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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

小说:刑警啪囉 2025-08-18 20:03 5hhhhh 8390 ℃

霓虹燈閃爍鮮豔光輝暈染著臉龐,路燈下那不起眼房車之中百無聊賴的曠野已經拆開了他第二個包裝盒。

焦糖蘋果甜甜圈,方才路邊的店家買的。

警察喜歡吃甜甜圈是一種莫名其妙的刻板印象,但若是曠野來說的話,他或許會回答不盡如此。

他並不是喜歡甜甜圈,只是單純喜歡蘋果和甜得要死的東西。

不遠處咖啡店大門敞開,一直在等待的那人腋下夾著牛皮紙袋朝著房車走來,厚實牛皮紙袋看起來份量十足,應該是有不少收穫。

「回來啦,時前輩怎麼說?」

駕駛座車門敞開,黃昏邁著長腿鑽了進來,曠野立馬將手中吃一半的甜甜圈全部塞進嘴裡。

「情報很充裕,我們可以馬上準備……。」

黃昏一面扣著安全帶一面念叨著,為了把這群製作禁藥的非法成員抓住他們已經像無頭蒼蠅一樣查了許久,如今取得重要情報必須得用最快速度將他們緝拿歸案,不然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溜掉,又會有多少非法藥物流入社會的暗處。

滿腦子都在思考接下來如何行動的黃昏聽著曠野的聲音似乎覺得不對,抬起頭望向副駕兩頰鼓鼓囊囊的後輩,深吸一口氣。

「你……你在我車上吃東西!?」

低頭張望,看見落了椅子和曠野一身的碎屑忍不住炸了起來。

「我的車!你你你!曠野!不是說不要在車上吃嗎!?」

「我忘了。」

曠野一臉無辜,用食指和中指捻著身上比較大塊的碎屑送進嘴裡。

「忘了、忘了!?你還有什麼能記得?」

拔高的嗓音裡頭已經不只怒意了,還有對心愛座駕的不捨。

雖然很想馬上處理但如今有更需要處置的事件,黃昏也只能深吸一口氣。

「案件結束你給我負責清乾淨!」

「好嘛,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誰知道這個道歉裡面有幾分誠意在裡頭。

欲說出口的話語只能化作一聲嘆息,黃昏將車輛緩緩駛出停車格,一手揉著發疼的太陽穴。

兩旁掠過的路燈燈光透過玻璃落在兩人面上激起一陣一陣光線浪潮,即使時至深夜高速公路依舊車水馬龍,往來車輛絡繹不絕。

黃昏板著一張臉,看也知道他還在氣自己的座駕遭到食物殘渣的荼毒。

「所以,時前輩怎麼說?」

不似是刻意叉開話題而是以公事公辦的語氣,但曠野還在忙著於自己身上撿蘋果渣吃,黃昏雙眼直視前方專心開車,因為他知道要是回頭去看不免又是一頓發火。

「對方不是只有一個根據地,而是有許多小作坊合成一個產鏈,只要有點風吹草動馬上就撤掉換一個新地方。」

「真狡猾啊,難怪我們查不到。」

「嗯,我已經通知風律讓他調派人手到其他的兔子洞去了,我們兩個現在也是要去其中一個作坊,即使狡兔三窟,我們這次把他的洞都堵了一定能一網打盡。」

四周的車輛越來越少,方向盤一轉,車子下交流道駛向杳無人煙的郊區小道。

「如果先代還在職就好了。」

就不必這麼麻煩。

每次遇到什麼雜案懸案破不了黃昏都會把這個句子掛在嘴邊上,曠野其實對時並不熟,只知道時是一手把黃昏帶上來的前輩、警界的傳奇人物,破了很多棘手的大案,監獄裡蹲的好幾個麻煩人物都是他送進去的。

時退休的時候他還作為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醒來的植物人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身為一個剛踏入警界的新人,曠野所有科目都是以最優異的成績畢業,被稱之為新星,幾乎是所有地區的警署都在觀望著他試圖把他收入囊中。

直到一場意外,曠野被重擊頭部失去意識,在醫院毫無甦醒跡象躺了好幾個月醒來之後什麼都給忘了,雖然在警校學的科目啊身手什麼的很幸運沒給忘記,但失憶後的他就是一顆行走的未爆彈,只差沒有到處惹麻煩。

