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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顧

[db:作者] 2025-08-18 20:03 5hhhhh 9010 ℃

他將腳探出拖鞋輕輕往前踏出一小步,赤裸足底踏上那質地上乘面料精貴的手織地毯,輕輕摩挲幾下能夠感覺到細膩的觸感劃過。

耳際是一片衣著華貴的男男女女輕鬆歡快的交談聲,他們操著陳舊的腔調談笑,於不遠處樂隊演奏的小夜曲樂聲中起舞,附近擺滿食物和酒水的長桌旁亦是一片杯觥交錯。

抬眼映入眼中那華貴的巨大水晶燭台閃爍著暖光,時不時能見到華麗裙擺畫著圓旋舞著自他面前劃過。

古老、沉重而過於華麗的景色,時的鞋在進入建築物時脫下了,如今他踏著一雙室內拖鞋、洗得發白的牛仔褲於他的身材來說顯得有點緊,上衣也是有些褪色的襯衫,雖然乾淨整潔但顯得樸素還舊了一點。

他一向不是會注重自己穿著打扮的人,現在站在這裡全身上下都顯得格格不入。

上一秒他還因為接收了名藝術品蒐藏家的委託站在一幅巨大油畫前,現在卻身在這個宛如幾百年前貴族聚會場所。

他的雇主花了大價錢在一場拍賣會中拍下了古老的油畫,這件精緻精美的古物從畫到畫框都是不可多得的古董,且它非常幸運的沒有因時間流逝受到太多的損壞,於是雇主決定將它掛在自己的私人博物館最顯眼的位置。

畫有近七百年的歷史,作者不詳,畫中一名身形高大健碩、膚色黝黑的紅髮男子噙著笑意以隨意的姿態坐著,他的雙眼卻不是看向前方而是望向身側一片白色迷霧,眼神聚焦位置極不自然,怪異的感覺總令人感覺胸口處有些發毛。

這位畫中人物是誰無論怎麼查都查不出所以然,不知是真有其人還是虛構的人物,它畫工的精湛了得讓人光看便會忍不住想將之蒐藏,藝術往往都不是什麼能夠以現實的法則去看待的東西,或許只是畫家的一次跳脫的表現,所以那些不和諧的部分根本沒人介意。

時不理解藝術,他只在乎他的工作,於是他也只是撇了一眼就開始繞著油畫調查。

自從購買了這幅畫之後蒐藏家的博物館就傳出了一連串怪事。

無人的展室會傳出笑聲、明明展品沒有樂器,厚實沉重的大鍵琴音每晚總是踏著沉穩的音階迴盪在夜間無人的博物館、幢幢黑影四處走動,館內的員工無故失蹤,幾天後找到詢問卻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一切的怪事發生都指向這幅畫,蒐藏家不願將這件他最合意的藝術品送走,於是只得花大價錢找尋能解決這些事情的人,這才輾轉之下找到了時。

「不是幻境。」

雙手觸摸探索著四周事物,那些觸感十分真實,而且種種跡象與氣味都在告訴他這是現實。

「回放嗎?不對。」

有的古物會因為寄託前主太過沉重的情緒或是思念讓觸碰它的人看見過去的景象,這種狀況只能看見影像而無法碰觸,現在的狀況明顯不是。

「那是……?」

還在思考現在的狀況原因為何試圖找辦法逃脫,不遠處卻已經有人注意到他的方向了,幾名男士舉著高腳杯朝他走來,杯中殷紅的酒液微晃,閃爍著濃稠的碎光。

普通人或許會為此無措恐懼,但對見識過太多超自然事物的時來說卻是見怪不怪,他看著那幾個人朝他舉起杯,不知道說著什麼。

「王子殿下。」

「殿下。」

誰呢?

這個稱呼給人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時根本不知道現在狀況如何,只能將計就計隨意執起一個酒杯朝著那幾人致意。

