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两个人同时开口。

　　黑暗中，四只湿漉漉的眼睛相对而视。江迟率先败下阵来，移开在姐姐身上的眼睛，磕磕巴巴道：“我，不是故意的，就，一时没忍住……”

　　江浅本来觉得抱歉，以为这样过分的行为会让江迟生气，但没想到他没有生气，还说是他没忍住。

　　原来他会因为她忍不住。

　　他也是喜欢的吧。

　　想到这儿，心里的悸动传到身体，小穴本能地缩了缩。

　　“嗯～”猝不及防的吮吸，江迟闷哼了一声，抬眼看姐姐，想让她下去。那里的炙热泥泞让他实在无法平静。

　　看着江迟这副害羞又倔强的样子，江浅的心又开始痒痒，本来就不多的那点抱歉抛诸脑后，顺势趴在了江迟身上。她环着江迟的腰，故意用软软的语气说道：“射都射了，就再插一会儿好不好？”

　　说完，还扭了扭贴在阴茎上的屁股。

　　半软的龟头在软糯湿腻的穴口搅动，两个人高潮时喷射在一起的液体因为搅动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从龟头顺着茎身流到睾丸上，所过之处酥酥麻麻，湿痒无比，就像小巧的舌尖在上面舔一样。

　　“呃～”江迟的声音又开始发颤。

　　“不能，不能再这样了，姐姐。”江迟深吸一口气，手放在姐姐的背上拍了拍，然后把她放在旁边，自己则起身去了卫生间。

　　江浅看着江迟故作淡定的样子，颇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江浅早上醒来时，床上只有她自己。

　　洗漱好下楼，也没有找到江迟，但客房的门和窗户都是开着的，江浅猜到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今天开学，不知道江迟有没有转学过来，这件事儿妈妈没有提起过，估计，也不会提起。

　　简单的热了点牛奶和面包，吃完的时候，阿姨正好来，江浅交代阿姨把客房的门锁和淋浴器找人修好，便上学去了。

　　三个年级同一天开学，学校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常。

　　趁大扫除的时候，江浅去高二的教学楼转了一圈，十几个班，并没有看到江迟的影子。

　　可能转到别的高中去了吧。江浅趴在教室前面的栏杆上想。

　　“浅浅，怎么了？”木子过来拍了下江浅，“一上午都这么没精打采的。”

　　“没怎么，没睡好而已。”江浅说着打了个哈欠。

　　看江浅不想说，木子也没继续问，而是转移话题道：“听说文科班转来个帅哥，可帅了！要不要去看看？”

　　“你不怕你家洛青吃醋？”江浅不想去，便揶揄道。

　　“看看又不能怎么样，爱美之心人皆有……”话还没说完，木子便听到熟悉的一声咳嗽，她下意识地回头，果然看到了洛青那张绷着的脸。顾不上再和江浅说笑，木子讪笑着去拉洛青，讨好道：“当然了，最美的还是我家洛青，我的最爱。”

　　洛青不吃她这一套，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木子赶紧追了上去。

　　江浅看着他俩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也准备回教室，刚转过身，却看到陆希川迎面走了过来。

　　昨天巷子里的那个吻也随之出现在眼前。

　　有点尴尬。

　　江浅犹豫着要不要打个招呼时，陆希川从她眼前径直走过，看都没看她一眼。

　　“呼～”江浅长舒一口气，这样也好。

　　“哎，川哥，你没看见嫂子？”陆希川后面跟着的小弟疑惑地回了下头，说道，“那不就是嫂子吗？”

　　另一个小弟也随之点点头，“是啊，川哥你没看见啊？”

