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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终于该画上句号了,1

[db:作者] 2025-08-18 20:03 5hhhhh 9010 ℃

墙上的落地镜,让小云得以看到完全的自己。

两年来从未如此柔顺的黑色长发,已经悄悄地长到了腰间,刘海没有修剪,只是随着鬓角一起垂了下去,掖在耳朵后面。

她面色红润、嘴唇饱满,常年挂在眼下的黑眼圈,也荡然无存,一双明目熠熠生辉。

身上也没有了任何的伤痕,。

也许这才是应当属于十八岁少女的模样,亭亭玉立的身姿,身穿的白色的连衣裙上,洒满了刺眼的阳光。

但她的脸上则是充满了忧郁,阴影从背光处缓缓爬出,侵蚀着少女的心神。

“对不起……”身穿便服的阿岩站在门外,焦急的神情难以掩盖,而他手机上显示的,则是一张略带模糊的照片,和几行小字。

【半天内交出程晓云。】

照片上的少女被捆住了手脚,还戴上了口球和眼罩。但身边人都能一眼认出那身衣服和那一头短发。

阿岚落到了那帮邪教徒手里。她本想为突然被开除出警队的阿岩做顿好饭,早上出去后就失去了音信的她,最终还是在忐忑中迎来了最差的结果。

随后,那个陌生的号码又发来了一张照片。

那是小云的母亲。

那个好像早已万念俱灰的女人,躺在一个大笼子里,衣衫凌乱,眼神空洞。

小云当然知道他们的手段,只是就算自己动身前往,恐怕也只是羊入虎口。但即便如此她也会去,正当她准备冲出去时,阿岩拦住了她。

他们制定了一个计划。

眼里满是愤恨的阿岩发动了汽车,在刺眼的阳光下开向信息发送者提供的目的地,他眉头紧锁,咬牙切齿的细响甚至微微盖过了汽车的轰鸣声。

而坐在副驾驶上的小云,则呆呆地望着汽车行进的道路,望着柏油的马路,望着熙熙攘攘的行人,望着垂头丧气的世界。

“是我把你们拖了进来,如果没有我的话,阿岚也不会卷进来——”

“不是那样的,那帮混蛋和我们关系很大。”阿岩的嘴角明显地抽搐了两下,然后快速地用余光瞥了一眼小云。

“我们的父母,就是被那个邪教头子——张天然害死的。”

“我们其实一直在……躲着他。”

——————————————————

在车子前进的路上,阿岩轻轻地讲述着他所知道的历史。

张天然的“救苦救难神仙教”盘踞在这个小县城,已经接近二十年了。

他有省城的大佬作保,朋友圈环环相扣,没人能真正地制服他。

他信众云集,手眼通天,掌握着这个小县城的金钱流动、地下社会的规则和官僚们的升迁之路,手里还有许多大老板的把柄,就连那些局长部长,也得看着他的脸色,一口一个张大仙地哄着他,除了保护伞不让他持枪之外,他俨然是一个土皇帝。

有事儿得压住,过节得送礼。

不然,那人不止位置坐不稳,家人也要遭殃。

那时,有一个姓周的警队队长上任,他是老市长的儿子,唯独他自己不承认。他一上任,就打开了那间堆满了卷宗的档案室。无数血淋淋的惨案都被挤压在这里,无人敢翻出它们来,揭露张天然的丑恶。

但他和他的妻子不一样。

他们看到过赤裸着被扔到雪地里的少年,年轻的躯体被冻得僵硬;看到过被玩弄到精神崩溃,终生都只能在精神病医院里苟活的女人;看到过追随他后打死亲生孩子的父母,看到过为了供奉他不惜挪用赈灾款项的官员。

在看到了无数被他所残害的人之后,夫妇二人下定决心要把这个畜生绳之以法。

为此,他们分别和自己的家庭一刀两断,培养势力,对张大仙阳奉阴违,联合了许多反对他的人,终于在某一日突然发难,将张大仙和他的徒子徒孙逼进了角落。在审讯室里,坐实了他的罪证。

