不玩？”

“不了，得你一个要求又如何？”

“哼哼，无趣，好了，水生、十一，你们现在便出发吧，两块玉牒自然是落在你俩能够触及的地方，至于比赛范围的界定不要担心，出界了你们自然会知道的，不要让我们三个人失望。”

李牧星说完这句话，便封闭了两个奴隶的听觉，他们的世界里便只剩下了双脚踩地后感知到的周围模糊的地形，两人不敢耽搁，急忙退了出去。

真要论起来，李牧星的院子确实不算大，三人在的主屋已经是最大的建筑了，而既然把水生和十一赶出去，那自然可以排除这里，再加上附近的工作间里面小物件不在少数，为了不遭这两个笨手笨脚的小奴隶的破坏，李牧星也将那间屋子关了起来，这样的话剩下的就只有一间柴房、两侧厢房和道路左右之类的了，如果是正常的人来寻找，再细致的寻找估计半个时辰也能解决，但水生和十一目不能视，又是镣铐加身不良于行，再加上双手被缚于背后，许多一眼便能望尽、双手一探便可知是否有自己要寻的物件的地方也变得艰难起来，只能用头去尝试触碰或是坐在地上用用脚去摸索。

两人出了屋门便一左一右分开各自寻找去了，不过李牧星既然没要求全程跪行，十一也就迈开步子走起来，也许是有过类似的经验，他行得还算有章法，先沿着道路将比赛范围大致摸清，再由外到内，最后去寻找房间内，这样一是可以将最累最花时间的部分放在最后，将精力消耗的影响降到最低，二是屋外没有复杂情况，只需要用脚踩遍每一寸土地就可以确保没有遗漏，后面不用再去担心是否是前面找漏了什么，只需要安心寻找就好。

十一就这样沿着路走着，两只脚能踩过的地方有限，便只能草坪先走一遍，道路再走一遍，如此反复才能确保不会有遗漏，幸好周围的房屋还能给他当作参照物不至于在反复的行走中迷失方向。至于之前李牧星说的让他们不要担心超出范围他也明白了，原因无他，在漫长的寻找中，有许多次但凡向前踏出一步，就会被电得跪倒在地，只能赶紧往身后退好几步，这无疑就是游戏规则里的范围了。

另一边的水生就没这么有条理了，毕竟他从未接触过这些“细致”的活儿，甚至于他对李牧星院子熟悉程度也不高，毕竟昨日下午刚到此处就被关起来，昨夜又半被强迫地好好同水生亲热了一番，哪有时间去了解这院子的构造，于是也只能干脆从更熟悉的昨夜呆的一侧厢房寻起，沿着道路走过去后就先进了屋子。不过水生也不算太笨，至少知道从低到高开始摸索，最下面的地板用脚踩一遍即可至于再往上的桌子、床铺便只能用脑袋去触碰了。

等到时间约莫过去了三刻左右，不知被电了几次的十一总算在柴房背后的树丛中踩到了第一块玉牒，十一自然是激动万分，也顾不得这冰冰凉凉的小玩意儿才被自己的脏脚踩过，赶忙跪下去用额头触碰，不过结局注定要让他失望了，等额头感觉到一丝凉意的时候，身上的电击却还是有条不紊地在慢慢加强，十一似是不敢相信，又或是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幸，在原地等待了两三分钟，等到身上的电击切切实实的变大到可以感觉出来之后才灰心丧气地离开，不过他也没忘记之前李牧星的警告，用嘴巴衔住那块脏兮兮的玉牒，将它扔在了柴房的背后的另一角，又暗暗记住位置，随后便赶忙进了柴房继续去寻找。

至于另一边的水生则在厢房里的多宝架隔断上被难住了，这架子摆的东西可不少，用头去探多半会把放在其上的摆设撞出去摔碎，到时候肯定是少不了挨打，于是水生便只能坐在地上用脚丫去一个格子接一个格子的试探。不过也许是水生运气不错，等到探到约莫第十二三个时候，总算在放在其上的花瓶旁边踩到了另一个片状的坚硬物体，水生自然是心中大喜，用脚趾将玉牒夹出来后急忙用额头去蹭，不过他自然也是失望而归。憨厚的水生既不敢违背李牧星的要求，也不太想去刻意针对与自己处境相似的十一，便衔住玉牒，将它放到了记忆中进门不远的架子上。