上頭惜才,不願辭退他,只得將他派到黃昏的手下讓黃昏一手帶著,希望起碼能讓他正常一點。

「你這個什麼都忘記的人都能在局裡活蹦亂跳,先代怎麼就不願意回來呢?」

只是少了一隻眼睛而已,以時的能力,根本構不成什麼影響的。

「或許有他的理由吧。」

一絲也不覺得冒犯,畢竟黃昏說的是事實,他的確什麼都忘了。

自長久的睡眠中一睜眼就只知道自己是警察,只知道自己要在黃昏的手下做事。

沒有家人,只有一群友善和有點古怪的同僚,起碼讓他沒那麼寂寞。

「到了。」

在一堵殘破的磚牆陰影處停了下來。

黃昏褪下大衣露出底下已經準備齊全的裝備下了車,悄聲輕拍在副駕都快打起瞌睡的曠野臉龐。

這是所有作坊中最小的一個,裡面的人數也不多,頂多三四個。

會選擇這裡也很簡單,畢竟他們只有兩個人,即使他們比起常人體能更佳且訓練有素也不可能讓自己陷於不利的境地。

「前方的鐵皮屋,總共只有兩個出入口,你後門,我前門。」

示意還打著呵欠的曠野開始行動,兩人抽出腰間的槍枝警戒著緩步前行。

「前輩,有狗!」

似是看見了什麼,曠野輕扯黃昏的衣擺,順著他張望的方位看去,果然一隻體型巨碩的比特犬正朝著他們齜牙,口水流了一地,若是他開始吠叫想必建築裡的人也會開始警戒起來。

「嗯,你先走,我讓他叫不出來,等一下我到了再通知你。」

揮手讓曠野繼續前行,也不知道黃昏對那隻狗做了什麼,曠野的餘光只看見那隻兇猛威武的比特犬趴了下去瑟瑟發抖一聲都不敢出。

雙手輕輕一握隨即又放開,曠野知道自己的前輩對動物,尤其是對犬隻很有一套,但絲毫不知道為什麼。

繞過建築來到後面,可以從門縫看見內裡滲出的光芒,猶如廢棄輪胎燃燒一般的詭異氣味自門內冒出,這個味道他已經聞過無數次,是這裡沒錯。

“我到了。”

掛在胸前的對講機傳出黃昏被暈染得帶上一絲機械聲的嗓音。

“數到三破門。”

“一。”

曠野抬起腳蓄力,手裡的槍枝暗暗上膛。

“二。”

“三!”

語音剛落,碰一聲巨響,幾乎是同時前後兩個門都被人一腳踹開。

「雙手抱頭趴下!警察!」

裡頭的人已經慌了手腳,黑洞洞的槍口可不饒人,紛紛抱頭趴了下來。

桌上散發著燃燒橡膠臭味的器具還在運轉著,角落躺著一個滿臉迷茫的人,手臂上都是針孔,看起來正在雲遊太虛。

「你們被逮捕了。」

以膝頂著犯人的背扯過雙手扣上手銬,人數並不多,黃昏取出對講機通知收尾的小組,曠野四處張望著,將視線擺在那個明顯吸嗨的傢伙。

「你也被補了。」

剛吸了不好的東西正在嗨的人沒什麼反抗能力,加上那一身的針孔,身體恐怕老早就被禁藥掏空了。

曠野一臉輕鬆的將那人提了起來,打算將他銬上,剛靠近就對上了一雙滿是血絲的渾濁雙眼。

「小妞,陪我爽一下?」

也不知道那個毒蟲把曠野當成了什麼笑得一臉色咪咪的,他手一抬,曠野隨即感覺到手臂一陣刺痛。

「唔!?」

下意識往後退一步,手臂上搖晃的針筒隨之落了下來,裡頭還混著一絲血絲。

「曠野!?」

聽見這裡的動靜,黃昏立馬上前一把將那個毒蟲掀在地上銬上。

「你、嘖!」

扯開袖管,針孔落在白皙卻遍佈傷疤的手臂上,還在朝外滲血。

「怎麼這麼不小心!」

自一旁隨意撿了一條皮帶將曠野的手臂束緊,黃昏將那根針筒撿了起來包好,這個必須一起帶去醫院。

此時外面一片嘈雜,早有準備前來收尾的小組提著各種工具走了進來。

「二界,這裡交給你,曠野受傷了,我得送他去醫院。」

匆匆交接著事項,曠野在一旁捏著傷口試圖把血擠出來,越擠腦袋卻越發混沌。

如果是什麼成癮藥物的話怎麼辦?

