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沃特科钦斯基这个名字再次出现在了迷迭香的眼前，但这一次，她决不允许自己的生活又一次被毁灭。

迷迭香快步在罗德岛的廊道里前行，急剧增加的矿石病深度短暂侵蚀了她的理智，阿尔图罗的源石技艺引导了她的情感。现在，她只想要找到那个存在，碾碎那个存在，一切都将如她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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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9.01.22—

—08:30a.m.—

“哼～哼哼～”

已经基本恢复了的源回到了她的理疗室，正躺在桌子上悠闲地哼着小曲。虽然昨天的经历并不能称得上是愉快，但这一点也没有打击源想要为罗德岛工作的信心。于是，她再次回到了这间温馨的小屋。静静地等待着下一位干员的来临。

“咣！”

门被猛地撞开了，一位白发绿瞳的菲林少女直直地走到了桌前，俯视着桌子上小小的源。

“欢迎光临，请问你需要什么服…”

接触到迷迭香的目光后，源咽回了话头，有点畏惧地瞟了一眼面前巨大的菲林少女，然后犹豫地开口道：

“那个，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源十分清楚那道时常出现在自己噩梦中的目光了包含了什么。迷迭香俯视着她的目光里充满了厌恶和嫌弃，就像是看着一只卑微的、应当被丢到地上之后用鞋尖轻轻碾过的小虫子一般。而无论在源的梦中还是现在，这种眼神都说明了…自己再一次找回了那种随时可能被碾碎的感觉。

“如果、如果我们之间有一点误会的话…”

源的声音已经开始结结巴巴的了。这种被俯视着的感觉给了她太大的压力，可还没等她试着和迷迭香交流一下的时候，她的天空突然被一片白皙所覆盖。

“呜啊！”

没有任何征兆地，迷迭香突然伸出了一只巨手，紧紧地握住了源的身体。被包裹在迷迭香掌心里的软肉之间的源恐惧地挣扎着，但却连迷迭香的一根手指也无法撼动。就在掌心里的温热与挤压让源几乎难以忍受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包裹着自己的肉壁被打开了，一阵失重感传来，源重重地摔在了一片柔嫩的地面上。迅速爬起身的源看了看四周，自己应该是被丢进了迷迭香张开的手心里。源再次抬头向上看去，迷迭香仍然死死地盯着自己，眼神中甚至出现了一点点…杀意。

已经感觉到危机的源连忙向迷迭香拼命地挥着手，试图解释自己绝对没有也不敢有恶意，毕竟罗德岛上随便一位女干员都可以像踩死一只虫子一般踩死自己。然而迷迭香完全没有理会源的行为，轻轻地张开了天边两瓣庞大的红唇，说道：

“沃尔沃特科钦斯基…我认得这个地方…别以为我还会允许你们来毁掉我珍视的一切…！”

“真的是误会啊啊啊啊啊————”

迷迭香又一次合拢了手掌，紧紧地攥住了源渺小的身体。然而，这一次的力量要远远高于刚才的力度，源的一切感官在巨大的压力下似乎都失效了，身体上传来的只有无尽的剧痛和难以忍受的挤压。她甚至连大声喊叫都做不到，迷迭香柔软的肌肤已经完全地贴合了源的身体，完全动弹不得。

就在源在掌心的挤压与温热的气息的双重压力下几乎要晕倒在迷迭香的手心里的时候，已经完全掌控了源的命运的菲林少女又一次松开了手，半是嫌弃半是戏谑地看着手心里的源蜷缩着身体，痛苦地喘息着。或许在迷迭香眼中，此时的源已经连自己手中挣扎求生的虫子也不如了吧。

“咳咳…求求你…不要…”

语无伦次的源无力地向迷迭香求饶着，但却毫无用处。更让源感到恐惧的是，迷迭香此时的眼睛里已经没了开始时的厌恶，而是变为了极致的戏谑与疯狂。她已经不敢想象，自己接下来将要面临怎样的玩弄与折磨。

“不要？你们曾经可不是这样的啊…”

“我、我真的和沃尔沃特科钦斯基的人没有关系啊————”