这些话他们只对自己的儿子说过,不是想要声明自己的伟大,而是和儿子断绝关系时的叙述,他们希望儿子能够打起精神来,照顾好妹妹和爷爷。

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然后,大仙被释放,而他和他的妻子双双人间蒸发。

年幼的周溪岩,只收到了装在盒子里的、沾满了鲜血的、戴着戒指的双只手。

男左女右。

————————————————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间奢华的旅馆。

那高耸的欧式建筑,是这座县城里最为显眼的地标建筑。就连门口标牌上写着的普通房间价位,都是小云从未拥有过的数字。

大门在身后关闭,在大堂的正中间,屹立着那尊【救苦圣母】的神像。

狰狞的胳膊,比满是流苏的水晶吊灯还要惹眼。

那中空式的大堂,让高楼层的人们都能站在玻璃护栏后面,往下看。无数的、来自各行各业的邪教徒站满了酒店的各层楼,看到小云和阿岩的到来,目光如同一排排黑洞洞的枪口一般投射过来,好像要把他们二人千刀万剐才算满意。

小云抬头看去,正和“五叔”的目光相对。

“五叔”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转身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大堂里安静得可怕。

直到张大仙的左护法径直走了过来,把一条皮带放到了阿岩手中。

“打她。”左护法淡淡地说:“五十下之内,她的屁股和私处都要肿起来。你也受过训练,应该做得到吧?周警官。”

“……”阿岩略带纠结地看向小云,但不成想的是,小云则麻利地褪下了自己的白色小内裤,并把它甩在了一边,然后在几层楼的目光注视之下,掀起了自己的裙子,把白皙的屁股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没有犹豫,也没有羞耻。好像回到了某种被凌辱的日常,暴露着自己的身体,小云娴熟地压制着自己的羞耻心,毕竟在这帮疯子面前全裸也是家常便饭,更何况现在只是赤裸着下身呢?

她娴熟地跪了下来,撅起屁股,叉开双腿。把自己的隐私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了手持皮带的阿岩,一头黑色散发平均地铺在地上,好像被打翻的墨水,在白色的大理石地砖上尤为显眼,每个人都看得清她高高撅起的屁股和远远叉开的双腿,视野好一点的话,连那条诱人的粉嫩缝隙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驱散了自己早已残破不堪的尊严,可她无法驱散脑子里那张阿岚的笑脸。

还有那个曾经温柔的妈妈。

“打吧,我……很习惯了。”小云闭上了眼睛,试图暂时以往脑海中的挣扎与担忧,把脸埋在了双臂之间:“……用力一点,我不会怪你的。”

地板很硬,小云的膝盖又硌又凉。已经恢复弹性的少女玉臀静静地等待着它颇为熟悉的命运。

这都是为了阿岚和妈妈。小云在心里默默想着,忍着膝盖上的疼痛,保持着自己羞耻的姿势。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阿岩打,这倒是很无所谓。

只是在门口就挨揍的话,之后会遭遇什么?

左护法拿出手机,录下了小云羞耻的姿势,被掀起的白色连衣裙和手持皮带的阿岩,他面无表情地举着手机,等待着阿岩动手抽打她。

啪。阿岩抡圆了皮带,对着小云的屁股狠狠地抽了下去。小云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活活地被掀起了一块皮,有棱有角的皮带伤痕留在屁股上,仅仅几秒钟,就出现了斑斑点点的淤血。但她没有叫喊,只是在强忍疼痛的吸气声过后,用颤抖的声音缓缓地报了一声:一。

手持着皮带的阿岩也知道,如果自己现在表现出哪怕一丁点的不顺从,都会马上殒命当场。

那何谈救妹妹呢?

啪。啪。啪。阿岩什么也没说,只是卖力地为小云的屁股上色。每一下皮带抽打上去时,小云的身体都会因疼痛而收缩起来,双腿也会下意识地试图夹紧屁股,但很快,她就会重新摆好姿势,然后用颤抖着的、哭腔越来越明显的声音,强装镇定地报出数来。

时隔多月,小云的屁股再次变得又痛又麻,也许它就是为了挨打而诞生的?小云苦笑着否定了这一想法,如蜕皮一般的疼痛在五下皮带的奋力抽打之后覆盖了整个臀瓣,因为她把腿张得很开,所以连同少女的私处一起,都受到了皮带的照顾。但她太清楚了,屁股上的感觉告诉她,这离被打肿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只是微红。阿岩看着小云的屁股,用比之前更大的力气抽打了下来,竟然抽出了一声闷响。小云被这一下打得颤抖不已,但在片刻的呻吟过后,她再次摆好了受罚的姿势。

