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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堕入痒途,1

小说: 2025-08-18 20:03 5hhhhh 3800 ℃

“我为什么要接这种倒霉遭瘟的活啊!!”

她是一只弱小的蜘蛛娘。弱小到一般在动画片尾曲里都只配当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标注的“蜘蛛娘A”的角色。

当蜘蛛娘A小姐最初听到任务委托之时,她听说对面只是一个“未尝一胜的,全身弱点一碰就倒的,清纯可爱的小萝莉”。

她们一行小队五人,在对方的必经之路上精心设下了抓捕陷阱。只等对方一脚踩入她们的陷坑之内,然后被黏着液死死固定动弹不得。却没有想到对方可以飞的可能性。更加没想到的是,哪怕面对的是不胜の传说,对方也不是她们这等喽啰可以打败的。几乎是在比思考都更短的时间里,自己的队友就在一阵强压之下被悉数放倒。而蜘蛛娘A小姐也只是凭借着与生俱来的本能侥幸逃脱。除了在慌乱之中顺手撸掉了少女脚上的其中一只踩脚袜外,此次偷袭没有任何萝莉受到伤害。

“不管了,不干了!一个月几千块玩什么命啊!谁爱跟这种不胜传说打就去打好了,老娘今个可不奉陪了!”

已经在树丛里躲了半个小时,蹲得八条腿发麻的蜘蛛娘A感觉终于没有危险了,骂骂咧咧地走出了树丛。是夜月明星稀,该开溜了。

就在蜘蛛娘A即将踏上跑路之旅的时候,一股不详的预感瞬间袭上心头。她本能地向着那股预感的来源扭头看去,只见天边划过一束亮闪闪的流星,下一秒钟,一只肉乎乎的小脚丫便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

“你这变态!!!!”

那是蜘蛛娘A的头被踢到地里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万分抱歉!!!”

一只算上蜘蛛躯体超过两米的蜘蛛御姐向着一个身高只有小学生那么大的萝莉磕头求饶的场景看着着实有些滑稽。但是这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二人的实力差距简直是云泥之别。

“您大人有大量,求求您放小的一条生路,您的大恩大德我下辈子当牛做马也报,只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个卑微如虫豸的生命!我……”

“闭嘴吧,臭蜘蛛!”翼莎厌烦地说道,吓得蜘蛛娘A赶紧闭上了嘴。“本小姐本来也没打算赶尽杀绝。你的朋友我都只是教育了一顿。但是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知道知道,小的不该设伏偷袭您……”蜘蛛娘A吓得磕头如捣蒜。

“不是这个。给你个提示,抬起头来看看本小姐,哪里不对劲?”

蜘蛛娘A七上八下地抬起头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少女的那双肉嘟嘟的小脚丫。

为了弥补身高的劣势,翼莎坐在一个一人多高的大石头上。她的双足自然地垂下,像是两条灵动的金鱼一样,在空中来回游荡。那是多么完美的一双裸足,十颗蚕宝宝一样的脚趾整齐地排列在脚掌前方,圆润的脚掌,凹陷的脚心和肉肉的脚跟画出了一条完美的曲线,这样一双尤物,在月光的点缀下,本就光滑水嫩的皮肤宛如镀上了一层银一般,简直是一对稀世罕见的艺术品。

而其中,最是画龙点睛之笔的,就是这双脚丫的不对称性。左脚的脚心缠绕着一层薄如蝉翼的黑丝踩脚袜,巧妙地装点着少女的可人,但是右脚上却什么也没有,展示着玲珑剔透的自然美。一白一黑,一阴一阳,一个浑然天成,一个相得益彰。直教人流连忘返。

“看……看得太入迷了吧变态!”翼莎本想以强大的气场压倒对方的,但是那蜘蛛精的眼睛盯得她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将双脚向后藏了藏。“还没明白吗?本小姐被你抢走的那只袜子哪去了?快还我!”