“牧星哥，你之前为什么要刻意强调让他俩互相给对面下绊子，要是他们运气好，各自都一下子找到了自己的那块玉牒呢？”

“他俩今天运气肯定不好你信吗？”

“唉，牧星哥你就直说嘛，我对法器又不太了解，如何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望着眼前少年气鼓鼓的样子，李牧星也不再逗弄他，挥手又拿出两块玉牒来摆在桌上，对一旁的云栖和岳川说道：“我可没这个闲工夫还去定做适合他俩的专属玉牒，他们停下的电击增强的办法是用玉牒触碰额头不错，不过这条件嘛，其实不是某触碰某一块玉牒就算成功。”

李牧星故意没说后半句，而是停下来含笑看着云栖，云栖脑子转得飞快，再加上这推理并不复杂，便很快讲出了自己的推测：“所以实际上他们是需要触碰两块不同的玉牒？这样的话无论如何他们碰到第一块玉牒都只会觉得是自己运气不好，找到了属于对方的那块？”

“聪明，正是如此。所以我才会和他俩强调这件事，毕竟分化让他们逐渐分化也是避免他们积蓄实力，发起反抗的一种方法嘛。”

“可若是他们就是不从怎么办？”

“哼哼，你若是让他们明白，此地有另一个魔族就会有比较，就有可能挨更多的打，吃更多的苦，他们无法反抗，自然会将多受的苦归在另一个魔族身上，久而久之就会对同族避之不及，这样不也算达成了效果吗？”

“好吧……”

几人在屋里等待着反倒觉得时间漫长，在外面努力翻找的水生和十一可就不这么觉得了，两人一心只想着能快就快，但又害怕出现遗漏最后还要付出更多时间来复查。随着全身各处电击强度的增加，两人更是发现自己行动也受到了不小的阻碍，完全不能用之前的行动速度来预估后面要花的时间。毕竟就算按照最初的常态电击也已经是不小的强度，只是魔族奴隶们时刻承受这样的痛苦，身体的阈值提升罢了，可神经承受了过强的电击，即使肉体感受没这么明显，也已经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两人最直观的体验就是感到身体有些不受控制了。

不过十一到底还是坚持了下来，虽然他运气不是很好，在绕完了室外之后，沿着柴房、昨晚云栖岳川住的厢房，最后才是他和水生待的厢房的顺序寻找，终于在最后一个房间寻到了之前水生换过位置的那块玉牒。根据对身上流过的电流带来的刺痛感的体验，现在离结束还有三刻钟左右的时间了，十一刚想回去复命，却又想了想，往之前感受到的水生的所在方位走去。

此时水生呆在柴房里有些焦头烂额，在最开始那间厢房找到了“属于十一的那块玉牒”之后，自己又找了另一间厢房，再到柴房，已是最后一个房间了，若是还没找到，就说明自己肯定有遗漏，现在时间肯定过半了，在想从头找起谈何容易。

可再难水生也还是只能从头开始，他刚踏出柴房门口，另一旁的十一则是蓄谋已久，装作没有发现面前的水生，直愣愣地撞了上去，水生顿时被撞了个趔趄，跌坐到了一旁的草丛中，十一也没好到哪里去，就这样坐在地上，摔得龇牙咧嘴的。不过水生总算不负十一苦心积虑的暗示，等到摔倒旁边才猛然发觉自己到现在还没碰到之前李牧星提到的“边界”，所以屋外的区域也有可能放置玉牒，顿时赶忙爬起来，绕着柴房开始了新一轮的寻找，而十一从脚底传来的感知知道水生总算发现这一点后，自认已经仁至义尽，也赶忙回去复命了。

十一回来之后，云栖倒是有些不爽了，毕竟开始前自己才和旁边的李牧星赌了一局，虽然心里知道十一好歹年岁不小，多少会有更多的经验，水生怕是不好赢下这一局，不过既然水生早已打上自己的烙印，自己也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奴隶，可现在十一先回来无疑已经确定了水生的失败，云栖心中暗暗记下这一笔，准备日后再好好专门训练一下水生。一旁的李牧星看到十一回来也没什么表示，只是让十一在一旁跪好。