“六……打吧,用力点……还……差得远……”小云说着,然后咬住了自己的小臂。

啪、啪。啪!连续的抽打力道越来越强,小云保持姿势也越来越难,她的臀肉源源不断地在向大脑报警,那两瓣滑嫩的少女臀肉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淤血也在慢慢聚集。双腿在剧痛之下开始痉挛,每次抽打都让她的脑子被疼痛所占据,无论之前被打过多少次,被绑得多么紧实,她的脑海里想的永远都是想要马上结束这场虐待,想要逃出鞭子的攻击范围。但这次,她在毫无束缚的情况下自己撅高了屁股,抽打也比往日来得猛烈,但她却没有一丝一毫逃跑的欲望,反而在勉强驱散脑中的疼痛后,她想到的是——

和阿岚的日常、和妈妈的过去。

还有带她们一起逃离魔窟的,近乎疯狂的执念。

少女本是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没承担过什么责任的雏鸟。

但即便如此,她也想抓住这唯一的机会。

就算要献出自己的身体。

就算要再次遍体鳞伤。

她的屁股还可以再挨无数次毒打,只要最后,她能亲眼看到这邪教的覆灭。

皮带的呼啸,与抽打在屁股上的剧痛让她频繁地回到现实。

无论在脑海中多少次炸毁这间酒店,也改变不了她正趴在酒店的大堂中间,撅高了光屁股挨打的事实。

阿岩猛烈地抽了四遍她的臀肉,看着少女的臀肉从一片洁白变成红肿不堪,他拿着皮带的手也在颤抖。那臀肉大片的淤血已经出现,屁股正在慢慢地肿起。一指、两指。好像放了酵母和色素的面团,从小巧玲珑的可爱臀部,变成了高高肿起的两块肉。

臀肉上的皮带伤痕交界处,还渗出了几滴血丝。

虽然这也在他们的预测之中,但真正上手之后,如海啸般涌来的罪恶感,还是让阿岩难以集中精神。可是他没得选,实力相差悬殊的情况下,他只能采取最优的解法——即使这会让小云再次堕入痛苦。

可一想到自己的妹妹恐怕也正在被凌辱,阿岩的力气就涌了上来,现在如果对小云心软,恐怕只会前功尽弃。想到这里,他的皮带再次抽打在小云的臀肉上,打得她发出了一声惨哼。

小云的哭腔已经完全难以掩盖,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抽泣,眼泪也抹到了小臂上。因剧痛而渗出的汗水已经打湿了她的后背,让她的白色连衣裙都变得有些透明。

但姿势还在保持,大红肿起的屁股,和微红、只是受到了一点溅射的私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随后落下的,就是正对着少女耻部而来的皮带。

大阴唇马上就被烙上了一块巨大的方形红晕。

小云更是差点腿一软栽倒在地,但她很快就重新爬了起来,并用颤抖的声音报出了那声:四十。

啪。“四十一……”啪。“四十二——”啪。“四十三——!”啪。“四十、呜、四十四——”

小云的气息时强时弱,她虽然挨过很多打,但每次都是这样难熬。她的屁股和私处又烫又痛,好像无数只蚂蚁咬在自己的那敏感的部位上,一点一片地,把疼痛渗进了神经。

张开的双腿在疼痛中好像两块磁铁,急切地想要并拢起来,以躲避这一直到来的剧痛,但她虽然没了高高撅起屁股的力气,但缺依然把私处暴露了出来。她知道疼痛、她了解疼痛,她也知道,比起残残破破的自己,她更担心的是那个活泼开朗的少女。

最后一发皮带落下时,小云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哭泣。她的身体抽搐着,呼吸也变成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噎。

大脑提供的内啡肽,也无法让少女感到更多的宽慰。

疼痛在脑海中不停地回荡,撞碎了仅剩的那一点羞耻感。刺痛而滚烫的下身让小云忍不住地流泪,她感受到左护法的大手在自己的臀阴处来回乱摸,红肿的臀肉和私处被他用力地揉来捏去,好似要把血块也一起揉匀。他的手劲要比母亲大得多,也疼的多。