“袜子?”蜘蛛娘A愣了一下,“我跑路过程中遇到一条河,然后就丢……丢了啊,我怎么敢拿着这东西到处瞎走嘛……”

“请等一下!”眼见着自己马上又得被踹到地里,蜘蛛娘A赶紧辩解,“我……我可以重新给你织一只袜子!保证和你原来的袜子一模一样!”

蜘蛛娘A的腹部源源不断地向外吐出透明的细丝,在她的十指灵活操纵之下,那些透明的丝线迅速在她手中编制组合,很快,她的手上就包覆了一双女士手套。

“哇,还真是神奇。”翼莎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她脱下对方的手套,放在手里反复把玩。这双手套不仅轻如羽毛,而且款式美观,手感奇佳。

“好吧,就准许你给本小姐重新织一只袜子咯。”

如蒙大赦的蜘蛛娘A挽过少女的右脚,开始如法炮制地在少女的玉足上吐丝。轻薄的黑丝一点点地包绕起这只脚丫。翼莎显得有些不适应,十只小巧的脚趾一伸一缩的,宛如在吐泡泡的金鱼一般。很快,少女右脚上的黑丝踩脚袜就完成了,与左脚上的袜子别无二致,根本看不出是重新织就的。

“哇,真漂亮!”

翼莎抬起右脚,借着月光细细地观察着自己的新袜子。蛛丝织成的袜子更加轻薄,触感犹如丝绸一样顺滑。她完全无视了落荒而逃的蜘蛛娘,抻个懒腰,大仇得报,心满意足的小天使准备回家睡觉了。

然而,突如其来的右脚异样让翼莎的心瞬间蒙上了一层阴翳。

“哈哈哈哈!小姑娘,没人教过你不要这么轻易地相信陌生人的好意吗?”

离着八丈远的蜘蛛娘A大声地嘲讽着,“居然这么轻易地就穿上了袜子,也就不奇怪你……”

话音未落,翼莎的身体就以超过音速的速度疾驰而去,她的目标是直接踢断这个魔物的喉咙——

然而,那不和谐的奇痒再次从足底传来。翼莎集中在脚底的力量瞬间消散,她大叫一声就摔倒在地,右脚仿佛踩进了蚁窝一般,巨痒瞬间夺走了少女的行动能力。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鬼东西啊啊啊嘿嘿嘿嘿……”

那双由蛛丝织成的袜子内部,那些绵软的蛛丝仿佛活了一般,齐刷刷地抵在了少女的脚心里,用它们弹性十足的尖头狠狠地攻击着少女的脚心。翼莎感到自己的脚底仿佛爬满了蚂蚁,她的双手死死扒住贴附在双脚上的丝袜,企图将这只袜子扯下。然而那丝袜如同粘糕一样死死沾在少女的皮肤上,翼莎使出浑身力气居然都无法将丝袜从自己的脚上剥离。脚心里的奇痒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翼莎痒得满地打滚,右脚疯狂地在地面上摩擦,希望能稍微缓解一些痒感。但是她魔法强化过的皮肤此刻反而帮了倒忙,区区土石的摩擦根本无法对缓解痒感起到一丝一毫的作用。

“嘿嘿,小姑娘,你还撑得住吗?”看翼莎几乎丧失了攻击能力,蜘蛛娘A在安全距离外小心地观察着自己的猎物,“要不然我们还是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不如束手就擒吧!”

“你这……可恶啊哈哈哈哈卑鄙无耻啊哈哈哈哈!!”

翼莎笑得小脸通红,她每想要怒骂出一句话,蛛丝都好像通人性一样立刻加大在她脚上的进攻,她那张本来整理好的怒容就会瞬间被打乱,看起来好像是小女孩在撒娇一般妩媚。被巨痒搞得心神不宁的翼莎已经狼狈不堪。而那个魔物还站在数米以外,只等待自己体力耗尽,乖乖被擒。

翼莎明白,不能再坐以待毙。她悄悄地将一切力量汇聚在左脚上,猛然将自己变成了一只投掷向蜘蛛魔物的炮弹,只要能够近身,哪怕只用拳脚,都足以把她变成一摊蜘蛛肉饼!