　　“闭嘴。”陆希川甩下两个字，依旧走得很快。

　　两个小弟虽不明所以，但很有眼力见地闭了嘴。

　　回到教室，江浅从抽屉里拿书时，摸到了一盒巧克力。

　　72％的意大利黑巧。

　　这个牌子，这个浓度，江浅不做他想，是陆希川送的。

　　江浅上午的时候容易低血糖，一直以来的老毛病了。陆希川知道后便送她各式各样的糖果，送的多了，便也摸索出她喜欢的牌子和类型。

　　陆希川一直送，江浅也没拒绝过，虽然会有回礼，但意义不一样。现在这块巧克力拿在手里，江浅觉得有些烫手。

　　也许，是时候说清楚了。

　　中午下课后，江浅写了张纸条，也就三句话：

　　对不起。

　　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以后不用了。

　　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连同那块巧克力，一起放在了陆希川的桌子上。

　　做完这些，江浅才离开教室。

　　成州一中的教学楼是根据飞机模型建造的，机身是大厅和长廊，两侧的机翼是教学楼，多对机翼连在机身上，所以，教学楼的每个地方都是相通的。

　　理科班在东侧的机翼，文科班在西侧，平时江浅很少去文科班那边，但今天走廊里没什么人，从长廊的卫生间出来后便直接去了西侧，想从离食堂近的楼梯下去。

　　最西边拐角位置的楼梯，离食堂最近。江浅转身下楼时，从正对着楼梯口的窗户那瞥见了一个熟悉的侧脸。

　　江浅疑惑着回头，往回退了几步，从后门望过去，正好看到那个她找了一上午的身影。

　　“江迟？”江浅走进去，有点惊又有点喜，“你怎么在这儿？”

　　“姐姐？”江迟闻声回头，看到江浅，昨晚的事涌进脑海，脸瞬间就红了。他早上特意早起先走了，没想到，在学校里还是碰到了。

　　“就，暑假的时候转过来了。”江迟红着脸，眼睛垂着不敢看江浅。

　　经过昨天一晚上的了解，江浅对江迟了解甚深，尤其是这副害羞却佯装淡定的样子，她可以说看了一整晚。

　　但依然喜欢。

　　江浅双手撑在桌前，弯下腰凑近江迟，直到脸快贴到他的脸时，才停下看着他说道：“昨晚，是你帮我清洗的吗？”

　　江迟一直闪躲的眼看向江浅，瞬间慌乱。

　　“你，我……”江迟想解释，但脱去了黑夜的掩饰，那些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别紧张，”看江迟这副紧张的样子，江浅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只是想跟你说声谢谢，不然我会难受着睡一晚上。”

　　江迟看江浅这副憋笑的样子，知道她又在捉弄他，恼羞成怒地喊她：“江浅！”

　　“好了，别生气。”江浅收敛起笑意，直起腰摸了摸他的头说道，“走吧，我带你去吃饭。”

　　江迟还没来得及办饭卡，也没有相熟的同学可以借用一下，所以才没下去吃饭。现在江浅喊他，自然不会拒绝。

　　一路上，江浅把学校的情况介绍给江迟。

　　一中是寄宿和走读双模式管理的学校，校门一般只在早上上学和晚上放学开放，中午大家都在食堂吃饭，所以没有饭卡，是打不了饭的。

　　吃完饭，江浅带江迟去生活处办饭卡。

　　开学第一天，来充饭卡的人很多。洛青排在靠前的位置，看到江浅，喊住她，“哎，嫂子你也来充饭卡？我帮你充？”

　　江迟本来在留意学校的布局和路线，听到有人这么喊江浅，眼睛瞬间又回到了江浅身上。

　　“不用，你先充吧。”江浅没在意，摆了摆手便去后面排队。

　　排队的时候，江浅又说了些学校的注意事项，但江迟一句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男生喊的那句嫂子，还有姐姐习以为常的反应。

　　姐姐，是有男朋友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江迟心里莫名失落起来。

　　回去的路上，江浅看出江迟情绪不好，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事。

　　纠结一会儿，江迟还是决定问出刚才的问题。

　　“啊？”江浅有点蒙，不知道为什么江迟突然问她有没有男朋友，但还是如实回答道，“没有男朋友啊。”

　　“那他们怎么都喊你嫂子？”刚才排队时，除了最开始那个人，后来又过去了四五个人，这样喊江浅。

　　自从陆希川追江浅，他那些朋友便都这么喊她，一开始江浅也制止过，但没什么用，久而久之听习惯便由他们去了。

　　现在听江迟这么问，江浅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解释道：“哦，他们就起哄瞎叫的。”