迷迭香完全没有听源的辩解。下一瞬间，源只感觉到身下柔软的地面突然向一边倾斜而去，在一瞬间之内就几乎竖直在了空中。源拼命拽住了迷迭香掌心里的几道纹路，才勉强没有让自己从一米的高空中掉下去。源再次哀求地望向了迷迭香，白发的菲林却完全不为所动，冷冷地注视着正在自己手心里挣扎求生的少女

紧接着，似乎已经厌倦了源的挣扎，迷迭香轻轻地抖了抖手掌。少女轻微的动作在源眼中却仿佛天灾一般，面前的肉壁突然开始剧烈地晃动，寄生在迷迭香手掌中褶皱里的源再也抓不住任何依靠，无助地坠落下去。

“救命啊——————”

半空中的源无力地悲鸣着，绝望地挥舞着双臂。即使是一位少女身高一样的高度，在源眼中也是一段令人痛苦的下坠经历。然而，神明一般的迷迭香似乎并不打算让源直接摔碎在地面上，于是轻轻地伸出了一只脚。

“咳啊…”

源重重地摔到了一片柔软的地面上，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昏迷过去。但此时的源丝毫不敢大意，强忍着眼泪站了起来，环顾着四周。接住自己的这片大地呈现出棕色，不远处的一片深坑中伸出几根粗大的绳索，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清香与微臭混合的气味。远处，一根洁白的巨柱直插云霄，支撑着天空中一片半透明的布料，再向高处看去，迷迭香的脸庞在遥远的空中毫无感情地俯视着自己。源很清楚，自己能够侥幸存活的原因，仅仅是迷迭香用靴子的靴尖接住了自己罢了。

没有给源任何休息的时间，迷迭香再次晃了晃脚，像甩掉一只肮脏的虫子一般把源甩到了冰冷的地面上。现在的源的视野已经完全被迷迭香的两只靴子所遮掩，笼罩着自己天空的则是迷迭香两条白皙的腿和正上方的裙底。

“不要…不要…”

屈辱而又渺小的视角再次唤醒了源曾经的噩梦。在切尔诺伯格废墟的无数个夜里，源经常梦见自己在一位不知名的少女的脚边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地等待着巨大的少女的处置。这些梦境往往在一片遮天蔽日的鞋底下结束，只剩下被惊醒的源一边体会着极端的无力感与被支配感，一边小声地抽泣着。而现在，她的梦境闯入了现实，迷迭香成为了她的梦魇。

“咚！”

面前庞大的棕色短靴缓慢而极具压迫感地抬起了靴尖，然后重重地踏在了源的身前，吹起的飓风和灰尘几乎要把源掀翻。求生的本能促使着源慌忙手脚并用地后退缩着，但在巨大的迷迭香眼中，脚边渺小的少女的挣扎却如同虫子的蠕动一般可笑。

“呜啊…！”

尽管源很清楚在上百倍的体型差下，任何抵抗都是徒劳的，但迷迭香的下一个动作仍然让她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之中。面前庞大的靴子在迷迭香玉足的控制下一点点向前碾来，很快，迷迭香的靴尖就已经碰到了源的身体。就在源惊恐地以为自己的双腿即将被碾碎的时候，棕色的短靴突然高高抬起，悬在了源身体的正上空。

源瘫倒在了地上，抬头仰视着空中已经完全笼罩了自己的靴底。此时任何挣扎都已毫无意义，她已经可以想象到，随着迷迭香重重地踩下靴子，自己的身体将在一瞬间被数万吨的压力碾得粉碎，变成一摊微不足道的血迹黏在迷迭香的靴底，并且随着迷迭香一步步的践踏，即使是这一点点血迹也将在靴底的灰尘与污垢里被碾成污泥，最终在某一次清洗中被洗去，名为源的存在也将彻底消失在这片大地之上。

然而，似乎是为了让源更直接地体会到痛苦和屈辱感，迷迭香并没有直接踩下去，而是缓缓地放下了裹着靴子的脚。头顶黑色的靴底充满压迫感地一点点向下碾来，源伸出了双臂，试图延缓即将到来的死亡。但源细微的挣扎对庞大的迷迭香来说毫无意义。靴底的一点灰尘落在了源的身上，黑色的纹路已经清晰可见。很快，迷迭香的靴底就已经碰到了渺小的源。生存空间一点点被夺去的源不得不平躺在地上，小声地哭喊着：