然而,翼莎的攻势却在中途就被拦截了。那看似什么都没有的虚空之中,一张透明的大网已经布设完毕。少女就像误入蛛网的蝴蝶一般,全身都被死死粘在了蛛网之上。胶黏的蛛丝将少女的四肢和躯干牢牢束缚,任凭她如何挣扎,都完全无法逃脱蛛网的拘束。

“你这小姑娘,行动也太好预测了。”

蜘蛛娘A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行动居然会如此顺利。看着被困在网中无能狂怒的小萝莉,她难掩激动的心情,不顾少女全无杀伤力的叫骂,伸出她的手指,按在了翼莎的腋窝之中。被蛛网粘附的少女完全无法夹紧腋窝保护自己的弱点,已经滑倒嘴边的魔法咒语瞬间被笑声取代:“唔噗噗噗哈哈哈哈哈哈哈!!!滚啊你……臭蜘蛛!!丑八怪!!大臭虫!!”

“呀呵,你这小丫头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攻守之势逆转,蜘蛛娘A的胆子和脾气都大了起来,她的手指宛如拂过古筝一般撩过少女身上的衣物,翼莎穿着的精致连衣裙在对方的抚摸之下化做了一团不成型的细线,宛如柳絮一样飘落在地。这样一来,翼莎的身体就以全裸的姿态暴露在蜘蛛娘A的面前!

“变态!!!!唔呜呜呜呜……!!”翼莎的脸瞬间红如苹果,但是她的樱桃小口瞬间就被蛛丝完全封死。蜘蛛娘A的八只爪子七手八脚,肆无忌惮地开始在少女肌肤上舞蹈起来。光滑细腻的腋窝,吹弹可破的纤腰,初具雏形的酥胸,以及那双温润如玉的双脚。蜘蛛娘贪婪地开发着少女身上的一切痒穴。翼莎疯了一般地上下挣扎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奇痒把她折磨得哭笑不得,连嘴巴都被捂住,想要发泄笑声都不可得,更遑论念出魔法咒语脱困了。

全面痒刑不知持续了多久,以小萝莉的下半身彻底失去控制告终。尿骚味的液体顺着少女的大腿淋在了地上,蜘蛛娘A才发现自己的这位手下败将的窘态。

“哦哟,羞羞羞~没想到你这样的小小美少女也会小便失禁那。”

翼莎笑得,气得已是满脸通红,活像一只成熟的樱桃。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怒视着对手,仿佛要射出火来。但是蜘蛛娘A对于这种程度的威胁熟视无睹,甚至变本加厉地在少女的私处上也上下其手起来。她的手指在少女嫩滑的私处上轻轻撩动,抵在阴唇上的冰冷手指如同电流一般,钻入少女的身体。浑身时而如火炉般燥热,时而又如冰雪般寒冷。

“该睡一睡咯,小可爱~”

蜘蛛娘A狞笑着,将失去了行动能力的少女抱在自己的怀里,八只蛛腿各司其职,将腹部分泌出的蛛丝一点点地缠绕在少女的身上。起初,翼莎还能尝试反抗,可是随着缠绕在自己身上的蛛丝越来越多,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困难。那层层密密的蛛丝一点点地剥夺她的挣扎能力,脚踝,膝盖,大腿,手肘,大臂,甚至她的嘴巴和眼睛都被蛛丝封得严严实实。可怜的小天使最终被捆成了“一”字型,只将她的玉足露在外面,其余的部分织成了一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茧”。每每这双可爱的玉足被抚摸时,这只人茧都会疯狂地扭动,仿佛在跳着一支痛苦的舞蹈。

“晚安~小翼莎~”

蜘蛛娘A例行进行着将猎物捆绑完成后的最后一步。她伸出自己的毒牙,在少女的脖颈上轻轻一吻,人形的茧挣扎幅度瞬间小了许多。不一会,任凭蜘蛛娘A如何摆弄她的小脚丫,她都没有任何反应了。

蜘蛛娘A得意洋洋地将少女扛在肩上,向着嗜笑魔的基地遁逃而去……

“这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小天使吗?”