　　江迟点了点头，心里的失落因为这句话而好起来。

　　回教学楼时，他们从西边的楼梯上去的，先到了江迟的教室，江浅嘱咐他有什么事便去高三二班找她，便也回了教室。

　　临近午自习，教室里人不是很多，陆希川也没回来。江浅看了看他的位置，桌子上的巧克力和纸条都没了。

　　他应该是看到了。

　　江浅松了口气，说清楚以后，他们就不会再叫她嫂子了吧。

　　虽然之前她并不在意这些，但现在江迟在，不想让他误会。

　　午休时间一直到下午两点，寄宿的同学可以回宿舍休息，但走读的同学就只能在教室里趴着休息一会儿。

　　本来走读的学生就不多，今天又是开学第一天，教室里更是没什么人，安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

　　江浅趴在桌子上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巨响。

　　像是什么东西被狠狠砸在了地上。

　　可能也没那么响，但声音穿过长廊传到安静的教室里时，就显得异常突兀，教室里一片哗然。

　　江浅听到声音也吓了一跳，莫名地有点慌。

　　平时她并不好事，最多只是张望下，绝不会想去事件的中心探个究竟。但今天，她一反常态随着几个好事者去了教学楼中间大厅那边，男厕所门口聚集了十几个人，里面貌似在打架。

　　不对，应该说，在单方面殴打。

　　江浅个子矮，被前面几个人挡着，看不到情况。

　　“他妈的，川哥跟你说话没听见啊？！”

　　里面传来拳头碰撞的声音，接着，一个人被推到了厕所门口挨着的这扇墙上。从人群缝隙中，江浅看到一件黑色印染的衣服一闪而过。

　　轰的一声，江浅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江迟今天穿的衬衣，就是黑色印染的。

　　顾不上多想，江浅扒开人群挤进去，一眼就看到江迟被人揪着领子按在墙上，地上还有被砸烂的椅子。

　　江浅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冲进去一脚踹开按着江迟的那个人，然后护住江迟，环视一圈，最后目光锁定在后面站着的陆希川身上。

　　“江……”陆希川看清来人是江浅后，下意识地想叫她，却被她的眼神震慑住。

　　“陆希川，我弟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别怪我跟你翻脸。”江浅看着陆希川，一字一顿道。

　　说完，便拉着江迟离开了。

　　陆希川看着江浅和江迟离开的背影，目光沉沉。

　　他第一次见江浅这么生气，这样的事，他不是没做过。就算再过分，江浅也从没问过，但今天，为了新转来的这个小子，她竟然要跟他翻脸。

　　“川……”旁边的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刚想开口问陆希川，便听到他一声咆哮，“滚开！”

　　声音大得整栋楼都跟着颤了一下。

　　堵在厕所门口看热闹的人一下作鸟兽散状，只剩下洛青和被踹的刘峰陪着陆希川。

　　“你们也滚。”陆希川的声音缓和下来，但依然冷得不行。

　　洛青和刘峰相互看了一眼，也离开了。

　　走时，洛青还拍了拍陆希川的肩膀。

　　厕所里的人都走了，陆希川靠在墙上，从兜里掏出烟点着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眼被熏得有点红。

　　他展开手里那张纸条，上面的那句希望我们还是朋友，在这一刻嘲讽至极。

　　好得很。

　　陆希川将纸条撕得粉碎，连同退回来的那块巧克力，一起丢到了垃圾桶里。

　　江浅本来想带江迟去医院，但江迟说只是脸上挨了一下，椅子是砸到了旁边的墙上，并没有伤到他，江浅这才作罢，但依然不放心地带他去了医务室。

　　医务室的老师检查了下，确定没什么大问题，拿了药和冰袋，交代完怎么用之后，便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医务室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看着江迟嘴角的淤青和血丝，江浅满眼心疼，一边擦药一边道歉道，“对不起，连累你了。”