在确认小云的臀阴已经完全肿起之后,她被扯着胳膊站了起来,连衣裙的下摆也随之落下,遮住了那肿胀的下身,小云差点没有站住,双腿合拢的挤压让她捂住了嘴巴,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左护法就两下抓住了她的两个手臂,全都归拢到了她的身后。

先是一张黄符贴在小云的额头,然后又在她的脖颈上套上了一个很紧的项圈,至于双手,则是简单麻利地用三条刻有经文的长扎带扎紧,随后粗暴地拽着她走向了通往地下室的大门。

散发着墨臭的黄符盖住了她正面的视野,让小云看不清正面的路程,她一步一晃,两步一摔地被迫跟了上去,硌得生疼的膝盖和刚被抽打过的皮肉都在折磨着她的心神。那些教徒的目光也跟着小云的步伐一起挪动,他们注视着这个“怨鬼”再次被降服,不知是谁带了头,所有人都一并喊了起来:

“救苦圣母神福!”

“救苦圣母神福!”

而在那整齐划一的呼喊声中,小云清晰地听到了一声脆响。

随后便是阿岩倒地的声音。

而等到小云回过头想要检查发生了什么时,大门已然嘭地一声关了个严严实实,仅剩她和左护法二人走在昏暗的楼梯中。那高大的男人牵着小云的项圈,好像在拽着一条小型犬。他的手劲不容小觑,每次扯动小云项圈上的绳子,都会把她扯得一个趔趄,脖颈处也很快勒出了红色的圈纹,但和每次迈步时扯动的红肿臀肉与私处相比,那疼痛简直不值一提。

小云瞄着他的背影,那护法好像一个机器人,从未张口说话,无论小云是裸体示众还是被打得屁股开花,他一直是面色严肃的状态,似乎既没有在虐待中感到半刻的兴奋,也没有流露出一丝的怜悯。

他到底是什么人?小云不知道,只能看到那张似乎没有任何情感的脸,和一头干练的短发。

地下室的铁门被他打开时,淫靡的音浪便从中传了出来。

小云听到女人的叫喊,其中夹杂着男人的呻吟,和清脆的铜铃声响。

这走廊里散发出男性精液的恶臭,没有电灯,烛火昏暗,通风扇发出嘈杂的机械噪音。

左护法牵着小云径直向里走去,在沉闷的黑暗中,小云渐渐看清了那个女声的真身。

那女人的头发被绑成了长长的辫子,高高地挂在棚顶的铁环上,她被迫抬起头来,双眼被黄布所蒙住,本该有眼睛的位置上,简单地画了两只鲜红色的眼睛。那女人脸上的肌肉好像已经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麻木的、画满了诡异妆容的脸,那脸上被画满了图案,有符咒、有文字,像是一张难看到了极点的脸谱,而她的嘴巴大大张开,里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反射着微弱的光,那凌乱而邪性的样子从黑暗中渐渐清晰,直接把小云吓了一跳。

那是一个有些面熟的女人,不是母亲,也不是阿岚。

好像是当初在“五叔”车上时,那个因为嫌晦气而不愿意动手鞭打小云,继而被五叔打发走的女人。小云也不能确定,那妆容太过邪性,以至于她根本不太敢相信那是一个人类。

随着小云越走越近,她看到那女人的整个后背都被用彩色画满了诡异的图像,那些画作和在美术课上看过的古代壁画如出一辙,像是在描绘极乐世界、也像是在展现地狱的光景,只是它们被画在人类的皮肤上时,终会让观看者的从基因中回忆起一丝原始的恐怖。

小云瞪大了眼睛,看向那女人的惨状,她的乳头被夹上了小云非常熟悉的铜铃,红肿的臀部高高撅起,嘴巴被用在牙科诊所才见过的开嘴器撑开,里面被塞满了各种颜色的避孕套,大大小小的、散发出难闻气味的橡胶水球几乎填满了她的口腔,让那张大嘴变成了臭气的源头,而至于她本人,只剩下呜呜的抽泣不断从她那堆满了秽物的嘴巴中飘出,好像一只待宰的家猪。