不知过了多久,翼莎才迷迷糊糊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身上的拘束感已经消失。半梦半醒之中,少女轻轻睁开了眼。

在看清了那句嘲讽声音的来源之时,翼莎瞬间睡意全无,身体腾地向后跳到数米之外。

在她面前的,是一张熟悉而诡异的脸庞。肉嘟嘟的脸颊,娇小可爱的外貌,以及从背后生长出的光翼——除了头发的颜色与翼莎的黑发白色挑染完全呈反色以外,面前的女人竟然生得与翼莎别无二致,只是从她嘴角邪恶的微笑来看,她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变成我的样子!”翼莎厉声质问道。

“说得好难听啊。小家伙生得如此一副好皮囊,我借用一下怎么了?”

对方的眼神好像钉在了翼莎身上,看得她毛骨悚然。她不顾一切地转身狂奔起来。不管这里是哪里,她都必须要逃出这个鬼地方!然而,还没跑出两步,自己脚下就突然传来一阵巨痒,让她瞬间失去了平衡,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怎么又是啊啊哈哈哈这种东西!!!”

先前只是一只踩脚袜就痒得翼莎满地打滚,现在她的双脚都被套上了相同的袜子,更是把她痒得寸步难移。假翼莎慢悠悠地走上前去,捉起了两只深陷痒苦的小脚丫。少女的足底在紧绷的踩脚袜下更加凸显出可爱的肉感。

“可不要想着逃跑哟~你的小脚跑得再快,也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对方的食指轻轻拨开了少女右脚脚心上的踩脚袜,露出了翼莎那仿佛没有走过路的雪白足弓,“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我是魔之七罪的‘嫉妒’,也是从今往后你服侍的主人了。身为女仆,是不可以违背主人的意志的,对不对?”

“谁……谁是你的女仆呵哈哈哈哈哈哈!!”翼莎还想嘴硬,可是她的脚底比嘴软得多。嫉妒的两根手指像是小虫一样钻入了右脚心和踩脚袜之间的空隙,一伸一缩地扣挠起来。翼莎立刻尖叫起来。她的脚心怕痒程度可以说是登峰造极,遇上嫉妒这样深谙痒刑之道的反派更是被拿捏住了命门。即使她再怎么疯狂地挣扎,躲闪,都束手无策。

“身为女仆,不认主人可以说是天大的罪过了。看起来,还是调教少了。”

雪白色的“翼莎”舔了舔嘴唇,下面的是她最喜爱的环节。她把小天使翻了个身,正面面对着那张与她别无二致的脸。面对着满脸怒容的翼莎,嫉妒邪魅一笑,猝不及防地对着天使女孩的樱桃小口吻了下去。

“唔?!呜呜呜呜!!!!”震惊中的翼莎很快意识到,对方的口中居然藏着一颗奇怪的药丸,此时嫉妒的舌头正裹挟着那东西,如同橄榄球运动员抱着橄榄球一般向着她的喉咙发起冲锋。翼莎挣扎起来,摇头晃脑地试图甩开对方的唇瓣,两只小巧的粉拳如雨点般落在了嫉妒身上,同时她也顾不上羞耻,唇舌忙不迭地想要阻止对方的攻势。在外人看来,两名几乎一模一样的绝世美人此刻缠绵悱恻,勾肩搭背,犹如一张令人血脉奔张的绝世美图,然而,这对于翼莎而言却是肉体精神的双重折磨。打一开始她的一切努力都在嫉妒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腋窝后被全部瓦解。少女的舌头与嫉妒缠绵交错,互有攻防,但是终究抵挡不住对方高超的舌技,一个不小心,喉咙里一颗球形的药丸滑入腹中。