如果針筒帶了一些亂七八糟的病怎麼辦?

腦子一片糨糊,但似乎藥效逐漸上來,就連思考和擔憂的能力也逐漸剝奪。

只知道黃昏扶著他走到室外他們停車的位置,打開後座將他扶了上去。

「前輩……。」

不知為何,出口的話語帶上了一分纏綣、三分甜膩,曠野渾身發熱,面色潮紅得就像蘋果一般。

他嚥下一口唾沫,伸手環住了正在幫他調整姿勢扣上安全帶的黃昏脖子。

「我熱……。」

尾音綿軟的咕噥聲明顯的讓黃昏動作一頓,隨即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

「你你你幹什麼!?」

躺下的後輩明顯狀況不對,渾身潮紅得像隻煮熟的蝦,微微張開的雙腿間清晰可見的形狀頂起,形成一個小帳篷。

該死的。

身為成年男性黃昏自然是明白這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但從小到大還沒經歷過那種事情,一時間面色比曠野紅了不少。

「你、我馬上帶你去醫院!」

慌亂之中好不容易發動車輛踩下油門快速的飆了出去。

後座的曠野只覺得下腹一陣火熱難耐,搔癢的感覺自小腹蔓延至四肢百骸,渾身綿軟之下卻又渴求著什麼,現如今車上只有他自己和黃昏兩個人。

他吃力地支起身去,夾著雙腿試圖舒緩一點那種糟糕的感覺,自後座伸手連著椅背摟上了黃昏脖頸。

「前輩……。」

舒服得發出一聲嘆息,似乎觸到黃昏冰涼的身軀能稍微解下身軀的火熱。

吱——!

房車忽然停煞在身後留下一串煞車痕,幸好這條路沒車,加上安全帶不然還真會撞到頭。

「前輩,幫幫我……。」

熱辣吐息噴灑在耳際,加入軟糯甜膩的呼喚,黃昏頓時感覺不妙。

渾身上下都是雞皮疙瘩,下腹一緊。

該死的,他硬了,再怎麼藏都藏不住胯間的小帳篷,照理來說對同性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尤其又是他自己一手帶著的後輩。

「曠野,你……我在開車,你忍一下。」

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幾乎跳出胸口的心跳,黃昏不知道自己的理智可以維持多久,明顯已經在一個搖搖欲墜的程度。

「不、不行,前輩,救我……。」

還貼在前輩耳際的曠野完全沒有自覺自己狀況多麼糟糕,他只知道很熱,小腹又麻又癢,腿間性器想要被什麼碰觸、想要發洩什麼,只能又蹭又拱。

這樣根本無法好好開車,黃昏只得先把車停在路邊打算把曠野身上的安全帶綁緊一點,誰知他下車打開後座車門的同時,就看見曠野不知何時已經半褪了褲子,正生澀的用自己的雙手試圖撫慰腿間聳立的部位。

「前輩、前輩……。」

纖長睫毛掛上不少淚珠,眼眶也通紅一片,嫩莖一顫一顫,前端吐著蜜露把褲子沾得亂七八糟。

早已無法控制的事態將黃昏的腦子炸作一片斷垣殘壁,一時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救我,好癢……前輩、嗚……。」