她好像是跪趴着被凌辱,小云本以为她是被绑着的,但等到她走近时才发现,她的四肢已经全都被浇筑在了混凝土中,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人摆布,连求死都做不到。一个没穿裤子的邪教徒在她臀后抽搐着,随后缓缓走到她面前,摘下避孕套打了个结,毕恭毕敬地放到了那女人的口中,随后对着她——行了一个礼。

一如母亲在神像面前行的那种礼仪,三拜九叩,五体投地,好像是在敬拜着什么高贵的神明,虔诚、诡异,令人不寒而栗。女人口中那些避孕套在不停地抖动,但又一个邪教徒走到了她的背后,抡起带刺的软鞭,一下一下地抽在了女人的臀肉上。

“救苦圣母神福。”邪教徒吟唱着。

“万鬼退散。”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上去。

“真空家乡降世。”吟唱的声音和鞭子抽在臀部上的声音一起响起,回荡在这狭窄的走廊里。

持鞭人放下了鞭子,在自己那挺立的肉棒上,戴上了避孕套,然后对着那女人同样画满了图案的小穴开始了插入。

如果没有意外,这只是仪式的一部分,而且还将继续循环下去。

小云看着着荒诞的仪式,不禁发出了一声干呕,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吞了一口口水,随后被左护法扯得差点摔倒,忍着私处的钝痛才勉强站稳脚跟,继续勉强跟上他的步伐。那左护法侧目看了看这走廊里的仪式,对着那脸上贴了一张符纸的小云缓缓说道:

“你这种怨鬼人人憎恨,她不愿意惩罚你这个怨鬼,自然说明她有菩萨心肠。”

“只有救苦圣母会原谅你,所以她一定是圣母的化身。”

“圣母的化身,就是要这样承担世人的罪,宽恕人间的孽。”

左护法把手掌竖在身前,好像在说着什么神圣的事情:

“救苦圣母神福,凡以化身承欲望,最后化为肉身造像,受万人香火。她承担了信徒的罪孽和欲望,是最伟大的存在。”

“……”小云只是听着这荒诞的理论,满口放屁,是这些邪教徒的常态,她知道那女人最后的结局,无非是成为这些疯子的牺牲品,最后毫无尊严地在他们身下丢掉性命。

自己也会这样吗?

“末法之世,圣母早已看不下去,所以救苦圣母的化身不止一位。”左护法推开仓库的大门,指着角落里的笼子继续说道:“陈霜女士,与怨鬼相处十余年而不死,亦为圣母转世。”

小云顺着左护法的手指看去,那笼子中的人十分眼熟——

正是她的母亲。

只是比照片上,又多了一身的油彩。

和之前那被轮番凌辱的女人一模一样。

“所以,下一位就是她。”左护法的声音中似乎充满了敬仰。

听到声音,母亲抬起头来,铁笼随着她的动作咯吱作响,一双眼睛在仓库的黑暗中反射出一点点的烛光,透过身上披着的薄纱,她看到了身穿一袭白色连衣裙的少女身影,被一个男人牵着走过了仓库。

不知道她是否认出了自己的女儿,也不知道她是否知道自己的命运。

更不知道她是否意识到了,这些教义到底有多么无聊。

小云觉得那个女人应该已经意识到了,那些呜呜声和颤抖着的身体就是证明。

在铁链声中,小云被拽着离开了仓库。

她将迎来一切的终结。

亦或是,这场闹剧的终结。

——————————————————————

阿岚的双手手腕被反捆在身后,双脚也被麻绳结结实实地绑在一起,鞋子已经丢了一只,露出了略带灰尘的一只玉足,她的嘴巴被口球枷住,双眼都被黑布所蒙住,整个人被装在运货的麻袋里,在无限的黑暗中颠簸,又像是货物一样被人搬来搬去。

她从没挨过打,也基本没被人欺负过。

即使是调皮闯祸,无缘无故地闹脾气,她那成熟的老哥也会包容她,慢慢地和她阐述道理,严重一点就是一顿臭骂,然后罚她的零花钱。

成长在无父无母的环境中,只能和哥哥相依为命的她,向来是又乖又懂事的孩子。

她虽然很想知道,但从未追问过父母的去向,她只知道她们都已经不在人世上了,藏在柜子里的褪色照片,是她对那两个陌生的亲人,最深刻的印象。

而自己的爷爷,更是没见过几次面,即使见面,也要装成陌生人。

“那是因为你爷爷不想让我知道,你们俩就是他的孙辈。”