這些人把他當成誰他並不在意,他只想找辦法離開。

在他略帶尷尬的笑意中,音樂聲突然戛然而止。

上一刻還簇擁著時的幾人望向時後方,接著齊齊躬身敬禮。

那是畫中的男人。

在時驚愕的目光中他緩緩走下鋪著地毯的階梯,繁複而貴氣的手工禮服襯得他的身姿越發挺拔,嘴角噙著的笑意與畫中的他一模一樣。

他直直走向時,忽略了四周所有的目光,最終於時面前站定朝他伸出手掌。

「久等了,王子殿下,能否與您共舞一曲?」

看著那張鼻樑高聳的大臉,時此時的心情不亞於吃蘋果時發現自己啃到半條蟲。

尷尬——因為那句話怎麼聽都讓人渾身發毛,如果可以的話他想一拳打歪那個大鼻子。

無措——因為他現在的處境不在他的控制範圍,他無法判斷下一步會發生什麼事情,這讓他有些不安及緊迫。

但顯然這不知名空間的主人沒打算放過他。

「當然可以,親王殿下。」

他聽見自己開口這麼說著,還來不及驚愕那不知何時戴上絲質手套的手便無法控制的輕輕搭上了男人攤開的手掌。

身上的衣物不知道在何時突然化成了繁複的晚禮服。

帶著蕾絲的領巾上點綴著喏大的黃玉,雙腳的拖鞋也化成了古老的高根皮靴,緊得腳踝有些發疼。

「好極了,我們注定會擁有最美好的夜晚。」

男人執起他的手於他手背上落下一吻,他的唇和手掌都很熱,貼上肌膚的時候讓人感覺渾身都有些發麻。

轟一聲,時的腦子被炸得體無完膚,滿腹都是吐槽和罵聲,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他試圖讓自己冷靜希望能找方法逃脫,但面對那雙金色的眼眸他卻什麼都做不了,而現在他終於大致能夠猜出現在的狀況,這不是回放,而是重現。

和回放的景象只有畫面不同,這幅畫的能量將他拉入這場宴會並且為他安排了角色,他只能順著過去曾經發生的事情演下去,在結束之前他無法控制自己。

於男人的示意下,樂隊重新開始演奏。

四周人群給他們留下空間,時只能任憑男人將他帶至大廳中央,大掌輕輕放在他肩上,另一隻手極其自然的摟住了他的腰將人扣在懷裡隨著舞曲起舞。

那種感覺非常奇妙,他從未學過跳舞,況且如今的曲目和舞蹈他都前所未聞,但他卻在這具身軀的帶領下旋轉、隨著節奏輕輕擺動身軀,熟捻得讓人心顫。

「我所說的那些,您考慮的如何?」

男人的語調帶著不知名的欲求,聽得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想張口說些什麼但根本無法控制,而男人也不急,只是深深望著他,在下一個旋身後扣著他的下顎貼上了他的唇。

瘋了。

他是孤兒,自從幼時覺醒了驅魔的能力後便開始自己從業,雖然還年輕,但這麼久以來爬摸打滾到如今的地位也經歷了不少風雨,算是資歷極深,如今居然被這畫中的存在非禮了。

他想掙扎,剎那間他撇見一旁那面巨大古鏡中映出的他和男人身影。

一時間他還認不出那雍容、愜意,甚至帶著一抹恬淡溫和笑意的倒影是他自己,鏡中被男人抱著的身影面容比起他原本的樣子要成熟許多,及腰柔順金髮被絲帶繫起閃爍溫暖流光,右眼覆於絲質眼罩下。

那套剪裁合身的晚禮服上精細繡線勾勒著鳶尾花,其華貴和令人難以行動的程度讓它立刻在時心中被寫上絕對不會想要往自己身上套的衣著名單。

「您知道我的答案的,殿下。」

再一次無法控制的張口後,時放棄了。

這看起來雖然像他但也絕對不是他的身體,反正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乾脆就當以第一人稱視角看一部狗血大戲。

這麼想著剛放鬆了一點,心態擺穩沒多久下一刻他的臀部就被男人的大掌托起開始恣意搓揉,這讓他再也繃不住。

明明只是搓揉臀部而已陣陣詭異的感覺卻自體內深處爬滿全身,小腹有些發緊,莫名的感覺有些燥熱,後穴及其深處傳來一陣陣麻癢,臀縫處深色水漬染上褲裝。

腦中嗡的一片空白,內心無聲嘶吼著把這個男人從頭到腳都罵了個遍。

這到底都是什麼跟什麼啊,收錢辦事而已有必要這樣嗎?

「您的父親已經將您交給我了,王子殿下,這件事情由不得您,況且……您不能一直欺騙您自己,不是嗎?」

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心情極好,他環顧四週,確認所有被他掃視過的人都背過身去後一把將時整個橫抱起,自顧自的踏上階梯。

反抗啊!

反抗,都被男人這麼亂摸了,為什麼這具身體的主人不反抗?