“救命…求求你…救救我…”

源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向谁祈祷，现在的她已经放弃了徒劳无功的抵抗，闭上双眼任由泪水从眼眶中涌出，等待着自己被彻底碾碎的那一刻。

然而，她的痛苦才刚刚开始。迷迭香继续降下着靴子，直到已经靴底已经完全紧贴了平躺在地面上的源。然后，迷迭香突然增大了脚下的压力，恰好能够挤压着源的身体而又不至于一瞬间踩碎。源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迷迭香的脚下一瞬间被压得扁平了一些，然后就在剧烈的疼痛中陷入了意识的混沌。紧接着，迷迭香抬起了脚跟，缓缓地旋转着正踩着源的前脚掌，一点点碾压着小小的少女的身体。靴底的压力越来越大，但源唯一能做的仅仅只是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然后继续在迷迭香的脚下忍受着无尽的折磨。

近乎永恒的一分钟之后，迷迭香终于抬起了脚，重重地落在了源的身边。已经虚弱无比的源被巨大的风力吹得飞出了一厘米，无力地落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口鲜血。现在的源已经被蹂躏得凌乱不堪，紫色的长发散乱在头边，身上的衣物被迷迭香靴底的纹路撕扯得七零八落，露出了已经淤满了伤痕的身体。绿色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瞳孔却已经失去了高光。

迷迭香继续面无表情地看着脚边濒临死亡的少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试管，轻轻地倒出了几滴橙黄色的液体，滴到了源的身上。已经几乎失去意识的源身体中突然涌出了一股热量，身体上的伤痕也奇迹般的恢复了正常。恢复意识的源下意识地坐了起来，不敢相信地抬头看看仍然俯视着自己的迷迭香。

“我已经知道你的本质是什么了。凯尔希医生在你的医疗报告里写道，一点点高浓度的源石顶液就可以让你复原，真奇怪她为什么没有告诉你啊，不是吗？”

“痛吗？痛就对了…曾经你们对我做的一切，我会加倍奉还…！”

源呆滞着听着迷迭香的话语，少女软糯的嗓音现在却如同地狱的判决一般。由源石构成的自己在接触源石之后就会自动复原，原本十分高效的能力现在却成为了自己痛苦的根源。只要迷迭香没有彻底杀死自己，自己就将被囚禁在永恒的折磨与蹂躏之中。

就在源的大脑艰难地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迷迭香曲起了左腿，抬起了穿着靴子的脚，用手轻轻脱去了靴子，随手扔在了一边，裹着白袜的玉足重重地踏回了源的身边。紧接着，迷迭香脱下了另一只靴子，这一次扔在了源的面前，靴口倒了下来，黑暗而又湿热的洞窟中涌出了一股浓浓的气息，身后少女的白袜足也散发出了浓烈的汗味，把渺小的源夹在了中间。

“咳咳…咳咳…”

湿热的气流和少女的足汗气息剧烈地刺激着源，她不得不捂住口鼻不断地咳嗽着，好一会才适应了这个恶劣的环境。源悲哀地想到，自己现在在迷迭香脚边痛苦地挣扎的样子，真的和一只虫子还有区别吗？

然而，迷迭香仍没有结束她的折磨。面前洁白的巨柱连着迷迭香的白袜足轻轻抬起，悬在了源的头顶。源强忍着痛苦一点点向着远离迷迭香的方向退去，但无论她怎样挣扎，却始终无法逃离迷迭香袜底投下的阴影。

“咚！”

迷迭香裹着白袜的足跟重重地砸在了源的身前，前脚掌翘在源身体上方仅仅几厘米的位置。紧接着，迷迭香伸开了源正上方的两根足趾，源唯一能做的只是无力地看着头顶迷迭香的脚趾有力地伸展着，明明有着绳索一般粗大的丝线在足趾的压迫下被迫向着两边扯去，留出了大约半厘米宽的趾缝。

“…难道…”

源不愿去想之后就要发生的事情，但神明一般的迷迭香完全不会在乎脚下卑微的小虫子的想法。下一瞬间，如同源预料的那样，迷迭香突然放下了脚掌，把自己完全碾在了脚下。

“呜呜…！”