张大仙的手下把阿岚从麻袋中倒了出来,解下了蒙眼布,为她讲述着他“骄傲的战绩”。

如何虐杀了她的父亲,凌辱她的母亲,张大仙讲得绘声绘色,但在教徒面前,他给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的父母是神敌,是救苦圣母的敌人,来自地狱的阿修罗。他竟然想要消灭我们正义的信仰,剥夺我们的神福。”

“所以你也是神敌。”那胖子对着被绑在地上的阿岚随手一指。

阿岚快速地环顾四周,这像是客厅一样的房间装饰着许多奇怪的法器,被堵住嘴巴的阿岚非常害怕,她怕这个陌生的空间,怕那大仙刚刚讲的故事,更怕围绕在她身边的那一群男男女女的教徒。而那些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欲望和兽性,身体单薄的她,正在止不住地发抖。

她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少女,满脑子都是恐惧,即使刚刚才知道面前的这个胖子是和她有血亲之仇的混蛋,她也难以让自己燃起愤怒,只能巴不得自己那神通广大的老哥马上就从天而降,像美国电影里的尼奥一样帅气地杀光所有邪教徒,然后把自己带回家中,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但她清楚地知道那不可能。

而且她也意识到了一个残酷的现实:

原来小云之前都在独自面对这种情况吗?

“你的哥哥成功把我们送进了局子里,在他之前,只有你们俩那便宜爹做到了,只能说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张大仙的语气里全是愤怒,好像恨不得要生吃了阿岩一般:“他肯定会来救你,但你们两个,会和你们两个的父母一样,被我们超度。”

“救苦圣母神福,万鬼退散,真空家乡降世。”张大仙带着这一圈邪教徒念了起来,随后他掐着阿岚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希望你比你妈妈要耐玩。”

阿岚的瞳孔颤抖,勉强挪向了那胖子圆润的脸,挤成一团的五官仿佛面具上的恶鬼,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好像屠夫在看着一块案板上的肉。

还有从他身后缓缓走近的、那个手持剪刀的右护法。

那男人毫无反应地按着她的身体,用剪刀轻易地将衣物变成一堆无用的布条,然后像丢垃圾在一边,好像扯开了零食的包装一般自然。她的休闲装和牛仔裤被一点点地剪开,少女的躯体也渐渐地被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脸颊上的羞红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到了耳朵上,但她手脚都被捆缚住,就连遮住自己的内衣也办不到,所谓的挣扎,也只不过是让少女诱人的躯体,像一条无助的虫子般在地上蠕动。

阿岚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套黑色胸衣和内裤,她又羞又怕,甚至感到绝望,被紧紧地捆缚着的她所能做的只有呜咽,那双熠熠生辉的大眼睛不停地流下滚滚泪珠。但楚楚可怜并不能在这种情形下为她带来同情,只能带来——兽欲。

那些心腹教众再也按捺不住,在大仙的准许下,无数双大手一个接一个地攀上了阿岚的身体。男人的手、女人的手、粗糙的手、细腻的手,她只感受到众多而感觉各异的手,一只一只地攀上了她青春美好的肉体,大腿、腹部、脸颊、脖颈、后背。很快就有人把手伸到了她的内衣下面,掐弄、揉捏着她的敏感点。

“别脱裤子,玩坏了没法解释。”看着那饥渴的人群,右护法简明扼要地说着,随后对着阿岚的胸口和侧腹伸出剪子,剪断了她最后的防线。

被全裸玩弄的羞耻感瞬间击溃了她,她失了神,玩弄她身体的人在她的左右围成了一圈,她没有数那有多少人,她只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什么巨大的生物吞了下去。有的手在抚摸她的身体,有的手在掐弄着她的敏感点,有人在用舌头舔,有人在身上轻咬,又如同被放进了滚筒洗衣机一般被翻来翻去。

她的浑身上下全是未曾体会过的激烈感觉,在羞耻的催化和大脑的抗拒下,统统简化为了——恶心。她想吐,胃酸已经顶到了嗓子眼,又被那口球压得没法呕吐出来,只有一点点带有灼烧感的胃液流过扁桃体,又和口水一起从嘴角流下,然后——被那些恶心的家伙一起舔掉。