時氣得不輕,男人的大掌在行走其間還毫無顧忌的探入他褲裝摩挲腿間,咕啾水聲和濕黏感讓他幾乎崩潰,忍不住在心裡大聲咒罵。

絲質大床上時的衣服被盡數扯去,男人的大掌在他身上游移,粗糙觸感令他不住打顫。

「記得我說過的話嗎?倘若您想離開,戰火會以最快的速度將您的故鄉燃盡。」

男人俯下身再度吻上時的唇,像在品嚐什麼美味似的啣著他的下唇,末了那顆大腦袋湊上了時的頸窩,伸舌一下下舔舐起脖頸。

腦子裡像是根棒子在重重捶打,同時脖頸傳來濕潤軟舌劃過的觸感。

一身禮服被撕得一條條,雙腿在男人的強迫下被扳開,同時巨大的性器抵上臀縫磨蹭著,時能清晰的感受到巨大前端抵著穴口蓄勢待發。

他已經嚇得連罵都罵不出來了。

性器進入體內的同時傳來一陣刺痛,而後是令人瘋狂的快感湧入身軀。

時這下連思考都辦不到,後穴從方才開始就沾染著晶瑩水光,一張一縮的模樣彷彿一直都在歡迎著巨物的入侵。

他頭疼欲裂,在巨物插入體內的同時大量不屬於他的記憶同時湧入腦中,快感與飄忽感都讓他無法思考。

「親王、唔——?」

古,是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的代號。

他來自一個早已淹沒於歷史洪流中的小國,身為最不受寵的王子在戰敗後為了避免家鄉被併吞侵略作為質子被送至大國親王手中。

而事實上,他甚至不是國王的親生子,只是為了政治利益抱養來的,被套了一個王子的頭銜隨意交易。

他唯一的籌碼只有王子的身份,既不受寵也不可能坐上王位的他命運從來都不是自己能夠掌握。

眼前的男人名為加儂多夫,雖是親王實際上卻是實際的掌權者,他將古要過來不純粹是政治目的更多的是想將自己中意的人據為己有。

意識在瞬間有些模糊,現實與虛幻的記憶在腦中交錯,混亂的記憶碎片流竄著令他分不出現實與過去的殘片。

他被男人抱了,這具身體也不是第一次被抱,撕開的衣著下方曖昧的點點紅痕與青紫一層層覆蓋著,翹起的嫩莖上頭也被人扣上了精緻小巧的貞操鎖,想要撫慰卻無法碰觸。

大量淫蕩而放縱的記憶充斥腦海,從來到親王身邊的第一天開始,他的身軀就在一次次的侵犯和調教下逐漸屈服於快感。

小腹及尾椎處有著加儂多夫個人紋章圖案的紋身,以摻著淫藥的墨水紋上的黑龍圖案張牙舞爪覆蓋了肚臍下方及臀部上方的肌膚,乳環上也刻著加儂多夫的名號,上面鑲嵌的黃玉隨著呼吸起伏微微顫動閃爍流光。

只要穿上衣服他就還是王子,褪下衣物後他就是加儂多夫鍾愛的所有物,可以供他恣意洩慾。

他想起了很多東西。

例如剛到親王城堡的第一天他就被按在臥榻上,平坦小腹成了男人恣意發揮的畫布,他的恥毛被盡數剃除抹上了抑制毛髮生長的烈性藥劑,沾滿混著發情藥物的墨水於他小腹與尾椎的皮膚上刺下永遠無法消去的紋路時,他第一次軟下姿態請求這個男人放過他。

男人拒絕了。

而他卻在紋路完成後因難耐的情慾主動坐上男人的腿任由加儂多夫將性器插入體內,從此被刺上圖案部位的皮膚敏感異常,他也記住了加儂多夫的味道。

也是在當天,加儂多夫玩弄著他的乳尖,在一次次的搓揉與藥劑的塗抹下乳尖越來越敏感,直到那處敏感得只需撫過幾下就能迎來高潮時加儂多夫卻故意為他穿上乳環,看著他疼痛得蜷縮起身軀卻又因下身快感難耐粗喘的姿態滿意得笑出聲,抬起他的一條腿又是新一輪的抽插。

之後沒多久,有根以加儂多夫性器為藍本訂製的偽物浸滿藥劑被強迫插入他的體內。

貞操鎖扣著下身讓他無法褪下,在後穴插著巨物發著情濕癢難耐的狀況下他艱難地於他人面前努力保持王室儀態度過了一整天。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加儂多夫還惡意拍打他的臀讓偽物進入得更深害他在傭人面前直接高潮,精液浸濕了腿間,羞恥感讓眼淚不住於眼眶中打轉。