翼莎跪倒在地,一阵干呕,但是却没能阻止药丸深入自己的身体。她仿佛吞下了一团火焰,灼热的痛感从喉咙一直深入胃中,很快就抵达了少女的小腹。与此同时,翼莎洁白如雪的小腹皮肤上隐隐浮现出一朵暗紫色的淫纹。如同闭合的花苞一般沉寂着。

“你这个……坏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快点给我洗掉!”

关于淫纹,翼莎也有所了解。她急急忙忙地用手指搓揉,但是那淫纹却毫无变化。翼莎明白,再这样下去,她就会一辈子成为欲望的奴隶,沉沦于对方的淫威之下——

“快点解除这东西!没听见吗!”

翼莎困兽犹斗地向着嫉妒发起了攻击。她的魔力凝结形成锋利的光矢,向着面前那个“翼莎”的咽喉离弦而去。但这种绝望的反扑完全没有任何杀伤能力,那根飞在空中的光矢被对方用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拦截。

“小翼莎呀,小翼莎。你知不知道,淫纹也是有很多种类的呢?”

小天使并没有放弃反击,她持续不断地对对方释放着所有能致人死地的魔法。然而雪白色的“翼莎”却像是陪着孩童表演英雄故事的母亲一般,轻而易举地将女孩的所有攻势化为乌有。“如果我是你的话,就绝对不会在身上烙着淫纹的时候随便使用魔法哦。”

“你在说什么鬼话……”翼莎的心情愈发焦躁,她的魔法威力至少比巅峰状态下降了九成,好像自己的魔力都被什么看不见的寄生虫吸走了一样。她无意间瞄了一眼自己的小腹,惊讶地发现那朵淫纹居然发生了变化。

原本死气沉沉的暗紫色图案变成了鲜艳的淡粉,同时发着诡异的光芒。翼莎终于觉察到不对劲,但是已经迟了。小腹上的花纹已经完全张开,剧烈地绽放着,仿佛要对全世界宣布自己的美好。可翼莎却遭了殃,浑身的血液开始奔涌起来,她的身体从未有过地饥渴难忍。

“这种淫纹会在使用者使用魔法的时候,将你释放的魔力收走,在积攒到一定程度后,就会剧烈地释放用来增强你的性欲哦~”嫉妒闲庭信步地走到了女孩的身边,“看起来你释放魔力太猛了些,被欲火反噬得没力气反抗咯~”

翼莎已经被欲火压得喘不过气,跪倒在了地上,手指犹犹豫豫地攀上了她那娇小的乳头,试图给自己一个释放的机会。嫉妒将欲壑难填的翼莎搂在怀中,像是在抚摸一只发情的猫咪一样抚摸着她滚烫的额头,撬开她的樱桃小口,让她贪婪地吮吸着自己探入她口中的手指。

“想要这个吗?”

将充分被翼莎口水润湿的手指拔出,嫉妒将它们放在了翼莎的门庭面前。不等对方拒绝就将手指探入了翼莎的身体。紧致的小穴完全无法阻止被润滑的手指,它们一路畅通无阻地抵达了女孩的阴蒂。这团瑟缩的小小肉球只是一碰便将翼莎的精神送入天堂。

“唔诶诶诶诶!!!”

翼莎沉沦在无穷无尽的快感中。她的一双小脚丫伴随着对方手指的揉搓,时而紧紧缩成一团,时而剧烈地舒展开,犹如两只活泼的鱼往复翕动。在淫纹的催化下,翼莎的身体几乎被嫉妒的两只手指完全掌控,她甚至开始迎合起对方的动作,来祈求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然而就在最关键的时刻,下体中的快感陡然消失不见。

“哎呀,玩腻了。”

嫉妒倏忽间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像是玩腻了手中玩具的孩童一样背过脸去,优雅地擦拭起手指上沾染的淫水,“你现在可以走咯。”

空虚感从下体的一处弥漫到少女的心头。淫纹上的花朵依然剧烈地绽放着,少女的欲火仍在熊熊燃烧,她试图模仿对方的手指动作,可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那种直上云霄的火热快感竟然完全无法重现!