在已经模糊的意识中，源勉强想出了自己现在糟糕的处境。源的下半身彻底被迷迭香的脚掌踩住，完全动弹不得，巨大的压力让自己的身体已经痛到几乎麻木。两臂则被两侧被白袜包裹着的足趾紧紧压着，即使拼命地挣扎也丝毫无法撼动迷迭香宏伟的脚趾。最令源痛苦的是，自己的头部虽然没有被迷迭香的肌肤直接碾压，但却被白袜捂得严严实实，每吸入的一口空气都要经过迷迭香趾缝和白丝丝线的重重过滤，已经一天没脱下靴子的迷迭香此时足部的气味更加浓郁，猛烈地刺激让源已经濒临无意识的状态。更糟糕的是，迷迭香袜底的丝线间已经积满了发酵了一天的脚汗，现在正一滴滴顺着丝线流向源的脸上。仅仅几秒钟之后，源就被迫咽下了几大口咸涩的脚汗。

不知过了多久，迷迭香终于抬起了白袜足，放在了源的身边。此时的源两眼无神地

躺在地上，本就瘦弱的脸颊上出现了数道痕迹，可能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留下这痕迹究竟是迷迭香的脚汗还是自己的泪水。

然而，迷迭香的情感仍处于高潮之中。精神状态本就不稳定的她受到阿尔图罗源石技艺的影响更加强烈。也就是说，在她玩腻了脚下的少女之前，源将永远被囚禁在无尽的绝望之中。

迷迭香再次抬起了左脚，两根手指轻轻拉住了白色的袜子，褪去了白袜的包裹，首先露出了庞大而圆润的脚跟。紧接着从袜中抽出的是修长而又白皙的脚掌，洁白的足底上仍能看见一条条的纹路。最后，五根红润的足趾扭动着钻了出来，白嫩的裸足在空中稍稍停留了一下之后踩回了源的身前，袜子被随意地丢到了一边。紧接着，迷迭香脱下了另一只袜子，轻蔑地看了看脚边无神的源，把袜子丢到了源的身上，覆盖了源的整个身体，然后对着袜尖上的小小凸起跺了一脚。

“咳啊…”

已经无比虚弱的源再次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挣扎摸索着从迷迭香的袜子下面钻了出来。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取悦神明一般的菲林少女的话，唯一的下场就是被失去兴趣的迷迭香一脚碾得粉碎。

“这不是还没死吗…”

迷迭香不满的声音从空中传来，少女可爱的嗓音此时却如同地狱的丧钟一般。源强撑着站了起来，她不打算也不可能再次透支源石的力量，现在的情况下自己更渺小一分就更危险一分。紧接着，迷迭香的裸足向前碾来，大脚趾顶了一下源的身体，让她不由得磕绊着后退了一步。

“如果不想死的话，就舔吧。”

源绝望地抬头看看远在天边的迷迭香的脸庞，艰难地理解着她话语中的意义。然而迷迭香的目光已经告诉了她，自己别无选择。

源虚弱地向前走去，贴近了迷迭香的足趾。仅仅是一位少女的脚趾对自己来说却如同卡车一般庞大，上面的纹路清晰可见。源犹豫了一瞬间，最终还是屈辱地伸出了舌头，舔舐着迷迭香趾缝间的皮肤。咸涩的味道和夹杂着的脚汗都在肉体和精神上刺激着源。她甚至已经无意识地想到，自己的一生唯一的意义就是寄生在少女的脚下，以她们的脚汗和污垢苟活吧。

“啧…真没用…”

即使源已经拼尽了全力。但迷迭香仍然没有任何感觉。已经厌倦了源的挣扎的她轻轻曲起了脚趾，然后猛地向前弹去。源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辆卡车撞了一般，在剧痛中飞了出去，摔在了迷迭香的脚趾边。

“没用的小虫子，没有存在的价值呢…”

“哦？你居然还有力气站起来…那么，就让我看看你存在的意义吧。”

源强打起精神，忍着痛苦直起了身子，抬头注视着迷迭香的瞳孔。迷迭香蹲了下来，庞大的身躯充满压迫感地降落下来。她从一边捡起了脱下的袜子，两根手指撑开了袜壁，不怀好意地看向了源。