貞操帶終於取下時他理智全無的握著那根偽物抽插著自己的後穴,加儂多夫見狀怒氣騰騰將那根偽物搶過隨意扔掉,壓著他的身軀開始狂風驟雨般地瘋狂侵犯。

在那之後,加儂多夫再也沒有讓除了他性器以外的其他東西侵犯過他的後穴,但他的身體在那天過後徹底壞掉了,每每情慾湧上後穴都空虛得渴望著加儂多夫性器的進入,被加儂多夫侵犯從他口中的懲罰變成了乖巧的獎勵。

還有一次,在加儂多夫接見他國使臣時,古被綁著雙手強迫伏身於桌下以口為加儂多夫服侍。

同時後穴被塗抹了藥液濕漉漉一片,淫亂液體隨著大腿的線條流淌下,他腿間下方的地毯濕濡作一攤深色,無法自己撫慰只能難耐得擺動腰肢。

但加儂多夫說不用唇舌讓他滿意他就不會操他,所以他格外的賣力討好眼前的巨碩,不光舔舐,時不時整個咽入再復而吐出,滿口都沾滿了加儂多夫的腺液。

在使臣離開後加儂多夫按著他的頭,一步一步告訴他如何用口服侍他才能讓他舒服,從咽喉至粉舌,他擁有的每一件都是服侍他的籌碼。

終於,加儂多夫在他口中射出濃液,還刻意濺在他的胸口及面容上,他帶著哭腔求加儂多夫侵犯他,當著前來收拾的僕人的面他被按在桌上操得除了吟聲與啜泣聲外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從此記住了如何用口侍奉才能得到獎勵。

他的身體在加儂多夫的耐心與藥物的浸染下早已處處都是他的印痕與氣息,耳飾到乳環甚至身上都有他的紋章,身體在長年的習慣下光是被加儂多夫撫過臀部後穴就開始又濕又癢,小腹內空虛得發狂,身體的每一吋都在為被加儂多夫抱做好準備。

一樁樁一件件,加諸在身上的無論是快感還是屈辱他都沒有說不的權利,為了家鄉他的身體早已不是自己的。

所有的記憶都混在一起無法辨識,現在的他,只能在熟悉的快感與自己主人的侵犯下順從的擺動腰肢迎合。

「就這樣還想去哪裡?」

加儂多夫的手撫過敏感小腹上的黑龍紋章,感受一下下頂入時不斷隆起的脈絡,他咬著牙,方才的縱容早已不復存在。

「這副淫蕩的身體誰還能滿足你?你永遠都只會是我的,以為去外面有人這樣餵你嗎?

嘖,都吃進去,滴出來的都自己舔乾淨,聽見沒有?」

小腹被精液灌入,加儂多夫刻意撞至最深處才射精,整個小腹都被灌得微微脹起。

與此同時一直以來身體的桎梏終於鬆開,他不再是提線木偶終於能夠自由控制自己的身體。

他仰頭嘶吼著胡亂抓拽四周,無法合上的雙腿顫抖著,過多的精液溢出體外令腿間濕得發涼。

「我不是古!我不是,我是時!」

驟然間四周的畫面一閃而逝,沾滿體液的大床消失了。

時喘著粗氣臥伏於地面,拖鞋掉了一隻在腿邊,面前依舊是那幅巨大的古畫。

一切彷彿都是一場夢,時咬著牙站起身惡狠狠看著畫中的男人。

他腿間的性器於牛仔褲褲襠聳立起一處小包,明明沒有被侵犯那濕癢的後穴內卻空虛得蠕動著,腿間熟悉的發情濕潤感令人越發抓狂。

「你這個——。」

一生訓鷹,卻被鷹啄了眼。

時氣得雙手發顫,連忙打開扔在一旁的背袋取出驅魔的用具準備將這幅畫裡的東西逼出來,竟然害他受了那一齣平白受辱的大戲,他恨不得將那幅畫撕爛。

「我怎麼了,王子殿下?」

熟悉的聲音自後方響起。

時下意識的提起驅魔之劍準備回頭朝著對方斬下,卻在下一秒顫抖著鬆手。

劍哐啷一聲落在地上,時整個身體都軟了下去,瞪大著雙眼緊盯著突然出現的男人,他的手掌探入時的褲裝兩根手指已經探入穴內最深處開始抽插起來,每一次都刻意摳挖突起的敏感處。