　　江迟摇了摇头，没说话。

　　江浅以为江迟被今天的架势吓到了，毕竟一把木椅子径直砸碎在脑袋旁边，若手偏一点，开花的就不止是椅子了。

　　“你放心，这件事儿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江浅说完，看江迟的脸色依然不太好，刚想再安慰他一下，却听到他说，“姐姐，那个人，真的不是你男朋友吗？”

　　四目相对，江浅不太明白江迟的意思。

　　“如果我影响到你们了，”江迟撇开眼接续说道，“你可以当做不认识我。”

　　江浅看着江迟，不太敢相信这是她弟弟能说出来的话。但想到他背后那些伤，便也释然了，从小被打怕了，现在遇事想躲也无可厚非。

　　但心底里还是有些失望。

　　“这样也好，省得他再找你麻烦。”江浅声音有点冷，说完便收拾起手边的药膏，转身想从检查室出去，但被江迟拉住了袖子。

　　“姐姐，”江迟声音有点急，“我不是那个意思。”

　　江浅没继续走，但也没回头。

　　“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影响你们。”江迟拉着江浅的袖子，说完这句，又低声说了句，“也不想再发生昨晚那样的事。”

　　尤其是在你有男朋友的情况下。

　　这句话，他没说出口。

　　听到这儿，江浅被气笑了。

　　转过身向江迟走了两步，直到走到他跟前，才抬眼看着他说道，“你的意思是，你希望我跟他发生那样的事？”

　　“他，不是你男朋友吗？”江迟试探着开口，和男朋友发生那种事不是自然而然的吗？为什么姐姐看起来好像生气了。

　　“呵～”这次江浅真的笑出了声，又往前逼近几步，直到江迟靠在检查室的屏风上，才继续开口道，“在你心里，姐姐就是那么随便的人是吗？”

　　“……”江迟语塞住，不知道姐姐是怎么得到这个结论的，“不是……”刚想解释点什么，身体突然绷了一下。

　　姐姐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贴着他的腹部的肌肉，一点点抚摸。

　　他诧异地看向姐姐。

　　“我只解释一遍，”江浅看着江迟，手里的动作没停，“昨天我也是第一次。”

　　江迟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说这个，但自从那个自称是姐姐男朋友的人出现后心里升起的不爽，随着这句解释，消散了一大半。

　　“不管你信不信，”江浅的手贴着江迟的腹肌往下，呵出来的气喷在他的脖颈。

　　江迟看着江浅等她后面的话，连身体因为江浅的抚摸起了变化都没注意到。只觉得身体发热，心里发痒，迫切地想知道她想说他不信什么。

　　“那种事，在你之前，我从未想过。”

　　话音落下，江浅的手滑到下面，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从刚才就已经硬起来的肉棒。

　　轰的一声，江迟短暂性的耳鸣了。

　　那句话，还有突然握上来的手，都像陨石一样砸在他血液的湖泊里，所有气血翻涌进脑海，耳朵里除了轰鸣什么都听不到。

　　“呼～”江迟大口呼吸着，想把自己从那片不理智的沼泽里解救出来，可身下有一只手，摸着他的命脉，拖拽、挑逗，沿着脆弱的脉络一点点摩搓，像诱人的海妖，明知会死，却义无反顾地想要跟她走。

　　只因为她说，在他之前，她从未想过。

　　换句话说就是，她只想跟他做。

　　“姐、姐姐～”江迟艰难地从喉咙里发出几个音节，声音黯哑得像吞了一块点着的炭火，“可我们，是姐弟。”