似乎無法達到滿足,嗚咽出聲的曠野再度開口求救。

啪。

那是理智線斷裂的聲音,等黃昏腦子轉過來時他已經吻上了那張不斷呼喚著前輩的唇,入口津液還帶著一絲焦糖蘋果的味道。

兩人身軀相貼著,不停渴求著什麼的曠野立刻攀上黃昏身軀,就像一隻大號無尾熊。

或許黃昏僅存的理智只能供他將車門關上了,他其實知道自己目光一直追隨著這個過份漂亮的後輩。

每每他都會告訴自己:他失憶了、他是自己後輩、他是男的,所以不可以有任何表示和透露出任何情感。

從未有過任何戀愛經歷的黃昏也不知道為何剛察覺自己的感覺就面對這種SS級難度的對象,所以他只能板著臉對著曠野,一向都是公事公辦,不願跟他有更深入的接觸。

如今這副模樣,只要身為男人,喜歡的人在懷裡渴求著自己,就是聖人也扛不住這樣的考驗。

「前輩……救我……。」

一片混沌黏膩的大腦讓曠野除了渴求也只有和面前的人求救一途,他異常主動,把硬得幾乎炸裂的莖柱往黃昏身上磨蹭。

「別怪我曠野,別怪我。」

粗喘著氣息褪下褲子,即使已經失去理智僅有的一絲愧疚還是讓黃昏咬起牙關。

曠野下身黏膩一片,腺液沾濕了臀縫、腿間和不斷張合的穴口,黃昏幾乎是想都不想就直接拆了安全帶折起他的身軀,將漲大巨物推入身下後輩的體內。

即使是黃昏如此粗暴也只換來曠野的一身軟膩輕到吟,在自己的兄弟被溫熱軟肉完全包裹之下連愧疚都甩到九霄雲外而大力聳動起腰身。

或許他本身就帶著一絲野性,就連性事之間也不知不覺的發出幾聲如狼般地低吼。

肉體拍打啪啪聲與啾啾水聲於耳際迴響,兩人都失去理智的狀況之下一切都朝著無法收拾的狀況飛去。

只覺得陣陣電擊般的快感由尾椎炸至腦髓,惱人熾熱和搔癢不見了,餘下令人沉溺的強烈快感和一絲漲疼,但早已習慣疼痛的曠野根本不在乎那一絲疼痛,他雙手成爪狀不斷摳抓著黃昏背脊留下條條紅痕,嘴也沒閒著,一聲聲令人沉溺的吟聲噴吐在黃昏耳際,彷彿要將他一起拉入深淵。

紅了眼的黃昏斯吼著,張口在曠野的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紅痕和青紫,彷彿是雄性要在自己的雌獸身上留下印記和氣味一樣。

這樣瘋狂的性愛在曠野瀉了好幾次、幾乎無法動彈而黃昏將大鼓白濁灌入他體內後才結束。

曠野經歷了藥性的摧殘和瘋狂性事以後早已昏昏欲睡,黃昏看著兩人一身狼狽和自己造就的一切,恨不得把自己給掐死。

居然把中了不知什麼藥劑的後輩給吃了,而且還是在自己的車上。

整個後座亂七八糟滿是兩人的味道,黃昏陷入了自厭和自責的迴圈之中,只得提起褲子,將曠野載回自己的租屋處整理一番再帶去醫院。

隔日一早,在病房清醒的曠野睜眼就是黃昏那張整夜沒闔眼掛著碩大黑眼圈的面孔。

「醒來了,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有,腰快斷了。」

昨夜他是沒有理智,不代表什麼都忘了。

平時衣冠楚楚的前輩化作野獸把自己吃乾抹淨不吐骨頭的過程曠野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那個針筒化驗過了,針頭很乾淨,裡面是烈性X藥。」

一對上曠野的雙眼黃昏就立刻別開視線,罪惡感燒灼著喉間,但他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規避自己昨天的行為。

「我很抱歉,如果你想要提告我會全力配合,我也會去請罪,總之……抱歉,我不知道自己昨天怎麼了……。」

「噢。」

曠野望著帶著樹影的天花板,窗簾敞開著外頭的陽光照在面上,些許溫暖的感覺讓他終於清醒了一些。

「前輩的先代是這麼教的嗎,讓中了藥劑的後輩屁股開花?」

「沒有的事,這是個人行為!」

黃昏極力否認,如果這檔事讓先代知道不免又是一陣敲打,要知道時在教導黃昏的時候也是出名嚴格。

「噢——。」

刻意拉長音調,曠野滴溜溜的轉著眼珠子,似乎在想著什麼。

黃昏非常熟悉他這個表情,一看就知道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怪主義,但這時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憋著一肚子的鬱悶。

「不然這樣,我不怪前輩你,可是——。」

「可是?」

樂於見到黃昏這副心臟都快跳出嗓子的模樣,曠野咧嘴笑得開心。

「可是什麼嘛,前輩只要跟我交往不就名正言順了嗎?我可先說了,你要讓我在你的車上吃東西喔,還有你下午要給我買甜點,天劍大前輩的女朋友每個下午都會送甜點來,我也要!」

病房內一片寂靜,接著炸出一聲響亮的狼嚎,令路過的護士嚇得拐到腳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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