「你、加儂……多夫!」

方才的記憶一湧而上,明明不是自己的身體和記憶卻記憶猶新,陣陣快感下甜膩的聲音很快就自口鼻溢出。

「我說過了,你永遠是我的。」

加儂多夫的身軀很冰涼,但腦中一片空白的時已經無法思考,他跪坐在地上,口鼻前方加儂多夫巨大的性器近在咫尺。

「王子殿下,您知道怎麼做的,對吧?」

他輕笑,看著陷入情慾中胸腔大力起伏的時。

他的古死於瘟疫。

他捧在掌心好不容易培養至自己最鍾愛模樣的愛人,他唯一的戀人。

他親眼看著戀人逐漸消瘦、次次於夜間咳出鮮血無法入眠,最後死於加儂多夫為了治癒他獲得了永生之法卻來不及救他的那日。

加儂多夫出賣了自己的靈魂與惡魔交易,得到了永生的方法卻從此只能以血液為食糧,無法接觸陽光與銀金屬,更無法靠近神聖的物品。

即使如此,他還是來不及拯救他的愛人只能獨自活下來。

長久以來他靠著一己之力逐漸克服了陽光,不知不覺中,他已經是被稱為血族始祖的存在。

但這些對他來說都沒有意義。

他活著的每一日都在尋找自己的戀人,他堅信著他的戀人會在某一日轉世回到他身邊,為此,他找人以他的血液摻入顏料墨水繪製了大量畫作及書籍流入市面,只要他尋找的人靠近他馬上就能知曉。

他一直在等待著,終於等到了這天。

方才給予時的心理暗示已經起效果了,一旦喚起他前世的記憶這些加諸於他的疼愛通通都會回到他的身上。

看與前世一般熟捻得用唇舌侍奉他性器的少年,他忍不住笑眯了眼。

粉嫩長舌舔舐過柱尖,雙唇抿著前端輕吮著,而後張口緩緩吞下前端開始前後擺動頭部一下下將巨物吞入咽喉,期間嘖嘖出聲,腰也不住輕輕擺動。

他猛然扣住時的後腦開始大力聳動腰部,巨物頂至喉嚨深處灌入大量濃精,過多的還從鼻間溢了一些出來讓他嗆得連連咳嗽。

熟悉的味道與氣味,卻不同於之前嚐到的溫熱,而是冰涼異常。

等時反應過來他已經嚥下了加儂多夫射入他喉間的濁液,他看著加儂多夫朝他笑著的口中閃爍著銳光的獠牙,眼中泛起警惕。

「你是血族?」

恨得咬牙切齒,他居然會上鉤主動去侍奉男人的性器,這些一定都是這個人的手筆。

血族的能耐他了解不少,但這是個十分注重血脈的種族,體內始祖的血越濃郁能力就越強勁,於他們這些驅魔人來說就越棘手。

他往後挪了挪試圖離加儂多夫遠一點好抓取他的劍。

「你知道血族轉化眷屬都是賜予血液的,對吧?」

加儂多夫毫不在乎他的動作拋出了問題,時下意識的點點頭,伸手抹去了唇角的精液。

「我要告訴你,血族始祖要製造眷族不一定要用血,用其他體液也可以,所以……你是第一個因為吃了精液轉化成眷族的吧。」

「你你你,你什麼意思!?」

時開始摳挖著喉嚨試圖挖出方才嚥下的東西,但早就來不及了。

「你再也沒辦法從我身邊離開了,這樣很好。」

時試圖去抓他的劍,卻在握上劍柄同時感到一陣劇痛,他被自己的劍灼傷了。

加儂多夫看著他無法置信而大張的口中那對新生獠牙笑得十分暢快,接著一把抱起了欲哭無淚的時,轉身就消失在掛著畫的展廳。

他終於找到他的所有物,這些畫就失去了用處,再也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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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已經消失整整一週,丟下了所有預定的工作。

平時根本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時一直都是自律準時的人,有困難也會出聲反應,不可能一聲不吭放人鴿子。

身為時的徒弟,黃昏為此十分緊張,到處打聽下輾轉找到了那間私人博物館。

他踏進掛著巨大油畫的展廳,打算尋找屬於時的蛛絲馬跡,卻在抬頭看向畫的同時驚叫出聲。

畫中,紅髮的壯碩男人正和一名俊逸的青年對視著。

原本畫中的迷霧散去露出底下的真面目,那是笑顏溫潤的古,與時有著九分相似的面容讓黃昏不禁往後退一步。

「時、老師,是老師嗎!?」

他怔愣的開口,但是沒有人會回答他。

畫中的古只是恬靜地笑著,一如其他的普通畫作一般,如今這幅畫也只是一幅普通的藝術品,再無其他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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