即使明白欲擒故纵的诡计,翼莎仍然无法拒绝,她几乎求告式地抓着对方的衣角:

“求……求求你!……”

“注意称呼哦,‘你’可太难听了,要叫我嫉妒大人才可以哦~”

“嫉……嫉妒大人,求求您,帮帮我……我的……尿尿的地方……我什么都愿意做!”

“啧啧啧,这可不行哟~卑贱的奴仆居然还自称‘我’,实在是太没教养了。也罢,既然你什么都愿意做,那就让我多管教管教你吧!”

雪白色的“翼莎”转过头来,拿出了一张早已准备多时的契约。翼莎一眼就认出,那是臭名昭著的痒奴契约。这短暂欢愉的代价将是一生的自由。

然而在焚身的欲火中,翼莎并没有多余的选择。她只能半推半就地任由嫉妒握着她的脚踝,在契约上盖上了自己的脚纹。

暧昧的烛光下,脸颊微红的小天使是如此诱人。

嫉妒俯下身,在这张与自己的脸蛋别无二致的脸上深深一吻。

她控制着对方的四肢,手指抚摸着对方雪般洁白,瓷般光滑的肌肤,聆听着身下女孩撒娇似的笑声,她也一样欲火中烧。除去碍事的衣物,她与眼前人之间再无阻隔。

两双别无二致的玉足自被褥中伸出,它们一双脚趾朝上,一双朝下。时而足趾紧绷,时而充分放松。有时它们会调转位置,但是很快就会回归原样。它们彼此缠绵,追逐,相拥,对峙,变换着各种姿势,双方的足肤表面都浮现出一层薄薄的细汗,但是这场独特的双人舞似乎还是没有停止的迹象。

直到其中一方的足底开始浮现出一张诡异的美丽图案。

“多谢款待哦~”尽兴的嫉妒从被中探出头来,回望着在床上力竭睡去的痒奴翼莎,舔了舔嘴唇。

“这将是你睡的最后一次安稳觉咯。”

工坊驻守的宅邸通常都大得出奇,而魔之七罪的宅邸大小只会在其之上,因为这些宅邸除了提供遮风挡雨,安宁休息的用途外,还需要容纳大量的“收藏品”。

这些收藏品便是她们由于兴趣从外掠夺,绑架或俘获的少女们。在嗜笑魔的府邸中,她们被教育的第一课就是不许穿戴任何鞋子,袜子也只能保持踩脚袜或鱼嘴袜程度的包覆度。为此城堡中的所有地板都必须保持整洁,以免那些白净的小脚丫沾染俗尘。

但是在这么巨大的城堡中生活,一个人远远不够。因此这些收藏品也必须承担一些必要的劳动工作。

“把我们抓到这里就罢了,为什么来这里也要工作啊喂!”

翼莎的脸红彤彤的,除了被迫帮死敌做家务,她还不得不穿上一身暴露度奇高的女仆装,甚至可以说完全是裸体围裙的设计。一身蕾丝边的围裙勉强搭在女孩的上半身,在两腿之间收束。背后则仅仅由两条细绳维持着衣服贴合身体。走起路来,别提胯下的私处若隐若现,侧胸和一对小屁股都是大咧咧地暴露在外。而每名女仆的足底装束也只有一双带着足戒的踩脚袜。

“今天有一些新人加入了我们的行列。”嫉妒将换好女仆装的翼莎拉到了自己的身边,面对着眼前站列成一排的女仆们,她有意无意地强调着翼莎的特殊地位——当然,看着与嫉妒的新面孔别无二致的少女,傻子都明白这个所谓的新女仆绝对不同凡响。众人沉默不语,等待着嫉妒的号施令。

“因为有新人加入,我再强调一次任务内容。”

“把我的城堡打扫得一尘不染。评判标准么……就是今天晚上,所有人都要翘着脚给我检查,但凡我发现任何一个人的脚底有不干净的东西,今天负责清洁的人全员都来我这里,让我亲自,把你们的脚底洗的干干净净!”