　　“那又怎么样？你也喜欢不是吗？”江浅毫不在意地开口。她其实早上醒来后就想过这个问题，但没想通。

　　她见过太多幽怨散场的情侣，男的永不知足，女的身心俱毁。他们的父母当年何其恩爱，最后不也是落得一个互相憎恨的下场？

　　与其这样，还不如这个人是江迟，至少，她不会觉得自己被骗了。

　　并且，她有分寸，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这样，她和江迟，就都回得去。

　　江浅的态度让江迟伦理的天平偏向了她。

　　那句“你也喜欢不是吗？”一直在耳边回响，他却给不出答案。

　　不想否认，却，也不敢承认，他真的对自己亲姐姐有感觉。

　　并且，这种感觉铺天盖地，让他几度失控。

　　在这种时候走神，江浅不满地咬了江迟的锁骨一下，然后踮起脚，双唇吻上了那颗被屏风缝隙中透过来的光照的格外性感的喉结上。

　　回神的瞬间，喉结触碰到柔软湿热，江迟仿佛被施了定格的魔法，除了身体里的气血不断翻涌，甚至连呼吸都停滞了。

　　轻吻离开，江浅撸了一下手里的肉棒，龟头顶到手心仿佛也顶到了她心里，舒畅的感觉如电流般在身体里流窜。

　　她从来都不知道，只是握着，也可以感受到无限欢愉。

　　手愈发放肆起来。

　　“姐姐，”江迟的声音逐渐紊乱，“不能再摸了。”

　　江浅抬头，湿漉漉的眼睛撞进一双深邃幽黑的眸子，平静的表面下暗潮涌动，仿佛要把她也吸进去。

　　所以，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江浅试探地按了一下龟头。

　　“呃～”隐忍的闷哼传进耳朵里，江浅确定心中所想，握着胀硬的肉棒撸动起来。

　　手中的速度越来越快，江浅的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另一只手钻进江迟的衣服乱摸，结实的肌肉仿佛给她上了一剂催情药，飘飘然恍如入云端。

　　江迟放任姐姐的手在他身上放肆，嘴巴抿成一条线才克制住想要发出声音的冲动。姐姐说的没错，他喜欢，喜欢的要命。

　　可是，他不能。

　　姐姐可以任性，但他不能跟着她一起胡来。

　　如果姐姐喜欢这样，那就让她这样做好了，他本来就孤身一人，没什么好失去的。

　　只要他克制住自己，不失去姐姐就好了。

　　呼吸越来越重，身下的东西就快要忍不住了。

　　突然，身下传来一阵清凉。裤子被拉下去，那根粗壮的东西因为突然失去禁锢而兴奋地颤抖。

　　“啊～姐姐～”江迟被刺激得眼尾发红，终是忍不住叫了江浅。

　　声音里裹挟着浓重的情欲。

　　江浅被弟弟的声音感染，说出口的话也带着呻吟，“嗯～我在～”

　　软软诺诺的一句我在，江迟身侧的手握得青筋都凸出来了，才控制住没抱上去。

　　要不行了，他真的要死了。

　　快感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咚咚咚……”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

　　江迟猛然睁眼，心脏差点跳出来。

　　江浅也惊了一下，瞬间转头从屏风缝隙中望出去，外面门口有几个人，好像门锁了，进不来。

　　两个人同时舒了一口气。

　　这种情况下，自然不能再继续。江迟伸手想拉开江浅，但她却握着那根肉棒不肯松手。

　　“不行的，姐姐。”江迟耳尖红红的，脸上一片窘迫，“会被发现的。”

　　“不会的～”江浅看着江迟，嗲嗲地撒娇。

　　他们所在的医务室只有一个大厅，靠墙这边遮了几扇屏风，用作检查打针的地方。

　　虽然简陋，但只要不走到墙这边的入口处，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的。

　　“不行！”江迟握住底下那只偷偷撸动的小手，不让它继续，“老师很快就会回来的。”

　　刚才医务室里没人，姐姐想胡闹便由她了，现在门口有人，随时都可能进来，不说会不会被发现，单是旁边有人的这份紧张感，就让他没办法继续。

　　……

　　沉思中，一道白光从江迟脑子里闪了过去。

　　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舔了他的龟头一下，要不是他在走神，刚才那一下足以让他射出来。

　　江迟诧异地低头，姐姐的唇离他的龟头不到一厘米，温热的气息喷在龟头，刺激的它颤动、狰狞着上前，想插进这张小巧柔软的嘴巴里。

　　“呃～不……”江迟想提醒姐姐不行，但话还没说出口，姐姐便在他的注视下含住了他的龟头。

　　大脑瞬间宕机。

　　紧致、湿热、柔软冲击着他的神经，江迟咬紧了牙关才控制住没射出来。

　　“不行～姐姐～”慌乱中，江迟的声音带着呻吟，“会射在嘴里！”