她抬起头,用带着屈辱、委屈、憎恨、恐惧和杀意的眼神看向那个站着的胖子。

回应她的,是一个意味深长的坏笑。

父亲死在他手中,母亲也死在他手中。

好像照片上的人影突然出现在脑海中,他们用阿岚从未听过的陌生声音说道:坚持住。

坚持住。

别放弃。

但身体不会产生幻觉。

她在那些男女的凌辱中高潮了。不止一次。

她觉得自己在短短的数个小时内就从一个好学生变成了一个妓女,任人玩弄,任人摆布,又好像产生了生理上的快感。就算她没有被破身,但在手指的揉捏中,在湿润舌头的舔舐下,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她的下体流出汁液、喷出白浆,她的乳房变得又红又痒,好像渴望更多得到揉捏与撕扯。她喊不出来,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些快感,好像那一夜的疯狂,和小云相拥而眠之前,最后的那一点快感。

我赃了吗?

她还会接受这样的我吗?

羞耻、快感和疲惫一起让她放弃思考,

她感受到后穴撕裂般地疼,一些暖暖的液体被注入进来,可能是灌肠袋、也好像是注射器,好像肚子被灌满一样,有手掌在揉捏她的小腹,有手指在扩张她的后穴。她再也无法憋住,把秽物扬到了半空之中,而随着腹内的清空结束,接替而来的是一次全新的灌肠。

他们渐渐放肆,随着第一下清脆的巴掌声,在她的臀肉上印下了清晰而粉嫩的巴掌印之后,每个人的巴掌都可以甩在她的臀肉上,在毫无节奏的、噼噼啪啪的声响中,和肛门喷出的清水一起,融入几乎让理性都消失的凌辱中去。好像没有尽头一般地被玩弄着,屁股变得越来越红,无数个巴掌印叠在她的臀肉上,好像也把她的自尊拍得粉碎,无助感如同崩溃的大坝,从两瓣自尊的裂缝中,喷涌出来。

不知道多少次被抽打,不知道多少次被抠弄,口球旁流下的口水都会被不知是谁的舌头给舔掉,阿岚慢慢地失去意识,调教带来的疲惫、过量的羞耻带来的自弃心理,都挤压在她尚未完全成熟的心理防线上,慢慢地,她的心底只剩下了哥哥的模样、小云的模样,再然后,所有的图像都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陷入了一片黑暗。

眼前一片黑暗的她,依然感受得到,身体被当成玩偶一般摆布时的屈辱。

——————————————————————

不知道这算是昏厥,还是睡眠。

阿岚的思绪变成一只蝴蝶。

像走马灯一样。

她梦见了此生的每一次相遇和欢乐。

想起了若有若无的生活点滴。

她感觉到身体上已经没有了那些陌生又恶心的大手。

她感觉到一丝不挂的寒冷。

她在一片朦胧中飞翔,渐渐地听到了一些声音。

那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很熟悉,很安心的女声。

是妈妈?可是阿岚没见过妈妈,也没听过她的声音。

溪岚!溪岚!

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那蝴蝶随着声音向上飞去,一头扎向天空中的湖面,出水的少女在漫天的黑暗之中,睁开了一道光亮。

她的脸庞被另一位少女捧在手心里,而她的泪水扑簌簌地滴在阿岚的脸上。

“呜……”阿岚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口球已经被摘了下来,嘴巴很干,但勉强还说得出话,她缓缓地发出声响:“小……小云……”

她想要抱住穿着连衣裙的小云,但却发觉自己的胳膊不听使唤。

尝试了几次,她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铁手铐拷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随着触感的恢复,她慢慢发现,自己的双腿被高高地抬起,脚踝被反着拷在了墙上。

洁白的墙壁,并不是

红肿不堪的臀肉,和少女最为隐私的所有部位都被完完全全地展示了出来。

动弹不得,淫靡不堪,甚至菊穴中还在喷出清水,那些水流在杂乱的飞行过后,打湿了小云的白色连衣裙。

“我……我……”阿岚语无伦次,眼眶马上就又被泪水所盈满。羞耻感和无助感让她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但还没等她张口,小云就已经吻上了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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