“这也太蛮不讲理了……”翼莎在心中暗想。她偷偷瞄了面前那个作威作福的家伙,突然发现她也在冲着自己笑。翼莎心里一阵阵发毛。

“翼莎,你跟我过来。”

两人穿过尽心竭力打扫的女仆,来到了一间巨大的房间中。翼莎的心差点从胸口跳出来——她面前的是整整一面墙,墙中密密麻麻的向外伸出了十几双脚。有的焦急地乱动,有的沉默地低垂着,有的瘦削,有的丰腴,有的十趾被死死绑在墙上,有的则是摆烂似的自己十趾大张等待着。

“这些就是昨天清洁组的成员。”嫉妒的手指在一个小小的脚底板上划了一下,向翼莎展示起那指尖难以注意到的一抹微灰,“如你所见,她们没有完成我的任务,所以就需要由你执行惩罚——给我把她们的脚底一个个地洗干净。”

翼莎尽量让自己不去注意那些蠕动的脚丫,她在飞速思考着如何体面地拒绝这个任务。但是嫉妒怎么可能如她所愿,少女脚底的踩脚袜迅速发功,痒得翼莎双腿一软就倒在地上。

“咦哈哈哈哈不要唔呵呵呵……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哈我答应,我答应!!”

嫉妒惬意地搬来一只椅子坐在了少女的身后。有这样一个监工在背后,翼莎感到自己的脊背要被对方的目光压倒。她只能硬着头皮拿起了刷子对着墙上的脚底刷了下去……

当她的刷子接触到了第一个少女的脚底的时候,那双脚像是被碰到了的含羞草一样猛然一缩。

“求求你……不要!!”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墙壁中传出,很明显那是这双脚的主人,听起来应该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女。

“对不起……”

翼莎此刻也没有其他选择。她手握着刷柄,用刷毛沾了点水,刷在了这双脚的脚底,墙壁后的求饶声被一连串发疯的笑声掩盖。翼莎感受到身后的目光重量轻了一些,手上还是不敢怠慢,她抓住了疯狂挣扎的脚丫——那双脚不比她的手掌大多少——然后仔仔细细地将脚底的每一寸肌肤清理干净。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饶命啊啊哈哈哈哈哈!!我错了……求求嫉妒大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会乖乖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翼莎忐忑地看着在刷毛包裹中痒得上下翻飞的双脚,仿佛自己的脚底也被两把大毛刷来回洗刷着皮肤,不由得心里发毛。但她完全无能为力。

“不需要害怕报复哦,她不知道是谁在刷她的脚。”嫉妒得意地翘着二郎腿,“为了防止你们互相放水,我不会让你们彼此知道是谁昨天刷了她们的脚底的,放心洗吧。洗完有奖励的。”

怀着巨大的愧疚,翼莎只得一个一个地刷着那些伸出墙壁的脚底。墙壁后的声音有些对她破口大骂,有些沉默地大笑,有些则是抓着搔痒的间隔期低三下四地求饶。一想到今后自己也可能被拘束在这面墙后备受折磨,翼莎就不寒而栗。她身后的目光无声的催促更让她如芒刺在背。足足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少女才将一面墙的玉足都清洗干净。她转过头来,如释重负。

“辛苦你咯,翼莎妹妹。”嫉妒从椅子上坐起,对她轻轻笑了一下。“那么,来吃饭吧~”