　　“没、瓜～系”江浅含着肉棒，口齿不清地说道。

　　“啊～”江浅说话时，柔软的舌头起起伏伏舔弄在龟头上，刺激得江迟抑制不住喉咙间的低吟，只是太过压抑，发出的音节都是颤的。

　　江浅听着江迟的呻吟，知道他在刻意隐忍。

　　可她不想让他忍。

　　刚才他快射出来时那副享受的样子，江浅光是看着自己都要高潮了。

　　她好喜欢。

　　喜欢调戏他，喜欢看他窘迫的样子，忍耐的样子，还有受不了的样子。

　　舌尖绕着龟头打转，小嘴被肉棒塞满，吞吞吐吐，口水和铃口溢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在肉棒上来来回回摩擦。

　　“啊～”江迟忍得快要炸开了，那根东西第一次被人含进嘴里，紧致温热的感觉让那股冲动一直在腹部盘旋，更别提里面那条小舌，勾着他最敏感的龟头舔舐，吮吸，似乎想把他的魂儿都勾出来。

　　“不行啊～姐姐～”江迟咬着牙关，还是不想射在姐姐嘴里。他喜欢姐姐，不想做任何对她不好的事。

　　“那就射出来！”江浅吞吐几下，最后抿着唇吸住龟头吐出，说完这句话，又含了进去。

　　“啊～”江迟绷紧了身体，那股快感就快要抵抗不住了。

　　“哎，你们怎么在门口站着啊？”外面传来医务室老师的话。

　　“门锁了……”

　　“姐姐，快停下来！”听到外面传来声音，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更为敏感，致命的刺激让神经线都快要崩断了。

　　可是，不行，老师就要进来了！

　　“对，我忘记里面还有人锁上门了。”

　　屋外传来钥匙碰撞的声音。

　　屋内江浅单膝着地，蹲跪在江迟胯间，含着那根粗壮的肉棒吞吞吐吐，口水和体液混合滴落，银丝拉扯。

　　江迟满眼红丝，心底的欲望被无限放大，早已听不见门口的动静。

　　“呃～”他低吟着，被克制的欲望触底反弹，竟生出了想要弄坏姐姐的冲动。

　　手不听使唤地按住姐姐的头，往他的身下按压。

　　“额～台、大了！”这次换江浅受不住了，那根东西太大，她的嘴里根本装不下。

　　之前是她掌握节奏，含住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很深了，现在那根东西竟然想全都插进来。

　　“唔～”江浅呜咽着，想让江迟退出去一点。

　　可退是退出去了，接下来又会插进来，并且一插到底，直抵深喉。

　　“姐姐～忍耐一下～”江迟叫着江浅，明显情动深处。

　　“咔哒。”门口的锁开了，接着是一片脚步。

　　江浅溢在嘴边的呻吟咽回去，拍拍江迟的手想提醒他不能再继续了，可江迟似乎什么都听不到。

　　脚步声越来越近，江浅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任由江迟扶着她的头，那根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插进嘴里，抵到深喉。

　　口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眼泪也被插得溢满眼眶。

　　他们要过来了。

　　隔着屏风，江浅甚至看到了几个人影。可江迟已经被欲望埋没，听不见也看不见，更，停不下来。

　　江浅的心悬起来，紧绷的神经因为有人在而隐隐兴奋。手无师自通地握住一直被冷落的睾丸，轻轻地揉捏抚摸。

　　“呃～！”本来就在决堤边缘的江迟，被这样一刺激，胯间的那根东西不听使唤地狠狠插进了江浅嘴里，肉棒被小舌自上而下地舔过，龟头也一下撞到了喉咙，灼热的精液再也控制不住，在这一刻，尽数射了出来。

　　“唔～嗯～”江浅的喉咙被浓浆灌满，嘴巴被肉棒堵住吐不出来，只能不停地吞咽，发出呜呜的声音。

　　“有人？”屏风外有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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