而水生其实也没花多久就回来了，毕竟之前在柴房门口被十一撞了一下让他明白了找东西的范围不只是屋内，而十一又将玉牒藏在了柴房背侧，水生自然很快发现了这件事，在停下了身上电击的增强后，也高兴地回去复命了。不过当水生也踏入主屋门口之后，即使什么都感受不到，水生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屋内气氛有些僵硬，也不敢多做些什么，将自己那块玉牒叼着放在李牧星脚边，也同十一一般跪好了。

“嗯？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好好好，那就我来宣布，这一轮是十一赢了，那你俩的赌约就是李牧星赢了哦。”

云栖也不是输不起的人，心里想着要让水生加练是一码事，于是也同意道：“自然是牧星哥赢了，果然这种事还是要有经验的来做才厉害啊。”

不过李牧星对水生和十一的表现可不够满意，听到岳川和云栖的话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反而放开了两个小奴隶听觉的限制，对着他俩开口道：“虽然十一是赢了不错，不过你俩凭什么觉得我会不知道你们是怎么阳奉阴违的呢？”

一旁的岳川和云栖还有些不明所以，而水生和十一听到这句话可有些汗流浃背了，十一颤颤巍巍地开口道：“还……还望主人明鉴……我是寻到了水生的玉牒，可贱奴真的改了那玉牒放置的位置……”

十一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倒是给了李牧星发作的借口，李牧星冷笑着开口：“看来来了个伴儿陪你，你确实是心思活跃了不少，你猜我知不知道玉牒的具体位置？”

十一还想辩解什么，不过李牧星也没给他这个机会，如同早上起来一般加大了十一身上的电击，而一旁的水生也没落着好，毕竟说起来，他和十一所做的事情并无不同。

“哼，既然你俩想要互相包庇，那你们就一起受罚吧，我也不罚多了，便算你俩这一局都失败了，今日你们便带着这三倍的电击完成后面的比赛吧。”

“罚他们是应该的，不过不管怎么样，十一确实先找到了玉牒，惩罚不变，这一局就算十一赢了吧？”

“岳哥说得对，说到底是比他俩的能力，十一在这一项上就是强于水生，牧星哥可要好好考虑你想提出什么条件呀。”

“好吧，既然你俩都同意，那现在就算是十一领先吧，你俩的下一项比赛也有了，今日渊密峰到了一批矿石原石当作材料，现在停在飞梭锚点，你们要做的就是将这些石头运到山上的集中研究室去，不论时间，运送完后谁运得多谁就赢下这局。”

“你们渊密没有其他魔族奴隶了吗，怎么只要他俩做这事儿？”

“你懂什么，我会为了私事影响别人吗？这批石头本来就不多，品质平平，用量还少，堆在那里许久都没人管，我还算做了件好事呢。真是重要的材料，其他同门早就自己来提了，哪用得到奴隶去搬运。放心，就算是只有十一和水生两个奴隶来搬运，一趟半个时辰，来个三四趟也就差不多了。”

“那就随你，不过既然要带着他们去锚点，我们也正好出去逛逛？”

“都可，我到时候找家糖水铺子坐着，你俩觉得逛得无聊了也来就行。”李牧星简单安排好了第二轮比赛，又转头看向旁边装鹌鹑的十一，“如果我刚才没记错，不知你的蹄子是不是欠收拾了，为何感受不到面前站着的水生？若是感觉不够灵敏了就告诉我，我便让你那双蹄子真的感知不到任何事物。”

十一顿时心中一凛，此时心中不由得被悔意充满，早知道这样就不提示水生了，现在不仅两个人都被电了，看这架势还有额外的惩罚等着自己，但嘴里还是挣扎了一下：“方才比赛贱奴太紧张了，再加上昨日犯了浑，脑子有些不清醒，贱奴愿接下来三日都在水牢里清醒清醒，还望主人恕罪。”

“哼，你倒是乖觉，还晓得自己先说能接受的惩罚，让我不好开口，我可不吃你这套，你这蹄子是该好好消消毒了，等这第二轮结束回来你便知道了，不过你既然想去水牢清醒清醒，我也不拦着你，等最近事情结束再说吧。”

十一哪知道李牧星竟然真的这么生气，该有的惩罚没逃掉，还给自己加了三天的无妄之灾，顿时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可还是只能乖乖地磕头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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