嫉妒的手如同指挥家一般在空中凭空挥舞起来。翼莎惊奇地发现,整间屋子宛如融化的奶酪般开始变形,那堵布满了少女玉足的墙壁像是一张飘落的纸片,落在了房间正中央。宛如一张巨大的餐桌。嫉妒轻轻拍了拍手,数十名围着围裙的少女鱼贯而入,她们将一盘盘精心烹饪的菜肴小心翼翼地摆放在刚刚被洗刷干净的脚底上。那些萎靡不振的脚丫立刻变得精神紧绷,她们用脚底一丝不苟地捧着那些沉重的餐具和菜肴,不敢稍有差池。翼莎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完全无法想象这样的一幕。

嫉妒的手按在了少女的肩膀上,翼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强拉着跌坐在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稀里糊涂地坐在了嫉妒的大腿上。虽然二人的外貌、体型完全一致,但是气场却截然相反。翼莎战战兢兢地乖巧坐在嫉妒的腿上,宛如婴儿坐在母亲的身上,居高临下地被对方哺育。

“小翼莎在城堡里工作的第一天就完美地完成了任务,来,让我奖励奖励你~”

嫉妒面前的,是一盘主菜。一块依然冒着热气的煎牛肉。嫉妒熟练地操作着双手的刀叉,将牛肉分割成若干小块。并不锋利的餐刀划过少女的足底,引得她颤抖不已,发出了一阵阵稀稀拉拉的笑声。但即便如此,那双脚依然害怕得一动也不敢动。

“来,啊——”

嫉妒叉起一块大小适中的牛肉,像是喂小宝宝一般,喂到了翼莎嘴边。即使这双脚刚刚被自己清洗过,让翼莎突然接受从脚上呈装上来的菜肴终究还是有些困难。但这毕竟由不得她。翼莎还是勉强吃下了嘴边的肉块。她好像吃了只苍蝇般地咀嚼着嘴里的肉。

“你为什么要对我特殊对待?”

犹豫良久,翼莎还是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呢?你可以认为是我比较喜欢你的长相吧。”

嫉妒宠溺地抚摸着翼莎的头发。“打比方来说,如果其他女仆称得上是会抓老鼠的猫咪的话,你差不多是那只毛色最鲜艳,长得最可爱的猫咪吧。”

翼莎默然无语。嫉妒悠然地享受着自己的食物,时不时地将自己的口中食与翼莎分享。翼莎只是机械地张开嘴,对着对方送来的食物来者不拒。

“哦对了,吃完饭,这些‘餐具’也要你来刷哦。”

翼莎面对着一桌子再度被污染的双脚,陷入了更深的沉默。

那些呈装过美味佳肴的足底一个个都沾染了厚重的油污。经常需要反复洗刷才能完全清洁干净。

虽然作为恋足之羽蝉联三年的年度优秀员工,翼莎对于自己的脚有着绝对的自信,但是目睹了如此多如同装饰品一般被摆出的玉足后,少女的心里开始产生了些许异样的情感。

那些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的脚丫整齐地排列在桌面之上,高高扬起她们的脚趾,紧张地搓动着,缓解着残存的痒感。这样一排看去,居然如同一片美丽的花园,那些乱动的脚丫就是其中迎风招展的花朵。

“她们的脚真是好漂亮啊……”

翼莎的脑海里冷不丁闪过这样一句话,她的目光不免落在了自己的脚上。

“她们的脚和我的脚,哪个更漂亮呢?”

鬼使神差地,少女爬上了桌子,如同女王检阅她的军队一般,在这片脚丫的花园中踱步。时不时地歪腰,将桌上的双脚与自己的脚丫比对。面对那些比自己更漂亮的脚丫,即使她们已经焕然一新,她也会忍不住地伸出手指,在上面狠狠勾画两下。直痒得对方的双脚摇的宛如拨浪鼓。

“反正有的是时间……最后再玩一个吧……最后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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