“等等…不要…”

强烈的恐惧感攫住了源。她本能地向后退去，但迷迭香伸出了另一只手，巨大的手指粗暴地捏住了自己的身体，把自己悬到了袜口的上方。

“求求你了…饶了我吧…！”

源剧烈地挣扎着，身下阴热而又巨大的洞窟对她来说已经与地狱无异。一旦自己真的被丢进了迷迭香的袜子里，恐怕她的袜底就将是自己的坟墓了吧。

但是，小虫子的恐惧对巨大的迷迭香来说毫无意义。在最后充满鄙夷地看了一眼源之后，迷迭香松开了手指，源毫无遮拦地落进了这个白色的深渊之中。

“救命…”

柔软的丝线并没有让源受到太大的物理伤害，但像一粒尘埃一般被困在少女袜中的屈辱感是无法言表的。源试图站立起来，但柔软的地面根本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结果她只能向真正的虫子那样在迷迭香袜子里的丝线上挣扎着。

“现在，我给你一分钟时间。如果你能够从袜子里逃出来的话，我就不把你穿进袜子里。如果你连一只小小的丝袜都不能逃离的话…那就永远和我的脚待在一起吧。”

迷迭香的声音从袜中世界之外传来。根本不需要思考，求生的本能促使源拼尽全力地向远处袜口的光芒手脚并用地爬去。这一分钟的时间就将决定她的生死。显而易见，如果迷迭香真的穿上了袜子的话，自己几乎毫无生存的可能性，巨大的脚掌与脚趾将会夺走自己生存空间，唯一的下场就是在迷迭香走路时一点点在趾缝间被碾得粉碎，最后永远成为迷迭香脚下世界里的一部分。

“还有三十秒…”

这倒计时在源耳中仿佛死神的脚步一般。虽然迷迭香平常也很爱干净，但恐怕没有任何少女会在乎自己袜中的环境。源不得不在齐踝深的脚泥和时不时冲过自己身边的脚汗之中跋涉前行着，即使是袜子上起的几个白色的线球对源来说都如同拦路巨石一般不可撼动。好在，自己已经到达了足跟处的位置，距离希望只有一步之遥。源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袜口，向着阳光渴望地伸出了手。

“还有十五秒…”

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在生存的驱动下，源强忍着疼痛和浓烈的气味在袜子间的丝线上向前爬行着，很快，她就到达了袜口的内边缘。但就在这时…

“咚！”

迷迭香白嫩的足跟从天而降，重重地砸在了源的面前，死死地堵住了唯一的出路：袜口。

“不要…不要…！”

被这一场景震撼到了的源彻底崩溃了，过去半小时里的遭遇击垮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瘫倒在地上抽泣着。从一开始，迷迭香就没打算让自己离开她的袜子。而在刚才的一分钟之内，自己的一切挣扎都只是供迷迭香玩弄的对象罢了，自己的命运早就完全被迷迭香所掌控了啊…

“三、二、一。时间到了，你输了哦…”

迷迭香扯住袜尖，把源从袜子里倒到了地上。源像一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般在地面上连打了几个滚，任由自己的躯体和四肢凌乱地散在身边，两眼无神地看着天空。更具体的说，看着迷迭香的裙底。在迷迭香一次次的玩弄与折磨间，源经历了绝望与希望与更无尽的绝望。而现在，她已经彻底失去了希望，唯一确定的就是自己作为迷迭香脚下玩物的身份与命运。

“欸，玩坏了啊…没意思…”

“好吧，那就这样吧，沃尔沃特科钦斯基的人渣…”

迷迭香站起身来，最后面无表情地俯视了一眼已经陷入混沌与迷茫的源，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一只裸足，悬在了源的正上方。源呆滞着注视着天空中庞大的脚掌，白皙的肉壁的上的褶皱清晰可见，红润的脚趾与足跟不停地扭动着，彰显着巨大的力量感。明明无比可爱的少女的玉足，现在却将成为自己生命的终点。

“永别了，渣滓…”

迷迭香的脚掌微微抬起，然后带着风力重重落下，但这一次是承载了少女全身体重的践踏。源无力地盯着可能是自己一生中最后的影像：极速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脚掌，最后轻轻地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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